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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温书家里做的是正经生意,也是头一次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事,虽说拉皮条的是唐迟的母亲,不算偷偷摸摸,可到底心虚,唐迟后面那个洞跟唐迟一样,看上去可口,吃着比看着还可口。

开始之前詹温书根本没想过唐迟能这么配合,此刻沦陷在温柔乡里,性器正被销魂的小口吸得腰眼发麻,还没来得及品味,门忽然间被推开,门口站着唐迟的哥哥,杀人不眨眼的霍家太子爷。

色字头上一把刀,詹温书心里重重一跳,胯下的东西彻底萎靡,唐慕卿被两个男人挡住看不到里面到哪一步了,只听到唐迟微微的吸气和啜泣,再看面前气势迫人的背影,此刻才知道后怕。

小张明明说前不久唐迟跟霍大少闹翻了,她再三确认过唐迟确实半夜三更从帝悦离开,也打听过了,霍持章今天应该在西城谈生意才敢拉皮条,谁知道霍持章会忽然出现?

唐慕卿很快想到另一个可能,徐闻洲也在,那条项链不会已经到了霍持章手上吧?

——当务之急是她的事情,普通的首饰就算了,可以说打牌输出去了,偏偏那条有来头,是霍持章生母的嫁妆。

想到霍持章身上那些传闻,唐慕卿后背发寒,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呼吸声都放缓了,霍持章没动,徐闻洲倒是回头看了唐慕卿一眼,眼镜后面那双总笑盈盈的眼睛弯了一下,那一眼含义颇多,唐慕卿通体生寒,在很短的时间内有了一个猜想,感觉今天这件事并没有脱出霍持章控制。

那扇门在面前缓缓合上,门缝彻底合起来之前,她终于看到了唐迟,唐迟喝鱼汤的时候圆滚滚的眼睛被鱼汤的热气熏得柔和起来,无神地盯着门外,看到自己之后噙着水光的眼里也没有多出什么神采,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唐慕卿不由往后退了点,心里愈发不安。

门关上,唐迟缓缓动了动眼睛,目光回到了进来的二人身上1。

两个人平静的表情令詹温书浑身僵硬,唐迟盯着霍持章的表情从最开始一瞬间的意外很快变成了一种类似挑衅的神情,来不及意外唐迟跟自己哥哥之间有什么禁忌的关系,詹温书首先意识到自己的下场恐吓比他预想的还要凄惨,冷汗涔涔喊了句“霍少”,慌忙找衣服的时候,霍持章缓步走到了床边。

唐迟昏沉的脑子慢慢变得清醒,他盯着霍持章,湿漉漉的眸子眨了眨,几滴滚烫的水珠滑下来,一时间分不清胃里烧灼的感觉是真的还是只是因为霍持章的出现。

徐闻洲从旁边拖来椅子给霍持章坐,霍持章坐下,示意詹温书可以继续,冷冰冰的语气,反应过来霍持章平稳表情下的杀机之后詹温书连滚带爬提裤子下床,霍持章再一次说:“你们玩你们的,我和唐迟说说话。”

性器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詹温书滚下床往外跑,手脚都快不知道怎么放,霍持章面无表情:“弄脏了我的东西,就这么走吗?”

詹温书本就发软的腿脚顿时一僵跪倒在地,扶着床跪在霍持章面前磕磕巴巴:“霍少……我不是……我……”

霍持章看也不看他,只扫了一眼敞着腿露出的白净性器和缓慢缩成一个小口的后穴:“她把你卖了几家啊?”

唐迟很轻易从霍持章没有波澜的语气中读出下贱骚货可怜虫之类的意味。

——不是的头上。

——真脏的一家人!

詹温书的退路被徐闻洲挡着,他只好连连求饶,可是几个人像是完全忽视着他,霍持章坐在唐迟从小到大坐的书桌配套的小椅子上岿然不动宛如雕塑,直到唐迟憎恶地移开目光不瞧自己才颇有几分厌倦地开口:“不要你的命,你弄脏的,就帮我洗干净吧。”

詹温书愣了一下,霍持章眉心蹙了蹙,确实没在开玩笑,一时间,詹温书搞不明白这位爷的意思的,反倒是一直很配合的唐迟忽然挣扎起来,翻动的腰肢拱起去够床边的衬衫给自己遮羞,可是还没碰到就被霍持章踩住,深色的衬衫上面出现一个浅浅的脚印,唐迟咬牙叫他滚,霍持章有些疲于应对唐迟的反叛,喊了徐闻洲1一句:“阿洲。”

徐闻洲弯腰摸了摸唐迟沾满冷汗的脸:“发烧了,动作快点。”

然后把唐迟推进手脚发软的站不起身的詹温书怀里。

詹温书战战兢兢抱着人去浴室,唐迟挣扎起来不想当着那两人的面再被羞辱一次,他自愿跟詹温书上床跟现在被迫破开身体是不一样的,他又抓又咬不肯配合,浴缸里的水还没放热,冰凉的水流撩在身上激得唐迟猛打寒颤,一时间屋子里只有激烈的水声。

不知道霍持章说得弄干净是弄到什么程度,詹温书动作放快,几根手指探入唐迟身体中抠挖黏稠的腺液和润滑油,粗粝的手指在肠道中刮抠,加上若有似无的药性,唐迟嘴里发出嘤咛,隐忍着,暧昧又迷离。

这些声音在这样的场合并不会让詹温书再起什么反应,只觉得恐慌极了,恨不得捂住唐迟的嘴,同时感觉背后的目光快要将他凌迟。

事实上霍持章只是那么坐着,神情没有一瞬间波动,徐闻洲倒是表情不好看。

胃里不断传来的灼烧和后庭的刺激使唐迟不得不勾起腰,詹温书在他耳边说好话求他别闹,配合一些,唐迟终于摸到还在放水的莲蓬头,用尽全力抡起来砸在詹温书头上:“滚!”

詹温书头顶剧痛,额头很快流下几缕鲜血,后庭中的手终于抽出去了,詹温书捂着后脑勺吸冷气,唐迟掉落在放了一半水的浴缸里愤恨盯着屋子里的几个人喘粗气,徐闻洲觉得差不多了,冲他挥挥手让他走,詹温书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往门口跑,生怕晚一刻。

徐闻洲拿了唐迟的浴巾走进浴室把人裹起来抱出去到了窗边,这么有目的的行为,唐迟往下看,看到詹温书连滚带爬跑到大门口,然后被一排黑衣人拦住去路。

徐闻洲感叹:“真可怜啊。”不知道是说谁。

霍持章终于动了,他也来到窗前,徐闻洲把唐迟安置在一旁的书桌准备下去,霍持章忽然说:“我去。”

霍持章出去了,唐迟用力挥开徐闻洲帮他整理浴巾的手,徐闻洲不大在意他的抗拒,只说:“何必呢?”

唐迟瞪他一眼,紧蹙的眉心看得出他相当不舒服,徐闻洲拿着毛巾帮他擦脸,笑了下:“那么多人,就看到他,偏偏泼他酒,这么关照他,喜欢?”

唐迟不说话,裹紧浴巾忍耐身上一轮轮的忽冷忽热,他问徐闻洲:“他去干嘛了?他要在这儿杀人吗?”

徐闻洲低低地笑,叹着气似真似假地惋惜:“少爷,你都给人家碰了。”

断手断脚意料之中,杀个人可能有点麻烦,但也不是没可能。

“与其关心你的情夫,不如想想自己,嗯?”

他以为唐迟知道打电话来至少知道轻重,谁料小少爷心气高,前脚吵架,后脚就跟别人张开腿求欢了?

楼下传来几声枪响,场面想必很惨烈,唐迟没往下看,徐闻洲摸着他湿淋淋的头发替他围观,詹温书裤裆处洇开大片血迹,随后捂着裤裆的右手又挨了一枪,霍持章丢下枪就有人上前拖走晕过去的詹温书,徐闻洲啧了一声,惋惜道:“废了。”

手段很血腥,还要在詹温书走到院子里,明显是为了杀鸡儆猴,唐慕卿尖叫一声躲在沙发后面瑟瑟发抖,霍持章没多耽误回到唐迟卧室,很快卧室门打开又关上,从门口开始,霍持章开始拆卸自己身上的衣物,从领带开始,深色的领带丢在旁边又松了几颗扣子,严丝合缝的冷硬中透出几分漫不经心却更叫人惶恐的威严,哪怕做好了准备唐迟也心底发沉。

徐闻洲站在原地没动,唐迟甩出去手边不知道什么东西骂:“滚出去!”

这是他的房间,他想跟谁上床就能跟谁上床,他已经跟霍持章说明白了,不要再继续维持这种肮脏的关系,这些人怎么各个都听不懂他的话?

台历掉在脚边,霍持章没理会,抽出自己腰上的皮带,很顺手地折起来,唐迟头皮一紧没了话音,落在身边的手掌握紧了,眼下水光闪了闪。

病中,再牙尖嘴利的人也有点脆弱。

不知怎么,本也很生气的徐闻洲忽而不忍心,稍稍皱眉说:“他生病了。”

然而霍持章没理会,阴沉的脸上还沾着几点脏污血迹,阔步走来捞着人面朝下摔在床上露出来那颗巴掌印还没褪的屁股,徐闻洲怕人挣扎伤到别处,只好跟过去抱起唐迟,让他的脸埋在自己胸口,还安慰他:“没事,很快。”

唐迟奋力地挣扎,可是没用,他发着烧,很轻易被两个男人制服,嘴里囫囵的骂也被面前散发清淡木质香的胸膛埋起,更不用提身后的破空声。

霍持章在床上一向狠,没闹矛盾的时候都能将人弄死似的干,时不时玩点别的花样就够他几天下不了地,发火了丢半条命也不是没可能。

那两瓣弧度圆润的屁股很快被几条鲜红的鞭痕分裂成一块块白嫩的可口点心,剧痛使得唐迟一个劲儿往徐闻洲怀里拱,他一心只想着逃开,攀着徐闻洲的胸口往前爬,放在后背安抚的手掌轻拍几下,力道很温柔,可惜对于屁股上绽开的巨大痛意而言这点安抚可有可无,甚至时不时将他捞起来一点固定地更死。

从丢下皮带下床去窗口点了一支烟,院子里躺着人的地方已经只剩下一滩血迹,他回过头,疼出满头冷汗的唐迟整个人缩在徐闻洲怀里流眼泪,赤裸的胸膛亮出半个,嫣红的乳头挺翘地立在空气里,随啜泣一起一伏,乳头下寸许有一个吻痕,浅粉色,很新。

额角青筋直跳,霍持章闭了闭眼:“过来。”

徐闻洲皱眉看了霍持章一眼不知道他还想怎么样,轻拍唐迟后背的动作不停,唐迟没缓过来,根本没听见霍持章说什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按在了自己房间的窗台,左胸乳头下方传来剧烈的灼痛,闪着猩红火光的烟头按在了胸口。

他挣扎了几下,烟蒂落地,原本的吻痕被火红的烫伤取代,霍持章接手唐迟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冰凉的玻璃上强迫他看石板缝隙的血迹,小雨一直没停,鲜血在渐渐湿润的石板上洇开,边缘都模糊了。

唐迟的电话一直在响,徐闻洲接起来,对方问唐迟什么时候到排练室,大家都在等他了,徐闻洲很礼貌地告诉对方唐迟身体有点不舒服,大概得请几天假,对方关心了唐迟几句之后挂断了。

唐迟的脸被玻璃挤到变形,霍持章伸出两只手指在他嘴里捅了捅,而后扒开惨不忍睹的两片屁股戳进了后穴,清水洗过的后穴有一些发涩,唐迟气若游丝,木木地喊了一声疼,霍持章在他耳边说:“你凭什么呢?”

詹温书生死不明,背着他偷情的唐迟怎么还能好端端活着?

“我恨不得掐死你。”霍持章用膝盖顶住窗台上伏趴的人,腾出一只手撑着那口干涩的穴强行戳进去四根手指,将红肿可怜的小口撑平到快要裂开,唐迟重新开始挣扎,吃尽了苦的屁股就又挨了一巴掌,霍持章用方才肆意捣弄唐迟后面、泛着水光的那只手钳住唐迟的下巴逼他回头面向自己:“道歉,唐迟,说你是被逼的,她给你下药了对不对?”

火辣辣的痛,但是好像没有那碗冒着腥气的鱼汤令人难以忍受,也没有周末那天听到霍持章告诉自己十七岁那晚的真相更令人痛苦,眼泪顺着玻璃往下流,唐迟说:“是我要跟他上床的,我想跟他上床,我自愿的。”

徐闻洲在二人身后叹了口气,霍持章感觉自己额角青筋快要爆开:“为什么?”

唐迟下颌骨快被掐烂,闻言发紧窒息两天的胸口传来更加剧烈的痛,那阵痛过去之后却开始感到痛快。

“霍持章,哥哥,什么为什么?”这次唐迟自己回过头,红透的眼睛里满是报复的快意,仿佛很困惑、慢吞吞地说:“——跟以前一样,又不是谈感情,卖给谁不一样啊?哥哥。”

“不,不一样,上一次我不知道,也不是我自愿的,这次是我自愿的。”

哗啦一声,桌子上的东西全被挥落,唐迟布满鞭痕的屁股落在硬邦邦的桌面,紧接着烂红的穴口被一根充斥愤怒的性器捅穿,唐迟痛呼一声,感觉自己被从后面那口穴开始劈开了,不待唐迟适应,霍持章已经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胃痉挛加上后穴剧烈的痛使得唐迟蜷缩起来,徐闻洲看不下去,要他轻点别这样,霍持章抬头看他的眼神也带着杀意:“这就心疼了?”

徐闻洲没说话,霍持章说:“你以为他对你就是真心的?”

“婊子生婊子,他对谁能有真心?”

唐迟蜷着身体挣扎,霍持章操着那根血脉偾张到发紫的恐怖性器在疼到抽搐不止、就像是迎合的后穴里进出,早被肏熟的肠道在迷情药的作用下主动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液润滑,在几进几出间染上了粉色。

——哪怕被别人插过了,也草草扩张过了,也还是被这一番暴戾的进出弄伤。

徐闻洲没说话,霍持章摆着唐迟纤细修长的两条腿打开然后深深捅进去:“阿洲,不信你自己来问一问。”

徐闻洲依然没说话,抿在一起的嘴唇令他有一些严肃,不像往日那么周全长袖善舞。

徐闻洲跟霍持章之间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刚来霍家的时候他跟霍持章有过一段时间的互相猜忌,又在后来近十年的相互扶持和并肩作战,出现很多不得不把后背交给对方和比血缘亲情更加紧密的利益捆绑的关系,某种角度而言他们两个人比霍持章跟霍城之间的关系还要可靠,但是在关于唐迟的事情上是闹翻过的。

知道唐迟跟徐闻洲发生关系那天,霍持章跟徐闻洲大打一场,真玩命的那种打法,刀都立在对方脖子上了,最终却不得不作罢。

霍持章说:“你放手,我就当不知道这回事。”

徐闻洲说:“不行。”

他们又打了一场,徐闻洲依然落败,霍持章再一次逼他放手,徐闻洲挑眉反问霍持章:“你该不会对他认真了吧?”

霍持章不置可否,徐闻洲扯着流血的嘴角笑:“他是你弟弟,那个女人的孩子,于情于理也应该你放弃不是吗?”

“我只是玩玩。”霍持章说:“但我不喜欢把自己的东西分给别人。”

徐闻洲笑得更开心:“我也是玩玩,我也不喜欢把自己的东西分给别人,但要是你,我还挺愿意的。”

那之后关于唐迟如何划分成了两个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你三我五错开从没打过架,唐迟自己不知道,还当自己运气好才没被发现,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两个人早就协议过了。

但也没什么离奇,这样畸形的家庭,养出什么怪物都是合理的。

但也就是说,这天之前,他们只是心照不宣地共享却没挑破,唐迟从没试过同时应付两个男人。

霍持章确实被愤怒燃尽了理智,以至于错估了自己的占有欲对徐闻洲提出这种的邀请,唐迟在迷茫一瞬间之后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撑平快要裂开的后穴被两根手指勾着紧绷的边缘撑开强行挤进去,徐闻洲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知什么时候,他被从桌子上抱起到了霍持章怀里。

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他终于害怕起来,颤声问霍持章做什么,霍持章的声音从失去理智逐渐回归平稳,找到了失控的借口之后他决定给唐迟一点真正的教训,唐迟是该明白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了,他甚至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温柔啄了啄唐迟的耳垂:“宝宝,可以找别人,但你恐怕不明白,你是谁的——”

徐闻洲觉得这么玩儿可能会出问题,但霍持章不是能听进去的样子,他倒没霍持章那么失去理智,没有顺着霍持章的意思直接进去,摸了摸唐迟冷汗涔涔的脸,和身后的狂风骤雨不同,很温柔地吻下去,手掌按着唐迟的后背一点点往下抚摸,很快让被药物控制的唐迟忘记惊悸,唐迟下意识认为这样温柔的怀里没有危险,于是尽力往温柔的那边逃避,整个人都藏到了徐闻洲怀里。

可是伤痕累累的屁股还在暴君那边被鞭挞,霍持章发现唐迟这么容易就被这点小恩小惠骗走,愈发愤怒,揉开那两丘红透发烫的挺翘屁股大开大合地顶,每一下都彻底拔出来再撞进去,一下一下齐根没入,囊袋打在白净性器下给唐迟一种恐怖的错觉:那两只沉重囊袋也要被钉进身体。

不绝的啪啪声中,唐迟的哭声逐渐变调,徐闻洲顺着唐迟后背摸到了他跟霍持章结合的地方,性器狠厉地进出,唐迟往前爬霍持章也不阻止,只是跟上来顶得更深,于是很快,唐迟就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成了一块无路可逃的饼干。

他渐渐觉得呼不上来气,伸着舌头乞讨,却也没有空气入口,只有看似不急不徐实际霸占了全部口腔的唇舌在他口腔中肆意地翻搅。

徐闻洲吻着唐迟,那截柔软的舌头探出来之后就被他撷获,他对唐迟攀在自己肩上的手感到满意,决定给唐迟多一些甜头,揉弄可怜穴口的手掌沾满了两人交合的粘稠液体抚上唐迟不知何时挺翘的粉红性器,啄着唐迟被吸得艳红的两片唇轻咬:

“舒服了?”一边说,粗糙的虎口一边揉弄粉嫩的器具,唐迟低声地哭,徐闻洲哄他:“给哥哥们道个歉,好不好?”

唐迟没听清,下意识摇摇头,被一下狠重的顶捅穿,他“呃”了一声撞到了徐闻洲身上,低头看到腹部顶出一个相当明显的凸起,徐闻洲也看到了,摸着唐迟的肚子:“真可怜……听话一点,认个错?”

唐迟已经没什么分辨的能力了,只凭直觉爬进徐闻洲怀里流眼泪,张着嘴吐着舌头哼哼唧唧求饶,说出来的也是胡言乱语的言语碎片,根本没什么含义,唯一能听清的是:“救救我,不要了,带我走。”

徐闻洲忍不住笑,捏着唐迟哭红的脸颊:“带你去哪儿啊?”

霍持章说:“当然是离我越远越好。”

唐迟不说话,脸埋进徐闻洲怀里逃避,霍持章的动作轻缓了一些,尽管还是一下下顶地很深,每一下都在唐迟肚皮上顶出弧度,但是唐迟已经被操开了,肠道中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性器夸张的青筋刺激到,最初痛苦的啜泣到现在已经完全变了味道,尖叫也是因为承受不住太深太重的快感。

徐闻洲耐心地抚慰唐迟的性器,手里那根白净性器鼓动起来,做出高潮前兆,时机差不多,唐迟险些高潮,徐闻洲忽然用指腹按住出精口,硬生生把人从山巅的极乐拽下来,“等等……”

唐迟不知道等什么,险些冲上却被强行堵回去的快感折磨地他痛苦不堪,徐闻洲把着唐迟的手往下扶在自己腰上命令:“帮我解开。”

话是这么说的,实际上动手的还是他自己,唐迟手指都在抖,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何况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唐迟下意识是逃走。

可惜背后是更可怕的人。

性器脱出后穴,唐迟直直撞进霍持章怀里,霍持章钳住唐迟赤裸的肩膀将紫红的性器重新捅入那个熟靡到张成小洞的淫穴,唐迟嘴里溢出一点哼声,很快就被打断,带着很厚枪茧的指腹用力地蹭唐迟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徐闻洲已经解开裤子放出蓄势待发的一根性器。

说不出那一瞬间心里那一丝不爽,霍持章蹙眉用力地蹭唐迟的嘴,企图擦掉旁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徐闻洲看出来他的不愿意,只当不知道,从后面探头亲吻唐迟绷出美人筋的颈侧,很礼貌地告诉唐迟:“乖乖,我也来了。”

已经有一根了,不能再来了。

唐迟心里出现这个念头,酸软的腿试图蹬开其中一个人,嘴里含混骂着“滚开”,可惜被徐闻洲擒住脚踝,勾着松软熟透的后穴伸进去两指,唐迟出现一种自己成了一个气球的感觉,随后觉得要是真来两个,自己会被撕裂,终于承受不住地求饶认错,但是徐闻洲已经在确认可以之后勾着软烂的穴眼顶进去一点。

太满了,要烂了。

唐迟好后悔。

唐迟拼命摇头,霍持章也不动了,他们两个尺寸都不小,本就狭窄的地方即使被他干开到了顺畅也很难容纳两根,此刻徐闻洲加入对他而言也是折磨,他不由吸了点气,揉捻唐迟乳头的动作也轻缓下来,粗粝的大掌改为大面积揉捏,将唐迟胸口匀称的薄肉挤出轻微的肉包,学徐闻洲的样子亲怀里不乖的人。

“刚不是很喜欢,现在又不要了?”霍持章掐着唐迟肿硬的乳头逼出几声痛呼:“明明骚透了,死命地夹,恨不得多来几根吧?唐唐,说你见异思迁都是夸你了?”

徐闻洲闻言忍不住笑出来,他揉开唐迟惨兮兮的屁股,盯着那口被肏透了的穴缓慢地吞下自己一个龟头,一边浅浅抽插一边抵进,唐迟止不住地抖,被强行提起来一些,跪坐的腿弯不受控地抽搐,他叫唐迟放松,在鸡蛋大小的前端彻底进去之后用足了力道深顶到底。

完了,太满了,真的坏了。

唐迟感觉自己被撑破了,甚至下半身失去了知觉,不能释放的性器也在这个过程中软下去,他被霍持章箍在怀里深吻,不同于徐闻洲的循序渐进,霍持章一向霸道,他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也就没机会哭喊,只能发出呜呜声,然后感觉撑满肠壁的两根东西开始试探着抽动,而后逐渐加快,将他劈地更开。他仿佛变成了一个器具,承载欲望,承载怒火,唯独没有人格。

此前霍持章没想过他会跟人共享唐迟,即便对方是徐闻洲。

霍家父子男女通吃不是秘密,徐闻洲长得很好,早年的时候有人开徐闻洲的玩笑,说他不用给霍持章卖命,卖卖屁股也能吃喝不愁。

少年时候荤素不忌,霍持章也有几年很狂的时候,听了这种话甚至当着那人的面点头,说可以试一试,徐闻洲笑一笑,说试一试就试一试,但他不当下面那个。

开他们玩笑的人没多久一觉醒来躺在臭水沟里,舌头不翼而飞,徐闻洲笑面罗刹的名号由此而来,好些人觉得徐闻洲估计恨透了这种话,但是霍持章徐闻洲二人好似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有什么龃龉,并且丝毫不避讳,单独待在一起聊到半夜甚至睡一间房也是常有的事。

——但是唐迟是不一样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霍持章已经跟徐闻洲分享了唐迟,他们的性器挤在一起在唐迟松软的后穴里进出,这口穴徐闻洲肯定不是忽然开始思考他们的结盟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想那样牢不可破。

他紧蹙着眉头,一边独占欲发作,迅疾地在他的小婊子穴里抽插,一边开始思考怎么处理掉唐迟。

他的玩具开始不听话了,不听话的玩具需要好好教育。

霍持章的占有欲太明显,发作的方式也很直白,徐闻洲到了床上也不是什么很有自制力的人,面对这种较量凭本能跟上,两根尺寸夸张的东西时而你来我往,时而齐头并进,承受者的状况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

——双龙没多久,唐迟就哭喊着射了,满涨的快感吞并了感知,他满脑子只有残余的炫目白光。

没人可怜他刚高潮过的不应期,反倒趁着肠壁不规律收缩吸吮的时候更加超过地撞入更深处,次次抵着突起的前列腺狠重地撞进去,唐迟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抛向深渊,感觉自己彻底成了一个性爱玩具,他失控地求饶,也没人理会,哭声不止,撞击声不止,又是很多下顶着前列腺的撞击,唐迟感到脑子里再次出现炫目的白光,同时小腹出现令人恐慌的酸胀感,种种超前的快感和折磨,多到令人眩晕,不知道被谁又顶了一下,挺翘性器前端的出精口失控一样,涌动着喷出黄白掺杂的液体。

彻底失控了。

唐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星期四的凌晨,他躺在床上输液。

窗外还是一样淅淅沥沥的毛毛雨,屋子变成了帝悦顶层的豪华套间。

他脑子里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开始道歉和求饶,霍持章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霍持章说:“道歉。”

他就说:“我错了,对不起。”

霍持章说:“叫人。”

他就叫:“霍持章。”

霍持章说:“不对。”

他就改口:“哥哥。”

霍持章顿了顿:“不对。”

他想了很久,想不出自己还能叫什么,想起霍持章和徐闻洲骂他是无情无义的小婊子,他就说:“我是哥哥的婊子。”

他不知道霍持章有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只记得霍持章忽然很用力地揉捏他的乳头,下身的抽插也更加猛烈,感觉更生气了。

最后的一句,霍持章说:“知道就好。”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四肢百骸酸软无比,唐迟盯着架子上的输液瓶出神半天,才输了一半,他拔掉输液管起身,门口的佣人很快推门进来问他需要什么自己可以帮他拿,唐迟不耐烦地蹙眉:“我要上厕所,你替我去吗?”

对方表情僵滞,唐迟拖着没有力气的双腿错身往卫生间去,他身上是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抽带还没解开,听到佣人给不知道谁打电话汇报,说自己醒了。

他推开门砸了一只漱口杯,说话声小下去,唐迟这才关上门。

上完厕所照了照镜子,撩起家居服,从脖子到腹部没一块好肉。深红是徐闻洲的吻痕,青紫是霍持章的作品,连乳头也未能幸免,一边两个牙印血痂,一边青紫充血,分配地相当平均。

唯一一个来源于别人的已经被一只烟疤覆盖了。

屁股就不用说了,到现在还火烧似的疼。

唐迟穿好衣服出来,佣人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唐迟说:“给我叫车。”

三更半夜回不去学校,司机问他去哪的时候唐迟靠在后座打着盹儿,说去蓝钻。

蓝钻是霍氏旗下一间酒吧,两年前唐慕卿不知怎么哄了霍城高兴,大手一挥给了唐迟10%的股份,还有45%本来在霍持章那里,十七岁的时候也转到了唐迟名下。对此,霍持章没什么解释,东西送出去就罢了,十七岁的唐迟将其认定为补偿,十八岁,唐迟觉得那叫嫖资。

——霍持章用半间酒吧的代价嫖了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婊子而已。

十七岁好像过去才没多久,但是唐迟忽然就有点记不清楚了,就像记不清楚自己跟霍持章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霍城有很多私生子,过了明面的却不多,有那么几年,唐迟天真地以为也许因为霍城对唐慕卿是真爱,那时候霍城出席什么场合都带着唐慕卿,也经常回家,两个人就跟正常的夫妻一样。

——唐迟对于“正常夫妻”这个概念的认识大部分来自于电视剧。

实际上霍城在市只手遮天,基本等同于土皇帝。

——土皇帝就是说,会有三宫六院。

而且三宫六院里面这些妃子各个别有所求,当然了,主要也是因为除了金银财宝以外,别的东西都太虚,不如项链戒指大宝石来得可靠,再说了,你图财我图色,天经地义。

所以唐迟也能理解唐慕卿的做法,男人靠不住,霍城要对她下手,她想办法求生是应该的,虽然眼也不眨卖了亲骨肉这种事说出去违反常理,但是对他们母子来说,只推他出去卖身已经不算什么了。

是他欠了唐慕卿的,十年前有个外国佬看上唐慕卿,想带她去法国,那个法国佬的要求是把唐迟处理掉,他有人蛇集团的路子。

唐慕卿答应了,骗唐迟说给他找了个好人家,唐迟以后就能吃香喝辣享福了。

唐迟被绑上了越洋的货船,跟几大框臭鱼烂虾堆在一起,跟唐慕卿说再见。

事实上唐迟知道人蛇集团是什么,根本不是唐慕卿说的那样,拉到外面卖掉的,壮年男人去干苦力,漂亮的女人和少年给人卖屁股,条件差一点的掏干净内脏能卖的都卖了,剩下没用的人皮,臭水沟里一填就是了。

唐迟那时候不确定自己会被掏干净内脏还是会跟前巷那些扭腰翘屁股画口红的妖娆男人一样被人顶开屁眼绵羊一样叫一晚上骚,他觉得自己当下干干巴巴跟筐里的咸鱼一样倒胃口,但是按照唐慕卿的长相来说,年纪再大点,稍微长点肉应该不会很差劲——唐慕卿也总说,再过两年他就能卖上好价钱了。

但是他的买主万一没耐心养他,或者不喜欢太小的……

总之这些事情他跟在唐慕卿身边早都见过了,虽然很害怕,但是他又很害怕死在臭水沟里,尸体烂了,然后被有人倒了一筐发臭不要了的臭鱼烂虾,最后跟鱼烂在一起散发恶臭。

他讨厌臭鱼烂虾。

市滨海,有几年生意不景气,鱼虾卖不出去,唐慕卿经常捡人家不要的鱼给唐迟吃,唐迟嗓子眼儿浅,一口都咽不下去,唐慕卿就掐他大腿根,骂他贱种得了少爷病。

再后来唐迟就知道捏着鼻子往下灌了,然后背过唐慕卿再嗷嗷吐。

他实在咽不下去,他记得有一次坐在码头看人杀鱼,鱼肚子剖开,鱼贩子在鱼肚子里掏出来一把打结的头发和半副牙齿,习以为常地骂了句晦气,然后把那副牙齿随手一丢,继续杀鱼。

那条鱼被一个穿蓝色格裙的年轻女人买走了。

他和那些臭鱼烂虾有可能都会出现在某条鱼肚子里,被人掏出来骂一句晦气,然后晒在码头,等很多年又从另一条鱼肚子里掏出来一部分,丢在另一个垃圾堆里。

船马上要开了,唐慕卿忽然跑上船说她不卖了,这个孩子还有用。

唐迟很喜欢有用这两个字,唐慕卿想把他卖了是因为他没用了,唐慕卿把他捡回去是因为他有用。

他不知道这个有用是有什么用,总之唐慕卿因此挨了一顿毒打,那个法国人恼羞成怒对她拳打脚踢几乎要把她打死,唐慕卿却把唐迟护地死死地,这在当时的背景下给唐迟一种恍惚的错觉:唐慕卿对他是有母爱的。

然后霍城就接他们回霍家开始了他跟唐慕卿恩爱的几年,那几年唐慕卿对唐迟关心备至,让唐迟一恍惚就是很多年,甚至忘了住进落霞湾之前唐慕卿是一个多么尖酸刻薄唯利是图的母亲,也下意识忽略唐慕卿对他三番五次的利用,毕竟在他看来,那天唐慕卿要是没回头,他可能已经在金三角或者什么地方当化肥了。

——你可能要说这是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但是唐迟不这么认为,唐慕卿也不这么认为,唐迟从很小的时候就听唐慕卿说:“老娘不欠你什么,这是你欠老娘的。”

唐慕卿说她为唐迟放弃了好多:生下唐迟,养活唐迟,抢回唐迟。

虽然生下唐迟是因为打胎影响生意,抢回唐迟是因为霍城在找那个流落在外旺他流年的孩子,但是唐慕卿确实养活了唐迟。

放在唐慕卿和唐迟的人生里,这是天大的善举,天大的恩惠。

不过这不影响唐迟讨厌鱼腥味——他在后来奢靡无度的生活里吃到过很多价格昂贵的鱼,按克重比肩冰毒的也有,这种价值的鱼说老实话,很多是没有他印象里那种令人作呕的腥味的,一丝都没有,甚至鲜美,但唐迟依然会在知道那是鱼肉的叫医生给他看过,医生说这可以看作一种神经反馈上的过敏。

车子疾速驶过市繁华的市中心,经过码头,捕鱼船正在卸货,咸湿的海风灌入鼻息,还有海产特有的腥味儿,唐迟忽然干呕,要司机关窗户,司机愣了一下检查中控:“……啊?没开啊……少爷晕车了吗?”

唐迟厌恶地侧过脸:“开快点。”

不明所以,但车子还是加速了。

霍持章吃了一片安眠药睡下了,徐闻洲躺在床上,正在看投影的一段视频。

体现纤秀的美人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一前一后的顶弄干成扭曲的模样,小小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张合,被迫翻出红艳的肠肉,缓缓回缩的肠肉还没从前一下抽插中缓过来,又被另一根顶进去……

淫靡的水声里,哽噎的求饶被一下顶碎,向上攀爬又被掐着腰狠狠按下……

睡不着。

徐闻洲闭了闭眼,唐迟的声音恍如在场:“别……求求……不行了……哥……哥哥……”

徐闻洲舒出一口气,觉得漫漫长夜有点难熬,或者他也需要一片安定。

佣人打电话过来,说唐迟醒了。看了眼时间,四点多。

徐闻洲觉得自己可能睡不着了,想了想,起身披上衣服出门。

月黑风高,抛尸的好时候。

沙滩上那块血肉模糊看不出形状的东西逐渐连神经性的抽搐也消失了,徐闻洲坐在礁石上擦那把跟了他很多年的匕首,感觉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怪味儿。

唐慕卿这个情夫吓得面如金纸屁股尿流的样子实在倒胃口,没几刀就吓死了,根本没到千刀万剐的程度。

徐闻洲觉得败兴。

十八岁那年他剐过一个硬骨头,他刀法很好,从肚子上一层层片开,血都没流多少,那人一声不吭,直到胸口,片开露出白森森的肋骨,刀剐在骨头上的声音听起来像上下牙紧咬着摩擦……

手下静悄悄过来处理掉徐闻洲面前的烂肉,徐闻洲忽然想起那天的后续了。

——除了令人迷恋的血腥味,他还捡到了一只偷腥的猫。

十五岁的唐迟躲在房间里看片,音响里放着小提琴曲打掩护。

不是什么少儿不宜的毛片,很老的港片,女主穿着旗袍和男主在狭窄的台阶上错身而过,唐迟蜷在被子里盯着女人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臀部打盹儿。

霍家人估计是缺德事干多了恶鬼缠身,各个有遗传性的精神亢奋,霍城听说几十年没睡过好觉,也不敢睡,他怕身边的女人在他睡着的时候给他一刀,霍持章也一样,熬着,实在躁的时候就出去打沙包,开荤了就在女人身上发泄用不完的精力,要么就嗑药,一片安定下去能睡个把小时。

唐迟倒没有暴力方面的倾向,但小少爷人生经历也不简单,小时候就坐在亲妈房里看活春宫,七八岁知道的花样估计比有的人一辈子知道的还多,十二岁的时候他们学校有人偷了爹妈的盘儿来看,喊唐迟一起,唐迟跟去看了会儿人肉打桩就开始犯困,躺在同学家棕色的沙发上打哈欠:“无聊死了。”

所以徐闻洲路过唐迟门口听见女人说话理所当然以为少爷又在看毛片催眠,毫无自觉推开门,想看看又是什么花样,还要放音乐遮掩,结果发现是一部素地不能再素的清水小菜。

徐闻洲啧了一声准备退出去,小少爷说:“你好臭啊。”

徐闻洲愣了一下,他换过衣服了。

被打断入眠的唐迟轱辘着翻过身看着徐闻洲,懒洋洋带着困倦的语气嫌弃:“一股咸鱼味儿。”

徐闻洲自己闻了闻,什么都没闻见。唐迟感觉自己酝酿一下还能睡,打着哈欠逐客:“你还不出去吗?”

怎么会接吻?徐闻洲没想起来,好像是唐迟朝他勾手指,问他跟没跟人接过吻。

但是小少年嘴唇发软气息痴缠,攀着自己啄的样子像小猫舔水,硬生生把徐闻洲舔硬了,在他凭本能揽过慵懒腰肢打算继续的时候唐迟脚一蹬把人踢开:“出去。”

不认账了。

徐闻洲捉摸不透喜怒无常的小少爷心思,就去调查了一下,然后知道学校有人给小少爷告白了。

唐迟这张脸超脱凡尘注定是祸水,小学开始情书就没少收过,年纪大点更是迷倒众生,那小男生期期艾艾递出一张电影票约唐迟周末一起看电影,被小少爷堵在巷子里反问:“你想跟我上床?”,吓得对方语无伦次嗯嗯啊啊,小少爷一看就没兴致了,撇了电影票推开那面红耳赤的同学趾高气昂走了,落在地上的票面是女人玲珑有致的背影。

小少爷估计睡了个好觉,日落西山才出现,伸着懒腰问徐闻洲:“我哥呢?”

徐闻洲的目光只能看到他睡衣下摆露出来的半截秀丽腰肢,往下,修长的两条腿,纤细的脚踝,赤着踩在木质地板上的两只脚。

睡意惺忪的两只眼睛懒洋洋耷拉着,随时可以再睡过去。

看来睡得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又看了什么三男一女的助眠视频。

要说唐迟的归属,论先来后到,徐闻洲觉得霍持章真不一定在前面,虽然唐迟不认账。

他把门开大了一点问唐迟:“要不要再睡会儿?”

谁把唐迟带坏的很难说,但是徐闻洲确实脱不开责任。

唐迟跟唐慕卿的母子情时有时无,唐慕卿对唐迟的成长过程可以说一点都没在乎过,霍城不在的时候唐迟就是野孩子,住在霍持章眼前的日子比落霞湾多,霍持章也不是什么有耐心应付小孩的人,往往都是唐迟跟他打招呼,他冷冰冰嗯几句,凭良心说,唐迟是徐闻洲照顾大的这句话谁都不能否认,但是唐迟没良心,宁愿贴着冷冰冰的霍持章也不愿意给徐闻洲多几个眼神。

——当然,这是徐闻洲看来。

于唐迟自己而言,他只是抱一条有用的大腿,谁更粗就抱谁,霍城在的时候他也会撒娇卖痴哄霍城开心,就跟码头翻开肚皮给人撸的狸花猫、巷子口扭着屁股问哥哥要不要玩一玩的妓女一样。

至于徐闻洲,跟他一样寄人篱下的一条狗,他当然要摆派头。

而且他就是不喜欢徐闻洲的假惺惺,会照见自己的倒影。

说回带坏唐迟,徐闻洲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唐迟不喜欢他,他偏要欺负唐迟。

唐迟人生在楼上办事儿,唐迟照例问他:“我哥呢?”,徐闻洲笑一笑:“在楼上,睡觉。”

大白天睡什么觉?唐迟怔了一下,跟后来他们接吻那天一样,徐闻洲拉开自己房间的门:“进来说。”

果不其然在腿根摸到小少爷处男稀薄的精液,但是小少爷没什么恼羞成怒样子,踢开徐闻洲问:“我下面连毛都没长你也有兴趣?”

话里话外指责徐闻洲是个禽兽。

很可惜的是即便再长大几岁,小少爷胯下也是个光溜溜的模样,再说,徐闻洲倒没那么禽兽,只是想拿这种玩笑手段羞辱人,但唐迟见多识广,他并不能得逞——他险些忘了,唐迟是窑子里跟着婊子长大的。

他们接吻的那天,唐迟睡醒了出来问霍持章在哪儿,他被日暮光里的腰肢弄得眼花,并意识到果子成熟了。

所以小少爷阅片无数,有没有学到什么真材实料?

徐闻洲先霍持章一步撷获这颗饱满诱人的果实。

海风腥咸,徐闻洲忽然好奇,今天去找唐迟的话,他会不会还觉得自己身上又是臭味儿?

霍持章来电话问他处理完了没有,徐闻洲从礁石上起身,指着脚边一截带着白玉扳指的手指对手下说:“打包一下,弄漂亮点,送落霞湾。”然后告诉霍持章:“好了。”

霍持章应了一声:“好了就回来。”

徐闻洲本来答应了,忽然说:“稍微晚点。”

“嗯?”霍持章疑惑一下,徐闻洲想起来两片柔软甜蜜的嘴唇,忍不住心火,勾着嘴角说:“有点累,找个地方喝一杯。”

霍持章没怀疑,挂了电话,徐闻洲叫手下送自己去蓝钻。

唐迟助眠的办法除了看片儿还有酗酒,酗酒比看片有用,他到地方之后叫人打扫房间放热水,然后开了一瓶烈酒,加一满杯的冰块之后原本刺人的味道被遮盖,尝不到什么辣味就困了。

胃里火辣辣,门被推开了,唐迟看到不大想见的人,蹙眉叫他滚,徐闻洲没听见似的走过来帮他撩水,水已经不热了,唐迟掀起眼皮再次强调:“滚出去!”

“还生气呢?”徐闻洲把手探进水里,径直往唐迟腿跟根肉缝里摸,挂了两天水已经没那么肿了,但还是能摸出来不一样,紧闭的小口肉嘟嘟肿着,稍微戳一下就能感觉到,比平时紧的多。

哗啦一声,唐迟坐起来扇了徐闻洲一耳光,徐闻洲偏过脸擦了擦脸上的水。

倒是不疼,也没多生气。他说:“我来给你送东西。”

他说着拿出来一个长条形的锦盒,唐迟看着他,徐闻洲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红宝石项链,即便浴室不太明亮的灯光里也璀璨夺目。

这就是让唐慕卿胆颤心惊的东西,唐迟被从落霞湾带走之后唐慕卿就被软禁了,唐迟的电话里几十个未接,不知道是担心唐迟的死活还是担心她自己的死活。

徐闻洲说:“给你处置。”

“霍持章说的?”唐迟醉醺醺躺回去,徐闻洲笑:“我拿来的,怎么就问起别人了?”

唐迟挑起项链放在手里端详:“怎么处置都行吗?”

徐闻洲嗯了一声:“看你高兴。”

唐迟:“真下血本。”

“合算。”徐闻洲低下头去亲唐迟的嘴,那张嘴里柔软的舌头冰冰凉凉带着酒气,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可口。

吻了没多久徐闻洲就开始解衣服,唐迟喝醉了,不想动,挑着项链在手里玩,见徐闻洲看过来,忽然把项链丢进了盥洗池,叮铛一声,不免叫人心疼宝石的下场。

徐闻洲不为所动,脱完衣服也进了浴缸:“一千多万,就这么扔了?”

唐迟推开他手脚并用往水池外面爬。徐闻洲问他干嘛,唐迟声音发哑:“有点贵,捡回来。”

徐闻洲忍俊不禁,掐着唐迟的腰往回拖:“先办事儿,一千万就在那儿,跑不了。”

把人扒拉回怀里引着水流戳弄后庭,徐闻洲急不可耐想要独吞这一口鲜嫩的肉,忽然感觉胸口湿淋淋的温度跟浴缸里不一样,正眼一看,唐迟眼泪流了满脸。

太稀奇了,以至于见多了血腥场面杀人不眨眼的笑面罗刹都愣住了,呆呆擦了一下唐迟的脸:“怎么了?”

唐迟倒比那天两个人合起来欺负他,弄得他差点丢了命还哭得惨。

“操你妈的一千万!”

“一千万嫖谁不行?”

“我他妈这么值钱!还要吃这种苦!”

“你他妈又不给我钱,你滚!”

唐迟哭什么?项链太贵吗?还是后怕?还是委屈?

徐闻洲不觉得。

他自认了解唐迟这个人,从头到脚全是心眼儿,有奶就是娘的小婊子,哪来那么多的功夫伤春悲秋?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想接吻呢?徐闻洲百思不得其解。

硬挺的性器在火热甬道里穿插,一下下地顶到底,唐迟被顶地大腿抽搐,有一下特别重地顶在前列腺,擦着肠壁捅进去,直叫唐迟觉得灵魂升天险些又失禁,他攀着徐闻洲的肩膀往上窜了好半截,被捞着两条腿盘在腰上压实了按到底,唐迟嗯啊地哭出声,求饶的话断断续续,吐着舌头不像受不了,像爽翻了。

徐闻洲咬着牙就着刚才的方向一下一下顶到最深,每一下都非得让唐迟肚皮凸起来,唐迟的叫声越来越大,脖子都绷红了,眼前就是那颗长了血痂的乳头,是霍持章干的。

越想越恼火,明明唐迟先勾引了他,怎么就又爬上亲哥哥的床了?

霍持章还觉得是他让的,他知不知道唐迟十六岁就躺在自己床上让自己给他撸了?

徐闻洲就近咬住那颗招人惦记的乳头,咬在齿间细细地嚼,牙齿刮着软乎的白肉,吮地啧啧有声。

“哭什么?”

“就知道霍持章是你哥哥?”徐闻洲揉着唐迟软嫩的屁股,手指勾着后庭红艳艳的边缘挤进去,本来就够满了,再挤进来几根手指,唐迟哭嚷着挣扎,徐闻洲不解地凑在他耳边:“为什么勾引我?”

什么时候勾引过他,唐迟不记得了,徐闻洲满脑子都是唐迟裹在被子里勾手指的样子,他想知道那年唐迟是不是被谁勾动春心了,要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想接吻?

哪怕找他上床他也不会有那么困惑,怎么偏偏就要接吻呢?

鸡巴空虚找个人睡就是了,想接吻是怎么?嘴巴空虚?

越想越不明白,徐闻洲腾出手夹着唐迟的舌头玩弄,手指勾着舌头往深处翻搅,这张嘴也是一副欠操的样子。另一只手勾着不断腻出水液的松软后庭朝两边撑开,被性器填满的甬道硬生生被扯出一点缝隙,徐闻洲咬着唐迟的肩膀:“小骚货,一个人填不满你是吗?”

“两个人也不够,除了我们两个还想找别人?这张嘴也空虚是吧?”

太深了,唐迟不由干呕,徐闻洲把手退出来,左右手都来到唐迟已经被插开了的后庭,在粗大的性器两边分别插进去两指。

太紧了,进不去,于是又深又急地狠顶,借着后穴来不及闭合的时候将修长手指捅入,唐迟哭喘不停勾人的要命,徐闻洲表情却越来越阴鸷,探入肠道的手指随逐渐大开大合的动作戳到了突起的前列腺,剐着敏感的器官戳刺折磨快被过激的快感弄晕的唐迟:“是不是早就想找别人了?想男人想疯了?”

“一个不够,两个也不够?”

唐迟爽到哭声尖利,抓紧徐闻洲后背,在他身上挠出很多印子,浴缸里的水漫出来流了一地,徐闻洲终于抵着深处射精。唐迟后穴猛烈地收缩着喷出几股热乎的水液,而后瘫软在他怀里,徐闻洲满足地叹了一声,缓缓抽动释放过后的性器享受唐迟被他弄出来的高潮,然后抱着唐迟继续接吻,帮唐迟撸。

释放之后有一阵温存,徐闻洲尽情地接吻,弥补那天浅尝辄止被骄矜小少爷驳回的吻,然后在唐迟身上留很多吻痕,尤其被霍持章咬伤的那个乳头。

他犯癔症似的啃咬,硬生生把本来只有红豆大小的乳头吸肿到了花生米大小,直挺挺立在空气里,又开始舔舐下面一点的烟疤。

“疼不疼?”徐闻洲含糊地问。

比起屁股上的皮带,这个烟疤好像不太疼。

刚才那一阵快感太强烈,唐迟仰着头发呆,断断续续还要哽咽一下,很快,本来萎靡下去一些但没退出后庭的性器隐约又开始硬涨,唐迟太累了,刚想推开徐闻洲,忽然胸前一痛,酥麻之后一阵令人心惊的刺痛,徐闻洲的手指移开的时候,那颗红肿乳头上多出来一枚泛着银光的钉子,贯穿肿大的乳珠。

“我也有礼物。”徐闻洲很恶劣地笑了一下,凑上去啄了一下那颗可爱的乳头,唐迟目光聚焦在那颗乳钉上还没从那一下的刺痛中回神,徐闻洲含着那颗再也缩不回去的乳头吮吸那一丝丝的腥红的液体,带着几分恶意假惺惺提醒唐迟:“他不知道。”

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知道,就看唐迟自己了。

唐迟疏忽了,给徐闻洲摆了一道。

想到霍持章的手段,唐迟下意识打寒噤,想趁着那颗钉子还没长在肉里取出来,被徐闻洲反应很快地阻止,徐闻洲折住他的胳膊把他搂进怀里,冰凉的水温和同样冰凉的液体让他想到某种冷血动物,唐迟头皮发麻,推开徐闻洲去摸浴巾,可惜醉的严重,晃晃悠悠还是被徐闻洲抱去床上的。

头埋进被子里,鞭痕没好的一只屁股露出来,徐闻洲两只手掌盖住那些痕迹大力地揉捏,被肏开的穴很容易就随着屁股瓣儿一起分合,隐约的痛带起心底恐怖的回忆,唐迟回过头,徐闻洲勾着嘴角:“我就不动鞭子了。”

那就是有别的手段。

唐迟扭身想跑,被徐闻洲抓着脚踝拖回来:“听话一点,我还有事。”

手掌再一次扒开圆翘的屁股,被干得红烂的穴眼被拉扯成一指宽的小洞,逐渐有混着水液的浑浊白浆流出来,徐闻洲伸进去两根手指翻搅一番,然后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根尺寸硕大的按摩棒,开到最大插了进去,只一下唐迟就被顶到敏感点,肚皮抽搐着翻滚起来,骂了两句王八蛋,徐闻洲跟着覆身压上来,骑在唐迟胸口居高临下,性器在唐迟被钉了珠的乳头上来回地蹭,坚硬冰凉的金属小珠和被摩擦地快破皮的乳头蹭过冠头冠沟和茎身,软硬不一的触感分别是什么,徐闻洲可以一一分辨。

性器在白软的胸脯拖出一道长长的水光,徐闻洲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礼物,在唐迟被后穴按摩棒和胸口刺痛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时候,将粗硬的性器抵到了唐迟秀气的下巴。

唐迟心里涌上不妙的预感。

徐闻洲扯了扯唇指着角落闪烁的小红点让唐迟看镜头:“乖乖,张嘴。”

酒精麻痹的意识迟钝的啊了一身,一股强劲的水液直直冲到了下颌满脸,唐迟下意识闭眼侧头,还是被淡黄的水液淋透了。

——小骚货。

徐闻洲在心里叫,然后终于感觉到舒爽,他把性器贴在唐迟的脸上来回地蹭,将淫液和尿液全都蹭在唐迟淫乱不堪的脸上,唐迟呜呜地哭出声,徐闻洲就笑,等重新勃起就插进了唐迟嘴里,他问唐迟:“乖乖,你想把视频给霍持章看,还是放到地下一层去?”

蓝钻地下几层有一些不见光的买卖,有凭视频定价的少爷,这个视频放下去,唐迟能挂到榜一。

徐闻洲掐着唐迟的牙关强迫他给自己口交,同时给那一年那个吻下定义:

小婊子不可能有心,想接吻可能是上面这张逼痒,插一插就好了。

他最好只是发骚了。

“放地下一层吧,说不准也能卖上个好价钱。”

“总不会喜欢上你那个同学了吧?”他声音很小地困惑。

五感都被腥臊气息和性器封堵的唐迟自然听不到,自然,听到了他也不会跟徐闻洲解释什么。

他只是好奇那场电影讲什么,只是好奇男女主为什么到最后连接吻都没有——很奇怪,他的疑惑居然不是男女主为什么没有上床,而是他们为什么没有接吻。

霍持章和徐闻洲都不信的东西,他也不信。

唐迟太安静了,要不是下半身两条腿被按摩棒折磨得时不时绞在一起抽搐,他都要怀疑唐迟是晕过去了。

徐闻洲忽然又开始心口发闷,他蹙眉警告唐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听话,就什么都没变。”

人已经处理了,唐慕卿这顶绿帽子霍持章替霍城戴上了。

什么都没变。

唐迟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想了想,没变是什么样子的。

就跟现在一样,这两个人高兴了就赏他一点甜头,不高兴了随时翻脸。

不过很快,唐迟就想不下去了,性器进出变快,后庭的按摩棒也开始剧烈震动,他猛烈呛咳着,喉管剧烈收缩,却给了徐闻洲绝妙的体验。

徐闻洲更加肆意地在唐迟嘴里进出,略微粗糙的舌面给了他恰到好处的刺激,也不必再担心留下什么痕迹,反正都说开了,霍持章看见无非也就是弄唐迟一顿——他求之不得、

经过那天双龙,他发现唐迟被欺负到无路可逃的样子简直……

饮鸩止渴。

那一瞬间,徐闻洲只想到了这个词。

唐迟身上有毒,上瘾,让神经麻木的人渴望。

徐闻洲掐着唐迟的乳头刺激唐迟继续哭,然后拿起按摩棒的遥控又点了一个按钮,唐迟果然挣扎地更加剧烈,很快,暴露在空气中甩动的性器猛地喷出几股白浊,徐闻洲爽得头皮发麻,掐着唐迟另一只乳头故意捅得很深,将大股大股的腥膻精液射到唐迟喉咙里。

有时候也会理解霍持章为什么不愿意把唐迟分给别人。

唐迟又被弄晕过去了,比起霍持章,徐闻洲很有床品,帮唐迟做完了包括清理身体和打扫卫生在内所有的善后工作,甚至还记得给唐迟的乳头擦酒精和捡回盥洗池那条价值一千多万的项链,顺便给唐迟的乳钉扣上了卸不下来的保护扣。

拿着储存卡回房间的时候霍持章看到了,目光落在那个小小的储存条上,徐闻洲扬眉一笑:“一起看?”

以为徐闻洲录了活剐人的视频邀请自己一起,霍持章稍微蹙眉:

“你是不是得看看心理医生?”

徐闻洲愣了一下,指着自己忍俊不禁:“我?”

霍持章没理会他的玩味,套上衣服问:“好了没有?该走了。”

徐闻洲挥一挥手里的储存条说等一下,回房间导入电脑开始刻光盘,他房间的架子上堆着很多光盘,有些是霍持章知道的那种血腥的视频,有些是霍持章不知道的。

起初是唐迟发现他这里有空间就把看完的光盘堆过来,用黄色垃圾堆满徐闻洲一尘不染的房间,有时候找不到合心意的,就又回来翻旧的看,徐闻洲为了整治唐迟,往里面混了几张自己录的,一打开就是血肉模糊惨叫的人,唐迟被吓了几次就不来了。

这种互相膈应的事情他们以前经常做,以前那些旧的黄片儿徐闻洲也懒得处理,就那么丢着。

后来为了勾引唐迟来他这里睡觉,徐闻洲主动买了很多新的,带唐迟来他房间看。

唐迟自己找的很多都是男女的,有很多很重口,多男一女、性虐的,但是唐迟自己在床上往往又吃不了太多苦,最喜欢的姿势貌似是抱操,让他坐在腿上把他整个儿裹在怀里抱稳了顶那样儿,徐闻洲也喜欢那个姿势,就跟他们特别亲密无间一样。

尤其频率和缓一点,唐迟就会主动搂住自己的腰,倚靠进他怀里。

徐闻洲买了很多男男的片儿,抱操完,唐迟困了,在他怀里打盹儿的时候他拍着唐迟后背哄他睡觉,一边勾出穴里黏稠的精液,然后摸唐迟光滑干净的性器,给他撸出来。

唐迟睡觉的样子很乖,蜷成一团的样子总像怕冷,叫人忍不住就把他抱着,亲几下,趁他睡着迷迷糊糊好欺负的时候再上一次。

电脑嗡嗡地运转,刻盘还得一会儿,徐闻洲打开床边的柜子下面的暗格,里面有三十多张光盘,也是黄片儿,之所以安置地这么秘密是因为里面的人都是唐迟。

另一个对象不定,他和霍持章都有,经过上次,甚至有了他和霍持章一起弄唐迟的。

刻好了,把最新的这一张光盘放进去,想了想,徐闻洲把这张放在了最下面,跟那张三个人的放在了一起。

他也有这种玩命似的上唐迟的经历了,霍持章每次都这样,唐迟有时候哭得特别狠,他还以为唐迟不喜欢这样的,结果抽一顿屁股插两根,小婊子不止爽哭了,都爽尿了。

以后他也要这么上。

意识到自己对这张光盘有特别的意味之后,徐闻洲忽然感到烦躁。

所以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唐迟可爱的?

鄙夷还是轻视还是互相依偎取暖很久之后的不离不弃?还是因为唐迟跟他一样身份尴尬所以可怜虫之间惺惺相惜?

其实名义上他们也可以算兄弟,霍城认了他当干儿子,但是他们的关系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而且唐迟那个小婊子,根本没有主动叫徐闻洲哥哥的可能。

——昂着脖子冷哼的时候其实很可爱。

操,又觉得唐迟可爱。

有很多时候徐闻洲都分不清自己对唐迟是什么样的感情,很长一段时间,徐闻洲是很讨厌唐迟的。

欺软怕硬,骄纵无礼,目中无人。

唐慕卿叫他讨好霍城霍持章他就讨好霍城霍持章,唐慕卿对自己嗤之以鼻他也跟着嗤之以鼻。

但也仅仅是讨厌,唐迟是那种模板化的可怜虫,跟自己一样,装可爱装可怜都是为了讨生活,所以对唐迟的排挤也就浮于表面,嘴上欺负几句而已。

霍持章没可能对外面接回来的私生子有好眼色,也不会因为他可爱可怜会叫哥哥就产生什么恻隐之心,霍持章身边不需要可爱的漂亮的弟弟,霍持章只需要有用的人,而唐迟的身份注定,他是不能有用的,否则他的日子只会更难过,他只能拥有一些霍持章不在乎也不喜欢的可爱和漂亮。

所以唐迟每天黏着哥哥的戏码连哥哥本人也不在乎,一般只有一个观众,就是徐闻洲。

徐闻洲的角色是嘲笑唐迟,今天的戏又开始演了?今天的戏演完了?

但是自从那个吻开始,唐迟在他眼里不一样了,唐迟身上出现一种他在霍家生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的颜色,因为没见过、不理解,所以让人恐慌。

他开始觉得唐迟吸引人。

徐闻洲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可能出现错觉了。

唐迟不是可爱,只是欠操。

他就是被骄纵太多年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才会提出那种可笑的条件,什么想结束了,什么想安顿下来,能有什么人让他想安顿下来?

詹温书?他那个同学?还是霍城给他安排的联姻对象?

他敢让人家知道自己被两个男人上过,早就干烂了吗?

霍持章的做法是对的,就应该教教唐迟什么才是规矩。

什么颜色,都泯灭掉,大家就应该一起烂在这儿。

——他觉得他对唐迟比霍持章对唐迟好太多了,霍持章那么温柔耐心地哄过他睡觉吗?

霍持章只知道逼他强迫他。

徐闻洲插好自己用顺手的匕首出门,霍持章从沙发上起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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