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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微门群峰层峦叠嶂,高耸入云,飘渺的薄薄雾气,轻盈地在群山中沉浮。
山峰之间的索道上,一个身影在其中穿梭。
银发雪肤的年轻少女背着一名成年男子,步伐矫健地在纤细的索道上行走着。
索道坑坑洼洼,一不留神就会摔下深渊,而她却如履平地般神行其间。
在掌门殿休整了一天一夜,银砂就迫不及待地要出发了。本来打算直接下山,但在陈砚清的建议下,她决定先去藏书阁。
玄微门藏书阁汇集了天下奇书,足有十几层。顶层乃是门派禁地,传说有整整上万卷禁书,没准在那里可以找到银砂身世的线索。
陈砚清想着,如果能寻到她的来历,最好原封不动地将人送回去。
银砂的力量强大诡异,明显不属于这个世界,并且随着吃掉的内丹越来越多,还有逐渐增长的趋势,令他十分担忧。
“登上这座峰顶,便是藏书阁了。”陈砚清伏在少女颈窝,在她耳畔低声道。
他身上裹着厚重的貂裘披风,长发半挽在脑后,微微苍白的脸色,羸弱的样子像个病弱的世家公子。
反观银砂,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这还是陈砚清要求下勉强套上的,否则连肚兜都不穿。
她没有体温,也感觉不到冷,不需要衣物御寒,衣服对她来说只是会妨碍行动的累赘罢了。
“嗯。”银砂应了一声,抬头望向高耸严峻的山峰。
经过频繁的交流练习,银砂讲话越发利索了,可以流畅地说出简单的短句。不仅如此,陈砚清还发现她学东西也很快,遇到晦涩难懂的概念,只要解释一遍便能理解并记住。
这种令人惊异的成长速度,搭配上恐怖的力量,很难想象未来会是怎样的存在。
山峰高度约有二三十丈,走势极其陡峭,峰顶直戳天穹。
这里地处偏僻,隐蔽在群山之中,几乎与世隔绝,平日里不会有人过来。
“……一定要这样吗?”
陈砚清紧紧环住她的脖颈,望着脚下几乎垂直的山体,忍不住发出质疑。
“南面有环山的石阶……”
话没说完,银砂突然脚下一滑,差点踩空,碎石滚着山崖扑簌下落。
陈砚清呼吸一窒,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差点咬断舌头。
好在有惊无险,银砂调整片刻,继续背着他,徒手向上攀岩。
“太慢了,”她两只手灵活地抓着岩石缝隙,面无表情地回答他方才的问题,“我,不喜欢。”
陈砚清低头望着万丈深渊,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只有一条命,不像某人,即便摔死了也可以换个容器。
然而他并没有选择的权利,手脚全废,使他只能像只挂坠一样听凭摆布。
“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银砂踏上最后一块岩石,扶着地面直起身来。
藏书阁巍然屹立在山顶,宏伟气派的建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浅金色的光芒。
许是新年余庆,入口处并没有弟子把守。二人顺利地进入院内,然而藏书阁大门前也空无一人。
藏书阁也算是半个禁地,无论何时也该有人看守才对。可二人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顶层,期间半个人影也没见到,令陈砚清不禁感到古怪。
“咔——”
巨大的雪杉木门缓缓合上,发出沉重的闷响,空气中顿时腾起一片灰尘。
“咳咳咳……”陈砚清掩住口鼻,止不住地咳嗽。
待灰尘散去,一番别样的景象显露出来。
偌大的空间里,充斥着书墨的香气。数百个黄花梨木书柜,足有一人多高,鳞次栉比依次排开。
木色书架上密密麻麻,挤满了各种各样的古籍。
“好多……”银砂环顾四周,惊奇地睁大了双眼,“这里,好多书。”
她好奇地抽出一筒竹简,煞有介事地翻看起来,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竹简上了年头,边缘处已被磨损,泛着古老的暗黄色,上面密密麻麻地刻着一排排小字。
“拿倒了。”陈砚清默默提醒道。
银砂也不恼,随手将竹简丢在地上,理直气壮道:“不会看。”
陈砚清环顾四周,凭着模糊的记忆,在一众整齐排列的书墙之中,准确地寻到史书相关那一列。
玄微门重视武功心法的修习,藏书阁内大多都是关于功法道术的书籍,历史相关的书只有底部仅仅一列。
不过这整整一横列数量也不小,足有上千本古籍,够他好好翻阅上一阵子的。
藏书阁顶层除了书就是书,银砂半个字也看不懂,不停地东张西望,努力想寻些什么有趣的来。
看出她无聊,陈砚清轻拍她肩膀,示意银砂将他放下来。他解下貂裘,撑着书柜勉强站立。
“去玩吧。”他用掌根抚了抚她的发顶,温和地道,“不要走太远。”
银砂得了准许,头也不回地溜得没影了。
望着少女欢快的背影,陈砚清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唇角,又把目光放到面前的一众书籍上。
这些古籍经过时间的冲刷,或许比他年纪都大。玄微门家底雄厚,搜集的都是原版。那个年代很少有纸张,都是刻在一卷一卷的竹简上。
陈砚清颤抖着双手,艰难地捧起一卷竹简,用嘴扯开捆在上面的绳结,跪在地上,仔细起来。
查找的过程比他预想中困难,这些竹简记载的大多是一些闲云野鹤之人的奇异见闻,没有标明年份和作者,真实性无从考证,甚至有些明显是杜撰的。
他除了要从所使用的字形和竹简的磨损程度推算所记录的年代,还要着心分辨所写之事是真是假。并且他不能写字,只能凭着头脑记忆,更是难上加难。
陈砚清跪坐在一众竹简中,耐心地一卷一卷地翻阅着。窗缝里透过温暖的阳光,为他清瘦的身影镀了一层金边。
一个晌午就这么溜过去,陈砚清的肩膀和手臂早已酸痛无比,在持续不懈地查找中,他终于获取到一些零碎的信息。
“甲寅年衡玊,暨陵山现一巨坑,漆黑,深不见底……”
大意是在九百年前的某日,山顶上凭空出现一个巨型裂缝,深不见底。有人好奇地钻进去,觉醒了世间法地抖动着。
见此一幕,胖子吓破了胆,下体泵出尿液,手脚并用地疯狂在地上爬行。
“啊!”
一只雪白的脚踩在他背上,像有千斤重,不仅动不了,甚至肺都要压瘪。
胖子涨红着脸,求生的本能使他拼命吸入空气。
“你要,去哪里?”
空洞的声音从头顶落下,银砂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抬起脚,又立刻踩了下去——
“!!”
一瞬间,整栋建筑都晃了晃。
巨大的冲击力震碎了全身骨骼,胖子的身体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如同漏气的气球。
头骨也碎掉,脑袋瘪了,两颗眼球失去支撑流了出去,尾部还带着红色的血管。
整个人变成了一坨软绵绵的肉,像只软体动物一样,在地上持续痉挛蠕动着。
一滩血水流过来,转眼望去,年轻弟子的腹部瞬间肿胀了数倍,内脏破裂,血液灌满了腹腔,将他肚皮撑得溜圆。
“噗……噗……”
满满的血液无处释放,便顺着食管从嘴里,顺着肠道从肛门里,以及眼睛鼻子耳朵等周身其他的孔洞里,咕嘟咕嘟地冒着鲜血。
“嘿嘿嘿……好玩……”
银砂的笑声尖锐,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她操纵着黑泥,形成一只巨大的手掌。
紧接着,抓起地上软绵绵的人形肉泥,狠狠一攥!
“噗叽——”
刹那间,血水从指缝中喷溅而出,喷到墙壁天花板上,下起一场淋漓的血雨。
“噗叽噗叽噗叽……”
她像捏泥巴一样不断抓挤着,持续榨出黑红的血水。
陈砚清木然跪坐在原地,身上淋满浓稠的鲜血,望着一片血腥中玩得正起劲的银砂,脑海中只剩下恐惧。
“啪嗒——”
察觉到身后的注视,银砂扔掉血人。
转过头,两颗眼球竟是纯黑色。
少女苍白的身体被血染红,嘴角挂着瘆人的微笑,一步步向他走过来。
无比巨大的威压降临,陈砚清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藏在袖中的手指关节泛白。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逃离,却迟迟抬不起头与她对视。
“唔!”
突然,下颚被硬生生扳了起来。
一只纤瘦的手死死地掐住他脸颊,力道极其强劲,陈砚清的骨头几乎被捏碎。
银砂清秀的五官骤然放大,虚无的黑色眼珠溢出黑泥,顺着眼眶向下流,滴在陈砚清脸上,火辣辣地痛。
“找,到,了,吗?”
漆黑的眼珠空茫一片,如同黑洞,倒映不出任何东西,仿佛即刻要将他吞噬。
陈砚清被牢牢钳制住,逼迫着与她对视。被掐住的下颌骨像即将碎掉一般,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
他丝毫不怀疑,只要她想,完全可以轻易地捏爆他的头。
见他没反应,银砂又逼近了,二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一起,陈砚清颤抖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找到了吗?……我的,身世……”
极致的压迫感骤然袭来,抽干了他周身的空气,令他感到窒息。
陈砚清望着她,本能地感到恐惧,浑身战栗,连瞳孔也止不住地发着抖。
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喉头发紧,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能惊恐地拼命摇头。
银砂阴恻恻地咧嘴笑着,露出锋利的尖齿。两只眼睛眯起来,浓稠的黑泥如同深黑的泪水,顺着脸颊向下流淌。
她缓缓低下头。
“唔!”
陈砚清猝不及防,嘴里突然滑进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电流瞬间袭遍全身,咸涩的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银砂紧紧钳着他的下颚,在他口中肆无忌惮地攫取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入腹中。
两颗尖齿啃咬着他的脆弱的唇瓣,毫无保留地极力摧残,将他咬得生疼。
陈砚清无法反抗,只得认命地闭上眼,被动地默默承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银砂终于放开他。
“咳咳……哈啊,哈……”
陈砚清拼命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两片薄唇被蹂躏得殷红,唇角渗出血珠,更添一抹娇艳,衬得面色更加苍白。
清瘦的脸颊上印着几个鲜明的血指痕,冷汗混着血迹,将额前的碎发打湿成一缕一缕,紧紧黏在脸上。
抬眼,一双凤眸湿漉漉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破碎的眸光泛起涟漪,十分惹人怜惜。
他不知道银砂是怎么了,像是突然失去理智一样,一改先前的乖巧模样,又变回了凶残暴戾的形态,仿佛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
“嗯……”
银砂并没离开,而是趴在他身上嗅来嗅去,逼得陈砚清不断向后退,最终退无可退,被紧紧抵在书架上。
少女埋头在他颈间,唇瓣在他裸露的脖颈锁骨上依次吻过,触感冰冷如雪,尖利的獠牙时不时剐到突突跳动的颈动脉。
极其暧昧的动作,却使他忍不住头皮发麻,小心翼翼地呼吸着,生怕她一口咬断自己的脖子。
“……银,银砂……”
陈砚清试探性地呼唤她的名字,少女明显有了反应。
她抬起头来,露出一抹瘆人的笑容。
嘴角不断流出透明的涎液,顺着下巴滴落下来。黑洞洞的双眼,如同看猎物一样盯着他。
“好香……”
转眼间,她又凑到他颈侧仔细嗅了嗅,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索。
“你,好香……”
陈砚清感觉此时的自己像一块美味的肉,让她馋得直流口水。本能的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预兆。
突然,左侧肩膀传来一阵刺痛。
他闷哼一声,低头看去——
只见银砂雪白的一根手指,硬生生地插进了他的肩窝里。
“呃啊!……”
陈砚清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打着哆嗦。他嗫嚅着毫无血色的双唇,发出无力的乞求。
“不……不要……”
手指不停搅动,宛若一根带着寒气的冰锥,分离着层层血肉,尖锐的痛楚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银砂抽出手指,他白净的肩头赫然留下一个鲜红的血洞,持续地冒出汩汩鲜血。
“嗯?不是血……”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沾血的指尖,不满地皱起眉头,阴森森的目光射了过来。
陈砚清面容惨白,痛得说不出话,下意识地后仰躲避,唯恐她再戳几个血洞出来。
然而他每后退一寸,银砂就逼近一分,距离越来越近。
“哗——”
背靠的书架轰然倒塌,摆放的一众竹简和书籍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如同雨点,密集地砸在二人身上。
陈砚清仰面倒在一片废墟狼藉里,痛到无力挣扎,周身堆满了被血浸泡的书。
衣衫凌乱,浸透了别人和他的血,混合着涔涔冷汗,紧紧黏在皮肤上。
一股寒意袭来,银砂又如同附骨之蛆般攀附上来,在他身上啮咬着。白净细腻的肩颈,留下深浅不一的血印和齿痕。
冰凉的指尖伸进里衣,攥住他黏在身上的一片衣角,轻轻一扯,衣袍顿时就像纸片一样被轻易撕碎,两只白嫩的奶子随之跳了出来。
银砂张口含住一只,尖齿啮咬着饱满的乳头和乳肉,灵巧的舌尖有意无意地在挑逗。
“呃嗯……哈啊……”
陈砚清不时地感到针扎般的疼痛,被她压住的全身都在叫嚣着拒绝,无力的双手软绵绵地搭在她肩头,试图做些无谓的挣扎。
而身体却又因为敏感点被刺激,导致小腹上绣着的深红色淫纹,隐隐变得明亮起来。
“嗯啊……,别……”
他喉间挤出难忍的呜咽,清秀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体内矛盾的感觉逐渐升起,令他十分煎熬。
“好吃,嘿嘿……”
银砂埋在他胸口,含糊不清地低语。满足的样子像个吃奶的婴儿,时不时还发出啧啧响声。
两颗乳尖在舔舐下耸立起来,酥麻如同过电的快感从胸口扩展到四肢百骸,逐渐将痛感覆盖。
“唔呃,嗯……”
陈砚清仰起头,唇边溢出压抑的呻吟,眼尾染上了情欲的绯红。身体开始感到空虚,身下小穴隐隐发痒。
他忍不住夹紧双腿,不自然地扭动腰身,试图缓解这强烈的欲望。
不……不要在这里……
身侧一尺外便是三人惨死的尸身,满地狼藉混杂在血肉之中,腥咸的生肉气味弥漫在四周。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可身体已经等不了了,阴茎逐渐挺立,空虚的小穴亟待插入。
银砂抱着他,正咬得起劲。突然毫无征兆地,猛猛一口咬了下去——
“!”
陈砚清瞳孔骤缩,一声惨叫卡在咽喉深处。
银砂松开嘴,粉嫩的乳头竟被咬掉了半个,正血淋淋地挂在那里。
“你这里,真好吃……”
她吃吃笑着,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伤口断裂处。
针扎一样的疼痛暴风般席卷而来,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
“好……痛,不要……”
陈砚清几乎咬碎牙根,口中挤出支离破碎的哀求。
银砂不为所动,自顾自地欣然吮吸着。
小巧的舌尖反复摩擦着脆弱的乳头,疼痛令他眼前发黑,而身体却愈发兴奋起来。两腿之间的肉缝分泌出花液,下体渐渐变得濡湿。
他无比清楚,这是淫纹开始起了作用。
这是卫乩精心为他设计的机制,欲望一旦被挑逗起来便无法抑制,累积到一定程度,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主动求欢。
并且过程中理智完全保留,他只能无比清醒地看着自己像条母狗一样,被生理反应驱动着求操,但却无法控制自己。
“银,银砂……求你,放过我……”
陈砚清咬着下唇,嘶哑地哀求道,声音断断续续,沾染了哭腔,眼中溢出晶莹的泪水。
忍受身上的疼痛已经花光了他全部的力气,并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只能卑微地乞求着,希望她可以恢复神智放过自己。
银砂轻笑一声,周身开始冒出隐约的黑气。眨眼之间,身上被血浸透的单衣化为灰烬。
少女雪白的身体显露出来,身段纤细而匀称,皮肤光滑通透。而下体分身处却长了一根男性才有的玉茎,白皙莹润,如同玉势。
陈砚清一直好奇她为什么会选择这具身体,如今找到了答案。
银砂灵魂异常之强大,常人之躯很难承受,只有这具阴阳调和的身体方能容纳。
但此时的玉茎却比平常状态下膨胀了十几倍,并且长度惊人,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根都要长上一截。
如果这东西进去了,自己绝对会被捅穿子宫。
“不,这个不行……”
陈砚清眼神惊恐,拼命地挣扎,试图阻止她继续下去。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真的将她推动了一瞬。
银砂抬起头,动作停滞了片刻。
乌黑的两只眼珠幽深而阴森,紧紧盯着他推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看不出情绪。
忽然,她弯起嘴角,诡异一笑。
“哈啊……银——呃啊!!”
陈砚清迸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银砂松开他的左手,修长的手臂立刻脱力,软绵绵地垂了下去,肘关节呈现出异常的形状。
竟是生生被扯脱臼了。
“……”
他像渴死的鱼一样拼命喘着气,泪珠宛若断了线,一颗颗从眼角接连不断地流下。
光洁的额头青筋凸起,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角渗出,凌乱的发丝黏在脸颊和脖子上,折磨程度不亚于受刑。
与此同时,小腹的淫纹清晰可见,泛着妖冶的红光。
腿间花穴濡湿一片,两片蚌肉完全张开,露出内里鲜红的穴肉,迫不及待想要被插进什么东西。
透明的淫液甚至流到了大腿上,银砂用指尖蘸了蘸,送到嘴边浅尝了下,紧接着掰开他鲜嫩充血的花穴,一手扶着玉茎,轻松地滑了进去。
进入他身体的一刹那,银砂发出满足的叹息。漆黑的眼泪开始倒流,环绕周身的浓墨般的煞气也明显减淡了。
她眯了眯眼,开始粗暴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
皮肉撞击的脆响持续回荡,陈砚清痛到麻木,双眼迷离失焦地盯着天花板。唇边的血迹已经干涸,白皙清瘦的身躯伤痕累累,沾满了斑驳的血迹。
胸前凄惨的红豆流下血痕,两团柔软的乳肉正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颤动。
“呃……嗯……”
陈砚清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气音,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凌虐。
肩窝的血洞还在流血,两条手臂宛若被砍断一般,瘫软地垂在身侧。
冰凉的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脆弱的宫颈口被粗暴地顶开,被迫容纳异物使子宫不断收缩,一阵阵浪潮般的绞痛。
而这副下贱的身体却本能地夹紧双腿,穴中媚肉将玉茎层层包裹,紧紧吸附,努力迎合着她的侵入。
银砂被夹得十分舒适,弯弯眸子,继而将陈砚清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顶撞得更加深入。
“舒服……嘻嘻,喜欢……”
她力道强硬地顶弄着,猛烈的撞击尽数释放在他身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身下的竹简承受不住冲击,逐渐开裂,破碎成一片一片,散得到处都是。
陈砚清眸光涣散,意识开始飘忽,身体仿佛已经被撕成了无数碎片,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死了吗……
恍惚中,小腹内部注入一股凉凉的东西,像是雪山的冰水,刺激了一瞬他的神智。
陈砚清脆弱的意识支撑不住,最终昏了过去。
天幕如墨般幽黑,地平线上方裂出一线金光,微弱的晨光顺着窗棂的裂隙钻进房间。
陈砚清鸦睫轻颤,缓缓睁开双眼。
天地间一片死寂,耳边只能听得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天边的月亮还挂在枝头,通过月圆程度判断,此时已是两日之后的凌晨了。
陈砚清意识混沌,太阳穴传来阵阵钝痛,有些记不清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浑身酸痛,仿佛全部的骨头都被捏碎过一遍。
他艰难地侧过头,几具风干的死尸瞬间跳入视野,令他呼吸一窒。
大片大片的血迹已经干涸,各种形状的惨死的尸体,勾起了陈砚清痛苦的记忆。
他低下头,视线中出现一抹白色。
银砂压在他身上,安静地伏在他胸口沉沉睡着,稚嫩的面容恬静,一动不动,如同一尊冰冷的雪雕。
陈砚清回想起她对自己做的事,那两只黑洞洞的眼球又浮现在眼前,令他不禁有些后怕。
思忖片刻,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拨开她的眼皮,露出一小截皎白的眼球。
陈砚清见状,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
他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指尖,良久,食指的顶端指节微微屈起。
剧烈的疼痛霎时传导过来,陈砚清咬着牙忍受,整条手臂都止不住地颤抖,心脏却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
他的手筋自腕部被挑断,手指已经很久没有过知觉了,如今竟有活动的迹象。虽然很细微,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陈砚清忽然想起什么,低头查看,肩窝的血洞已经结痂,被咬断的乳头也几乎愈合了,只留一道血线。小腹之前的伤口,已经完全没感觉了。
他很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区区两天,绝无可能愈合到如此程度。
那,难道是……
银砂的玉茎还插在他穴里,陈砚清小范围地活动了下身体,引得穴口一阵收缩。乳白色的精液还未干,顺着肉缝缓缓流出,染湿了一寸地板。
她的精液能够治愈自己?
这个念头一出,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明明就是差点被杀,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
然而下一秒,穴口的精液开始回流,逐渐收回体内,濡湿的地面也恢复原状。
未凝固的液体正依照他的意念开始任意流动,丹田小腹出隐隐有一股能量活跃起来,有一股微弱的力量正在凝结。
陈砚清震惊,他许久未有过这种体会。他水灵根被毁距今近一百年,感受着曾经最熟悉的力量,如今竟觉得有些陌生。
难道说,他的力量有希望恢复?
陈砚清惊诧之余,又有一丝欣喜,一潭死水的眼底掀起波澜,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变快了。
他低头看向熟睡中的银砂,少女静静地趴在他身上,乖巧的时候是真的听话,但凶残起来也是真的暴戾无道。
来历不明,拥有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甚至可以无视常道逆天而行。
陈砚清神色微动,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出神地喃喃道。
“你……究竟是……”
“——是什么东西啊?!”
青衣女子捂着头,从崎岖的道路上飞速狂奔。身后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地倒下,“砰砰砰砰”,与她急剧的心跳同频。
惨叫声有节奏地接连响起,恐惧随着声波穿透大脑。她疯狂吸入空气,肺翕张得生疼,但还是希望能再跑快点。
明明是中午,天却阴得可怕。滚滚乌云悬在头顶,为阴暗的环境更添一分压抑氛围。
山路上洒满鲜血,石壁和枯枝都沾上血滴,平日里走过无数次,无比熟悉的道路,此刻竟令她感到极致的恐惧。
繁复的衣裙阻拦着她的脚步,她心急如焚,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
快跑快跑快跑!
“唰——”
利刃割开空气,青衣女子差点失声尖叫起来。
身后锋利的气场骤然袭来,掀起了耳后的鬓发,引得她脖颈发凉,汗毛直竖。
身后的黑血分流,争先恐后地咬着她鞋跟,仿佛一条条扭曲蠕动的蛇,顺着石阶,蛛网一般迅速铺开,在凹凸不平的地形上织成一张血红的大网。
“呀啊!”
青衣女子一声哀嚎,脚下踩空,强大的失重感自头顶降下。
慌乱中,猛然一个转身,余光瞥见了那一直紧逼的,立在山头的白色身影。
下一秒,那抹白影就裂成了两半。
“嗒。”
银砂从山石上轻轻跳下,伸出脚截住青衣女子竖着劈成两半的尸体,熟练地挖出内丹吃了起来。
临走时,又抠出两颗血红的眼球,一口一个,扔到嘴里滑弹劲韧,嚼劲十足。
“好新的眼珠。”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好吃。”
吃饱喝足后,沿着血路溯回向上,在休息的一处山洞里找到了陈砚清。
洞窟中阴冷潮湿,有一潭山泉,水滴叮咚作响,碧翠的青苔爬了满满石壁。
陈砚清捧着一卷竹帛坐在潭边,忽然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知是她来了。
从藏书阁一路下山来,他看惯了人的尸体,听惯了人的惨叫,对同类被残杀这件事近乎麻木,但还勉强保留着一丝理智。
银砂终究不是人,是个不可控的怪物,而自己虽然特殊,但也只是个玩物罢了,随时都有可能死在她手下。
银砂带起的寒风掠过他身侧,她径直跳入几乎结冰的潭水中,一抹鲜红在清澈见底的水中蔓延。
和陈砚清待得久了,知道他不喜欢血腥味,于是每次杀人之后,便自觉地去找水清洗。
“哗啦——”
银砂从水中冒出头,银发湿漉漉地贴着苍白的脸颊,白色的瞳孔映射着水面闪烁的光芒,衬得近乎透明。
“我吃到了五个人。”
她仰头望着陈砚清,唇角一勾露出尖齿,笑起来人畜无害。
经过几日的相处,银砂正在慢慢进化,说话变得流利,神情也变得更加灵动,越来越接近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
“嗯。”陈砚清淡淡地应了一声,把目光强拉回书卷上,“准确来说,是你杀了五个人。”
与银砂接触一段时间,对她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很难劝她停止杀戮。
银砂的机制十分特殊,她以人类的血肉与内丹为食,不吃就会饿,可一旦吃人就会积累祟气,累积到一定程度就会变得疯狂。
就像之前藏书阁那样,整个人被黑泥侵蚀,力量失控,从而杀掉更多的人。
不过,陈砚清这个炉鼎之身却意外地可以帮助她释放祟气,只不过代价会很大。
经过上次一遭,他半条命几乎交代在她手上,即便灵根和手脚有了痊愈的迹象,但微乎其微。之前被卫乩踩断的手腕,以及脱臼的手臂,仍然未见明显好转。
“哦。”银砂白嫩的手臂灵活地扑腾了几下水面,“我只是饿了。”
接着两步游到陈砚清面前,打量着他歪头道:“不可以吗?”
陈砚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努力尝试握紧拳头,手腕筋脉突然剧烈痉挛,刺骨的剧痛使他蹙起眉头,咬紧了下唇。最终没能如愿,泄气一般地垂下手。
数十秒后,疼痛逐渐褪去,他扫了眼自己这副残破的身子,幽深的眸光黯淡了些,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虚弱地倚在了冰冷光滑的石壁上。
“如果我有能力的话,我会阻止你。”
“哦。”银砂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随即悄悄垂下头去默不作声,颇有几分委屈的意味。
半张脸沉入水下,只剩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露在外面,眼巴巴地望着他,无辜的样子像只小白兔。
这样一个少女,任谁也想不到竟是个嗜杀成性的恶魔,不仅如此,在床事上也是相等的残暴。
身上的伤处隐隐发疼,陈砚清受不住这清白的眼神,索性移开目光不看她,兀自将手中的书册掀了一页。
银砂见他不理自己,默默沉入水底,百般聊赖地咕嘟咕嘟吐着泡泡。
盘旋而下的山路上尸横遍地,暗红的血液错综复杂在青灰色石壁间,浓稠的液体汩汩流淌,铺满石阶山路,汇聚到低处的枯树洞里。
几只秃鹫扑扇着翅膀,分食着新鲜的碎尸。赭褐色的羽毛上下翻飞,尖利的长喙在皮肉上啄来啄去,享用着美味的大餐。
在二人路过的这段时间,源源不断有更多秃鹫飞来,几具尸体很快被啄食殆尽,露出森森白骨。
秃鹫们甚至不满足于尸体,一双双阴鸷的眼睛盯上了陈砚清他们俩。
纷飞的羽翼扑簌扑簌,铺天盖地侵袭而来,挡住了前方的视野。
“咔嗒”,陈砚清的发冠落地,长发散落下来。
饥饿的秃鹫似乎把他当做了食物,扑腾着翅膀,围绕着他转了一圈,似乎想要找机会下口。
银砂眉头一蹙,伸手扯住秃鹫的利爪,不由分说将它整个揉碎。它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变成了一团羽毛穿插其中的软烂肉泥。
“讨厌的鸟。”她“啪叽”将肉泥丢在地上,把沾了满手的污血在衣服上随意抹了抹,扭头关切地看向陈砚清。
陈砚清伏在她颈间,看着她贴过来的侧脸,柔软的发丝扫过他鼻尖。他心中一动,竟有一瞬间的失神。
定了定思绪,随后轻声答道:“我没事。”
“哦。”银砂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去。
身后的秃鹫开始分食同类的尸体,满满当当挤了一圈,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嗥。有的挤不进去,焦急地悬在一旁。还有几只另辟蹊径,从石缝里拽出半截人类的身子。
看着满天乱飞的秃鹫,陈砚清不禁感到一丝古怪。
此处仍是玄微门地界,又不是荒郊野外,不常有尸体,为何会有这么多秃鹫聚集?难不成是有人豢养?
青衣女子被竖着劈成半截,两只空洞的眼眶如同血盆大口,鲜血流了满脸。残缺的身体横立在地面上,好似一道门槛,很快就被啄食得失去了人形。
鲜血浸透了衣服的纹理,混乱中,一块方形的物件掉了出来。
“等一下。”陈砚清敏锐地捕捉到细节,连忙叫住大步流星向前迈进的银砂。
“?”银砂弯腰拾起那个暗金色的东西,是枚令牌,手掌大小,红木底镀金纹,边角略有磨损,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手感十分厚重。
“这个是什么?”她问道,手指摩挲着令牌的浮雕,擦干沾在上面的血迹,一行不太清晰的文字展现出来。
陈砚清接过,仔细辨析着篆体小字:“茯神堂。”
“那是什么?”
“炼丹的地方,有各种各样的丹药。”陈砚清若有所思道。
茯神堂曾以医术闻名,很多珍贵的药材,这枚令牌倒是为他提了个醒。
眼下他身负重伤,据说那里有一眼药泉,十分神奇,能帮助人重塑经脉骨骼。虽然肯定没有传闻那么邪乎,但肯定有一定的治愈效果,或许对他有帮助。
银砂闻言眼神一亮:“丹药,人肚子里的吗?”
“不,那个是内丹,”陈砚清耐着性子解释道,“茯神堂里只是一些药丸而已,有治病或者提升修为的作用。”
“哦。”银砂不咸不淡地答道,明显是有些失望,话锋一转道,“那就去为你治病吧。”
“嗯?”陈砚清微微挑眉,幽深的眸中划过一丝诧异,似乎是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议。
毕竟自己只是个挂件,对她不但没有帮助,甚至是拖累。
但在这几日的相处之中,银砂却异常尊重他的想法。甚至除了杀戮之事,几乎什么都听他的。
他许久没被如此对待过,竟荒唐地生出些感激之情。
“怎么去?”见他许久不出声,银砂停下脚步扭头看他。
陈砚清怔了两秒,回过神来,凭借着模糊的记忆为她指路:“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山下竹林里有一条小径,穿过竹林深处的瀑布,便是茯神堂了。”
竹林幽深,小径曲折,瀑布飞泻而下,陈砚清水灵根处于恢复初期,能力十分微弱,不可避免地被淋了一身水。
穿过瀑布之后,便是另一番天地,碧绿的参天大树野蛮生长直冲天穹,树干粗得三人环抱不住。阳光穿过密集的枝叶缝隙,在地面上透下光斑。
鸟语花香,各种不知名的草药花木绵延数里,一派生机勃勃景象。瀑布之外还是冬天,这里仿佛来到了另一重世界。
茯神堂在玄微门存在感很低,堂主向来低调神秘,几乎是隐居的状态。
陈砚清也曾只见过堂主一面,对此了解甚微。今日鱼,有许多藤蔓形状的触手。中间则是柔软圆圆的巨大球体,他就躺在这上面。
男人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全身都绷紧了。
看着这具如雕塑般光洁白皙修长的身体,每一根线条都流畅恰如其分,黑色长发倾泻下来,配上隐约的痕迹和此时的姿势,有种天神陨落被亵渎的感觉。
姜灵槐出神片刻,拉回思绪,勾了勾唇角。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不忍心这样对你的。”
说完,她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呃哈!”
来不及思考她的话什么意思,陈砚清突然身子一挺,清晰感觉有一根东西插进了他后穴里。
冰冰凉凉凹凸不平,似乎是缠着他手脚的藤蔓,粗糙的凸起剐蹭肠壁。
好在这东西并未深入,只是在他穴口前端扭动几下,“噗叽”喷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质感像树脂一样浓稠粘腻,其中混有凉丝丝滑溜溜的果冻状物,附着在层层叠叠的肠肉上。
陈砚清直觉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清晰感觉到,这东西正在被自己柔软的直肠吸收。
“这是……什么东西……”陈砚清听见自己的恐惧颤抖沙哑声音,“取出来……”
“这是好东西哦,可以帮助你受孕。”姜灵槐说。
“什么……受孕?”陈砚清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这个嘛,我想想该怎么说……”
姜灵槐没有给他解释,兀自走到旁边洗了遍手,转而拿起那个手掌大小的工具。
那东西古铜色,被擦得锃亮,呈直角形,像只手柄,前端有三只棍子,像爪子,能上下开合。
她轻捏了两下,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等陈砚清反应,直接将工具前端插入他腿间花穴里。
“!……”
冰冷的东西插进小穴,陈砚清倒吸一口凉气。
未知的恐惧爬满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抗拒,但藤蔓缠得死紧,他无法挪动分毫。
姜灵槐蹲下身,认真将工具前端向他体内推进,并且操纵着金属爪上下扩张,层叠的穴肉被撑开,可以窥探到花穴深处。
深处漆黑一片,她从怀中掏出一粒小指甲大的坚硬果实,用牙齿咬开,顺着被撑开的空腔放入穴中。
那果实闪了闪,开始发出莹蓝色的微弱亮光。
穴内景象被照亮,一览无余,被无数次摩擦肏弄过的粉红嫩熟的穴肉内壁,随着一阵收缩,汁液横流,格外鲜嫩欲滴。
“你,你要做什么?”
体内被塞进异物,而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陈砚清止不住地慌张。
此时他像一个即将被肢解的小白鼠,姜灵槐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但不是大多数人那种欲望,而是把他当做一个有趣的实验品。
这种感觉让他回到了刚被改造成炉鼎的那段时间,陈砚清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
懂事的小穴源源不断分泌汁液,倒是省去了润滑。姜灵槐继续向深处推进,注意到他颤抖的小腹,忍不住摸了一把。
“不是说炉鼎碰一碰就会有感觉吗?”她调笑道,“怎么,还没发情吗?”
“……你……”陈砚清咬紧了牙。
姜灵槐埋在他两腿之间,一只眼对准了孔洞,清楚地看见了嵌在小穴深处的圆形软肉,泛着饱满嫩红的水光,中间紧致的宫颈口紧缩着。
“这就是男性炉鼎的子宫吗……”她睁大眼睛,发出惊奇的喟叹,“真神奇啊,和女人的一模一样。”
姜灵槐控制着钳子继续扩张,穴口逐渐被撑成不规则的三角形,几乎能放下一个拳头。
周围蚌肉充血发红,透明的淫液顺着穴口和金属流出,滑落到后穴。
后穴里的藤蔓还在源源不断吐出汁液,灌满了直肠,陈砚清感觉有些腹胀,身体某处正变得奇怪。
姜灵槐简单擦了擦手,在旁边用物处取来一直羊毫笔,轻松探进他阴道内。
“感觉怎么样?”姜灵槐的声音传来。
柔软的笔尖在宫口扫来扫去,不断揉蹭挑逗,丝丝微凉,时不时戳进孔洞,惹得陈砚清一阵战栗。
“嗯!哈啊,停下……”
作为隐私入口最深处的脆弱子宫,此时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陌生的空气持续灌入,竟生出一丝诡异的快感。
他不是很好受,想夹紧双腿却做不到,只能无助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白皙的脖颈青筋凸出。
“作为炉鼎,最有价值的便是这只女穴和子宫了。”姜灵槐有些意犹未尽地收回毛笔,“我原本是打算把它刨出来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需要让你受精,简单来说,就是让你怀我的孩子,并且把它生下来。”
姜灵槐话音落地,见他迟迟没有回复,于是转头看去。
“不要……”只见陈砚清紧紧皱着眉,看上去似乎很痛苦,“拜托你……不要遮住我的眼睛……”
漆黑的布条严丝合缝,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无边无际的黑暗,仅在夜晚出现的梦魇又浮现在眼前。
他根本听不清姜灵槐在说什么,存在于过去的已知的恐惧已经远远超过了眼前未知的恐惧。他意识一片混沌,急迫需要一点光线。
姜灵槐不明白他的经历,只是笑笑:“接下来的事,你看不见会更好。”
她握住堵在陈砚清后穴的藤蔓,手上微微用力,“啵”一声将其抽出来,带出黏连的银丝。
透明的粘稠胶体,中间混杂着果冻状的凝固物,和肠液混在一起,变得晶莹闪亮,像芦荟胶。顺着未闭合的菊穴穴口,缓缓流至臀缝。
“这味药很宝贵,不要浪费了。”姜灵槐用手指刮了刮多余的液体,将它们重新送回穴洞中。
接着目光又放回到花穴,穴洞已经扩张完毕,正空虚地流出汩汩淫液。
她抽出撑在穴中的金属爪,望着那只娇艳水嫩的肉洞,稍稍迟疑。
“唔……应该是用这个吧。”
姜灵槐解开腰带,扯下纯白半裙,一只檀褐色的东西从她腿间伸了出来。
是一根长长的管子,像木色的触手,又像根被抻长的肉棍,表面油亮反光,蛇一样扭曲着。
肉棍尖端有一道微小的裂口,露出一抹白色来。内部似乎不是空心,而是紧紧包裹着什么东西,隐约看见有圆形小颗粒状凸起。
姜灵槐握住这根东西,将它塞进陈砚清穴中。
进入的那一刹那,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一瞬清明,自身的灵力脉络疏通,如河流般交错展现在她眼前。
这种感觉持续了几秒便结束了,虽然很短,但足以令她惊叹。
“嚯,真是神奇,”姜灵槐眨眨眼,显然有些意犹未尽,“不愧是名器。”
“哈嗯……”
陈砚清呻吟一声,他仍陷在梦魇中,深深与之纠缠。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了薄薄的冷汗。
姜灵槐控制着肉棍,穿过湿热的甬道,继续蜿蜒着伸向花穴深处,直至肉棍前端触及到柔软的宫口。
与此同时,陈砚清身体一震。
“呃!……哈……顶,顶到了……”
不知梦到了什么,他的身体开始瑟缩,雪白的腰腹肌肉绷得紧紧的。
“顶到……嗯……子宫了……哈啊,我……我的……”
陈砚清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几个字眼,看上去非常不情愿,每说一个字便咬住下唇,断断续续才吐出完整的话。
看样子,像是有人在逼他说出这些话。
姜灵槐愣了一下,随即停下手中动作,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我……是,嗯……是……母狗……唔……”
挣扎半晌,陈砚清声音逐渐哑下来,染上了明显的哭腔。
呼吸剧烈颤抖着,被禁锢着的手臂鼓起青筋,小腹十分轻微上上下下地晃动,仿佛是有人在肏他。
“……求……嗯呃,求……您……哈啊!……唔……”
下唇唇瓣遍布深刻的齿痕,唇瓣已经被他碾磨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蒙住双眼的黑布也明显洇湿了两块,液体痕迹渐渐扩散开来。
“肏我……呜……肏,母狗……求求您……”
声音越来越弱,最终,两行清泪滑下。
陈砚清瞬间泄气一般萎靡下去,不再出声了,只是痛苦地一下一下发出无声的抽噎。
“怎么办呢,陈师叔,”姜灵槐看着他这副屈辱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这个样子,真的是好可怜啊。”
指尖勾住蒙在他眼上的黑布,轻轻一扯。
“既然这样,那我便让你看吧。”
——
陈砚清睁开眼,大片光亮如同海啸涌入眼中,刺得他双眼发疼,但还是努力睁着双眼,劫后余生一般死死抓住这片光明。
他脸色苍白,一双凤眸湿漉漉的,眼下通红,明显是刚哭过。
眼中仍弥留一汪春水,轻颤睫羽,一颗剔透的泪珠滚落下来。
“你……”他看向姜灵槐,声音仍有些抽咽,“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太让人心疼了。”姜灵槐俯下身,抬手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水。
“来吧,看好。”
接着,芊芊玉指移到胸前的衣带上,作势要解。
预感她即将要做什么,陈砚清蹙起眉,不自觉地偏过头去。
“是你自己要看的。”姜灵槐硬生生将他的下巴扳回来,声音明显冷了几度。
陈砚清被禁锢着,眼珠不敢移动,只能眼睁睁盯着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露出胸前的两只——
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洞,并且孔洞其中挤满了数千只白色肉虫不断攒动的,乳房。
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甚至不能称之为完整的人,两只乳房,肩膀,腹腔,以及大腿,全是空心,只留一层薄薄的肉皮。
内部挤满了成千上万只青白色的肉虫,像是死后腐烂的尸体,爬满了白色的蛆虫一样,但她确实是能行动的。
初见姜灵槐时,她穿了一身对襟长衫,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白嫩的手臂。
现在看来,只有露出的那部分是完整的。
整个人变成了虫子繁殖的场所,躯干像只盛满大米的容器。密密麻麻的虫子随着胸口起伏,像波浪一样翻涌。
陈砚清离得近,看得最清楚。
圆乎乎的肉虫不断攒动着,头部有一只小孔,持续收缩翕张着,仿佛是在呼吸。
“你,你这是……”
他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湿漉漉的凤眸盛满震惊,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些,都是我的孩子们。”
姜灵槐松开他的下巴,标致的五官距离他咫尺,如水般温柔的眸中划过一丝怜爱。
“来啊,摸摸它们。”
说着俯下身子,把胸前的两团筛子般的乳房往他肚子上贴。
!!!
“不,不要!!”陈砚清惊恐,开始剧烈地挣扎。
姜灵槐抱着他,两只奶子贴着他腹部,密密麻麻的触感清晰传来。
陈砚清头皮都炸了,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望着她身上大片大片的肉虫,仿佛这些虫子在他皮肤上爬来爬去。
姜灵槐扭动腰肢,身下那根肉棍还插在他身体里,在宫口踌躇着,反复轻轻顶弄,希望他给一个机会。
“放开我!……”陈砚清极力抵抗,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姜灵槐无从下手,感受着他强烈的抗拒情绪,她似乎也在斟酌。
忽然,她笑了笑,松开陈砚清。
“刚开始,我也曾感觉很恶心很可怕,但看习惯后便不会了,甚至还觉得蛮可爱呢。”
姜灵槐捏着两根手指,从胸前抽出一只虫子。
肉虫在她指尖扭动,白白胖胖的身躯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一种半透明状态。
“这是螟蛉,与人类卵子结合后的虫卵大规模寄生在人体上,替换掉原本的器官。”姜灵槐说,“这具身体两百多岁,还能正常行动,多亏它们的功劳。”
她目光投向远方,似乎在回忆,继而感叹道:“没办法啊,人类的身体实在太不中用,不然我也不会想到这种办法。”
“长生可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我可是为此付出了许多呢,不要否定我的努力。”
“……”陈砚清咬牙沉默,眼中的厌恶丝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姜灵槐并不在意,耸耸千疮百孔的肩膀,道:“原本是我自己来生的,但前段日子,我的子宫衰竭了,只能到处找子宫借用。附近的女人早已被我借光,刚巧,你们二人来了。”
“我很好奇,螟蛉和名器结合会是如何呢。”
“我不要。”陈砚清果断拒绝,声音虚弱,有气无力。
不知为何,他感觉力气逐渐被抽空。在如此危险的境遇之下,困意仍止不住绵延。
他用力咬破舌尖,腥甜在口中蔓延,剧痛令他一瞬间清醒。
“这由不得你。”
姜灵槐打了个响指,束着陈砚清手脚的藤蔓随之一紧,刚稍稍放松下来的束缚又变得紧绷。
她的手指在陈砚清周身游走,指尖轻抚几个敏感点,有意无意地挑逗着。
同时,下半身开始挺入,肉棍顶端在紧致的小穴内壁摩擦,模拟肉棒反复进出的状态。
“我想,你的身体并不受你控制,只要我不断给予刺激,你高潮打开宫口只是时间问题。”
姜灵槐柔软的手掌握住了他分身,温热的掌心将粉红的肉茎包裹住,缓缓上下撸动。
另一只手则用指尖轻轻抠弄着铃口,坚硬的指甲反复摩擦着细小的孔洞,渐渐渗出一丝清液。
“毕竟,炉鼎就是这样使用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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