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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照深推门回来时,沈回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大概是在做梦,睡得不安稳,桌上摆着阿姨送过来的下午茶,没有动过,热奶茶已经凉掉了。

毯子也掉在地毯上,沈回脑袋枕在臂弯里,睡的不安稳。

“啪嗒。”车钥匙丢在门口柜子的托盘上发出不小的声音,沈回惊醒。

“哥,你回来了。”

“嗯。”沈照深换了鞋,阿姨跟在后面把柜子收拾好。

房子里很安静,安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清楚,沈照深走路不拖沓,拖鞋接触地毯,几乎无声。

“你和云应迟,解释一下。”沈照深靠着沙发坐下,两腿分开,是很放松的姿态。

“我…”沈回还沉浸在刚刚的梦里,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和他…”

“在一起多久了?”

“一年不到…”

“谈恋爱?”沈照深问他。

沈回低头没说话。

沈照深把手里的东西丢到沈回脸上,说:“沈回,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想的哪样?沈回知道他在想什么,心照不宣里面,只有云应迟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还处心积虑保护沈回那点微弱的秘密。

沈照深断了沈回大部分的零花钱,沈回没有异议,他不太清楚云应迟告诉了沈照深哪些东西,又害怕自己问的太多,云应迟知道的更多。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但云应迟并没有因为他没有按时给他打钱而选择直接和他分开。

云应迟只是照例去工作。刚放完假的第一天他们学校一般不上满课,晚自习也是大家想上就上,不想上的,开了家长那边给的证明,下午三点四十就可以回家。

这所学校里小部分学生各有出路,按照正常的轨迹考试升学,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比起学校的课业,大家都有更重要的课外活动需要进行。

除了这一批学生,更多的还是选择留在学校上课,沈回拉着云应迟提前离开,给班主任打了声招呼说今天云应迟给自己补课,班主任没有反驳,一路绿灯回了宿舍。

沈回小狗一样缠上云应迟,摸云应迟的耳朵和脊背,问他:“你又去那里上班了吗?”

云应迟挣扎了一下,脑袋往后,躲过沈回有点扎人的头发,说:“是…”

“嗯……”沈回说,“反正我们也是在那里认识的。”

“给我蹭蹭,云云…”

“我不想…”云应迟推开他,说,“我晚上还要去工作,沈回…”

“因为我没有钱了吗?”沈回说,“所以你又要去那里工作,你爸爸怎么样了?”

“还好,你先松开我。”云应迟挣扎起来,“你不要这样。”

沈回和他接吻,说,“那我和你一起去,行不行?”

“你又要带你的朋友去了吗?”云应迟问他,“不要了,沈回。”

“他们都是我很熟悉的人…”

“我知道,但是…”云应迟见他这样,语气软了下来,说,“但是我和他们并不熟悉,我知道你想让我和他们认识熟悉,但是我不行,沈回,我不行的。”

“嗯…”沈回贴他更紧,“我知道,我只是和他们去玩,不打扰你,好吗?”

云应迟这次没有拒绝,沈回从来不阻止云应迟去酒吧工作,他知道云应迟缺钱,也知道这样的工作的确赚钱很快,况且云应迟从来不和别人过夜,他会保护好自己。

云应迟被压在床上摸,沈回总想抠他下面,他最后也没有妥协,只是让沈回隔着内裤蹭,最后沈回射精的时候,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云应迟问他:“你知道自己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吗?”

沈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喜欢你这样的。”

他这样的具体是哪样的,他不知道。

是学习好的还是脾气好的,或者说是长得稍微好看的点的小男生,还是能够包容他一切的,云应迟不知道。

沈照深在办公室收到的沈回又要去酒吧的消息,沈回几乎是刚坐上出租车,就接到了管家让他回家的电话。

反倒是沈照深在晚上几个同事聚餐的时候,似有若无的说:“听说前面那个索菲娅酒吧还不错。”

几个人都是生意场的老油条,先是猜测了沈照深是不是打算开酒吧,说:“这个地段的酒吧确实很赚,老沈又是眼光独到了!”

发现沈照深反应缺缺之后,就知道沈照深只是单独的想要去玩,管野直接说:“觉得不错就去看看呗,你真的是会看,那家开的时候我还投了大半的钱。”

管野摆了摆手上的钥匙,说:“反正好久没聚过了,去玩玩,我也有些时间没去过。”

“嗯。”

灯红酒绿,为了迎合客人的各种需求,酒吧多多少少打了擦边球,女生大多穿着的各色的包臀裙,男生则穿着小马甲,下面的西裤紧身,勒出暧昧的曲线。

管野带着他们走了后门,没有预约直接开了中包,随意点了酒,从楼上可以看见楼下的舞池,一群人围在一起。

也有座位,云应迟和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又相得益彰,沈照深饶有趣味盯着穿梭在人群中的云应迟,有时候有人不老实,会伸手摸他,他转身很有技巧地躲开。

管野关注沈照深的状态,问他:“看上了?”

沈照深没说话。

“像是有点像,和小池不同呢,性子比小池硬很多的。”

“嗯,别提他了。”沈照深喝了口气泡水,“聊点别的。”

但是管野没有停下来,继续说:“成年了,喜欢的话我帮你。”

“不用。”沈照深说,“小孩儿跟我弟过家家呢。”

管野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喔~”字拖长了语调,好像是懂了。

他一直很忙,卖酒速度很快,偶尔有客人要他陪着喝一杯,他就直挺挺地站着和别人喝。

似乎酒量不错,酒过三巡依旧清醒,管野找了sela过来,和她说了几句话,楼下的管野不多时就和sela聊天去,喝了sela递过去的热茶。

“早些下班,今天好晚了,外面好像要下雨。”

云应迟点点头,没有转身回去换衣服,sela这才说:“放心吧,晚上算完账就把钱打给你,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的衣服刚被客人弄脏了,给你拿了件外套,衣服钱我晚点一起转给你。”

“谢谢sela姐,不用,我带回去洗干净就好。”

但sela没动,挑了挑下巴示意看垃圾桶,他就知道应该是客人走错地方,吐在他衣服上了。

“谢谢。”

云应迟说。

管野和沈照深碰了杯,另外几个一起说了些祝福的散场话,管野最后离开时吹了口哨,说:“哥,春宵一刻值千金呐,今天你欠我。”

云应迟出门,就看见停在路边的沈照深的黑色帕加尼,车门打开。

“沈回让我来接你。”

他说。

云应迟不疑有他,沈回很少失约,这次没来,让沈照深帮忙也情有可原。

“喝了很多酒吗?”沈照深扒车门打开,等到云应迟坐好以后告诉他,“还是学生,不该喝那么多。”

“嗯,沈回,沈回他人呢?”云应迟自己系安全带,好几次都没弄好,沈照深侧身帮他扣好。

沈照深身上有一种嚷云应迟很熟悉的气息,有点像酒吧燃的熏香的味道,但云应迟猜也知道沈照深不会去这些地方消遣。

沈照深坐回去,启动了车,时间很晚了,路上的车辆并不多,一路畅通无阻,沈照深回答他:“他回家有事。”

回家有事,云应迟从后视镜看着认真看车的沈照深的脸,沈照深抬眼和他在镜子里对视,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云应迟咳嗽了两声,车里很热,“把窗户摇下来一点吧,谢谢。”

车窗按照他的要求留了个缝,风吹进来,云应迟觉得凉快了一些,但还是热。

手机响了,云应迟盯着手机号码看了一会儿,接起来。

那边似乎有打杂的声音,云应迟沉默了很久,看了看沈照深,又咳嗽了几声,脸上更红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发烧,可能是在店里穿的太少着凉了。

“再等等,对不起,很快的,咳咳,很快,嗯嗯,过几天,别…”云应迟脸上神情一点没变,出口却像已经说了无数遍一样,“明天一定给您,嗯,明天,真的,我保证。”

他没有去质疑为什么催债的人突然提前要钱,也没有闲工夫再去想沈回到底去哪里了,他再惨,也不会比自己更惨了。

在副驾上,云应迟脑袋发懵,但是摆弄手机的速度还是很快,打开了电子银行卡,看着里面的余额,很久,久到沈照深都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沉默,脸上发红,呼吸急促,喘得有点厉害。

“你身体不舒服吗?”

云应迟还天真地摇了摇头。

“没有不舒服就行。”沈照深继续把车往前面开。

这条路并不是回云应迟家的路,也不是去之前去过的沈公馆的路,云应迟提醒他:“好像走错路了。”

“走错路了吗?”沈照深问他,“是吗?”

“嗯…”云应迟脑袋后仰,没忍住哼出声,他能感觉到自己不愿意触碰的地方开始往外面流出某种液体,“不…”

在无限的混沌中,云应迟似乎理好了头绪,恰好出现在门口的沈照深,sela递过来带有甜味的茶,从不失约的沈回无故的失约,恰到好处在这个时间拨打过来的带着打杂和父亲恳求的声音的电话…

都指向一个原因,都指向一个答案,都指向一条“错”掉的路。

“沈先生…”云应迟捏着安全带,带着询问,“这样会不会太失身份。”

“不会。”方向盘打了个弯,拐进了高档公寓,门卫敬礼,沈照深一眼没看,直接开进去,“真聪明,我以为你还要一点时间才能想清楚。”

云应迟不说话了,他没有挣扎的必要,但依旧很痛苦,这种被动的,被人拿捏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甚至觉得少有的感到伤心起来。

一梯一户,指纹按一下,电梯上行很快。

“你不是缺钱吗?”沈照深还在装,“缺多少呢?”

“没有。”云应迟有点站不稳,几乎是靠沈照深扶着他的腰站着。

“嗯。”沈照深说,“你今天乖乖的,什么都很好解决。”

门打开了,云应迟站在门口没有动。

“怎么不进来?”沈照深换鞋进去,笑意盈盈没有要强迫他的意思,“想回家?太晚了,我叫人送你?”

“我今天还能离开吗?”云应迟说话有点颤抖,“今晚,现在。”

“嗯…你说呢?”

云应迟的手机又响了,滴滴两声,是带着他父亲照片的简讯。

“啊…好辛苦啊,云同学。”沈照深说,“我担心你父亲在家里没人照顾,找着了人帮你。”

“你…”云应迟往后退。

“我?”沈照深直接往里面走,“我给了你机会的,很多次了,我和沈回不一样,我没有他那个年纪的耐心了。”

“你是怎么答应他的?就怎么答应我。”沈照深提醒他,“你是怎么撒谎骗我的,你就怎么撒谎骗他。”

沈照深走过去,握着云应迟的手,拿起来,点了几下,找到沈回里存的资助人的电话,拨了过去。

“您好,云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事,齐管家。”

那边似乎也有点惊讶,说:“大少爷。”

“嗯。”

电话挂了,听着这段一点营养都没有的对话,只觉得浑身发冷。

“你看。”沈照深把手机丢在地毯上,滚了两圈,“给你的选择不多了。”

云应迟走进去了。

沈照深去吧台取了瓶酒,往杯子里加了冰,倒进去,靠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盯着云应迟。

“好聪明。”他夸他,似乎出自真心。

沈照深喝了口酒,说:

“脱。”

和聪明人沟通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多费口舌,云应迟年纪虽然小,又有过人的理解能力,尤其是在性暗示这一方面。

似乎只要沈照深挑起一个开头,其他的就会像毛衣脱掉的线头一样跟着往外面散开。

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沈照深想要什么。

沈照深酒喝了一半,拿着遥控器按下了投影仪,幕布缓慢下降时,云应迟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到第二颗了,云应迟手上突然顿住,说:“缺钱。”

沈照深没接话,按来按去,找了个电影出来看,电影开场,周围的灯自动暗下来。

云应迟没办法继续手上的动作,他有点难受,又有点想吐,但思来想去,总要换点什么。

“嗯,现在才开始谈条件?”沈照深摇了摇自己的杯子,冰块碰撞玻璃,发出类似碎裂的声音,“会不会有点晚?”

“会吗?”云应迟往前面走了几步,跪坐在沈照深胯间,没有很耻辱,好像已经习惯了。

沈照深没有勃起,云应迟有点意外,如果是沈回,这个时候已经把裤子完全顶起来。

“不会,沈先生…”云应迟用脸颊贴着沈照深的膝盖,“可以吗?”

他明明浑身都在发抖,甚至捏着自己衬衫的指尖也跟着抖。

沈照深用遥控器抬起云应迟的下巴,问他:“我给过你机会的,更早的时候。”

更早,是多早。

沈照深好整以暇看着他,抬脚把他踢开,云应迟坐在地毯上。

是给他名片那时候,但名片早就在垃圾站被压了个粉碎。

“我…”云应迟犹豫了。

“你。”沈照深笑了,“真的好聪明啊,小可怜,一点就通。”

“记得我的号码吗?”

云应迟摇头,觉得不妙。

“不记得了啊。”沈照深招了招手,“过来吧。”

云应迟没动。

沈照深等了他很久,云应迟才开口说:“您放过我吧。”

“放过你什么?”沈照深反问他,“我有强迫你吗?”

沈照深被他拉起来,又变成了之前在云应迟家里的那个姿势。

他的手机又响起来,像是某种警告,催促他做出决定。云应迟发愣,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沈照深对自己产生了兴趣。

他就那样站着,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在反抗,又好像没有。

他接受了。因为那通没有被接起来的电话。

沈照深解开皮带的声音让他浑身颤抖了一下,云应迟似乎这个时候才有了某种身不由己的实感。

他开始往后退。

沈照深出声提醒他,“我号码开头第一位是什么?”

他抖着声音回答:“一。”

这根本不需要提问。

“答对了。”沈照深夸他,“过来舔。”

沈照深喜欢他这幅不情不愿但没有办法的样子,云应迟脑袋发懵,因为被恐吓短暂的清醒后,现在又觉得身上发烫。

没有给他留太多的时间,沈照深直接扯着他的头发让他跪下,云应迟面部整个贴在沈照深的胯下,男性的生殖器的气息充斥着他的整个鼻腔。

“等我射一次。”

云应迟被他卡着下巴,整个口腔张开,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滴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像雨滴。

阴茎插进云应迟的口腔,是与沈回的东西完全不同的感觉,云应迟感觉自己有点耳鸣。

沈照深甚至有闲心喝酒,脱了鞋踩到云应迟的胯下。

他呜呜咽咽,头顶发热,两手软软垂下去,任由沈照深的阴茎插进喉管里让他作呕。

“我知道你有个秘密。”沈照深说,“你这里有个小逼。”

“秘密”这个词用的很好,云应迟不可告人的事情很少很少,这算其中最隐秘的一件。

母亲抛弃他的其中最大的理由就是这个,性格孤僻,后天失聪,家境贫困,都比不上“不男不女”。

他仅剩的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了,他不知道是谁告诉沈照深的,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很少,他首先怀疑的就是沈回。

“可不是沈回。”沈照深说,“不属于他的问题不要冤枉他。”

他又大度上了,湿热的阴茎明明还插在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云应迟的口腔里。

云应迟的恐惧逐渐被别的代替,更像是一种心如死灰或者无所谓的感觉。

“口活儿太差。”沈照深掐着他的下巴点评他,“不知道是怎么让沈回射的。”

沈回这个名字被反反复复提起,让云应迟想起沈回捧出来的真心与爱,他记得那个日落的夜,一开始他也只是想和沈回有经济上的往来,但是在一片橙粉交替的天空与黄昏下,沈回贴着他的助听器,轻轻吻了一下,告诉他“我爱你,宝宝”后,云应迟觉得沈回是真的爱他的。

他只是不敢肯定,更害怕否定的答案。

眼泪混着沈照深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流下来,云应迟求饶了,终于,真心实意的,痛哭流涕的,他矜持高贵的外壳被撕烂,留下脆弱的,类似于某种被捕获的小动物的真实模样。

“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真的,我保证,我一定不会把这些事往外面说,我也会和沈回分手的,真的,你放过我,我会还钱的,家里欠的我都会还,你资助的我也会还,放过我…”他哭到中间打了两个嗝,好像伤心透顶了。

“好善变呢,宝贝。”沈照深把他拉起来,拖着他往卧室走,云应迟脚下发软,几乎整个人都靠沈照深带着他的手臂往前,“刚刚不是答应好了给你钱你就做的吗?”

“哭了?”沈照深拿着自己的丝质手帕给他擦眼泪,昂贵的丝巾并不吸水,来回几次,云应迟脸上的眼泪只是被抹开了,并没有完全擦干,看着更加可怜。

可云应迟只是哭,并不挣扎。

“没什么好哭的。”沈照深的手隔着裤子贴到云应迟的档部。往上一用力,云应迟的表情逐渐涣散,脖子后仰,像是被扼住咽喉的小鸟,他继续说,“做爱而已,并不会要你的命。”

在这种恐惧与疼痛中,没有办法获得实质上的心理上的快感,但是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

沈照深比沈回会把弄云应迟得多,手顺着裤子边缘蹭进去,越过阴茎,直达令人心驰神往的花径。

手指毫不留情蹭上去,阴户是柔软的面团,里侧是湿滑的果肉,纯白的枕头上,沈宜雨的眼泪如同永不停歇的小溪,蜿蜒而下,哭不公的命运与疼痛,哭自视清高与被人踩在脚底,也哭似乎得到又好像立刻会失去的沈回的爱,哭沈照深的前后不一,哭此时此刻的被动与悲哀,哭许多。

沈照深被他哭得烦,心里有种别的东西涌出来,更加烦躁,手上用力,揉捏云应迟的逼像是揉捏一种不会坏掉的玩具,生理上的快感袭来的同时,疼痛更盛,云应迟曲起腿踩住床单,想往上躲开,带着哭腔央求:“不…不要…”

“不要?”沈照深把手抽出来,连着黏黏糊糊的液体,云应迟分泌出来的,“刚刚含我鸡巴的人是你吧,又在装什么贞洁?”

云应迟带着眼泪的眼睛睁开和他对视,嘴唇微张,眼下的泪痣并不是黑色,而是棕红色的,眼里有一些不甘与恐惧,还有因为被沈照深动作导致的情色潮红,看着这样一张脸,沈照深脸色更差。

云应迟直接被他翻了个面摔在床上,刚刚只是类似于意思意思的揭开的扣子被全部扯掉,落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衬衫被扒下来,沈照深上半身贴着云应迟的后背。

手上动作很快,脱下云应迟的裤子,让他整个人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下,云应迟蜷缩起来,像一个小虾米,

因为那一杯莫名其妙的水,云应迟身下流了很多液体,一部分是由于刚刚沈照深的动作,更多还是不受云应迟控制的原因。

手机响起来提示他收到转账二十万元,顶着最大转账的额度顶格转来的,远远超过他今天打工的工资,可是他知道为什么会转来,他现在躺在这笔财富真正的所有人的身下,因为这笔钱到来的时间,显得他更在那个是一个卖淫的娼妓。

“开心吗?”沈照深问他,阴茎顶着云应迟下面的穴口,勃发的阴茎盘根错节,血管鼓起交缠蜿蜒,几乎赶上云应迟手腕粗,现在就顶着云应迟白生生的屁股摩擦,像一头等待爆发的野兽。

插进去,撕裂,疼痛,与红色的液体,是云应迟的初夜。初夜,他突然这样想,早恋的同学们偶尔会悄悄提起这个词语,他与沈回只互相手淫,并不实际插入,甚至沈回隔着内裤蹭他,都会被要求戴着避孕套。

但现在,他跪伏在沈照深身下,上面流泪下面流水,被无套的勃起的阴茎插入,毫不留情被破开,因为疼痛里面密密麻麻的收缩,沈照深也不算好受,掐着云应迟的腰让他放松点。

只插进去一半,抽插间,渐渐地有红色的液体混着体液流出来,沈照深摸了一把,红艳艳的在指尖,他问:“你没和沈回做过?”

他明明知道。

云应迟不说话,疼痛让他几乎晕厥了,脑袋埋在枕头里,像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他不怎么出声,不叫床,也不喊疼。

对云应迟来说,似乎在这场性虐待游戏真正开始之前,他的央求就已经结束了,在开始前没有停止,在开始后,更没有停止的理由了,哭着喊着求沈照深放过他,不如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沈照深觉得无趣了,也就停止了。

可他低估了沈照深的恶劣。

沈照深把他的助听器摘掉丢在床头,让他几乎听不见声音,甚至刚刚的水声对他来说都立刻被消音,沈照深按掉了自动窗帘,黑色内里的窗帘几乎隔开外面所有的光线,昏昏暗暗的,沈照深拔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在云应迟没反应过来时又插进去。

“啊!不…”他终于出声了,听不见也看不见的恐惧,让他根本无法判断沈照深究竟什么时候会插进来,一点水声也没有,没有心理准备,只有他下面时有时无的疼痛,酸胀,快感,和液体飞溅在大腿上。

胯下的液体本来就是为了性爱方便,云应迟听不见,但沈照深听得清清楚楚,那水声简直像是小孩在游泳池里拍打水面,噗嗤噗嗤的,拔出来方便,插进去顺滑,紧致又收缩。

时深时浅的抽插让云应迟叫床的声音变大,他对自己声音有多大没有概念,沈照深操着操着感慨道:“这么会叫?”

好像沈回叫云应迟“婊子”有了一个原因。

云应迟挣扎着推沈照深,太深了,太疼了,沈照深一插到底时他甚至开始尖叫,短促的尖叫后是又急又粗的喘息,哭声也大了,近乎嚎啕起来。

又带着发浪似的叫床,他知道,沈照深强迫他了,但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强奸,他甚至在配合沈照深。

可被剥夺了五感里最重要的两项,云应迟根本招架不住。

“疼…沈先生…沈先生…不要,呜…不要了…别…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慢点…”

慢点,痛,求求你了,放过我,我错了,放开,别进来了,被禁锢的双手,精神上的强迫,现实的无可奈何,以及湿漉漉的眼泪,是云应迟关于性爱的,被沈照深上的第一课。

穴道里层层软肉,双性人的性征让云应迟的肉穴里面又窄又紧,仿若一种天然的鸡巴套子。

沈照深不和他接吻,也不摸云应迟的上半身,在云应迟快要因为他的操弄晕倒时,他会很用力的在云应迟的屁股上留下巴掌印,让云应迟哭的更厉害。

“还是小朋友呢…”沈照深把阴茎放在云应迟的阴蒂上磨,让云应迟的叫声增加一点性快感的色彩,前后几下后,又直接插进去,手指抠着云应迟的阴蒂掐住,摆弄几下云应迟哭着喊疼。

他哭的实在凄凉,沈照深也并没有真的伺候他的想法,于是转而捏住云应迟的阴茎,下面插得啪啪作响,上面手跟着快速撸动,云应迟垂软的阴茎在这种不留余地的摆弄下勃起,很快射在床上,又浓又多,下面的穴夹得更紧,快速收缩,一股热流洒在沈照深的龟头,他卡住云应迟的脖子,进入的更快。

最终抵在里面慢慢射精,拔出来,浓稠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到云应迟的大腿上,又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我告诉你。”沈照深射完喘着气在云应迟还能听见的耳朵边用不小的声音说,“第二位号码是三,今天我在你里面射三次就放过你。”

云应迟没有怀疑过沈照深和他开玩笑,但他的确疼得太厉害了,那点快感在这样的疼痛里根本微不足道,倘若沈照深有心让他舒服还好,但沈照深无意于此,于是他痛苦不堪。

眼泪混着沈照深的精液、云应迟自己的液体,再次插入云应迟的嘴里前,云应迟已经开始作呕,干呕着侧过脸去要躲。

声音微弱地要求:“不要……”

“不要?”沈照深居高临下问他,阴茎抵着云应迟的鼻尖,腥臊的气息充斥着云应迟整个鼻腔,大灯被打开了,眼下的泪光在这样的环境下熠熠生辉,除了激起上位者凌虐他的欲望,别无他用。

“不要,别这样…”

“那怎样?”沈照深问他,好整以暇,用他一贯的、得心应手的表情。

“不知道。”云应迟说话时,声音变了调,与先前的痛哭声音不同,是很委屈又很忍耐的声音,“我没有故意勾引你。”

下面实在太痛,又有点发麻,云应迟自己往下摸了一把,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摸到沈照深的精液,夹着丝丝的血丝,伸到自己眼前看吓得崩溃,又害怕。

他擦到毯子上,指缝里仍然有些残留,他一握拳,又挤压到手心里。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像是委屈极了,他终于露出了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态度和迷茫,“我什么都没做,我只和你见了两面而已,为什么…”

倘若沈照深爱他,一定会因为云应迟这样委屈的音调和眼泪感到亏欠和内疚,但现实很遗憾。

沈照深不爱他,一点也不。

所以他只是大发善心没有执着于让云应迟给他口交,而是再次插入了刚刚内射过的云应迟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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