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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切的开端

树梢那片枯黄的叶子倔强的挂在枝头,一阵风过也打着卷落下。

停在枝头的麻雀生的圆胖,也不怕人,好奇的小豆眼望着庭院内的小孩,小孩发出叫声,麻雀受了惊吓展翅飞走。

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穿着缎面的黑夹袄,还很稚气的小脸蛋因为寒冷冻得红扑扑的,独自站在雪地里,灵动的黑眸子,又亮又圆。

可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看着堆叠起来的白色,踩下去就是一个脚印,阿年显得格外兴奋,一个人在院子里玩的不亦乐乎。

直到里屋有人叫他:“阿年喝汤了,快进来。”

小家伙应了一声,放下手里滚成一团的雪球,站起身拍拍冻僵的小手转身往屋里走。

掀开布帘跨进门槛,绕过一扇紫檀木侍女屏风,左边的小厅里,放置着一个火炉,舅舅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雪梨汤放在他面前。

“我的乖宝,瞧这小手冻得,冰凉!让你别玩雪非不听。”

阿年只会嘿嘿傻笑,奶声奶气的说道:“舅舅,要堆雪人。”

纤细白皙的少年,佯装生气拉过小家伙的手揉了揉。

“堆什么堆,今日的字还没写完了。”

张情儿吩咐丫鬟宝娟端来热水,拿过毛巾沾湿热水,等热了才为小家伙擦手。

靠坐在一旁软榻上的女人,盘着秀发戴白玉兰簪花,穿着浅蓝色百蝶花纹段袄裙,领口衣袖有指宽蓝色镶滚花边,藕色吉祥纹马面裙,面如鹅蛋,峨眉微蹙,目含秋波,生来一副柔弱可人。

“姐姐,你也不管管他。”

张淑贞手里正缝着一双暗花黑缎面的小棉鞋,温婉笑道:“说的你不想玩似的,昨日我可看见,是谁偷滚了雪球?”

“哎呀,姐姐。”少年撒起娇来。

丫鬟珠儿拿着铜暖炉走来塞给小孩:“小少爷快暖暖,情哥儿哪是偷滚雪球,那是在地上打了个滚,就差没伸腿劈个叉了。”

一屋子人哄堂大笑,少年羞的不行,就要动手捶她,却被珠儿伸手抓住,打打闹闹的屋里气氛好不热闹。

正笑着了,门口传来一道清亮悦耳的声音:“都在笑什么了,怎么也不带我一个。”

小孩见进来一个漂亮的女人,立刻跑了过去,送出捂手的铜炉:“五姨姨。”

“哎呦,我的好阿年,好乖乖,快让姨姨亲亲你的小脸蛋。”

女人弯下腰亲昵的抱起小孩,亲了亲那胖乎乎的脸蛋。

甜香袭来,五姨娘是桂花香的纯麟,阿年颇喜欢这味道。

五姨娘张彩蝶,长相明艳大气,颇为爱美,日常穿着打扮都照着汉口的那些富家太太风格,烫过的波浪头盘起,秋香色绣兰连肩旗袍,今日天冷所以外面还裹着一件兔毛大衣,打扮非常时髦。

放下阿年,女人走进屋,坐在张淑贞的左侧:“姐姐,听大太太说,下半年入秋要带我们去本家,就张瑞洲那德行,我真不指望他能争个脸面,每次还得靠咱们给他争脸了。”

五姨娘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淑贞拉出一针,“锅里炖了雪梨汤,你尝尝,其实我不爱去本家,丹青大院的人我不怎么喜欢。”

“嗐,我也就跟着凑个热闹,我也不喜欢公公那边的人,太奶那边我倒是愿意常住。”

几个人坐着闲聊,阿年脱了鞋爬上榻,怕他受凉,张淑贞还为他搭上毯子,阿年就这么窝在一旁听起闲话。

来这个世界已经好几年了,张玉卿早已摸清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他如今叫阿年,连个正经的大名都没有,因为他爹想要个纯麒,而他是个纯麟。

说来奇怪,他竟然穿越到了盗笔里的张家,还是早期的张家,只不过他这如今副身体是个张家的纯麟儿。

这本家除了世人眼中的男女之别,居然还出现了纯麒、纯麟之别。

纯麒能力强,力气大,掌控着张家所有权利和资源,而纯麟无论男女下身皆有一个淫穴,能流水,更有发情期,日常生活颇多限制。

可只有纯麟才能诞下资质和血统极佳的纯正纯麒,所以张家的纯麟便如同玩具和生育工具一般依附着纯麒生活。

他们南方赤蛇属于张家的第五支,惯会出些美艳魅惑的纯麟,某些小脸漂亮的纯麟,经常被来南方出差的本家纯麒带走,娶为正妻的少,但纳为妾氏、养做外室,族人早已习以为常。

那些妾去了本家,往往能搅得纯麒家里天翻地覆。

但赤蛇的纯麟惯会勾引纯麒与之交欢,总爱干些背德之事,又极其喜好床笫之事,久而久之便传出赤蛇纯麟的放荡、贪欢的话头。

某些爱刺激的纯麒找个借口出趟外勤,来了南方勾个赤蛇的纯麟,带回去不给家里知道养在外面,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快活。

这是纯麒们心照不宣的乐子。

阿年听说本家大部分纯麟住在花厅外院,内院种着满院艳丽的红花,所以被称为红楼,其实就是本家的高级妓院,能进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阿年的母亲张淑贞本是南方赤蛇一个小头领的女儿,早年丧父,由母亲独自带着她和一个年幼的纯麟弟弟过活。

后来姐姐嫁给了阿年的父亲张瑞洲,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就是阿年,也是个纯麟儿。

阿年他爹本有位原配,生过一个女麟,可惜身子弱,不满周岁便夭折了,原配备受打击,没过几年也跟着去了,张淑贞便由家里的太太下了聘娶进屋做了张瑞洲的填房。

阿年正昏昏欲睡了,忽然听见五姨娘和他娘小声耳语:“那死鬼还在打情儿的主意呢?”

娘轻叹了一口气,阿年立刻竖起耳朵,听见娘回话:“夫君想让我再生一个儿子。”

五姨娘翻出一记白眼,双手环胸,直接开骂:

“生个蛋,让他自己生去!我来的时候大姐姐已经没了,这么些年,娶了一个、两个、三个,我都是第五房了,他还在外面寻花问柳,你看他生出个想要的纯麒了嘛?他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张情儿痴痴笑出声,又察觉失礼,立刻抬手捂住嘴。

阿年噘嘴:“他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浪荡子,还敢打小舅舅的主意。纯麟又怎么呢?本家那些纯麟少爷还出过本事人了。”

五姨娘摸摸阿年的脑袋:“可不就是,我可去过本家,见识过棋盘、翰墨那几家的纯麟,人家的男麟儿还能学本事了,你爹就是个混球,重麒轻麟的东西,还想让你娘再给他生个纯麒,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阿年可太喜欢五姨娘这张嘴,惹急了真能当着他爹的面指着鼻子骂,泼辣又俏丽,可比那玩心眼子爱争宠的三姨娘、四姨娘好多了。

2、搞了姐姐搞弟弟1

张淑贞知道自己生了阿年,夫君就变了,不如过去那般宽和不仅轻慢了自己还不屑自己的孩子,婆婆则总是故意讽刺她肚子不争气,生不出个纯麒儿。

姐姐带着弟弟在夫家小心翼翼的生活,这家里交到的第一个好友就是丈夫纳的五姨太,心直又热情,据说并不喜欢张瑞洲,硬被人逼着嫁给他。

阿年两岁那年,张淑贞其实又怀过一胎,大太太当时很高兴,成日来看她的肚子,眉飞色舞的说肚子尖一定是个男孩儿。

张淑贞只是陪着笑,心里却颇不是滋味。

之后与娘委婉的提过弟弟日后的终身大事,她娘却红了眼眶说,夫家要等她第二胎下来,才肯答应弟弟的出阁。

若生的是个纯麒,弟弟就能嫁个好人家做个娇养的,倘若还是纯麟儿,弟弟就只能留在夫家。

那意思就是给他当妾室。

那一年十月怀胎,姐姐产下一个白净的纯麟儿,这回张瑞洲看都不让直接让人将孩子抱走。

张淑贞产后极度虚弱,又被人抢走了孩子,心力交瘁躺在床上整整两个月才能起身,这家里只有五姨娘最关心她,顶着挨罚,冲进张瑞洲的书房,把他书房那些莺莺燕燕的全部骂走,再将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张瑞洲被逼得没办法才透露,孩子送给本家人养,早就带去了北方。

从那年之后,张瑞洲便把主意打到了张情儿头上,经常暗示张淑贞,想纳她弟弟入房。

张情儿那时才12岁,张淑贞自然不肯,加上又有五姨娘的支持,两个弱小的女子就这般相互扶持着,保护着尚且年幼的弟弟和孩子。

时光荏苒,春去秋来,如今阿年长到了5岁,张情儿也14了。

最近张瑞洲越发无耻,几次想闯进张情儿的房间干点坏事,可每一次都被阿年吵吵嚷嚷的打断。

听着娘和五姨娘的闲话,阿年睡的迷迷糊糊,直到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抓了抓被子坐起身,见屋里只剩下娘和小舅。

闹声是从外面的院子传进来的,阿年被吵醒非常不高兴,出声吐槽道:“外面在干撒子嘛?三姨娘又在叫魂了?”

张情儿望了一眼:“十有八九,又是‘分赃不均’听说她房里的丫鬟不老实,想爬姐夫的床,这是叫给我们听了。”

话音刚落,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朝着外面厉声大吼:“你给我滚!那丫鬟我可以不管,但你再闹,我就卖了你!”

说完重重关上房门,吓了屋里三人一大跳。

沾染着一身寒冷的男人转身进来,走到红木圆椅边,撩起衣摆,一屁股坐下。

男人皮面冷白,眉目俊朗,面相风流,却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吃喝嫖三样全沾,这就是他爹张瑞洲。

张淑贞略显紧张的问道:“三姨娘这又是怎么了?”

张瑞洲摆了摆手:“管她做什么,别管她。”

那双风流的桃花眼在看见张情儿时,变得亲昵带着一丝企图:“情儿也在了,也是,这天冷了,怎么不多烧些炭,在屋里就多烧些炭,可别冻着了。”

阿年冷哼:“爹说的可真好听,不省着点烧,怎么熬到月底,你去和太太说嘛,看她愿不愿多花些银元。”

张瑞洲难得没生气,呵了一声,手伸进荷包掏出一把银元拍在桌上。

“去,拿着去找你奶奶,就说是我说的,让账房再送些炭来。这天冻死了,给我热壶酒来。”

阿年探头看了一眼,不等他娘发话,一溜烟的下床,将那一把银元扒拉进自己的小口袋。

张淑贞立刻招手示意珠儿去热酒,阿年跑回去,冲着张淑贞喜滋滋的说道:“我现在就去找太太。”

张瑞洲摆手:“去吧,去吧。”

阿年虽然狐疑张瑞洲今天这么好说话,不太寻常,却也没有多想,拿上银元便出了门。

待张瑞洲喝了热酒,发了一些汗,抬手扯了扯衣领,纯麒馥郁香醇的乌龙茶气飘散出来,张情儿有些不太自在。

张淑贞找了个理由,让弟弟再去取一壶新酒将他支走,张情儿刚进侧屋,张瑞洲便命令丫鬟去客厅候着,没叫她伺候不要打扰,紧接着便坐到张淑贞身边,要行那云雨之事。

张淑贞紧张的揪住绣花丝绸的床单:“夫君,白天了。”

张瑞洲不管不顾就扯掉了她的腰待:“又不是没搞过。”

将人一把压在床上,急切的低头啃咬那满是香味的纤细脖颈,将手伸进衣摆,透过真丝肚兜狠狠抓了一把女人丰满胸脯,张淑贞不可自抑的嘤咛一声,可一想到弟弟还在隔壁,涨的满脸通红,羞愧的咬住下唇。

张瑞洲却越发过分,加重手里的力道,揉捏馒头一般,狠狠的蹂躏着张淑贞那对酥胸,猴急的扯下她的衣服和肚兜。

那对饱满圆润的胸部挣脱束缚,跳了出来,莹白圆润,乳尖正微微发颤,如同两颗雪白的馒头,张瑞洲性欲大开,低头含住那凸起的乳尖,用力吮吸,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摸进下身的花穴,毫不留情直接捅了进去,又插又抠。

搅动,抽插,搅得花穴开始冒水,逼穴内部变得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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