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他可以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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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哑着嗓子、眼带红痕地赶走了谢宿。
谢宿觉得你就像只张牙舞爪的猫,你觉得他有病。
你好像明白了话本上说的折磨是什么。
你缓了会儿,进了浴室。
水流淅淅沥沥地淌着,浸润着你白皙秀欣的身体,只是你肩颈上密密麻麻的咬痕令人心惊,像是冷雪上的落梅余污。
你穿上浴袍,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你不得不再次拨个通讯给穆易。
想了想,你还是没在通讯里跟他说不能结婚这件事,只是约了他明天见面。
毕竟有点过于不厚道了。
几个小时前刚刚跟人家说过要结婚,几个小时后就通知人家说这事作废了。
这不明显把人家当棒槌看吗,更别说穆二他绝对不是个傻子。
虽然你感觉这事主要责任不在你。但人言式微,你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第二天直到出门,你都没有看见你的弟弟白荇。
你觉得他可能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在反思,你对此感到欣慰,所以也没有多问。
当然,你也没找到你的管家。
你父母双亡,白家主要是你叔叔在管,由于繁忙的事务,他经常不能回家。因此,偌大的住宅此时只剩下了你一个人。
你挑了件高领毛衣,现在时值深秋,加上你身体本就不好,所以这么穿也没什么违和。
穆易将地方定在了一家茶馆。
馆内设计精妙,曲榭回廊、池流清缓,环境十分雅致。
你一向觉得穆家人很有品味。
侍者带你进了包厢,穆易早就到了,此时正在煮茶。
深色古典唐装,骨节分明的手,橙红色的茶汤,组成了你对穆易的印象。
如墨洒残阳,一笔一画勾勒出的深刻轮廓。
和第一次见面一模一样。
恍惚得让你以为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寒冬。
不过当时不是茶汤,而是人血。
“阿术,坐。”穆易一向没有表情的脸显出了几分笑意。
你在心里向穆二道歉。
虽说是追求者,但其实你感觉不到穆二到底喜欢你哪里,你也不觉得自己值得对方喜欢。
实际上,你觉得对方如果说想要吞并白家,那样的真实性可能还会更强一点。
当然,那都是你自己的猜测。
棕色的茶杯被推到面前,你盯着里面自己的倒影,氤氲而上的雾气笼着你精致的眉眼,染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忧愁。
“穆易,我来是想跟你说件事。”你找着措辞,想着应该怎么在惹怒对面的情况下活着出去。
通讯里说肯定会死,线下说可能有几分活的可能。
你对此深信不疑。
果不其然,对面本来还带着几分笑意的眼在你解释完整个情况后变得黑沉。
“所以,”穆易捏碎了一个碗,“阿术不能跟我在一起?”
你看着从他指尖簌簌落下的木屑,心也跟着抖了抖,生怕下一个被捏碎的就是自己的脑袋。
“……嗯。”你有些欲哭无泪。不该头脑一热就去找穆二的,失误的后果有点严重。
“为什么?”穆易面无表情的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了一丝疑惑,只是那双眼还是黑沉沉的,看得白术发慌,“你只是跟谢宿联姻了,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
“……”你被他的思维镇住了,虽然你从两年前就知道穆二脑回路有点清奇,但你面对如此状况还是有些发愣。
你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
你疯狂地在迷宫里穿行,并且避开了一切完美提示。最后,你发现。
“对哦,好像没什么不可以。”
“所以,”穆易看着白术被自己说服,得寸进尺地问道,“既然谢宿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了,那是不是我也可以。”
虽然是疑问句,但你听出来了肯定的意思。
你想拒绝,但是你发现自己没有理由拒绝。
“……”你在犹豫,“也行?”
穆易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内心的怒火降了一点。他想着如果白术不答应,他就打断他的双腿,把他囚禁在穆宅好好调教一番。
你不知自己逃过了一劫。
你看着穆易欺身上前,越过桌子用手握着你的后颈。
你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他的吻,还主动伸了舌头。
穆易没有放过你的主动,他的舌与你的纠缠在一起,甚至在你被亲的头脑迷糊的时候用牙齿咬着你的唇肉使你清醒。
你伸手紧攥着他的衣襟,因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浮现,苍白病态的指尖也泛着红。
你还不太会换气,穆二只好在你被吻死前从你的口腔中退出。
他好像还没有尽兴。
你看着他脸上意犹未尽的神色,手脚有些发软。
这一刻,你觉得他一定背着你偷偷看了好几个g的资源。
太勤奋了,比不过。
“衣服脱了。”
你还没回过神,就听到了一句很离谱的话,你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啊?”
看着穆二越发平静的面容,你动了动嘴唇,小声地讨了一个价:“冷。”
穆易似乎扯出了一个微笑,只是怎么看怎么渗人。
半晌,你接了圣旨。
“好,可以不脱。”
还没来得及将圣旨揣在怀里,那位潇洒地一挥笔,添了一句:“那我脱。”
你带着几分震惊地看着穆二利落地脱下了他的唐装。
不得不说,穆二的身材是真好。
宽肩窄腰,配着块块分明的肌肉,你有些可耻地流下了口水。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你只是悲伤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只有一块腹肌。
“来我这里。”穆二拉着你坐到了他的怀里。
你和他面对着面,上半身只隔着一层毛衣。
健康肉体的气息令你双颊微红,你只敢盯着穆二的喉结,一动不动,好像在和对方玩木头人游戏。
对方单指喉结。
最后当然是你赢了。
因为穆二在说话。
你听着对方的要求有些耳热,却不敢不从。
穆二让你在他身上留下吻痕,不会的话,咬痕也可以,最好能让痕迹留久点。
你只能用唇舌和牙齿磕磕绊绊、小心翼翼地在穆二充满力量感的结实肌肉上吮吸、舔舐、轻咬。
你舔着他有些挺翘的乳首,等它完全硬挺后,你含着吸了一下,随后听到了穆二有些粗重的喘息。
你的手指抓着他宽阔的背,留下了几道红痕。
在他的指引下,你又叼着他的侧颈咬了好几口。出了血,有些咸锈,你用舌头舔走了血珠,接着又含着他的喉结吻了吻。
“够了,”你听出来穆二的声音有些哑,但你不想停止,他没有推开你,所以你将下一个吻印在了他的腹部靠近耻骨的地方。
你由于身体不好,唇也透着凉气,此时贴着穆二滚烫的肌肤,倒是让他有些受不住了。
由于他按着你的头,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对方一瞬间收紧的力道。
距离很近,你感受到了他藏在柔软布料里冒着热气的欲望。
“白术。”
穆二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但你知道不对。
你认为他不应该如此镇定,你心中突然萌生了一种想要掌控和摧毁什么的渴望。
你感觉自己又病了,但与发烧感冒不太一样。
你的心脏跳得厉害,身体也有些发热。
“我在。”你应答着穆二,却又在他的放纵下肆意探索他的身体。
你不想停下。
你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就开始揉捏他肿胀的欲望。
“唔!”穆二似乎在忍耐,全身的肌肉紧绷,抓着你头发的手也有些用力。
“放松。”你吸了吸他另一颗没被蹂躏过的乳头,企图让对方的身体再次软下来。同时,你的手仍在不太熟练地把玩着对方的滚烫欲望。
穆二的内裤被自己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弄湿了,连带着你的手也被弄湿。
你很奇怪自己居然很喜欢这种感觉。
听着穆二愈发粗重的呼吸,你选择遵从内心的想法。
你将穆二推倒在地上,你很惊讶他没有反抗。
但你没有多想,下一步就褪下了穆二的裤子,让它可怜兮兮地挂在腿弯上。
现在,离拿到核心礼物就只剩下一件内裤了。
黑色的内裤包裹着男人的欲望,看着很是壮硕。你被迷住了,忍不住再次用手揉搓。
“哈啊……”
穆二有些隐忍的呻吟在你听来悦耳至极,你忍不住想让他发出更多美妙的声音。
你从桌上拿了把剪刀,坏心眼地用刀刃贴着穆二的欲望碾了碾。
果不其然,穆二的呻吟更加沙哑,甚至在欢愉中带了点痛苦。
“白术,唔……”
“我在。”你安抚着穆二,用刀刃贴着对方的皮肉慢慢地将内裤剪出了一个洞。
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阴茎和睾丸露出来。
你满意于自己的技术。
穆二的阴茎看着有些狰狞,状态可观,粗大的龟头正往外流着腺液。
你有些亢奋,空气也变得燥热起来。
你两手分别包着他的睾丸搓弄挤压,在穆二沙哑压抑的呻吟中用嘴含住了他的阴茎。
这显然对仍是新手期的你有些不友好。
你生涩地吞吐着对方的性器,小心地收着牙齿。感受对方有些变调的呻吟,你用舌头无师自通地开始舔着对方有些狰狞的柱身,甚至努力用喉咙吸着对方的龟头。
在你坚持不懈的摸索与实践中,穆二射了出来,呛了你满嘴。
你咳了几声。
穆二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发着软,但他还是立马询问了你。
你摆摆手表示没事。
你将嘴里的浊液吞了下去,抬眸看了眼穆二的状况。
你不得不承认,此刻的穆二真的美极了。
白皙有力的身体上落满你亲自种的痕迹,两颗乳头也可怜兮兮地挂满了齿印,修长有力的双腿被迫大张,上面滴溅着他自己的白浊。硬挺的欲望疲软下去,配合着你剪开的洞有种说不上来的色气。
对了,由于你不喜欢在口交的时候被人带着动作,所以你要求他双手只能抓着自己的腿。
他答应了。
你很喜欢他有意识的服从。
只是他现在看起来有些太可怜了些,总是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溢满了水雾,有些偏红的薄唇被自己咬出了几道细小的口子,看着让人心疼。
你俯身吻了吻对方的唇。
你感觉自己活像一个不会犁地却偏要犁的倔牛,横冲直撞的。旧土被翻出了几个坑,也只好隐忍着、破破烂烂的顽强活着。
简而言之,穆二此时的状态就像是惨遭山贼蹂躏的良家少男。
“白术。”穆二回了神,他抿了抿唇,神色有些不明。
他不会想要逃跑吧?
你静静地看着对方的眼,想着如果他说你们的关系到此结束的话,你就想办法把他迷倒关进笼子里,把他驯化成你的小狗。
但幸好,穆二没有想要逃离的意思,他说出的话还让你高兴了几分。
“我帮你。”穆二接了上文。
你觉得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你答应了。
穆二让你坐在矮桌上,他半跪着脱下了你的裤子,先隔着内裤舔弄了一会儿你的性器,随后用牙齿咬住一边缓缓褪下。
你的性器也早就硬挺了,此时从内裤中弹出,不轻不重地在穆二白皙俊美的脸上拍了一巴掌。
你为此感到抱歉,并用手压着穆二的头,好让自己的阴茎在对方嘴里更好地进出。
你用性器感受着对方温热的口腔,享受着对方青涩却技巧十足的服侍。
跪着为你口交的穆二你也很喜欢。
你最后射在了他的脸上,浓稠的液体配合着他有些深邃的面容,简直是太色情了。
你好心情地又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不计后果发泄情欲这件事情很可怕。
你从床上醒来,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完了,你想着。
其实你内心有些自卑,所以面对这件事情你选择了逃避。
“是该想想对策了。”你思索着,并走到盥洗室洗漱。
冰冷的水浇在脸上,激得你一抖。
你的记忆清晰地告诉你,你不可能忘记这件事。
“哦,上帝。”你的语气毫无波澜,但是心意到了。
昨天是穆二送你回来的,你还记得他当时狼狈的模样。
显然,你又心动了。
你拍了自己一巴掌,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下了楼。
好消息,你的弟弟和管家都出现了。
坏消息,可能上一条好消息不算太好。
你看着你弟弟脖颈上的吻痕和嘴角的咬痕挑了下眉,显然,这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可以搞出来的。
你又看了看管家脸上被揍出来的青紫印记,你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恍然大悟。
值得一提的是,管家并不是五六十岁那种管家,管家今年才二十四,比自己还小五岁。
你又觉得自己老了。
“青春易逝,”你摇了摇头,“青春易逝。”
其实你不仅身体不好,你的脑子也有点不好。
“哥,我收到了联邦学院的入学邀请函,今天就走。”
白荇突然开了口,眼中充满了坚毅。
你被吓了一跳,你轻声咳了咳,表示支持。
“去吧。”
你想你也知道了为什么白荇会去联邦学院了。
联邦学院是联盟如今最着名的军事化学府。师资力量雄厚,设备先进,有大批优秀人才……当然,这些显然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联邦学院作为军事化学府,戒备森严,啊,不是,是安全性极强,对学生看管严格,如非特殊情况,更是不允许家长及以下亲密度人员探监。
又错了。
你有些懊恼,是不允许其进入学府。
白荇想避开管家,联邦学院现在是他的首选。
对此你很欣慰。
你的弟弟终于放弃要和你两个人一直在一起的想法了。
你决定给管家放长假,不多不少,正好四年。
毕竟白家的掌权者——你的叔叔白夜事务繁忙,算来也有好几年没回家了。
只要到时候发个消息就行了。
其实,你只是从白荇那里得到了启发。
他去联邦学院训练参军,你可以去那里教书啊!
想了想,你解决完早饭后直接提步回房,翻出了联邦学院前不久寄给你的教学邀请函。
他们想让你教导学生一些理论知识。
毕竟,你在学术界还是挺有名的。
你也是唯一一个精神力取得连续突破的人。
在这个世界中,人们所拥有的精神力是天生被赋予的,几乎没有上升空间,一切都是决定好的,有也只能呈现潜力下降趋势。
为什么是几乎,因为你出现了。
你的初始精神力是c级,但是经过你自己的研究加实践,你突破到了a级。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你就是做到了。
其实你的体质也得到了突破,只是由于人的体质并不固定,经过系统训练是可以提升的,再加上,你在两年前受了重伤,体质一滑再滑。久而久之,也没人在你面前提过关于体质的问题了。
当年那件事,让你从b级升到s级的体质猛然下跌到c级,也造成了你病弱的设定。
你的父母也死在那场暴乱中。
你没能救回他们,你只抓住了穆二。
其实你是庆幸的,毕竟活下来的穆二身上有你的精神寄托。没有他,你也早就死了。
你们的心脏都在为对方而跳动。
你一直把他当挚友。
但现在,你在挚友的裸身诱惑下偷吃了伊甸园的苹果。你的心情有些微妙,你得好好缓缓。
白荇拿着两个行李箱就走了。
你与他告别,暮色霞云里,你目送着他离开。
等到对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你转身,两步合一踏上了楼梯。
你也该收拾行李了。
白荇作为新生,需要进行长达两个月的入学训练。
主要在测评学生的实际能力,分析学生适合什么方向的培养计划还有让学生学会团结和服从命令等等一系列的军事作战新生培育方针以及实践训练。
简称军训。
白术不需要。
毕竟你是老师。
还是理论课的老师。
这很适合你体弱多病的身体。
你也有了逃避现实的正规理由。
你给穆二发了条消息。
[我要去联邦学院教书了。]
剩下的意思都在句子里了,你想对方能明白。
但你还是有点心虚。
你盯着通讯上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心情忐忑。
过了五分钟,对方回了一条:[好。]
你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新消息,你又刷新了三遍。
没有。
你皱了皱眉,心情有点不太美妙。
你不明白为什么,你明明该高兴才对,可你现在觉得心脏有点难受。
穆二不该这么冷淡,虽然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甚至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冷漠得很。
你觉得自己出了问题。
你有点伤心。
你决定要对穆二冷暴力一天。
不行,还是半天吧。
虽然你们本就不怎么聊天。
你更悲伤了。
收拾好行李,你踏上了去联邦学院的路。
晚上20时52分,你成功抵达。
校长派人带你去了教职工宿舍。
你以为要几个人住一间,但随着行走,一栋精美的别墅出现在了你面前。
你赞叹于学院的气派与慷慨。
一栋别墅共四层,地上三层居住区,地下一层避难区。
居住区每层五个房间。
你住305,三层最靠左的位置。
这栋别墅只有右侧有楼梯。
你顿时感到有些疲惫。
你上了楼,整理着自己的房间。
晚餐是番茄味的营养剂。
无他,懒得下楼觅食。
你的课程是公选课。
你只教一年。
因为你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你只能确保在这一年里认真地将你的所实践成功的理论教给有需要的学生或教师。
整个联邦的高层不是不想从你这获得一些东西,也有人想要刺杀你。
但是你有政界白家和军界穆家的势力护着,两年前暴乱中你的疯劲也让一些人不敢冒头。
再加上你深居简出,这两年过得还算可以。
你曾意气风发,但你现在只承认自己是个平平无奇的联邦居民。
“咳咳。”喉咙有些痒,你咳了几声,捂着嘴忍着翻涌的血气。
你的身体还是有些羸弱的。
没办法。
你洗漱完躺到了床上。
[叮!]
有人给你打了视频。
你按耐住内心的喜悦,查看了对方的姓名。
哦,是谢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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