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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善者与受害者。」

徐知行抢了他的笔,势必要捣这个乱,起身把手里的圆珠笔举过头顶,凭借身高优势一把揽过徐书泽到怀里,他猛地凑近,怀里的人惊得抖了一下,双唇轻蹭那紧抿的嘴角,眼看徐书泽逐渐情动闭上眼默许,他却故意暂停了下一步的动作,端详着近在迟尺脸颊透粉的徐书泽。

“小豆芽菜。”

徐书泽听不得这个羞人的外号,他小时候确实挑食有些营养不良,可这几年来打篮球加上锻炼身体,他早就不是从前那个一撞就摔地上起不来的小男孩了,徐书泽立马瞪大了眼睛警告对方:“再说这个我就不来你家了!”

“不说了不说了,我保证。”

徐知行信誓旦旦还对他敬了个礼,闹够了打算把笔还给人家,唇上忽然就被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一下,心跳不由自主疯狂加速,他差点忘了徐书泽一直都是主动的一方。

“小四眼儿。”

徐书泽压低了嗓音,一句话轻轻柔柔缠绕在徐知行耳边,激得他下腹燥热起来,对方捕捉到他的变化丝毫不慌不乱,眯起眼搂上了他后颈,细腰轻轻一顶便扬起下巴送上了香吻。

徐书泽的吻技在和徐知行练习了大半年后还是烂得要命,他只会舔着徐知行的下唇再轻轻送入舌尖,小舌并不灵活只贴着舌床舔弄,这每一步都异常得磨人,徐知行耐力不错却没办法忍受这一份煎熬,大手伸入宽大的t恤下摆,握住那对腰窝就把人抱上了书桌。

“呲啦”一声窗帘被拉紧,听着唇齿间溢出的轻哼,仅存的理智被抛开,徐知行便真正地放肆了起来。

三伏天里两人身上就几块轻薄布料,徐知行三下五除二就趁着接吻的缝隙把人扒了个精光,两具稚嫩青涩的身体一碰撞就擦出火花来。徐知行执着于留下他的标记,耳边火热的喘息声更让他无法抑制欲望。

徐书泽的手一往下探就被抓住,昂扬的性器一时没有得到抚慰,等不及似的难耐地扭动起腰肢。徐知行拉开抽屉,从最深处快速摸索出润滑剂来。

微凉黏稠的质感让徐书泽小腹一紧,他的性器正被徐知行握住,打着节拍那般撸动着,即将喷射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双腿夹紧了精壮的后腰。

“快……哈啊……再快……哼嗯嗯……对!快!”

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徐知行的动作越来越清晰,徐书泽轻喘还时不时伸出舌头,徐知行的眼神也逐渐狠厉,一俯身就含住那不乖的小舌,轻轻卷起又立马顶出,效仿着手里的动作快速弹弄对方的舌尖。

徐书泽在十秒内就射了个干净,下塌的腰被搂紧,徐知行食髓知味地动情吻着他,根本不给徐书泽休息的机会。

指尖从龟头滑到会阴,迅速收缩的后穴感受到褶皱正被粘稠的液体填满,阴茎颤了一下竟然还能射出余量来。徐知行似乎是非常满意这个反应,等不及徐书泽适应就插入了两指,食指点按着每一处敏感点,徐书泽被激得喘不过气来,身上的人看着他快要窒息的模样,含了一口水嘴对嘴渡了几口过来,结果却把徐书泽呛得满脸通红,后穴瞬间就夹紧了。

发觉对方顺不过气,徐知行把人直接翻了一面,让徐书泽跪趴在书桌上,臀瓣被轻易扒开,徐知行很快就进入了下一阶段,三指的宽度还没办法接受他那根玩意,费力地开拓着甬道,身下的人猛地一抖,中指再往那处顶去,徐书泽竟然都说起了胡话。

“不行……嗯啊啊!那里不……别……!求你了……嗯哼啊……!”

徐知行终于发现了新大陆,两眼放光哪舍得停下,前后都贪婪地掌控在手里,享受着徐书泽连不成句的求饶声,许知行在性事上从来都不是君子,这是徐书泽教给他的,对于自投罗网的猎物可以无限发泄占有欲。

“徐书泽,你赢不过我。”

沉沦在控射边缘的人意识模糊,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耳边说了什么,要是当时他能早点意识到徐知行藏在伪善面具下的恶劣,他根本不会自作聪明把人引上钩。

“你在想什么?”

徐书泽猛地回过神来,赶紧拍开对方不安分的手,他巴不得这人老老实实不碰瓷,拍拍屁股就要走人,徐知行一看没把人赖上就装起了委屈,“诶没事你先走吧,没事啊我坐这缓一会儿就好了。”

徐知行捂着受伤的脚踝卖惨,偷瞄着徐书泽的反应,面前的人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无可奈何地扶住了他。

“你开的房间在几楼?”

“啊?我没开房,我是被安排来接待领导的。”

徐书泽觉得不对劲,接待比他官大的领导怎么可能在这种酒店,如果徐知行脑子没进水那就是领导自己要求的,徐书泽恍然大悟道:“这领导还是个急性子。”

徐知行也没想到领导让他找温柔乡,还能让他碰上这日思夜想的人,徐书泽鄙夷不屑地地切了一声,徐知行连忙摆手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你别瞎想!”

急了眼的徐知行拽着徐书泽解释,对方满不在乎回了一句“知道了”,一看徐书泽根本不相信,急得他口不择言:“我从来没乱搞,除了和你!”

正巧一楼的门被打开,保洁员推着车进了楼道,徐书泽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让出声,侧耳听着楼下没了动静才放开手,“你是不是有病!谁他妈和你乱搞了?”

说完徐书泽自己都红了脸,还要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把人搀扶着下了楼,徐知行看着斯文一摸却有一身腱子肉,架着人从楼道到房间也就十几分钟,把徐书泽累得精疲力尽,调整好呼吸徐书泽转身往外走,床上的病号连忙蹦跶起来喊他名字,徐书泽长叹了一口气,开口安抚道:“我去前台要瓶冰水,你好好呆着别乱动。”

“徐书泽。”

徐知行连名带姓唤他一声,就让徐书泽不由得心头一震,他回过身看那一反常态耷拉着脑袋的人,猜不透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之间并没有天注定的缘分,只不过是彼此撕扯纠缠,始终都分不清彼此是真情还是假意。

“你到底讨厌我哪里?我改行不行?”

徐知行依旧同曾经一样,道歉的说辞都表现得像个受害者。

“你改不掉。”

徐知行的骄傲是与生俱来的,他聪明却不自满,俊俏也从不张扬,无论和谁打交道他都是温润良善,以至于徐书泽想破了头都不明白,徐知行为什么就在他面前摆出一副伪善的恶劣姿态。

「讨厌的权利。」

高三那年徐书泽家里总算还完了父亲的赌债,好不容易过上安稳日子的家终于也有了盼头,徐书泽学习十分刻苦,一家三口就盼望着儿子出人头地,可安分了几年的父亲不知又听了谁的怂恿,怎么劝都不听非要下海经商。

徐书泽知道父亲那股子混劲又回来了,让母亲藏好存折银行卡,母子俩天天都胆战心惊,害怕以前那些讨债的天天上门的日子再次重现。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父亲真的有在脚踏实地做生意,生日前夕还从外地寄了一双球鞋回来。

父亲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还是惦记着他的十八岁生日,徐书泽,在外他们俩就当陌生人,不要说话不要对视最好都不要提起彼此的名字,可徐知行越界了。

“这不是闲事。”

“徐知行,别给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那我要是说,我喜欢你,我就是要管你的事呢?”

徐知行就这么毫不遮掩向他表白,即便了解徐知行经常口无遮拦,可这是在学校里,徐书泽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走,那人并没有紧追不舍,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徐知行进了全国数学竞赛的复赛阶段,接下来一整周都要去外地备考,徐书泽便躲着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复,本以为没有徐知行的日子肯定连空气都清新了,可快一周下来说实话还有些无聊。

原本每节课间徐书泽都要大摇大摆经过一班教室门口,看看死对头在干什么,可一整周那个,在外他们俩就当陌生人,不要说话不要对视最好都不要提起彼此的名字,可徐知行越界了。

“这不是闲事。”

“徐知行,别给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那我要是说,我喜欢你,我就是要管你的事呢?”

徐知行就这么毫不遮掩向他表白,即便了解徐知行经常口无遮拦,可这是在学校里,徐书泽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走,那人并没有紧追不舍,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徐知行进了全国数学竞赛的复赛阶段,接下来一整周都要去外地备考,徐书泽便躲着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复,本以为没有徐知行的日子肯定连空气都清新了,可快一周下来说实话还有些无聊。

原本每节课间徐书泽都要大摇大摆经过一班教室门口,看看死对头在干什么,可一整周那个法地操干了起来,徐书泽惊得双瞳瞬间放大,龟头撞击着前列腺最后的防线,粗长阴茎顶入肉穴深处的下一秒他就完全丧失了自控力,这是他这辈子,我不想对你这种雏鸟情结负责。何况难道你真要跟我这么不清不楚过一辈子?别搞笑了,你不结婚吗?你妈不还等着抱孙子吗?”

“我不结。”

“别逗了。”

门铃声急促地响了好一阵,徐书泽推开眼前的人,走到门口从外卖员手里接过,平静地走到餐桌旁放下,“先吃饭吧。”

拒绝沟通的徐书泽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正眼瞧过徐知行,徐知行也知道到母亲那些话的杀伤力太大,心想得给徐书泽一段时间平缓,毕竟气头上的人再怎么劝都还是钻牛角尖,徐知行不愿意再重蹈过去十年的覆辙。

徐书泽本就因为施工现场的事闹得焦头烂额,周一到公司挂着一张脸把沈助理都吓了一跳。

沈助理看出徐总不太对劲,从不爱管闲事也忍不住多了两句嘴,询问拆迁工作的进展,好心想开导却不没想到人家直接一句“这些事还要问我吗?需要我一一向你汇报吗?”,沈助理没想到会被教训,都不知该怎么应付这个场面。好在一通电话来得及时,沈助理本打算悄无声息溜出去,却不小心听到了几句对话。

“妈,不是你想的那个……嗯,我晓得,不是……妈你再这样说我就挂了。”

沈助理蹑手蹑脚关上办公室的门,不由得好奇徐总为什么如此心事重重,午休时间也没见人从办公室出来,听部门里的小姑娘们八卦以前都是专车接送,甚至还有精致的午餐便当,可现在从百叶帘缝望去,领导却背靠在沙发皮椅上望着落地窗外,一根接着一根抽着香烟。

下午会议小组报告时也心不在焉,到了下班时间也还是在办公室里一声不吭,同事们悄悄打完卡就跑了,她是总助理只好继续等领导下班。可没想到她一个铁腚也遭不住加班的摧残,敲响了徐总办公室的门,询问是否还有什么工作要吩咐给她办。

眼圈青黑的人看了眼手表,看了眼乌漆夜色这才反应过来,办公室外空无一人,看着对方神情疲惫连忙让沈助理下班回家,徐书泽揉了揉眉心打开微信里开启了免打扰的聊天框。

z:领导让我先暂停西北的工作,等复查完身体恢复再过去。

z:中午有饭局赶不过去了,我在收藏里给你添加了新的几家外卖,味道都还不错,你看看想吃什么。

z:晚上吃红烧鲷鱼怎么样?再加个蒜苔炒肉?

z:今晚几点回来?

z:不接电话至少回复我一句消息行吗?

xu:有应酬。

徐书泽滑动屏幕清理完所有后台运行软件,拿起西装和公文包离开了公司,商业中心即便是在晚上十点还是灯火通明,徐书泽漫无目的在街头晃荡,一时之间分不清归路的方向,他随意靠在一辆单车边发呆,直到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

“哥,麻烦让一下可以吗?我扫码骑车。”

听到哥这个称呼的徐书泽立马应激反应地站直了,连忙给路人让开位置,手机在口袋里不停震动,徐书泽看也没看就挂断了,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到至学路的顺安小区。”

“好嘞,超过十点以后不打表了啊,一口价四十五块,怎么说,咱走吗?”

徐书泽疲惫地靠着车窗应了一声,他只想快点回去躺下。

“那个,帅哥你手机一直在响,要不要接一下?”

“不用,骚扰电话,师傅你开车吧。”

等徐书泽到了门口,却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进去,摩挲着手里的钥匙最终还是打开了门,屋里漆黑随手开了一盏灯,慢慢走回主卧却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顿住脚步回过身倚着门框,只见徐知行气喘吁吁拿着车钥匙进来。

“你回来了啊。”

徐知行的演技太差,神态掩饰不住的堂皇,徐书泽双手插兜一语不发,听着对方心虚地向他解释刚才去给领导送文件。

“你以为自己是零零七啊玩跟踪那套,你还不如接我回来,给我省下几十块打车钱。”

徐书泽下车的时候发现有辆车远远地跟在后头,心虚怕被发现打着双闪停到了马路对面,敞亮的路灯下一眼就能看出是谁,果然两人就是前后脚进的家门。

“我知道你不想理我……”

面前被拆穿的人十分委屈,快心软的徐书泽又想起上午那通电话,神情淡漠道:“婶婶去找我妈了。”

徐知行一听连忙扔下钥匙要冲到他面前解释,徐书泽伸出掌心撑在面前不让对方靠近,继续说道:“我妈早就知道了,我猜在十年前婶婶就告过状了。上几代人的恩怨我不想掺和,既然路已经走岔了,我也不在乎这一年半载,都是成年人别太走心,我们最终只能是陌路人,婶婶应该连以后你的婚礼请柬都不想发给我。”

“哥,你别再说结婚这件事了。”

徐知行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深深地望着他。

“以前我不让你喊我哥,因为我确实有点喜欢你,一想到你是我堂弟我就觉得自己恶心,可越讨厌自己我就越恨你,恨你为什么和我同个姓,又为什么喜欢我。”

徐书泽长叹了一口气,喉中哽咽不知该如何继续。

“这些问题,我花了十年都琢磨不明白,就算再浪费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应该也是没办法找到答案,徐知行,你能给我解答吗?”

徐知行的拥抱并没有让他回暖,徐书泽知道对方只是在逃避他的提问。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

“嗯,也许吧。”

「专属礼物的价值。」

徐知行还是跟从前一样随叫随到,除了床伴还得当专属司机,徐书泽工地公司两头跑,徐知行一趟也不落来回接送。

拆迁工作面对的不仅仅是建设工作,管道拆除得和消防部门打交道,高压电线电塔拆迁得上访电网,还有太多大大小小的关系人物徐书泽都得去疏通,几乎一周里四天都是喝得烂醉如泥。

徐知行不能亲自出面解决,就只能熄了火在车里等着人,满身酒气的徐书泽上了车就耷拉着脸一声不吭。

“明天……你有什么安排?”

“明晚叶董要来宁市见投资商。”

徐知行知道他肯定把生日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还准备了礼物和小惊喜,听对方要去应酬作陪,那安排的惊喜肯定就没办法进行了,徐知行虽然觉得可惜,不过一想至少自己还能陪在他身边。

一回到家徐知行就催促着徐书泽进浴室洗澡,趁着这段空隙从阳台里拿出几十个包装不一的礼盒,细心摆放在地毯上,从冰箱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蛋糕点上蜡烛,轻轻关上了房里所有的灯。

徐书泽擦着头发一扭开门把手,正瞧见徐知行护着火苗单手托蛋糕,一边唱着生日歌一边向他走来,徐书泽眼角不自觉湿润,忍了忍抓着毛巾往脑袋上一抹,道了声谢就要吹灭蜡烛。

“诶诶,等一下。”

徐知行的双眸闪烁着光亮,又拿出一根蜡烛点燃插上,“你也送我一个愿望吧。”

徐书泽没多想点了个头,闭上眼装作许愿。

“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许愿?”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徐书泽猛地睁眼,微乎其微的烛光只能照耀出那人侧脸的轮廓,上下唇一开一合,赠送的愿望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徐书泽连忙吹灭了烛火,擦肩越过面前的人,映入眼帘的礼物山让他更为震惊。

“二十九个礼物,你可以慢慢拆。”

这套哄人的手段确实让徐书泽不由自主心跳加速,却还是口是心非说了一句“无聊”,徐书泽坐在地毯上随手拿了其中一个,让徐知行把剩下的先收起来。

趴在床上拆开发现竟然是一个螃蟹外观的水中套圈游戏机,徐书泽立马来了兴致,小时候他一个人在家里没事做,经常一玩就是一下午。

“现在网上还卖这些啊?”

徐知行走进卧室坐到他身边,把吹风机插上电给他吹头发,徐书泽玩了几把就腻了扔在一边,徐知行问他怎么不玩了,对方摇摇头说道:“想要的东西没有在想要的时候得到,就没意思了,人也一样。”

徐书泽的语气平静,却让徐知行有些手足无措,插头松落吹风机立即停止了工作,空调冷气从脖颈拂过,眼前的人缩起脖子一骨碌钻进被窝,把头闷进薄被很快蜷缩成一团。徐知行放好吹风机回到床边默默躺下,隔着一道清冷月色的残影,用目光轻轻拥住徐书泽。

生日快乐,徐书泽。

那年徐书泽十八岁生日他准备了一对月相万年历石英表,提前一年半让父亲从伦敦一家百年老店定制带回国,他原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却被眼尖的徐书泽一眼就看到,满脸兴奋地从书柜顶层拿下来。

“这不会是你打算送我的生日礼物吧?”

徐知行藏起双手进卫衣兜里,大拇指反复扣动着食指指腹,点点头不敢抬头看对方的反应,徐书泽大大方方地直接坐在他大腿上,在他面前翻开了墨绿表盒发出了惊呼,徐书泽瞪大双眼捂着嘴不敢置信:“这表是不是超级贵!”

徐知行摇头否认也是白费,任谁看这表盘的光泽和精细的设计都知道价格不菲,只好说是父亲在伦敦的老朋友送的,徐书泽却忽然收起了笑容,把表盒递还给他摇头道:“这我不能收。”

两人推拒了几个回合,徐知行也失去了耐性,直接按着人往床上压去,掐着瘦削的下巴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嘴,徐知行伸出手往宽松校服底下探去,指尖抵着一处突起打起圈来,身下的人立刻弓起了腰身发出几声不堪入耳的闷哼,舌尖在厚软的舌床下顶着,试图把对方的湿滑的小舌带出。

徐书泽皱眉睁开了双眼,盈着水光的双眸木楞地眨巴了两下,却不知此时模样让人更生蹂躏的欲望,徐知行掐着两粒乳尖拉扯,纯白校服被顶出掌指关节的形状,徐书泽连忙摸索着放在床上的手机,快速连续点按着音量键。

双手抚住后颈的瞬间,徐知行更痴迷地投入这场偷欢,掀开上衣推挤到锁骨处,双乳早已与身下的性器同样硬挺,乳晕扩散出稚嫩多娇的浅粉,徐知行垂眼凑上用鼻息挑逗着乳粒,平坦的胸脯轻微起伏,徐知行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没等反应就一口含入嘴里,身下的人立刻咬住了下唇,泛白的唇肉束缚着他最后一丝理智,而徐知行就是要释放并且破坏这约束彼此的理智。

徐知行双膝跪在徐书泽岔开的两腿之间,从宽松短裤里掏出昂扬的阴茎,向下俯视着羞地挡着半张脸不肯与他对视的徐书泽,看着欲擒故纵的人不自觉咬紧了牙,颧骨突显出深陷的脸颊,下一秒就掐住徐书泽的下颚,拇指伸入唇缝撬开牙关,将龟头抵着下唇顶弄起来。

“那就当是你买的,用这个支付吧。”

徐书泽的上眼睫浓密,扑闪着让诱人的神色若隐若现,纤柔细指裹住粗大的阴茎,微启双唇吃进了嘴里,脖颈上仰着承受阴茎的入侵,徐书泽想喘气下意识就用嘴呼吸了一口,刚扩张的喉室立刻被性器填满,徐书泽立刻被顶得双颊通红,想要吐出嘴里的阴茎,可已然沉醉其中的徐知行早就前后摆动着腰身,紧致的包裹感让他情不自禁往里插得更深。

“唔……唔!咳咳咳——”

徐书泽眼圈发红咳嗽起来,用手背挡着嘴角,眼前的人连忙伸出掌心接在他的下巴处,只听清晰的一声吞咽,徐书泽眼角带笑得意地望着他,伸出还会滴落浑液的舌头,舔了一口手背蹭上的精液。

两人热切的目光一相接,一切桎梏中的七情六欲都被亲吻与缠绵湮没。

徐书泽勾引他的手段并不高明,用偏执与妒忌堆积出来的禁忌之恋,却是徐知行渴望打破多米诺骨牌似的人生的唯一钥匙,不伦不类万劫不复,他都甘之如饴。

以七十分贝播放的音乐正巧是那首《thejokerandtheeen》,徐知行深吻着身下呻吟不断的人,在一阵阵的情潮中翻越欲望之海。

“ishowedyouyhand,andyotilllet”

徐知行望着那黑暗中背对着自己的肩背,默默闭上了双眼。

底牌早已明示,有人却提前弃牌。这场没有输赢的赌局中,到底是谁在妄自菲薄,又是谁在自怨自艾。

「自作聪明的我们。」

桌上的长寿面徐书泽就吃了两三口,剩下的二十八个礼物也原封不动,徐知行端着碗走向厨房,在水槽前犹豫了许久还是没倒,站着一声不吭夹起一大筷子往嘴里送。

徐书泽轻甩着西装往身上套,瞥见厨房里的徐知行的背影,清咳一声挠了挠后颈,对方连忙弯腰抹了把嘴,转身把那一大碗牛肉面挡住,看到他的装束眼睛都亮了。

前额的刘海向后梳理得利落,靠近耳垂的鬓角显得下颚线条更清晰硬朗,徐书泽从来都没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徐知行不自觉捏紧了围裙,咽了下口水连忙开口问道:“你现在出门吗?我送你去吧。”

徐书泽摇头看着徐知行的手心快蹭到碗边的汤汁,提醒了一句后对方立马抬手收拾起来,忽然看到砧板上是打开的真空包装的牛肉,徐书泽才想起来当时徐知行提到过要从兰州打包牛肉带回来,刚刚连面都没吃几口的人不由得心生歉意。

“我现在去机场接外国资方代表,回来直接就跟他们一起坐专车去酒店了。”

“那你等会到酒店给我发个定位吧,我晚上去接你。”

“行,你要是闲的话……”

徐书泽的手机此时响了起来,接通后电话那头的声音徐知行隐隐能辨别出是谁,盯着徐书泽今天这身行头太过亮眼,心里莫名不爽起来。

“嗯嗯好,了解,行,我现在过去大概四十分钟,好,没问题。”

徐书泽挑了下眉,看了眼手表就往门外走去,徐知行解下围裙往椅子上一扔,眼神瞬间变得落寞。

徐书泽出门不到二十分钟,雨幕就开始从灰蒙的天空逐渐下沉,乌云快速笼住日光,倾泻下层层叠叠的雨影,徐知行焦躁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对方的消息。

根本不知时间的流逝,直到电光划过夜幕,漆黑得照出人影的屏幕终于亮起,徐知行连忙拿起手机确认,在门后的置物架上抓起一把伞往外奔去,踏出两步又返回来多拿了一把,这才放心下楼去。

雨刮器忙碌地扫动着,放眼望去刺眼的车灯与交通信号灯模糊在一起,雨天城区主干道堵车严重,徐知行看着就快要到约定的时间,心急如焚地被夹在车流之间毫无办法,绿灯亮起的瞬间就按响了喇叭,不顾周边司机的责怪也要打着转向灯向前超车。

徐知行的直觉从没错过,一开到酒店正门远远就看到了徐书泽,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刹车停在路边,撑开伞就朝徐书泽跑去。

徐书泽看着滂沱大雨十分头疼,架着身旁喝醉的叶董向礼宾员招手,让对方安排一辆摆渡车送叶董,乌沉的夜色里忽然闯出一柄黄伞,徐书泽一抬头就看到肩头被打湿的徐知行,连忙就把身边的男人推到了礼宾员身上。

“车来了没?”

“来了来了。”

礼宾员收起对讲机双手接住站不稳的男人,头顶的帽子都歪了,托着人往车上挪,徐书泽伸出手在头顶挡雨往摆渡车另一侧去,徐知行忽然凑近他身边,雨滴坠落在伞面上啪嗒作响,徐书泽只好放慢了脚步。

他们给外宾安排的是五星级温泉度假酒店,宴会厅与酒店套房距离比较远,只能坐摆渡车过去,徐书泽等坐上车才反应过来,紧靠在身旁徐知行怎么也跟上来了。

“你其实在那等我就行。”

“我怕你回不来。”

徐书泽偏过脸瞄了眼徐知行,对方正警惕盯着前座的叶董,徐书泽知道对方又在胡思乱想,撇嘴有些不耐烦道:“你想多了。”

然而事实证明徐知行这一次没有想多,徐书泽刚刷完房卡,叶董就拽着他不肯松手,好在是礼宾员不想等太久叫住了徐知行,徐书泽随着男人趔趔趄趄进了房间,把人甩到床上长舒了一口气,谁知对方其实早就醒了酒直接缠上来。

“叶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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