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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少年扭扭捏捏的走出厕所,只剩下班长腿软的靠着墙往下,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白色液体从他的合不拢的后穴流出,顺着大腿流到脚踝,一道十分艳丽迷乱的印迹。

代宗弓见他实在没有力气了,就用他的内裤草率的帮他清理了一下,然后替他提上裤子。

但是班长早就被操的站不直了,双腿没办法合拢,小腿弯还在不断的打颤。

上课铃又一次响起,他们再待下去都要午休了。

代宗弓干脆单手扛起他,让他趴在自己的肩上,左手揽着他的腿弯。虽然这个姿势是难受了一点,但谁让他这么不耐操呢?

那个双性少年同时被两个人干了,都能自己走回去。

班长也是累极了,就着这么个难受的姿势在他的肩上睡着了,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此时的他经过了情欲的洗礼,但是睡相一如稚子般纯洁。

他把班长送回自己的寝室,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班长住哪,甚至不知道班长姓甚名谁,对,他就这样把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的处子身给破了。

他想了想,自己干的好像确实不太人道,看着班长眼角残留的泪痕,他还是去打上一盆热水,找了条自己不怎么用的毛巾,浸到热水中,拧干,把班长的脸给擦干净。

擦完,干脆把他的裤子和衣服都脱下来,全身上下清理了一遍,在他手指顶着一小块毛巾塞进洞穴里清理没出来的精液的时候,熟睡的班长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哼叫、

代宗弓下身一硬,干脆就把毛巾丢到一边,自己也钻到床上,侧躺着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刚刚被热毛巾侵入过的地方。

开始一场缓慢而暧昧的性爱。这样的缓慢的不具有粗暴行为的性爱,并没有将睡梦中的班长弄醒,他只以为自己做了个香艳的梦,在梦里偶尔发出代表爽到的哼哼声,亦或者是略有些惊慌的啊啊声。

代宗弓最后的一刻,坏心眼的把东西射在他干净的脸上,污染了班长一张斯文正气的脸。

然后把已经凉掉的水换掉,端着新的热水回来的时候,他和站在他床边呆滞的陌生同学对上眼。

代宗弓挑眉,“你谁?”

“这是我的寝室,应该是我问你吧。”那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具有发达的肱二头肌,和粗大的胸肌,还有挺翘的臀肌。

看上去就是锻炼成果很棒的体育生。

斯哈。

这就是体校的快乐吗?

什么口味都有,只要你想要,应有尽有。

代宗弓舔舔嘴角,起了兴趣。

“我是新搬来的。”

那男生皱着眉头,看着床上躺着的班长,班长在睡梦中砸吧砸吧嘴,单纯的样子和脸上交错的精液形成鲜明对比。

于是他语调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和抗拒,指着床上睡着的班长,“这又是怎么回事?”

都是一个学校的,偶尔有一些项目会一起上,隔壁班的班长他还是认得的,对方怎么看也不是开放到会在别人寝室胡闹的样子。

“如你所见啊。”代宗弓拧干了毛巾,不擦那碍眼的精斑,反而掀开被子,把班长的腿掰开,手指带着毛巾进去扣弄。

一系列动作做的自然无比,反而是床边的肌肉男生尴尬了,不自然的避开了这副过于色情的画面。

但是代宗弓不想放过他,一边摆弄着毫无知觉的班长,一边挑逗他,“你叫什么啊?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

用探照灯一样的视线把他从头发丝到穿着人字拖的脚趾打量一遍,视线又在喉结,胸肌还有裆部多停留了一会。

“齐峰。”

齐峰只觉得自己被盯着的这几个地方像是着火一样,开始发烫。

他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一点,这个新位置让他一览无余的看见代宗弓的手指在班长的后穴里进出着。

简直,是高清无码的gv大片。

问题是,他是个24k纯直男,还有些恐同。

要是其他时候碰见这可口的小直男,代宗弓一定会下手,直接让他体验一把想象不到的快乐,但今天他已经完成了超高的gpa。

要是给直男开苞有业绩指标评比,他一定是业绩之王。

等到他终于清理完班长的后穴,发现乔峰还在看,不由得勾起嘴角,这个直男,看上去一点也不直嘛。

“怎么,你也想试试?”代宗弓调戏般的说道,向他勾勾手指。

乔峰看着那弯弯的手指,只觉得眼前闪过一张高清动图,脑海自动回放这根手指在别人菊穴里面搅动的样子。

他不由得口干舌燥,又欲盖弥彰的转身去了厕所,掩盖自己有些翘起的鸡巴。在心底默念,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代宗弓看着他明显僵硬的步伐,心下了然,在打炮计划书上把他,列为新目标。下次干他。

代宗弓舔舔嘴角,看他的蜂腰窄臀,一看就很会夹,草开了比谁都浪。

对于自己的技术,代宗弓是很自信的,要不是国内一向对性避之不及,在上一个学校,他估计都能收到锦旗——就写弄潮儿,或者妙屌入春。

————

不过还没等到给乔峰开苞的那天,代宗弓就因为运动姿势不正确,韧带拉躺在了校医室。

他看着眼前一脸正经的校医,大咧咧叉开自己的腿坐着,紧身的运动短裤,把他沉甸甸的大家伙,形状勾勒的一览无余。

他拉伤的是脚踝那一块。医生蹲在他叉开的双脚中间,用跌打药水,正在揉搓着受伤的部位。

代宗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医生修长洁白的后颈,像极了美丽的天鹅。

优雅,一口就能咬断。

他盯着医生的眼神逐渐升温。而一脸正经的医生,好像也不那么正经。

给他搓弄着脚踝的手不知不觉的一路往上,摸到了他凸起的膝盖骨,又慢慢的攀附到他大腿内侧,医生调整了方向,从侧面对着他变成了正面跪在他两腿中间仰视着他。

医生舔了舔殷红的唇角,眼神里的媚意都能拉丝,目光在他凸起的喉结和蛰伏在运动短裤中的一大团来回跳动。

他的想法昭然若揭、

医生的手覆上他沉睡的巨龙,略微沙哑的磁性声音响起,“同学,你这里好像也需要揉一揉。让医生帮你治疗治疗吧。”

代宗弓反而淡定,坏心眼的吊着他,“可是我只拉伤了脚踝。这里没有伤到啊。校医——哥哥——”

“哥哥不放心,还是帮你检查检查吧。”医生咽了口唾沫,化身盯裆猫。

手上还带着辣辣的药酒,就这样从裤脚钻进去,摸到他的大鸡巴,以一种相当变态的手法,从龟头到饱满的囊袋,每一个角落都摸了个遍。

直到把他摸起来了,鸡巴一边硬着,表皮还辣得慌。

代宗弓有些难受,但还是维持着巍然不动的表情。“检查完了吗?”他的声音是很低沉,带着天然的号令感,让人不自觉的臣服于他。

医生喉结上下滚动,恋恋不舍的从他裤子里抽出手。

“同学,你的这里肿起来了哦——哥哥帮你消消肿好不好?”医生就差直接裤子一脱,坐上来自己动了。

代宗弓看他饥渴的模样,心中嗤笑,这就是成年体的骚零吗?

但他脸上还是维持着纯洁无比的表情,犹如未尝禁果的中学生。天真地说:“真的能消肿吗?”

医生肯定的点点头,“相信哥哥的技术。”

技术?哪方面的技术。代宗弓看破不说破,依旧装傻,“好吧,那就拜托哥哥了。”

医生得到这一句许可,仿佛叼走绵羊的大灰狼,就这样隔着裤子,开始舔弄着他的大鸡巴。刚刚代宗弓只是半勃起、

现在又变大了一些。

医生的眼神更加痴迷,把他的裤子褪下来,毫不犹豫的一口含进去,卖力的吞吐着,都不用代宗弓摁头,就自觉地把他的鸡巴含到最深处,顶到自己的喉咙,止不住的干呕、

但他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两只手也不闲着,玩弄着代宗弓分量颇大的囊袋,用指甲描摹着囊袋上交错的纹路沟壑。

代宗弓被口得爽了,呼吸也变得粗重。

但他的手始终撑在身体两边,没有去动医生。全然被动的姿态,让他更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单纯学生。

医生的舌头十分灵巧,时而用舌尖拨弄着包茎,又用舌尖去挑弄射精的孔洞。

那小孔被他玩的,一张一缩的。

直到医生下巴都酸了,代宗弓的鸡巴终于射出来,滚烫的带着腥膻味的精液直接灌进他的喉咙,有一种被精液消毒食道的错觉、

医生“呜呜啊啊”的吞咽着,最后还用力的吸了好几下,好像贪吃的小孩。

一脸餍足。

刚刚吞完精液,就看见代宗弓眼眶里蓄满泪水,“哥哥,你是不是对我做了坏事?”

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还有哭腔,活脱脱一个被猥亵的纯洁小直男。

医生也忍不住怜惜地哄骗着他,“没有啊,哥哥是在帮你把病毒都逼出来,你看哥哥刚刚从这里吸出来的就是坏东西。但是一次吸不干净,哥哥得用另一个地方帮你吸。”

代宗弓将信将疑的捏着自己的鸡巴左看看右看看,过一会放下,更加委屈了,还很急切的指责他,“骗人,那我这里怎么变小了。”

医生下意识的紧张一下,然后飞快的反应过来。“不着急,哥哥这就让他变回去。”

然后卖力的用舌头和手,侍弄起来。但他刚刚为了把代宗弓口射,都把嘴角弄破皮了。

加上代宗弓的鸡巴上还有药酒,在伤口上摩擦,真是痛并快乐着。

医生吃力的吞吐着,也不知道这个男生吃什么长大的,长这么大一根,每天塞哪都要苦恼很久吧。

很快,代宗弓的鸡巴度过了不应期,再次肿胀变长。

医生脱下西装裤,还穿着白大褂和里面的蓝色衬衫。

带上消毒过的胶质手套,手上沾了润滑液,给自己开拓着后穴。

代宗弓看他扩张得很吃力,看样子是很久没开张了,估计是饥渴疯了。

坏心眼的指着自己肿着的地方说,“哥哥,你在干嘛?为什么还不来吸走病毒,这里涨涨的,还很热。”

医生正对付着自己干涩紧致的后穴,闻言满头大汗的加快扩张的进度,“等等哈,哥哥啊嗯,马上嗯,就好。”

医生也很着急,生怕他一会不耐烦跑了,上哪找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一根1啊。

他草草的扩张到三根手指,就扶着代宗弓的鸡巴往里面坐。

但实在是太大了,才坐进去一个头,他就觉得菊穴要被撑裂了。在心底骂娘,太久不开张,早就不习惯被草了,还是一个尺寸如此变态的鸡巴。

但他又馋,生怕代宗弓跑了,于是努力的用龟头斜着刺着自己的后穴,每次都多探进去一点。

代宗弓也有些燥得慌,白大褂的后摆在眼前晃呀晃。他不想忍耐了,索性双手掐住医生的胯骨,往自己的鸡巴上重重一按。

整根塞进去了、

医生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根大鸡巴好像把他一个人劈成两半了,他像一块许久没被开垦的老田,这猛烈的一下子,给他刺激的直接射了。

还在贤者时间的医生听到大鸡巴学生弟弟委屈的指责他,“哥哥太磨叽了,这里胀得难受。想要待在里面。哥哥快点把病毒吸出来吧,我累了。”

医生本来还在回味刚刚的高潮,一听这话,急了,你可不能跑,我上哪再去找一个鸡巴这么大的弟弟。连忙抬着臀部开始吞吐那粗大的阴茎、

他额头已经有着细细密密的汗液,一边呻吟着,一边安抚着大鸡巴弟弟,“不要急,哥哥嗯哈,这就啊呜帮你吸。”

“哥哥你要快一点哦,难受。”代宗弓手撑在身后,向前送了一点胯,让他更方便动作。

但是医生或许是怕痛,或许是太久没承受这么大的异物。每次都只吞进去半根。

代宗弓觉得不尽兴,发表他的抗议,“哥哥,你为什么只吸上面的病毒,下面也好痛痛。”

医生一听他单纯的话语,就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他已经被干傻了,刚刚有多渴望这根大鸡巴,现在就有多害怕,他根本不敢直接坐到底,刚刚那一下,他觉得都要操到他胃里面去了。

没想到代宗弓不仅说,还摁着他的肩膀,强迫他坐到胃。

鸡巴在医生的小腹上撑起一个尖尖的弧度。

代宗弓做出好奇的样子,用手指去碰,兴奋地说,“哥哥,你看我的东西在你肚皮下面。”

医生已经爽的尖叫,双腿一软,差点直接向前扑倒在地,还好代宗弓摁在他肩上的手像钢铁一样,死死的把他焊在原地、

爽的脚趾蜷缩的医生心底缓缓浮起一些疑惑,这个大鸡巴弟弟,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但他没有机会深思,很快被代宗弓超快的撞击频率和变态的深度带到不可控的情潮中、

连续高潮几次后,医生前面的阴茎可怜兮兮的蜷缩着,只能无助的往外喷着稀成透明的液体。

他的双腿打颤,感觉自己大腿内侧都要被干抽筋了。

而代宗弓还没有射,白大褂和里面的衬衫都被汗液和射出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

临时的医疗床上也全是褶皱,上面有交错分布的精斑。

再一次在滑下去之前被代宗弓伸手捞回来,代宗弓看出来他被操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顶着他从床上起来,换了个姿势。

让他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松软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白色枕头上,像狗一样的被操弄着。爽的只能呜呜叫,好几次给他操的跪不住,趴到床上。

又被人捞着绵软的腰肢,抬高臀位,继续接受操弄。

直到床单都被汗水浸透,医生才感觉那根大鸡巴鼓胀一圈,把他的肠道塞得满满当当,能感受到它猛烈的跳动几下,然后一股巨烫的冲击力很强的液体击打在脆弱敏感的肠壁上。

让他呜呜乱叫,四肢并用,向前爬去,想要躲避这猛烈的冲击。

但是那只炙热的,粗糙的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扣住他的胯骨,用他的菊穴往自己正在射精的鸡巴上套。

等到射完,代宗弓才拔出自己的鸡巴。

医生则是双目失神的软到在床上,脑袋里是一大团浆糊,他累到无法思考,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代宗弓看了一眼遍地狼藉,皱着眉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厕所、

最后目光锁定,就要在一团污浊中睡过去的医生,他真是累极了。

捏捏他的手,“哥哥——”

医生掀起眼皮子,无奈的应道:“怎么了?”他现在一点也不渴望大鸡巴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这里没有厕所,可不可以尿哥哥嘴里?”代宗弓用极度天真的语气问着。

医生一下子瞌睡都醒了,第一反应觉得很变态很恶心。但看了一眼,代宗弓还露着的大鸡巴,上面还挂着一些白浊、

又有些犹豫和心动。

半晌,他一咬牙,这百年不遇的大鸡巴直男,当然要抓住机会,“可以、”

于是他从床上软绵绵的滑到地上,跪着,张嘴把那尺寸恐怖的东西含进去。

一股带着淡淡骚气的液体冲进他喉部,而且代宗弓这泡尿着实憋得有点久。直到医生都喝的小腹高高隆起,他才尿完。

把挂在顶端的几滴淡黄色液体也擦在医生的白大褂上。代宗弓才提起裤子。

踩了一脚医生隆起的小腹,“哥哥好像怀孕一样。”

医生被他穿着长筒白袜的脚一猜,浑身一个激灵。敏感的又硬起来。

他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变化一目了然。

代宗弓用穿着白袜的脚拨开他的白大褂,把那小小的一团暴露在空气中,然后重重的踩上去,“哥哥,你也生病了,我来帮你消肿。”

被踩第一下,医生痛的蜷起身子、

第二下,在痛感之外,他感受到一丝扭曲的快感、。

第三下,第四下,他已经沉溺在这扭曲的性快感中。

粗糙的袜子面摩擦过脆弱的铃口,又重重的踩弄着他空瘪着的囊袋,滚动着玩弄着里面的小丸。

医生躺在地板上,双腿成形,脆弱的两个地方就这样放荡的暴露着,任人玩弄。

手指和脚趾发白的抓着光滑的地板,口中呜咽、

很快,射干了精水的医生尖叫一声,一道透明的水珠在空中形成一道弧线、

他竟然被弟弟踩尿了、

医生羞怯的用衣摆去挡,他不想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尿尿,但是他怎么挡都挡不住喷射而出的尿水,尿水还把干净的白大褂弄湿一大片。

地上一滩水迹似乎嘲笑着他的失控。

医生羞耻的红了眼眶。在地上大喘着气,双手倔强的挡着自己失禁的地方。

经过那一天的校医室治疗,代宗弓受伤的脚腕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因为那天的“体力活”变得更加严重。

经过老师的特别准许,他这些天的训练免去了。

在寝室里面无所事事的看着书。

不过这一天的日子有些特殊,是学校难得召开一次的家长会。平时封闭式管理,学生们不能回家,家长也没办法过来看孩子。

家长会就是难得的机会能够探望自己的孩子。所以大部分的家长都不会缺席这一次会议。

代宗弓的姑姑自然也来了。

他一瘸一拐的跑到校门口等待自己姑姑的大驾光临。

姑姑带着一堆吃的过来,一眼看见即使在体育生堆里,也高的扎眼的代宗弓,就觉得自己送他来体育学校是个正确的选择。

代宗弓其人,自小父母意外双亡,也不知道这代家是惹了何方神圣,爷爷奶奶也没了,和他父亲同辈的就只剩下一个姑姑,能数的上号的大活人只有几个远方亲戚,凑到一桌都凑不出一口牙。

姑姑至今未婚,独自在商海打拼,将代宗弓带在自己膝下,当成亲生儿子抚养长大。

代宗弓这个破孩子,你说他惨也惨吧,可怜巴巴一个孤儿。品性也是好品性,讲礼貌很乖巧,见谁都是一张笑脸。邻居的爷爷奶奶那叫一个疼爱。

学习成绩虽然说不上多么优秀,但还拿的出手。

对自己这个姑姑,也是十分听话孝敬。自己送他来体校,他也毫无怨言。

就是这个好男色的臭毛病,太不像话了。

姑姑在心中念叨着,就见到自己阳光高大的侄儿,露出十六颗大白牙在朝自己挥手。

看样子是改好了

姑姑嘴角一弯,还没笑起来,就见到他一脚深一脚浅的朝自己走过来。

一手还捂着后腰。代宗弓运动的时候也伤了点腰,只是没有脚腕严重

那一点弧度飞快展平了,怎么回事?

自己的侄儿来到体校之前,虽然好色,但好歹不腰疼,怎么来了体校,变成腰疼的那一个了。。。

姑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此时才细细打量,代宗弓周围的一帮体育生同学,各个都是肌肉饱满,不管是肩背还是坚硬的小腿肌都是久经锤炼的。

代宗弓虽然高,但和其他人比起来甚至算的上纤细。

姑姑脸色难看起来,意识到事情不像自己想像的那般顺利,反而朝着另外一个离谱的方向疾驰而去。

“姑姑,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耳边传来侄子关切的问候,代宗弓自然的接过她手里的大包小包,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带路。

“没有。还是我来提吧,你带路就好。”姑姑看着他不太灵便的样子实在闹心。把东西抢回来,自己提着。

代宗弓依旧一脸笑。

一路上热心的给她介绍着自己的新学校,“姑姑,你看这是体育馆,我们平时训练的地方,也是学校最豪华的地方,里面有游泳池,有篮球场,所有的设施都很新,器材也超多。”

他想起宽敞崭新的体育馆,心里有点馋,什么时候带几个人过去在那里搞一搞,一定很爽。

“这里是食堂,不过因为大家都要控制饮食,吃的菜都是订制的健康餐,不太好吃。但很营养。”

代宗弓唯一不满意这个学校的地方就是饮食了,不过,要是把里面的沙拉还有健康餐都涂抹在体育生,深铜色的肌肉上面,自己再慢慢享用,会不会变得美味一点。

养了两周伤,没有开荤的代宗弓满脑子黄色废料。

但是姑姑不知道他脑袋里想的什么,她心里只有无限的懊悔和心疼,自己这是干了什么事啊,把好好一个孩子送到这种地方受罪,吃也吃不好,还要这些粗暴的体育生欺负。

在原来的学校,他虽然有那种不好的爱好,但好歹是欺负人的。

而且。。。她听说,在下面的,晚年都不太好,那后面都控制不住排泄。。

越想越担忧,她拉住代宗弓的手臂,“小弓,要不姑姑给你转回正常的学校好不好?姑姑也不强迫你改这个爱好了。你只要稍微节制一点,还有不要做的太开放,姑姑都能接受,好不好?”

代宗弓嘴角的笑意一僵,难得的不想顺从姑姑的意见,体育学校简直是天堂好吗?那么多美丽性感的肉体,还有这群性需求超大的体育生,啧啧。

还有超大的地图,和可以开发的啪啪啪地点和姿势。简直是人间天堂。

加上对学生的管理,只有在训练和饮食方面管的很严,其他方面简直是自由国度。

家长也不会像普通学校一样突然进来,他倒是不怕自己姑姑像上次一样撞见现场,但是他怕姑姑的心脏受不了。

于是他放软语调,“姑姑,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你就让我继续在这里吧。”

姑姑被他扯着手臂撒娇,脸色放松一些,但还称不上好看。

难道自己侄子体验过在下面的感觉之后,一发不可自拔了?

她忧心忡忡的被带到教室开家长会。

又满怀心事的离开学校。

她不想让侄子留在这里,但是代宗弓难得的没有听她的话,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学校。

算了,她叹一口气,就让他在这里继续待着吧。

——

代宗弓把姑姑送进教室后,自己就被人堵住了。

一个穿着熨烫得体西装的男士拦住了他,“请问是代宗弓同学吗?”

代宗弓上下打量一下这个穿的很商务的男士,他的头发打了摩丝,每一根发丝都整整齐齐的待在应该在的位置,西装上下看不出一丝褶皱,皮鞋擦得光亮。

手腕上的手表一看就价值不斐。

看起来不是好惹的人。

于是代宗弓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我是。”

“我是李陵的哥哥,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谈一谈?”

李陵?不是他来这里之后,操的第一个人吗?

代宗弓歪着头想到,说来,那次之后,没过几天,李陵就请假回家了。之后也没来学校。

他都把李陵这个人忘记了。

这位哥哥是来找他算账的吗?

不过这也太迟钝了吧。

代宗弓在心里露出邪恶的微笑。

面上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那到我们宿舍说吧。”

李陵的哥哥颔首。同意这个提议。

代宗弓有意落后几步,看见这位哥哥,修身的西装裤勾勒出挺翘的臀部,里面衬衫夹的形状若隐若现,还有上面腰部的西装明显做了收腰,勾勒出绝妙的腰线。

极品啊。

他舔舔嘴角。

难得的馋了。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好多天没有搞过了。

没有去训练,也没啥机会下手。

在寝室里面对着自己小兄弟,寂寞地都要哭了。

教学楼离寝室还算近。大部分体育生和家长都在教学楼,寝室安静的可闻针落。

他带着李陵哥哥回到寝室,顺手关上门、

那位哥哥倒是没说什么,坐在李陵的位置上,打量着他们的寝室。

“你找我什么事?”代宗弓用李陵的杯子,给他接了一杯水。

“你不知道吗?代同学。”李陵哥哥接过那杯水,手指摩挲着杯口,目光有如实质,沉沉的向代宗弓压过来。

代宗弓在这方面是久经沙场,一点也不害怕。“不知道。”

他摇摇头,一点也没有因为李陵哥哥的气势被吓到。姑姑也是做生意的,出去谈生意的酒局,他也去的不少,大人物也见了许多。

虚是不可能虚的。

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敢摁着爽一发再说。

“那李陵连着发烧三天,肛门红肿,还有残留精液的事情你也不清楚?”

李陵哥哥把手里的杯子重重放到桌上,茶杯和桌面碰撞发出砰的一声。

“是我干的,你又当如何?”

李陵哥哥是面朝着椅子靠背,反坐着的。

代宗弓说着,朝他逼近几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他一个十几岁的男生,竟然有着不输于混迹商海多年的自己,李陵哥哥一惊。

气势上不自觉的矮了几分,但他想起弟弟在病床上打着吊针,脸颊烧的通红,却还是扯着他的衣角,让他不要追究的样子。他就觉得十分生气。

“代同学,我弟弟高烧好几天不退,被老师通知接回家里。我逼问了好久,才知道是你这个转学生,一来就把他强奸了。你都没有一点歉意吗?”

“啊,我很抱歉,确实是我的不对,没有考虑到李同学没有经验。我应该帮他清理的。”代宗弓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诚恳的道歉。

李陵哥哥被他这样的说法噎住。一时半会找不出话来骂他。

一直乖巧脸的代宗弓身子缓缓向他压来,手撑在桌上,就这样把他囚禁在双臂之间,笑的恶劣,眼里闪着小孩子般恶作剧的光芒,“可是哥哥,要追究的人不是李陵,而是你擅做主张吧。他当时可是爽的不行诶。”

果然李陵哥哥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带有几分回避的眼神更是应证了这一点。

在这样的姿势里,他的气场又委顿几分。

察觉到自己被人牵着走了,他恼怒的说,“我是他哥哥,李陵一直喜欢女孩子的,而且你不顾他人意愿强行和他发生性关系,是违法的!我可以起诉你。”

代宗弓看见他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舞弄着自己软绵绵的喵喵拳。笑了,他今天穿的也是学校的小西装,上面的领带箍得他脖子难受,他单手松了松。

原本正经的深蓝色校服西装一下子变得色气十足。

李陵哥哥视线原本正对着他粗大的喉结,此时不自在的挪开视线,分开的双腿也不由得并拢一些。

但他依然不退让,“怎么,怕了?”

“可是哥哥,我没有违背他人意愿诶。你怎么知道李陵当时是不愿意的?我可没办法制服一个体育生。”代宗弓意味深长的笑着,手指慢慢划过李陵哥哥光洁的下巴。

“李陵他一直都有女朋友的,怎么会突然和一个男生。。”后面的话他说不出。

但眼神里的愤怒表明他的态度。他不相信李陵会自愿和一个男生发生关系,还是容纳他人的那一方。

代宗弓的手指在他脸上滑动几下,在他要发怒拍开的前一秒,突然向下,重重的拧了一把他丝质的银色衬衫里面的殷红。

李陵哥哥被这一下刺激的闷哼一声。

察觉到自己发出了不好的声音,他恼羞成怒的拍开代宗弓的手,“代同学!放尊重一点。这是你对待一个长辈的态度吗?”

代宗弓手被拍红了,也不恼,他笑嘻嘻的用手覆上李陵哥哥的裆部,能够感受到里面已经有些发硬发烫的玩意。

他犹如看见新奇事物的稚子,捏了捏手里的玩意,“那哥哥也是直男吗?哥哥也有女朋友吗?为什么这里还会这,么,硬啊?现在直男都这样吗?”

他用掌根摁了几下,哥哥不由得并紧了腿,像个害羞的小媳妇,试图把自己的反应隐藏起来,此时他的脸已经完全黑下来,“别碰我。李陵的事情我会追究到底的。”

说着他拂开代宗弓的手,就要站起来。

但很快又被代宗弓捏着肩膀,摁着坐回去,一双手看似只松松的搭在李陵哥哥的肩膀上,实际上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代宗弓慢条斯理的取下他的领带把他的手绑在椅背前。

用极其欠扁的语调,在李陵哥哥的耳边吹着气说,“哥哥,实践出真理。要不你亲自验证一下,李陵是不是自愿的。”

“你!”李陵哥哥眼神恐慌起来,嘴里还是虚张声势的吓唬着代宗弓。“你放开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疯狂的挣动着,也不知道代宗弓在哪学的绑法,他只觉得越是挣扎,手被捆得越死。

李陵哥哥像只愤怒的狮子一样,眼睛赤红,脖子青筋暴起。

但是代宗弓天生神力,捏住他的下巴,“哥哥,你和你弟弟真不愧是亲兄弟啊,连愤怒的表情都是如此相似。可爱的很。”

说着在他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发出“波”的一声。

“我很好奇,你要怎么不放过我呢?”说着他的手指以一种狎昵的力度,往下滑,婉转抓住蛰伏在西装裤里的大家伙。

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哥哥,分量不小啊。”

李陵哥哥长得一副禁欲的模样,玉茎洁白无比,看上去就像是纯洁无暇的少女一样。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你就不怕我回去之后报警吗?”李陵哥哥的话语间夹杂了喘息声,

胸膛不规律的起伏着,将紧致修身的衬衫撑得快要暴起。

代宗弓叼住一边的凸起,用牙齿来回厮磨,让李陵哥哥一下子夹紧腿、。

“对了,哥哥,你是叫李默吧?”代宗弓松开那被摧残的惨不忍睹的小红枣、

笑盈盈的盯着他的眼睛说着。

李默不说话将头转向另一边,呼吸明显变快了几分。

“你不承认我也知道。”

代宗弓把桌上给他到的那一杯水通通浇在他的裤子和衬衫上,湿透的衣服勾勒出他姣好的身形,看来李默是个经常健身的人。

身上的肌肉线条完美,看上去肥瘦相间,肩膀和手臂矫健有力,下颌是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迷恋地在李默下巴附近深深吸了一口气,像一个瘾君子一般,贪恋着李默身上的味道,“这就是大龄男青年的味道吗?是forest吧。真是骚、极、了。”

“你!”李默向后避开他猎犬般的嗅探。

感觉脖子附近的皮肤都酥酥麻麻的,敏感的起了一阵电流。

代宗弓的手颇有技巧的在下面轻拢慢捻抹复挑,将小李默伺候的梆硬。

直指天花板。

“真是精神呢。”

他在马眼顶部沾了一下,一条透明的丝线在他两指之间弹跳。

“好浓啊,哥哥,多久没有自己弄过了。”

李默有些羞耻的转过头去,没眼看眼前的景象。

“哥哥真是小气鬼,都不回答我的问题。好在我是个大方的人,李陵被我操的时候可是一直都叫着哥哥的名字呢。让我好不伤心,我那么可爱的一个室友,竟然想被自己的亲哥哥干。”

听到这话的李默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代宗弓,“你说什么?”

“哥哥真的毫无察觉么?李陵他可是一往情深呢。我进来的时候,他正一边喊着哥哥的名字,一边插着自己的屁眼呢。屁眼都插出水了。真不知道他是有多喜欢哥哥。”

说着他一根手指捅进了李默后面的小洞,从未容纳过外物的小洞很是紧致生涩,才塞进去一根手指就动不了了。

代宗弓最近实在有些憋得慌了,粗暴的进出几下,掏出自己的家伙,将绑在凳子上的李默换了个姿势,变成跪趴在椅子上,双手被紧紧绑在椅背上,他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外面蹭着几下,借着李默前端分泌的粘液,做润滑。

一下子顶进去一大截,两人都是一声闷哼。李默的指尖用力的抓着椅背,力求让自己不出声。

刚刚代宗弓说的事情对他冲击太大,一时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他回想起,自己发现李陵发烧的时候,心里并不全然是愤怒,还有嫉妒和不甘在作祟。

当时李陵的脸色惨白,从后穴里抠挖出精液的时候,完全不敢抬头看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检查的时候死死抓着他的衣角,一直说:“哥,你不会不要我吧。”

他们哥俩从小相依为命,彼此就是对方的全部。家人,亲人,朋友,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身后传来撕裂的感觉,身体好像被人凿成两半,他恍惚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顶出去半截儿。

李默本以为自己会是屈辱的,疼痛的,没想到除了最开始的生涩和疼痛,肠道竟然开始适应这样的运动,开始分泌粘液,快感开始逐渐弥漫。

而他开始不受控制的随着代宗弓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叫喊声。

嗯啊的,压抑的,又沾满了不能见人的情欲的呻吟逐渐淹没了神志。

在快感袭击大脑的时候,他终于喊出自己心底一直隐秘的,潜藏在心底见不得人的欲望。

“啊啊啊小陵嗯啊。”

几近透明的衬衫勾勒出性感的腰身,代宗弓听见这声呼喊,眉头一跳,胯下狠狠一撞,撞在李默的敏感点上,让李默发出失控的叫喊声“啊啊啊”。

沙哑的尾音在空气中滑出暧昧的因子,两人的额头都沁出薄薄的一层汗。代宗弓的手掌将他胶原蛋白满满的臀部包裹在内狠狠的揉弄着。

像是泄愤,又像是某种催情的信号。

此时寝室的大门却传来大力的敲击声。

“砰砰砰”很急促的拍门。

“啪啪啪”和房间里的水声,囊袋拍打在臀尖的声音交缠在一起,变成情欲的激发物。

李默的身后骤然夹紧,前面射出一条圆滑的弧线,白色的浊液直接冲击到代宗弓桌上排列得整整齐齐的专业书。

让本来远离俗世的教科书沾染上难以启齿的精液。

门外的人好像耐性极差,才拍了几下门,就暴躁的踹了一脚,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而后又是叮叮当当的钥匙碰撞声,门锁发出两声弹跳音。

大门被推开。

此刻代宗弓刚好抓着李默的胯部一个撞击。

“哥——”门口的人声音嘶哑的喊道。

本来鸡巴还在一节一节的喷出剩余液体的李默一下子浑身僵住。不敢置信的看着门口的李陵。

“小,陵。”开口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叫哑了,说话都艰涩无比。

“你不是在医院吗?”代宗弓不满意的拍拍僵硬无比的身下人。夹疼他了。

李默被弟弟的到来唤回神志,弟弟阵痛的目光像是一把剑一样刺在他心里,他此刻只想快速推开代宗弓,和弟弟好好解释。

可是他的后穴里面还插着代宗弓的东西,手被绑在前面,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以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在承欢。

仍谁看了他刚刚那副不要脸的放荡模样估计都会以为他是天生的贱货,喜欢被人干,喜欢被人贯穿,喜欢被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操弄。

刚找到代宗弓时说的话,变成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他自己的脸上。

泛着火辣辣的疼。

“滚!”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勇气,朝着门口的弟弟喊出了这一句。

看着弟弟眼睛里的光熄灭的样子,他的心绞着痛。

没想到李陵不但没走,还反手带上门,走到代宗弓面前,“你放开我哥哥,我给你操。”

代宗弓不舍得手里这个新身体,但是李陵的滋味也不错。

他眼睛滴溜溜的转,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不是喜欢你哥哥吗?他也喜欢你。要不你来吧,我都帮你开拓好了。”

说着他拔出来,李默的后穴因为他的话,缩得紧紧的。

李陵也是一惊,刚刚破釜沉舟的语气一下子消散,变得结巴起来,“我,我我不行。怎么可以呢?他是我的哥哥。”

“代宗弓!你别太过分。”李默看着自己弟弟难为情的样子,心里被刺痛,但还是维护着自己的弟弟。

“我只是成全你们而已。”代宗弓有些百无聊赖的说道,大拇指碰着其他几个手指玩,忽略他胯下狰狞的巨物,真的就像个纯洁无瑕的孩子。

李陵看着自己的哥哥,被人操的凌乱不堪,心疼的摸摸他泛红的眼尾,被扯坏的衬衫下面露出来的红肿的樱桃。

红肿的地方被轻轻扫过,好像一道电流击过,使得李默一下没抑制住自己的呻吟。

“啊呜”一声,兄弟二人都尴尬在原地,李陵李默的耳朵双双泛红。

代宗弓硬的难受,还要看这出纯爱剧场,受不了,把李陵的裤子一拔,然后自己捅进去。

李陵猝不及防的被异物刺入,滚烫的东西灌满他的后穴。

烫的他不敢并拢双腿。身体前倾,手正好撑在李默翘起的双臀上。

脸就这么埋了下去,埋到李默的某个部位。出于惯性,他舔了一口那一张一合的小口。

一时间兄弟二人如同两块风干的蜡像。

李陵的后穴正源源不断的灌进热浆,他甚至走了片刻的神,以为自己是正灌入开水的保暖瓶。

他双手没有别的地方可支撑,只能摁在哥哥雪白的双腿下,他努力的使自己的脸不埋在李默的屁股上、

没想到低头看见的是更刺激的一幕,平时一本正经,总是严肃的教训着他的哥哥,大腿上竟然!紧紧绑着衬衫夹,黑色的皮带紧紧箍着形状姣好的白皙的大腿,还有挺翘的臀尖。

简直是性感尤物!

李陵鼻尖一热,红色的液体滴落到臀尖,一路往下滑着,滑进了隐秘的地方。

他只觉得浑身火烧一样的热,怎么会这么烫。他恍惚的想着,是代宗弓的精液把他的身体都烫熟了吗?

下身已经紧紧贴在小腹上,昭示着主人的兴致高昂。

代宗弓抖抖鸡巴,抽出来,带出一溜白色的液体。

但是人还贴在李陵的背后,手在李默光滑的臀部色情的揉弄着,像个附身虫一样的在他耳边低语:“你哥哥的屁股好看吧?真的不想试试吗?我刚刚替你插过了哟,里面真的又、软、又湿。每次抽出来的时候,哥哥还会用小穴挽留我呢。”

说着又带着半软的下身挺进李陵的后穴,李陵闷哼一声,因为他的形容,下身涨的更大。

代宗弓往前一压,将兄弟俩一块压在臂弯内,三个人如同重叠的三层饼俯趴在寝室的桌子上。

李陵骤然和哥哥重叠,唇部贴上哥哥的脖子。下面滚烫的东西则卡进哥哥的臀缝。

天知道他现在浑身都叫嚣着想操进那个小洞。

鸡巴一跳一跳的,在抗议,也在向主人表明自己的渴望。

“哥哥我……”能操你吗?

说到一半,眼睛猩红的李陵骤然回过神来,这可是一手把自己带大的哥哥!!

怎么可以对他有这种想法。

“小陵,别怕,哥哥不会怪你的。”最下面的哥哥李默双手动弹不了,不应期的鸡巴磕在突出的桌沿上,有点疼。但他不忘回头温柔的安抚自己的弟弟。

代宗弓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对上演着情深深雨蒙蒙的兄弟们。

他的恶趣味在此刻达到顶峰,扮演恶人扮演的津津有味,小手指挑起哥哥的衬衫夹到半空中,然后一弹。

“啪”的一声,一道暧昧的红痕呈现。

哥哥忍不住低喘一声。

代宗弓就着这个叠叠乐的姿势操弄起李陵,李陵随着他的顶撞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前面大逆不道的东西一下一下的在亲哥哥的臀缝里摩擦。

听着哥哥越来越重的喘息,他该死的有点兴奋。

李陵被顶的站不住,双手环住哥哥纤细的腰身,头侧过来,贴着哥哥的隆起的脊骨。

前端被代宗弓捏在手里,好像是什么橡胶玩具一样揉捏乱搓。

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想操你哥哥的吧,我知道你想。现在机会来了。”

说着将手里的棒子对准俯趴的哥哥的穴口,甚至大逆不道的已经浅浅的插进去一点。

刚刚被代宗弓使用过的穴口还很柔软放松,饥渴的吸着李陵的龟头。

汹涌的欲望袭来,让他忍不住舔了一口那光滑的脊背一口、

敏感至极的李陵脊背犹如拉紧的弓弦。

“啊,小,陵,斯,别舔。”

作恶成功的李陵心如擂鼓。

心疼、惭愧、快感、还有渴望,在他的心底交缠。

哥哥,对不起。

请你再纵容我一次任性吧。

我知道这是大逆不道,但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从很多年前开始。

心里这样想着。

下面的家伙更加狰狞可怖。

他已经按捺不住的要把哥哥按在桌上操,把向来严肃自律的哥哥操的支离破碎,操成一块破抹布。

让他再也不能凶巴巴的吼自己,让他在身下毫无尊严的乞求自己放过他。把他的精液全部榨干,让他没办法去找别人。

把他干废。

让他的前面再无用武之地,再也没有办法和别家的千金去相亲

不能和其他女人约会上床,

不会给他带回嫂子、也不会因为前女友把他送进封闭的体校

把他操成性瘾。

只能用肛门高潮,变成他李陵的性奴隶,一刻都离不开他,只能用后穴套牢他、

这样想着,他的下腰用力,随着代宗弓牵引的手,直直的凿开了亲哥哥的穴道

哥哥穴道骤然收紧,手抓着桌面,大腿紧绷,“啊”

李陵手向上挪,附在腰窝的位置,开始大力的摆动腰肢、一边在哥哥的后穴里勇闯天涯,一边用自己淫荡的后穴套着代宗弓的操弄、

这是亲手把他带大的哥哥

也是如父亲般威严的长兄

现在在他的身下呜咽呻吟,像个待宰的羔羊一样,侧脸贴在桌面,前面的头发被汗液浸湿紧紧的贴在额头,眼角泛红,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委屈的、

做夹心的感觉爽到极致,就是很难坚持。

前后双重快感之下,李陵很快没办法坚挺,深深的没入,和哥哥连为一体、

射出去的一瞬间。他贴上哥哥的脊背,喃喃着多年的真心:“哥哥,我爱你、”

与此同时,后穴中代宗弓加快了攻势,带动着他还在喷涌的前端在哥哥的后穴里乘风破浪、

挤压摩擦间,发出令人脸红的碰撞声,还有液体声、

……

终于代宗弓也射出来。两轮的精液将李陵的肚子灌的鼓胀、

空气中弥漫着潮热的气息,三人的体温都在一个很高的范围,好像野兽筑起的临时巢穴。

射出的精液和后穴分泌的液体使得室内蔓延着暧昧的、腥臊的味道

被胡乱使用的桌椅。

凌乱的桌面,

被污浊玷污的知识,被拉入凡俗沉迷淫乐的天神。

连体婴儿一般的三人。

是不能被外人所见的。可偏偏有人在此时用钥匙开了门。

李陵一听钥匙声就紧张的要从哥哥的身上起来,“有人来了!”

但是后穴里的东西犹如一根钉子牢牢的将他定在原味。

“快点出来!”最下面的李默脸上还泛着潮红,小幅度的喘息着。

此刻也紧张到了极致,他现在这样已经是颜面尽失了,再叫旁人看见,还怎么活。

可偏偏代宗弓这人最爱刺激,且不嫌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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