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难以言喻的冲动和渴望马上就梆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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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夏早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当鞠南勋把他的头按向胯下逼他舔,闻到那股男人刚运动完的汗味和腥臭气息时。
戴夏终于忍无可忍地涨红了脸,从裤袋里快速掏出一把小刀,向鞠南勋的手臂狠狠划去。
锋利的刀片被鞠南勋用手指夹住,猛地从他手腕中抽了出来。
紧接着,一条粗壮的猫尾巴用力地鞭打在他的背上。
戴夏痛得大叫一声,手臂被张桑抓住,纤细的脖子被鞠南勋的大手掐牢。
“你竟然敢对我用刀?”鞠南勋把玩着刀片,眯起而变得狭长的金瞳,眼底尽是阴冷和怒意。
他的体格健壮,双臂肌肉鼓起,穿着一身足球运动服,剑眉星目神采飞扬,少年气息扑面而来,深邃的眼窝里长着一双与猫相似的异瞳,瞳孔竖成两条线,被阳光照得浅成淡金,棕金的头发上方的两只橘黄色尖耳朵微微颤动。
除去异于常人的耳朵尾巴,单看鞠南勋的外表,就是一个体育生阳光帅哥,谁能想到他居然会做出霸凌同桌的行为。
粗大的指节单手用力一拗,刀片竟然在他手上如同白纸,轻轻松松被折成等比例长度的对折形状。
“不识好歹,差点划破了你爹一点皮毛。”鞠南勋冷笑着扔掉手中的废铁。
“畸形!变态!滚啊……!”掐在脖颈上的力道在不断收紧,戴夏咬着牙,身体虚弱且无力,眼神恶狠狠瞪向鞠南勋。
“煞笔玩意,真以为南哥看得上你?”紧紧压着戴夏手臂的张桑嘲讽出声。
“丑鬼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南哥跟你玩玩而已,还带刀来学校。”
“弑父的晦气东西,干脆叫他戴孝得了,哈哈!”旁边助纣为虐的狗腿子们笑得起劲,对戴夏说出各种不堪的话语。
鞠南勋的眉心轻皱,越听脸色越沉,阴着脸转头怒斥。
“都给我闭嘴!”
其他人顿时嘘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这大少爷又发哪门子疯。
自从戴夏考入西江市鸿星高校后,就没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开学后与父亲是国会议员的鞠南勋做同桌,刚坐下就被鞠南勋用戏谑的语气调笑。
“丑八怪!长得跟被火熏过似的,你是不是每次出门都会吓死几个人?”
当时周围的人应和着笑了一片,所有人都赞他幽默,除了戴夏之外。
无尽的屈辱感从心头涌现,戴夏天生右脸上就长着一块大面积的青黑色胎记,所以他特地留长了刘海,成日都戴着帽子和口罩出门,就是为了避免他人投来的异样眼光。
两人虽然是同桌,但是关系降到冰点,互不搭理了很长一段时间。
鞠南勋看不起他,他也亦然。
但如果只是这样勉强维持同桌关系,对戴夏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
直到一个月前,鞠南勋被随机召唤进猫徒游戏,等到他出现在学校后,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鞠南勋成为了千分之一概率异变的ton。
本来学校里的ton只有几个人,据说鞠南勋在游戏里的评级更是达到了罕见的s+。
自此之后戴夏的噩梦开始了。
鞠南勋回学校后的第一天,看着他愣神了许久,一反过往把戴夏当成小透明的态度,没事干就围堵他,捉弄他,戴夏简直成了他发泄情绪的玩具,日日寻些花样折磨他。
甚至在上课的时候,鞠南勋也非要把他抱在怀里各种羞辱,老师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鞠南勋的霸凌行为视而不见。
在半年前,全世界的各个城市都诡异地出现了一根神秘的圆柱体直抵天空,如同传闻中的巴比伦塔似的望不见尽头。
人类成了浩瀚宇宙的弃儿,任何的飞行器只要想办法突破云层之上就像进了百慕大三角,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与此同时,各个圆柱体每隔十五天就会从全球范围内随机召唤普通人进去,这被称为【猫徒游戏选拔】。
参与游戏的获胜者能携带在游戏里获取的资源到现实中,甚至有幸运者一进入游戏就会异变为被称为ton的猫型兽人。
男性玩家才有可能异变为ton,一旦成功变异,他们的身体素质和智力会得到极大的提升,外在特征则表现为长出猫耳和尾巴,瞳孔和头发颜色发生变化。
性格也会受到相应血统的影响,喜欢游戏,戏弄他人,性欲强烈,甚至出现返祖的发情期,变得异常暴躁。
由于ton在游戏中获取的资源远远超过普通人,他们逐渐成了社会默认的隐形上层者。
被堵住的厕所门被狠狠地踹开,江淮书面沉如水地走进来。
“我说怎么门打不开,这么多人……”
他抬起下巴,分明的下颌线清晰,丹凤眼微眯,冷冷地开口:“在厕所聚餐呢?”
江淮书瞄了眼霸凌现场,径直走向戴夏的位置。
“起开!挡住我了。”江淮书面无表情一脚踹向按着戴夏双手不让他动弹的张桑。
张桑讨好地躲了躲,一个不小心就让戴夏找到机会挣脱开来,正欲跑出去反而被鞠南勋的手像拎小鸡一样抓住,单手将他脖颈掐得更紧。
"呃"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又被戴夏强行眨了两眼收回去。手在空中挥舞,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作为一名健康的男性,身高一米七六的他竟然被鞠南勋单手抓离地面。
果然,ton都是怪物
戴夏感到喉咙火辣辣的,有种即将窒息的错觉。
"放开我"戴夏咬紧牙关,愤怒地嘶喊着,踮起脚尖拼命挣扎。
他的腰被一条粗大的橙色中带有黑白条纹的猫尾巴用力勒紧,鞠南勋像抓老鼠一样戏弄着他。
鞠南勋高大的身躯霸道地笼罩住对比起来娇小许多的戴夏,他的呼吸声从平缓变得粗重,眼睛也从竖瞳变成圆形的明亮。
一阵阵淡到几乎无法察觉的香气传入鞠南勋的鼻腔中,他的眼神瞬间恍惚了一下,俊美的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鞠南勋勉强稳住心神,看向戴夏的目光越发的厌恶。
就是这个味道。
从猫徒游戏出来后他就发现了。这个他从来也看不上的丑八怪同桌,每天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只要靠近他,鞠南勋就被那香气所牵引,心中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与渴望,鸡吧马上就梆硬起来
大手不重不轻地拍打戴夏的半张脸,只不过两下就拍出了一道嫣红的痕迹。
倒也生得细皮嫩肉的睫毛很长……
戴夏长着一头乱七八糟的杂毛,营养不良的黑色短发细软蓬松,中间还夹杂着暗棕色的发丝。
那块青黑的胎记,占据了脸部的三分之一,由浅到深地覆盖,覆盖到眼窝周围那块最深,如同给他那只眼睛画了深深的眼线。
鞠南勋凝视良久,虽然乍一看这丑八怪长得挺乱来的,但是这么近距离看他,反而没有印象中那么丑。
如果他的脸上没有那块胎记,嘴唇鲜红得如同花瓣,身形修长且匀称,除去胎记的皮肤白嫩细滑像豆腐,也有几分眉清目秀。
特别是那只犹如画上黑重眼线的右眼,眼底泪花璀璨如星,带着恨意横了他一眼,鞠南勋甚至觉得秀色可餐,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所有人都知道,对ton而言,他们可以通过气味去辨别出别人的长相和身体素质,进而方便发情期交配,一般来说体味对他们越有吸引力就长得越美。
由于ton在社会上的地位越来越高,最不缺的就是供他们发泄欲望的性伴侣,可以说只要鞠南勋想,多的是人主动投怀送抱。
这个犯贱的丑货,不知道从什么途径找到一款能激起猫类情欲的香水,每日喷洒上身,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勾引我吧……
导致他每夜梦里都是这个丑八怪,扭曲了他作为正常男人的审美……
“继续装啊,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
“腰是挺细的。”
“配在你这种货色身上,可惜了。”
鞠南勋冷笑一声,心底有股邪火,看向戴夏的眼神混杂赤裸裸的恶意与欲望。
“适可而止吧。”江淮书解完手出来发现鞠南勋的霸凌行为还没完,轻皱眉头:“欺凌一个普通人,有意思?”
“啧!”鞠南勋上下打量了江淮书一眼,帅气的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你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甲班的,管到我们乙班头上了?”
“还是说,你看上这玩意了?”不爽地瞥了眼戴夏,鞠南勋的手指虎口忍不住又收紧,抓得戴夏难受地闷哼一声。
“发情期到了也得挑挑啊,没必要这么饥不择食吧?”鞠南勋笑得嚣张,大大咧咧地挑衅江淮书。
江淮书的耳尖轻动,眼神暗了暗,冷淡地回敬:“又不是真的畜生,怎么?难道你上次进游戏的积分不足以兑换抑制剂吗?”
“真可怜,连抑制剂都兑换不起,只能在弱者身上泄欲。”
他打开水龙头,细心地一根根冲刷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的手指浸泡在冷水中:“在现实中保持猫型,还不如保留点精力,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召唤,玩得太过,小心一会乐极生悲。”
“哼!”鞠南勋想想自己所剩的积分,瞳孔微缩成一个点,随之扩张成圆瞳,松开紧掐戴夏脖子的手,任由他软倒在地小声喘息,转身就走。
其他人面面相窥,大气不敢出地赶紧出去。
厕所一下子就只留下洗手的江淮书和勉力撑着身体坐在地板上的戴夏。
江淮书洗净手,透过镜子看到因为缺氧还在调整呼吸的戴夏,轻微地叹了口气,屏住呼吸向戴夏走去。
“小夏?起得来吗?”江淮书伸手过去,试图拉起戴夏。
戴夏咬牙切齿地打掉江淮书的手。
“……不用你管!”
江淮书与他是从小长大的发小,但如今两人已形同陌路,再也不复过往那般亲密无间。
在鞠南勋把不情愿的戴夏拉走时,江淮书正巧路过,明明与戴夏对视上却把眼神瞥开。过了这会才来惺惺作态,恶心得让他想吐。
跟鞠南勋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戴夏吸了下鼻子,止住眼角的酸涩,吃力地自己爬起来瞪了江淮书一眼,踩着上课铃的铃声,加快脚步前往教室。
江淮书紧盯着戴夏离去的背影,神色晦暗地轻抚被戴夏打到的位置,原地斟酌几秒,默默地跟了上去。
“你蹲谁的直播?”
“我肯定看晔神的!晔神上次突围太帅了!”
“有没有搞错?在我们班当然要看南哥。”
“我就不看了,做好准备,说不定这次能选到我呢?”
“选到又怎么样,不能变成ton就是九死一生,通关都难。”
“最好同队的人里就有ton,一直抱大腿苟完也行啊!”
“……”
戴夏把帽兜戴上,拉起抽绳只露出一点点尖翘鼻头,往脸上拉上口罩,戴上黑框眼镜,厚小如花瓣般的嘴巴小力地叹气
在发现校服被鞠南勋拉扯得变形后,赶忙换一身备用的黑色运动服,因为穿着校外的衣服又被班导批评许久,戴夏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放空。
鞠南勋不在身旁,估计是已经在养精蓄锐,每次到了月中,全世界所有人都为天选之日的召唤而激动。
因为随机挑选的关系,每个人都有可能被那未知的圆柱体召唤进游戏里,而没被召唤进游戏的人可以在外界观看他们进行游戏的直播。
没错,所有进行游戏的副本全程直播放映,被未知的能力投射在各大直播平台上。
戴夏将终端拿出来,怀着期待的心情点击进入厉晔的频道。
厉晔是最受欢迎的猫徒玩家,据说在现实生活中是位警官,本来迷弟迷妹无数,职业被熟人曝光之后更受欢迎,网上一堆人天天嗷嗷叫自荐枕席欲帮晔神度过发情期。
无意中看过他的频道,戴夏就被厉晔英俊的外表和矫健的身躯所俘虏,特别是他的身体素质明显比同期的ton高,在追逐游戏中游刃有余的模样简直堪比大片男主角。
戴夏等得昏昏欲睡,闭上眼睛后猛地屁股着地摔得他生疼。
又是那群混蛋吗……有完没完?
屁股好疼,还有点痒……
戴夏抓了两下臀部,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还能摔出痔疮吗?
无语地睁眼,戴夏面对眼前的环境懵了。
这是一个温馨美丽的田园风格的漂亮客厅,像极蜡笔画出来的家,蕾丝的窗帘,花卉形状的茶杯,木质的摇椅,以及精致的圆形地毯,一切都透露出这是个再温馨不过的小屋子。
就是比例有点太大了。
戴夏懵懂地看着比他还高的摇椅,好像来到爱丽丝的世界……
等等,我被猫徒游戏选中了?
背部忽然被轻拍一下,戴夏整个人被拉进沙发角落里。
“谁?”他懵懂地望去,沙发底下站着六个人,四男二女。
“嘘,小声点!”一个穿着冲锋衣的中年男人制止他的声音:“是新手吧?”
戴夏眼神闪烁几下,拉着帽兜的绳子又紧一些,连眼睛都覆盖住边角,点头小声应答:“对”
李思健身材健壮,即使人到中年也身材保持良好,他皱着眉头看着明显是第一次玩游戏的戴夏,穿得严严实实不说,头也不露出来,脸上架着黑框眼镜,口鼻戴着口罩,遮遮掩掩的像个小偷。
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心底吐槽一句,李思健和颜悦色地问:“你的任务是什么?如果一致不如跟我们共同行动?”
“任务?”戴夏眼前一闪,自动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光屏占据他的眼帘。
【躲猫猫游戏】
【小主人特别喜欢家里的几只小猫咪,她跟小猫咪约定好,要玩一场躲猫猫游戏,可爱的小猫咪,要记得躲好来哦!没躲好的小猫咪得给主人表演满意的节目,不然小主人就不喜欢你了!】
【身份卡:戴帽帽】
【主线任务:扮演小主人最喜欢的小猫咪戴帽帽玩躲猫猫游戏没被抓住】
【支线一:调查小主人不开心的原因】
【提示:你真是一只走运的小猫咪,只要不是特别大的错误,戴帽帽在小主人那里都可以得到优待,前提是,你要正确地扮演好它。】
正确地扮演一只小猫咪?
戴夏眨了眨眼,疑惑地低头看着自己明显是人型的身体。
“你既然是新人,就我先说吧。”李思健看出戴夏还在浏览光屏:“我收到的是躲藏小主人的任务,至于别的我不方便透露,但是这关竟然进来四个新人,说明难度不大,并且我们应该是一致的阵营。”
“我是扮演角色,陪小主人玩,目前来看也是要躲着她……”戴夏纠结几秒,勉强透露出一点信息。
“我也是……”角落一个白领模样的漂亮长发女孩,盯着靠在沙发脚的男人身影,含情脉脉地说:“但是我这里格外有一条,说我要扮演她最喜欢的芭比。”
跟我有点像……
戴夏定睛看了眼那女孩,只见她染着栗色的长发,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穿着不太方便的包臀裙,肩膀还背着一个小巧的名牌包包。
是挺像芭比的,难怪让她扮演……
“那就对了,我们收到的都是躲藏小主人的任务!”
李思健做最后的总结意见,跟一直靠着沙发脚边上默不作声的男人讨好地说:“晔神,你看我们这次要不要一起行动呢?只要你觉得可以,都听你安排。”
男人走出黑暗,一对豹斑纹的猫耳顶在他头上,身后粗大的棕黄中带水滴形斑点的长尾活跃地左右甩动,高高耸立在身后。
他结实健壮的上半身是一件黑色紧身t恤,下半身则是迷彩裤和军靴。
肤色是充满男人味的古铜色,深邃眼窝里的眼睛透绿得像块翡翠,眉眼立体,鼻梁高挺承接眉骨,唇型略微往下,不说话就有种严肃成熟的气质,再加上方正的下颌角,整个人的气质英俊而阳刚。
瞥了眼缩头缩脑戴着帽兜的戴夏,厉晔鼻翼轻嗅,眼神恍惚迷离,瞬间恢复清明,他深深地看了戴夏一眼。
“应该是八人副本,还差一个人没来。”厉晔的声音低沉缓慢,沙沙地磁性声音挠人耳朵,因为过于好听,甚至千度还专门推出他的语言包做导航。
“又来了,总是有一些胆大妄为的新手,自以为是单独寻找线索。”
半蹲在地上的一个穿着橄榄绿条纹衬衫的男人站起来,他的身材瘦弱,两眼无神,头上也顶着一对白色猫耳。
白子在ton里的数量较多,万悟进入游戏后连头发都异变成白色,他的蓝眼珠扩圆,鼻头轻动,不由自主地往戴夏的位置瞥去,看清他的外貌和穿着后愣了神。
不再看戴夏,转头对白领陈露使劲拍拍自己瘦弱的胸膛:“别怕,你可以跟在我后面,我保护你。”
“哼!ton就是这样,稍微看到好看点的女人马上发情。”嘲讽的声音从坐在地上的一个外卖员嘴里说出。
赵琦有些恼火,前一刻他还穿着黄色的工服,在送急单的情况下就被招唤进猫徒游戏。
一句话得罪在场两个人,赵琦带着怨气脱口而出才反应过来,急忙找补:“我没说晔神啊,我可喜欢看您的频道了……”
戴夏皱着眉头,虽然是交换信息,但是几人的对话越来越没有营养,他从刚刚开始耳朵就阵阵发麻的疼,一点一点的抽痛。
忍不住摸摸下被帽兜包住的侧耳,小声吃痛,还是别摸了,不摸还没怎么疼,摸上去反而更疼了。
厉晔用眼角余光观察戴夏,看他心不在焉摸着脑袋的小动作,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随即收敛沉声说道:“这场游戏副本既然叫躲猫猫,无外乎大家接到的都是躲藏任务,可能也只是扮演的角色不同而已。”
“当然,绝对还有第二种可能性,就是故事线里的小主人有同谋,做为抓人的存在早已潜伏,可能就是离去的第八人。”
“也有可能在我们中间。”
厉晔严肃地说:“所以绝不能抱团,只能分散藏开,躲藏的这个阵营才有胜利的可能。”
“那晔神你的意思是?不带我们了?”跟在陈露身边的周新雨迷茫着嘟囔出声,她跟陈露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是新来的实习生,也是第一次被召唤进猫徒游戏。
“抱歉,我暂时无能为力。”
喉结滚了滚,他往戴夏走去:“你跟我走。”
“啊?”戴夏本来也在惶恐厉晔刚刚所说的话,一想到没有老鸟带自己,就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没想到厉晔居然还会带他。
“你的任务,是不是扮演小主人的一只猫?”厉晔轻轻在他耳边说,马上就收获戴夏捣蒜一般的连连点头。
“我也是。”厉晔轻笑。看着戴夏的身体细微地咽了口唾沫:“所以我们一起行动。”
真是,我太幸运了……
戴夏突然这才明白提示说的走运小猫咪是什么意思,晕乎乎地被厉晔牵走离开众人的视线。
直播间里的观众看到这一幕也议论纷纷。
[晔神为什么要带这个人啊?]
[可能他们是共同阵营的关系吧?]
[不都是共同阵营?只带他?我想看晔神一人通关,不想看猪队友]
[这个新人是没脸见人吗?怎么遮着脸进游戏?]
跌跌撞撞地被厉晔牵走,从沙发底下穿越到柜子底下,厉晔带着戴夏跑进一个淡粉色的小卧室。
卧室装置得温馨,角落有各种娃娃,以及靠近阳台的一侧布置了一处猫爬架等猫咪喜欢的玩具。
戴夏藏在口罩下的脸透出几分红晕。眼瞳里闪着激动的光。
作为厉晔的忠实观众。他怎么都没想到还有和厉晔亲身接触的这一天。
厉晔四下张望,松开十指紧握的戴夏的手,跃身跳上高度惊人的书桌。
这就是ton的弹跳力吗?
真厉害!
戴夏目光灼灼,有些憧憬地看向厉晔。
只见厉晔对他露出温暖的笑意,勾了勾手指头:“上来。”
“这……”戴夏看着等比例放大,对他来说相当于三层楼高的书桌,觉得厉晔好像在跟他开玩笑。
“我不行啊!”摆手推脱,戴夏眼神乱飘,看来要不只能躲在床底下……
“试一试。”厉晔的俊脸流露出鼓励和认真的表情:“我相信你,做不到我会下来接你。”
“好吧……”戴夏无言以对,反正晔神会来接我,就做个跳起来的样子应付下好了。
呃?
戴夏简直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
他居然随便一跳就跳到了书桌上,就是落地的时候有些跌撞,直接摔进晔神的怀里。
“果然……”厉晔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抱着戴夏跳上衣柜最顶层,关好了柜门。
“这是?”
戴夏左右看看,顶柜被主人用来放棉被和枕头,所以他们现在坐在柔软的被子上,很舒适温暖。
这就是晔神找的藏身之所吗?
这么简单?难道躲在这里就能躲过24小时吗?
他正疑惑着,猛然被厉晔扑倒在被子上。
厉晔窝在他肩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的表情不太对劲的痴迷,到处嗅嗅,呼吸声越发地粗重。
这……什么情况啊……
戴夏彻底被搞懵了。
厉晔接到的提示与戴夏类似,但是他使用了一张过去获得的道具【进一步提示卡】
提示结果为要扮演的狸斑斑有个母猫老婆,找到它后扮演胜率提高30%。
母猫老婆……
看到这个提示,厉晔的瞳孔微缩,没来由地兴奋起来。
众所周知ton只有公猫,这就导致了发情期不是找普通人泄欲就是用积分兑换抑制剂来缓解。
母猫……多么美妙的一个词。
哪怕是由男人来扮演也让厉晔心生向往。
在戴夏出现的那一刻,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就扑鼻而来。
如此有吸引力的味道,厉晔还是第一次闻到,深深地往那个方向不动声色地嗅了两口,厉晔就明白,这个全身包得严严实实的家伙,大概率就是他要找的小母猫。
刚开始几乎淡到没有,然后越来越浓,所以他才会找理由拉着戴夏,迅速与那群人分开,毕竟里面有别的公猫,虽然是只弱鸡白子,并且眼瞎没有辨识出来戴夏的身份,但是厉晔也不愿意被他人分享戴夏的味道。
一路牵着戴夏细软修长的嫩手,厉晔克制得难受,在戴夏看不到的正面,他的下腹肉棒青筋冒起,早已被这股浓郁到空气中都能流淌出的甜蜜味道包裹住,顶起裤裆,马眼的粘水沤湿了内裤,差点让厉晔忘记所处的环境,只想着不管不顾地插进身后那人的穴里研磨搅弄。
总算找到一处还算隐秘的位置,那只还没反应即将会面临什么的愚蠢小母猫乖巧地跳入自己怀中,被饱满有力的大腿撞到鸡吧,厉晔险些被刺激得射出来,默不作声地掩下即将变得赤红的眼,抬头又是一副人民好公仆的模样,哄骗小母猫进了窝里。
“你……你干嘛……”
戴夏不可置信地看着厉晔晕了头一般在身上猛嗅,难道是发情期吗?可不是说ton眼光很高吗?而且,我是男的啊……
在戴夏身上如饥似渴地嗅了很久,一路嗅到脸上,隔着口罩用宽阔饱满的嘴唇贴紧。
他早已关闭个人频道,就是不知道身下这个小宝贝介不介意把自己被肏的过程全球直播。
“虽然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但是你的味道……特别迷人。”
厉晔心跳加速,喃喃着抚摸上戴夏的脸庞,眼角看见戴夏的头颅动了两下,伸手摘下他的帽兜。
一对拥有丰富花纹的猫耳终于从帽子里被释放出来,被蓝色,巧克力色,肉桂色,古铜色所染满,配合戴夏原本杂毛色的短发,有一种野性而生机勃勃的美。
戴夏眨了眨眼,漆黑的衣柜里亮堂起来,他突然之间就拥有夜视的能力。
两颗杏仁般的大眼睛闪现金色的神采,透出琥珀的光。
光屏自动在眼前亮起,属性一栏的蓝星自然人闪烁几下,变换为ton玳瑁
我异变了?戴夏睁大眼睛,没想到千分之一的几率在他身上出现了。
怪不得之前能跳上来这个绝不可能的高度,原来是他的身体素质全面提升的关系。
屁股里的瘙痒感更甚,一根布满橘黄,蓝灰和黑棕颜色,五彩斑斓的粗大尾巴硬生生从裤子的缝隙中翘出来,越变越长,被厉晔的豹纹猫尾勾上缠绵。
“呃”戴夏被这个暧昧的动作弄难受,一抬眼就看到厉晔的绿眼睛竖成一条线,眼底情欲翻涌,嗓音沙哑而诱惑:“小宝贝,可以跟你交尾吗?”
什么?
裤子被大力拽下,戴夏被恐惧感包围,无法抑制地尖叫一声,像猫咪叫春般的娇吟,双手迅速遮住下体,不敢露出一丝一毫。
“遮住做什么?”厉晔被逗得发笑,他将脸靠近,深深地嗅着戴夏的手捂住的位置,边嗅边发出喘息:“好香啊嗯……为什么这么香?”
邪笑着舔舐戴夏捂得发紧的手背,厉晔的绿瞳在黑暗中发光。
“小母猫的骚味在勾引老公,好想舔干净宝贝儿的屁股”
厉晔的直播间突然关闭,引起了轩然大波。
[搞什么啊?怎么突然关了?]
[去新人的直播间]
[靠靠靠!我求求你们快去看!晔神发情了!]
[不是吧?晔神怎么可能会在副本里发情,他没理由不兑换抑制剂啊?]
[不仅发情,还是对那个包得他妈都不认得的新人啊啊啊!]
[什么?晔神喜欢男的?我大哭,现在去变性还来得及吗?]
裤子被拉扯到膝盖以下,露出结实的大腿和白花花的屁股,再被男人厚实的大手拉到脚踝上被球鞋卡住。
“晔神你冷静点!”戴夏死死捂着下体:“不是!你没有抑制剂吗?”
呼吸声粗重得要命,厉晔跟吸毒一般鼻翼用力吸了两下,伸出宽厚的大舌头如饥似渴地舔着戴夏的指缝解馋。
有弹性的上衣勒出他的宽肩和肱二头肌,接近寸头的黑短发上两只豹纹斑点耳朵兴奋微颤,从戴夏的视角只能看到他的背肌雄厚地起伏,公狗腰下沉,抱着戴夏的屁股来回晃动头颅。
“香死了……这个味道是天生的吗?还是进游戏才有的?”
绿晶般的宝石瞳孔被因为亢奋而激起的血丝爬上,厉晔眼睫轻眨,喉咙收紧捕捉空气中的香气,他也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太对,靠近小母猫的下体,传入鼻翼的不仅仅是香,还带点更勾人更下流的味道……
哦……
是骚味啊……
是小母猫发骚勾引我肏死他的味道……
这股幽香弥漫了整个顶柜空间,粘稠到几乎要滴出液体,如果不是关紧柜门,厉晔都怀疑会漏得整个房间都是。
他的翡翠绿眼珠更加发亮,射出危险的光,呼吸沉重而急促,迷彩裤里的肮脏鸡吧快要把裤子捅破了。
舌头舔得更急,把戴夏的手指缝都舔了个遍。
湿漉漉的感觉从手背传来,厉晔的舌头也变成了猫舌,舌苔上方密布倒刺,舔得戴夏鸡皮疙瘩起一身。
好恶心……
他从前喜欢看厉晔的直播,就是因为比起其他ton,厉晔总是游刃有余,处事不惊,从来不会在游戏里发情,甚至在现实里据说有粉丝主动联系,但他以公务繁忙的缘由拒绝,一直洁身自好。
结果真正被投身进游戏后,看到被欲望挟持变得痴汉的厉晔,戴夏感到失望透顶,还有阵阵的反胃。
所以说,变成ton就是抗拒不了天性吗……?
那我也会?
太可怕了……
戴夏紧紧夹着双腿,左右扭动试图摆脱不停在腿心磨蹭的头颅。
“不要!走开!”
“你正常点”
他急得眼泪差点出来,咬牙不甘心地眨眼收回去:“求你了!真不要”
被厉晔宽大的手掌强制按住掐开大腿,继续用舌头刮着舔指缝里的香味。
“啊!”慌忙地双手捂得更紧,任由厉晔喘着气怎么舔也舔不开,然而百密终有一疏,整个臀部被抬高,双腿拗过头顶,厉晔瞳孔微缩,贪婪的眼神一寸寸地舔过雪白的腰线和曲线明显的臀围,黑衣下的厚实胸膛激动起伏,心脏跳动得剧烈。
“宝贝儿屁股真大”
戴夏寒毛倒竖,万万没有想到会被男人说屁股大,又是尴尬又是羞恼,口罩下的脸红透一片。
厉晔高大的身躯覆盖在戴夏身上,手掌罩住两团浑圆漂亮的臀肉,十根手指掐进了滑腻的嫩肉里头,轻微用力,像剥桃子似的掰开,露出了嫩呼呼粉嘟嘟,受了刺激在流着水,闭合得紧紧的小屁眼。
“还说不要骚屁眼都在流水。”厉晔俯身下去,热烫的呼吸声扫过那稚嫩青涩的后穴,眼眸暗了暗,对这个处子屁眼感到满意。
“你屁眼才会流水呢!”被厉晔的胡言乱语恶心到,他的视线实在太过灼热,仿佛在戴夏股缝间流连。
被羞耻包围的戴夏再也受不了,满脸都是惶恐,臀部扭动得更厉害:“现在是做这个的时候吗?你清醒点啊!”
肯定是被发情期影响,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对我毕竟游戏内容可是会被直播的
等等,直播?!
反应过来眼前闪过光屏,戴夏手疾眼快地掐掉了直播。
[什么情况?]
[新人把直播也关了?]
[搞屁啊,柜子里黑漆漆,好不容易看到点皮毛,画面又急着打马赛克,听他们说话也一直哔来哔去的,现在还给我掐直播?]
[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
[准备真枪实弹,下面都是付费内容]
[呜呜呜,家人们,我老公跟野男人出轨了怎么办?]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老公,我被绿得好惨]
[新人手段真高,晔神都能被他勾上]
感受到戴夏一瞬间的呆愣,厉晔抬起头,看到他视线盯着正前方的真空,明白戴夏这才想到要关直播,稳重的俊脸上浮现出玩味戏谑的表情。
好迟钝的小母猫现在才关直播,所有人都知道你要被我肏了。
呵,或许是故意的?诱惑了我还想宣布主权吗?
狂喜的甜味从心底溢出,高耸的鼻梁往褶皱粉嫩的菊穴里探去,跟野狗一样嗅到里面,毒药般的骚气和香甜使他迷醉,高眉骨下的绿眼睛完全被深色覆盖:“好香,这里最香了”
边闻边止不住地喘息,嘴唇直接往骚屁眼儿上嘬了一口。
“不不不不!!!”戴夏被吓懵得彻底。
他还油然记得,之前看厉晔通关副本直播时的心潮澎湃,可能是因为职业的关系,厉晔的表现堪称完美,有勇有谋,正直却不迂腐,一度扭转了戴夏因为鞠南勋而对ton产生的恶感。
……现在又要被推翻了。
所以说趴在他屁股上各种亲亲舔舔的这个禽兽到底是谁啊……
“滚啊……别靠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被裤子如同绑住双腿一般进退两难,踹也踹不得,穿也穿不上,被厉晔掐着屁股蛋闻个不停。
光是闻还不够,湿乎乎的倒刺舌头刮过那处,来回地碾压,舔过每一道缝隙,让其像花朵绽放,屁穴一缩一缩的,与抗拒的主人不同,湍湍地流淌出更骚淫甜蜜的透明水液。
“不要害羞……我知道你也喜欢这样……”厉晔勉强找回一点理智,挑起眉毛桀骜不驯地抓着戴夏像蠕虫般不断挣扎扭动的身体。
小母猫挺有情趣的……
还会跟我玩欲擒故纵……
ton不光能通过气味判断对方长相和身体素质,也能感受到对彼此的性欲,如此浓厚的味道,只有情欲高涨才会散发,现在四下空无一人,小母猫发情的骚味不是针对他还能针对谁?
“别担心,我早就关闭了直播,这个副本我带你通关,时间很长……足够我们做完最紧要的事。”
“宝贝儿,屁眼饿急了吧?老公现在就用大鸡吧满足你,肏烂你……”
兴奋得全身战栗,厉晔坐直起来,略微拉下迷彩裤,粗长的大屌张牙舞爪地弹跳出来,茎身爆起鼓胀狰狞的青筋,涨红的龟头吐出黏黏糊糊的前列腺液。
最让人惧怕的是,这根东西完全异化成猫科动物的形状,龟头比鸡蛋还大,却呈现圆锥型,上半部分长满倒钩状的刺,中下部分粗得惊人,还布上凸起的圆点,怎么看都是一根用来杀人的凶器。
戴夏的小脸被吓得煞白。
这是什么鬼东西?他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他想把这根……
“老婆喜不喜欢?我没有肏过别人,很干净,你摸一摸……”
厉晔甩着屌蹭过戴夏的臀部,在滑腻丰盈的皮肉上划过一道水痕:“……要不要看老公尿尿,想尿给老婆看……”
他面上的表情都变得恍惚和可怖,眼底都是痴迷到发疯的光,大脑仿佛被猫的思维污染,只想着舔遍老婆的全身,龟头上的马眼不断张合,人的理智彻底丧失,连求偶都只剩下本能,竟然真的想要像只大自然的野猫,在最漂亮的小母猫面前用鸡吧喷尿,给他看到雄性的一面,渴望用自己的味道回馈给老婆,充斥满老婆的身体,共同沉沦下去给他生出一群小猫崽……
常年握枪带着薄茧的手掌强制就要掰开戴夏捂住下体的手。
“变态啊啊啊!!!”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断裂,戴夏忽略了周围的危险,失声尖叫。他愤怒地反手一巴掌,满溢着惊慌和厌恶,狠狠地打在那张被无数人倾慕的俊脸上。
“啪!”
被打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厉晔微微侧过头,古铜色的肌肤上被小母猫的利爪划出几道红痕,他那翡色的眸子愣住了,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呃……”戴夏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不说厉晔在游戏里的等级傲然在众人之上,哪怕在现实也是极其有能量和社会地位的强者,更不用说之前自己还想着倚靠他在副本苟到结束,这一巴掌直接得罪了他,无边的恐惧感席卷遍戴夏全身。
“我……我不是故意的……被你吓到了……”杏仁般的眼睛闪烁着后怕的水光,雾气喷在镜框上,终于从眼角滑落。戴夏头顶的多彩混毛尖耳紧贴着头皮,撑得眼睛都大了一圈。
眼见厉晔的眼神慢慢变得冰冷,戴夏的舌头差点被上颚的尖牙咬到,不由自主地开始找理由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没事,你打得对。”厉晔的嗓音里透着些许沙哑,仿佛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没生气?清醒过来了?
戴夏心头一喜,这一巴掌竟然打出了效果,全身随即放松。
“我该打,没有把老婆的手打疼吧?”厉晔死死捏着戴夏柔若无骨的手,宽厚的大手摩挲着粉嫩的手指头。
“连老婆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就想着做爱。”
厉晔的眼神快要黏在戴夏的腿心,只有单手遮挡的关系,完全遮挡不住双腿间那突兀又和谐并存的性器,像被胶水粘上一般用目光舔舐那里。
“不过,原来宝贝儿多长了个骚逼啊……”
“……居然真的是小母猫?”
戴夏愣了一秒,突然反应过来,才惶恐着想往后退。
被发现了……怎么办?
脑海中一闪而过亲人朋友们过往对他的同情,以及背地里的窃窃私语。
眼底酸涩感加剧,惊慌失措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捂着下体的手被强制掰开,厉晔单手牢固地钳制住他两手的挣扎,一只脚踝被高举,另一只腿被粗壮的长尾巴缠绕拉开。
之前厉晔只是跟他逗着玩,结果知道老婆真的有逼之后,兴奋再也抑制不住,身体力量的压制是如此悬殊,戴夏在他身下就跟个任由他摆布的玩具。
他的眼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绿幽幽地投射在老婆的腿心里。
“真美”厉晔看得目不转睛,甚至凑得很近仔细观察。
软弱的肉棒萎缩在耻毛里,老婆连耻毛都异变成浅黄浅黑交杂的彩色,就是肉棒倒是偏向人类的形态,白白嫩嫩一根,软乎乎的粉色睾丸垂落,盖在鼓胀如白馒头般的肉穴上方,粉色的阴蒂微微露头,如同贝类张开吐舌,漏出一点腥香扑鼻的水儿。
厉晔简直能听到它在噗呲噗呲地吐着幽兰般的淫水,被视奸到阴唇颤动,一缕湿痕沿着水滴状的穴尾淌下,滋润了后面缩得紧紧的菊穴。
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线索卡。
【线索:邻居们经常谈论,小主人养了这么多只猫,为什么有一只的叫声特别不一样?】
【支线二:调查了解小主人养了几只猫,指认出不属于你方阵营的小猫。】
【提示:机会只有一次】
线索卡随着蓝色的光晕旋转了一圈,然后逐渐消散,最终落入了厉晔的虚拟空间之中。
触发了新的线索任务?
可是我还没有开始探索,因为什么?
小母猫吗?
厉晔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身下的人,见戴夏正望着空中出神,随后与他的眼神交汇。他那琥珀色的猫眼中流露出不安与警惕。
想到刚刚接的支线任务,戴夏紧张得都忘了挣扎。
怎么还分阵营?
“你也收到了吗?”厉晔压下身体,炽热的气息将戴夏柔软的躯体笼罩。
“阵营辨别?”捕捉到戴夏身体的细微颤抖,厉晔扬起眉毛轻笑着说:“这个任务很有意思。”
“宝贝儿你不觉得很奇怪?”厉晔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大腿压住戴夏的腿,厉晔腾出只手毫不客气地往小母猫的下体摸去:“都是公猫的ton里怎么会出现一只母猫?”
“该不会,那只不同的小猫就是你吧?”轻笑着低头深嗅他身上的味道,嘴唇流连忘返地乱亲。
戴夏涨红了脸,手脚挣脱不开,憋屈地怒吼一声:“我是男的!才不是……什么母猫!”
“真的?”
“那为什么宝贝儿有逼呢?”
厉晔挑高一边眉毛,单手恶狠狠掐过柔软的肉棒和卵蛋,连同馒头逼一道被揉搓,娇弱的穴口被两根布满薄茧粗糙的指腹掰开,颤抖的粉嫩阴蒂猛地露出,在空中激溅出散发出浓郁香气的骚水。
“啊啊!住手!别摸啊!!!”戴夏惊恐到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弓起着蜷缩着想躲开厉晔的性骚扰。
四肢都被牢牢抓住,他还不太会使用新长出来的猫尾,身后的漂亮长尾一无是处地垂落在旁,色彩斑斓的长毛松软,在被子上撒落如同星河。
那处他从来不敢碰触的部位,连洗澡都有意略过草草冲刷,却在厉晔手掌下被细致地掰开,粗糙的指腹还反复地翻找阴唇软肉,用指腹摸过尿眼揉到阴蒂,用力按压到快速充血挺立。
“公猫也会有这个?”
用身体重重压紧戴夏,厉晔痴迷地将舌头迫不及待地伸出,来回舔舐着老婆的脖子。
“我明白了。”磁性低沉的声音带着闷笑:“宝贝儿故意长个逼来勾引我,你肯定别有目的。”
污蔑小母猫逗趣,厉晔两根手指揪住被搓揉得红肿凸起的骚阴蒂,用力掐住,往上拉拔。
被穴中陌生而恐怖的触感恶心到,戴夏那漂亮的猫耳向后弯曲紧贴头部,他的身体慌乱地左右弹跳。
“不要不要!!!不能拔那里!”
“呃……你胡说!我没有勾引你……”
舌头刺挠的感觉和唾液舔舐的触感交杂像一张网,黏黏糊糊的让戴夏想吐。身体无助地扭动,通红的眼底溢满泪花,就是倔强的不滚落。
“爱说谎的小母猫……”
厉晔压着他的头在纤细的脖子上嘬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深深浅浅地印在软滑香甜的肌肤流连,满足地叹息一声。
空气中的香味更浓郁了,小母猫都在用骚味暗示我肏进来,口是心非的老婆,要不是能精准地辨别出香味里涵盖的信息,差点以为他是真的讨厌我……
厉晔眯着眼睛,他自然知道此时此刻的处境不是个做爱的好时候,但是……谁让副本给他分配了一个老婆呢?
总觉得现在不快点将他吃干抹尽,以后会后悔呢。
戴夏的馒头逼虽然肥得鼓起,但是底下的洞却小得惊人,呈现诱人的水滴状,就略微比尿孔大一圈,厉晔的指腹稍微揉捏打圈,浅浅地在边缘抠挖,按压就出了水,粗大的指节艰难地捅进一半。
“不!”眼角的泪珠掉落,戴夏崩溃到止不住,连口罩都被泪水润湿:“你!你不要知法犯法……别碰了……”
“好小的逼……洞洞连老公一根手指头都差点吃不下……”
厉晔充耳不闻在戴夏脖颈间又嗅又吸,跟吸毒一样陶醉在戴夏的香气里,粗大的手指越发用力,专注于一寸寸地开拓老婆的穴,指尖像进入一汪清泉,湿润的淫水被挤压从缝隙里溢出,快速地往里一推全部捅入肆意搅动。
不会是未成年吧?不像啊……
厉晔到底还有一丝良知,大手伸入戴夏的上衣里,胡乱翻摸着戴夏修长匀称的漂亮腰身,打量他高挑的身材和平坦结实的腹部,还有那大到让人想深陷在里面吸吮一辈子的臀部,怎么看都是发育成熟等待男人玩弄的淫荡身体。
运动服的拉链被他一拉,粉嫩的小奶头就摇摇欲坠地跳出来。
厉晔的瞳孔微微收缩,咽了口唾沫,嘴角咧出若有若无的坏笑,近乎疯狂的情绪涌动上脑:“老婆喜欢中空穿运动服?”
戴夏的脸瞬间红透,连耳朵尖都潮红一片,因为在学校临时替换衣服的关系,没有带多余的t恤,他就随便把运动服套在身上,导致拉链一拉下就是赤裸的胴体。
这可便宜了厉晔,老婆的模样堪称诱人,身上只有一件被拉开拉链的长袖黑色运动服,皮肤被映衬出白里透红的色泽,两只尖尖的小奶头挺立,随着戴夏的呼吸在空中颤抖,屁股光溜溜恬不知耻地露出肉棒和骚穴,被古铜色的大手肆意揉捏。
虽然小脸被眼镜和口罩遮挡,但是头发和猫耳的颜色融为一体,斑斓多彩艳丽至极,更不用说旁边绕过他头顶将他整个人包围的大尾巴,惊艳的毛色散落周围,跟戴夏雪白的赤裸躯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用垂涎欲滴的眼神将老婆的裸体拓印进记忆里,厉晔揉上了那对粉嫩的小奶使劲地揉,来回扇打地搓硬乳头,白嫩的皮肉被玩到嫣红弹跳。
吞食汤圆般将那颗滑腻柔软嚼进嘴里,他故意夸张地往上吸出声音,吸成长条拉扯。
“这样不好,出门可要穿内衣啊……”
“呃啊……住口……”戴夏竭力地扭着身体躲避,怎么也躲不开奶头惨遭猥亵的命运。
无奈地叹气,厉晔含着大奶头吸溜吸溜,在他嘴里吸成肿红的小草莓,仿佛用牙根压着就能吸出奶。
“外面坏人这么多,被强奸了怎么办?”
嘴角上扬,快速用舌头用力弹着骚奶头,厉晔含糊不清地大口吸奶,嘬完一边又嘬另一边,乳头在嘴里变形变硬,不吸出奶水不罢休,抬眼严肃认真跟戴夏保证。
“别担心,老公是警察,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
手指头完全进到手指底部,扭转着在里面抠挖,层层叠叠的嫩软肉壁饥渴地绞紧,仿佛在催促他插入更粗的东西,拔出一点就飞溅更多的汁水喷洒而出。
外头的手指猛按粉嫩的阴蒂。
戴夏被刺激到仰头浑身抽搐。
神经病……精虫上脑在讲什么疯话啊……
讨厌……好恶心……
他要逼疯了,他敏感的身体又被插入第二根指节,插入得更深,脚背弓起哆嗦个不停,浑身上下仿佛有电流通过,穴口漫出更香浓的气息,水多得跟尿了一样,顺着流满厉晔的手掌心。
“混蛋……不要!你拔出来,住手!”
“……不可以进去更多了……”紧咬着唇瓣,戴夏的下唇都是咬出的痕迹。
厉晔的神色疯狂得可怕,猛吸着奶头嘬在嘴里压扁,啵的一声拔出,乳头周围都被他含肿了一圈,紧盯着戴夏舔了舔嘴角,像是真的吸到奶液在回味:“坏老婆,下面流好多水……”
“是不是馋鸡巴了?”
“别急……”
“先让老公检查一下小母猫的逼发育得好不好……”
英俊的脸庞炙热而癫狂,喉咙间止不住地喘息说出污垢肮脏的话语,逗弄得老婆流出更多泪水。
厉晔爽得浑身颤栗,屌甩在空中立高,马眼期待地张合漏出腺水,瞳孔在黑暗中忽明忽暗,亢奋的声音不复以前的正气凌然作风,喘着粗气埋进小母猫喷发出浓密骚香,香到几乎要把他熏晕的两腿之间。
“宝贝儿的阴毛好多,早熟的小逼,这里也香透了……”高挺的鼻尖地在胯下来回碾压磨擦,透着老婆的阴毛大口呼吸,厉晔都快要醉了。
“变态!好恶心!滚开啊!”戴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两手刚被厉晔松开,下一秒却被豹纹的粗长尾巴重新缠绕,他那两条结实的大腿被掰开到极致,厉晔埋脸贴得更下。
鼻子和嘴唇在老婆的粉嫩肉棒上来回用脸搓揉,啵啵地亲了几下圆鼓鼓的卵蛋,滑落到穴缝深呼吸,在雪白柔软的臀间痴迷地喘气,舌头钻入逼缝,绕着阴蒂头反复舔着缝隙。
他那对斑条豹纹的猫耳竖高,激动得左右轻颤。
“逼的味道更浓”粉嫩的阴蒂头就是令人心醉神迷的腥甜,含住抖个不停的贝肉吸进嘴里,厉晔用牙齿拉到最底顶着磨蹭,吸阴蒂像嘬奶一样。
“……你不要这样……这是在犯罪……”戴夏被舔到瞳孔涣散,泪水鼻水流出,洇湿蔓延面上的口罩,他几乎要呼吸不过来,想合并双腿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迫放浪着张开大腿被舌奸。
“啊啊……别舔我不喜欢这样”
太奇怪了……
戴夏的泪水流得越来越多,又羞又怒,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弄得浑身燥热,他从来只当那个器官不存在,一直以男人的身份长大,哪里想到还会有这种感觉。
厉晔抬眸往上看,闷笑不已:“不喜欢?老婆还装,前面都硬了。”
“我怎么可能硬!你乱讲!”
戴夏不可置信地往下看,白嫩的一根肉棒翘高贴在腹部上,红艳的伞冠冲着他吐露出晶莹的水。
“啊不是不是”
脑袋被撞了似的,被生理反应吓到,他不能接受现实地左右摇头,泪珠从眼中滚落,眼镜上满是雾气。
厉晔的手大得出奇,揉上了戴夏下面的肉棒,为所欲为地亵玩青涩稚嫩的肉棒,打圈撸动得更加硬挺。
粗糙的手马上把柔嫩的茎身磨蹭出红迹,大拇指按压龟头上的马眼,强制分泌出黏腻的淫液,就着湿滑的腺液润滑整根肉棒,圈在手掌心里不断上下撸。
把阴蒂吸得肿大一圈,厉晔的舌头舔开狭小的粉嫩阴道,这处确实幼小得可怜,连舌头进去都艰难,带着微微倒刺的舌苔刮过穴壁,舔得幽香的骚水不断地分泌流淌。
“呜好怪”戴夏痉挛着身体,周身麻痒难耐,颤抖而无助地摆动臀部,试图甩开穴内的倒刺舌头:“疼……拔出来……不可以……”
“拔不出来啊,吸得老公舌头好紧,真贪吃”厉晔边舔边含糊不清地说,说话都舍不得拔出,在里面跟狗一样舔得欢快。
舌头都要爽死了,接触到的每一滴骚水都香得要命,厉晔大口大口地喝着里头的淫水,下巴湿了一片,舌头被蠕动的媚肉夹紧,他变本加厉地用舌尖猛戳到里头的敏感点,耳边全是小母猫叫春的淫浪喘息。
厉晔的舌尖突然轻触到一点阻碍,他愣了神,迟疑地又多舔了两下,来回骚弄着那层软膜。
“宝贝儿,老公舔到你的处子膜了”厉晔眼睛发亮,难以抑制地低吼出声,舌头激动地对着软膜弹个不停,茎身爆出青筋,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流到硬了很久的龟头上。
“不要不要”
戴夏嘴里除了喃喃说不要之外什么都不会,被舌头刮遍了体内每一寸角落,厉晔人长得高大,滚烫的舌头堪比一条灵活的肉棒在里面进出个不停,长驱而入捅得蜜汁乱溅。
脚背弓起,戴夏的大腿肌肉剧烈抖动。
“啊……不行,好怪”
肉棒被厉晔圈在手中加快速度,边舔他的穴边用带薄茧的指腹磨擦他柔软的龟头,被玩到龟头涨大马眼收缩,边撸边左右拉拔甩动,戴夏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浑身像过电般地抖动不停。
“不……呃啊……不!”
热浪从下体一阵一阵地传导上来,肉棒弹跳着马眼往上喷射,喷射到戴夏雪白的胸膛上,射精的快感席卷着他的意识,浑身不受控制的发颤。
精液黏在粉嫩的乳头上,喷得极高极远,连黑色运动服都喷到了些许。
戴夏翻着白眼,张开嘴透着湿润的口罩大口呼吸,即使厉晔不抓着他,他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软着腰扭动的幅度都小了很多,被舔得崩溃的软肉抽搐地吸紧舌头,子宫口猛地喷溅出大股淫浪的汁水,被厉晔眯起眼睛享受地全部吸食。
豹纹尾巴松绑了戴夏的双手,他无力地躺在被子上,眼角流出一滴羞愧和痛苦交杂的泪来。
怎么会被舌奸到高潮了
厉晔餍足地抬起脸,用指腹擦过嘴角的淫水,一丝一毫都不想漏掉,吝啬地送入口中:“味道不错”
“小母猫出奶了?”故作惊喜地看着戴夏的胸膛,厉晔恶趣味地俯下身,伸长舌头刮干净乳尖上的精液。
“老婆光自己舒服了可不行。”厉晔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胸肌腹肌一块块地挺起,配合宽肩的身材给人十足的压迫感,野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什么”不自觉地放空回应,下一秒臀瓣就被厉晔的手掌用力的掰开。
两瓣肥美的大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到变形,从指缝中溢出来,看那被他舔的肿了一圈的骚穴打开细小的洞口,空虚而急促地收缩不断,吐出半透明的淫水。
“该喂宝贝儿吃好东西了”
耻骨贴上戴夏的臀瓣,厉晔倒刺的大屌就拍打在穴口上,打出水花四溢。
被巨物擦过皮肤,戴夏从虚弱状态晃过神来,瞪圆了含满泪水的杏仁眼。
要被强奸了……
“不不不!你等等,你抬头看看我!”
戴夏终于反应过来厉晔接下来要做什么,脸蛋煞白得跟纸一样,赶紧把脸上的口罩和眼镜摘掉。
以前他老担心自己长着胎记的脸会吓到别人,甚至可能会遭到他人的排挤和疏远,无论去哪里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谁能想到像厉晔这种什么都不缺的大帅哥还会对他这具畸形的双性身体感兴趣。
虽然可能是因为发情期的关系,所以才让他这么失去理智。
过往残留的一点点粉丝思维作祟,戴夏不由自主在心里为厉晔辩解了句。
“看我……你弄错了呜……我很丑,你别这样,你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啊!”
看到了吧?
他看到我这张脸,应该完全都不想要了吧?
联想到鞠南勋天天丑八怪地叫自己,戴夏的内心不禁掠过一丝抽痛。
厉晔抬眸,看到戴夏的脸后愣了神。
他的瞳孔瞬间变成竖条,像颗玻璃珠子透亮。
绿瞳对戴夏那张脸不断描绘,鼻尖轻微呼气。
是吧……吓到他了……我就知道,看到我这幅模样怎么可能还硬得起来。
戴夏庆幸地攥紧拳头。
“又在勾引我?”
“让我看什么?”
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更难以抑制的情欲,厉晔扶好长满倒刺的粗屌,对着被他玩了很久的肥穴,眼睛眨也不眨地觊觎戴夏的脸蛋。
掰开桃子般饱满的挺翘臀部,厉晔接着漏出的香甜骚水用力挺胯,闷哼着将整根鸡巴都冲了进去。
“看我的宝贝儿漂亮死了!”
【夜幕降临,早早上床的小主人做了个奇怪的噩梦,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总觉得床铺上缺了什么东西,她爬起身,站起来,寻找她最珍视最喜欢的小可爱们。】
【嘘,你……藏好了吗?】
瞬间,整个顶柜变得破旧不堪,本来关得密实不透风的顶柜像被岁月侵蚀了很久,甚至破了边角,窗外从白日转为黑夜,寒冷如霜的月光透过缝隙照在交合的两人身上。
戴夏呼之欲出的尖叫全部闷在了嘴里。
被自己的双手死死按住。
憋屈得牙都要咬碎了。
这都什么事啊……被别的男人强奸了还不能叫救命……
眼底的泪水流淌得跟小溪一样,好不容易被厉晔松绑却什么都做不了,还要捂住自己的嘴,捂得紧紧的,不然从喉咙里发痒的甜腻叫春声都要从指缝里连绵不断地挤出来。
什么在副本里遇到就是最可靠的大腿……根本就是个知法犯法的强奸犯……
混蛋再也不看他的直播了
戴夏上翻着白眼,鼻水眼泪统统流出,额角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片,下体好像被劈成两半似的,大腿肌肉抖个不停地发颤,却连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任由厉晔那根倒刺鸡巴埋在里面。
他那巨屌的尺寸本来就惊人,上头还长满了肉刺,刮在里头研磨,这一捅入毫不留情,一插到底直捣宫心。
温馨的环境突然变得阴冷无比,连身下的被子都变得破旧不堪,甚至还有些可疑的污渍。
厉晔眉头轻皱,小心地抱起颤抖的戴夏,躲开破旧的柜门边,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自己怀中,将娇软的双脚交叉环住他的腰,屏住呼吸让戴夏扒在他肩头上默默地流泪。
察觉到里头的东西又大了一圈,戴夏惶恐地低头往腹部看去,肚脐眼下方凸出龟头的形状,甚至还在变粗。
呜要死了
琥珀金的大眼睛害怕地竖成两条线,含着泪花瞪圆,屁股紧张得抽动。
厉晔脸颊抽搐,用指腹抹掉戴夏眼角的泪水,轻轻地拍了拍软坨的屁股安抚小母猫,大手忍不住捏了一把,腻滑的臀肉从指缝中漏出,捏着小母猫的漂亮猫耳朵,靠近他耳边轻声细语。
“现在可不是你发骚的时候,别急,一会再好好肏你”
与温柔的口吻相比,他说出的内容堪比另一个恐怖故事。
戴夏身体又是一抖,哭得更凶了。
谁发骚了……神经病……怎么还倒打一靶……
他向来不是容易掉眼泪的人,结果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就破防多次,眼泪止不住的流,像是要流完过往没流出的憋在心底的泪水。
厉晔此刻冷静了许多,虽然他身下那根愈发粗大的家伙明显透露出他也不甚平静的内心。
眼见厉晔好像还可以沟通的样子,戴夏抱有一点可笑的幻想,忍住抽咽尽力平息气息,勉强止住想拳打脚踢他的冲动,也学着厉晔拉下他的猫耳小小声说:“快拔出来”
被耳边的湿气和若有若无的娇喘弄得耳朵激灵,略微转头看着还在憋气哽咽的戴夏眼角还在落泪,鼻头和眼圈都红肿,更显得脆弱纯真。厉晔喉结滚了滚,伸出手掌把戴夏的小脸遮住。
“别诱惑我……”
戴夏眼前一片漆黑,脑袋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不是谁诱惑你这个混蛋啊
半秒后才反应过来戴夏刚说了什么,厉晔嘴角一弯:“不行啊宝贝儿难道不知道公猫进去后,除了射精之外都不能拔出吗?”
什么?!
戴夏瞪圆了眼睛。
突然从外面传来凄厉至极的惨叫,两人的猫耳分别动了动,面前的光屏突然闪出新的信息。
【蜜瓜熊真不走运,小主人最讨厌的就是它,虽然它每天都陪着小主人睡觉,但是一见到它小主人就发起了脾气。连躲猫猫都不会玩,真是没用的蜜瓜熊!】
【小主人疲倦地撑起身体写着日记,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
日记……?
还没等戴夏回味完故事线,厉晔突然大开大合地胯下剧烈动作起来。
厉晔的公狗腰跟马达似的肏个不停,仿佛之前只是按了暂停键,现在又开始重新启动肏弄身上的小母猫。
眯着眼发疯一样舔过戴夏的下颌骨,舔过光滑细嫩的脸蛋,着迷地捧着舔个不停。
“漂亮死了。”
“原来宝贝儿这么美……”
“那是要藏好才行……”
“是老公见过最迷人的小骚货!”
抑扬顿挫的说话语气已经全无,只剩下含在喉咙里的低吼和呢喃痴语,迷恋地对着戴夏的脸倾诉他的爱意。
戴夏迷茫了。
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好紧……”
操穴舒服得厉晔情难自制,手掌大力拍打了下戴夏的屁股,啪的一声软肉被激荡出臀浪。
“啊!”突然被打屁股,戴夏涨红了脸,又赶紧闭上嘴,生怕引起外头未知东西的注意。
“你”戴夏怎么也没想到厉晔这么胆大包天,在这种环境下动作如此嚣张,惊恐地看着厉晔舔上了自己的唇,死死地按住后脑勺,连舔带吸地吻了上来。
还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戴夏先是呆滞,只察觉到嘴唇被厉晔反复地嘬吸舔舐,被撬开了嫩滑的唇瓣和牙齿,大舌头刺刺地刮着戴夏的软舌,舌苔都被舔得麻痒。
戴夏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的舌头居然没有跟厉晔一样有倒刺,就像底下那根肉棒,他的就还是本来的形貌,而厉晔却拥有一根渗人十足的凶器。
难道我的身体被猫徒游戏歧视了?
戴夏胡思乱想了一通,马上就被厉晔发现走神,牢牢地扣住他的腰,揪着他的乳尖拉长着玩,用长满肉刺的腥臭兽屌捅得更深,上下挺动间被茎身勾着软肉扒拉出来,内壁被扎得痛痒难耐,穴口都火辣辣地刺痛,被这样狠狠地肏弄,处子逼都要马上变成糜烂的残花。
舌头舔遍湿热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舌尖被迫跟随翻搅,不知道吃进了多少厉晔的唾液,口鼻间满满都是厉晔的味道,充满侵略性,像是烈焰在戴夏的鼻尖下跳舞,烧得他心口发热,头脑不自然地发晕。
他是发情昏了头吗?
想找死也不要拖上我啊
“呜”
努力找回神智,戴夏两手举起用力捶打厉晔的肩背,连长毛的漂亮尾巴也无师自通地抬起,鞭打在厉晔的身上,但厉晔完全不为所动,只当老婆给他挠痒痒,依然亲个没完没了,戴夏终于忍无可忍,猛地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吃痛地低哼一声,厉晔终于松开了戴夏,用食指抹着下唇,抹出一丝血迹,阴晴不定地看着怀里的小母猫。
“你疯了,怎么还在继续”戴夏咬牙切齿地用口型悄声说,穴里的那根东西又粗大了一圈。
“哦,你说这个啊?”
厉晔一反之前,语气轻松随意,随即掐住戴夏的下巴,强迫他继续与之舌吻,直到吸吮到他舌根发麻,才松开气喘吁吁的戴夏,唾液拉丝着扯断。
满意地看着老婆被亲傻的小脸,才慢悠悠地说:“已经有人被抓住了,接下来这段时间是暂时安全的。”
“所以”
“得趁着空闲做完,宝贝儿总不希望一会得挂在我身上逃跑吧?”
厉晔联想到可能出现这个情形,不由得笑出了声。
脸蛋瞬间爆红,戴夏这才发现自己的窘境现在无解。
滚烫的鸡巴在肉洞里肏得更深,厉晔掐着他的腰上下摇摆不已,边肏还边嗅着戴夏的味道,张大嘴把老婆的猫耳都吃进一点,含在嘴中把皮毛舔得湿漉漉的。
“该死……呜呜……那你,别,别这么用力……”
权衡了利弊后,戴夏挣扎的动作减弱,半眯着眼睛放空,甚至下面有意夹紧,心里祈求厉晔尽快射精,他急促地微微喘息着,声音中夹杂着几声无法控制的甜蜜呻吟,认命地不再锤他,手指无措地抵在厉晔的背上发颤。
“好啊!听你的……”察觉到小母猫的彻底屈服,鸡巴又被内壁吸吮上来的骚肉夹住,厉晔激动地埋在戴夏的颈窝,舔得哪里都是他的口水,喉咙发出兴奋地低吼。
“啊……你是狗啊?为什么这么喜欢舔啊……”
戴夏不适应地仰着头咬唇,小脸左右摇摆躲避厉晔细密的舔舐,被带有肉刺的舌苔舔过,刮得皮肤发红。
“谁让宝贝儿身上这么香,舔了我能更快射精。”厉晔边舔边说,闭着眼睛沉醉地舔。
“呜……那……随便你舔吧……”戴夏忍气吞声地挨操,哼哼唧唧地抓上厉晔的背。
两条绚丽色泽的大尾巴纠缠在一起,一条短毛一条长毛,亲密无间地互相摩挲。
被厉晔故意用力往上再一顶,平坦的腹部捅出一个更夸张的幅度,戴夏的脚趾都蜷扣起来,脸上满是潮红,十指在厉晔背上哆嗦着用力划过,微张的嘴巴唾液漏出,双眼迷离地含泪浪叫,被迫承受着被厉晔狠狠地一遍遍撞开狭小的子宫口,反复用龟头碾压骚心。
“太深了……不行……好粗……啊啊……疼……”
“啊轻点啊”
空气中充斥着缠绵的情欲,戴夏周身的香气越来越浓,从破损的柜门溢出,弥漫在整间卧室里。
厉晔肏红了眼,精壮的腰身快速耸动,拍打在小母猫屁股上啪啪作响,鸡巴上的软刺每一次推出都刮溅更多的淫水,粗大的龟头凿开宫腔最深处。
抽插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要把他捅烂一样,捅得逼口都是打泡的白沫,艳红的肉穴肿大一圈,汁水飞溅在两人下体交合处。
“……爽不爽?哈啊……夹得好紧……”
把小母猫肏的哭到失声,猫一般的细小淫叫回荡在耳边,上气不接下气,一抽一抽地发出破碎的哭叫,叫得厉晔恶劣地去咬他的喉结,在纤细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老婆好会叫春”
“声音真好听”
厉晔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情欲,搂紧了戴夏的身体,三观越发扭曲,心底居然由衷地感谢,感谢这个害死多少人的邪恶游戏给他分配了这么合心意的老婆。
戴夏头晕脑胀,被他那根玩意更用力地一次次捅到底,先是磨过肉刺,又是被圆形凸起和巨粗的尺寸扩开,他怀疑穴都被插得跟马克杯杯底一样大,翻着白眼吐出粉嫩的舌尖,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弱。
“呜……要烂掉了……为什么还没射要被肏死了!”
仰高头颅瞪圆了猫眼,琥珀金的瞳孔被暗色覆盖,戴夏微微张开嫩唇,无声地尖叫,身体抽搐个不停,脚背弓起,大腿夹着厉晔的腰,手指头胡乱在他古铜色的背上抓挠,眼前空白一片分不出东南西北,穴里的感觉从痛到爽就一瞬间,娇气地拉长着喵叫一声,虚弱地挂在厉晔身上。
厉晔也难受得紧,争分夺秒地肏得更猛,本来他是不打算草草了之的,但是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用力地嗅着老婆的味道,在颈窝和腋下来回痴迷地舔过,含着被他吸到肿大的肥奶头,突然就感觉到老婆穴内的软肉正在颤抖地绞紧,咬住了他粗大的兽屌。
“坏老婆……哦……老公的鸡吧要被你的紧逼夹爆了……”
快感席卷了厉晔的大脑,脖子激动地曝出青筋,张嘴露出尖牙,一口咬在戴夏脖颈侧面,爆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如岩浆喷涌在子宫里喷射出弧形浇溅下来。
“唔”戴夏本来已经上了高潮,再被厉晔咬的这一口慌了神,子宫喷出更多水液,迎上滚烫的精液。
终于射了
戴夏恍惚地想,身体被浓稠的精液烫得不住地痉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慢慢隆起。
骗人吧这是从哪儿来的精液
正欲拔出,结果厉晔完全不让他动弹,被肏得呆傻的戴夏眼泪又一次流出来,就这么被射了接近五分钟,肚皮都被射得滚圆,倒刺鸡巴才终于拔出,白稠的精液跟奶油似的顺着戴夏雪白的大腿流到脚心。
戴夏倒在厉晔身上,整个人都虚脱了,面前迷迷茫茫,眼皮子止不住地上下打架,闭眼间恍惚听到了厉晔说了什么。
“副本结束我们就结婚,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外面传来窸窣的脚步,厉晔从缝隙里看出去,两男两女靠得极近,贴着墙走,竟然就是之前的玩家,唯独缺少了外卖男赵琦而已。
李思健警惕地看着四周,手握成拳头垂落,身体还止不住地颤抖。
就在之前,他们本来各自藏好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面对突如其来的提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屋子里唯一一个卧室,也就是厉晔带着戴夏躲藏的那个房间,心里庆幸地舒了口气。
面对副本的规则主人,任何人都无法抵抗祂的侵害,即使是用积分兑换道具,最多只能抵挡而已,难以做到反杀,只能利用规则,在尽可能的范围之下完成规定的任务。
所以,自身拥有猫基因的ton身体素质等于猫咪一比一放大,在这种副本规则下拥有更多的逃脱可能。
但是既然小主人是从床上爬起来,那除了卧室,哪里还可能有床呢?
思量至此,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庆幸之前没有跟着厉晔走。
万悟甚至有些愉悦地笑了,搂着在他怀里的陈露,藏好在原本是铺着蕾丝桌布的小圆桌,进入黑夜后突然就变得残破不堪的烂板凳下。
然而躲在门口的赵琦突然发出一声刺骨到令人害怕的尖叫。
小屋的大门被撞开,离门口最近躲在鞋柜里的赵琦被一团巨大的黑影掐在手里,左右甩弄拍打四处的家具和墙壁。
等到停止时,赵琦已经不成人形,内脏全部被甩出身体,头颅被摔得粉碎,血液流淌了一地。
巨人黑影随手将他的残躯甩到沙发边上,赵琦那被墙上钉子撞到,凹陷成一个大坑的眼窝流出红红黄黄的东西,死不瞑目地与还躲藏在沙发下的李思健对上了视线。
他们四人正沿着墙壁小心翼翼地走着,万悟突然停下,鼻尖嗅了嗅,苍白的脸庞隐隐约约泛起红晕,他狐疑地四处嗅探空气中残留的香味。
陈露一直紧随身旁,见到万悟的异常反应,她好奇地凑近询问:“怎么了?”
被陈露身上的香水味和体味的幽香干扰,与刚刚鼻翼闻到那股异香不融合地混在一起,就像水油分离的油腻浓汤,让万悟有点反胃,之前觉得陈露的味道好闻,现在要多嫌弃有多嫌弃,直接挥手扒拉开前一刻还亲密无间的临时女友。
“你闪开!”万悟有些烦躁地说道。
他不耐烦地呲着牙,两只白色的尖耳朵竖立起来,短毛的白尾提起炸毛,仰起头来捕捉那屡香气。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香气呢?勾魂摄魄的余味被阴冷的夜风送达,香味沉重而悠长,抓挠得万悟全身燥热难耐,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牵引,身体不自主地随着那香气飘散的方向走去。
走在前头的李思健与周新雨扭头,瞧见万悟魂不守舍地走向墙角的柜子,两人心照不宣地跟了上去。
虽然晔神说过最好分散躲藏,但能跟在ton身边显然优于单打独斗。
再加上现在还有些许充裕的时间。
规则主人倒不会赶尽杀绝,每死一个人会给剩余的人增添一个小时的休整时间。
他们是万万不敢再去客厅了,那团巨人黑影完全瞧不见一丝轮廓,混沌地守在厨房附近。
也不敢去厕所躲避,在这拥有规则的怪谈副本里,谁都觉得那是更恐怖的场所,整个小屋能供他们选择的只有厉晔一开始选择的卧室。
也难说一同结伴进来卧室未尝没有抱大腿的想法。
随着四人逐步靠近,厉晔在顶柜里头瞧见这一幕后,眉头紧皱,将陷入昏睡的戴夏穿戴整齐,拉链悉数拉好到最上面,把帽兜重新给他戴上,抱在怀里推开门跃了下来。
他可不想在这几个家伙面前躲躲闪闪像条老鼠,索性直接现身。
“晔神!”陈露惊喜地喊出声,随即反应快地小跑着冲了过去。然而万悟却比她更快,凭借着过人的身体素质,他一闪身就出现在厉晔的近处。
万悟的脸上洋溢着亢奋的情绪,整个人看起来不太正常。当厉晔现身的那一刻,那股勾人的香气愈发浓郁。等他走到离厉晔两米距离远时,香气浓到就像进入了香氛花房,迎面扑鼻而来。
直到与厉晔冰冷的眼神对上视线,万悟整个人猛地颤抖一下,才从那个恍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不能再靠近了……
或许是同类力量的压制作用,万悟不敢再上前一步。他浅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厉晔怀里的戴夏,目光贪婪地扫射不停。
“再敢看一眼,你就真的要做一个瞎子了。”
厉晔冷声呵斥。他的话并非空穴来风。白子的视力极差,一般只有近视或弱视的人才有可能会转化成白子。所以了解ton的人或多或少都曾背地里调侃过白子的视力。
万悟低下头,只敢用眼角余光去看。他看到香味的来源就是之前被他忽略的那个新人。
他全身仍然包裹得紧紧的,脸朝着厉晔赤裸的胸膛偎依看不清楚。但是帽兜下的两个尖耳的轮廓,以及从裤子里探出的艳丽长毛猫尾,都在告诉所有人他刚刚完成了转化为ton的异变。
后头的三人也追上来,惊喜地看着在厉晔怀里的戴夏,现在六人里有三个ton,作为普通人的猫徒玩家全都在心里舒了口气。
“那个,晔神,客厅有规则主人,我们不能再在那里呆了,能不能跟你一起行动呢”李思健尴尬地开口,他知道之前厉晔各自分散的提议,但问题是现在根本无处可躲。
“可以。”
厉晔看了他们一眼,手掌轻举,食指与中指按下掌心,猛地扬手无中生有甩出一张飞溅出星光的卡牌,从虚空中飞旋回到他的手指间,翻转出一张方块k的牌面。
月光如水,方块k上的图案发光,房间里的书架角落也跟着闪烁,亮起蓝色的微微光芒。
周新雨眼睛发亮,小声地凑到李思健旁边讨论:“总是在直播看到晔神用技能,这么近距离看,感觉更神奇了。”
“是,真好,我的技能就没这么有用。”李思健感慨地对周新雨说:“也许你幸运点,通关后也会有新的技能呢!”
为什么说厉晔是最可靠的大腿,全然是因为他的技能的关系。
在猫徒游戏中,首次通关的玩家会获得一个玩具作为技能,此后只能在原有技能的基础上进行升级。与大多数玩家单一的玩具不同,厉晔的初始玩具是扑克牌中的方块k。
在经历这么多场游戏后,他早就积攒了足够打出套牌的牌面,方块k是他的第一张牌,也是观看直播的观众最熟悉的一张牌,作用为挖掘副本内的宝藏,简直像个bug道具,在埋藏秘密的故事线副本里无往不利。
厉晔怀抱着昏睡的戴夏,纵身一跃,几个跨步便来到了书架前。他低下头,从破旧的书架最底下找到了一本嫩黄色的本子。与周围昏暗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本本子看起来被保护得很好,甚至还有锁扣保护着。厉晔用力一捏,锁扣瞬间被压扁,他迅速打开本子开始翻阅。
他背对着众人摸索,自然把他的赤裸的健壮后背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只见古铜色的背部满是红色抓痕,一看就知道他刚刚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事。
不说面面相窥的几人,守在直播间里无聊了好久的观众终于精神一振,弹幕滚动得飞快。
[看到晔神了,怎么还不开直播间啊!!!急,他在找什么呀?]
[救命啊!看他的背,老公真的出轨了!!!]
[但是新人也是ton了,原来公猫之间也可以啊……]
[好色好色好色,抓成这样一定被做得很舒服吧,舔舔老公的背]
[晔神一直抱着耶,好宠,做到新人都晕过去了]
[只有我一个人很好奇吗?现在都不知道新人长什么样]
进来卧室这么久了,他们居然没有提前探索,果然是忙着发情在做呢
万悟有些不爽地想,自从知道那股香味是从新人身上传来的之后他就感到肉疼。
一开始他也闻到了戴夏身上的味道,但是到底他不喜欢男人,而且那股味道淡得要命,远不如陈露给他的吸引力明显。
现在想想真是看走眼了。
谁都知道ton性欲很强,但是他们辨别对象的能力完全不是靠眼睛,而是依靠味道去勾勒出对方的形体和样貌。
这种味道特别不一般……说明味道的来源者也是不一般的好看。
任谁都知道他们在卧室里这么久,肯定该做的都做完了,ton在游戏里发情的事故不算罕见,但罕见的是出现这种情况的人居然是厉晔。
毕竟这种情况可是可以通过抑制剂缓解的,厉晔没理由不兑换。
也许他真的很中意对方,中意到在这么危险地方放任自己急着占有和享受。
厉晔看完手头的日记本,嫩黄色本子在眼前缓缓消散。
【仙蒂的梦境】
【仙蒂又在玩躲猫猫的游戏了,但是今天不一样,有新的小伙伴被带回家里。
仙蒂骑着蜜瓜熊在强森的保护下,像爱丽丝一样变小,钻进了不可能进去的房间,和芭比手牵手去找王白迪迪玩耍,戴帽帽坐在高塔上等着狸斑斑屠龙归来,橘点点从邪恶巫师的王国跑来,带着蝴蝶结作为礼物爬上塔,被仙蒂悄悄取走。
愉快地玩了一天,天终于亮了,仙蒂挨个数了数,认了认,大家都没变,真好!只要各自在该呆着的位置就可以睡得很香,仙蒂也能做一个最甜蜜的好梦。】
提示同时在所有人面前弹出,窗外的月色跟舞台剧切换场景一样不自然,像有无形的手摘掉月亮,重新贴上一个太阳。
面前漆黑昏暗破旧的一切场景消失,清雅宜人的墙纸,淡色的家具,温馨的小屋重新出现。
昏睡中的戴夏哆嗦着醒来,迷蒙的眼前闪烁着光屏,努力辨识清楚后光屏才消失。
“醒了?”厉晔低头与他对上视线。
“呃放我下来”察觉到自己被厉晔抱在怀里,戴夏面红耳赤,尴尬地想推开他,触手可及却是厉晔赤裸的胸膛。
“没事,我不累,你再躺躺。”厉晔宠溺地笑,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
说什么啊?谁关心你累不累?
“不用”戴夏皱眉挣扎着就想下来,屁股和腰疼得不行,落地差点摔倒,被厉晔搂着腰扶住,戴夏咬着牙恨恨地看了罪魁祸首一眼,忍气吞声地依靠着他勉强站立。
“你们的身份卡是什么?”厉晔习惯于掌握主导权,也许是他的职业使然,自发自觉地作为金大腿分析起来。
“到现在为止,进程已经相当明朗。仙蒂就是规则主人的本体,已经提示了我们要各按其位,她就会重新进入睡眠。”
“死去的那个新人是蜜瓜熊,从线索来看,他既然一直陪着仙蒂睡觉,那明显是个布娃娃的角色,因此,他正确的藏身位置应该是在卧室的床上”
厉晔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猫爬架和猫窝,显然,以小猫的身份,他们应该呆在那里。
“交换下情报吧,我和宝贝儿都是猫。”被戴夏瞪了一眼,厉晔突然反应过来跟戴夏做了都没有问过他叫什么名字:“我是狸斑斑。”
[哎哟!宝贝儿!老奴我啊,牙都酸掉了]
[嫉妒使我质壁分离]
[好甜好甜好甜]
[新人烧高香了,这条大腿他抱得好,就算屁股开花也值得]
“我是戴帽帽。”戴夏想起刚刚看到的内容,望向猫爬架的最高位置:“我要爬到上面去吗?”
“那意思是,我是芭比的话……”陈露环顾四周,指着桌面上一个精美的芭比屋:“我就得藏在那儿了?”
“我也是猫,我是白迪迪。”万悟盯着戴夏的方向出神,被厉晔狠剐了一眼不敢再看:“我跟你们一起去猫窝藏。”
“我………”李思健尴尬地挠了挠头:“这张身份卡只说我的任务是保护主人,高大的强森……”
“我呢?我是蝴蝶结。”周新雨一脸茫然:“难道我要去发饰盒?橘点点又是谁?”
“是我。”窗外跳进一个矫健的身影,轻巧地落在桌面上,白色的球鞋满不在乎地踩着桌面上明显是小女孩刚画完的蜡笔画,在雪白的纸上蹭了两下,踩出几朵脏兮兮的小花。
戴夏的瞳孔竖成长条,条件反射般地赶紧躲在厉晔身后,并拉紧运动服的帽兜,只留出一点缝隙用来观察和呼吸。
居然跟鞠南勋一同踏入了这个副本……
戴夏感到六神无主,他被鞠南勋欺负了太久,一看到他就心慌意乱。
鞠南勋仍穿着那身足球队的装扮,那条巨大的橘色尾巴在身后摆动,皮肤呈现出蜜糖般的色调,身材健硕且匀称。五官张扬而俊美,金色的瞳孔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面对一群陌生人,他脸上带着微笑,眼下挤出卧蚕,清爽的少年气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他平时的所作所为。
“我就睡了一觉,怎么故事线进行到第二阶段了?”鞠南勋吊儿郎当地打了个哈欠:“外头有个小房子,挺舒服的。”
“但是我猜想怎么也不可能是我该待着的地方。”
“嗯好像是个狗窝,写着强森的ho,你们这里面,不会有人是狗的角色吧?”
“原来我的身份是狗啊!”李思健恍然大悟。
鞠南勋漫不经心地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缕熟悉的香气飘入他的鼻端。
他难以置信地望向厉晔的方向,两三步就闪到了厉晔的身旁,抓住戴夏的一只手臂,想将那个躲在厉晔身后的人拉出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干什么?”厉晔抓紧他掐住戴夏的手臂,迅速扫视着两人,脸色阴沉得可怕:“松手!”
鞠南勋诧异地看着厉晔,只感觉到抓着自己手上的力度被加重了,他回头瞪着戴夏,看到戴夏害怕得偏过了头,便咧嘴讽刺地笑:“怎么?找到靠山就装作不认识我了?”
另一只大手迅速抓住戴夏的帽兜,猛地扯了下来。
鞠南勋的金瞳疑惑地眨了两下,蜜色的皮肤瞬间染上淡淡的红晕。
“抱歉,我认错人了……”
他讪讪地松开了戴夏的手,尴尬不已地道歉,心中有些愧疚地发现,面前这人的手腕因为自己虎口的用力掐出了一圈红色。
怎么会第一眼就觉得是他呢,我是疯了吗?
但是勾人的气味,也未免太像了……
光是闻到,鞠南勋已经忍不住地屈腰抑制自己,免得下腹涨大的那根不争气的东西跳出来吓到面前的人。
不……不一样……应该说香味浓多了,也香多了……
这人明显是只刚进游戏完成异变的ton,身材修长流畅,肩膀宽阔,与纤细的腰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短发杂乱,颜色分布像云朵一深深浅浅层层叠叠地透出,要是放在一般人头上,那简直就是灾难。
但是配上此人含羞带怒的杏仁眼,独特的金黄琥珀眼球神秘而迷人,因为室内光线的变化转为鲜艳。雪白的肌肤以及柔嫩的红唇,头顶着相得益彰的布满丰富花纹,如同花朵的颜色绽放的猫耳,身后高昂拖出绚丽长羽般的尾巴,整个人在阳光下仿佛罩了一圈光晕,美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橘点点被带回家后,第一眼就认定戴帽帽是他的老婆】
联想到身份卡上的提示,鞠南勋的心跳得飞快。
可不是嘛?
不是我的老婆,还能是谁的老婆?
当戴夏的脸露出的那一刻,守在鞠南勋直播间里热闹的观众突然寂静无声,随即弹幕大爆发地喷涌而出。
[嗨,老婆!]
[在生命中最无力的一刻遇到了这辈子最想保护的第520人]
[不敢想象我长成这样会有多小人得志]
[南哥是不是眼睛都看直了?]
[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第一次听到他跟人道歉,居然还会脸红]
[我从别的直播间来的,怪不得晔神发情了急着跟新人睡,要我我也上]
[绿帽癖ntr爱好者在这里,老婆可以随便绿我,只要晚上记得回家就好]
[啊啊啊啊土狗就爱看这种,打起来打起来!]
“道歉有用?”厉晔语气不善地说:“眼神不好就去治,他都被你抓伤了。”
"没事……"戴夏低下头,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听说部分ton会因为血统的影响而发生身体和性格的变化。即使他再迟钝,这时也明白过来,自己的相貌肯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否则鞠南勋不可能认不出他来。
鞠南勋的耳尖微微立起,疑惑地看着低头躲闪自己视线的戴夏。
怎么连声音都好像?
之前一直被戴夏那艳丽的脸蛋所迷惑,现在低下头,看到他的头顶时,感觉就更像了。无论是小动作还是表情,都与某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想到提示里的戴帽帽这个名字,心下犯起了嘀咕,沉凝几秒,之前面对美人时魂不守舍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我这里有可以疗伤的猫薄荷,游戏特供的,张嘴。”
鞠南勋不由分说地凑前捏上戴夏的脸,肌肤接触到戴夏脸颊的瞬间,鞠南勋忽然感到难以言喻的战栗感传遍全身,带有一丝丝熟悉的甜蜜味道。
他不禁浑身轻轻抖动着身体,橘色的猫耳轻微晃动,眼睛阔圆眯起,留恋地用指腹感受戴夏皮肤的嫩滑,捏得他嘴巴微张,撒落一些绿色碎末进去。
“唔……”
奇异的香气充满在嘴里,面对鞠南勋唐突的行为,戴夏本想挣扎,却被猫薄荷的味道摄取了心神,眼神迷离地伸出舌头舔尽嘴里的碎末。
看着痴迷地露出软舌舔猫薄荷的戴夏,鞠南勋心跳加速,耳根变得通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戴夏小口吞咽的动作:“是第一次进来吗?以前从没见过你……”
“你够了!”认定的老婆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猫捏脸,厉晔的神情阴冷的可怕,忍无可忍地打掉鞠南勋的手臂。
整个人站在戴夏面前,将他遮得密密严严。
搭讪突然被打断,鞠南勋烦躁地瞪着厉晔,心里为他的不识趣而感到恼火。
我跟游戏分配给我的老婆说话,有你什么事?
更何况……
鞠南勋瞥了眼被猫薄荷暂时迷晕的戴夏,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戴夏晃了晃头,才从猫薄荷带来的宛如飘在云朵上的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抬手一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小心地拉开胸前的衣服瞄了眼,发现不仅手腕上的抓痕已经消失,连之前被厉晔弄出的痕迹也全都无影无踪。
他奇怪地看着厉晔和鞠南勋在自己发晕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开始对峙起来。
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要是互看不顺眼,打起来更好!
戴夏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想。
一个是刚强奸自己的变态,一个是天天霸凌自己的混蛋,戴夏面对这棘手的两人,看见就烦心,索性眼不见为净,转身凭着本能三两步就跳跃上猫爬架的最顶端。
适应了这具身体之后,周身轻盈无比,几个跳跃就落在顶上的小屋。
顶上的空间开阔宁静,戴夏先是警惕地观察四周,随即舒服地眯起眼睛,忍不住躺倒在窝内,嫩粉的手指头和脚趾不由自主地张开拉伸,满脸惬意地小声哼哼,尾巴舒展地摊开在周围。
门外的脚步声逼近,正在僵持的两人猫耳一竖,察觉到冷却时间已到,三只公猫同时跳进了猫窝,李思健跳出窗外,陈露则牵着周新雨的手匆忙地躲进了芭比屋。
鞠南勋眼珠子一转,在卧室门打开的瞬间,三两步直接跳上了猫爬架顶上的小屋里。
厉晔瞳孔微微收缩,正要跟上去。
突然间,一双瓷器做的苍白大手伸了出来,将装着他和万悟的猫窝紧紧抱起。
规则主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卧室里,嘴里还哼着歌儿,声音生动悦耳,戴夏探头看了眼,居然是个巨人般穿着米色蓬蓬裙的小女孩,她笑容满面地走进卧室,自然而然地抬头和戴夏对上眼睛。
“别看她!”鞠南勋遛到戴夏身后,环抱住他,迅速伸手蒙住了戴夏的眼睛:“如果被迫跟规则主人接近,第一条就是不能看祂的眼睛,你不知道吗?”
戴夏心头一震,全身瞬间冰冷,汗毛竖起。
尽量缩下身体,默默地蜷缩在一旁,他自然不是没有常识,一时没想起而已。
仙蒂的脸完全就是瓷器锻造而成的,皮笑肉不笑地展露出一个既诡异又甜美的笑容,咔嚓咔擦地转着头颅开始点数,指着头顶的戴夏和鞠南勋,嘟囔着机械地发出声音:“1!2!”
指着怀里的猫窝:“3!4!”
张望了下窗外的狗屋:“5!”
低头瞄向玩具房里抱在一起的二女:“6!7!”
挨个数了遍,确定人数无误后,仙蒂愉悦地笑出声音。
“来玩吧来玩吧来玩吧来玩吧……”
仙蒂将猫窝放在桌面上,紧挨着玩具屋。厉晔远远地望着离自己很远的戴夏,被鞠南勋抱在怀里,他表面平静,内心却怒不可竭地暗暗咬牙。
正当厉晔想要趁着规则主人转身的时候跳上猫爬架时,面前的卧室突然变得像万花筒一样旋转起来,如同打翻了颜料盘一样,千变万化的色彩泼出。当他回过神来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戴夏迷茫地望着窗外,窗外只有茂密的丛林,他身居一处高塔之内,身边的物件不再是悬殊的比例,就好像到了中世纪的年代。
“仙蒂睡着了。”身后传来清爽的声音补充了句。
“所以场景发生了改变?难道这个副本的故事线是童话故事?怪不得叫仙蒂的梦。”
戴夏自言自语地嘀咕,才反应过来刚刚对自己说话的声音来源,惊讶地转头看向鞠南勋。
只见他的装扮已经焕然一新,锻炼有素的高大身材穿着一件领口上绣着复杂的金色刺绣,显得精致又庄重的深墨蓝色法师袍,浑身蕴含微光,橙棕的发色梳理整齐地梳了个三七分背头,金瞳猫眼上戴着单边眼镜,右耳佩戴了一只精致的金色耳坠轻轻摇曳,散发着蓝色的光泽。
鞠南因为是体育特长生的关系,常年都是运动阳光男孩的打扮,被这只单边眼镜着重强调了他眼底的阴冷渗透如蛇蝎,反而衬托出几分古典而神秘的气质来。
戴夏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也已经被换掉,一件白色丝绒肩膀带着些许白羽的白色丝绸睡袍,轻飘飘的罩在身上,紧有几根细带拉紧袖口和衣襟,下摆连裤子都没有。
鞠南勋深深地看了一眼,不禁口干舌燥起来。
窗外的光晕洒落进高塔里,将白色睡袍都照成半透明,走动间身体的轮廓,大腿的张合都一目了然。
隐约能看到戴夏睡袍下的一条雪白的大腿伸前,暧昧的阴影凹陷在双腿之间,软绵未勃起的性器都被轻薄的半透明布料覆盖,安静地栖息在这片阴影里。
他的胸前衣襟大开,露出一片雪白,凸起印出两个尖乳头的痕迹,这身睡袍穿了比不穿还色情,艳丽绝美的面孔如清晨刚盛开的玫瑰,修长的脖颈低头,让人魂绕梦牵的销魂身体笼罩在乳黄色光晕中,绚丽的猫耳和尾巴轻柔地随着窗外的微风摇动,瞬间就慑住了鞠南勋的全部心神。
鞠南勋难得换了身文质彬彬的装扮,眼神下流无比地扫射着戴夏的身体,满脑子却是不干不净的污垢念头。
[吸溜吸溜,老婆穿这身太过了吧]
[幻肢起立,突然觉得老婆这样穿在南哥面前好危险]
[已冲完,谢谢]
[南哥的眼神好吓人啊]
[老婆粉大哭,老公今晚不打算回家了吗]
“接下来要怎么做?”戴夏陷入了沉思,眉心微蹙:“是不是他们都要来这里?”
“我看看。”鞠南勋被惊艳得心痒难耐,鸡巴梆硬翘在裤裆里挺高,好在法师袍较为宽大,光看外表倒是不明显。
他熟门熟路地翻阅眼前光屏的历史:“带蝴蝶结过来,那个女的?我要去找她?”
鞠南勋不耐烦地嗤笑,显然对这个前置条件并不感兴趣。随手关掉了光屏。
他向来讨厌为别人的事情麻烦自己,反正最后不是都要到高塔来,剩余的人在路途中遇到什么不测,那算他们倒霉。
至于不小心死掉的,就当增加冷却时间了。
鞠南勋恶意满满地在心底冷笑,瞥了一眼戴夏,随后顺便也关掉了频道直播。
[啊啊啊怎么又来一个关直播的?]
[他想干嘛呀?我怎么感觉这个走势在哪见过?]
[嘻嘻嘻可能是看老婆太漂亮发情了]
[不会吧?没见过南哥在游戏里发情啊?]
[拉灯不给我看,好气!]
[南哥你不要做错事了!!!这是晔神的老婆]
深深地嗅了口空气中越发浓郁的味道,鞠南勋都要醉在戴夏的香气里。
“既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鞠南勋,你呢?”
鞠南勋一反常态,对戴夏笑得左边脸颊挤出一个小酒窝,眼底卧蚕明显,挑高的眉毛和轮廓清晰的俊脸带着几分少年意气风发的明艳。他友好得像只大狗,摇着橘色的粗长尾巴对戴夏示好。
成熟的装扮反而让他显得年纪更小了,鞠南勋是跳级考上鸿星学院的,年纪本身就比同年级的同学小,却在班上习惯作威作福,进出都有人簇拥他,导致戴夏从来只知道他那张嚣张恶意的嘴脸,这般友善的态度还是第一次见识。
他在装什么啊?
“……我不想告诉你。”戴夏困惑地眨了眨眼,扭头看向窗外,心里暗骂鞠南勋没事找事。
鞠南勋满不在乎地笑得更灿烂:“好高冷……那行,你还想尝尝猫薄荷吗?”
戴夏听到这三个字,莫名其妙地看向鞠南勋:“这不是只能在游戏里兑换的道具吗?你不留着备用,怎么能随便拿出来吃?”
“又不能治疗严重的伤势,对我来说,不过是小零嘴而已。”鞠南勋从虚空中掏出来。
“你关心我啊?”鞠南勋趁机摸上戴夏的手,被他厌恶地大力甩开。
“别靠近我!”
戴夏后退了一步,脊背升起凉意,绚丽的尾巴在身后炸毛,他自然不是傻子,鞠南勋看他的眼神恶心得跟厉晔如出一辙,不知道他打什么鬼主意就怪了。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鞠南勋无辜地说,眼神里透着些许委屈:“我只是对你一见如故,想与你分享,只要你喜欢的话……”
鞠南勋笑得开朗,眼底还有些忐忑的羞涩,仿佛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对他试探:“我不介意负责你一辈子的猫薄荷。”
被他的装腔作势和土味情话弄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戴夏无语至极。
“一见如故?”戴夏冷笑,什么人啊,平时丑八怪叫得欢,现在还是同一个人,态度就天壤之别了。
“嗯,确切地说……”鞠南勋认真盯着他的眼睛,真诚地说:“就是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
喜欢我?
太可笑了……
戴夏突然好奇自己现在的长相了。
“你不觉得在这里说这种话很不合时宜吗?”戴夏嘴角上扬:“我不喜欢你。”
“……没关系。”鞠南勋神情不变,脸皮极厚地说:“以后你会喜欢我的。”
在心里嘲笑这个识人不清的瞎眼玩意儿,戴夏纠结了不到一秒,最终还是抵抗不住诱惑。
浅色琥珀色的猫瞳闪烁着宝石般的光泽,戏弄地对鞠南勋勾勾手指:“那你还会给我猫薄荷吗?”
“当然!”
戴夏满意地微微张嘴,等待鞠南勋把猫薄荷撒进自己的嘴里。
鞠南勋的眼神晦明晦暗,望着眼前的美人浑然不查地露出诱人的一面,软唇张开,探出让人想嘬口的香软舌头,唾液在贝齿间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细细撒了一点进他的嘴里,脸蛋马上晕染出淡淡的粉,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垂下来,回味着含进猫薄荷碎末的销魂感觉,戴夏小巧的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细微,但是在鞠南勋耳朵里却大得出奇。
粘稠的唾液含搅在舌头上的淫腻水声,暖热而柔嫩的唇瓣嫣红水润,细细地抿着,呼吸声也微弱得像猫一样,脸颊上透出嫩粉,一点点情色地在皮肤上晕染开来。
鞠南勋看得痴迷,恨不得在戴夏嘴里的不是猫薄荷,而是自己那根早已勃起的肮脏的,长满倒刺的畸变腥臭的兽屌。
这么小的嘴,要是强行口交的话不得插裂啊?
就只适合吃进一点龟头,连龟头都能把娇嫩的小嘴堵得满满当当,含着眼泪哭得全身哪个洞都在流出骚水,最后娇气地哭着说吃不下了,乖巧地翘起屁股求他肏进骚屁眼里,然后把他的肠道插得松软,插成一个没有他的鸡吧堵着就浑身发痒的贱货……
心里不由得意淫起玩弄戴夏的感觉,鞠南勋看向他的眼神越发淫秽不堪。
“我还有。”见戴夏食用完了猫薄荷,鞠南勋又拿出一小管,放在戴夏鼻翼边来回摩挲:“喜欢吗?”
“嗯嗯”戴夏点点头,双眼迷离地含着回味,神色有些挣扎,不想给鞠南勋好脸色:“也就一般吧……”
“呵呵,一般吗?可能品阶太低了,配不上你。”鞠南勋垂眸,隐去眼底的深意,笑着继续喂食,胯下那根玩意直挺挺地对准面前含着猫薄荷神智不清的美人。
“不告诉我你的名字,那告诉我你姓什么总可以吧?”鞠南勋徐徐图之:“说了的话,这一管都给你。”
戴夏迷离着双眼看向他,晕头转向地喃喃自语:“我就姓戴啊”
“我知道。”鞠南勋笑得更加灿烂,将手上的猫薄荷放在戴夏嫩滑的手心里。
宽厚的大手搂上他的腰,顺着后背一点点地攀爬上臀部,轻柔地在上面打转,小力地捏着。
“你真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的金瞳眯起,意有所指逗弄着问:“或许,你有一个双胞胎兄弟之类的……?”
确定戴夏已经迷糊得找不着北,鞠南勋的两只手都摸到戴夏的屁股上,摩挲着掌心间的软肉,赤红爬上眼球,神情变得癫狂,一想到此处没人打扰他们,他就兴奋得手掌不自觉地用力,隔着睡袍感受被捏在手中的软腻臀肉。
再也按耐不住,鞠南勋猛地埋在戴夏脖子上,大口地嗅着他身上源源不断迸发出的浓重香气,边吸边舔起裸露在外的漂亮锁骨。
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熟悉的幽香萦绕在他鼻腔里,眼神疯狂而炽热,贪婪地吸着,满脸都是痴迷。
“哦……好香……就是这个味道,好贱……”
“变浓了好多,更骚了……”
被痴汉一样的性骚扰行为惊醒,戴夏的眼神蓦然清明,厌恶和反胃袭来,特别是身后那只猥亵自己屁股的手变本加厉地摸进睡袍里,急切地掀开衣摆卷上,胡乱地摸着雪白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睡袍被从后面拉起,白花花的大屁股瞬间裸露在阳光下,被鞠南勋的手指分开抓着按压,压得臀肉挤出指缝。
“好软……怎么没穿内裤啊?”
“游戏给你换上这身衣服,是也知道你有多骚对吧?”
鞠南勋笑得邪气,热气喷在戴夏颈脖上,用拆骨入腹的眼神盯着他,迫不及待地舔纤细的脖子,咬着流畅漂亮的下颌骨,身后的尾巴翘起,顶端打成个圈,喘着粗气,大手在下面乱摸,摸上了狭小的后穴。
“啊!”
戴夏彻底清醒,绮丽的长毛大尾巴尴尬地遮住下体,又羞又怒地用力推着鞠南勋试图挣脱。
“变态!你松手!”身体剧烈挣扎,熟悉的感觉传来,一瞬间幻视了之前被厉晔对待的感觉。
“不要。”鞠南勋不怀好意地笑着,眼底满是情欲,将戴夏搂得更紧,粗大的手指继续揉着身后的屁穴。
他可憋得太久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戴夏简直要崩溃了,在这种危险的境地,遇到一个变态后还会再遇到第二个,他差点要以为自己进入的游戏跟别人不一样了。
“干什么?”
捏着他的脸蛋细细观摩,鞠南勋的金色猫瞳里闪着疯狂的光:“真以为换了张脸我就不认得了?姓戴,名夏是吧?”
戴夏的身体轻微颤抖,琥珀色的眼瞳里浮现出恐惧。
“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给脸不要脸。”
“说了喜欢你。”
“还在我面前装清高。”
鞠南勋的表情亢奋,嘴角弯起瘆人的笑。
“害得我都兴奋起来了……干脆在这里强奸你吧!”
鞠南勋伸手直接遮住那张美艳的面孔,心底更加确定。
完全一模一样,身高身材根本没有变化,连捏屁股的手感都一般无二。
其实脸也没怎么变,就是之前的胎记面积太大,形状颜色深浅不一,好像被污垢染上的白纸,清除彻底后加上艳丽的色泽,连杏仁眼那圈明显的眼线都保留着。
听说有一部分ton异变会改变样貌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原来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你的体香,骚味全都溢出来了……”
“装模作样,知道你喜欢我,居然还敢跟着我进这个游戏,你不要命了?”
鞠南勋又好气又好笑:“还好真的遇到我,不然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除了被召唤之外,要进入猫徒游戏还有另一种途径,那就是通过市面上流传的邀请函。这种邀请函可以指定一个人进入他所在的副本,但成功率却是五五开。尽管不知道戴夏如何得到这种珍贵的邀请函,但鞠南勋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认定事实就是如此。
“你有病啊!谁会喜欢你?胡说八道什么?”戴夏惊呆了,被他的自恋厚脸皮气到浑身发抖。
“还想骗我?有意思吗?”
鞠南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胸有成竹地如同看待属于自己的母兽,金色的瞳孔愉悦地扩圆。
“在学校对我发骚,味都浓得炝鼻,勾引我这么久,不就是想吸我鸡巴吗?”
贪婪地嗅着近在咫尺的味道,鞠南勋近距离观察戴夏,那嫣红的唇瓣,颤抖的长眼睫毛,挺翘的鼻尖,一切都长得这么合他的心意。
鞠南勋在现实中保持着猫型,就是因为可以将戴夏身上那股味闻得更清晰。
第一次从副本出来后,他惊异地发现,只要靠近戴夏,一种迷幻如梦的香气就会从他的身体里溢出来,开始很轻微,后来愈发浓郁,他越闻越是痴迷,恍惚间已经不顾戴夏的阻止硬是抱在怀里嗅个不停。
意识到自己这种失常的举动后,鞠南勋心下了然,这必然是针对他而做的陷阱,大概和那些总是在周围晃悠的不检点的人一样,用些低劣的手段,妄图操纵他、抓住他的把柄,或者通过他去接触父亲。
越是迷恋就越是厌恶他;
厌恶他与外貌完全不匹配的香气;
厌恶他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自己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更厌恶一直坐在他身边不舍得解除猫型,就为了嗅到这股香气,痴迷得审美扭曲的自己。
天知道被这股香气折腾了他多少个夜晚,在梦里把戴夏肏了无数遍,软嫩的嘴,肥软的小屁股,甚至有阵子发疯地觉得戴夏脸上的那块胎记都好看,像个小皮蛋似的。
睾丸里积累多年的大量粘稠白精,就应该喷在他的脸上,射在他的头发上,流进他的眼睛鼻孔和软嫩的口腔里。
梦醒之后便是无尽的恼火,鞠南勋私底下调查一番,在了解到戴夏的母亲是从事香水研究的工作后,更觉得自己背地里的痴恋可笑至极。
当辨识出游戏里惊艳到自己的美人居然真的是戴夏之后,鞠南勋内心狂喜不已。
这就对了,不是特别调制的香水,确确实实就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一直在对我特别散发的浓郁到入骨,缠绵到魂牵梦萦的情欲香气。
突然,两人的面前突然闪现出光屏,提示新的内容进度。
【仙蒂讶异地发现小伙伴变化特别大,她不过就是想发起场有趣的游戏,但是她最爱的小伙伴芭比却无精打采,像是生病了似的。
还好,仙蒂的父亲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
仙蒂也拥有一样的天赋。
马上就把芭比治好了!】
戴夏眨了眨眼,望着消失的光屏发呆:“什么意思?”
“叮咚!冷却时间来了,看来他们不太顺利啊?”鞠南勋笑得灿烂,甚至轻松地吹了声口哨。
“还有这么多时间。”
“真棒!果然是为了方便我在这里满足你吧……”
感概着抱紧怀里的戴夏,鞠南勋的视线钻入大开的衣襟,粉嫩的乳头就这么撞进他的眼里,本来就勃起的鸡巴马上涨大一圈。
眼珠子都快黏在戴夏那颗肥嫩的粉色乳头上,鞠南勋的呼吸慢了一拍。
太漂亮了,就适合叼在嘴里吸肿咬烂
“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好,我还以为你的香味是调制出来针对我的……”
鞠南勋尽量想心平气和地哄人,但是一看到衣襟内的美景,抬眼就是戴夏那张染满羞怒的小脸,氤氲着雾蒙蒙水汽的眼眸,一副被欺负得更加生气的模样。
嘴里道歉的话语转变为肮脏的下流话,心底的恶意和欲望交杂,他就喜欢看戴夏含着眼泪摇摇欲坠的诱人表情,早就将眼前的人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不由自主越搂越紧。
“不过这也不怪我谁让你这么骚?浑身上下全是勾引男人的味道……”
“本来想着出去就找你,没想到你这么急着跟进来。”
想起游戏先前给自己的提示,心里不禁满意得不得了。
“夏夏,我其实早就喜欢你了……”越想越情难自禁,鞠南勋扑在戴夏雪白的胸前止不住喘息,语无伦次地粗哑着声音,饥渴地伸舌从锁骨往下舔弄。
说什么疯话呢……?
戴夏听得恼火,被羞辱的感觉更甚,脸上气得浮现一片嫣红。
最气人的是鞠南勋的大手摸着屁股还不算,揉过股沟,毫不客气地向戴夏的大腿中间摸去。
“滚开!别碰我!”
戴夏的鸡皮疙瘩爬满全身,危机感陡然上升,他下意识地将绚丽的长尾巴扬起,重重地鞭打在鞠南勋身上,拳打脚踢地各种挣扎。
过往被欺辱的经历涌上心头,尾巴打得一下比一下狠,鞠南勋的头被重重地敲了好几下,眼角都被戴夏的尾巴长毛扫到,他不适地闭眼,就被戴夏一拳锤中眼圈,另一拳又锤在他英俊的左脸。
更不用说身上也被戴夏又打又踹,直直往他的胯下踹去。
“喂!你够了啊!”鞠南勋咬牙抓住戴夏的脚,堪堪挡住这致命的一击。
随即他高挺的鼻梁马上中了一拳。鞠南勋痛呼一声松手后退,闷哼着用手指抹过人中,不出意料地看到一抹鲜红的血迹。
戴夏气喘吁吁,方才他使出最大的力气。他原本的力气就不算小,变异后身体素质更是得到提高,之前在厉晔身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幅身体,现在已经可以运用自如,并且身形更加结实,浑身覆盖上一层薄肌。
他略显惊讶地看了下自己的拳头,手指张合间指甲甚至能随着心意变尖变长。
虽然暴雨般的击打只留下一点痕迹,但比起从前他回击在皮糙肉厚的鞠南勋身上不痛不痒的反应来看,这次居然能在他身上留下伤势,已经让戴夏倍感意外和惊喜。
能打中他!能打伤他!
戴夏琥珀色的瞳孔发亮,心里的恶气郁结已久。
啊呜一声,饿虎扑食地扑倒鞠南勋,骑在他身上狠狠地揍着他。
“啧!”鞠南勋不耐烦地擦掉被打出来的鼻血,惊异地见到戴夏主动投怀送抱,心跳瞬间加速,轻易地被他扑倒在地。早已勃起的兽屌恰好被翘臀坐上,卡在臀缝里被迫摩擦。
爽得他闷闷地低吼,就又被戴夏一拳锤到脸上,拳拳到肉,越打越重,下巴和胸膛都被打了个遍,因为紧张导致翘起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坐着,死命地夹着。
沤在裤裆里的马眼喷出大量的腺液,顶高沾湿被磨得鼓胀变大,他的脑海中只剩下隔着衣物的柔软触感,以及戴夏那张因为出拳而变得狠厉的脸庞,紧咬着牙眼角染上红晕,显的格外艳丽。
怎么会有人连打架的样子都这么漂亮?
这是什么美人计猫猫拳,我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吗?
鞠南勋看到痴迷,被打到居然笑出声来,任由戴夏在自己身上发泄怨气,身体又痛又爽,说不出是挨揍还是享受,也舍不得还击骑在自己身上的小母猫,闷哼着全身心都在下体,故意迎合着上下骑他的臀肉顶着胯偷偷磨蹭。
真会诱惑人,屁股好会扭
“你服不服!服不服!王八蛋!”
戴夏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猥亵行为,又是狠揍几拳,大尾巴上扬跟着一起击打,越打越兴奋,两眼亮晶晶的,心底充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重重地一屁股坐下去。
“服”
鞠南勋仰头,胯下的兽屌卵蛋都被身上的人给重重地坐满压到,瞳孔聚焦成一个点,张嘴露出尖牙,鼻翼间都是香浓到迎面扑来的味道,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对着戴夏的臀部抖动几下之后,他发出了舒服的低哼声。
简直要爽死了……
顿时再也受不住刺激,健硕的上半身猛地支撑起来,紧搂住戴夏的腰,喘着气动作粗鲁地把戴夏的双腿分得更开,转变成一个抱操的姿势,强健的腰贴近张开的大腿根部,两人的下半身便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胯下的滚烫完全卡在里面,鞠南勋抱着往上顶,清朗的嗓音变得低沉浑浊:“服了,真服了,屁股好会夹”
牢牢地抓紧戴夏的手腕按住,鞠南勋的金瞳折射出光线,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沉醉与愉悦。
“老婆玩够了吧?”
他狡黠地笑着,全然不在意略微青肿的侧脸和嘴角的伤口,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好像只是跟戴夏逗趣一般,吐出的话语却充满恶劣的痞气。
“该我玩了?”
“唔呜”戴夏这才发现不对,被鞠南勋的脸逼近,后颈皮肉被捏玩,猛然就被他的大手扣着头向前。
口鼻间都是鞠南勋灼热的气息,强壮的双臂紧紧地囚禁住他,堵住了戴夏因为激动而微张的柔嫩嘴唇。
戴夏慌乱地摇着头,怎么都摆脱不了这个吻,连舔带吸的热吻让他感到脊背一阵酥麻,崩溃地挣扎却完全挣脱不开。
鞠南勋的手掌摸进大开的衣襟里,准确地掐住了戴夏充血顶起的乳头,恶意地用指尖刮弄,用指腹搓圆搓硬乳尖掐着往上拉,死死地扣住戴夏的后颈,俊脸左右转着亲个不停,边舔边喘,硬是用大舌头顶进戴夏的舌根,探到最里面舔上颚的小舌头。
顶得太过了,长满肉刺的大舌在口腔里刮着引起戴夏一阵反胃,想恨恨咬断他的舌头,下巴却被鞠南勋死死地捏住。
气愤地挥拳对他的脑袋继续打,鞠南勋纹丝不动,戴夏这才知道两人力量太过悬殊,想挣扎却被困在男人的大腿上动弹不得,之前因为打得过鞠南勋的胜利喜悦感荡然无存。
戴夏急得眼睛都红了一圈,每一次往下打的力道更重,舌头也被回馈吮吸得更加用力。
戴夏被吻得接近缺氧,呼吸急促,眯着含泪的猫瞳,发出不甘地软甜含糊的呜咽声。
嘴唇分开,鞠南勋的俊脸微红,舔着嘴角喃喃地低语:“老婆的嘴好香,口水是甜的好喜欢,再给我亲一下”
“唔”舌尖刚被吐出来又被含住,鞠南勋巨大滚烫的兽屌贴住,隔着衣物,抱着丰盈的屁股往下送,同时狠狠地撞击上去。
他不得要领地一味往上撞,动作急迫而粗莽,戴夏被迫骑在鞠南勋身上挣扎着身体,两腿分得更开,竟然像是方便鞠南勋更好地撞着自己的穴。
“呃不要啊唔”
尾音猛然上扬,喵叫的声音差点哼出,窄腰连着颤动了几下,底下的嫩穴刚被开苞,就要被迫承受新的一波撞击,虽然两人衣服都没脱,穴口急促地痉挛着,温热浓香的淫水涌出,将鞠南勋的裤子都染湿透了一块。
他的骚穴流出的淫液多得很,透过了睡袍,把鞠南勋龟头抵着的布料全部沁湿透,湿哒哒地贴上,明明没有真枪实弹地做,却硬是被撞出了肏入的感觉。
大屌撞着那口嫩穴,撞得穴肉绽开,里头的阴蒂都违背主人意愿地口吐白沫地露出来,恨不得能马上碰到渴望的肉棒。
“怎么有水啊?”鞠南勋越顶越不对,鸡巴隔着裤子从股沟偏移到胯下正中间,每一次的撞击都像用力地顶在湿润的凹槽里,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鼓起的绵软睾丸的轮廓。
眼角出现水雾,戴夏不愿意在鞠南勋面前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眨了眨眼憋回去。
感受到那根的火热滚烫隔着衣服好像插进去了一点点,撑着身体就要逃脱,却被鞠南勋强壮的手臂掐着腰,压住戴夏的身体,胡乱地往上顶,把他嘴里的喘息都顶得破碎不堪。
穴口不断地抽搐颤抖,被摩擦得骚心漏出更多淫水。
“你尿了?”顶起的部分嵌入进去,裆部全被戴夏的淫水沾湿,鞠南勋的龟头都直接感受到那股湿意,意外地挑眉,下流地调侃他。
“呜……你走开啊……我讨厌你!变态好恶心!”
戴夏终于眼泪都被气到滚落出来,愤怒地更加用力捶打鞠南勋的胸前。
“说出来就生气,我又不嫌你”
将戴夏整个人抱起扔在高塔内室的床上,鞠南勋笼罩了身下的人,按住他的双手,力量的压制实在过于明显,戴夏完全挣脱不开,拿起之前给戴夏的猫薄荷,直接用牙齿咬开瓶盖,捏开戴夏的嘴巴就往里面撒。
一管尽数撒完,用手掌紧紧按住他的唇,强迫他吞服。
恍惚中戴夏被异香勾引,舌头不自觉地卷起吞掉,销魂的感觉如期而来,但是手脚却变得乏力,连长尾都奄奄地落在旁边,无力再扬起。
“你给我吃了什么”虚弱地喃喃,感觉很好但又很奇怪,浑身提不起力气。
“还是猫薄荷。”见已经奏效,鞠南勋嘴角弯起:“过量了些。”
“乖一点,别太激动。”鞠南勋抓着他紧握的拳头细细地嗅,在纤细的指节上亲了几口:“笨蛋,打这么用力,拳头都红了。”
随即试图将繁复的结扣一一解开,鞠南勋越解越乱,皱着眉头烦躁地索性从睡袍底部掀开,握住脚踝直接掰开。
“啊不要”猫耳紧贴着头顶,细绒毛颤抖不止,戴夏被吓得全身颤栗,赤裸的脚无力地挣扎,却被握得更紧,一只脚被鞠南勋像拎只小鸟一样拎起。
“这是什么?”
“怎么有个逼?”鞠南勋看着他的腿心,瞳孔竖成两条线,橘色的长尾在身后也仿佛弯成了一个问号。
两条腿被他拉得更开,藏在最深处的嫩肉两瓣鼓起,圆润羞涩地闭合,肉嘟嘟地明显已经发育成熟,嫣红的穴缝里裸露出一小块阴蒂的红嫩,穴口被肏开后缩成更大的水滴型,雪白大腿的内侧湿漉漉地粘着晶莹水渍,骚香和咸湿的味道从两腿间漏出,丝丝缕缕地沁入鞠南勋的鼻尖。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怪不得夏夏这么骚,原来是小母猫啊?”
鞠南勋看得如痴如醉,眼底全是病态的灼热,粘腻的视线逐寸扫过,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
“你完蛋了……我可从来不在游戏里发情的,看来得为你破例了。”
深嗅了一口空气中的愈加浓郁到仿佛可以滴出蜜糖的香气,鞠南勋舔了舔唇,单边眼镜下的金瞳眯起,瞳孔愣神几秒微微收缩,瞬间变得空洞恍惚,仿佛在追寻脑海中突然涌现出的陌生记忆。
他不解地扶着脑袋晃动了几下,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奇怪,为什么……想尿在你身上?”
他低声自言自语,充满了困惑与迷茫。
脚背拱起,圆润的淡粉脚趾头不断颤抖,戴夏嘴角流出一丝晶莹的唾液,琥珀色的猫瞳缩成点,穴内抽搐着喷出更多香甜的汁水,熏到浓郁的气味充斥在高塔里。
极为明显地大口大口吞咽淫水的声音从被迫屈起的两腿之间传来,鞠南勋越舔越口渴,放肆地将整张脸埋进喷发出热浪骚香的小逼里贴紧,鼻翼抽动边舔边嗅,汲取源源不绝的香气。
“小母猫逼水真多”
“长这么漂亮的逼,夏夏怎么憋得住不露出来给老公看?”
“呼……早知道就在上课的时候强奸你的骚逼了”
“屁股也好香……”
穴口被倒刺舌头一遍遍地刮过,刮得阴蒂红肿探出穴缝,灵活的猫舌卷起包裹,缝里的水渍都被舔得干干净净,鞠南勋含着这片娇软的嫩肉,用尖牙刮过,往上嗦着,狼吞虎咽地直到根部全嗦进嘴里,重重地嘬着香甜的骚阴蒂用力一吸。
“啊……别碰我……不准吸……!”
戴夏的琥珀猫瞳满是水雾,难受地扭着腰颤栗,软唇微微张开,尖牙不甘地咬下嘴角,阻止细碎的呜咽黏黏腻腻地哼出,腿心间的穴里淅淅沥沥往外流水,淫液不全是透明状,混杂着点白浊的腥物。
为什么……又要被强奸了……
无意识地失神仰头,视线所及的繁复天花板看得他发蒙,戴夏恍惚地摇着头,无法止住湿红的眼圈在鞠南勋面前流出眼泪,两手无力地摸去下方,弱弱地试图推开在他下体上蠕动个不停的橘色脑袋。
“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混蛋……”
胡乱地抓着发丝和鞠南勋的猫耳,戴夏咬着下唇迷惘地摇着头捏着,手指怎么都提不起劲,晕眩的感觉席卷了大脑,全身心只剩下了被含在鞠南勋嘴里的两瓣逼肉。
哈啊……被舔逼……好舒服……
鞠南勋粗长的舌头蛮横地捅进那个被厉晔刚肏大的小洞里,竭力深入到舌根,异变后的猫舌长出一大截,几乎可以舔完整个阴道,舌头啪啪的弹穴肉声黏糊暧昧地响彻在室内,听得戴夏面红耳赤,两腿想合上又没有力气,穴里的骚肉紧紧夹着鞠南勋的舌头不放。
“够了……呜,不要……不要再舔了……”
再舔……身体就要变得奇怪了……
戴夏两眼略微上翻,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抬高迎合。
舌尖两侧卷起变尖,在卷到淫水的时候迅速收回,淫水被鞠南勋用舌头玩弄成一条自然的水柱,主动飞入他的口中被吸食掉。模仿着肏逼的动作啧啧作响地进出刮舔。
舌上的倒刺刮得戴夏克制不住地尖叫一声,扭着身体急促地喘息,阴道里的淫液喷了鞠南勋一嘴。本能地把屁股抬到最高,逼往鞠南勋嘴里送去,使劲地磨着高耸的鼻梁,屁股抑制不住地蹭个不停。
“唔”鞠南勋冷不丁被他的下体洗脸,捂住口鼻闷哼,差点遭遇被小母猫的屁股憋死的香艳下场。
汹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喷出,骤然全部喷溅浇在鞠南旭的脸上,单边眼镜都被溅湿出轨迹淫乱的小点渍,但大部分都被他饥渴地全部吞掉。
“哈?夏夏想用逼谋杀我啊?”
“还说不喜欢我,不喜欢还送逼给我吃……”
“好多水……哦逼好烫”
抬起头俯身压着戴夏,鞠南勋抬高下巴坏笑,单边耳坠晃动闪着更明显的光,因为把戴夏的骚水都舔到喷出来,脸上有些自得,鼻头和人中下巴亮晶晶的都是淫水。
“给你看看,舌头都被骚老婆的逼水烫坏了……”
鞠南勋明亮的金瞳下卧蚕鼓起,愉悦地张嘴,煞有其事把舌头伸长,展示舌面的倒刺勾着一摊藕断丝连的淫水晃在上面,掉落一丝下来又被他吸溜回去,卷起来吸食,舌尖往上顶,哈气着用猫舌做出像被烫到的夸张模样,逗得戴夏羞恼得满面通红。
“……呜……你闭嘴!”
戴夏眼角流下一行细泪,浑身发软无力,感到丢脸地勉强抬起双臂掩面抽泣。
被混蛋舔到高潮了……
我居然会觉得很舒服……
戴夏有心想踹开他,软绵绵的脚抬起,反而鞠南勋的手挡住,掐着脚踝不放,粗大的手指肆意地亵玩摩挲着粉嫩的脚心。
恋恋不舍地含着嘴里剩余的津水,鞠南勋喉结滚了滚吞进喉咙回味,有些奇怪地咂巴嘴。
“好像腥了点?”
听到这话,戴夏的脸瞬间燥热不堪。
他突然才想起来厉晔刚插进去过。
那鞠南勋舔得这么干净……
手臂下的眼神闪烁几下,幸灾乐祸地嘴角上扬。
鞠南勋见他终于对自己露出笑容,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
只见戴夏上半张脸被层层叠叠的花边软袖子遮紧,形状饱满姣好的唇瓣憋不住笑意,唇缝间贝齿白细晶莹,只露出香唇和白皙的下巴就迷得他魂都丢了。
好可爱……好美……是我的了,是属于我的漂亮老婆……
跟狗一样扑上去,冒着青筋的大手摸进睡袍,胡乱地掀到脖颈处打卷着露出雪白的胸膛,两颗肥奶头被凉风吹过,立马挺立起来,整个绵软的身体像娃娃一样被鞠南勋圈在怀里舔个不停。
舔着奶头又吸又嘬,用双手按压两边硬是被他捏出了两团软软的小奶包,粗声粗气地埋进奶包里用脸摩擦,吸完左边再吸右边,手指头捏硬乳头旋转着拧起,塞进嘴里含大了一圈。
“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毫无还手之力的事实让戴夏难受得要命,软倒着身子流泪,手臂努力地推搡着在自己上方的鞠南勋,鞠南勋反而解开法师袍内上衣的扣子,露出两块结实强壮的蜜色胸肌,强按着戴夏柔嫩的手摸去。
“怕吃亏的夏夏,真骚……”
按着戴夏的手摸着胸肌,划过一块块巧克力块般的腹肌,最后把戴夏的手放进自己的裤子里,用那根倒刺鸡吧刮得他掌心酥痒。
“大不大?不是猫型我也很粗……出副本了老公再给你看……”
鞠南勋有些脸红地说,一想到出副本要恢复人形,就联想到戴夏那张覆盖胎记的脸蛋,突然激动得不得了,金瞳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夏夏好会摸……”被心上人摸屌,鞠南勋简直要爽死,胯下剧烈动着用老婆的手自慰。
“变态……”戴夏不堪地摇摇头,手被紧抓着挣脱不开,哭得不止眼泪,连鼻水都出来了一点,亏他现在长得美艳绝伦,即使哭得没有形象也只会让人心疼怜悯。
隔着裤子憋了许久的鸡巴抽动两下,翘高催促着他尽快放出,鞠南勋咽了两口唾沫,脑子已经被猫的本能所占据,索性拉开裤子,兽屌整条弹了出来。
“想撒尿……”
“骚老婆,老公要尿给你看……”
戴夏浑身僵住,本来迷糊着被这句话炸得心中一地惊雷,不可置信地看着鞠南勋毫无羞耻心地甩出他那根丑恶至极,冒着青筋盘根凸出的深红倒刺兽屌,两眼放着精光,神智不太正常的表情,用想把他吞吃嚼尽的眼神,粗喘着气对准戴夏的屁股。
“你……你发什么疯……”
怎么又是一个想尿给我看的?
戴夏毛骨悚然,猫耳贴得头皮紧紧的,长尾即使脱力也炸毛地左右轻摆,雪白的背不自觉地弓起,吓得刚刚还哭啼啼的眼泪都止住了。
“尿你逼里吧?逼都被我舔大了,尿里面一定会让夏夏很舒服……”
鞠南勋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表情亢奋,两指勾着穴往两边掰开,看着里头的软肉吞口水,手指头在里头不住抠挖。
说起来老婆的逼穴是大了点……都不需要扩张已经露出一个松垮得起码有弹珠大小的洞。
好淫荡……
也是,穴不大怎么吃我的鸡吧呢……
扶着兽屌抵住张开的穴口,尖端的龟头硬是挤了一点进去,腥臭的马眼立刻着急地漏出腺液流进软嫩的阴道里。
“神经病……滚……不要!不要……”
察觉到有水液染湿了身体内部,戴夏惊悚地摇着头,琥珀金的猫瞳越睁越大,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喂骚老婆的小逼喝尿……”
鞠南勋俯瞰着戴夏跃跃欲试,虽然不知道哪来的念头,但他就是本能地觉得应该对身下的小母猫这么做。
“以后夏夏就是我的肉便器了……”
半个龟头挤压着穴口冲进去,被阴道的骚肉缠绵上,再进去半个,顺畅地卡住不动,鞠南勋跪在戴夏两腿间,粗长的一条兽屌在外面抖动。
尿道口张开,肮脏的液体对准喷进去。射出的尿液巨量水柱尽数浇灌在软滑的甬道里。
戴夏被烫得慌乱地失声尖叫,脑海中一片空白,骚心被尿柱淋个正着,喷出透明的淫水一道混杂着被鸡吧堵得严实。
特别是鞠南勋边尿边往里推屌,挤出更多的尿水喷了穴口。
“啊,不……不……”
“停下来……”
“不要……好脏……”
戴夏双腿在空中乱踢,反而导致尿液从阴道中歪斜,溅到逼穴的肉缝中,湿淋淋一片尿水溢出。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不可置信地看到肚皮被尿得鼓起弧度,戴夏摇着头,碎发被汗水打湿,瞳孔涣散咬着牙崩溃地大喊。
“不要尿……不要……啊啊……好烫……讨厌啊……”两眼翻白,细长的手指抓皱身下丝绸的床单,抖着双腿被射尿射得抽搐不已。
“好臭……不要尿我……”高潮被尿液烫出,浑身酥麻发颤,怪异的快感蔓延爬上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戴夏哆嗦了一下,明明内心是抗拒的,但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迷离的痴态……
太奇怪了……
鞠南勋餍足地抖动公狗腰继续送进去,着迷地欣赏戴夏这副被玩烂的淫荡模样。
“好爽!夏夏的身体里都是我的味道……”
“被我用尿强奸了……”
高塔内室的床幔垂落,依稀可见两个纠缠的人影在其中。
黄昏的橘紫暖光晕染洒在戴夏雪白的胴体之上,如同沾染了蜜糖,被鬣狗贪婪地伸长舌头,流着唾液卷入口中含吮,含到化了才恋恋不舍地吞吃入腹。
白色睡袍撕裂成烂布在身上狼狈地挂着,戴夏的脸颊粘着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苍白的脸布满情欲的红晕,湿润的嘴唇上满是咬痕,贝齿微微张开,一截香艳的软舌探出,口水从嘴角漏下。
修长的双腿被鞠南勋架起,抬至强壮的肩膀,狰狞兽屌插进他泥泞的腿间,暧昧狎昵地缓缓肏入,穴肉颤抖着骚心吐着淫水混合恶臭的尿液从缝隙中挤出。
戴夏的肚子鼓胀,子宫被大股的尿液烫得精神恍惚,屁股下的床单溢出深色的痕迹。
眼泪止不住地滑落,戴夏呆滞着一张漂亮脸蛋,仰面眼神空洞地流着泪水。
好脏……
指尖颤抖着在床单上划出几条裂痕,轻喘着气,胸膛不断起伏,眼前被水雾蒙上了一层模糊。
他被鞠南勋的尿液射到高潮了。
“老婆像怀了我的孩子。”
粗砺的手掌用力按压戴夏的肚皮,看着身下被自己玩到腹部微微隆起的诱人尤物,鞠南勋的金眸愈加发亮,橘毛的猫耳左右轻摇,嘴角无法克制地轻扬,完全陷入近乎热恋似的癫狂。
虽然他们还是学生,但是按照现在鼓励生育的政策来说,这一年恰恰踩中可以婚配的红线。
思念至此,鞠南勋的脸上泛起红晕,脑海里忍不住浮想联翩,转眼间连以后要生几只小猫的数量和小名都起好。
看着哭泣的戴夏,鞠南勋舔了舔唇,着迷地凑前紧盯戴夏那张无助迷茫的漂亮脸蛋,越看越是喜欢,俯身含住饱满的唇珠,大手捏开那香甜软糯的红唇胡乱啃咬。
“夏夏……哭起来都好漂亮……别哭了,我会负责,绝对会跟你结婚。”
“在外面不准用猫型知道吗?”
“本来就长得挺骚的,现在完全是个小狐狸精……”
鞠南勋突然想到之前挡在戴夏面前的厉晔,俊美的脸浮上阴鹫,总觉得那只野猫特别碍眼。
戴夏跟被吻傻了一样,任由陌生的舌头在嘴里搅动厮磨,肆意亵玩他的口腔。
他呜咽着流泪,比被强暴更可怕的是,如果不是鞠南勋用嘴堵住他的唇,恐怕难以抑制的叫春声就要从嗓子眼里发痒地唤出来。
舌头被吸到根部都酥麻才分开,拉成一条情色的银丝断裂。
鞠南勋双手掐着戴夏的腰窝一点点往上推,推到奶头用大拇指轻按,按着硬成小葡萄的奶头顺撸下来,粗鲁地来回搓揉老婆的奶子,满脸陶醉地把脸埋进去软肉里大口嗅闻乳香。
“好香,就是小了点……”
他坏笑着用舌尖点着奶孔,用企图从里头吸出香甜乳汁的力道猛吸。
“以后老公每天都会帮你……”
“帮忙把老婆下贱的骚奶子吸大。”
伸舌下流地用舌尖大力弹奶头,故意吸吮出啧啧的吃奶声,鞠南勋边吸边抬头欣赏着戴夏情动中混杂羞辱的艳丽脸蛋,嘴里像含着块娇嫩的布丁,猛吸一大口就把周遭的乳肉都吸进嘴里。
“呃……哈啊……不要吸”
用力推进大半根,戴夏被越发明显的粗度撑到,猫屌的形状是从细到粗,越接近底部,倒刺就几近没有,转变为凸起的圆点。穴口喷着淫秽的肮脏水液,逼里痒得像进了千万只蚂蚁,兽屌每进来一寸,骚红蠕动的穴肉就饥渴地吸吮上去。
窗外的光线渐渐消逝,从黄昏转为黑夜,而戴夏的心也如同那消逝的光明一般,陷入绝望的深渊里。
猫薄荷的昏眩和身体的快感混合,无力地望着繁复的天花板,上头绘制的各种猫咪小天使仿佛在跳舞,每一只的眼神都快活而大胆,它们窥视着他,以及在他身上耸动的那只恶棍。
也提醒戴夏现在正身处于诡异的游戏副本中。
指甲伸长用力掐进掌心的肉里,视野勉强恢复几分清明。
不行……如果被完全插入后就拔不出来了……
戴夏额角都是细汗,力气回来了些,绚丽的长尾扬起,照着鞠南勋劈头打去。
挣扎着往外爬,兽屌被他使劲拔出一半,倒刺勾连着软嫩的阴道。
“啊啊啊!”
痛苦席卷了全身,戴夏这才明白,为什么厉晔说不射精就拔不出去,倒刺划得阴道内红艳,盈盈的水光从杏仁眼中泪失禁般地流出。
“喵呜……”喘着气忍痛硬生生拔到只剩龟头,肉穴娇嫩得几乎要被磨破皮,周围肿大一圈。
不会烂掉吧……
戴夏浑身汗淋淋地往上蹿,下一秒,如星点璀璨的长尾被冒着青筋的大手拽住,猛地一拉,杏仁眼惊恐地拉扯瞪圆,猫耳后贴,屁股朝天被拽了回来。
“啊!好痛!”猫尾被拉扯得炸毛,痛感从尾椎骨上翻,屁股被迫抬高,腰肢强制按下掰成爬行的跪姿。
啪的一巴掌重重地扇了上去,把挺翘的软坨大屁股打得臀浪四溢,肥臀上立马出现了个巴掌印子,粗长的兽屌从后面塞一大条连根进入。
这下插得又快又狠,丝毫不给戴夏再次拔出的机会,龟头捅到宫腔最深处卡紧,倒刺咬住软肉准备交尾。
“跑什么?好玩吗?”
鞠南勋歪头笑得天真,瞳孔缩成点,掐着小母猫的细腰,手上力气加重,掐过的位置满是青紫的痕迹。
他用手指抹开穴口被刮伤流出的细微血迹,放在眼前细细地看,鼻尖轻动,兴奋地耸动腰腹趴在戴夏身上继续肏。
“流血了……”鞠南勋的眼睛亮晶晶,神色更加疯狂。
“乖老婆,我果然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哦……插进老婆的嫩子宫了……”
“夏夏要给我做一辈子的鸡吧套子!”
跟威胁恐吓没有两样的告白响彻在戴夏耳边,惊悚得让他全身颤栗。
卵蛋在穴缝上拍打出泥泞湿滑的水花,捅到根部还不算,鞠南勋还试图捅得更深,硕长的大屌将阴道内的层层褶皱撑开,用龟头的倒刺勾住里头娇嫩的子宫,处男的鸡吧莽撞而粗鲁地撞,撞得戴夏软瘫的身体剧烈往上摇晃颠簸。
鞠南勋着迷地从光滑的背脊一路亲到脖颈舔个不停,连猫耳的尖尖都被他舔得湿漉漉地含在嘴里。
橘黄和白色相间的大尾巴强制勾上戴夏正欲再度甩出的长尾,牢牢地绕紧缠绵。
宽厚的手掌紧捏着圆润饱满的大屁股,掐成各种形状聚拢,挤压着兽屌的根部,鞠南勋简直要耽溺在这软绵的触感里。
掰开股缝,好色地瞄着里头粉嘟嘟的屁眼,鞠南勋吞了口唾沫,含湿手指头就往里面抠挖。
软绵的肠道被粗大的指头摸索,鞠南勋痴狂地低吼。
“好紧,夏夏的骚屁眼在吸老公的手指,真想长两根鸡吧一起插进来!”
“嗯,哼……啊……不要……拔拔出去啊”
戴夏清泪划过眼头滚落在晕红的脸颊上,又被鞠南勋的倒刺舌头舔掉。
“不要拔出去?好啊!”
清爽的嗓音低笑,鞠南勋的兽屌高昂着肏得更凶,稍微抽动几下,倒刺鸡巴把最后残余的肮脏尿液全部刮出来,本能地连带着多余的野猫精液也一并刮出。
“哈啊……你……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戴夏的瞳孔溃散成花形,圆润的肩膀颤抖,纤细的粉嫩手指头伸出尖利的爪子,绸缎床单上又被撕出数条裂痕。
“都拔出来啊……死变态!强奸犯!我不唔……”
鞠南勋的金瞳瞬间变得阴翳,伸手往下死死地紧捂戴夏的嘴,迫使他头颅抬高,哭泣般的短促惊叫与咒骂遏制在喉咙里,只留下愈发急促的喘息声。
他俊美的脸上满是掩耳盗铃的疯狂,在细长的脖颈上强硬地嘬出一个个明显的艳红吻痕。
“骚老婆不要乱说话,都保证会跟你结婚,害老公被别人误会怎么办?到时候谁养你?”
喘息着喉结滚动,猫瞳爬满猩红,临近射精的快感上涌,张开口露出尖牙。
“这都怪你,害得我每天都想强奸你……做梦都在强奸你……想得都快疯了……”
“天天发骚勾引我,被强奸是你应得的!”
将多日的痴恋脱口而出,鞠南勋感到从未有过的惬意与松快,甚至有丝丝的甜味从心底窜出。
“不对,老公肏老婆怎么能叫强奸?”他轻笑着理所应当地说出恬不知耻的话。
“我是在爱你啊……夏夏……”
鞠南勋双眼在逐渐暗下来的内室里明亮得射出光来,虔诚地低头颤抖着一点点亲吻戴夏的头顶,猫耳内的根部粉色转为艳红,因为跟初恋抒发爱意而有些腼腆地微微盖下耳朵。
他真的,在发癫啊
戴夏的鼻尖泛出点粉,汗珠湿了一点鼻尖,他两眼发直,猫瞳竖成两条,多彩的软毛猫耳后贴着抖,瞳孔和额头拉紧,一看就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
面对鞠南勋自说自话的呓语,戴夏简直崩溃到无言,跟鬼打墙一样完全无法与这混球沟通,屁股被整个抬起后入猛烈地撞击,硕大的猫卵蛋在外头击打着他脆弱的睾丸,被拍打出啪啪的皮肉交媾声和粘稠的水声。
“救……救命啊……”
“别肏了……真的要烂了……啊唔……”
戴夏眼前发黑,被肏得神情迷乱,胸部急促而规律地起伏着,高潮的快感吞没了意识,琥珀金的猫瞳里水波荡漾,浑身被肏得发软,穴口酸胀发麻,越被撞就越痒,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化为痴态。
双腿甚至不由自主地分得更开,情不自禁地把屁股往上抬……
鞠南勋的手指胡乱地在肠道里按压,无意中被他按到腺体的位置,戴夏的小腿肚绷紧,如玉般的肉棒因为跪姿的关系,掉下来一条在空中甩动,射出了几缕残精。
“小骚货射了?”
鞠南勋有些自得地闷笑出声,耻毛贴着软嫩的穴口,对着修长的脖颈张嘴咬下,马眼放松,噗呲噗呲地射遍了里面每个角落。
“喵”
脸颊在床上摩挲,尖牙的间隙里跳出黏糊的咪呜娇吟,熟悉的疼痛从脖颈上传来,好不容易扁下去的肚皮又一次鼓胀起来,沉甸甸地垂落。
又被内射了
哈啊但是好奇怪好舒服
戴夏上翻着白眼,无力地身体完全贴紧床,只剩个屁股高高举起,华丽的大尾巴软倒搭在背上,整个身躯被那根兽屌把控着左右摇摆。
如宝石般的猫瞳都是水花,眼角的泪珠滑落至挺翘的鼻梁,在白皙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水痕,掉落在床单上沤湿出泪迹。
讨厌死了
高塔的内室突然暗淡,墙上的烛火在没有任何人触碰的情况下自行点亮。
天黑了?
被鞠南勋的强壮身体压紧趴在床上,猫耳和头顶的软毛都被舔了一通,戴夏琥珀金的眼瞳虚弱地往窗外望去。
一只巨大的反光眼球带着裂痕,堵住高塔的窗。
戴夏呼吸突然停滞。
眼睁睁地看着漆黑无光的瞳孔缓缓转动,转了一圈焦距对准他们俩。
准确地说,更像是对准他。
戴夏猛然紧紧地闭上眼睛。
第二次了,又不小心与祂对视上了……
凉意从头顶直接到脚心,不仅是因为突然到来的规则主人,还有清醒过来,为自己刚刚觉得被鞠南勋的肏穴感到舒服而害怕。
知道ton性淫,但是才不过进来副本短短一天,居然能被其影响到这地步。
回过神来戴夏被无边的恐惧感包围住了。
还在咬着小母猫脖颈的鞠南勋粗喘着气松口,戴夏被咬过的部位又痛又麻,被长长的猫舌来回舔弄咬痕。
“夏”鞠南勋正想温情一番,就被戴夏慌忙之下抬手,迅速捂住那张还正打算继续说荤话的嘴。
戴夏不安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向窗外,细微的呼吸声在他刻意压制下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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