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请让我服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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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黎醒来的时候浑身发烫,他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因为他的鸡吧很硬,硬到他有些难受了。
他赤身裸体,躺在一张精美华丽的大床上,屋内充斥着暧昧的甜香,一个男人正低头生涩舔舐着他的鸡巴,口水声啧啧作响,严黎难耐地低喘了一声。
喘息声惊动了床上的人,那人一怔,惊讶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
年轻男人有着一头金发,绿色的眼眸里含着朦胧,双唇红润泛着水泽,看起来就像壁画里的名模一样动人心魄,是一个美丽的男人。
察觉到严黎已经醒来,那人警醒地停下了口交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趴在严黎的腿边匍伏着,他皮肤雪白,浑身不着寸缕,身型修长,即使趴着也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就像一头猎豹一样蓄势待发。
严黎有一瞬间的迷惑,他不是在宴会吗,怎么突然就跟个男人滚床单了,还是个外国货,难道他终于憋不住性向,兽性大发了?
他转头看了眼房间,这是一个有着复古宫廷风的屋子,屋内的摆设彰显着奢华和冰冷,床头的小宫灯给房间增添了一丝暖意,可猩红色的窗帘更显得沉闷和诡异,他怎么会在这里?
念头转过也不过是几秒种,一时间没顾得上床上的男人,屋内变得十分安静,只是甜腻的香味越来越浓。
似乎是见他没有反对,那个男人又试探性地往前爬了一步,严黎立刻敏锐地发现了,又把视线转了回来。
“阁下,请让我服侍您。”那个男人口中说出了一段低沉又好听的话,可惜严黎听不懂,他想这一定是个小众语种。
“你是谁?”严黎问道。
“我是卡斯帕,阁下,请允许我服侍您。”那人紧紧地盯着严黎的眼睛,又用手试探性地摸上了严黎的鸡巴。
原来他的眼睛也是黑色的,好特别的颜色,卡斯帕暗想。
这个雄虫是卡斯帕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当时他沉睡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黑色的头发,俊美的容颜让许多军雌差点儿乱了心神,无法再坚持完成清扫战场的任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脆弱的雄虫会出现在残酷的战场,可雄虫都是珍贵的,当今社会,雄虫与雌虫的比例达到了残酷的1:10000
每一个雄虫都会有数不清的雌虫等着伺候,当你有机会与雄虫共处的时候,当然要独占雄虫,尽快怀上虫蛋才对,这是每一个雌虫都接受过的教育。
何况卡斯帕的发情期要到了。
上次医生已经警告过他,由于他的精神力异于常人的强大,又常年处于战争的兴奋中,如果他依然选择用抑制剂来解决的话,恐怕他的精神力就要暴乱了,他必须尽快找个雄虫交配才行。
可帝都的雄虫们几乎都是傲慢无礼又愚蠢的,他们都被雌虫宠坏了,整日除了花钱攀比就是想着睡哪个雌虫,如果仅仅就这些那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可雄虫们十分自得残忍,以惩罚雌虫为游戏,特别是皮糙肉厚的军雌,几乎每一个结婚了的军雌都被他们的雄虫殴打调教过。
即使他是曼斯菲尔特家族的继承人也不例外,那些愿意和他结婚的雄虫,甚至不愿意掩饰自己的坏脾气,他实在不想和那些愚蠢的家伙共渡夜晚甚至被标记,也不想跪在哪个蠢货的脚下求饶,只要一想到就难以忍受。
正好碰到了一个昏迷的雄虫,卡斯帕顺利地独占了他,打算趁着雄虫昏迷不醒直接强了他,然后再上报给帝国,这下总不会被标记了吧。
谁知道他才刚刚开始,这家伙就醒了,不过卡斯帕可不是个容易退缩的虫,都到这地步,不上也得上了,他藏起了自己的强势,变得恭顺,等顺利过了今晚再做打算。
于是他不轻不重地摸了下雄虫的龟头。
严黎的鸡吧狠狠一跳,他其实还是没听懂,但好歹听懂了卡斯帕这个名字,于是他想,去他妈的,管他是谁,他的鸡巴快要爆炸了,当了这么多年乖儿子,没理由男人躺床上了还要他当圣人吧。
一人一虫一拍即合,双方都有了意向,似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只是他们都被情欲降低了警惕,没发现只有卡斯帕能听懂严黎的话,而严黎什么都是靠猜的。
严黎干脆地将精力放到了卡斯帕的身上,抬起腰部往上一顶,粗壮的鸡巴就在卡斯帕的手中撸动了一下,甚至还弹到了卡斯帕的脸上。
这动作仿佛鼓舞了卡斯帕,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惊喜地冲着严黎笑了笑,毫不犹豫地将那根肿胀成紫色的凶器含进了嘴里。
严黎还没从那个令人惊艳的笑里回过神来,就被下体的温热摄走了心神。
卡斯帕的动作很小心,从他舌头舔舐的速度来看,不难发现他的激动和虔诚,他仿佛把这根鸡巴当成了世界上最宝贵的珍品,从棍柱的底部开始一下一下的亲吻,直到回到龟头,他火热的舌头仿佛带着软毛,把马眼舔的不停流水。
严黎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事,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溢出了喘息,连腹部都跟着抽动了一下。
“啊,插进去,卡斯帕,插进嘴里去,啊,我要爆了。”
卡斯帕听话的很,一滴也没有放过它们,他将那根狰狞的肉柱仔细地舔干净,然后慢慢从龟头开始,整根吞进了喉咙里,口腔里的温度很热,爽得严黎忍不住骂起了脏话。
“草,卡斯帕,你上下两个洞都能被插吗,好爽啊。”
粗壮的性器撑起了卡斯帕的下巴,他似乎感受不到痛苦,还在继续往下咽,直到龟头碰到了他的喉管。
“唔,唔。。”卡斯帕含糊地呜咽着,他的声音无疑是最有效的兴奋剂,温热的口腔里,那条柔软的舌头还在舔舐着肉柱,一下下的刺激着严黎,严黎只觉得自己的鸡巴似乎又变大了一点,大到卡斯帕的嘴巴快装不下它了。
陌生异物的插入让喉管变得紧张来回收缩,那种来自肌肉的压力让严黎沉迷,他从口中溢出压抑的低吟,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欲望,快感让他无法自控。
他的腰部抬起又落下,酥麻的感觉从鸡巴来回荡,他恨不得狠狠地抽插才行。
卡斯帕扭曲的脸比一切春药都要好用,他锐利的眼神变得深沉,喉咙被堵住让他不得不加重了呼吸,炙热的鼻息就喷洒在了严黎的腿间。
严黎扯着卡斯帕的头发,按着柔软的发丝,挺起腰部向上冲击,口中不断地呻吟着。
“啊,卡斯帕,嘴巴里好热,又好紧,啊,我还想再深一点。”
卡帕斯抬眸看着他情欲的脸,他想这是一个喜欢叫床的雄虫,他坦诚得有点可爱了,于是卡斯帕突然按住他的双腿,将头埋进他的腿间,用口腔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还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一次次的收缩让严黎失控,眼前被玩弄的鸡巴快把他逼疯了,卡斯帕的脊背泛着白玉的光,臀部因为动作来回抖动,严黎似乎看见了后穴里流出的淫水。
“好舒服,啊,卡斯帕,你真棒!”
眼前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意乱情迷,瞬间直达高潮,浓稠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卡斯帕的嘴巴里。
一股一股的精液带着凶猛的冲劲儿,把卡斯帕的嘴巴填满,鸡吧堵住了他的口腔,让他无法吐出来,卡斯帕顺从地接受,仰起头将那些精液吞了下去。
微红的眼眶,从嘴角流出的粘液,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代表着严黎的精液在一口一口地往下咽,没有什么比眼前这一幕更让人血脉喷张,很快,严黎再次硬了起来。
严黎眼睁睁看着卡斯帕伸出舌头,像品尝美味一样,把漏出嘴角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过来,”严黎喘息着说道,他指了指自己的鸡巴,”把它也舔干净。”
卡斯帕低声喘息,乖乖上前,跪在他腿边听话的舔着屌。
严黎还不满足,他伸手拍了拍卡斯帕,说,“屁股转过来。”
“宝贝,把屁股转过来。”严黎声音沙哑。
卡斯帕面红耳赤地分开了双腿,跨坐在严黎的身上,他从来不会与自己的好运气做对,这个雄虫似乎对他很满意,他好像要跟自己交配了,卡斯帕有点儿激动。
“抬起你的屁股,抬高点让我看看流了多少水。”躺在床上的雄虫半坐起来靠在床背上说。
卡斯帕羞赧地抬起丰满挺翘的臀部,这个动作让他不得不俯下身子,白嫩的臀肉中隐藏着一个粉嫩的肉穴,因为抬高的动作小穴被完全暴露了出来。
肉穴因为紧张频繁地收缩着,穴口一张一翕,透明的淫液正不断从小穴里往外溢,浸湿了整个穴眼。
仅仅是看一眼,雄虫的性器就嚣张得硬挺了起来,紫红色的鸡巴怒胀着,马眼中溢出了一丝淫液,严黎看得兴奋异常。
他把卡斯帕的后背往下按,这个漂亮的雌虫乖顺地把严黎的鸡巴含在了嘴里慢慢舔舐着。
“嗯啊……好热,舒服……”
严黎一边舒爽地叹息,一边用手按揉着眼前的穴口。
雄虫夸赞的话让卡斯帕身体变得敏感和兴奋,他忍不住低吟一声,绷紧了腹部,粉嫩的性器也硬挺着抵在雄虫的胸口。
后穴里涌出一股热液,身体也变得更软,打湿了雄虫的手指。
“好淫荡。”
严黎用力揉捏卡斯帕的臀肉,卡斯帕难耐地扭动,用屁股去蹭严黎的手,希望他能摸一摸自己的鸡巴。
“别急,小骚货,慢慢玩。”
雄虫哑着嗓子说,随后一巴掌拍在了雌虫撅起的屁股上,看着胸前的屁股因为力量的撞击而翻起了一阵肉浪。
“嗯……阁下,请随意享用我……”
“你到底是哪国的?”
严黎还是没听懂卡斯帕说了什么,但是并不妨碍他从语气里听到卡斯帕的态度,“你的屁股都湿了,卡斯帕,那些淫水从你的屁眼里流到了我的身上。”
“它看起来真漂亮,像是在邀请我,卡斯帕你想让我进去吗?”
“卡斯帕,它紧吗?我还是第一次,我怕疼。”
严黎不停地输出淫词秽语,手还在揉搓着卡斯帕肥硕饱满的屁股,用力地捏成各种形状,然后看着自己在那块白布上留下各种指痕。
听到这些话卡斯帕的穴眼更激动了,甚至开始往外滴水。
严黎插了根手指进去搅弄,里面湿滑温暖,湿的一塌糊涂,四壁的软肉都聚拢过来挤压着那根手指。
“嗯啊……好舒服……”
卡斯帕轻轻喘息,肉穴里疯狂跳动,极度的渴望让他软下了腰,整个上半身压在了严黎的身上。
他的鸡巴已经硬到垂在了严黎的肚皮上,马眼里流出的淫水在肚皮上流了一身。
他捡到的雄虫居然还没被其他雌虫享用过,这个事实让他兴奋到颤抖。
“好湿啊,我的手指都被绞紧了,”严黎又塞了根手指进去,喟叹道,“卡斯帕,你天生就是要给人操的。”
“呜……阁下,啊,请再用力一点……”
卡斯帕忍不住低喘,浑身发烫,骚浪的屁股也扭动了起来,他吐出口中的鸡巴,坐直了身体,慢慢将手指都吞进去。
严黎没有听懂,他只是觉得那些软肉夹得手指更紧了,于是他又插了根进去,三根手指也无法满足卡斯帕,他扭动的厉害,甚至开始缓慢地上下抽插。
“你这个骚货,”严黎一惊,鸡巴迅速胀大,紫红色的肉柱上青筋暴起,显得格外恐怖,卡斯帕却喜爱不已,他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卡斯帕,这次我不想用嘴巴了,翻过来,自己坐上去。”
卡斯帕害羞又激动,却乖乖听话,难舍地把屁股往前伸,手指带着黏腻的淫水从穴眼里拔了出来,那些水打湿了严黎的手指,从后穴里拉出来了几道拉丝的淫液。
他转过身,正面终于完全露了出来,除了美丽的脸蛋和神秘的绿色眼眸,卡斯帕的身材竟然意外的不错,坐在腰腹的屁股丰满挺翘,一抓就满手的肉浪。
腹部的肌肉分明,肌肤上的轮廓连人鱼线都清晰可见,严黎摸了一把,又硬又滑,胸前的奶子不似社交平台上的肌肉男那样死板壮阔,而是带着弹性的健壮,乳头粉嫩,乳尖点点,一看就没被玩过。
卡斯帕浑身都表达着含蓄的力量,这正是严黎喜欢的类型,他觉得卡斯帕作为自己的第一位上床对象是很满意的。
他调笑地捏了捏卡斯帕的乳头,卡斯帕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这是他的敏感处,绯红的脸,半眯起来的眼睛,微张的小嘴,还有动听的声音,性感的不得了,他和严黎性幻想的一模一样。
“靠,”严黎忍不住了,用力地拍了下卡斯帕的屁股,“快让我进去,我要干死你。”
卡斯帕听话地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被挤在肉浪中的穴眼,严黎扶着鸡巴,看着卡斯帕缓慢地坐了下去。
刚插进个龟头,里面就受到了阻碍,严黎的鸡巴比手指要粗壮得多,他虽然看起来瘦,可全身的精肉都长在了傲人的性器上,比一般雄性更雄伟的鸡巴让人看着就脸颊发烫。
更何况卡斯帕还未经人事,穴内紧致柔软,严黎想着卡斯帕也许还是个雏。
他更轻柔了打算慢慢进去,谁知难耐的卡斯帕竟然猛地坐了下去,两声闷哼同时出声,都带着痛苦的爽感。
“啊,抱歉,阁下,啊,这样您会更舒服。”卡斯帕大口喘息了会儿,适应了体内的巨物后就自己晃动了起来。
严黎先是一痛,未经人事的鸡巴被夹得生痛,可当鸡巴完全被包裹住后,里面的软肉立刻就争先恐后围了上来,后穴里不停地分泌淫液,很快骚穴就润滑了起来,稍微一动,一种被温泉包裹的快感就冲了他的大脑。
“哈啊,卡斯帕,好紧好舒服……”严黎胡乱的喊道。
卡斯帕像是得到了鼓励,动的更卖力,其实他刚开始也很不舒服,但是只要动起来,骚穴里就全是酥麻的感觉,这种从未出现过的感受,让他忍不住操弄,更舍不得停下来。
“嗯啊,里面好紧,好热,卡斯帕,快点,再快点。”
“遵命阁下。”卡斯帕一边上下抽动,一边抚摸自己的胸部,难耐的快感像拍打上岸的浪花一层接一层。
“啊哈,啊哈……”
严黎不断地低吟,双手疯狂地揉捏着卡斯帕肥美的臀肉,还在体内的鸡巴越做越硬,以贯穿的姿态在卡斯帕的体内怒吼,顶得卡斯帕呻吟个不停。
紧致的肉穴吞吐着肉柱,淫液从屁眼流到了肉柱上,又顺着肉柱流下来,用手一摸全是粘液,严黎受不了地说道:“你个骚穴,把我的毛都打湿了。”
“抱歉阁下,但是我忍不住,真的好舒服……”
卡斯片胡乱地摇头,口中说着抱歉动作却没迟缓半分,大腿上的肌肉紧绷,完全爆发的状态让他的身躯有种独特的美丽。
他不停地抽插,以前不能理解为什么雌虫结婚后就会被雄虫掌控,现在他似乎明白了,雄虫就是有让雌虫欲生欲死的能力,他甚至舍不得让雄虫在床上出力。
“嗯啊,太紧了,你的穴怎么这么紧,又紧又滑,哈啊……”
严黎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按住卡斯帕的腰,试图让鸡巴插得更深,而身上的人已经浑身泛红,满脸情欲,高高扬起头,性感的喉结凸出,像是被操得失去了力气。
严黎坐起来,把人搂在怀里操弄,这个姿势让鸡巴插得更深,每次撞击都让卡斯帕发出呻吟。
他很快就红了眼眶,淫水流个不停“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又色情又迅猛。
严黎听得心痒难耐,他按倒卡斯帕,连鸡巴都没舍得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从正面肏干卡斯帕,他把鸡巴抽到只留了一个龟头,又狠狠地撞了进去,口中还说着话。
“卡斯帕,你把我全都吃进去了,哈啊,哈啊。”
“里面好舒服啊,哈啊,卡斯帕好紧,好热,嗯啊——”
“你真是个淫荡的人,水流得满屁股都是,舒服吗,啊哈,我好舒服——”
奖励似得言语刺激着身下这个年轻的雌性,身体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让卡斯帕的叫声也变得淫荡起来,后穴不停收缩,夹得严黎也不停闷哼。
屋内充斥着各种声音,卡斯帕的呻吟,严黎的闷哼,还有囊袋撞击屁股的啪啪声,和鸡巴抽插的水声,淫荡又暧昧。
卡斯帕觉得自己快被肏烂了,浑身无力,忍不住想要大声呻吟。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性格,可是雄虫阁下的动作非常凶猛,他的鸡巴还那么大,插得肚子都凸起来了,甬道更是被他塞得满满的。
“嗯啊——阁下,唔——”
这种快感没有雌虫可以拒绝,卡斯帕也不行,他的双腿不自觉缠上了严黎的腰部,一秒也舍不得他离开,随着严黎的动作沉沦。
巨大的鸡巴贯穿了他的身体,渐渐地里面的酥麻感越来越多,它们似乎堆积到了一定的阈值,然后随着体内的一块软肉被撞到,卡斯帕尖叫了一声,然后一下子失了声,身体颤抖,他紧紧地抓着严黎的胳膊,流下泪来。
严黎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它就像棉花糖一样软绵,却让严黎的龟头深深陷了进去,这是卡斯帕的生殖腔,还没完全打开的生殖腔。
“这是什么?卡斯帕,嗯哈…告诉我这是什么?”
卡斯帕说不出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严黎的身体,仰着头喘气,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
严黎看得鸡巴跳动,单手拽着卡斯帕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来和自己接吻。
“嗯啊——不要,阁下,啊哈,阁下,救我——”
似乎不需要确认了,卡斯帕的敏感点被他找到了,严黎不停地撞击那块软肉,卡斯帕也越来越无力,像滩水一样软绵。
一人一虫疯狂地做爱,上面的嘴巴在激吻,下面的嘴巴在吃肉柱,两张嘴都被照顾的很好,只是卡斯帕的呻吟越来越变调。
“嗯啊——阁下!”
终于,严黎觉得那个东西似乎被撞开了,它张开嘴巴接住了严黎的鸡巴,里面是比骚穴更加温暖和紧致的地方,只要鸡巴一塞进去,争先恐后的媚肉都像舌头一样拼命地舔他的龟头和肉柱。
“太爽了,啊哈,好舒服,好软好爽啊,啊啊——”
卡斯帕却突然挣扎起来,严黎死死按着他不放,卡斯帕张大嘴巴,涎液从嘴里流了出来,一脸无助和迷乱。
爽感越来越强烈,快要冲破他的脑袋,他尖叫个不停,连声音都变得破碎。
“嗯哈,卡斯帕……你太棒了,你是最棒的肉穴,哈啊……”
各种快感堆积,卡斯帕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他的生殖腔被操开了,他低声恳求:“嗯,不要,不行了阁下,我不行了雄虫阁下……”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东西,”严黎捂住他的嘴,他搂着怀里的人像是不知疲倦一样的肏弄,“快爽死了,再让我操操!”
“唔啊,阁下,快停下,快停下——啊啊!”
卡斯帕没能抵抗得住来自体内陌生的快感,脑子像炸开了花一片空白,浑身一哆嗦,硬挺的鸡巴居然直直射了出来,他被操出了高潮,他被操射了。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体内喷涌而出,喷洒在严黎的龟头上,生殖腔里剧烈的收缩抽搐,差点儿把严黎给夹射了,他闷哼一声,抱着卡斯帕揉搓他的屁股。
“爽吗,卡斯帕,啊哈,我把你操射了。”
“看看你,卡斯帕,你射了我一身,该我了。”
严黎说完折叠起卡斯帕的腿,按在卡斯帕胸前,压着人猛干了起来。
“你想要我的精液吗,卡斯帕,嗯哈,说话!”
卡斯帕还处于失神状态,感受着体内的余韵和鸡巴的操干,快感又来了,但还是习惯性地说了句想要。
严黎听不懂,又是大力拍了下他的屁股,“妈的,我听不懂,点头或者摇头。”
卡斯帕点了点头,自己用手按住了大腿。
“真乖,”严黎满意地笑了下,“那就都给你。”
他挺直了身子,按着卡斯帕的腿大操大干,淫水还在冲刷着他的龟头,软肉还在纠缠着他的肉柱。
实在是太爽了,严黎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性欲的激昂,他按着卡斯帕的腰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猛冲一下,插进了生殖腔的最深处,狠狠地射了出来。
“啊——”
“嗯啊——”
一人一虫同时叫出声来,卡斯帕爽得浑身乱颤,本已疲软的鸡巴再次喷出了前液,一股一股的,全部射在了严黎的肚子上。
后穴的腔口还在吞咽严黎鸡巴射出来的精子,媚肉贪婪地吸允着龟头和肉柱,像是舍不得它离开一般。
严黎大口喘着粗气,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了卡斯帕的体内,才慢慢拔出了鸡巴。
卡斯帕的双腿软绵又颤抖,保持着大腿贴腹的姿势,翘起的骚穴里门户大开,猩红的媚肉一翕一缩,乳白色的精液也流了出来。
严黎看着他的表情,无奈挑眉:“全都给你了,一滴也没留。”
卡斯帕则是哑着嗓子说:“您标记我了。”
卡斯帕双腿大开躺在床上,乳白色的精液从猩红的穴肉里往外流,身体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穴口就像呼吸一样吞吐不停。
严黎用手指把挤出来的精液再塞进去,换来了一声急促的低吟。
“呃……”
“真紧啊,明明已经被肏过了,它还在咬着我的手指。”
严黎带着调笑的意味直接塞了四根手指进去,卡斯帕低叫一声,软下了腰。
汁水四溢的穴肉拼命吞咽,紧紧地绞着快速抽插的手指,淫水四处飞溅,搅弄淫水的声音满室作响,床上的人面色绯红,轻轻喘息着,还偷偷将身子往下滑以求可以吞得更长。
“你个骚货,天生欠肏。”严黎带着欲火狠声道。
他加快了抽插速度,身下人不停地扭动着屁股,却始终没有离开他的手指,里面的肉穴就像有千百条小舌一样拼命绞着他的手,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从体内往外流,将卡斯帕的屁股弄得一塌糊涂。
严黎看得腹部发紧,鸡巴早就翘了起来,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一滴滴往下掉,他用力撸了两下就放开,把手上的淫液全涂在了卡斯帕身上。
忽然穴肉里的手指顶到了肉壁上凸起的前列腺点,卡斯帕尖叫一声随后身子就软了下来,骚穴里也是一抖,严黎瞬间兴奋起来,伏下身子问他:”是这里吗?是这里吧!”
卡斯帕胡乱的摇头,微微挣扎,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严黎俯下身,摸着他胸前的软肉使劲揉捏,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了,拼命地往那个凸起的地方顶。
“不要,阁下,这里不要,嗯啊……”
“不舒服吗?啊,跑什么?”
严黎死死地按着卡斯帕的肩膀,把这个企图在床上逃跑的男人钉在原地,然后低下头和他接吻。
卡斯帕快不能呼吸了,极度的快感在冲刷着他的神经,反复的顶弄让他身躯发麻,他爽得失去了力气,任由严黎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
“啊,啊——”
一声畅快的尖叫,卡斯帕浑身颤抖,前方的性器居然自己射了出来,他大口喘着气,喉咙里挤出了几声气音,肉穴里也冲出一股炙热的淫水淋湿了严黎的手指。
带着腥味的精液射到了严黎的下巴上,居然弄脏了雄虫,卡斯帕来不及享受余韵,快速爬起来将那些精液都吞了下去。
严黎看着卡斯帕水润的绿色眼睛,那里面满是媚意,可微红的眼眶和鼻头给他添了一份颓靡的美丽,他像个专门为了给严黎做爱设计出来的性爱玩具,嫩白的皮肤,美丽的面孔,淫荡修长的身体还有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严黎喜欢的,精致美丽的美人躺在他的床上,肉穴翻红,肏的多汁味美,连喘气都好听,红红的眼眶还带着丝脆弱,这是从他青春期开始就常在梦中幻想过的场景,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爽了?接下来该我了。”
严黎从旁边找到一条丝带,应该是用来绑床帐的,现在被他拿来绑在卡斯帕脆弱又无助的鸡巴上。
卡斯帕无措地看着严黎的动作,即使他是战斗经验丰富的军团长,也有着高贵的贵族身份,可是在与雄虫的交配上的确还是个处子,听说有些雄虫在床上喜欢折磨雌虫,难道这位阁下也要这样做吗?
他就是不想和这样的雄虫结婚才宁愿忍着信息素的暴虐外出征战的,难道还是逃不掉雌虫的命运吗?
可是他刚才已经标记了自己,已经是他的雄主了,如果这位阁下不肯收他做雌侍的话,也不会再有其他雄虫要自己了,即使那些他曾看不上的废物雄虫,也会一边蔑视他一边羞辱他。
卡斯帕内心有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要不要干脆……
不行,他绝对不能被雄主抛弃,他已经被标记了,如果以后发情期得不到雄主的精液,他会比死更难受,而且雄主射进了自己的生殖腔,搞不好他现在已经有虫蛋了,这样的话,雄主应该就不会丢掉他了吧。
胡思乱想间,严黎已经绑好了卡斯片那根颜色略浅的性器,还笑着拨弄了两下,卡斯帕怔怔地望着他,眼看那东西又有勃起的趋势。
严黎俯下身,拨开卡斯帕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仔细地看着身下人的容貌,并没有直接肏进肉穴里,而是抚摸着卡斯帕的身体和他接吻。
“刚才我是第一次,表现不太好,我们再来一次。”
他说完温柔地亲了亲卡斯帕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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