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濂爱清(撒花):哟!刀刀也来了!欢迎欢迎!
小黑龙爱小赛尔(撒花)
萌王(撒花)
濂爱清:小晖呢?
霄(捂脸):他起不来。
群里顿时哇声一片。
濂爱清:成功了?
霄(脸红)
小黑龙爱小赛尔(撒花)
萌王:恭喜恭喜!
小夏(撒花)
小卫(拇指)
刀刀(云里雾里):什么情况?
然后,私聊窗亮起,前辈们热情地教育起新人……
当然,有前辈的教导是不够的,凌霄把片子共享给了鸣鸿,两人对着视频嘀嘀咕咕地研究起来……
鸣鸿努力学习的这几天,安分守己,并没有碰龙少爷。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不可能没有情绪,鸣鸿不动,龙少爷也赌气地不动。
被窝里,鸣鸿的手搭在了睚眦腰间。
睚眦淡定着假装睡觉。
那只手偷偷往下,摸到了大腿上。
睚眦一蹬腿,恼火道:“你摸够没有?!”
鸣鸿抛了个媚眼:“忍了很久吧?”
“没有!”
“真的?”扳过睚眦,静静看着他。
清晨,酒吧结束营业,窗帘缝里透出的光落在鸣鸿身上,勾出一层淡淡的辉光。
隔壁传来些响动,凌霄起身上班了,欧老板一会也要出去谈生意,很快,偌大的酒吧里就剩两人。
“你要叫多大声都没关系。”鸣鸿把玩着睚眦的头发,“刀想入鞘了,怎么办?”
情话不像情话,一想起刀鞘龙少爷就气,怒操一声,抬手就打,鸣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反扣在头上,凭借地理优势,把不听话的龙少爷压得气喘吁吁。
“动呀,继续动呀。”流氓吻着龙少爷的修长的脖颈,尽情留下自己的痕迹。
“嗯……呜……”觉察到暧昧的声音,睚眦咬牙,努力憋着。
鸣鸿耐心地吻着,时轻时重地揉弄睚眦胸前的须臾,睚眦的鼻息湿湿热热,鸣鸿知道时机成熟了,翻过他,沿着脊椎吻下去。
跪趴的姿势太羞人,龙少爷发脾气了,身子一扭,暴躁地把鸣鸿压在身下。
鸣鸿深知龙少爷的脾气,只好乖乖地让他趴在身上,但进攻还得继续,鸣鸿摸上睚眦紧实的后臀,一路往下,轻轻探进了秘密入口中。
睚眦感觉疼,蚊子般投诉道:“轻点……”
“嗯。”鸣鸿从枕头底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神物,倒在手上,继续开拓工程。
“舒服吗?”
“……?”
“这呢?”换了个角度。
“……”
“……”坚持不懈。
突然,睚眦啊了一声。
“哦!这里!”鸣鸿大悟,认准了地方进攻。
“别弄了!”睚眦触电般弹起,一把摁停鸣鸿的手,岔开的腿间,小龙挺着身子涨得通红。
“快了吧?”手指还在里面,恶作剧地又刮了几下。
主人拒绝发泄,但小龙不听话,手指刮了没几下,几段银丝争先恐后地喷出。
“好浓。”
“……”
“你爽了,那我怎么办?”鸣鸿从裤子中将它解放出来,揩上润滑剂撸了一把,朝睚眦挑挑眉。
它翘着,等着入鞘,水淋淋的很有光泽。
睚眦咬咬牙,扶着它狠心往下坐,硕大的小生命缓缓深入,连根吞没后,睚眦倒吸了口冷气,僵着身子不敢动了。
内壁被满满撑开,湿湿滑滑,感觉有点不一样,睚眦试探地动了动,鸣鸿享受地喘了一声,呼吸里多了些粗重,挺了挺腰,将那小生命又送入几分。
睚眦绷着身子,小腹里像燃了团火,鸣鸿又抬腰挺了挺,故意顶在要命的地方,刹那的刺激让睚眦浑身发抖,随着吞吐,细细密密的酥麻开始扩散,撩拨着体内的火苗,小龙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有润滑剂的协助,鸣鸿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睚眦被贯穿得叫了出声,觉察到声音,睚眦马上心虚地捂着嘴。
“叫吧,没人在。”鸣鸿努力挺腰,用力的摩擦敏感的内壁,每一次滑出,蹭得内壁一阵阵酥麻,汹涌的刺激侵占每一寸细胞,五脏六腑快被顶出来的痛楚掺杂了奇妙的甜美,一波接一波地传递到灵魂深处……
凌霄红着脸,不敢弄出太大响动。
设计稿忘在酒吧,回来拿,没想到正赶上激烈的现场直播。
不知道鸣鸿有没用那瓶东西呢?哎呀!忘记提醒他了……
凌霄心里正揣度,睚眦会不会步上欧阳晖后尘时,就听鸣鸿啊了一声。
一阵寂静,结束了?
睚眦垂着头,不敢看鸣鸿。
鸣鸿身上除了一滩白浊,还有一汪新鲜滚烫的液体。
“我懂了!原来是这样!”鸣鸿对凌霄的床单恍然大悟,见睚眦要抽身,赶紧捞上他,“我还没出来,你好意思走?”
龙少爷羞愤交加地瞪了鸣鸿一眼。
“床单又不用你洗,你怕啥?”鸣鸿捞起床单擦擦身子,搂上睚眦继续奋斗……
酒吧的阳台上挂满了床单,一床未干,新的一床又挂了上去。
某神秘qq群里热闹非凡,几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用着暗语交流心得,大有英雄相见恨晚的感觉,然后一票网友(攻)在酒吧里碰了面,酒吧不知不觉成了某种神秘技术的交流场所……
当然,所有来酒吧的,都会要一杯果酒,黄泉果酿的酒大受欢迎,酿造周期短,果香纯正,梁濂和虞清休息的时候会来这喝上一杯,就连黑白无常路过也会进来坐坐,顺便探望招魂蟠和捆仙索。
所以当李程和白月再次出现在门前时,凌霄以为他们是来喝酒,却没料到李程一开口就急:“有空包间吗?”
“有。”
“带我过去。”李程紧张地扶着白月,白月看上去脸色不好。
欧阳晖摸摸白月:“他怎么了?”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白月满头是汗。
豪华包间里水果酒水一样都不缺,应有尽有。
凌霄想问点什么,被欧阳晖牵了出去。
门关上了,李程把白月抱进怀里:“很疼吗?”
白月捂着肩,摇摇头:“休息一下就好。”
招魂蟠笨拙地剥了一颗葡萄递给白月,白月接过,摸摸它:“乖。”
捆仙索不懂剥果子,只好紧张地朝着白月。
“有我在,你们不必担心。”李程也剥了颗葡萄送到白月唇边。
“呃,乖。”也摸摸李程。
李程覆上白月的手:“你知道吗?你疼,我也在疼。”
“不可能!”白月果断否定,代价是一个人的事,绝对不会共享出去,这条路是自己选的,他无怨无悔。
虽然这样说,白月还是不放心地想检查李程的肩,看看是不是有同一道伤口。
解开衣服,袒露出精致的锁骨,完整的皮肤,没有任何伤痕。
“你哪疼?”白月不解。
李程牵着白月的手,探入衣服,摸上胸口:“这里。”
胸口的位置,心脏正强有力地撞击,白月抬起头时,正好迎上李程的唇。
酒吧里,判官放下大包裹,朝包间的方向看了眼:“咦,他们来了啊。”
“是啊,刚到。”凌霄把白月的情况说了一遍。
“哦。”判官懂了,摆摆手,“没事,有李程在。”
那个李程呀,对白月的事比谁都上心,经常来人间买药,买齐了就放高压锅里煮,本来煮红枣羹的锅成了专业熬药道具。他还打算抢一些魂补进白月体内,阎王老子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心思。
“没用的,分了魂就是分了魂,代价自取,取了就没法消。”
华佗不愧是神医,草药起了不少作用,白月发作起来,痛苦明显减轻了不少,只是偶尔会影响工作,需要中途休息一下而已。
有李程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叮铃,门开了。
“姐!”表弟开心地迎上去,把一包果子递给她。
作为回礼,卢梦梦捧出一大袋东西。
冥币,纸人,纸车,纸元宝,纸洋房,纸颜料,纸画笔……
然后问欧老板要了个火盆,把东西丢进去一把火烧了。
“姐……你这是干什么?”
“烧东西给你呀。”
表弟扶额:“直接递给我就好了嘛。”
“没收!充公!”判官嚷嚷,“破坏地府经济呐!”
卢梦梦白了他一眼:“你收,我再送,多着呢!表弟你看看收到没有?”
表弟朝空气里捞捞,牵出个穿旗袍的妹子,正是刚刚烧过的纸人之一。
表弟红了脸,没想到一牵就牵出个女生。
判官淡定地牵过妹子,朝空气里一送,又把她送了回去。
“房子,我有,钱,我们也不缺,仆人充公,车子……咳,我们出门不坐车,直接搭飞机。”判官拍拍表弟,说起车就扯出一段伤心的往事,当时判官看到账单,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区区几天的车费,居然抵得上判官的半年工资!但钱是花了,没法赖帐,骂又舍不得骂,只好意思意思教育一番,从此两人出门只乘搭纸鹤。
卢梦梦歪头:“真的?”
判官笑道:“他现在在我那上班,你不必担心。”
表弟点头。
“好吧……”卢梦梦投降,“你想要什么,托梦给我吧。”
“我……我想见见爸妈,能烧张照片给我吗?”表弟小心地瞟了判官一眼。
判官叹了声:“我跟你过去看看吧。”
“啊……”表弟惊喜。
“不过,可不能这样过去啊。”判官想了想,朝卢梦梦道,“你把地址给我,我陪他去看看。”
“你手机多少?”
判官报了个号。
没一会,两人互换了电话,地址成功发送过去。
正聊得欢,李程和白月出来了。
白月过了疼痛期,脸色好多了。
难得齐聚,欧老板挽留他们一起聚餐,凌霄马上联系俩刑警,不一会,梁濂牵着虞清又乐呼呼地赶了过来……
地府。
阎王正跟盲眼老头下棋。
盲眼老头的铜钱已经全给了欧阳晖,阎王对此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你总是护着他呢?”
“他是我儿子。”
“捡的,又不是亲生的。”
“嘿嘿。”老头走了一步棋,“你知道他来历?”
“他出生的时候,我在场。”阎王头疼盲眼老头的这一步棋,“他们是仙界叛徒,被灭族是迟早的事,那些魂是我亲自收的,我收完没多久,你就出现了,你这样帮他,岂不是与仙界为敌?”
“呵呵,他现在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他偷了你的积蓄,一路逃到s市。”阎王跟上一步棋,“你养了个白眼狼啊。”
“这不怪他。”盲眼老头紧跟上一步。
“你把他的预知能力封印了,他救不来阿塔,把气撒到你头上。”
“你知道得真多。”老头继续走了一步棋,“在监视他?嘿嘿,放心啦,我的封印无人能解,他现在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没告诉,因为我也不知道。”
“老头,天底下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我就一个算命的罢了。”
“老头,你到底是谁?”
“嘿嘿,你猜?”
“生死簿里没有你的记载。”阎王盯着盲眼老头,“你到底是哪来的?”
“另一个世界。”
“……”
“魔界你知道不?”
“……”
“唔,就像一座大厦,分了仙界,地府,人间三层。”老头呵呵一笑,“实际上大厦可不止这几层哦。”
“那你过来,又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嘿嘿,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呀,你想听吗?”
“想。”
“赢了我再说吧。”老头移了步棋,笑道,“你输了,要重来吗?”
“好吧好吧!重来!”
“嘿嘿,人生如棋呀……”
(番外end)
哦,对了。
后来,据说某一天,远在北方的城市里,路边有两只流浪犬静静坐着,一只陪着另一只,似乎在等着谁。一个面容枯槁的妇女买菜回来,不经意瞥了一眼,走出一段路,回头又看看,其中一只流浪犬也正看着她,温和的眸子里湿湿地倒影着妇女。
说不清为什么,妇女折返回去,摸摸它,也许冥冥中真的有牵绊,表弟附身在流浪犬上,母亲掏掏菜篮子,把他最喜欢的烤鸡翅放到了他面前……
另外,在某处荒野,一支探险队路过。
“哇!看,好漂亮!”
“咦,这里怎么会有花?”
“这是什么花?真美。”
“好像叫彼岸花吧?”
探险队啧啧称奇,荒芜的土地上,唯一一片土地开满了火红的彼岸花,任凭气候恶劣,火红的晚霞却顽强地怒放。
“应该是有人种的吧?”
“是谁呢?方圆几百里没见人呀。”
“摘一朵?”
“咯咯咯咯……”奇怪的响动传来,探险队大呼小叫地一溜烟逃了。
吊死鬼松了口气:“唉,还好保住了,要是被那家伙发现花折了,咱们可得遭殃了。”
树下的兄弟也叹了声。
难兄难弟没法挪地方,友情充当起花园守卫,这片花海是那只厉鬼种的,它们不懂当中的意义,却知道花海对那那只叫李程的厉鬼很重要,他总会抽空跑来照顾花,偶尔会采一些,仔仔细细地包成花束带走。
它们不知道厉鬼采花是送给谁,但明白得到花的那个人,将会过得很幸福。
【都市异闻录之诡楼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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