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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沅被关在家里养了一个礼拜,甚至都没怎么下过楼,午餐由佣人送到楼上,那时候阮沅缩在被子里发抖,等门关上才敢下床去吃东西。晚上谢怀瑾和谢宵永并不一定会准时回家,阮沅也就乐得不和他们一起吃饭,躲在自己房间里像只松鼠一样吃厨房给他准备的甜品,吃完就去洗澡睡觉,就算是做噩梦也比现实里那些要好。

谢怀瑾他们倒是没再碰自己,但是靠近了还是让阮沅神经紧绷,阮沅越来越怕他们了,怕他们突然变化的表情,怕突然落下的巴掌。等到一个人的时候他老是躲着哭,抱着枕头想阮荀。

在被送去学校的路上阮沅望着窗外发呆,刚才谢宵永说的什么他其实没有听清楚,只是听话地点头。

阮沅脖子上套了细细的黑色项圈,本来的作用是保护oga的腺体,不让alpha轻易标记。现在却是为了遮住那些咬痕,阮沅摸着后方那块冰凉的金属发愣——这个锁只有谢怀瑾谢宵永他们才能打开。

“怎么了,硌着疼?”

“没,没有……”阮沅手抖了一下,也不敢看谢宵永,战战兢兢把手收回来,缩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谢宵永冷眼看着,包括阮沅那些畏缩的小动作,他知道阮沅现在怕他怕得要死,尽管清楚自己做了那些事之后阮沅怕他才是正常的,却越发烦躁。

“到学校听话一点,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快到学校了,谢宵永交代了两句,“中午要记得吃饭,不吃饭又胃疼。”

“嗯,好。”终于可以下车,阮沅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抱着书包跳下车,和谢宵永待在一起那股苦艾酒的味道也一直缠着他,车里是密闭空间就更加。

到了教室才好一点,阮沅刚才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把穿在校服里的卫衣领子拉上去了一点,想要遮住脖子上那圈细细的黑色项圈。

还没到上课的时间,阮沅从包里拿出谢宵永给他买的早餐,还是甜腻的奶油蛋糕,刚才在车上就没有胃口,现在拿起勺子还是难以下口。

他总是不可避免地从各种细枝末节的地方回忆起那天的事情,杯弓蛇影,因噎废食,阮沅不再期待谢宵永像从前那样对自己,他也不敢期待,毕竟事情并不是只有自己看到的那样。

中午还是一样没有胃口,有好心的同学来问趴在桌上的阮沅是不是不舒服,阮沅只是笑着说有些困。就这么熬到放学,回到家就躲到楼上的房间里,饿了就吃点在学校买了带回来的面包,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阮沅某一天在厕所隔间听到这样的话。

“不就是谢家养着的oga,以后还不是要……”伴随着不怀好意的笑声。

“说不定已经被玩了呢,之前请了那么久的假,真是看不出来,看着挺单纯一oga。”

“畏畏缩缩的,早就看他不爽了,每天就趴在那,不会是晚上被弄得太累了吧,哈哈。”

不是这样的,阮沅想打开门和他们争辩,可手放在门把手上剧烈地抖,因为他发现就是那样的,他们说的没错,自己只是谢家养着的oga,就算之前的事没有发生,也迟早会变成这样的。

上课铃响了,外面的声音也停了,厕所安静了下来。阮沅没有出去,他慢慢地蹲下来,眼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一直是这样的啊,为什么都不喜欢我呢,我没有做错什么吧。

小时候就有人问他为什么没有爸爸,那个时候他还敢大声反驳,说自己有爸爸,爸爸很爱自己。现在,既没有爸爸,也不敢再出声反驳了。

阮沅这一刻好想好想阮荀,他想让阮荀抱抱自己。

阮沅没有回教室,他偷偷从学校溜了出去,门口的保安问他是哪个班,为什么要出校,阮沅说自己不舒服要去医院打针,看着他挂着泪痕的脸,保安也就放他走了,只是在他走后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

阮沅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阮荀在哪里,身上只有一些零钱和谢宵永给他买的手机。

迟疑了一会儿,他还是拨出了阮荀曾经使用的电话号码,那边冰冷的机械音提示用户停机,阮沅像是不信邪一样继续回拨了过去,还是同样的机械音回应他。

阮沅红着眼睛关了手机,冷风吹得他脸疼,他打了个寒战,顶着寒风继续往前走,他不知道去哪里,但也不想回去了。

谢家的人是中午找过来的,阮沅本来在商城的快餐店排队,但他对那些目光太敏感,下一秒他就离开队伍拼命地往外跑,可他怎么跑得过那些高大的alpha,他们把阮沅逼在电动扶梯前,逆向的电梯载着零星几个人,阮沅想都没有想就跳了上去。

那些alpha也追了过来,阮沅着急地往下奔走,半天没有进食,电梯黄黑相间的配色看得他有些眩晕,在快到底的时候一脚踏空,直直地摔了下去。

好疼,那是阮沅清醒前最后的想法。

……

醒来后已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熟悉的环境让阮沅稍微好了一点,想要坐起来,一用力右脚踝就钻心的痛,可能是摔伤了。

那些alpha并没有给他处理伤口,大概是把他送回家就离开了。腿太疼了,阮沅又躺了回去,胃里空空的感觉有些难受,窗外已经暗了下来,他意识到谢宵永他们可能快回来了,这令他更加惶恐不安。

果然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他听到了楼下停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打开自己房间的门。

是谢怀瑾。

不知道为什么阮沅居然感觉松了一口气,可能潜意识里他也觉得如果现在要面对谢宵永的话,可能会更加可怕一点。

“沅沅又不乖了。”谢怀瑾手上好像还拿着什么,阮沅没有看清,谢怀瑾慢慢走到了自己面前,好像没有生气,只是问自己。

“为什么要跑?”

“对不起……”阮沅不敢看他,低着头攥着被子。细白手指上也有许多细密伤口,可能也是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时候擦伤了,抓紧被子的时候有些疼。

“沅沅不乖,所以要罚。”谢怀瑾把阮沅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脱掉先前的衣服,看着阮沅惴惴不安的表情,用手指擦掉了阮沅因为害怕掉的眼泪。“自己趴好,屁股抬高点。”

这时候阮沅才看清谢怀瑾放在床头柜的是什么,那是一根黑色的细长棍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阮沅已经大概猜到了那个东西的作用。

“不……我错了,我不会了,对不起……”阮沅看得胆颤心惊,在即将到来的疼痛面前本能地蜷缩,又被谢怀瑾强行展开了身体。

“沅沅乖一点,就打20下,不许躲,也不能用手挡。”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别打我。”阮沅抓着谢怀瑾的手指,哭着哀求,他很怕疼,小时候他很乖,就算犯了错阮荀也舍不得打他,自从到了这里,他们好像就一直在让他疼。

“自己报数,少报一次多加10下。”谢怀瑾甩开了他的手,把阮沅按回床上。

接着鞭子就落下来了。

“呜!好痛……”阮沅睁大了眼睛,嘴唇哆嗦着。像被火焰舔了一下,更像是被刀切开了皮肤,那一下落在了腰臀间的肉上,阮沅疼得发抖,迅速红肿的鞭痕横在他身上。

“沅沅又不乖,不报数,多加十下。”

谢怀瑾的声音听在阮沅耳朵里像恶魔,他也不敢去争辩,只是泣不成声,等待鞭子落下的的过程更加煎熬,他不敢回头看谢怀瑾的动作,只是绷紧神经去听那道划破空气的声音。

又是一下,鞭子像蛇一样贴近他的身体,阮沅眼前昏黑一片,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说了个二。

“三……”这次的位置和第一次有些重叠,身体好像被撕开似的火辣辣的疼,声音都颤抖着,阮沅知道自己根本熬不住这三十下,真的太疼了。

第四下落在腿间那朵娇嫩的花上,那里敏感脆弱,阮沅都以为那里都要被这一鞭子给打坏掉了,实际上也差不多,撅起的屁股露出嘟起的花唇,那一鞭让其变得更加红肿,甚至流出些水液来。

阮沅不管不顾地遮住了屁股,他跳下床想要逃出这间屋子,可右脚踝传来的疼痛让他再次摔在了地上,可是就算是这样,阮沅也哆嗦着往前爬,想要尽可能地离谢怀瑾远一点。

谢怀瑾放了鞭子慢慢走过来,看着阮沅在地上努力地爬动又笑了出来,在阮沅快靠近门的时候突然把人从地上扯起来扔回床上。

“沅沅太不听话了,我只能把沅沅绑起来了。”

好疼啊,阮沅想要躲藏起来,躲到一个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地方,吹一吹那些伤口,阮荀以前就告诉自己,呼呼就不疼了。

他被谢怀瑾扔回床上,双手紧紧束于头顶,阮沅紧咬着唇,抖着身体迎接新一轮的疼痛。

“呜!”又是一鞭,疼痛从被打的腰臀发散,弥漫到整个背部,凸出的蝴蝶骨在刻意放缓的呼吸频率下像是翅膀一样扇动,但这样也无法消化那些过量的疼痛。

才打了五下,背后就已经惨不忍睹。之前阮荀虽然并没有将他锦衣玉食的养着,但还是尽力把最好的都给阮沅了,不让他干太累的家务,能够给的,好的也都给他。阮沅身体被养得娇,皮肤也软嫩,这么几下就已经有鞭痕重叠的地方渗出些血色来。

“啪!啪!”连着两下,都落在微微泛红的屁股上,阮沅身体剧烈地抖动了几下,被绑在床上他也只能往旁边偏一下,好像这样就能减少些疼痛似的。

“不要……不要了……我不会跑了,哥哥,我错了呜呜……”脸埋在柔软枕头里,泪水泅湿了布料,颜色变得更深。“好疼,好疼喔,呜!别打了。”

阮沅哭得又急又凶,嘴里支支吾吾不停的保证,疼痛轻而易举把他击溃了,他痛哭着求谢怀瑾轻一点,说自己会听话,却下意识扭着屁股躲即将落下的鞭子。

“沅沅不乖。”谢怀瑾目光沉沉,盯着阮沅背后的伤痕,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鞭子尾端沾了阮沅下身溢出的水液,落在阮沅身上的时候也愈不留情。

“呜呜……”已经哭哑了嗓子,稍微挣扎了几下身上就一层薄汗,像是被水淋过,身上下了一场绵密的雨。更不用说黏腻的下身,被谢怀瑾拿鞭子抽得艳红,水液顺着发颤的腿根流下来。

谢宵永进来看到的就是趴在床上可怜呜咽的阮沅,整个房间充斥着熟透的蜜桃香,快要满溢出来的甜味。

“你看谁来了,沅沅。”谢怀瑾停了手上的动作,看阮沅没动,就凑近了去掰阮沅下巴让他抬头。

“呜……好,好疼……”一双泪眼迷蒙,对上谢宵永冰凉目光,阮沅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哆嗦着嘴唇往后缩,用力挣扎时候手快要被布料勒进肉里,阮沅害怕极了,谢宵永这样盯着看让他好像又回到那天晚上。

“为什么要跑。”谢宵永捏着阮沅后颈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阮沅已经被吓坏了,只是小声呜咽,不敢回答谢宵永的问题。

谢宵永没听到回答,一巴掌落在阮沅布满鞭痕的屁股上,位置靠下,可能是蹭到了哪里,阮沅就这样蜷着脚趾被送上了高潮,穴里流出的水淅淅沥沥淌下来,整个屁股被打得红肿可怜,像个烂熟的桃子。

阮沅用脸讨好地去蹭谢宵永的手,可怜巴巴的,“我错了,二哥……别打了好不好,求求你。”

“真骚,被打两下就吹了。”谢怀瑾把鞭子丢了,坐在阮沅旁边看戏一样看着两人。

谢宵永把绑着阮沅的绳子给解开了,阮沅带着一点胆怯,还没来得及说感谢的话,谢宵永就托着阮沅的腿根,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把阮沅抱在怀里。

“二哥……”阮沅越发紧张,手指掐进了掌心,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听见谢宵永叫谢怀瑾过来。

“这次就让你先进去。”谢宵永掰开了阮沅的臀瓣,上面那些凸出的鞭痕被碰到时候只有刺痛,阮沅就抖着屁股往谢宵永怀里靠。

阮沅在被阴茎顶到的时候尖叫出声,“不,不要!哥,不要……”眼泪打湿了谢宵永胸前那一块布料,初次不好的体验让他对做爱没有任何好的回忆,没有快感,内部被强行打开,只有让他畏惧的疼痛和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

阴茎撑开后穴,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直直的顶了进来。

太疼了,阮沅痛呼都哽在喉咙里,眼前像是突然暗了下来,只剩下下身传来的疼痛。虽然只是顶进了一个冠头,却感觉身体已经被整个撑开了。

在疼痛面前阮沅本能地往前靠,手颤抖着撑在谢宵永身上,抬高屁股想要脱离后穴里的alpha性器。

阮沅狼狈模样被谢宵永看在眼里,看着阮沅的目光就带着一丝残忍,在阮沅绝望的眼神里挥开了那双发抖的手,握着他的腰缓缓往下按。

“不……啊!好疼……”干涩的后穴慢慢溢出了水液,但还是太紧,穴里痉挛着,含着大半截阴茎吞吐。

一巴掌落在绵软臀肉上,谢怀瑾皱着眉,“放松点。”

好痛苦,阮沅闭着眼,为什么我要这么痛呢?为什么呢,虽然一直都告诉自己这是该受的,他们就是在惩罚自己的不听话,可是真的好痛啊。

痛苦像是深海墨黑色漩涡,拉着阮沅不断下沉,像是没有尽头,没有光,只有令人窒息的疼痛如影随形。

突然一阵清脆铃声在耳边响起,阮沅艰难抬起沉重眼皮,看到谢宵永拿着一个银环,上面缀着一个小铃铛,刚才的声音就是这个发出来的。迟钝的神经让他缓慢反应,直到谢宵永拿着银环到自己胸前比对时候才猜到真是用途。

“我给沅沅带个铃铛好不好,下次走远了,听见铃铛声就可以找到了,再也不会跑丢了。”

“做的时候也会响,喜不喜欢?”

那么长的针,要穿过自己身体,阮沅一想到就怕得要命,拼了命地挣扎,想要摆脱谢宵永的钳制,可屁股里还插着一根阴茎,而谢怀瑾默契地抓住了阮沅一双手按在背后阻止其他的动作。

看到那根针的时候恐惧成倍增加,谢宵永托着阮沅微鼓的小奶包,手指揉搓着胸前小小的蕊尖,看着那一点逐渐变得殷红,肿大。针尖慢慢凑近了,阮沅吓得崩溃大哭,两只手疯狂扯动,想要逃离,谢怀瑾在后面紧紧地按着他,挣扎中指甲掐进了肉里,阮沅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发了疯地想要逃开那根长针。

阮沅弓着背躲避,在alpha怀里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地求饶。

金属带着自身凉意靠近了乳尖,阮沅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那根冰凉长针一点一点穿过自己身体,血珠溢出来,针穿透了乳尖,全身血液仿佛都集中在那一点。

“好疼……!不要呜呜……不要不要!”那根针好凉,疼痛又是火热的,阮沅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只感觉谢宵永还在抽动那根针,尖锐的疼痛一阵一阵从胸前袭来,太疼了,阮沅哀叫了几声,也不挣扎了,只默默掉眼泪。

极端痛苦的混乱之中,他只有想到死一种解法。

谢宵永将长针抽出,重新将环穿过去的时候阮沅也只是猛地抖了两下。

“真乖。”听到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满意地揉了揉阮沅的脑袋。“下次不乖的话,那边也要带上,现在先留着。”

“这就是你喜欢的二哥,我就打两下,你看看,啧啧……”谢怀瑾抽动着埋在后穴里的性器,一边摸着被软肉包裹着的肿大花核,一边若有其事地继续说。“这里也要穿个环,永远肿着……还没碰就自己去了,想不想变成每时每刻都流水的小骚货,喜不喜欢,嗯?”

“不……呜不要,……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会很乖!我再也……再也不会跑了。”打着哭嗝,腿根颤着,胸前铃铛一阵晃荡,哭叫着又去了一次,黏滑的水液涌了出来,打湿了谢怀瑾的手。

阮沅抖着手去牵谢宵永的手指,无力地摇晃着,“我知道错了,不会跑了……呜!”胸前的铃铛被手扯着晃动,伤口的疼混着莫名其妙的快感被揉碎了,也分不开了。

微鼓的乳肉被谢宵永握在指尖,又软又娇,乳尖上缀着银环,不时有些许血色沁出来,乳尖被谢宵永整个含住,再吐出来时候就合着唾液混成了浅淡的粉色,淫靡得不行,

当然是痛的,害怕又惹怒了面前的alpha,阮沅一直在小声地抽泣,他全身都是伤口,背后的谢怀瑾掐着他的腰像是要把他钉死在性器上,背后那片鞭痕在紧贴的皮肉间发热发烫,像是整个人被放在火上灼烧。

在谢宵永握着硬挺的阴茎贴过来时阮沅不可控地发抖,在谢怀瑾的怀里退无可退,当手指贴着被性器撑平褶皱的后穴尝试顶入的时候阮沅浑身冷汗,嘴唇都有些发白,几个破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滚出来,他求谢宵永停下来。

“太痛了……太痛了呜……不要……”手被谢怀瑾按在背后,阮沅只能讨好地用脸去蹭谢宵永,重复着保证:“求你了,我会乖,我会乖的……”

“怎么乖?沅沅明明不乖。”有意要吓阮沅,谢宵永手指突然贴着属于另一个alpha的性器一同埋入了阮沅穴内,故意弯了弯手指,满意地看阮沅惊惧表情。

阮沅想要抬起屁股想跑,又被摁回去,太疼了,他剧烈地挣扎,“好疼……呜呜拿出来……”像要被撑坏了,在疼痛面前,阮沅呜咽道,“进前面,哥哥……求你了,进前面好不好。”

真是可怜的要命,谢宵永诱哄,“进哪里,沅沅自己说。”

“呜呜……进前面,不要弄后面……”阮沅泪眼朦胧,他没有办法,只能学着稚嫩地勾引。

“进前面哪里?”非要逼阮沅说出来。

“前面……我,呜……”谢怀瑾没有再按着他的手,阮沅就颤着指尖,捏着早就湿透的花唇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个小小的红艳肉洞,“进这里……”

“操。”谢宵永看得眼热,直接扶着性器顶了进去。

“呜……”肚子好像都要被撑坏了,alpha的阴茎充实着他前后两口穴,谢宵永和谢怀瑾一前一后,抱着他从下面顶进去,堵住那些快要满溢出来的水液,屁股是早就成了可口的粉红色,上面布满指痕,一直被握在掌心里揉捏,带来刺痛的快感。

这具被alpha的体液浇灌,天生该被抱在怀里的温暖的肉体,谢怀瑾也觉得爱不释手,只有试过了,试过了才知道阮沅有多香多软,他咬上阮沅后颈那块薄薄皮肉,下面有香甜腺体在诱惑他在上面留下痕迹。

阮沅的手指虚搭在谢宵永肩上,急促地喘息,他也逐渐学会了在疼痛中寻求快感,神经末梢为他提供错觉。

那天阮沅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谢宵永握着他受伤的右脚脚踝,抬高他的腿从前面顶进去的时候,他也只是小声地叫了一声。

……

阮沅从昏睡中醒来,高烧让他反应迟缓,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自己是为什么会在这,嗓子也像被火烧过,躺在床上转了转眼睛,还是拖着病恹恹的身体想要下床去够桌上的水杯,脚刚碰到地面,脚踝传来的疼痛让他无法保持平衡,就这么往前摔去。

谢宵永进来的时候阮沅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室内开了暖气温度也不算很高,阮沅不知道这样趴在地上多久,更是加重了病情。

被抱在怀里的时候还在颤抖,软软的靠着谢宵永,这个时候阮沅是最乖的,不会跑也不会怯懦地看人脸色,只是乖巧地扒着谢宵永的衣角,似乎淡淡的苦艾酒味能让他安心,在等待医生的过程中就一直在昏睡。

还是那个医生,伤口处理得很快,在临走前隐晦地提醒了谢宵永,病人身体素质不算好,经不住他们这么对待。

谢宵永看着趴在床上的阮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去触碰他都带了难以压抑的破坏欲,想要让他疼,让他流泪,与此同时又想要要阮沅依赖自己,先前的那些温柔都是装出来的,谢怀瑾的加入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过程,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坐在床边摸了摸阮沅烧红的脸,很烫,和背后那些伤痕一样像是在谴责自己的暴行。

“爸爸……?”阮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眼在看他。

谢宵永没有回应,阮沅就像小猫讨主人关注那样用头蹭了蹭谢宵永的手,想让他继续摸自己。

“爸爸……我好疼喔。”阮沅自顾自地说,嗓子还是哑的,声音也很小,“屁股好疼,胸也好疼,都好疼……”

有这么痛苦吗,谢宵永冷眼看着,他发现阮沅好像比他想象中的更依赖阮荀。

“爸爸,哥哥他们好像不喜欢我,但是我一个人走掉他们就把我抓回来,还打我。”后面更过分的事就没有说了,就算面对阮荀,那些事阮沅还是想瞒着,一个人独自消化那些难以启齿的疼痛。

“爸爸你带我走吧,真的好疼……”

听到这句谢宵永突然抽回了手,阮沅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泪泅湿了枕头,他无措地哽咽,“爸爸……”

阮沅哭得太伤心,以至于一口气没顺上来,一直在咳嗽,谢宵永还是心软了,扯了纸巾替他把眼泪擦干净,手突然被握住,阮沅的手也是软软的,盖住了谢宵永的手背,想让他继续摸自己的脸。

“爸爸我会乖,不要走好不好……”

“好。”

阮沅的脸还带着哭过的潮意,贴着掌心蹭动,这种真情实意的依赖是阮沅从来没有展现给谢宵永看过的,或许阮沅也曾经依赖过他,但是是谢宵永自己选择的,从一开始就怀着不可能被原谅的心思,再后来又用阮沅无法接受的方式推开了他。

阮沅一直被关在房间里,病情反反复复过了一周才好了个大概。除了谢宵永每晚都会来,谢怀瑾偶尔也来看他,阮沅每次都是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被抱出来喂药的时候看得出不情愿,闷在被子里的脸红扑扑的。

药很苦,但是他更怕被突然落下来的巴掌,每次都乖乖地捧着杯子吃药。

他们有时候会碰阮沅,但是都不会做到最后,阮沅从一开始的紧张,一被碰到就浑身僵硬,到后来乖巧地打开腿让人弄。虽然还是怕,但慢慢接受了亲吻和抚摸,那些确实让他觉得很舒服,就算是来自兄长。

“沅沅。”

“嗯……”还带着朦胧睡意的鼻音,意识困在浅层梦境里不愿意睁眼,昨天夜里被谢宵永弄到很晚,周末睡到中午也醒不过来,半张脸蒙在被子里,要等谢宵永来抱人。

“好困……”枕在谢宵永肩膀上还在打瞌睡,刚才梦到了阮荀,半梦半醒间还以为抱着自己的是阮荀,很自然地对谢宵永撒娇,“再睡一会儿嘛。”

被阮沅卖娇蹭颈窝的谢宵永不为所动,托着软乎乎的小屁股给人穿衣服,全身都瘦,就只有屁股和胸脯还算点肉,握着腰肏弄的时候都怕折断了,抱在怀里也是轻飘飘的,像一团棉花糖。

等阮沅清醒的时候已经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了,旁边还有谢怀瑾,就这么坐在一起,阮沅还是怕,哆哆嗦嗦筷子都拿不稳,本来就没什么胃口,现在更是什么也吃不下。可在两人目光下他也不敢不吃,只能压下反胃的感觉,一点一点往嘴里塞。

“吃不下就别吃了。”谢宵永语气不好,作势要去拿他筷子,阮沅像是被吓坏了,赶紧夹了几块肉塞进嘴里,眼泪落进碗里都没意识到。

谢宵永拿他没办法,只能把阮沅又抱回房间,一放到床上阮沅就立马蜷在床脚,像只炸毛的猫一样畏惧地看着自己。谢宵永转身出了房间,留下阮沅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抖。

他太害怕了,一紧张起来就什么都做不了,然后又让他们生气,惹怒alpha的后果他清楚,谢宵永留他一人独自消化接下来的不安就是惩罚的一部分。

谢宵永重新走进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别的,阮沅凑近了才看清那是什么——一根拇指粗细的玻璃棒。大概猜到了那东西的作用,阮沅脸色发白地盯着谢宵永,在谢宵永动作前跳下了床。

脚踝的伤一直没好全,阮沅一瘸一拐地在房间里跑,谢宵永就在后面慢慢走,看着阮沅为了躲自己在房间里绕,觉得好玩,绕了几圈才把跑累了的阮沅丢回床上。

“跪好一点。”

“不要那个……哥哥,呜……”哭得可怜,却还是听话地趴在床上跪好,这段时间谢宵永他们教给他一个道理:乖一点就不会那么疼。

冰凉的触感靠近穴口,玻璃棒沾着润滑液顶进了后穴,阮沅腿根抖着快要跪不住。

好凉,也好涨,玻璃棒又硬又冰,堵在穴里异物感强烈,谢宵永握着玻璃棒的尾端缓缓抽插,弄久了搅动起来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阮沅脸红。

“老是说疼,现在让你习惯下。”谢宵永揉了一把阮沅绵软臀肉,托着他不断下沉的腰,“跪好一点,乖。”

穴肉含热了玻璃玩具,体内被慢慢拓开的感觉不算太好,阮沅小声地喘息,忽然被玻璃棒圆滑的头部顶到了某一个让他差点抖得跪不住的地方,大概是生殖腔口,谢宵永找准了地方就一直往那个地方磨,磨得阮沅可怜地哭起来。

他小声哀求:“拿出去……”手指一直攥着床单,只有指尖透出点红来,看不到脸,谢宵永想,眼睛也一定是红的。

“好啊。”干脆地答应,一下抽出玻璃棒,看到阮沅狼狈地摔在床上,浑身都抖着,显然是就这么去了。

“呜……”还在高潮后的敏感期,被谢宵永托着肚子重新跪好,硬热的阴茎已经顶着屁股,“会……会疼!”回头巴巴地看着谢宵永,嘴唇嗫嚅着也不敢再说什么。

阴茎就这么顶进来了,被高潮后紧实的穴肉裹着,比玻璃棒粗,也更热。一句求饶呜呜咽咽说了半天也说不清楚,被揉着肚子往里侵入,阮沅觉得自己肚子都快要被捅破了,屁股里面又热又涨,酸酸的,压迫着其他器官。中午艰难吞咽进去的食物在胃里翻搅,火一样的灼烧感让他有些反胃,白着脸咬牙忍耐。

阮沅浑浑噩噩地跪在那里,用动物交媾的姿势,接受来自身后谢宵永的用力肏弄,白软的屁股被掐痛了也不敢叫。谢宵永没有亲他也没有抱他,这让他有些难过的同时还有些冷。

“跪不住了……呜……没力气了。”腿根一直在抖,连带着穴里都在痉挛,越含越紧,被几下重重的顶弄给撞散了力气,哽咽着在谢宵永身下缩成小小一团。

谢宵永也没再让他跪着,阮沅在床上越来越娇,只想要亲吻和拥抱,连跪一会儿就说没力气,倒也不是装的,他也懒得再计较,就着侧躺的姿势抬高了阮沅没受伤的一条腿,重新操了进去。

阮沅昏昏沉沉地缩在那里,脚后跟蹭着床单一直在抖,手掌按在被子上像奶猫踩奶那样深深浅浅地按,被蹭到舒服的地方就用鼻子发出那种黏糊糊的,很娇的哼声。

最后是被抱在怀里,耷拉着脑袋枕在谢宵永肩上,精液灌进肚子里的感觉不是很好受,谢宵永还拿手指去揉前面湿淋淋的花穴,只用了一会儿就一抖一抖地吹在手心里,水液从指缝中落下来,两人交合的地方都是黏腻的体液。

“沅沅好多水呢。”谢宵永抬起手,伸到阮沅面前,“一只手都接不住。”

阮沅眯着眼下意识地舔上了谢宵永的指尖,甜腥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还没舔第二口就被谢宵永强硬地掰过下巴接吻,舌尖被吮得有些麻,嘴唇也被轻轻咬了一下。

阴茎从屁股里退了出来,带着黏糊的体液,又被谢宵永用玻璃棒塞着,“不许自己拿出来,漏出来一点我晚上就要罚沅沅。”

“呜……好。”畏惧地看了一眼谢宵永,含热了玻璃玩具,缩进被子里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好像落入柔软陷阱,湿热的触感,感官像被包裹,和蜜色糖块一样融化了。绵密的快感细水长流,梦里更是抓不住任何逻辑思维的片段,只想随着身体内部的悸动一直下坠。

快感积水成海,突然一个浪头猛地将他拉下,像是溺水,沉没在来自内部的快乐之中。

“呜!不……”脸埋在柔软枕头上蹭动,也不怕呼吸不过来,脚趾蜷起细细颤着,意识还困在睡意里。

肉嘟嘟的花唇被含在口中吸吮,阮沅下意识合拢腿想要缩紧穴肉,马上就被重新掰开屁股露出中间湿淋淋的花穴。阮沅那处长得生的可爱,软乎乎的白胖花唇紧紧包着,不掰开根本看不到其间景色,小阴唇又薄又窄,含着阴茎的时候被撑得可怜,中间的裂口更是小小娇娇,最上面露了个尖儿的阴蒂被谢怀瑾用力吸了一下,湿软的舌尖抵着快速搅动一会儿就把人送高了去。

阮沅终于被弄醒了,懵懵懂懂地撅着屁股被手指肏穴,刚去过的身体敏感又多汁,摸两下就娇娇软软地叫。还没来得及教,也就不会说什么调情的话,只是哽咽着叫哥哥,除了疼就会说不要,可这样反而更招人喜欢。

摇晃的屁股被手托住用力揉弄,后穴里还含着的玻璃玩具也被抓着搅动,太过于刺激,阮沅捏着被子往前爬,实在无处可躲了就抱着枕头小声地抽噎。

“不要……不要弄了。”巴巴地望着谢怀瑾,“会弄出来的……哥哥会罚我。”阮沅笨拙地和谢怀瑾讨价还价,说完就低着头不敢再看他。

谢怀瑾叫阮沅平躺着张开腿,“那就不进后面好了,不想掉出来的话自己夹紧一点。”

阮沅不敢再违抗了,乖乖抱着腿露出前面湿软的花穴,同时还要分出心神来夹紧屁股,脚趾可怜地蜷着。

“呜哇……”

被谢怀瑾再次含住两瓣小小花唇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原来不是做梦,刚才就……

“好脏……好奇怪!不要舔那里,哥哥不要舔。”用手抵住了谢怀瑾的脸,想要阻止灵活的舌尖继续分开那道微微张开的女缝,干脆遮住了下身。

谢怀瑾也没扯开他的手,只是色情地舔着阮沅的指缝,含住指节用犬齿厮磨,阮沅的反应比他想象的更可爱,后知后觉地抽回了手,还皱着五官微张着嘴,露出水红色的舌尖像是在索吻。

“化了……要化了……”腰一直在抖,嘴里也在求饶,但并不是不舒服,没有疼痛,只有一阵一阵的快感慢慢涌过来,舌尖试探着顶进了穴口,用性交的频率搅动,阮沅忍不住抬高了屁股去迎合,听见一声闷笑,然后被快速揉弄阴蒂直接吹了出来,水液有一些溅在谢怀瑾下巴上。

前戏做足了,被阴茎插进来的时候却还是有些涨痛,但还算好,谢怀瑾拍拍他的屁股叫他放松一点,阮沅红着脸不说话,阴茎开始抽动好像在牵扯肚子里的神经一样,有点酸又有点疼,里面都好像被填满了。后穴里的玻璃棒存在感强烈,前面在抽插的时候后面也跟着收缩,两口穴都被撑得满满当当,谢怀瑾还要坏心眼地去揉阮沅软乎乎的肚子,让他自己去摸小腹上被性器顶起来的地方。

阮沅摸了一下就抽回手,“不要……”被吓坏了,真的觉得自己被撑坏,又忍不住再去摸一下,最后捂着肚子可怜地掉眼泪:“肚子要坏了……”

“没有坏。”谢怀瑾亲他的眼睛,夸他,“沅沅里面好舒服。”尝试着去顶弄藏在深处幼嫩宫口,刚蹭了一下阮沅就呜咽着去了,水液都浇在性器上,被堵在里头,抽插间发出咕啾的声响。

再试着弄几下阮沅又红着眼睛要哭,谢怀瑾正在兴头上,只托着肉乎乎的小屁股就尽根没入,抵在胯间研磨。阮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刚去过的身体敏感,又被送上一个浪头,忍过了那一阵子,小半会儿就全身都抖着又高潮了,穴里痉挛地含着阴茎收缩,后穴也跟着吞吐,屁股里湿滑夹不住玩具,玻璃棒混着精水往外掉。等阮沅回过神来玻璃棒已经被他自己挤了出来,掉在了床上。

“掉了,呜呜……”阮沅挣扎着起来,谢怀瑾也没按着他,就看见阮沅抓着沾着精液还有他自己屁股里头的水液的玻璃玩具不管不顾地往后穴塞,手一直在抖,顶在穴口几次都滑开了。

“呜……进不去,呜呜……”急得不行,又怕把后穴里含着的精液再漏出来而夹紧穴口,更是没办法轻易塞进去。一想到谢宵永说要惩罚自己阮沅就好委屈,胸前的伤口都还没有长好,上次说再不听话会穿另一边,身体抖就得更厉害了,胸前缀着的铃铛也跟着响。

谢怀瑾把人拉怀里抱着,语气难得温柔,“哭什么,重新给你射回去就是了。”

“会痛,会好痛……哥哥不要。”贴着谢怀瑾的颈窝摇头,后面本来就有些肿,再做的话会痛的。

谢怀瑾抱着阮沅亲,含着软软的舌尖吸吮,另一只手强硬地掰开了阮沅的臀瓣,下身的性器顶在穴口上试着往里送。

“呜呜……”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每次被撑开的时候他还是会哭,后穴一圈肉被撑开撑平,艰难地包着粗大阴茎。玻璃棒比阴茎要细得多,含在屁股里都有些难受,现在阮沅觉得自己就像被钉在谢怀瑾的性器上,一点一点地被从上而下破开身体,太难受。

“沅沅不要哭。”谢怀瑾很轻地亲他,下身却很用力地顶弄,每次都蹭着腔口抽插,这个姿势进得深,谢怀瑾还要托着阮沅的屁股上下颠弄,让他在重力作用下吞吐阴茎。

阮沅害怕极了,一直紧紧搂着谢怀瑾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那样,明明抱着的那个人才是让他畏惧的存在。

最后还是射在了后面,阮沅累得不行,躺在那是慢慢蜷缩了起来,后穴被撑得有些合不拢,一些精液顺着腿根流了下来,色情得要命。谢怀瑾又拿过玻璃棒重新塞了回去,阮沅被玻璃玩具冰到,屁股一抖一抖地重新含了进去,这个角度可以通过玻璃看见阮沅穴里的景致,被肏成了一个艳红色的肉洞,里头的穴肉收缩着,那些湿软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沅沅?”

没有人应答。

谢宵永走进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人,枕头还是潮湿的,是刚刚有人在这里哭过。

整个房间里都是甜腻的蜜桃香气,夹杂着还没有散去的苦艾酒味道,阮沅并没有离开这个房间,大概是藏在哪个角落里不敢出来。

走了一圈,窗帘遮掩的墙角没有,床下也没有。

阮沅之前很喜欢躲在床下,就像只养不熟的猫一样。每次因为要挨肏或者不听话被惩罚的时候,会因为怕疼,趁人不注意就爬下床,躲到床底不出来,尽管被扯住抓出来之后会被打得更惨。后来次数多了,都会被拴起来,想躲起来就会被抓住拴在脚踝上的铁链直接扯到身边,根本跑不远。

阮沅怕疼,也容易犯错,大概是觉得自己会挨打,又在躲着自己。谢宵永从床边走到衣柜前,刻意放重了脚步,释放的信息素有了威慑的意味,过了一会儿听到衣柜里传出一声小小的啜泣。

“沅沅。”

还是没有回应。

谢宵永没了耐心,直接打开了柜门。光线照进去的时候阮沅也在往后躲,捂着嘴巴拼命蜷缩身体,想要避开谢宵永的手。

“不要……我不要……别打我,呜呜……”哭得委屈,被抓住手臂的时候一口咬在谢宵永手背上,也不敢咬多重,只是留了个牙印。

“你乖我当然不会打你。”谢宵永把阮沅抱在怀里,摸了一下,身上都是凉的,也不怕感冒,“你说你今天乖不乖。”

“我有,呜……我有乖的。”眼睛早就哭得红肿,没有底气似的,低头嗫嚅,“我不是故意弄出来的,是哥哥……”突然又收声,他觉得谢宵永好像不喜欢看见谢怀瑾碰他。

见他不说话,阮沅更是被吓到,呜咽着缩在谢宵永怀里,捏着手指作保证:“我会乖,我会乖的,别打我……我好怕。”

“沅沅乖,让我看看有没有好好含着。”拍了拍阮沅后腰,让他抬起屁股。

绵软的臀肉上布满指痕,中间的小口塞着一根玻璃棒,旁边还有干透的精液,花穴也是一副被人亵玩过度的样子。

“沅沅有没有听话,自己说。”

“我有的,我有听话……”脸埋在谢宵永胸前,不敢抬起头看人,声音也越来越小。

谢宵永揉上他的屁股,问他:“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要是漏出来我就会罚你。”

“不要……”阮沅抱紧了谢宵永,讨好地蹭动,“不是我弄的,别罚……啊!”

一巴掌落在屁股上,打断了阮沅可怜的求饶,被打到的部分马上就红了,阮沅无力地挣扎,被按着腰抬高了臀,后穴里还含着玻璃棒,疼痛令他夹紧了屁股,穴肉痉挛着绞紧,收缩着想把玻璃棒挤出去。

“哥哥……”

一直可怜地叫着,期望谢宵永放过他。

阮沅其实很聪明,懂得怎样让人心疼,很容易就哭出来,哭的时候又乖又娇,眼尾一抹红,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怯意,只会小声地呜咽。委屈极了会咬人,但也不敢咬破皮,只敢含在嘴里用牙齿磨一会儿,被湿软的舌尖碰到更是痒到了心底。

可是谢宵永不会疼他,他只会让阮沅疼,在阮沅诚惶诚恐的目光里弄哭他,抱着阮沅柔软的身体,掰开他的腿,迫不及待地进到温暖的甬道,被湿热的内里裹着,好像这样才能填满他那些来自心底的阴暗欲望。

阮沅好像哪里都是软的,脸是软的,撒娇的时候蹭着自己的掌心,像滑嫩的布丁。嘴巴也是软的,包着alpha性器的时候舌尖无师自通地舔弄,接吻的时候只会跟着节奏走,傻乎乎地不会换气。手掌按在身上也是软的,像猫科动物的肉垫,谢宵永之前喜欢握着阮沅的手揉捏,被养得娇,倒像是生来就是小少爷的手。胸前柔软的两团小小乳肉,握在手里又软又小,一边被穿了环缀上铃铛,一动起来就会响,像小猫一样。肚子也是软的,摸上去软绵绵的,被肏弄的时候会可怜地鼓起来,几乎都能想象到以后怀着孩子时候的样子。屁股更是绵软可爱,好像肉都长在了屁股上,从背后挨肏的时候撞在兄长结实的腰腹间,变成可口的粉红色,现在被打得通红,手一放上去就会发抖。

“好了好了,不打了。”轻拍抽噎着的阮沅后背,把快掉出来的玻璃棒拔出来,没有干透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抽了几张纸擦干净,阮沅泪眼婆娑地缩在他怀里,被掰开腿的时候难过地掉眼泪,被使用过的两口穴都肿着,好像很疼似的,一碰就往后躲。

“不想被操进去就夹紧腿。”谢宵永让他靠着自己,只是并拢腿来夹紧alpha硬热的性器。这样抱着阮沅,越发觉得他又瘦又轻。

只有腿根有点肉,摸起来软乎乎的,但就算并拢腿中间也有缝隙,要很努力才能夹紧,阮沅被阴茎顶的时候心里有些畏惧,每一次蹭着湿软的花唇就觉得要被操进肿胀的穴里去,腿根很快就被蹭红了,抽插间会碰到充血的阴蒂,其实有些舒服,阮沅抱着腿急急地喘,坐在谢宵永怀里不安地扭动,被哑声警告了,“不乖就顶进去。”

“嗯,嗯……”像坐在小船里,快感温和地将他包裹着,夹杂着些许刺痛,他又被送上了高潮,夹着腿,都没有被插入就去了。阮沅红着脸,有些羞愧,高潮过后的身体依然敏感,碰一下都要哭,但还是抖着腿根夹紧了阴茎。

“沅沅好乖。”最后听见有人在耳边轻声说,可他太累了,眼睛都睁不开熟悉的苦艾酒味愈发浓郁,这令他安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弓着背进入了梦境。

等到终于可以去学校了,阮沅抱着书包被谢宵永牵着下楼,还是亲自开车送到校门口,分别的时候还要把人按在座位上接吻,一直亲到阮沅快哭出来的时候才放开,解了车门锁放阮沅下车。

“哥哥……再见。”阮沅关车门前小声说道。

“沅沅在学校要乖。”

“会乖的。”

虽然在学校总会听见那些令人不悦的议论,但总比被塞着玩具锁在床上躺一天要好一些。阮沅缩了缩脖子,他不想再回忆这段时间经历的那些。

上课时,缺了的课程让阮沅有些跟不上进度,中午放了学也没有去吃饭,而是有些吃力地继续复习上课讲的内容。

阮沅并不算是顶聪明的孩子,他一直以来靠的只是努力,而且阮荀也会给他尽可能提供好的环境,让他不用想太多,能够专心学习。而现在回到家里,如果谢宵永他们不在的话还好,但也是提心吊胆,等他们回来了就只能乖乖趴着挨肏,不然就要被罚。

有些饿了,阮沅摸了摸肚子,他早上没吃什么,只是在谢宵永冰凉目光的注视下硬塞进去了些吐司和牛奶。但是他并不打算吃午饭,尽管谢宵永给了他足够多的午饭钱和零用钱,但是他打算攒起来,偷偷去小药店买一支不需要身份证明的抑制剂,这样至少在下一次发情期到来之前能够在他们面前体面一点,而不是像上次那样意识混乱,完全沉迷于肉欲之中。

这个社会对oga还是有些残酷,连抑制剂这种基本药剂都是严格管控,alpha的抑制剂喷雾随处可以买到,被标记过后的oga用的强效针剂就需要身份证明才可以合法购买,那些逃离标记自己的alpha的那些oga除了去毫无保障的私人医院洗标记,就没有任何办法了,被标记过后的oga基本上不可能凭靠自己熬过发情期,身体已经食髓知味,根本离不了alpha。

那些药店靠做这种灰色生意发了财,他们根本不愁被告发,oga要是选择举报,也是断了自己的生路,抑制剂作为必需品存在,他们只能忍气吞声购买被恶意抬价的抑制剂。

阮沅趴在桌上很认真地数钱,一张一张展开又叠好,藏在文具盒里,大概还要存一段时间才可以买到一支抑制剂,应该来得及,这么想的话阮沅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把文具盒收到书包里拉上拉链他才安心,趴在课桌上闭着眼睛开始午睡,睡着了就不饿了,阮沅对自己说。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一回到家就避开佣人,偷偷踮着脚在冰箱里偷拿一片吐司回房间慢慢吃,一边嚼一边慢吞吞地把作业做了,看了时钟已经快九点,看来谢宵永他们今晚不会回来吃饭了。平日里佣人不会轻易上楼,只要不是被强行要求一起吃饭,他也懒得下楼,在这幢房子里活得跟透明人似的。

阮沅有些累了,今天起得早,又学习了一天,洗完澡感觉到浓重的困意,趴在床上合上眼很容易就睡着了。

等谢宵永回来看到就是阮沅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趴在床上,脸整个埋在枕头里,也不怕闷坏自己。阮沅大概是觉得今天晚上他们应该不会弄自己,早早地就睡了。

但明天是周末,可以毫无愧疚地折腾阮沅,而且之前准备了些可爱的小玩意,还没来得及用。

“呜……”阮沅被抱起来脱掉衣服,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空气开始发抖,阮沅迷迷糊糊往温暖的地方靠,一直往谢宵永怀里钻。地暖是刚刚谢宵永进来才开的,室温还没热起来,阮沅到现在还是有种借宿别人家的自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不会去开空调地暖。

“沅沅好乖。”谢宵永亲了下阮沅的脸,替他把内裤也扯了下来,换上一套缀着白色绒毛的吊带短裙,长度堪堪遮住屁股,后背做了镂空设计,只在后腰系了个蝴蝶结,解开就像拆礼物。

内裤是条女式蕾丝丁字裤,在贴近女穴的部分有一串珍珠,刚给阮沅穿上,手指不小心蹭了两下,女穴就热情地吐出水液打湿了珍珠。

被这么弄了一会儿阮沅不想醒也醒了,睁着一双泪眼很委屈地看着手上多出来的一副手铐,虽然是本来就是作用于增添情趣,一层粉色毛绒内里很柔软,外面也是同色系的皮革,中间连着一小截锁链——看起来并不可怕。但就算如此,阮沅也是挣脱不开的。

“不要把我绑起来,哥哥,我会听话的。”阮沅着急地往谢宵永身前挪动,讨好地用脸去蹭谢宵永的手。被绑起来的那几次都是不好的回忆,他混乱地思考自己是不是又哪里不乖了,又惹谢宵永生气了,所以要把自己绑起来狠狠地打一顿。

“沅沅很乖。”谢宵永把一直在发抖的阮沅抱进怀里,顺着颤抖的脊背一直摸到绵软可爱的屁股,“但是沅沅要一直都很乖,不乖的话就要被罚。”

“我会乖……我乖乖的,哥哥不要绑我,呜呜……”又忍不住哭了出来,脑袋搭在谢宵永肩上,手被拷起来只能很委屈地缩在胸前,桃子味不受控制地溢散,让alpha忍不住一口咬在了白嫩的后颈上。

其实他们平时都很少咬阮沅后颈,不同信息素还是会造成影响,还是按照医嘱没怎么碰,大多数时间只是用手摩挲那块皮肉。

“呜……”不敢逃开,被alpha锁在怀里,敏感的后颈被舌尖舔弄,阮沅忍不住呜咽,被咬到的地方又痒又痛,下面那几颗珍珠一直抵着女穴磨,这些黏腻的感受让他心生惧意,本能地畏惧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但谢宵永只是找了一对毛茸茸的猫耳给他带上,也是白色的,可能是放盒子里收久了的缘故有些塌,带在阮沅头上就像一对耷拉着的猫耳,配上阮沅湿漉漉的眼神,就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幼猫,爪子还没长好,只会喵喵叫。

“还有一个。”谢宵永把他放在床上让他撅起屁股,阮沅就很配合地塌下腰,等过了一会儿,一个冰凉的东西靠近了后穴,因为之前那些关于玩具的回忆,他往旁边躲了一下,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屁股,阮沅马上重新摆好了姿势。

“小猫咪怎么能没有猫尾巴呢。”谢宵永捏着阮沅的屁股,在阮沅细细的哭声中把猫尾末端不算细的按摩棒一点一点塞进了湿软的后穴。

“嗡……”

开关打开的同时,阮沅瞬间缩成一团,因为屁股里的震动无措地哭叫,快感像鞭子一样一下一下抽在他身上,他努力适应了一下震动的幅度,哆嗦着朝谢宵永爬去,小声求他,让他把猫尾巴拿出来。

“小猫咪不会说话喔,不乖的小猫咪要被惩罚。”谢宵永摸了摸他的头,语气很温柔。

然后在阮沅惊恐的目光里拿出遥控器把档位调到了最高,阮沅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又回落,蜷缩着在床上滚来滚去,阮沅咬着下唇哽咽,眼中满是惊惧,很快弓着脊背射在了床单上。电动玩具不知疲倦,才不管什么不应期,震动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不多时阮沅又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他蜷起脚趾,头顶着床剧烈喘息。

谢宵永这时候才大发慈悲地调小了档位,把阮沅重新抱上腿坐着的时候阮沅还在不可控地颤抖,谢宵永用纸巾很轻地擦掉了阮沅糊了一脸的泪水,又亲了一下哭红的眼角,然后笑着问道,“小猫咪应该怎么叫。”

“呜呜……喵……”

阮沅跪在地上,像猫一样伸出舌尖,很乖地用手指握住alpha的阴茎,这种事已经做得不算少了,谢宵永他们经常哄他做这个,不是很疼,但也不算舒服。

一开始阮沅只是用舌尖打着转像猫儿舔食那样,不肯整个含进去,他抬眼偷瞄了一眼谢宵永,对上alpha深深眼瞳,他慌张地低下头,欲盖弥彰地稍微含深了一点,难受得眼睛立刻就红了,包着眼泪要落不落。

阮沅很像猫,这点谢宵永早就知道了,怕疼又娇气,碰一下就想躲起来,每天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也一直在抖,虽然害怕但还是会听话,是最适合被豢养在床上的小宠物。

阮沅舔得很认真,小小的舌尖是可爱的水红色。

谢宵永看着那对毛茸茸的猫耳实在是手痒,伸手去摸的时候却被躲开了,阮沅正畏惧地看过来,谢宵永愣了一会儿,没来得及收回手,阮沅就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头。

“不要……别打我。”带着哭腔小声地说,收回了挡住的脸的手,又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小声地喵了一声,就像是为了补救。

“……”养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怕人,谢宵永被突如其来的焦躁击中,在长久又可怖的沉默中,阮沅好像被这种气氛吓到,膝行往后退了几步,靠着墙蜷缩起来。

“你怎么又吓他。”谢怀瑾不知道什么时候推门进来,把跪在地上的阮沅抱起来,摸了一下手,都是冰凉的,抱在怀里像一捧新雪。

“我没有。”谢宵永冷眼看着,其实他也知道,阮沅要的只是拥抱和抚摸。阮沅根本分不清哪些是情趣哪些是责打,他只是本能地畏惧那些让他疼的事。

“沅沅很乖,是不是?”谢怀瑾伸手抹掉阮沅挂在眼睫上的眼泪,“不哭了,乖。”

被抱到两个人中间的时候阮沅还是有些怕,铐在一起的手一直在颤抖,被亲到脖子的时候小声地呜咽,像是被欺负狠了,却又不敢开口求饶,屁股里的按摩棒还没拿出来,很涨,跪坐的姿势让他被顶得很难受。

“沅沅好乖。”不知道是谁在夸奖,吊带被扯了下来,绵软的乳肉被圈在手里,蕊尖被掐得红肿,把玩时会挺起来,握着像是被猫儿舔了一下手心,另一边缀着铃铛,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发出叮铃响声。

阮沅全身很敏感,被亲一下后腰能攥着床单抖几分钟,这样可爱的反应在床上很能挑起alpha的兴致,但是阮沅在床上也很容易害羞,做也做了这么多回,只有到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求饶会哭,别的时候都是咬着唇忍着,偶尔发出一些很甜腻的声音,就会让人忍不住再欺负狠一点。

“呜呜……”

靠在谢宵永怀里不住地哽咽,胸前被咬得又爽又疼,谢怀瑾托着缀着铃铛的那边舔了两下,阮沅就蜷着脚趾高了过去。

“沅沅是不是小骚猫,摸摸奶子都能这么舒服?”谢宵永故意凑到阮沅耳边去讲,阮沅被话语间微弱气流刺激到,用肩膀夹着耳朵,很可怜地看着谢宵永。

“喵……”很小的一声,像是在说不是,但是因为之前的教训根本不敢开口反驳。

谢怀瑾揶揄地看了一眼谢宵永,还真是恶趣味,但是男人都不能免俗:“沅沅好听话,乖宝再叫一声。”

“喵。”说完就立刻把脸埋在谢怀瑾颈间,这样更像一只和主人撒娇卖乖的猫咪了。

“好乖好乖。”顺着光滑脊背一直摸到绵软臀肉,摸到毛茸茸的尾巴的时候绕在指尖扯动了一会儿,阮沅就撅着屁股咪咪叫着射在了谢怀瑾腰腹间。

尾巴终于被拿了出来,阮沅抖着腿根看谢怀瑾捏着按摩棒一点一点抽出来。含久了尾巴,穴里正湿软显得好亲近,手指进去搅动了两下阮沅就开始往前躲,才刚刚高潮过,再弄就好难受。

阮沅被强硬地抬起屁股,更热更粗的阴茎插了进去,接着前面也顶进了一根,两根性器把小小的两口穴眼撑得满满当当,阮沅被抱着,腿夹着谢怀瑾的腰,靠两根阴茎支撑着他,进得又深,肚子也被顶出痕迹,阮沅最怕这样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顶坏掉了。

好害怕,阮沅又开始哭,他想抬起屁股让他们不要进得那么深,但这种意图一下子就被alpha看穿,很用力地抓着他的腰往下按,这样就完全吃透了,阴茎深深地进到他的身体里,破开狭小甬道,顶着壶口撞,又酸又涨,连带着其他器官也跟着一起难受起来。

突然腿根开始发抖,小腹酸涩得不行,太难看,他不想要这样,阮沅难过地哽咽,他手还被拷着,很用力了也挣扎不开。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求你了哥哥,放开我……”眼泪流了满脸,头发也黏在脸上,打着哭嗝很可怜地求:“求求你们,放开我……我想要去厕所。”

“沅沅还说自己不是小骚猫,都兜不住尿,不乖,要罚。”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听到罚字阮沅又打了一个尿颤,眼里满是惊惧,生理反应让他无比难堪,“求你了,求求你们。”

没有人放开手,只是身下的抽插动作更用力了,谢宵永和谢怀瑾在床上倒是很有默契,一人去揉阮沅肿胀的阴蒂,一人轻轻舔弄阮沅白嫩后颈,用不了一会儿就把人送高了去,阮沅哭叫着挣扎,最后在剧烈颤抖中,眼前一片空白,他只感觉到身下一阵热流涌出。

他失禁了。

“呜呜……不要……”

阮沅嚎啕大哭,谢怀瑾低头去亲的时候还被咬了一口,阮沅难过极了,身上也好难受,头也晕乎乎的,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哭有些缺氧。

但抽插并没有停止,还有些液体顺着他小巧的性器流出来,因为身体颠动而甩了几滴在床单上,而他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打湿了,被尿液,被他流出来的水,可能还有掉下来的眼泪,早就湿透了。

阮沅很怕疼,这段时间里,在床上他得到的疼痛远比欢愉要多,他有些不明白,谢怀瑾和谢宵永是不是很讨厌他,所以才让他这么疼。但是阮沅从来都不敢开口,他承受不了说错话的代价,为了避免承受不必要的疼痛,他宁愿不开口。

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阮沅叹了口气,终于捱到了工作日,谢宵永他们还是放自己来学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做的时候因为太瘦了,摸着有些硌手,谢宵永在送自己来学校的时候多给了一些钱,叫自己中午想吃什么就多买一点。

他有些苦中作乐地想,虽然挨了这么一回,但是买抑制剂的钱也刚好凑够了,先买了安心一点,有备无患。

到了下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一直没有按时吃饭,阮沅又有些胃痛,他弯着腰,一只手按在腹部,好像这样就能够减少一些疼痛,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但这次好像格外的疼,他开始后悔中午溜出去买药,没有好好吃午餐了。

时间被拉得很长,抬头看老师在上面写的板书也变得模糊不清,开了暖气的教室好像突然下起了雪,阮沅趴在桌上,努力想些转移注意力的事情,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阮荀,阮沅愈发委屈,被谢怀瑾拿着鞭子打到缩在角落,或者是被按在床上肏弄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想哭,以前难受的时候都有爸爸陪着的,现在就只能一个人熬。

好累,他听见同桌问他怎么了,阮沅实在抬不起头回答她,太疼了,这是他昏过去前最后的记忆。

醒来的时候就在家里的床上了,手上插了点滴的针,液体流进身体的感觉很冰,他抬头看了眼时间,还没到晚饭时间,大概他们还没回来,等下谢宵永问自己怎么回事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其实已经不痛了,他伸长手去摸床头的书包,包着抑制剂的纸袋还在,多少安心了一点,他赶紧拆了包装藏在抽屉的最里面。困意重新一阵一阵涌上来,阮沅把头蒙在被子里,有些闷,但是这样让他很有安全感,闻着枕头上味道慢慢睡了过去。

“沅沅。”阮沅听见有人叫他,但是潜意识里大概是并不想醒来,哼了一声往被子里钻,想要和吵他的人隔开。

“起来喝点粥。”谢宵永看了一眼阮沅插了针的手,吊瓶里的液体快到底,熟练地给阮沅拔了针,拿棉签压着。

因为那些动作,阮沅还是醒了,再睡一次就会有些累,他还有些懵,睡前想好的那些用来当借口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见到谢宵永他只觉得怕。

对谢宵永喂过来的白粥他还是很乖地接了,一边小口地咽下去,一边偷看谢宵永的表情,看上去没有很生气,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安。

吃完了果然还是要问的,阮沅捏着手指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倒是让人不忍心说什么了。

“中午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谢宵永去掰阮沅绞在一起的手才发现阮沅捏着把指甲都掐进肉里,手心里四个带血的小月牙。

“松开。”

阮沅听话地松手,还是低着头不说话。谢宵永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阮沅越来越怕人了,之前还算能够正常交流,现在只要在他们面前就低着头一副不愿意说话的样子,在床上也是,只有被弄得受不了了才可怜地叫一声。

现在变成现在这样确实有他的责任,但是无论如何,只要做了那些事,总还是会变成这样的。

谢宵永把门带上就走了,阮沅松了一口气,大概不会追究了吧,他当时天真地想。

但是事情并不会平静地结束,第二次发情期来得急,阮沅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疯掉,从床上爬下来抖着手打开柜子却发现抑制剂不见了。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被自己塞到更里面,强撑着精神重新用手指细细碎碎摸过去,还是摸了个空。

阮沅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思维不甚清醒,他模模糊糊地想,为什么会不见了,难道是自己没有收好吗。

阮沅不想去找谢宵永他们,自己这种不堪的样子,他并不想让别人看到,但是实在太难过了,他忍不住哽咽,在地上蜷缩起来。

热,很热,明明是冬天,却有着这样的热度,像是要将他从内到外灼烧,直到成为一抔灰烬。身下没有碰触就变得潮湿,这令他有些头晕目眩,阮沅并不擅长玩弄自己,他抖着手去扯已经湿透的内裤,布料湿哒哒地包住性器和阴阜,一碰就带来快意,就像干渴旅人得到了一滴雨露,阮沅迫切地想要更多触碰。

“呜呜……”他一边啜泣一边用手指生涩地去摸,指尖沾上水液变得湿黏,就算这样,当手指伸进穴洞的时候还是有些被撑开的涨痛。他迷迷糊糊地想,平时这里是怎么容得下alpha的性器,阮沅夹紧了腿,他闭着眼喘息。

时间变成了沙漏里的沙粒,一颗一颗缓慢地往下漏,显得那么煎熬。阮沅学着平时alpha的动作抚摸自己,握着胸前的乳尖揉捏,乳环被牵扯着有些痛,但是并不是不舒服。也许疼痛也能令人上瘾,他掐着藏在花唇间的阴蒂,阮沅全身都在颤抖,小巧的性器因为这种尖锐的快感而流着水液,这让他沉溺其中,但还不够。

他努力地爬上床,枕头上好像还残留了苦艾酒的味道,阮沅埋在其中嗅闻,就算心理上不承认,他的身体早已将苦艾酒作为解药,但这种浅淡的味道根本解不了瘾,阮沅委屈地呜咽,手指还埋在穴里,他只是生涩地抽插,根本不会更多让自己舒服的办法。

“沅沅为什么不来找我。”

在阮沅以为自己快要融化的时候,终于有人来救他。

糖块融化是什么样子?

是被那一小簇火苗点燃,然后蔓延至全身,直到理智都被放在滚烫烙铁上煎熬,甜蜜的糖浆从内里熔融迸发,连眼里也湿润得似含了蜜糖,包着眼泪委屈地看着面前的人。

“沅沅好甜。”谢怀瑾很轻地舔掉阮沅因为害怕掉下来的眼泪,再伸进两根手指贴着阮沅的手指并入早已湿透的穴里。

“不!呜呜,疼……”其实快感大于疼痛,但突然被撑开的穴还是有些涨,阮沅夹着谢怀瑾的手指,还有自己的,这种感觉很奇妙,阮沅混乱地想,我在玩弄自己,就像他们玩弄我一样,我也可以使用自己,好像这样就是共犯了。

身体内部诚实地反馈,湿泞的肉壁裹挟着手指往里吞,阮沅在谢怀瑾的指引下去揉充血的花蒂,快感强烈而难以承受,阮沅触电般地想要移开手指,被强硬地摁着,手指相扣继续动作,阮沅哀求着,过分地快感让他难以说出准确的句子,只是哆嗦着蜷在谢怀瑾怀里,可怜地透过泪水与人对视,用不了多久就扭着腰攀上高潮。

过了好一会儿阮沅还在抖,捏着谢怀瑾的领子喘息,“不喜欢这样……”因为很难堪,现在下身还是阵阵酸麻,他全身敏感得不可思议,现在更是碰一下就红着眼睛要哭。

“沅沅明明喜欢。”谢怀瑾像摆弄玩偶那样将阮阮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怕阮阮等会儿又哭着说没力气,还特意垫了两个枕头在他腰下,“乖一点。”

后穴湿软,紧紧地箍着alpha性器,谢怀瑾在阮沅耳边低低喘了一声,紧实腰腹贴着阮沅滑腻后背,夸他:“沅沅里面好舒服。”

“呜!不要那么深……”阮沅眼泪一下就出来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一样,那根炙热阴茎像是把他钉在床上,还没等他适应就突然抽插起来,阮沅被撑得难受,忍不住干呕。

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就是习惯了这种粗暴的性爱,他们给予的一切,就算是疼,他的大脑也能够将其去曲解成愉悦,让阮沅敞着穴,半硬着阴茎直到射不出其他液体。更不用说是发情期的现在,阮沅很快适应了,他自觉地撅着屁股去迎合那根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性器。

“沅沅好乖。”谢怀瑾手掌扣住那段细腰,这样能进得更深,每一下都撞在生殖腔口上,阮沅不敢挣扎,生怕谢怀瑾下一瞬就不管不顾地顶透那圈软肉,在里头成结。

但是发情期里受孕的渴望让他迷茫,像一只母兽那样雌伏,高高撅着屁股想要得到alpha的体液,但是阮沅也在畏惧,他在背德的欲望中摆荡,一直在下坠,慢慢模糊了清醒的界限。

被再次操射的时候一直在耳鸣,阮沅手指都使不上劲,软绵绵地搭在被子上,肚子里好涨,刚刚谢怀瑾在里面成结,那样很疼,也逃不开,他哭得很厉害,一直在发抖,谢怀瑾就抱着他一边亲一边在他的生殖腔内射精。

然后谢宵永把他接了过去,硬热的阴茎直挺挺地顶进了前面,刚才被故意忽略的女穴终于得到了抚慰,热情地含着性器往里吞,里头层层叠叠的穴肉缠过来,许是饿狠了。

“哥哥……”阮沅小声地叫,他想让谢宵永抱他,而不是跪在那里,他好怕也好累。

“嗯?”谢宵永低头凑到他旁边去听,听见阮沅含糊的几个字词。

“要哥哥抱着操。”

难得在床上这么乖,谢宵永当然满足他。阮沅身量小,本来就瘦,这段时间好像更瘦了,身上都没什么肉,全都长屁股上了,顺着突出肋骨摸过去,这样的阮沅显得易碎又脆弱。谢宵永托着腋下把人抱到身上坐着,阮沅像是没骨头那样靠着他,一松手就歪歪斜斜往他怀里倒。

“宝贝乖,自己坐下去好不好。”重新托着他让人坐好,一边哄骗,“轻轻的,不疼。”

阮沅还是怕,但是欲望驱使他去贴近,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事。他急得直哭,手指在谢宵永腰腹乱摸,一直在打哭嗝,想要找一个着力点。

谢怀瑾笑着旁观,还要去挑动阮沅胸前挂着的铃铛,让人哭得更凶。

“行了,你别弄他了。”谢宵永把阮沅抱起来,让他对准性器坐下去,等到被粗大冠头磨着穴缝,到底是对疼痛的畏惧占了上风,阮沅这时候娇气得不行,说什么都不肯坐下去,手臂抖得不行也要撑在谢宵永身上,撅着屁股不肯坐下去。

谢怀瑾看得好笑,想要帮一把阮沅,但谢宵永更快,扯开阮沅努力撑着身体的手,阮沅没了支撑,腿本来就没力气,女穴一下子把阴茎吃了进去。

这下可好了,阮沅嚎啕大哭,一面是疼的,更多则是类似被欺骗的委屈,刚刚骗他说不疼,又扯他手,这时候的阮沅本就懵懵懂懂,那些委屈累积起来让他伤心极了,索性趴在谢宵永身上不起来。

谢宵永则一边给人拍背顺气,一边托着软绵绵的小屁股上下起落插着穴,阮沅像只炸毛的小母猫那样弓着背,但屁股还是翘得高高的让人肏。

“沅沅不哭噢,乖宝不哭,一会儿就好了。”

阮沅这个时候不愿意信他的任何一句话,但他也只能乖乖的,只要一有挣扎的动作,谢宵永就会很重地打他屁股,那样很疼,他很怕疼。

“不喜欢哥哥,讨厌哥哥……”摆出自以为很凶的表情,但其实只是瞪大了眼睛,声音还是软绵绵的,根本凶不起来。

“不许说不喜欢。”谢宵永吻上那张嘟囔的小嘴,软乎乎的,就像它的主人那样招人疼。

等到逐渐得趣了,阮沅也会慢慢地抬起腰上下磨,像是猫咪主动蹭过来让人摸摸。

“沅沅。”

没有回应。

阮沅背对着门口,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后颈连着背后那一块皮肤露在外面,上面还有未消退的吻痕和咬破腺体留下的伤口,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自从那次发情期之后阮沅一段时间都在发烧,每天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他们也不准他出门。

“沅沅。”那只手放在了那截细白颈子上,脆弱易折,慢慢收紧,阮沅就会像被提起耳朵的兔子那样抖个不停,

“装睡就不要发抖。”

阮沅咬着嘴唇不回答,铁了心不开口。

被捏住肩膀翻了过来,谢宵永刚打算问他赌什么气,却看见阮沅哭得红肿的眼睛,一看到他就欲盖弥彰地闭上。

谢宵永看着阮沅那副可怜的模样,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起身去洗手间用热手浸湿了毛巾来给阮沅擦脸,阮沅还是乖乖抬头让他摆弄,打湿的眼睫像破碎的蝴蝶翅膀,漏下昏暗小夜灯细碎的光。

“还难受吗?”

阮沅乖巧地摇头,在谢宵永给他敷眼睛的时候用脸蹭他的手,只不过这份乖巧只持续到谢宵永给他涂药,被强硬地分开腿的时候刚敷完的眼睛又开始泛红。

“不要。”阮沅惊慌失措,整个人缩起来往被子里躲,“已经好了……不要!”

“那让我检查一下。”把抓着被角呜咽的阮沅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在身上轻拍着背,“好了,沅沅不要哭了,就看一下。”

阮沅不情愿地分开腿,前几天被弄得狠了,两片花唇都可怜地肿起,肉嘟嘟的有点可爱,那道艳红的细缝藏在其中,被人这么瞧着,透出些羞怯的湿意来。

“还是有点肿。”谢宵永把放在床头柜里的药膏拿出来,打开包装用手指沾了,“会快一点,乖。”

阮沅很怕涂药,没有彻底长合的伤口被重新撑开的感觉太难受,那种痛好像钝刀子压在身体里,就算药膏有镇痛的效果,他也还是很怕。

“轻一点,哥哥轻一点。”阮沅突然抱紧谢宵永的腰,微微合拢了腿,“好痛……”

“沅沅很乖是不是?涂了药才能好得更快。”谢宵永声音带了笑,像哄小孩那样,“沅沅听话,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真的吗……”阮沅不可置信一般,谢宵永很少这样许诺,他给的很多,但是从来不会这样答应他什么,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同样也不会失望。但他相信了,生怕谢宵永反悔那样,很乖地主动分开了腿。

“我乖乖的。”你不要骗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到了身体里,阮沅捏紧手指忍住即将脱出口的痛呼,微凉的药膏融化了,和即将满溢而出的多情水液搅和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过程没有很久,谢宵永拍拍他让他翻个面露出屁股。

阮沅艰难地翻身,趴在床上感到湿黏的液体正顺着自己的腿根往下流,很难受,但是他不敢去摸,沾了药膏的手又进到后穴,又被撑开了,阮沅埋在枕头里小声抽噎,脚趾可怜地蜷起,谢宵永很仔细地抹到很里面,包括生殖腔的附近。

“呜呜……”不敢说痛,哭起来也很小声,等谢宵永涂完药去洗完手回来的时候阮沅还是闷在枕头里哭。

“别哭了,眼睛又哭肿了。”把阮沅抱在怀里躺着,很温柔地哄,“不哭了噢,宝贝刚刚想要什么?”

阮沅垂着头,手里抓着谢宵永的衣角,很没底气那样,张了几次嘴却不敢开口。他不敢承担说错话的后果,要是说出来惹谢宵永生气了,不仅承诺作废,自己可能还要挨打。

谢宵永不知道自己在阮沅心里已经是这样了,还拿了纸巾去给他擦未干透的泪痕。“有什么想要的就说出来。”

“你要是生气了会罚我吗……”阮沅偷瞄谢宵永的表情,软绵绵地和他商量:“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好,我不生气。”谢宵永有点好笑,“什么事会让我生气,说出来听听。”

“反正你听了不要生气。”阮沅又开始捏着手指,眼睛往下瞥,他紧张的时候总是这样,“我想,我想和爸爸见一面……别生气,不行……不行的话就算了。”说完都不敢看谢宵永,只是突然抱紧了他,把脸埋在颈窝讨好地蹭,他害怕极了,甚至后悔开口。

一阵静默,可怕的静默,阮沅开始发抖,他突然感觉很冷,为什么,是因为谢宵永没有抱紧他吗,他急切地想要温度,他想要抱着谢宵永的手,最好是被抱着,但是谢宵永没有,好冷,他好冷,阮沅整个人抖得厉害,他像猫那样蹭,用嘴去亲谢宵永的喉结。

“不要哭了。”

他哭了吗,阮沅茫然地看向谢宵永,却发现看不清楚,原来眼眶里都是眼泪,他小心翼翼,“不要生我的气……哥哥我错了。”

他听见谢宵永叹气,然后答应了他。

很久没有被这种狂喜击中,阮沅忘了怎样表达,只是呆愣着,像是没有反应过来那样,还要确认一遍,“答应了,是答应让我见爸爸吗?”

“新年的时候带你回去,但是你这段时间要乖。”

“我会乖,我会很乖,谢谢哥哥!”阮沅高兴地忘乎所以了,他搂着谢宵永的脖子,就像曾经搂着阮荀的那样,他再次保证,“我会乖……”

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乖。

阮沅确实越来越听话了,不仅仅是在床上。不再一个人怯懦地蜷缩在角落,也愿意在被亲吻的时候笨拙地回应。

尽管谢宵永知道这是阮沅在讨好他,可是在他床上卖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对他心软,说轻一点就轻一点,要慢点就一边亲一边托着小屁股慢慢弄,被摸到舒服的地方就会用那种很甜蜜的鼻音小声地叫。

阮沅很像猫,享受抚摸,却时刻警惕落下来的责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之前阮沅总是让他们生气,那些疼痛的记忆烙进了他的身体,弓着背蜷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不会完全放松,大概是随时准备逃走。

……

“今天我乖了吗?”

阮沅穿着毛茸茸的睡袍跪坐在床上,在谢宵永给他涂面霜的时候,抬着头很认真地问。

香香软软的一团,抱着他的腰蹭,室内暖气开得足,脸都红扑扑的。

谢宵永捏了捏他软绵绵的右脸,声音带了笑意,“沅沅很乖。”

听到回答的阮沅像是安心了,对他讨好地笑,主动解开扣子,牵着谢宵永的手去摸自己胸前微微鼓起的小奶包。

“都是从哪学来的?”谢宵永捏住阮沅从解扣子开始一直在抖的手,“沅沅也学会勾人的本事了?”

阮沅笑得勉强,明明是在笑,却好像快要哭出来,手也缩回去,“哥哥……”他软绵绵地叫人,捏着手指不知道如何自处。

谢宵永把人抱在腿上坐着,看着阮沅红着眼睛一副要哭的可怜模样,哄他:“沅沅这样好可爱,但是只能做给我看。”

亲到耳朵的时候阮沅缩着肩膀躲,小声说好痒,谢宵永逗他亲脖子还是亲耳朵选一个,阮沅捏着手指思考,过了一会儿,忽然攀着谢宵永脖子,亲他的下巴,然后伸出一点点舌尖去舔唇角。

然后就被按倒在床上,内裤被扯到了膝弯,阮沅瞪大了眼睛,手指强硬地打开身体,他颤着手捂住嘴,害怕又说出一些求饶的话让谢宵永不快。

他还是害怕,就算知道会舒服他也害怕,因为总是要先疼的,他不想疼。

等被完全进入的时候,阮沅迷迷糊糊地思考为什么嘴里有股甜腥味,才发现嘴唇早就被自己咬破了。

阮沅张开嘴,不敢发出声音,只是像鱼吐泡泡那样,吐出几个无声的气音,他说好痛,爸爸我好痛。

没有人听见。

被重新翻过来,从正面肏进去的时候阮沅还是牵着嘴角冲他笑,濡湿的睫毛纠缠在一起,看起来有些可怜。

谢宵永吻过他的眼角,带着泪水的咸味同阮沅接吻,看着阮沅像溺水之人一样紧紧地攀着他的手,嘴唇尝起来柔软又甜蜜,很艰难地从他这里获取氧气。

做到最后阮沅连跪都跪不住了,被抱在怀里坐着,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快要睡着,后颈又添了几道咬痕,在这种情事中,面对需求旺盛的alpha,他向来都坚持不到最后的,他还是求饶了,被弄得迷迷糊糊,自以为很聪明地说留到下次。

“下次,下次是哪次?”谢宵永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只捏着绵软的屁股,性器在就里头慢慢磨。

“先欠着嘛……好不好?”又在撒娇,被操得又娇又软的阮沅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会用额头去蹭谢宵永的颈窝,舌头就舔在滚动的喉结上。

“那先把这次做完了再说。”谢宵永装得很冷酷,果然下一秒阮沅就呆愣着望着自己,好像没听明白,想了好一会儿才在快速的肏弄中认清事实,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撅着嘴巴似是委屈极了。

但他还是很乖,也很配合,一会儿就收了眼泪,只是小幅度地打着哭嗝,听话地坐下去,穴里热情地含着性器,水液多得快要溢出来。

连谢怀瑾都说他最近好乖。

新年,他在日历上把那个日子用红笔标起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新年,新的一年,一切都会好起来吧。

以前和爸爸住在一起的时候,每一天都好开心,新年也只是个形式,不过像采买年货,准备年夜饭,还有收到红包的时候还是很开心,他回想起曾经的事情,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很久。

时间一天天向日历上标了红圈的日子靠近,放了寒假,阮沅也不用去学校了,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在日记本里写见到阮荀的时候要说的话,他有好多好多话想说,不记下来的话他怕忘记。

越是靠近那个日子,他就愈发有种近乡情怯的心情,如果见到了阮荀,他第一句该说什么,我好想爸爸,这样好像小孩子呀,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可是他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见到阮荀,也是真的很想很想阮荀。

到了除夕那天,等他坐在了车后座上,一切才有了实感,阮沅捏着手指,有些紧张,更多的是期待。

“有这么开心吗?”谢怀瑾坐在他左边,捏着他因为暖气有些发红的耳垂玩弄。

“嗯。”声音带着雀跃,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下了车还有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像做梦一样,阮沅被谢宵永牵着进了大门,越是靠近越是紧张,马上就要见到爸爸了,他低下头自顾自地笑。

但从走进去开始,阮沅就感到一种诡异的不适感,直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才想到那是什么。

太安静了。

整栋房子,佣人和管家都沉默着做自己的事,端过来的草莓蛋糕用瓷碟盛着,放在桌上的时候也没有发出声响,安静得有些压抑。

在这诡异的静默中他有些害怕,无意识地抓着谢宵永的袖子,他也不敢开口问爸爸在哪,只是食不知味地吞咽蛋糕。

等了不知道多久,阮沅靠在谢宵永的身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和梦里梦到过的一样,他猝然睁眼。

“爸爸……”阮沅挣开之前一直握着的手,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那个站在楼梯扶手旁边的人是阮荀,阮荀还是那么漂亮,但好像憔悴了很多,眼下还红着。

“爸爸。”他像只刚学会走路的小羊一样撞过去,埋在阮荀颈窝撒娇,“爸爸我好想你。”

“沅沅……”阮荀摸了他的头,“沅沅长高了。”

“爸爸,我……”那些日记本记下来要对阮荀说的话都忘了,阮沅只是呜咽,委屈的表情像在游乐园走丢,终于回到父母身边的小孩子。“爸爸。”他一直在叫阮荀,生怕这时候松了手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一样。

“沅沅不哭了。”阮荀拍着阮沅的背,自己却也忍不住也落泪,这是他的孩子,被迫离开他身边的孩子,这段时间他过得好不好,又有没有害怕。阮沅好像瘦了,怎么会瘦了,谢家那两个是不是对他不好,阮荀心中苦涩极了,却还要在谢家人面前忍住泪水。

等阮沅牵着阮荀的手回到沙发上的时候还在打哭嗝,肿着眼睛可怜巴巴地跟在阮荀旁边成了个小尾巴,坐也要挨着爸爸坐,一刻也离不了。

“沅沅不哭了喔。”阮荀拿了纸巾轻轻地给他擦眼泪,然后抱着阮沅小声地哄,“我不是在这嘛,沅沅乖哦,爸爸不走。”

谢宵永冷眼看着父子情深的场面,腹诽阮沅被养成现在那种软糯性格有阮荀大部分功劳在。

到了吃饭的时候阮沅也想挨着阮荀坐,但是面对只见过一次面的谢临有些害怕,位置早就排好,他没办法,只是牵着阮荀的手不愿意松开,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我和沅沅坐后面吧,加一把椅子。”阮荀小声地对管家说,管家有些为难地看着阮荀,并不动作。

“坐过来。”谢临开口了,阮沅看到阮荀不自然地发抖,正想开口说什么,又被谢临一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堵住了嘴。

“爸爸吃完饭陪你玩好不好。”阮荀捏着他的手保证,“乖。”

阮沅不情愿地坐在谢宵永旁边,小口小口地吃饭,年夜饭上的菜品色香味俱全,他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是希望快点吃完了能和阮荀待在一起。

桌上大多数谈的都是他听不懂的一些商业问题,偶尔提到他也只是问他学校的事情,他很乖地回答,然后就继续闭嘴吃饭,而阮荀也是沉默不语的。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阮荀就牵着他上楼,来到一间客房,把门关了才松口气似的。

“沅沅……”太多太多想问的,一个人会不会害怕,身体最近怎么样,和谢家兄弟之间……他叹了口气,阮沅还是那样粘他,抱着不松手,像只粘人的小猫,咪呜咪呜地蹭他。

“爸爸我好想你噢。”阮沅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前传来,“不要让我走好不好,我会很乖的,我想和爸爸在一起。”

阮荀听得心痛,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看到阮沅被乌黑发尾遮盖的后颈上有些深浅不一的痕迹,他不敢相信地颤着手拨开,却还是看到了最不想看的结果。

“沅沅……”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爸爸?”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阮荀抱着阮沅大哭,“是我对不起你,是爸爸对不起宝贝。”

爸爸,知道了?阮沅慢一拍地反应过来,但是爸爸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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