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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秦湛眼底像盛着一条血河,在周燎拇指的按压中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脸颊是撕裂的痛,连头皮都在发麻。
“我耐心有限,弟弟。”
周燎看着眼前犹豫不动的人,他伸出脚踩在了ollie的背上,逼迫对方整个人瞬间跪在地上,包厢里只能听到骨头和地面的碰撞声,是骇人的剧痛。
“出去吧,喝了一瓶半,多少口我也懒得算,今晚就当二万五,待会儿我让你们经理打给你。”
ollie低垂着头,羞耻忏悔屈辱不甘,情绪升腾起的瞬间在听到二万五的时候,就像一杯热水洒在了冰天雪地里,瞬间变成了雾气消散。二万五是他打工多少个月不吃不喝才能赚到的钱,仅仅在今天一晚上。
他像个卑劣却偷偷窃喜的加害者。
他知道今天走出这扇门,他会睡不着觉,会在床上辗转反侧内疚一辈子,可一想到把自己带大的爷爷那双皲裂苍老的手,和因为没钱不敢治病的父亲
ollie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睁开,他用手擦干净了嘴角的和脸上的浊液,声音仿若游丝,从头到尾都不敢再看第二眼秦湛。
“谢谢。”
待包厢门重新关上,周燎才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他看着秦湛猩红的双眼,对方工作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几颗,露出了被血管和酒精染得绯红的锁骨和胸肌,嘴角是新鲜开裂的伤口。
整个人在灯光的阴影下,仿若地狱里拴住的猛鬼。
“秦湛,看到了吗?”
“没钱会让人变成狗。”
一个晚上,再没有人进来一次,就连快到凌晨两点下班也无人提醒,像是默认放纵这个包厢里所发生的一切。
秦湛没有反抗,但因为酒量不行,因此落在身上的拳脚没有少一分。周燎到后面也玩累了,秦湛记不清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在所有人走后,他拖着疲惫剧痛的身体,面无表情地把包厢收拾干净,确认了一切无误后才关掉总闸离开了酒吧。
“对不起。”
夜晚的巷子静谧到听不见一点声音,秦湛刚走出拐角,一个黑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看到ollie就在自己面前跪着,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匍匐在地上止不住地瑟缩。
“秦湛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我只是太差钱了。”ollie满脸都是泪水地抬起头,他抱着秦湛的右腿,面前人脸上的伤口在黑夜里狰狞得可怖,可他惧怕的却不止这些,“你能理解我吧,你能理解吧”
秦湛淡漠地扫了一眼眼前的人。
“秦湛对不起。”ollie因为害怕抱住对方的手都在剧烈地抖动,他脸贴着秦湛的腿,卑微地祈求着对方给自己良心一个归宿。
“松开。”
“秦湛”
秦湛被身边的人拖着,他冷眼看着前方的黑路,胸腔里的黑雾却在不断翻涌。ollie看不到秦湛太阳穴暴起的青筋,因为下一秒自己就被无情地踢开在了一旁。
ollie流着泪挣扎着想要爬起,他踉跄了几步向前,却看到秦湛向前几步在垃圾桶后拎起了一只死掉的猫。
巷子外突然路过一辆车,灯照进来的一瞬间,ollie看清那只死猫的时胃酸在剧烈地翻涌————这只猫像是被碾死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连肠子都吊露在外面,血液早已凝固,黏着毛发一起变得僵硬,散发着剧烈的恶臭,不知道在那个角落死了多久。
“秦湛”他大气都不敢出。
他看见秦湛看这只猫的眼神带着惋惜的欣赏,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诡异。
“别跟着我。”秦湛把死猫抱在了怀中,语气带着冷冰冰的嫌恶,“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到家后,秦湛洗了个澡,热水浇在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上,泛起了火飘一般的疼痛。他撑着墙,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捣碎了一样,结痂修复的地方又开始溃烂化脓。
关掉水走出浴室,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是白苓发来的消息,说杜丽给他买了衣服,明天自己拿给他。下面的消息依然是贷款的催促,还剩一周的截止期限。
他对这些消息充耳不闻,套上衣服后他戴上手套,打开了那在黑夜里凄惨瘆人的白灯。
这次桌面上摊开的白布上放着一只死猫,他端详了一会儿,随后拿起刀从沿着它背部的胸椎开始划开,摊开来一堆腐臭的烂肉。
在虚晃的白灯中,周燎的脸似是和这只猫重叠在了一起。
桌面上放着切割好后,被清洗摆放整齐的内脏,软组织,和骨骼,零碎的肢体在灯光下显得诡谲可怖。秦湛看着眼前的画面,下腹因血液流窜的兴奋涌上了一股难耐的燥热,让他的神经都开始疯狂的跳跃。
被破坏的,碎掉的,烂掉的,彻底的。
秦湛伸出手探向了下方,他想看同样被摧毁的周燎。
他话音刚落却突然被秦湛掐着后颈按在了门上,两个人几乎是一瞬间调转了位置,周燎脸在门上按擦得火辣辣的发痛。
“你他吗干什么?”
周燎极其不满自己被人控制着的现实,但秦湛的力气却比他变态上几分,过去他就领教过不止一次。
只是他还没皱着眉头回头,鸡皮疙瘩伴随着恶寒却一下爬满了他的全身,从脊椎一直延伸到某个地方。
背后硕大鼓起的一包隔着两个人裤子的布料,就这样在他的股缝中开始上下摩擦,极具的压迫性让周燎开始头皮发麻,很快他前面裤头的拉链也被人拉开,对方和过去一样熟练地掏出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
“我操……”
他都说不出来脑子里现在装着的是什么,过去两个人互撸过很多次,也贴在一起摩擦过无数次,但始终和这一刻不一样。
秦湛的手上带着过去劳动太多留下的薄茧,每一次刮擦过他龟头的时候都让他全身止不住地战栗,和女人纤细稍软的手完全不同,秦湛的撸动中毫无情欲,但却让他发疯,这种克制冷静的技巧拨得他全身难耐。
“……慢点。”
“慢点!”
秦湛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周燎感觉脑子都要炸开了,不止是因为想射精前的快感,更多的是自己身后那伴随着撸动频率也摩擦得越来越快的肉棒,带给他的侵略感和想反抗的挣扎。
他整个人几乎被秦湛按在了门板上,就连被人抓住的性器顶端也被破在门板上摩擦,冷冰冰的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秦湛模拟性交的姿势就这样一次一次朝前撞,周燎咬着牙感觉自己要被顶出这扇门。
“草泥马,你那根鸡巴在干嘛?”
同为男人,还作为拥有了无数性经验的男人,周燎怎么可能不明白秦湛是想干什么。
他每一次想用手肘反抗,对方就会骤然握紧他的性器,痛得爽得他除了贴着门仰起头深呼吸外,几乎反抗不了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撞击的加速,周燎突然弓起身在一声粗喘中在秦湛手里骤然射了出来,背后的人把铃口的精液全部抹在了他的肉柱上,随后在几次往前顶中,也按着他的肩膀就这样射了出来。
秦湛连裤子都没脱,鸡巴都还放在内裤里,就这样隔着布料的摩擦,在周燎的股缝中射了出来。
周燎转过身时只能看到他裤子前端微润的适意,和秦湛那张毫无变化只是喘气有些不匀的脸。
“好了,我要……”
周燎不想多看一眼,撸完就行了,只可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湛掐着脖子重新吻了上来。
舌头被勾住的时候他脑子里挣扎了两秒就放弃了,他们之间接吻早就很合拍了,几乎三两下就能被亲上火。而且周燎本身性欲就很强,要不是天天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被管制着,早不知道和别人搞上床多少回了。
周燎技巧很好,秦湛这种克制又放肆的吻根本满足不了他,他抓着人的后脑勺,唇舌几乎是带着秦湛在走。
这个吻和过去打架一样的宣泄,和害怕时的安抚不一样,这一次的吻带着两个人皆被撩拨起的性欲。周燎热衷于展示对比秦湛这种不算处男的处男,自己性技巧有熟练。
很快他的吻就从秦湛唇上移开了,随后移到了他的下巴,脖颈上的青筋,还有喉结上的那道疤,然后他的舌苔就这样按压在滚动的喉结上开始上下吞吐。
他能听到头顶骤然的吸气声,秦湛抓着他头发的时候把他头皮都扯得发痛,但不知道是不是秦湛平时太阳痿了,就连和他撸个鸡巴也就是撸完就睡,第一次看到对方这个样子还让他很新奇,征服欲也起来了。
过去他在仓库被秦湛操过两次,虽然是因为气氛到了,再加上那时被驯化的自卑,但都让周燎记恨到了如今。
现在虽然他对操男人没兴趣,但若是在前戏里驯服了秦湛,操他一次也不亏。
一想到这种冷淡的死人脸被自己操周燎居然难得有些兴奋,虽然更多的是男人的征服欲。
他舔弄得越来越卖力,在下一次舌尖要往下移时,秦湛突然抓着他的头发把逼他扬起了头。
“够了。”对方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又沙哑。
周燎正要挑起眉头,可接下来他的衣服却被人一下扯了上去,凉气袭来让他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腹部。
“你干……操。”
他胸口处的那点被人含住,秦湛与其说舔他的乳头,不如说舔的他乳头上的乳钉,几乎病态一样的舔咬着那颗小小的钻石,每一次牙齿触碰钻石时,乳头被微微扯起,都让周燎又痛又爽,浑身难耐。
“尼玛逼的,别舔了……痛。”
周燎觉得乳头他吗都要被扯烂了,但因为惯性整个人挺着胸口更像是主动往秦湛嘴里送。
“别叫。”秦湛掀起眼皮冷淡地开口。
“操!老子痛为什么不叫!?”
周燎刚怒吼完,另一侧的乳头就被秦湛拧了一下,再配合着这边的舔弄,他腰上都瞬间没力,差点顺着门板往下滑。
没舔多久,秦湛就重新回到了他的唇上,两个人从玄关口一路亲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周燎好久没接过这么情色的吻了,整个人脑袋都是晕的,认识秦湛多久就他吗禁欲了多久。一直到他裤子突然被人拉下,感觉有东西这次真真切切抵在他股缝时,他才从发晕中回过神来。
“不可能!!滚!”
秦湛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他拉开了自己的裤子,很快硬挺硕大的肉棒就这样弹了出来,颜色比起周燎浅了许多。
“没什么不可能。”
周燎一下撑起身开始剧烈地挣扎,秦湛似乎很不满意他的行为,两个人几乎扭打在了一起,虽然都是周燎单方面动手,秦湛只是在桎梏他。
两个人打架的过程中,性器难免挨在一起摩擦,擦枪走火时更容易点燃男人之间的情欲。
一场架打下来还没做两个人就出了一身汗,周燎被秦湛死死地按压在沙发的地毯上,他现在动都不敢动,秦湛的手就放在乳钉那里,他怕他再动一下,今天就见血。
脑子里天人交战后,他彻底放弃了,反正被秦湛操过一次了大不了再被操一次,事不过三,下次换他操秦湛。
“……老子打不过你,但是戴套。”
“为什么。”秦湛垂下眸看着他。
“这他妈不最基本的吗?”
“你会怀孕?”
“滚。”
“你觉得我要和别人做?”
“什么?…不是。”
周燎没懂他在说什么,结果就看见面前人的脸一下黑了下来,整个人仿若山雨欲来。
“你还想和其他人做?”
周燎深吸了一口气:“……老子就他吗被你操过。”
“那就对了。”
秦湛冷着脸拉开了面前人的大腿。
周燎心想操你妈的确实不用带,他又不怀孕,可能这辈子也和别人上不了床了,但秦湛那根棒子抵在他屁股上的时候他还是很想死。
“………润滑,旁边抽屉里。”
他看见秦湛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他浑身发寒,他下意识解释。
“……以前买的,还没开封。”
秦湛没说什么,只是走过去拿出了润滑,随后挤在手里,然后话也不说一句一根手指就这样往他穴口里塞。
周燎差点没倒吸一口凉气,秦湛却俯下身开始咬他的嘴唇,下面进入的手指却慢慢变成了三根。周燎的呻吟几乎全被堵进了秦湛的嘴里。
“谁教你扩张的…”
“没人。”
“那你怎么知道?”周燎感觉秦湛也不像看黄片的人,国内也没啥生理课。
秦湛却仿若他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常识。”
也是,秦湛脑子聪明,洞就那么小肯定知道扩张了再放。
周燎脑袋都发痛,等那根肉棒顶端开始往自己穴口里顶的时候他已经痛得浑身都在冒汗了,秦湛那鸡巴压根不是手指能比的。他几乎是吸着气青筋暴起的忍耐着秦湛的进入,起伏的胸肌上只能看到反光的乳钉。
等秦湛彻底进去后,两个人皆是发出了一声轻叹。
“……操,呜。”
很快秦湛就开始顶撞了起来,起先还很小幅度地控制,等周燎像是逐渐适应了,对方才开始加大了力度,龟头像要把里面戳穿。
不得不说也是过去他被驯服得太好了,那会儿只有服从的情绪,根本没想过做爱最基本的快感,到现在他才发现秦湛是压根不会,就在里面瞎几把乱撞,快感断断续续的,一点也不能完全爽。
周燎忍着羞耻,为了自己今天的性福,开始指导秦湛。
虽然他没操过男人,但怎么顶怎么弄别人会舒服他起码知道。
“你别乱撞…你他妈不要一直这么深行不行啊。”周燎脖颈和脸都因为充血发红,声音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的,“你龟头…他妈可以画圈,懂吗。”
秦湛没说话,但是已经开始控制自己的力度了,兴许是在接下来的九浅一深中听到周燎突然发出了其他声音,他鸡巴在肉穴里跳的时候,好像一下就明白了。
脑子聪明的人学啥都快,秦湛龟头就抵在周燎刚刚被操得叫了出来的地方,像他说的那样开始磨着画圈,果不其然周燎整个人都爽得开始发颤,身体不自觉地向上挺
“嗯……啊……哈……我操。”
“……啊啊。”
周燎一开始叫得还有些羞耻,但男人毕竟都是终于欲望的,爽到了就行,到后面他几乎放开了叫骂出了声,恍惚中只能看到秦湛架着他的大腿放在自己肩上,对方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上却又满是性欲,不断挺动的腰腹上是一道道虬结狰狞的疤。
现在周燎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屁眼里那根暴动的肉棒,被操得缩紧时还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脉络。
到后面两个人不知道操了多久,周燎觉得脑子都晕了,从客厅到厨房,从阳台到浴室,再到床上,又再回浴室。
秦湛平日阳痿一般的性冷淡和现在对比实在太割裂了,两个人疯了一般做爱,像是要把一直以来堆积的情绪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过对方。
周燎在被操得快累得闭上眼睛前,只记得秦湛拔出去时自己后穴的一片泥泞,他无意识的努力想收紧,但里面的精液还是顺着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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