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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梦话
晚上的京城十分热闹,大街小巷里鞭炮声噼里啪啦,二公子开着洋气车,载着大公子和三公子来到了春兰班。
小橘子在厨房忙前忙后,一会儿招呼着端菜,一会儿又亲自上手炒菜。
看到他们进来的时候,连忙在自己围裙上擦了把手,跑的三公子面前,“三公子,你们来了。”
大公子把三公子交代的礼物递给小橘子,小橘子接过,“三公子你们先坐,四爷在柜台喝茶。最后一道菜马上就好了。”
三公子闻言点点头,三人穿过大堂来到柜台,果然看到四爷在柜台前面的桌子上喝茶盘账。
“班主,大公子,二公子,新年吉祥。”四爷站起身行了个礼。
“新年吉祥。”三公子笑呵呵地回了个礼,走到桌子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二公子紧挨着三公子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给三公子和自己倒了一杯茶。大公子有些无语地看着二公子幼稚的行为,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班主,海老板想请您正月十五的时候去府上唱戏。”
“海老板也是熟人了,我知道了。”三公子点点头,“正月二十是小橘子的生日吧。让小橘子准备准备,正月十五在海府亮相,及笄那天正式开场。”
“还有,过完年,就让小橘子跟您学算数吧。”
四爷哈哈一笑,“小橘子已经学了三年了。自从我被班主救下来的那年,那丫头知道我是读书人,就天天缠着我教她识字算数。那丫头也算伶俐,班主你瞧,这个月的账本就是那丫头帮我做的,年关的账又多又杂,没那丫头的帮助,我怕是又得熬好几个大夜。”
三公子有些欣慰,“她的艺名,我给她想了一个,凌柏。”
“凌柏好啊,坚韧,正气,长寿。”四爷有些感慨,“世道艰难,身为女子,更为不易。也算是班主对她的美好祝愿。”
“还有,我想把小橘子当成接班人培养。”
“班主,”四爷欲言又止,“怕是不妥。”
“动荡的时代,是危险也是机遇,有些不入流的看法也早该被打破了。”
“如果小橘子愿意的话,愿意承担起戏班的责任。我就支持班主的决定。”
三公子不说话了,室内稍显寂静。
“我愿意。”小橘子从门口进来,“我是来喊班主吃饭的。”
“但是班主,我愿意,我虽然不是在戏班时间最久的,但我绝对是最喜欢戏班的,”小橘子边说边跪下,“被亲人变卖,险些去了妓院,是班主不弃,给予我新生。”
“当年心如死灰,本以为会是另一个狼坑,但却是温暖的家。在这里,我学会了谋生的技能能生存,还会简单的医术能活着,四爷还教我识字算数,让我能和村里受人敬仰的秀才一样明事理。我得报答班主及春兰班的大家,我心甘情愿在将来为大家提供庇护。”
三公子和四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慰。
“年后,我教你独门绝技,正式成为我的亲传弟子。”
小橘子有些被震惊到了,呆呆得不知做何反应。
“傻丫头,还不谢谢班主,这是把你当成继承人培养了。”
小橘子在四爷的提点下,边哭边磕头谢恩,“小橘子三生有幸,遇到班主悉心教导。”
三公子蹲下把她扶起来,“我给你起了个艺名,叫凌柏,希望你以后能扛起戏班的大旗。”
“凌柏谢谢班主赐名。”小橘子又想跪下,但是被三公子制止了,于是就变成凌柏抱着三公子哭了。
二公子有些看不惯,把凌柏拉开,“好了好了,吃饭去吧,别弄脏了我家三儿的衣服。”
三公子有些无语。
等凌柏恢复好情绪后,众人在餐桌前齐聚,在烟花声中干杯,为今年喝彩,为明年祝愿。
三公子由于唱戏,不能喝酒,大哥二哥都喝得迷迷糊糊。三公子开车带他们回家。刚把车停到家门口,把后车门打开,离得最近的二哥抱着三公子的胳膊要亲亲,三公子一时不查,被二哥拽到车上,二哥顺手把三公子身后的车门关上,按着他一顿猛亲。
被沾满酒气的唇撬开齿贝,充满侵略气息的酒气,让三公子不适地后退,可是身后的车门早已被关上,只能被动接受这个让三公子几乎喘不上来气的吻。
酒气在三公子口腔的深处继续探索,在三公子深喉附近试探。三公子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时候,手上被套上了一枚金戒指。二公子咬着三公子的唇,含糊得说,“三儿,新年快乐。希望我的三儿,长命百岁。”
刚才还迷迷糊糊的大哥,此刻的眼底十分清醒,看着二公子。二公子有点儿不舍得,把三公子抱到车中央。
“三儿还没允许你上床呢。”大哥压低声音,眼神透漏着不悦。
二公子没说话。打开车门,下车了,“我去给你们放热水。”声音有些恶狠狠。
大公子满意得看着车门开了又关上。
车门开关之间,些许的冷空气进入车内,三公子不自觉得抱住大公子,好像在疑惑刚才在亲自己的人为什么不再亲了。
大公子轻笑,吻上了诱人的唇,轻咬之下,让三公子吃痛张开嘴,舌头趁虚而入缠上了少年的湿软的小舌。三公子被吻得无意识的发出哼唧的声音,似乎在索取更多。
大公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到三公子的裤子里面,将小巧的阴茎放在手里自己把玩。
三公子因为被人捏住命根子,而不自觉发出闷哼,反而被侵略的舌头吻到了更深处。
大公子有技巧得上下侍弄着,阴茎渐渐勃起动情,明明滴酒未沾的三公子此刻也如同喝醉了一般,沉醉迷离。
“嗯哼,快点。”三公子抬腿蹭了蹭伏在身上的人,声音呢喃,“快,呜。”
大公子就着三公子性器前端的淫液,手指在少年的股缝徘徊,打圈,按揉。大公子感觉穴口渐渐柔软了,轻轻半褪三公子的裤子。亵裤早就被少年的穴中流出的肠液打湿,脱下亵裤,让少年粉嫩的穴在冷空气中暴露,穴口不自觉得瑟缩了一下。
大公子吻上了少年的穴,用舌头模仿性器开拓,来回的舔弄,让浑身敏感的三公子瑟缩颤栗。被小心侍奉着的三公子很快到达了高潮,腿根的肠液一部分喷在了大公子的嘴里,一部分喷在了车子的真皮车座上,还有一部分喷在了大公子的脸上。
“三儿,真贪吃。”大公子的声音沙哑,身下的裤子也鼓起来,但是动作依旧温柔,在肠液的润滑下,手指试探着扩张,等着能容下三根手指的时候,大公子才将困兽放出,猛兽一干到底。
尽管经过前戏,三公子还是适应不了大公子的尺寸。穴口绞得死的,“放松,三儿。”大公子一手托着三公子后背,一手在前面抚慰三公子的阴茎,舌头不断在三公子的耳朵上舔舐。白皙的少年,因为动情,浑身染上粉红色。
大公子感觉差不多了,开始大开大合得操干。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大公子逐渐上头,将三公子压着操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将三公子抱起来,用三公子的穴口坐到自己的阴茎上。三公子一下被操到更深的地方,大公子上下快速挺腰,一下又一下,操干着身体的最深处。
三公子已经因为密集得快感直不起腰,趴在大公子的身上,颤抖着射精。“你,你快点。”
大公子怜爱得亲了亲他的嘴角,“好。”
将三公子放下爬在座位上,用后入的姿势,猛烈得研磨着穴口的每一寸。
车子也因为凶猛的动作而上下晃动起伏,不知过了多久,大公子终于在满车的暧昧的气味中射出,精液又将早已敏感的穴口狠狠冲刷,三公子被重重堆叠的快感爽晕了过去。
大公子在结束后,将三公子的衣服勉强穿上,又将自己整理好,把自己的外套给三公子披上,抱着三公子下车。
看到了在客厅坐很久的二弟,用眼神示意他去洗车。
正月十五,海府敲敲打打,热闹非凡。海府好气派,果盘里的糖都是时下流行的洋果子。
台上人一曲唱罢,施施然退到幕后,四爷走到舞台中央,“最后一戏,是我们三公子送给大家的。”
台下人有些骚动,但又很快被凌柏的第一声唱腔惊艳到。
躁动的人群在短暂的停滞之后,又产生更大的议论声。
熟悉三公子的戏迷们,意识到那不是三公子的声音,但唱腔却和三公子十分相似,青涩中带着沉稳。假以时日,必定会成为一个不输三公子的名角。
台下的声音纷扰,凌柏却不受干扰,一招一式,早就在千万遍的练习中早就沉浸出韵味,水滴石穿,不敢松懈。
喧闹声一直持续到凌柏谢幕都还没停止,凌柏有些担心,回到后台看到班主早就在等着她。班主冲她微笑,“走。”
三公子领着凌柏又重新回到台上。三公子早已卸去戏服,白色的长挂上绣着大面积的劲竹,显得整个人更加风雅。
“各位,这是我关门弟子凌柏,诸位觉得怎么样?”
三公子话音刚落,台下观众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诸位要觉得唱得还行,正月二十,凌柏的及笄礼,请大家赏脸来春兰班观礼、听戏。”
三公子不管台下喧闹的众人,吩咐春兰班收拾收拾在门口等他。然后领着凌柏,去和海老板寒暄。
等下人通报后,二人见到了海老板。
海老板貌似之前还见了位客人,海老板对面座位前放着还冒着热气的茶。
“三公子不讲究啊,有了亲传弟子都不知会我一声。”海老板打趣,“快上座。”
“这不就给海老板来赔罪了吗。”三公子轻笑,“就不坐了,春兰班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呢。”
“凌柏,这位是海老板。”
“见过海老板。”凌柏对海老板行礼问安。
“这是凌柏及笄礼的入场票,请正月二十海老板务必赏脸啊。”三公子从袖口掏出,票放到桌子上。
“三公子啊,当今这世道,女徒弟不好带啊。”海老板话里有话。
三公子笑笑,“凌柏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先告辞了。”
二人顺利地与在戏班等候的众人汇合,回到了春兰班。
“凌柏,以后你要应对的场面会越来越多,尤其是你自己可以独立挑大梁之后。感觉怎么样。”
“海老板是个好人。”
三公子垂下眼,“海老板暗里提点你,这条路会很难走。”
“班主我不怕。”凌柏坚定地点头。
时光飞逝,很快就到了及笄礼当天。这五天,众人的胃口被吊足,都想看一看在海府上大出风头的凌柏。等戏迷们见到凌柏是女子都到抽一口气。
普遍的观念里,女子唱戏都不只是为了唱戏,更多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凌柏在众人的见证下,由四爷吟诵祝辞,三公子为其加发簪。
“礼仪既备,令月吉时,昭告尔名,名曰凌柏。兰香风远,气节不改。”
简单的及笄礼成,凌柏到后台换上戏服,准备开场。
三公子下场和诸位老板寒暄。
“三公子,今日的场面十分气派啊。”海老板和三公子搭话。
“一会儿海老板就能看到凌柏能不能担得起这种气派的排场了。”三公子笑着,“海老板今日带的朋友很面生啊。”
海老板身旁跟着一位骨架很大的男人,身高也比海老板高一个头。男人一直低着头,带着大大的帽子。
三公子想仔细看清楚他的样子,却被海老板侧身遮挡,“老家的表亲戚,从小内向不爱见人。”
“三公子,张老板来了。”海老板生硬的转移话题。
无奈三公子只能去和张老板寒暄。
张老板是跟随父亲从旧朝辞官投身商业的老人,同时也在联合商会中担任副会长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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