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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回到了以前,他紧紧地贴着阮荀,阮沅好喜欢这样的时候,关了灯他们躺在一起,就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那样。闻着熟悉的味道,在阮荀怀里,他很快就感到了平稳的睡意。

门锁打开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突兀,阮荀突然抱紧了他,阮沅还在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呀,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人走上前来,扯着阮荀的手往床下拖。

大概是很用力,阮荀直接跪在了地上,肉体和地板碰撞时候声音很大,阮沅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他知道是谢临。

“干什么呀……”阮沅跳下床去追,赤着脚踩在地上,眼泪很容易就掉下来了,他只是想要爸爸多陪他一会儿,他只是想要爸爸抱着他。

“沅沅……”阮荀被谢临用力抓着手腕,几乎是被拖着走。

阮荀回头看着他,阮荀在哭,阮沅看到了阮荀的眼泪,他又害怕又委屈,但还是追了上去,他想和谢临说不要这样,这样很疼,爸爸会很疼。

到了卧室门口,阮沅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谢临的步子,一边喘着气一边带着哭腔喊爸爸,他想和谢临好好说的,就算害怕得要命也还是开了口。

“我,我想和爸爸睡,然后,您不要这样抓爸爸了,他会疼。”他低着头看着阮荀被抓红的手腕,眼泪根本忍不住。

似乎听到一声冷笑,然后就向后倒在了地上,好痛,地板又硬又凉,骨头都要断掉了一样,大概刚才阮荀被扯下床也有这么痛。

“多大了还断不了这口奶了。”

他被谢临推倒在了地上,然后门在他面前关上,听到清晰的落锁声,阮沅疯了一样趴在门上敲门,他有不好的预感,他不好的预感总是会落到实处,太熟悉了,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阮沅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把爸爸还给我!”他哭得又急又难过,阮沅恍惚间好像听到了门里阮荀压抑的哭声,好讨厌这样,他以为总会好起来的,但根本和他想得不一样,只要一天在谢家,他想要的就永远不会有。

谢宵永他们来得很快,阮沅被抱回房间的路上也一直在哭,刚挨到床就警惕地跳下去找了个角落把自己蜷缩起来,泪眼婆娑:“你们谢家的人都是坏蛋!都是混蛋!”骂人也只会这几个词,一伸手过去就张牙舞爪地要咬人。

阮沅一直不配合,被不轻不重地扇了几巴掌还是不管不顾地反抗,他已经不用再乖了,反正爸爸也不会陪着他了,懂了这个道理,所以比之前得任何一次都要挣扎得厉害。

“听话。”

他们又在叫他听话,可是他听话了,也还是会疼,他们总是让他好疼,阮沅又咬了他们,又被一耳光扇得头都偏过去,脑子里一直嗡嗡响,但其他声音都没有了。

“我好恨你们。”他听见自己说,下一秒就被掐着喉咙摁在床上,很用力,阮沅觉得自己可能要死掉了,这样也很好,只是痛一会儿。

然后就被分开腿,手指很用力地顶了进去,很痛,但是他叫不出来,只能静默着感受身体内部被撑开,直到成为一个能够容纳alpha阴茎的容器,无论如何都是要痛的,他知道的,但是他不想要痛。

上衣也被脱掉了,阮沅听见有人说,铃铛怎么不见了,沅沅不乖。他突然记起那时候的痛,下意识扯着嘶哑的嗓子求饶,“不要,不要带那个,不要……”

“不行,沅沅很不乖。”谢宵永摸着阮沅脸上红肿的手印,“铃铛的事回家再算,现在先乖一点。”

“救命……我不要!爸爸救命!”阮沅又想跑,他想要阮荀,他不要那么痛了。可是还是没有人来救他,就算阮荀也在这幢房子里,怕也是在水深火热之中自顾不暇。

阮沅被谢宵永谢怀瑾夹在中间,身下的两个穴洞都插着性器,怎样也逃不开,太难受,胸前的乳尖被捻在手里揉捏,是舒服的,也是痛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快感之中总能感觉到痛,痛苦之中又裹挟着快感,好像两者本就是一体,就像水滴进水里那样。

身体被填满了,是用疼痛来填充感知,可是胸口还是空荡荡的,好像不靠那些黏糊的体液或者阴茎填满身体,他就要失去意识那样,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求饶,过量的快感成了负担,阮沅一直在哭,过度使用的穴肉被操热操熟,含着尺寸明显不合的阴茎时仍能看得出勉强,小小娇娇的穴口吃力地吞咽着性器,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稚嫩,阮沅因为身体过于敏感而做出的那些可爱反应永远让他们沉迷,想亲他,想抱他,想抓在手里,难以按捺破坏欲,揉着绵软屁股将自己送进阮沅温暖身体。

“不要了……”他反反复复只会这一句了,昏昏沉沉之间又被操到身体痉挛不止,这场情事好像永远不会停止那样,早已超出了阮沅的承受范围,他仿佛只是一个用来倾泻欲念的性爱娃娃。

阮沅在昏睡过去之前一直在哭,连睡着了也在小声呜咽,他觉得很难过,明明和之前做的一样的事,但就是好难过,被撑开身体让他又痛又难堪,想到阮荀也在这幢房子里,甚至可能遭受和他同样的事,那些委屈后怕又从他身体里随着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和阮荀待在一起的那一小段时间像是能够清楚回忆,拼凑出的一场短暂美梦,阮荀抱着他轻声和他保证,关了灯和他躺在一起,都像是梦里才能实现的场景,但梦要醒他也要跌回原处。

可是真的太痛了,阮沅不想要这么痛。

结果到了要走的时候都没有再见到阮荀,阮沅趁人不注意就偷偷跑到楼上去,在那个上锁的房间前敲门,小声地叫爸爸,直到被抓回房间都没能等到阮荀来开门。

他在门外哭得哽咽,房间里的阮荀也在默默掉眼泪,那根长度有限的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床到门口尚有些距离,连打开门安慰自己的宝宝都做不到。

新的一年,变化的只有时间。

上了车,阮沅不情不愿地坐在谢宵永和谢怀瑾的中间,缩着肩膀低头不愿意看人,被抱到腿上的时候会挣扎,眼睛红红的马上就要哭。

“不要……”阮沅怕他们在车上就开始弄他,被抱在腿上坐着,捏到屁股的时候抱着谢怀瑾的手不停地发抖,声音小小:“不喜欢这样。”

“那沅沅喜欢我们怎么做?”谢宵永问他,一双笑眼在不笑的时候看人显得有些冷漠,略淡的瞳色,望过来的目光带着凉意。

阮沅不敢和他对视,低着头看着手,“我……”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真的怕,那天被激起的恨意都被此时的畏怯冲散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都不敢去细想,那些后果他根本承受不起。

“怎么不说?沅沅,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不说的话就听话一点。”

阮沅心里发憷,他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

“可以不要打我吗……会好痛。”偷偷瞄了一眼谢宵永的脸色,赶紧讨好地补充,“是真的好痛,我会乖的,不要罚我。”

那些可怕的玩具,还有皮质的鞭子和手铐,用在他身上的时候阮沅几乎怀疑自己已经死过一回,想起来都要哆嗦。

“那可不行,沅沅没有乖啊。”谢怀瑾摸了摸他的头,像给猫顺毛那样,手掌是温暖的,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冰凉。“不乖就应该罚,沅沅你说对不对?”

“不是……我不要!”阮阮缩着头避开了他的手,惊恐地望着他,仿佛下一瞬那手掌就要落在他身上,让他痛苦不堪。

“好啦,你不要吓他了。”谢宵永把快要抖作一团的阮沅抱到怀里坐着,“不过他说得对,不乖就要罚。”

阮沅索性埋在他胸前装睡,反正都是要挨打的,也不回答了,乖不乖都是他们说了算,他再怎么撒娇卖乖都还是一样的结果。

车程并不长,阮沅是被抱下车的,他现在替自己寻找了正确定位——宠物,他再也不敢妄想其他的,也不想要,他只需要乖乖的,做一个床上的宠物,可能这样他的日子就会好过点。

他是这么想的,准备迎接回家后即将落在他身上的鞭子,或者其他什么。但前两天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睡前来看他一会儿。

阮沅惶恐地过了两天,第三天被谢怀瑾按在床上肏弄的时候甚至有种,啊终于这样了的心情,悬着的心好像可以回落,随着被进入的节奏搏动。

那,惩罚呢?

是不是忘记了,他有的时候会这样想,但又被他自己否定,可是这些天除了床上做得有些过分,他们并没有让他有多疼。

是真的忘了吗?他越来越相信,带着逃过一劫的窃喜,在他以为谢宵永他们真的忘了的时候,谢宵永还是拿了曾经穿过他身体的长针和那个叮铃作响的铃铛过来。

阮沅一开始摆出讨好笑容僵在脸上,然后迅速从床上跳下来往门口跑,什么规矩什么乖巧,他都通通丢到脑后,他太害怕了,曾经的痛像是针扎一样让他迅速回想起初次的穿刺,太疼了,有些意识不清,恍惚间又想了很多让自己痛苦的事情,在冰冷和痛苦中煎熬。

阮沅被重新抱回床上,手也被绑在头顶,是怎样也无法逃脱的姿势,他被想象中即将到来的疼痛击溃,自我暗示,难以呼吸,又在求饶,又在道歉。

好像陷入死循环,患得患失,他与那些痛苦和解,直到痛苦成为他的一部分。

之前那个穿透他身体的孔洞好像已经长合了,但是此时此刻胸口传来的刺痛好像不是幻觉,他向即将伤害他的人求饶。

“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

酒精消毒过后的乳尖感到一阵凉意,接着更加冰冷的尖锐物体再次将他穿透,从那个曾经长合的部分重新穿刺,留下新的伤口,新生的皮肉好像神经更加敏锐,也许是他的错觉。但是太痛了,阮沅止不住地发抖,好痛,又好凉,接着那个铃铛又缀在他的胸前,随着他颤抖的频率发出清脆的声音。

但是疼痛没有结束,酒精带来的凉意贴近了另一边乳尖,阮沅猛地想起之前他们有说过,如果摘下来的话另一边也要带上,还有……

“不要……不要!哥哥我求你了……不要!”用尽了力挣扎,手腕好像都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但比起即将来临的尖锐痛苦好像不值一提。

还是一样的疼,针也还是一样的凉,金属与皮肉接触的感觉很难描述,疼痛像是将他放在火上炙烤,但被穿透的感觉又很冰凉。

阮沅被松开的时候已经哭得脱力,手小心地环外胸前,因为怕拉扯到伤口,哭都不敢太大声,只是小声地哽咽。

谢宵永把还在哭的阮沅抱到怀里擦眼泪,比起发烫的脸颊,谢宵永的手指温度显得稍微低一些,阮沅无意识地去蹭他的手,凉凉的很舒服。

“好痛,哥哥我好痛。”阮沅还是有些怕,他想起谢怀瑾的威胁,如果不乖的话可能还要在他下身穿刺,那里的话肯定更加痛……他打了个寒战,窝在谢宵永怀里乖乖地让他涂药。

只要讨好他们,不犯错的话就不会疼了吧,阮沅快要睡着之前,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思考。

他一直很乖,无论是发情期被谢宵永按在床上咬着后颈成结,还是平时被谢怀瑾坏心思地欺负到哭,他都尽力配合,就算隐隐约约感觉这样是不对的,他也还是很乖。

节假日的气氛正在慢慢褪去,社交宴会又开始多起来,谢怀瑾他们在家的时间也随之减少,阮沅倒是挺高兴,每天缩在自己的小房间,除了必要的吃饭喝水,他几乎不下楼。

今天晚上又是只有他一个人,阮沅趴在窗台上,看着他们上了车,尾灯闪烁的红光在雾气里一闪一闪,渐渐离他越来越远。

阮沅在飘窗上铺满了柔软的毛毯,不能出门的时候他经常趴在上面看书,或者拿着谢宵永给他买的平板看纪录片或者玩些单机小游戏,更多时候他只是看着窗外发呆,他被勒令除了上学之外都不能出门,就算上下学也是有车接送。

好想阮荀,他又忍不住抱着毛绒玩偶哭了出来,他每次想到阮荀他都会哭,最后一次见面居然是那样的结局,如果自己没有去见阮荀的话,阮荀是不是就不会被那样对待,谢临好像也很不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身体不正常吗,可是他想和阮荀待在一起。

他居然趴在飘窗上就这么抱着玩偶睡着了,醒来已经是后半夜,阮沅睁着一双红肿的泪眼贴着窗户看了一会儿,外面黑漆漆一片,玻璃因为气温原因有些雾蒙蒙的,也看不太清。室内有些干燥,他嗓子哑得厉害,桌上的水杯也空了,阮沅披着毛茸茸的睡袍下了楼打算去接杯热水。

刚睡醒人还有些懵懵懂懂,捧着杯子打算赶紧上楼接着睡觉,回头却撞上了人。

杯子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所幸水温不算太高,被溅到的手背只是红了一片。

但明显对面是谢宵永这件事更加令他畏惧,阮沅想都没想,直接蹲下去用手去抓那些零散的玻璃碎片,一边捡一边道歉,直到被谢宵永捏着领子扯起来,阮沅好像才清醒一些。

像是怕被谢宵永看到,那些尖锐的碎片被他紧紧握在手心,早就扎进肉里,只是之前太害怕没感觉到痛,现在倒是觉得痛了,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

“我错了,对不起……”

“跟我过来。”谢宵永抓着他没有受伤的胳膊,绕过一地狼藉回了房间,把阮沅按在床上坐着,结果发现阮沅还抓着那几块带血的碎片。

“你这是什么意思。”语气明显冷了下来,死死盯着阮沅被碎片割破的手,“赶紧丢掉。”

阮沅低着头不敢看他,把玻璃丢到垃圾桶里,又回到床上乖乖坐好。

这是在和他赌气?谢宵永捏着阮沅的手观察了一下伤势,原本白嫩的手心多了几道伤痕,可能还有些玻璃碎屑嵌在肉里,又转身出去拿了医药箱。

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阮沅在洗手间用水洗手,血水被冲淡了,水池里的水变成了淡淡的粉色,伤口也被泡得发白,看到阮沅一边洗一边抽气,又忍不住说了他几句。

“对不起……对不起。”阮沅仍是那副怯懦的模样,身体也不正常地发着抖,等到处理伤口倒是一声不吭,被药水蛰得受不了的时候也只是咬着嘴唇死扛。

他记得阮沅很怕疼,动作也放轻了一些,裹好纱布就把阮沅的睡衣脱了,塞进被子里。

“对不起哥哥……我真的错了。”关灯之前,阮沅突然又和他道歉,受伤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很笨拙地抱着他。

谢宵永听得更加心烦气躁,这时候他根本不想听他道歉,而且阮沅也没有必要道歉。

“我会乖的,不要打我。”

阮沅很怕他,虽然这是早就知道的事实,但他发现自己并不想这样,虽然也难以改变了。

等待伤口愈合的过程又疼又痒,阮沅总是忍不住去摸,手心里也痒得过分,经常蜷起手指偷偷去碰结了痂的部分,但是也只能偷偷地,要是被谢宵永看到又要说他。

阮沅抱着书爬到飘窗上去看,书是谢宵永刚给他带回来的绘本,他翻了两页就开始神游天外,他房间窗户正对着花园,那些挨过一整个冬天北风摧残的树都开始抽出新芽来,那抹新绿亮得晃眼,带来的视觉感受近乎刺痛。

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虽然不是明令禁止,但是阮沅就是知道,他们不喜欢自己出去,他也不会再去故意做出惹他们生气的行为,反正出去了也会被抓回来,而且他也找不到一个容身之处能够让他暂且休憩。

他就是很没用啊,没了阮荀他就什么也做不了,懦弱又胆小,他一直知道的。

“沅沅在做什么?”

阮沅被吓得差点从窗台上摔下来,用来挡脸的书也掉在地上。

“我没有,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下意识遮掩。

谢怀瑾把阮沅从飘窗上抱下来,重新坐在床上的时候阮沅还在抖,他还是害怕,但是又强逼着自己去讨好。

“哥哥。”会用很软的声音叫人,很笨拙地去亲谢怀瑾的脸,嘴唇也是软软的,亲完就抱着谢怀瑾,然后就不会做下一步了。

一般来说也不需要下一步,通常情况下这个时候应该在挨肏了。

“沅沅好乖,让我看看手好了没有。”谢怀瑾捏着阮沅的手,用了点力才掰开,仔细观察发现伤口有些渗血。

阮沅一直有捏手的毛病,一紧张就会捏自己手指甚至掐手心,之前确实没怎么管,现在看来是不管不行。

“不要,不要这个……我错了呜呜……”哭得可怜,手被绑在背后,眼睛也被蒙住,他本来就有些怕黑,现在彻底看不见了之后更是害怕得不行。

“不绑着你等会儿又把手挠破了。”

看不见的话,其他感觉就会更加敏锐。

屁股被垫高了,接着臀肉被分开,湿软的舌尖沿着那条紧闭的细缝慢慢舔,阮沅被这下刺激得头皮发麻,弓起背要逃,被按住后腰舌尖往里一送,竟是就这么去了。

“呜呜……”不应期里被整个含住,舌头一直坏心眼地往阴蒂上戳,他根本受不住这样,脚趾绷直又蜷起。黑暗里五感被放大,他也猜不到谢怀瑾下一步会干什么,只是很无助地哭。

被湿热口腔包住前面,后穴也挤进一根手指,抵着阮沅最受不了的地方弄,前面刚去过,后面也一缩一缩地快要高潮,肚子都开始有些像是抽筋一样的酸痛。

“不要……不要一直弄……”连腿根都在发抖,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委屈极了,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幼猫,哭哑了的嗓音听得人心里颤,“不要……”

“好好,我听沅沅的,不弄了就是。”是真的停了动作,手指也抽出来。

“呜……!”在高潮边缘突然停下的体验真的是第一次,被打断的感觉真的不算好,像是当头一盆冷水泼下,阮沅开始有些莫名其妙地难过起来,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让谢怀瑾再摸一摸他。

又过了一会儿,阮沅以为自己好像真的冷静了下来的时候,两个冰凉的球体被推入了身体,有体液的润滑倒是进入得很顺利,大小存在感不是很强,位置也不算深,却恰好抵着让他舒服的地方。

未知的东西总是让阮沅有些本能的恐惧,扭着屁股想要摆脱桎梏,他软绵绵地求饶:“我不要这个,哥哥来,要哥哥来……”

“乖宝贝,你会喜欢这个的,我保证。”

“呜哇……好奇怪!不……呜不,要……”开关打开了之后那两个球体开始在他肚子里剧烈跳动,像是活物一般,在花穴和后穴之间隔着一层肉颤动。

阮沅被吓得连求饶都口齿不清,谢怀瑾坏心眼地,想着要是手被松开的话他现在肯定一边擦眼泪一边捧着肚子哭,那样肯定也很可爱,只是伤口会变得更严重。

他们最熟悉阮沅在情事里的反应,快要高潮的时候会一边摇头一边用脸蹭床单,全身都抖得厉害,穴里更是夹得紧紧,小屁股一抖一抖的可爱的要命。

阮沅现在就是这样,腿也夹紧了,扭着屁股勾引人,但谢怀瑾还是在关键时候关掉开关,留阮沅一个人夹着腿徒劳地挽留即将消失的快感。

任谁被这么弄几次都要难受,阮沅不明白为什么谢怀瑾要这么对他,心里只剩下委屈,好难过,这也算是惩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宁愿挨一顿肏,打他也可以……他咬着枕头哽咽。

谢怀瑾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跳蛋开了最低档位的震动埋在穴里,这种温吞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时间久了更像是种折磨。

阮沅夹紧腿,慢慢去收缩着穴,弄得一身酸痛也没能如愿,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被粗暴的性事,虽然被调教得敏感多情,却不能从这轻缓的震动中获得痛快的高潮。

但震动没有停止,他的身体也没能从那种煎熬的快慰中逃脱,要是能停止也好,至少能够睡觉,现在连睡着都是奢望,思维仿佛变成一团粘稠的糖浆,无法思考。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间里除了跳蛋的嗡嗡声和他自己的喘息,又多了脚步声,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人来了,他本来应该害怕的,但此时此刻他像是盼望救世主那样,虔诚地盼望面前的人救他。

“沅沅很乖嘛。”那人笑道。

是谢宵永,阮沅模模糊糊辨认,他艰难地向那人的位置靠近,哑着嗓子可怜呜咽。

“哥哥……”

“哥哥……”

室内充斥着甜腻蜜桃香,浓郁有如发情期。

阮沅循着脚步声蹭过去,可怜极了,声音哑得像只叫破嗓子的小猫。要抱要亲,要皮与肉相贴,卖乖讨巧只为一个吻,被抱起来放在腿上的时候总算乖了,那也要紧贴着才行,黏人得要命。

蒙住眼睛的布带湿得彻底,被摘下来露出通红的眼睛,眼睫毛都湿淋淋纠缠在一起,接吻的时候嘴唇都带了咸涩的泪水味道。

想要更加强烈的感受,想要令神经震颤的刺激,阮沅无意识地用湿透的下身去磨谢宵永放在腿上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变成了让他快乐的器具,蹭动之间带来潮起潮落的快感。一对柔软乳肉压在谢宵永胸前,蕊尖被布料刺激变硬,似乎这样也能让他攫取一丝稍纵即逝的欢愉,缀在胸前的铃铛随着他磨蹭的节奏响个不停。

“啪!”突然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打断了阮沅的动作。

“呜……不要打……”扭着屁股想要躲,却被按着腰,只能紧紧窝在谢宵永怀里,无法避开落下的巴掌。

“谁准你自己动的,嗯?”

“我不要……哥哥不要打了……好痛的,我好痛。”

没有地方让他躲藏,就算是在谢宵永怀里。

手掌不断落在颤抖的臀尖,带来痛与热,被打到靠下位置的时候阮沅会弓着腰摇头,眼泪糊满了脸,是早已经哭不出声了,只是急促地喘息,凑到谢宵永耳边用气音讨饶。

并不是全是疼痛,还有熟悉的快感,但是这样很奇怪,他总是对不熟悉的东西抱有畏惧,但是随着每次手掌落下,疼痛在累积的同时,快感也变得强烈,穴里两颗跳蛋还在缓慢地震动,聚沙成塔积少成多,总有到临界点的时候。

随着落在屁股上的巴掌,他也哽咽着到了高潮。

前面出了精,女穴也痉挛着潮吹,阮沅没力气似的趴在谢宵永怀里,高潮过后是无尽的空虚,他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更不用说今天这样。

他是被打射的。

自我厌弃和焦虑将他击碎,淫荡的身体被打几下都可以潮吹,好难过,他真的不喜欢这样。

为什么谢宵永不摸摸他,为什么不抱抱他,做错了和他说就好了呀……为什么要打他。

逼急了也会张嘴咬人,一口咬在肩膀上,虽然也只是用上下唇含着,牙齿只敢露出来一点。被掐着脸迫使抬头,根本包不住眼泪,脸上都是湿的,头发乱七八糟的黏在脸上,嘴巴也早被他自己就咬破了。

“怎么又被罚?”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我……说了的话哥哥不要打我。”

又把头低了下去,埋在谢宵永颈窝里蹭,讨好地用嘴唇亲,谢宵永被弄得有些痒,又觉得阮沅这样子很好玩,倒是随便就答应了。

“大哥说,嗯我总是捏手……”偷偷瞥了一眼谢宵永的脸色,被突然阴沉下来的目光吓到不敢往下说了。

一直被绑在身后的手被松开,手腕都被勒红了一圈,想要收回手的动作被谢宵永抓住,只好摊开手掌,仔细检查,伤口隐隐又有要出血的趋势。

“说好不打我的……”

“没说要打你,只是让你长个记性。”一手抓住阮沅的手,另一只手去揉阮沅还湿软着的肉花,摸到一根细绳,是那颗跳蛋。刚刚被关了开关,这时候只是埋在穴里,存在感不强。

扯动绳子的时候,阮沅反应很大,跳蛋和其他玩具又感觉不太像,快要扯出来的时候穴口被重新撑开,蹭过所有让他舒服的地方,一直堵在体内的水液都满溢出来。后穴里的那个跳蛋也被扯了出来,压迫着腺体让小腹有些酸胀,但并不是不舒服。

谢宵永抓住阮沅乱动的手,一边扶正了他因为快感塌下去的腰,硬热的阴茎抵在穴口。

“沅沅自己坐下去好不好?”

刚刚被跳蛋撑开的穴口还湿淋淋的,显得好亲近,阮沅没力气似的挺了挺腰,最后还是被谢宵永托着屁股慢慢把性器含了进去。

阮沅不喜欢这个姿势,进得太深,要是动得快了他总是疑心自己要被弄坏掉,只好可怜兮兮地抱着肚子掉眼泪。

“怎么又哭?”谢宵永这时候又来装好人,一边很温柔地和他接吻,下身却用力捅进他的身体。

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坏啊,阮沅哭得更凶,但是他忍不住更贴近谢宵永一点,他还是贪图温暖的怀抱,他知道不应该,他们是兄弟,但是却做了更亲密的事情,这是不对的,可是谢宵永与他接吻的时候,他却觉得安心。

“哥哥……”阮沅抱住谢宵永,配合地抬起屁股,再慢慢坐下,他很乖了,所以谢宵永要亲他抱他。

一对小小娇娇的乳,同他本人一样可爱又可怜,还缀着一对会叮铃作响的铃铛,随着身体摆动的幅度发出清脆声音。

“沅沅自己摸摸,又软又香。”

他托着自己的胸,眼泪要掉不掉,确实很软,摸上去像一对跳脱的小兔子,阮沅被自己的联想弄得脸红,又弓着腰把头藏在谢宵永怀里不愿意看人,顺带那一对娇软的乳肉也压在谢宵永腰腹间,不自己摸也不让别人摸。阮沅之前在床上养成一些爱撒娇的习惯,谢怀瑾和谢宵永也乐意纵着他,要亲就抱起来亲,要慢一点就抵着宫口慢慢磨。

反正阮沅很容易满足,也很听话,只要轻柔的一个吻就可以停止哭泣,只是红着眼睛看着你,引得人把他欺负得更可怜,最后哭得更可怜。

不知道去了几次,今天的阮沅好像比平日里更敏感,或许是之前未抒发的快感累积在一起,被弄几下就呜咽着说受不了了,哥哥慢一点。要停一会儿缓一阵才能继续,不然又要哭。

谢怀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然后后穴也被填满了,被两个人隔着一层肉膜操弄,阮沅无论这样来几次都习惯不了,但是掐着他腰的手很用力,他是怎样都逃脱不了的。

最后在浴室里也被按在洗手台上操了一回,不记得是谁,只记得那人身上苦艾酒的味道。

第二天谢怀瑾和谢宵永好像都有别的事,下午还有打电话来问阮沅有没有好好吃饭,阮沅支支吾吾说吃了,其实根本没有下楼,到现在都是浑身酸软,赖在被窝里打盹。白天睡得久了,夜里就睡得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被人压在床上用手指打开了身体,两瓣软乎乎的花唇还肿着,一碰阮沅就呜咽着往后躲,直到落到他人怀里无处可躲。

“好痛,痛痛……”不知道梦到什么,言语之间都显得更加幼态,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作乱的手指,是真的痛,手心的热包着整个阴阜,那种难以形容的刺痛将他从梦中惊醒。

“好可怜,逼都肿了呢。”

阮沅皱着眉头努力睁眼,刚睡醒声音低哑黏糊,说出来的话也又娇又可怜,“不要了……哥哥用腿,用腿好不好,我会好好夹紧的。”

谁还忍得住,阮沅乖乖侧躺着,软嫩的腿根夹着性器,每一下都蹭过敏感的花蒂,激得阮沅夹着腿漏出些水液来,前面的小奶包也不放过,捻着充血的乳尖,阮沅就会扭着小屁股往后靠,受不住似的夹得更紧。

“都没进去,沅沅怎么自己偷偷舒服?”阴茎抵着穴口恐吓意味地挺动,看阮沅实在疼得厉害还是没进去,但阮沅还是被吓得直哭,软软的脚掌踩在身后的人腿上,想要挪开一点就马上被抱回怀里。

最后腿根还是破皮了,阮沅一边抽噎一边张开腿让谢宵永涂药,冰凉的药膏敷在女穴上让他稍微舒服了一点,腿根也被涂上了药,身体上的疲累让他重新有了困意,闻着药味,迷迷糊糊终于重新睡了过去。

阮沅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上次的教训让他畏手畏脚,而且他还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幻想阮荀能同他一起,两位兄长能够真的喜欢他,失去阮荀的陪伴只会让他更加渴望亲情。

逃跑的计划就此搁置,但是阮沅心里还是存着一些念想,是到了夜里才敢抱着被子哭出声,讨厌自己的软弱和妥协。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在身处险地时自救的决心和能力,那仅有的一次已经耗光了阮沅所有勇气。

就先这样吧,他安慰自己,乖一点就没有那么疼,反正也没办法改变。

春天总会来,在家里闷了几个月,他们又愿意放他回去上学。

看着钟楼顶端盘旋的鸽群,总有种已经过去很久的错觉,天空也还是和初来时一样,灰蒙蒙一片。南方的春天阴冷潮湿,所幸今天还没有下雨,他打开车门随着人流一同涌入校园。

门口种的几排樱花还没到开的时候,只有光秃秃的树枝,让人怀疑是不是被今年那场突如其来的雪冻坏了。他走得很慢,一个人往前缓缓移动,在周遭的嬉笑打闹中显出一种不合群的突兀。

到了班级,有人看到他进来就故意提起谢家的事,这种私立学校的谁不是官家子弟,除了靠优异成绩进来,剩下只剩下一种暧昧选项。

阮沅因为没有改姓氏,自然而然地引起了误会,他也没有想过解释,因为他确实和他们做了那种事。但不解释的后果就是让言语霸凌愈加严重,起先可能只是背后议论,变成他在场的时候,到了后来,甚至有人掀开遮住他后颈的碎发,或者扯开他的衣领,从那些暧昧红痕中窥探到故事一角,从此坐实了那些言论。

阮沅抱着书包小心避开同学回到了后排的座位,还没有到上课的时间,昨天他们折腾到很晚,他想要睡一会儿。

讨论的音量越来越大了,他无法忽略那些声音,模模糊糊之中听到一句谢宵永也要订婚了,睡意就消散了。

什么叫,也订婚了,那个同学还在继续说,说上周在哪个晚宴上看到,他突然不想再听下去,虽然是早就知道的事实,而且和他没有关系吧,那样他就自由了吧,可是……

他不想要这样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回归原来的生活成为遥不可及的幻想,现在也举步维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浑浑噩噩的一天结束,回到家里就躲回自己的小房间,好像在和谁赌气,把门给反锁上才爬上床,他们不准他锁门,一开始阮沅还因为这个被罚过好几次,在床上一边哭一边保证不锁门才被放缓动作弄。

他蜷在床上玩手机,打开无聊的单机游戏一直戳来戳去,过了一会儿有了困意就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快要睡着的时候好像听见敲门声,快要陷进梦里的时候有人用钥匙开门走了进来,阮沅就把头往被子里藏,他不想同他们交流。

“沅沅怎么又不乖。”

他固执地躲在被子里,将绵软的被子作为自己最后的堡垒,沉默着抵抗。

阮沅的性子还是太软,连闹脾气都只是一个人闷着,皱着脸不肯抬头同人说话。

被强硬扯开被子的时候阮沅还是哭了,或许是闷在里头太久,鬓发都湿透胡乱黏在红透的脸上,嘴唇被咬得发白,一双眼含了泪,自以为很凶狠地瞪人,看着却像只被逼到角落炸毛的小猫。

“怎么哭了?”谢怀瑾抽了纸巾替他擦眼泪,抱在怀里还在抽噎,看着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赶紧哄人,“沅沅不哭,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别等他回来又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今天怎么回事,学校里面受欺负了?”

“还是不舒服?”

无论怎么谢怀瑾怎么问,阮沅就是红着眼睛不肯说话,抓着被子想要重新躲回去睡觉。

他其实也有很多想问的,可是他又要用什么身份去问呢,怎么想都好像没有那个资格。可是这样太奇怪了,他们明明是兄弟,却做了最亲密的事。

“为什么……”

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又要标记我,为什么要那么过分地对我,为什么是我。

阮沅不敢问,也不敢听答案。

“什么?”谢怀瑾凑近了问他,但是阮沅又避开这个话题,重新问了一个问题。

“我什么时候可以搬出去住?我想一个人住。”

“……想都不要想。”谢宵永突然进来,捏着阮沅脸上的软肉,“别一天到晚就想着跑。”

阮沅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

只是被分开腿顶进去的时候阮沅还是没忍住哭出声,他不想做的,可是在他们面前他总是拒绝不了的,总是很难堪,总是很痛,他不喜欢痛。

就算他再不情愿,腿间那道细缝还是淌出水来,手指揉一会儿敏感的阴蒂就一抖一抖地潮吹,他的身体变得敏感多情,早就被他们玩透了,连疼痛都可以变成点燃高潮的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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