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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醒来的时候总是很累,内裤湿透了裹着屁股,阮沅颤着手去摸,摸到一手湿黏。

这就是爸爸说的发情期吗,可是他还没有到年龄,阮沅有些害怕,他不知道和谁说,在这里已经过了半个月了,他好想爸爸。阮沅和谢宵永提过几次,对方只是说乖的话就可以见到爸爸了。

虽然知道是借口,本来就乖,现在却表现得更乖了,

下了床去洗手间换一条新的内裤,突然有人在外面敲门,阮沅手忙脚乱地套好裤子去开门。

“沅沅下来吃饭了。”

是谢宵永。

“啊,好的。”

这个房子里确实只有谢宵永对他好,大哥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阮沅察觉到谢怀瑾的冷漠,因此也不凑上去惹人烦。

今天是去学校的日子,谢宵永前几天有问过阮沅上学的事,阮沅读书读得算早,14岁就已经上了高中,当初是爸爸想办法花钱塞进初中借读,一路读到了高中,因为成绩不错,学校不仅帮他处理了学籍问题,还有奖学金可以拿。这也是他们在那座小城待了4年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他们就不会被谢临发现,自己也不会和爸爸分开。

想到这阮沅有些伤心,他真的太想爸爸了,他从来没有和阮荀分开过这么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阮荀要躲着谢临,他知道阮荀不想和他说太多那些早就过去的事,阮沅懂事后就没有问过了,他不想让爸爸伤心。

谢宵永给自己选的学校好像很好,还亲自开车送他,阮沅在车里看着学校里高耸的钟楼,有鸽子围绕着飞。

他坐在副驾驶有着紧张地掐着自己的手,被谢宵永发现了,强硬得掰开之后在阮沅手心轻轻打了一下。

“不许掐自己。”

“嗯嗯……”阮沅张开手放在腿上,乖巧得不行。

到了学校,已经上课了,本来就是插班生,所以今天也只是到学校看看,不是正式上课,谢宵永开了副驾驶的门,牵着阮沅下车。

“在学校要和同学和老师好好相处。”

“嗯。”

“这个学校班级没有把ao分开,所以沅沅要乖一点,不过受欺负了也要和我说。”

“嗯。”

阮沅握紧了谢宵永的手,偷偷地靠近了,谢宵永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他有点喜欢,谢怀瑾身上也有,但是阮沅更喜欢黏着谢宵永一点。

新环境带给他的紧张大过于惊喜,阮沅还是会害怕,但是他也不知道和谁说,能和谁说,每天怀揣着对明日的困惑,也可以说是担惊受怕,他其实知道自己没办法融入的。

谢宵永对他很好,好的有些过了头,兄弟之间会这样吗,会睡前监督自己喝完牛奶再在额头上留下晚安吻吗?他有些迟钝地察觉到谢宵永对自己的情感除了亲情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东西,却又不想去思考那是什么。

阮沅算得上一个成绩好的孩子,以前阮荀总是笑着叫自己傻沅沅,的确,在除了书本以外的地方,阮沅总是不太会处理,总是天真地对所有人抱有善良,阮荀说他傻,却又会抱着阮沅叹气。

“要是能一直傻下去也很好。”

他又开始想爸爸了,逛了一圈学校之后谢宵永自顾自地替他选了走读,他也乖乖地说好,坐在副驾驶上想阮荀的时候听见谢宵永问他什么时候生日。

“好像是冬天吧。”

“沅沅知道是几月几号吗?”

“我不太清楚……都是爸爸告诉我的。”

生日是什么,是阮荀突然端出来的蛋糕,是冬日里街边落地窗框住暖黄色灯光的火锅店,是一套很贵的书。

谢宵永好像不喜欢自己在他面前提阮荀,阮沅突然反应过来,低着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指头发呆,可是生日没有阮荀的话就好像没有意义了。

“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想……啊,嗯没有很想要的。”其实有,他想见爸爸一面,但是前几次提出的要求都被驳回了,谢宵永还会板着脸凶自己。

一路上两人没有再对话,谢宵永也没有再问。阮沅回到房间收拾明天要上课的书,那时候太匆忙,什么也没有带过来,阮荀给他买的小熊和书他都没有带过来,一切都是崭新的,却让人不想去接受。

会好的,都会好起来的。阮沅对自己这么说。

愿望往往和现实都是相反的。

冬天刚开始冷的时候,阮沅的生日也快到了,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一切都在向好的发展。

谢宵永早上出门之前说会给他带蛋糕回来,阮沅有一点期待。

放学回家之后家里静悄悄的,快到年底了,家里的佣人也都慢慢告假回家,其实阮沅更喜欢这样的家一点,那些佣人打量的眼光就算迟钝如他也觉得很不舒服。

放了书包下楼想要接热水喝,端着水杯在客厅与刚回来的谢怀瑾打了个照面,阮沅对他的这位大哥还是有些畏惧,他小声地叫了一句大哥,想要快步走开,没想到被谢怀瑾叫住。

“生日快乐。”谢怀瑾还是冷着那张脸,室内的暖气都没能融化他的表情。

“谢谢大哥。”有些惊讶于谢怀瑾居然知道自己生日。

“给你买的,是蛋糕。”

“谢谢!”

到底还是小孩子,容易被一颗糖一块蛋糕轻易吸引住,阮沅捧着蛋糕盒子小心地打开,注意力完全被奶油和草莓吸引。

因此没看到谢怀瑾在冒着热气的水杯里加了一片白色的药片。

无色无味,很快在水中散开来。

甜腻闷热潮湿眩晕

是蛋糕太甜了吗……

“难受……”

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发生了什么,把头埋进了柔软枕头里,好奇怪,这种感觉,空落落的,阮沅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是觉得想要抱着什么,或者说,被谁抱。

下身隐秘的地方涌出了水液,阮沅开始慌乱起来,抖着手去摸,摸到一手黏腻。怎么办,他害怕极了,第一想到的是想告诉阮荀,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阮荀没在身边。

为什么会这样……阮沅哽咽着把手伸下去,胡乱地抚摸着流着水的穴口,他不敢伸进去,只敢在外面蹭蹭,不小心蹭到了冒了个尖的花蒂,脑子里空白一片,小声地叫了一声。

水液喷了他满手,阮沅呆呆地维持着刚才的动作,高潮过后的空虚和酸胀像是潮水一样将他吞噬,刚才自己都干了什么,阮沅把手收了回来。

试了一次身体好像就有些食髓知味,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味刚才的感觉,再去摸只是酥酥麻麻的,就是到不了那个点。

“呜呜……要。”

整个房间里充斥了水蜜桃的味道,像是娇嫩的桃子被咬破,汁液满溢出来,甜得过分。

沉浸在情欲中的阮沅闭着眼蒙在被子里呜咽,连有人推门进来都没发现,直到熟悉的苦艾酒味道充斥整个房间,阮沅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红着脸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

“大哥?”不知道怎么开口,现在的情况太尴尬了,他也不好开口求助,阮沅还没弄清自己到底是什么了,心底其实有点不好的预感,却不愿意去想。

谢怀瑾走近了,手快要碰到阮沅的时候被侧身躲开了。不知道为什么,阮沅突然就觉得谢怀瑾好像心情变差了。

“我喜欢床上乖一点的。”

垂眼说了这么一句,就把阮沅从被子里抱了出来,阮沅本来就没有力气,那些不管不顾的挣扎在谢怀瑾面前毫无作用。

贴近了,那股苦艾酒的味道更加浓郁,阮沅其实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只是单纯的觉得好闻,二哥身上也有,平时都是淡淡的,而不是今天这样的,浓郁地像是粘稠的液体。

“不……大哥……不要。”

不好的预感即将成为现实,阮沅用力想要推开谢怀瑾抱着自己的手,其实没用的,他自己也知道,面对根本不可能反抗的对方,阮沅觉得很委屈,明明很努力地克制想要不哭了,却还是咬着嘴唇哭了出来。

接下来的一切像一场噩梦。

湿透了的内裤被谢怀瑾扯了下来,阮沅并拢的腿被分开,那些不想被人看到的地方在灯光下被谢怀瑾看得清清楚楚。

“不……不要看了,求你了哥哥,求你了。”阮沅捂着嘴痛哭,眼睛早就哭的红肿,另一只手想要挡住下身那道令人眼热的肉缝,被谢怀瑾不留情地打开。

“不要逼我绑着你。”

“呜呜……不要看!为什么要这样,不要……”

阮沅不明白,他知道谢怀瑾不喜欢他,可是他没有做错什么吧,至少没有到要被这样惩罚的程度。

“原来我们沅沅长了一个小逼啊。”他听见谢怀瑾这样说。“沅沅是妹妹吗”

“不……不是!”阮沅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想听谢怀瑾继续说,却更清楚地感受到谢怀瑾触碰自己,本就发热的身体迎合着alpha的抚摸,他承认,这是舒服的。

“沅沅这里好小。”用手指去触碰,那么小,粉色的穴口被掰开,里头一缩一缩得泛着红,水液流了出来,被谢怀瑾拿手指沾了抹在肚子上。

“谢宵永老是说你太小了,要等你再大一点。”谢怀瑾手指试探着伸了一点进去,穴口就热情地吸住了指尖,湿热的内里像是温泉泉眼。“他等得了,我可不想等了,乖沅沅,今天就给你把这小逼捅开了。”

谢宵永……为什么,二哥也。

似是看到阮沅绝望眼神,谢怀瑾不耐地补充:“别以为谢宵永就是什么好人,盼着你长大的可是他,每天不知道喂你吃了些什么。哼,长了这么个小逼,怕是根本长不大。”

好涨,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内里被手指撑开,又酸又涨,体内水液的润滑作用也抵不住被撑开的痛。

“好痛……不要,不……”

“骗人。”啪的一声,手掌落在了还含着手指的逼肉上,没用多大的力气,可阮沅还是受不了似的剧烈颤抖着。

“明明咬的这么紧,乖沅沅,不要怕。”一阵金属碰撞声,谢怀瑾解开了皮带,强硬地按着阮沅的手去碰自己半勃的性器。

“摸一摸,乖沅沅。”

阮沅的手刚碰到就想要抽回,那是alpha的性器,又大又热,他从昏沉中惊醒,那个是要进入自己吗,阮沅害怕得要命。

“太大了……不行,我会死的!”

阮沅用力甩开谢怀瑾的手,往床边躲,还没有蜷缩起来就被身后的alpha强行按住了腰。

“我说过的吧,沅沅,我喜欢乖孩子。”

“呜呜……不要!救命……爸爸,爸爸救我。”阮沅奋力地挣扎着往前爬去,想要跳下床逃出这个房间,可是药效让他根本无法做出这样的动作,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涌过来,阮沅只能乖乖地抬高双手,被绑在床头。

“听话一点,就不会太疼。”

阮沅看见谢怀瑾的阴茎抵在自己多出来的那道女穴前,他惊恐地喘息,屁股往后挪动着想要逃开,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

“不要……不……呜呜救命……”

被进入的时候,好疼,疼到阮沅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

过了很久他才能听见声音,眼前也是白蒙蒙的一片。

是下身的疼痛扯回了他的感官,身体像是被撕裂成了两个部分,眼泪止不住似的一直在流。在没有尽头的绝望和疼痛中,阮沅第一次产生了,要是没有活在这世界上该多好,这样的念头。

他一直就是这样的啊,又怕疼,又胆小,阮荀在的时候依靠阮荀,阮荀不在身边他就什么也做不到,碰上事情总是去逃避。

可是现在逃不了,他被谢怀瑾按在床上操弄,似乎这种面对面姿势干的不够尽兴,谢怀瑾托着阮沅把人抱在怀里,然后在阮沅的哭叫中重新插了进去。

这种姿势顶的太深了,性器还没进得完全就好像已经到头了,尽头是湿软的宫口,像张小嘴似的吮着alpha的性器。阮沅的女性器官长得小,阴道又浅又窄,小小的子宫被alpha这么顶着磨了一阵,体内又溢出黏糊糊的水液,被性器堵在体内,抽插间咕啾咕啾响。

“不要,会痛……”阮沅睁着一双泪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alpha放过他,只能抬着屁股想要吞得浅一点。被谢怀瑾发现之后掐着腰按下去,被顶开宫口的感觉又酸又疼,泪水怎么也止不住,腿根颤着被从下而上地操弄,后来哭声都微弱了下来,双手环着谢怀瑾脖子掉眼泪。

等谢怀瑾顶着肉壶口射在里面时候,阮沅已经眯着眼像是睡着了,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团乱七八糟的混着血丝的体液,从小小的穴口涌出来,色情得要命。

花唇被操得红肿外翻,里面粉色的,挂着精液的逼肉都看得一清二楚,被放在床上,阮沅以为弄完了,下意识地往床脚缩,被抓着脚踝拖出来。

“还没标记呢,跑什么。”谢怀瑾似乎觉得阮沅这样很好玩似的,笑了一声。

“什么……?”

“不要……不要……救命!不要!”

阮沅全身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他怎么能这么疯狂,标记可是一辈子的事。

他们本来是兄弟,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虽说现在洗标记是个常见的小手术,可阮沅可不会认为谢怀瑾会放自己去洗标记。

“不要标记好不好,哥哥……求你了。”他抓着谢怀瑾的手,手指控制不住地抖,阮沅不懂要怎么说才能让谢怀瑾放过他。

“我让你,让你……”

阮沅脸热,他有些开不了口,让谢怀瑾怎样,乖乖让谢怀瑾睡?谢怀瑾会同意吗,标记了还不是想睡就睡,傻子都懂的道理。

谢怀瑾听着好笑,懒得听阮沅支支吾吾,索性把人搂怀里,一下一下地去揉胸前不太明显的小奶包,红红的奶尖被人捏在指尖。

“不……别碰那……”声音明明软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还要扭着屁股在谢怀瑾腿上蹭,穴里的被射进去的精液都流了出来,腿间一片黏糊糊的。

“沅沅这里好可爱,以后会有奶吗,会和沅沅一样甜吗?”

“别说……不许,我没有。”阮沅耳朵根都红了一片,气得要去捂谢怀瑾的嘴,暂时的温情虚假又甜腻,他都快忘了刚刚被打开身体的痛。

谢怀瑾低头去含已经被玩得挺立的乳尖,灵活的舌尖顶着敏感乳孔舔弄,时不时地用犬齿轻轻的咬一下。

“呜呜……别咬了。”呜呜咽咽掉眼泪,痛的时候也哭,舒服了也要哭,像只小猫咪,咪咪叫着想要趴在谢怀瑾身上贴的紧些,这样就好像可以避免那些触碰。

手指沾了后穴溢出来的水液,几乎没费什么劲就顶进去了一个指节,阮沅趴在谢怀瑾身上呜咽,白软的屁股被托着,后面酸胀的感觉愈发强烈。

一想到等会儿又要再经历一次被撑开的痛苦,阮沅就控制不住地发抖,因为经历过了,就愈发明白那种疼痛的滋味,身体被强行开拓出一个容许alpha疏解欲望的出口,成为一个容器,一个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的物件。

塞进两根手指之后就好像已经没办法继续了,后穴紧致,咬着手指痉挛地收缩,这种情况下阮沅根本没办法做到放松,谢怀瑾拍着他的屁股叫他放松点的时候他只能无力地点头,之前被撑开的女穴流出的水液淌到了后面,整个屁股都是湿乎乎的。谢怀瑾好像没耐心了似的,把阮沅放在床上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看着阮沅颤抖的小腿,哆哆嗦嗦根本跪不住,只好扯过枕头垫在肚子下面,屁股翘高方便挨肏。

“呜……”

像只提前知道了自己未来命运的小兔子,被关在笼子里发抖,还没被吃掉就要被自己吓死。

性器顶到屁股的时候更是抖得厉害,手指攥紧床单捏得关节发白,等到谢怀瑾顶进来的时候阮沅痛得嚎啕大哭,屁股疼得不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这才进入一个冠头,就痛成这样,他控制不住地求饶,嘴里颠三倒四地说些分散的词汇,蒙在被子里其实也听不清,手反到背后抵在谢怀瑾腰腹间,用尽了力气也推不开一丝。

“我好疼……救命,好疼……不要了。”

“乖沅沅,放松一点。”

终于肯低头亲吻,少年人纤薄的身体抱在怀里像是易碎的艺术品,吻过因哭泣而格外突出的蝴蝶骨,真像一双即将振翅欲飞的翅膀,亲过去的时候还在颤抖。

“好痛啊……哥哥,轻一点……太痛了……”

身体被火热的性器贯穿了,连疼痛都像是一种灼伤,从身后一直延伸到肚子里,根本习惯不了,一丝快感都没有——这种交合不过是他单方面的痛苦罢了。

身体被撑开的过程好像格外漫长,不知道是不是谢怀瑾故意放缓节奏,阮沅模模糊糊地思考,甚至想要他干脆直接捅到底算了,这种慢慢被打开的感觉不仅是痛,还有更深层次的恐惧,身体被无情地打开,使用。

中间有一段时间里阮沅都没有什么意识,半梦半醒之间只记得疼了,等alpha的性器试图顶进窄小的生殖腔时候才被新一轮的疼痛叫醒。

“打开那里,沅沅,让我进去。”

谢怀瑾握着他的腰不断顶弄,阮沅处于发情期的身体自我防范意识弱,被抵着腔口磨了一会儿就打开了一个一口,嘟起的小口吮着alpha性器前端,热情得溢出水来。

“会疼,会疼……不进去不进去。”

阮沅害怕极了,想要扭着屁股在床上逃避,原本白嫩的臀肉因为不听话被打得红肿,成为可口的粉红色,倒真像个流水的水蜜桃了。

最后还是强行顶了进去,阮沅半是推拒半是妥协地打开了生殖腔,还是疼得没了半条命,之后的成结更是让他失去意识,又疼醒过来,alpha的性器末端膨胀变大,把精液全都堵在肚子里,谢怀瑾摸着阮沅微微鼓起的小腹,同时一口咬上阮沅后颈。

“啊……”

苦艾酒的味道达到了一个顶峰,阮沅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溺死在其中,被标记的时候好像没那么痛了,被信息素冲刷着神经,灵魂都好似被烙上印记。

过了好一会儿阮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实没办法改变,他又开始麻痹自己,只是被咬了一口,没有被标记,我没有被标记。

标记过后一阵时间都精神恍惚,阮沅可怜巴巴地团在被子里,连谢怀瑾什么时候离开了也不知道。

……

谢宵永记着今天要给阮沅带蛋糕,但今天工作上突然一堆事情,名下的子公司,娱乐公司艺人被人捅出一个大料,他本来不想管,想的是弃车保卒,可实在想不清怎么就有人敢爆出来。查来查去查到自己家头上,谢怀瑾好像也没打算遮掩似的,就好像算准了他的想法,只为了耽误他几个小时。

弄清楚了事情,烂摊子也懒得收拾,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大概想法,却还是拎着早就预定好的蛋糕赶回去。

回到家就被一股苦艾酒混着水蜜桃的味道冲上头,进门就看见谢怀瑾只穿了条居家裤,裸着上身下楼抽烟。

裸露的上半身有几道抓痕,不明显,像是哪只小猫不小心抓上去的。

“给你留了一口。”

谢怀瑾突然朝他说,吐出来的烟雾朦胧,看不清表情。

“你碰他了。”是陈述的语气。

“放心,还有一口气,给你留着呢。”

“你他妈……”谢宵永不懂自己是什么心态,好像一只狼潜伏在羊圈里,一直守着的食物被人提前一口咬死,末了还要和你说一句,不好意思,不过给你留了一口。

上了楼,那股子味道更浓重,打开走廊尽头的门,阮沅正蜷缩在被子里发抖,只有嫩白的脚背露在外面微微颤着,脚踝上隐约看得到掐痕。

阮沅正处于被标记后需要alpha陪伴的状态,浑浑噩噩,谢怀瑾离开之后,好像只有沾能着两人体液的被子还能给予他慰藉,这种不可违抗的生理反应让他难堪极了。

阮沅自顾自地窝在被子里呜咽,直到谢宵永走近了才发觉,谢宵永和谢怀瑾的信息素味道很像,阮沅之前以为是一样的,被标记了之后又发现了区别,原本细微的区别被放大,可他还是忍不住在两种相似的信息素中沉沦,走近的谢宵永也成为了替代品。

“二哥……”等到谢宵永把他从被子里抱出来的时候才强撑着睁开眼。

“你让谢怀瑾碰你了?”面色沉沉,和平时的谢宵永不同,是让人害怕的二哥。

“啊不……二……”好似才清醒,阮沅睁大一双眼。

“不要,不要,救我……不要……爸爸救我……”

“我说过的吧,沅沅,我喜欢听话一点的。”

谢宵永捏着阮沅的下巴,力度很大,像是要把他捏碎似的,目光沉沉地自上而下望过来,阮沅白着一张脸与他对视,被吓得差点哭出来。

“不要……不要!”阮沅拼了命地往旁边爬,还没爬到床边就被扯着脚踝拖回来,苦艾酒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却像针扎似的刺激阮沅的神经。

他像被吓坏了,嘴唇哆嗦了很久也吐不出字词,眼泪掉下来,顺着下巴落到一双细白锁骨上,那些谢怀瑾留下的伤口被泪水浸湿,灼烧一样的疼痛,阮沅瑟缩起来,想把自己团成很小一团躲起来,而不是面对现在的谢宵永。

然后他被强行打开身体,蜷起的手脚被按在床上,阮沅力气太小了,反抗产生不了任何作用,只会让谢宵永更生气。谢宵永抓着他的手,很用力,像是要捏碎他那样,黑沉的眸子盯着他一身红紫痕迹。

柔软的小腹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液,下身更是一片泥泞,精液,还有他自己流出来的水,而腿间那道原本淡色的裂缝被alpha用性器捅开,花唇被磨得红肿,中间的小口因为阮沅的动作还在开合,往外吐出液体,些许血丝混在白浊中流出来,后边的穴也微微张开着淌着精液,看得人心头火起。

谢宵永的手指直直地捅进那道裂口,阮沅瞪大了眼睛,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睁着那双泪眼哀哀的叫了一声。

好痛,还没有长合的伤口又被撕开,身体里那种难以言说的疼痛击碎了他,阮沅颤抖着去抓谢宵永的手,想要阻止那些粗暴的动作,最后却变成了谢宵永抓着他的手往穴里送。

里面湿润温暖,软肉吸着手指不放,原来是这种感觉吗,阮沅迷迷糊糊地想。

谢宵永又添了一根手指进来,用力抠挖屑上个alpha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阮沅痛得厉害,想着把自己手指抽出来好一点,谢宵永也死死地抓着他的手往里头送。

“对不起,对不起……二哥,对不起。”

阮沅其实明白的,他的所有恳求都不可能让谢宵永停下动作,但是,但是他真的太疼了,所以忍不住向让他疼的人道歉。

不知道弄了多久,阮沅用手背盖住半边脸,一抽一抽地啜泣,他有些不明白,却在心里对自己说,等会儿就不疼了,二哥只是太生气了,都是因为我不乖,所以都是我的错。可谢宵永突然把他翻过去,顶开了他无意识中并拢的腿,然后粗热的阴茎就顶进来了。

呼救也哽在喉咙,一口气没顺上来,阮沅脸埋在枕头快要窒息,身体好像裂成了两半,被谢宵永撞碎了,细软的腰被握在手里的时候又好像勉勉强强维持个人型,他的存在好像就只是为了解决alpha的性欲。

很痛,真的很痛,眼泪像是止不住那样往外涌,被谢怀瑾标记之后的身体本能地排斥其他alpha,柔软的内里一缩一缩地想要把侵入的性器挤出去,惹得谢宵永一巴掌扇在软乎乎的屁股上,叫他放松点。

“爸,爸爸……救命……”声音很小很小,没有人听到,阮荀也没有来,可是太痛了,阮沅脸埋在被泪浸湿的枕头上,眼前一片昏黑,他在剧痛中好像产生了濒死的幻觉,“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眼前那些斑斓的色块一闪而过,底色仍然是一片黑,阮沅有些恍惚了,他想起小时候看到同学春季在枝头摘下未展开的花苞,那么小,被深绿色的花萼包裹着,他们好奇花朵颜色,便剥开了花萼,然后是包得紧紧的花瓣,一片一片,淡粉色的,在手中盛开了。当时阮沅只是觉得花应该挺疼的,早于花期,就被迫绽放了。

硬热的阴茎堵在他身体里,把阮沅钉死在床上,怎么也逃不开的,阮沅被捏着后颈肏弄,上面另一个alpha的齿痕明显,谢宵永下身顶弄的动作愈发快了,像要惩罚阮沅,次次都撞在幼嫩宫口上,像是要顶进去那样用力撞上去。

这么按着阮沅弄了一回,把人翻过来时候人早就昏了过去,眉眼皱起,眼睫上湿淋淋的,像是谴责他的暴行。

太不经操了,谢宵永皱眉,根本忘了阮沅是第一次经历发情期,还是用的药。

alpha的情欲哪那么容易消下去,谢宵永又重新顶了进去,里头依旧那么湿热,紧紧地吸着,肚子都被顶出小小的凸起,阮沅无意识地呻吟出声,被弄得痛了梦里也皱眉,软绵绵的哭叫声是最好的催情药,谢宵永红着眼掐着阮沅的腰抽送,弄了老半天才解了瘾,最后在阮沅体内成结,那种饱涨的刺痛将阮沅拉回现实世界。

“不要!求你了,不要……”阮沅微张着嘴,眼睛空空地看着天花板,没有聚焦。

谢宵永只是冷冷地看着阮沅,托住了他不断下低的下巴,然后一口咬在了满是咬痕的后颈。

最后还是失去了意识,软在谢宵永怀里,缩成一团乖巧得很。全身上下是没一块好肉了,肚子微微鼓着,里头全是alpha灌进去的精液。

谢宵永把阮沅抱回了自己房间,拿湿毛巾简单擦了给人擦了一遍,把阮沅塞进被子里裹起来,等去楼下拿药再上来的时候,阮沅已经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了。

冷静下来再去给阮沅涂药,看着红肿的那道裂口,原本小小的一道细缝,现在肿得不成样子,花唇可怜地往外翻着,穴口也吐着精。

很冷,梦里是一片白,像光脚站在雪地里,怎么跑也跑不出去,也没有人,四周皆是连绵的雪线,风刮过来像是刀割在脸上,每一寸皮肤都被凌迟。最后手脚冰凉地蜷缩在那里,连呼出的空气都好像冻住了,像一层抓不住的白雾。

等阮沅被发现的时候,他正抱着被子蜷在墙角发抖,眼睛昨夜哭得红肿,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谢宵永去抱他的时候才发现阮沅发烧了,抱着这样的阮沅要说不心疼是假的,但他也并不后悔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第一次总归是难捱的,虽然昨天确实做过了头。

医生到得很快,阮沅被裹在被子里只有脸露出来,五官皱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谢宵永把阮沅从被子里抱出来让医生检查,发现阮沅紧紧地抓着被子不松手,去掰他的手还会小声地哭,高热让他失去意识,疼了就只会哭。

“冷……好冷。”

凑近了才听清了阮沅在说什么,谢宵永摸了摸他的头,把那些湿透沾在额头上的碎发拨开,交代了医生几句就离开了房间。

烟才燃到一半,管家就来敲门,还是医生请他过去看看,回到房间里阮沅正捂着后颈缩在床尾,戒备地看着来人。

“沅沅听话一点。”

“不要,不要过来……”声音因为身体高热而变得低哑,紧紧地盯着谢宵永的动作,像只叫坏嗓子的小猫,挥舞着爪子装成很凶的样子。

最后没有办法,谢宵永怕阮沅伤到自己,只能抓着阮沅一双手,眼神示意医生过来检查。手上被阮沅抓了两道,发烧的阮沅没力气,所以没有抓破皮。

身上那些绯红欲痕过了一晚上并不会消退,像是遭受了一场性虐,医生见惯了这种场面,没有多大反应,冷静地查看所有伤口。

只是在看到阮沅的后颈时才动容,本来细白的脖颈被咬得凄惨,基本上没有块好肉了,伤口因为刚才激烈的动作崩裂开往外渗血。

涂上去的药可能有些刺激性,棉签刚碰到皮肤阮沅就抽噎着往后躲,谢宵永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按着阮沅的脖颈,把后面有些长的头发撩起来让医生涂药。

就着这样的姿势,谢宵永分开了阮沅的腿,腿间更是惨不忍睹,坐实了性暴力的罪名。阮沅在被分开腿的时候就痛哭出声,用尽了力挣扎,像只受伤的小兽,因为挣不开谢宵永的手,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腿被用力分开,那道不该出现在他身体上的伤口暴露出来,昨夜亵玩过分,花唇也红肿着往外翻,还有精液往外流出来。阮沅也不挣扎了,低着头哽咽,哭得伤心又委屈,他不想让别人看见的,为什么要把他藏起来的伤口暴露给别人看。

药涂上去的时候还是痛,阮沅痛得一抽一抽地打哭嗝,可能伤口愈合就是需要再把伤口撕裂一次。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疼到极点反而没感觉,阮沅又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地感觉有针扎破皮肤,冰凉的液体通过金属流进身体,他打了个寒战,然后陷入了沉沉睡梦。

……

“双重标记?”

“也可以这么说,这种几率太小了,可能是病人的身体特殊,冒昧问一下,另外一位标记他的alpha……”医生扶了下眼镜,与皱着眉的谢宵永对视。

“是我兄长。”

“依照我查到的资料,这种标记的存在几率小之又小,不过兄弟同时标记一个人的情况确实占比高。在这个标记过程oga会很痛苦,虽然血缘相近信息素也会相似,但一开始的排斥反应应该会很难受。”

谢宵永按着太阳穴,回忆昨晚的片段,阮沅确实一直在求自己,最后顶进宫口成结标记的时候阮沅也哭得很厉害。

“……总之病人现在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药物促成发情期提前会让体内激素紊乱,这时候标记不是好的选择,更不用说是被两个人标记。”医生停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就别太过火,他可能承受不了,而且现在的话太小了,也不适合怀孕,最好做好避孕措施。”

谢宵永点头听了,让医生开了药离开了,回到房间里阮沅还在睡,碰了碰额头,体温降下去了不少,没有像之前那样抱着那么热烫。

冷静下来之后避免不了地会去想阮沅醒来之后,可能会怕自己吧,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果然触碰了才知道,阮沅抱起来又香又软,哭起来的时候更惹人怜爱,根本不可能放手。

只是中间还插了个谢怀瑾,本来以为他对阮沅没什么太大兴趣,没想到还抢在他前头标记了阮沅。

晚上再来的时候阮沅已经醒了,靠着床盯着药水落下来发呆,侧着头眼神放空,旁边放着的水和餐点没有动过,等到谢宵永走近到面前才有反应。

“沅沅感觉好点了吗?”怕吓到阮沅,特意放轻了声音去问。

阮沅还是被吓到了,整个人发着抖往床脚缩,想要离谢宵永远一些,红红的眼眶包着眼泪,还插着针的手紧紧攥着被角,紧张地瞪着谢宵永。

“乖一点,手松开放好。”还没碰到阮沅就被抓了一下,不轻不重地挠在手背。

“别碰我,呜……别碰我……”还是害怕,眼泪吧嗒吧嗒地掉,阮沅嘴唇哆嗦着,目光躲闪着落在谢宵永手背上那道逐渐红肿的白痕。

他太害怕了,以至于谢宵永强势地贴过来摁着他后颈接吻的时候一直在哭。

阮沅软绵绵的手掌按在谢宵永肩膀上,虽是推拒但力道却更像是情人间的抚摸。被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想要往后仰着头躲避又被按着后颈,还傻傻的不会换气,等谢宵永松开了钳制马上就缩回被子里背对着人哭。

“哭什么,不就是亲了一下。”

谢宵永觉得阮沅好玩,把人翻过来看了一眼,哭的是挺委屈的,红红的嘴巴撅着。捞过阮沅手腕看针有没有移位,看到药水快滴完了,熟练地给阮沅拔了针拿棉签压着。

“乖一点,听话。”谢宵永端了床头的水杯递过来,画着小猫的陶瓷杯,好像是他带阮沅去游乐园买的纪念品。

“我想要爸爸。”阮沅双手捧着杯子,指尖也是红红的,眼泪断了线似的往杯子里掉。“我要爸爸……呜呜……”像是打开了身体里的某个开关,他崩溃地大哭。

他还是个小孩,哭起来也还是小孩,没有再刻意憋着,垂着眼自顾自地抽噎。所有人都有可能伤害他,只有阮荀不会,所以遇到这种事情阮沅也只想着躲在阮荀怀里寻求安全感。

手握着杯子一直在抖,水溅出来打湿了被子,最后谢宵永掰着阮沅的手指把杯子拿回来放床头柜上。

“我不要……我不要……”被谢宵永那样看着,阮沅像是被吓破了胆子,着急地用被子蒙住头,遮住那道冰凉的视线。

“没想弄你,沅沅乖一点。”

阮沅缩在被子里咬着手指发抖,等了一会儿好像没声音了,蒙在被子里有些缺氧,哆嗦着探出头看一眼,谢宵永还坐在旁边沉默地看着自己。

“好点了就把药吃了。”谢宵永好像也懒得装了,用了力把阮沅扯出来,掐着下巴把药片喂了进去,阮沅有了前车之鉴,就不敢再随便吃药,皱着五官,舌头努力抵着苦涩药片,转头给吐了出来。

但是接下来的一个耳光把他打懵了,谢宵永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还是疼,像被火燎了一下,阮沅右边脸迅速红肿了起来。阮沅呆呆地望着谢宵永,好像不会说话了似的,眼眶包着眼泪也不敢掉下来,生怕谢宵永再打自己。

谢宵永再把药片塞进他喉咙里时候就不敢反抗了,可怜巴巴地喝了两口水,吃完了药也不敢开口赶人,只是低着头吧嗒吧嗒掉眼泪。

“背过去趴着。”

谢宵永也没了好好说话的耐心,阮沅只愣了一会儿,像是害怕即将落下来的手掌,缩了缩脑袋迅速地转过去趴着了。

“把腿分开。”

阮沅还是怕,动作慢了一点,腿也分得不够开,屁股上又挨了打。

因为下边也有伤,所以没穿内裤,屁股只挨了一下就迅速地泛红,把臀肉分开就能看见还红肿着的两口穴。

沾着冰凉药膏的手指直接捅进了前面的女穴,阮沅哀哀的叫了一声,还是好疼的,内里不受控制地收紧了,阻止手指前进。

“放松一点,别夹这么紧。”

阮沅尽量放松了身体,可那种来自身体内部难以启齿的疼痛总是一种折磨,太难堪,他不想这样。

药膏被湿热的内部含化了,湿哒哒的顺着腿根流出来,或许还有阮沅自己流出来的水。这么想着,阮沅埋在枕头里又开始掉眼泪,咬唇忍着不发出声音。

说是涂药,更像是谢宵永对他不乖的一种惩罚,手指缓慢地在穴里抽动,抵着那些让他颤抖的地方按揉。阮沅女穴生得又小,现下一根手指都觉得胀痛难忍,他都不敢回忆那时候是怎么容纳得了alpha的性器。

穴里的褶皱都被抹上冰凉药膏,湿滑地夹着手指,随着身体主人哭泣的频率收缩。

看着阮沅碎发间露出的白嫩后颈,谢宵永还是心软了,上面布满咬痕,有自己的,也有谢怀瑾的。

加快速度给阮沅涂完了前边,手指伸进后穴的时候听见阮沅小声说疼,声音闷在枕头里。发烧了体温比平时要高,后穴更是火热地吸着谢宵永的手指,像是疼得厉害了,阮沅抖得像只被拎起耳朵的兔子,腿根都颤着,两瓣臀肉也跟着抖。

伸进了三个指节就摸到了生殖腔的入口,那处生得浅,被顶到阮沅就会呜咽着求饶,求他不要这样,现在也是,眼睛红红的更像兔子,转过头看着谢宵永,也许是被之前那个巴掌吓到,他不敢开口求饶,只是可怜地掉眼泪。

谢宵永没多折腾他,涂完药就给阮沅掖好被子离开了。

这段时间阮沅就躺在床上,哪里也不能去,当然也没去学校,谢宵永早上和晚上会来给他涂药,无论多少次阮沅都还是害怕,但学会了乖乖张开腿方便谢宵永动作。

那天阮沅下午睡得沉,迷迷糊糊睡到了傍晚,到了这个点也还是有些昏沉,好像听见了门开的声音,阮沅就背过去,把下半部分的被子踢开,乖乖地撅起屁股分开腿。

一时间没有人动作,阮沅睁开眼往后一看,就看到谢怀瑾冷着脸盯着自己屁股看。

阮沅被吓坏了,白着一张小脸想要跳下床跑出房间,上次和谢怀瑾待在一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他可不敢忘。

刚跳下床就被谢怀瑾抓着手丢回了床上。

“不要……不要!爸爸救命……二哥……”不好的回忆充斥脑内,阮沅太害怕了,他好希望有人可以来救他,他甚至向不在身边的谢宵永求救。

“谢宵永?你居然想让他救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谢怀瑾勾了一下唇角,冷笑道:“之前不知道喂你吃些什么,后来每天晚上来舔你的小逼,现在每天给你涂药就是对你好了……你的好二哥就是这样救你的?”

“什么……”阮沅不可置信地瞪着谢怀瑾,像是怕他再说下去一样,居然有勇气去捂谢怀瑾的嘴。

“你在怕什么,嗯?沅沅。”谢怀瑾笑着亲他手掌心,“这么喜欢谢宵永啊。”

“不要不要……”阮沅不想听下去,手也抽不回来,被谢怀瑾抱在怀里接吻,躲避时候又给谢怀瑾蹭出了反应。

最后没进去,谢怀瑾难得温柔,诱哄着阮沅去给他口,阮沅喉咙浅,尽力含了个冠头就开始不停干呕,谢怀瑾教他用舌头舔,阮沅就一边掉眼泪一边笨拙地用舌尖去舔弄alpha的阴茎。软软的手扶着布满青筋的茎身,就这么慢慢舔着,喉口一缩一缩的也给人含了出来。

眼泪是咸的,精液是苦的。

可阮沅喜欢甜的。

阮沅被关在家里养了一个礼拜,甚至都没怎么下过楼,午餐由佣人送到楼上,那时候阮沅缩在被子里发抖,等门关上才敢下床去吃东西。晚上谢怀瑾和谢宵永并不一定会准时回家,阮沅也就乐得不和他们一起吃饭,躲在自己房间里像只松鼠一样吃厨房给他准备的甜品,吃完就去洗澡睡觉,就算是做噩梦也比现实里那些要好。

谢怀瑾他们倒是没再碰自己,但是靠近了还是让阮沅神经紧绷,阮沅越来越怕他们了,怕他们突然变化的表情,怕突然落下的巴掌。等到一个人的时候他老是躲着哭,抱着枕头想阮荀。

在被送去学校的路上阮沅望着窗外发呆,刚才谢宵永说的什么他其实没有听清楚,只是听话地点头。

阮沅脖子上套了细细的黑色项圈,本来的作用是保护oga的腺体,不让alpha轻易标记。现在却是为了遮住那些咬痕,阮沅摸着后方那块冰凉的金属发愣——这个锁只有谢怀瑾谢宵永他们才能打开。

“怎么了,硌着疼?”

“没,没有……”阮沅手抖了一下,也不敢看谢宵永,战战兢兢把手收回来,缩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谢宵永冷眼看着,包括阮沅那些畏缩的小动作,他知道阮沅现在怕他怕得要死,尽管清楚自己做了那些事之后阮沅怕他才是正常的,却越发烦躁。

“到学校听话一点,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快到学校了,谢宵永交代了两句,“中午要记得吃饭,不吃饭又胃疼。”

“嗯,好。”终于可以下车,阮沅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抱着书包跳下车,和谢宵永待在一起那股苦艾酒的味道也一直缠着他,车里是密闭空间就更加。

到了教室才好一点,阮沅刚才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把穿在校服里的卫衣领子拉上去了一点,想要遮住脖子上那圈细细的黑色项圈。

还没到上课的时间,阮沅从包里拿出谢宵永给他买的早餐,还是甜腻的奶油蛋糕,刚才在车上就没有胃口,现在拿起勺子还是难以下口。

他总是不可避免地从各种细枝末节的地方回忆起那天的事情,杯弓蛇影,因噎废食,阮沅不再期待谢宵永像从前那样对自己,他也不敢期待,毕竟事情并不是只有自己看到的那样。

中午还是一样没有胃口,有好心的同学来问趴在桌上的阮沅是不是不舒服,阮沅只是笑着说有些困。就这么熬到放学,回到家就躲到楼上的房间里,饿了就吃点在学校买了带回来的面包,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阮沅某一天在厕所隔间听到这样的话。

“不就是谢家养着的oga,以后还不是要……”伴随着不怀好意的笑声。

“说不定已经被玩了呢,之前请了那么久的假,真是看不出来,看着挺单纯一oga。”

“畏畏缩缩的,早就看他不爽了,每天就趴在那,不会是晚上被弄得太累了吧,哈哈。”

不是这样的,阮沅想打开门和他们争辩,可手放在门把手上剧烈地抖,因为他发现就是那样的,他们说的没错,自己只是谢家养着的oga,就算之前的事没有发生,也迟早会变成这样的。

上课铃响了,外面的声音也停了,厕所安静了下来。阮沅没有出去,他慢慢地蹲下来,眼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一直是这样的啊,为什么都不喜欢我呢,我没有做错什么吧。

小时候就有人问他为什么没有爸爸,那个时候他还敢大声反驳,说自己有爸爸,爸爸很爱自己。现在,既没有爸爸,也不敢再出声反驳了。

阮沅这一刻好想好想阮荀,他想让阮荀抱抱自己。

阮沅没有回教室,他偷偷从学校溜了出去,门口的保安问他是哪个班,为什么要出校,阮沅说自己不舒服要去医院打针,看着他挂着泪痕的脸,保安也就放他走了,只是在他走后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

阮沅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阮荀在哪里,身上只有一些零钱和谢宵永给他买的手机。

迟疑了一会儿,他还是拨出了阮荀曾经使用的电话号码,那边冰冷的机械音提示用户停机,阮沅像是不信邪一样继续回拨了过去,还是同样的机械音回应他。

阮沅红着眼睛关了手机,冷风吹得他脸疼,他打了个寒战,顶着寒风继续往前走,他不知道去哪里,但也不想回去了。

谢家的人是中午找过来的,阮沅本来在商城的快餐店排队,但他对那些目光太敏感,下一秒他就离开队伍拼命地往外跑,可他怎么跑得过那些高大的alpha,他们把阮沅逼在电动扶梯前,逆向的电梯载着零星几个人,阮沅想都没有想就跳了上去。

那些alpha也追了过来,阮沅着急地往下奔走,半天没有进食,电梯黄黑相间的配色看得他有些眩晕,在快到底的时候一脚踏空,直直地摔了下去。

好疼,那是阮沅清醒前最后的想法。

……

醒来后已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熟悉的环境让阮沅稍微好了一点,想要坐起来,一用力右脚踝就钻心的痛,可能是摔伤了。

那些alpha并没有给他处理伤口,大概是把他送回家就离开了。腿太疼了,阮沅又躺了回去,胃里空空的感觉有些难受,窗外已经暗了下来,他意识到谢宵永他们可能快回来了,这令他更加惶恐不安。

果然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他听到了楼下停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打开自己房间的门。

是谢怀瑾。

不知道为什么阮沅居然感觉松了一口气,可能潜意识里他也觉得如果现在要面对谢宵永的话,可能会更加可怕一点。

“沅沅又不乖了。”谢怀瑾手上好像还拿着什么,阮沅没有看清,谢怀瑾慢慢走到了自己面前,好像没有生气,只是问自己。

“为什么要跑?”

“对不起……”阮沅不敢看他,低着头攥着被子。细白手指上也有许多细密伤口,可能也是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时候擦伤了,抓紧被子的时候有些疼。

“沅沅不乖,所以要罚。”谢怀瑾把阮沅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脱掉先前的衣服,看着阮沅惴惴不安的表情,用手指擦掉了阮沅因为害怕掉的眼泪。“自己趴好,屁股抬高点。”

这时候阮沅才看清谢怀瑾放在床头柜的是什么,那是一根黑色的细长棍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阮沅已经大概猜到了那个东西的作用。

“不……我错了,我不会了,对不起……”阮沅看得胆颤心惊,在即将到来的疼痛面前本能地蜷缩,又被谢怀瑾强行展开了身体。

“沅沅乖一点,就打20下,不许躲,也不能用手挡。”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别打我。”阮沅抓着谢怀瑾的手指,哭着哀求,他很怕疼,小时候他很乖,就算犯了错阮荀也舍不得打他,自从到了这里,他们好像就一直在让他疼。

“自己报数,少报一次多加10下。”谢怀瑾甩开了他的手,把阮沅按回床上。

接着鞭子就落下来了。

“呜!好痛……”阮沅睁大了眼睛,嘴唇哆嗦着。像被火焰舔了一下,更像是被刀切开了皮肤,那一下落在了腰臀间的肉上,阮沅疼得发抖,迅速红肿的鞭痕横在他身上。

“沅沅又不乖,不报数,多加十下。”

谢怀瑾的声音听在阮沅耳朵里像恶魔,他也不敢去争辩,只是泣不成声,等待鞭子落下的的过程更加煎熬,他不敢回头看谢怀瑾的动作,只是绷紧神经去听那道划破空气的声音。

又是一下,鞭子像蛇一样贴近他的身体,阮沅眼前昏黑一片,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说了个二。

“三……”这次的位置和第一次有些重叠,身体好像被撕开似的火辣辣的疼,声音都颤抖着,阮沅知道自己根本熬不住这三十下,真的太疼了。

第四下落在腿间那朵娇嫩的花上,那里敏感脆弱,阮沅都以为那里都要被这一鞭子给打坏掉了,实际上也差不多,撅起的屁股露出嘟起的花唇,那一鞭让其变得更加红肿,甚至流出些水液来。

阮沅不管不顾地遮住了屁股,他跳下床想要逃出这间屋子,可右脚踝传来的疼痛让他再次摔在了地上,可是就算是这样,阮沅也哆嗦着往前爬,想要尽可能地离谢怀瑾远一点。

谢怀瑾放了鞭子慢慢走过来,看着阮沅在地上努力地爬动又笑了出来,在阮沅快靠近门的时候突然把人从地上扯起来扔回床上。

“沅沅太不听话了,我只能把沅沅绑起来了。”

好疼啊,阮沅想要躲藏起来,躲到一个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地方,吹一吹那些伤口,阮荀以前就告诉自己,呼呼就不疼了。

他被谢怀瑾扔回床上,双手紧紧束于头顶,阮沅紧咬着唇,抖着身体迎接新一轮的疼痛。

“呜!”又是一鞭,疼痛从被打的腰臀发散,弥漫到整个背部,凸出的蝴蝶骨在刻意放缓的呼吸频率下像是翅膀一样扇动,但这样也无法消化那些过量的疼痛。

才打了五下,背后就已经惨不忍睹。之前阮荀虽然并没有将他锦衣玉食的养着,但还是尽力把最好的都给阮沅了,不让他干太累的家务,能够给的,好的也都给他。阮沅身体被养得娇,皮肤也软嫩,这么几下就已经有鞭痕重叠的地方渗出些血色来。

“啪!啪!”连着两下,都落在微微泛红的屁股上,阮沅身体剧烈地抖动了几下,被绑在床上他也只能往旁边偏一下,好像这样就能减少些疼痛似的。

“不要……不要了……我不会跑了,哥哥,我错了呜呜……”脸埋在柔软枕头里,泪水泅湿了布料,颜色变得更深。“好疼,好疼喔,呜!别打了。”

阮沅哭得又急又凶,嘴里支支吾吾不停的保证,疼痛轻而易举把他击溃了,他痛哭着求谢怀瑾轻一点,说自己会听话,却下意识扭着屁股躲即将落下的鞭子。

“沅沅不乖。”谢怀瑾目光沉沉,盯着阮沅背后的伤痕,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鞭子尾端沾了阮沅下身溢出的水液,落在阮沅身上的时候也愈不留情。

“呜呜……”已经哭哑了嗓子,稍微挣扎了几下身上就一层薄汗,像是被水淋过,身上下了一场绵密的雨。更不用说黏腻的下身,被谢怀瑾拿鞭子抽得艳红,水液顺着发颤的腿根流下来。

谢宵永进来看到的就是趴在床上可怜呜咽的阮沅,整个房间充斥着熟透的蜜桃香,快要满溢出来的甜味。

“你看谁来了,沅沅。”谢怀瑾停了手上的动作,看阮沅没动,就凑近了去掰阮沅下巴让他抬头。

“呜……好,好疼……”一双泪眼迷蒙,对上谢宵永冰凉目光,阮沅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哆嗦着嘴唇往后缩,用力挣扎时候手快要被布料勒进肉里,阮沅害怕极了,谢宵永这样盯着看让他好像又回到那天晚上。

“为什么要跑。”谢宵永捏着阮沅后颈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阮沅已经被吓坏了,只是小声呜咽,不敢回答谢宵永的问题。

谢宵永没听到回答,一巴掌落在阮沅布满鞭痕的屁股上,位置靠下,可能是蹭到了哪里,阮沅就这样蜷着脚趾被送上了高潮,穴里流出的水淅淅沥沥淌下来,整个屁股被打得红肿可怜,像个烂熟的桃子。

阮沅用脸讨好地去蹭谢宵永的手,可怜巴巴的,“我错了,二哥……别打了好不好,求求你。”

“真骚,被打两下就吹了。”谢怀瑾把鞭子丢了,坐在阮沅旁边看戏一样看着两人。

谢宵永把绑着阮沅的绳子给解开了,阮沅带着一点胆怯,还没来得及说感谢的话,谢宵永就托着阮沅的腿根,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把阮沅抱在怀里。

“二哥……”阮沅越发紧张,手指掐进了掌心,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听见谢宵永叫谢怀瑾过来。

“这次就让你先进去。”谢宵永掰开了阮沅的臀瓣,上面那些凸出的鞭痕被碰到时候只有刺痛,阮沅就抖着屁股往谢宵永怀里靠。

阮沅在被阴茎顶到的时候尖叫出声,“不,不要!哥,不要……”眼泪打湿了谢宵永胸前那一块布料,初次不好的体验让他对做爱没有任何好的回忆,没有快感,内部被强行打开,只有让他畏惧的疼痛和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

阴茎撑开后穴,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直直的顶了进来。

太疼了,阮沅痛呼都哽在喉咙里,眼前像是突然暗了下来,只剩下下身传来的疼痛。虽然只是顶进了一个冠头,却感觉身体已经被整个撑开了。

在疼痛面前阮沅本能地往前靠,手颤抖着撑在谢宵永身上,抬高屁股想要脱离后穴里的alpha性器。

阮沅狼狈模样被谢宵永看在眼里,看着阮沅的目光就带着一丝残忍,在阮沅绝望的眼神里挥开了那双发抖的手,握着他的腰缓缓往下按。

“不……啊!好疼……”干涩的后穴慢慢溢出了水液,但还是太紧,穴里痉挛着,含着大半截阴茎吞吐。

一巴掌落在绵软臀肉上,谢怀瑾皱着眉,“放松点。”

好痛苦,阮沅闭着眼,为什么我要这么痛呢?为什么呢,虽然一直都告诉自己这是该受的,他们就是在惩罚自己的不听话,可是真的好痛啊。

痛苦像是深海墨黑色漩涡,拉着阮沅不断下沉,像是没有尽头,没有光,只有令人窒息的疼痛如影随形。

突然一阵清脆铃声在耳边响起,阮沅艰难抬起沉重眼皮,看到谢宵永拿着一个银环,上面缀着一个小铃铛,刚才的声音就是这个发出来的。迟钝的神经让他缓慢反应,直到谢宵永拿着银环到自己胸前比对时候才猜到真是用途。

“我给沅沅带个铃铛好不好,下次走远了,听见铃铛声就可以找到了,再也不会跑丢了。”

“做的时候也会响,喜不喜欢?”

那么长的针,要穿过自己身体,阮沅一想到就怕得要命,拼了命地挣扎,想要摆脱谢宵永的钳制,可屁股里还插着一根阴茎,而谢怀瑾默契地抓住了阮沅一双手按在背后阻止其他的动作。

看到那根针的时候恐惧成倍增加,谢宵永托着阮沅微鼓的小奶包,手指揉搓着胸前小小的蕊尖,看着那一点逐渐变得殷红,肿大。针尖慢慢凑近了,阮沅吓得崩溃大哭,两只手疯狂扯动,想要逃离,谢怀瑾在后面紧紧地按着他,挣扎中指甲掐进了肉里,阮沅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发了疯地想要逃开那根长针。

阮沅弓着背躲避,在alpha怀里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地求饶。

金属带着自身凉意靠近了乳尖,阮沅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那根冰凉长针一点一点穿过自己身体,血珠溢出来,针穿透了乳尖,全身血液仿佛都集中在那一点。

“好疼……!不要呜呜……不要不要!”那根针好凉,疼痛又是火热的,阮沅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只感觉谢宵永还在抽动那根针,尖锐的疼痛一阵一阵从胸前袭来,太疼了,阮沅哀叫了几声,也不挣扎了,只默默掉眼泪。

极端痛苦的混乱之中,他只有想到死一种解法。

谢宵永将长针抽出,重新将环穿过去的时候阮沅也只是猛地抖了两下。

“真乖。”听到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满意地揉了揉阮沅的脑袋。“下次不乖的话,那边也要带上,现在先留着。”

“这就是你喜欢的二哥,我就打两下,你看看,啧啧……”谢怀瑾抽动着埋在后穴里的性器,一边摸着被软肉包裹着的肿大花核,一边若有其事地继续说。“这里也要穿个环,永远肿着……还没碰就自己去了,想不想变成每时每刻都流水的小骚货,喜不喜欢,嗯?”

“不……呜不要,……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会很乖!我再也……再也不会跑了。”打着哭嗝,腿根颤着,胸前铃铛一阵晃荡,哭叫着又去了一次,黏滑的水液涌了出来,打湿了谢怀瑾的手。

阮沅抖着手去牵谢宵永的手指,无力地摇晃着,“我知道错了,不会跑了……呜!”胸前的铃铛被手扯着晃动,伤口的疼混着莫名其妙的快感被揉碎了,也分不开了。

微鼓的乳肉被谢宵永握在指尖,又软又娇,乳尖上缀着银环,不时有些许血色沁出来,乳尖被谢宵永整个含住,再吐出来时候就合着唾液混成了浅淡的粉色,淫靡得不行,

当然是痛的,害怕又惹怒了面前的alpha,阮沅一直在小声地抽泣,他全身都是伤口,背后的谢怀瑾掐着他的腰像是要把他钉死在性器上,背后那片鞭痕在紧贴的皮肉间发热发烫,像是整个人被放在火上灼烧。

在谢宵永握着硬挺的阴茎贴过来时阮沅不可控地发抖,在谢怀瑾的怀里退无可退,当手指贴着被性器撑平褶皱的后穴尝试顶入的时候阮沅浑身冷汗,嘴唇都有些发白,几个破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滚出来,他求谢宵永停下来。

“太痛了……太痛了呜……不要……”手被谢怀瑾按在背后,阮沅只能讨好地用脸去蹭谢宵永,重复着保证:“求你了,我会乖,我会乖的……”

“怎么乖?沅沅明明不乖。”有意要吓阮沅,谢宵永手指突然贴着属于另一个alpha的性器一同埋入了阮沅穴内,故意弯了弯手指,满意地看阮沅惊惧表情。

阮沅想要抬起屁股想跑,又被摁回去,太疼了,他剧烈地挣扎,“好疼……呜呜拿出来……”像要被撑坏了,在疼痛面前,阮沅呜咽道,“进前面,哥哥……求你了,进前面好不好。”

真是可怜的要命,谢宵永诱哄,“进哪里,沅沅自己说。”

“呜呜……进前面,不要弄后面……”阮沅泪眼朦胧,他没有办法,只能学着稚嫩地勾引。

“进前面哪里?”非要逼阮沅说出来。

“前面……我,呜……”谢怀瑾没有再按着他的手,阮沅就颤着指尖,捏着早就湿透的花唇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个小小的红艳肉洞,“进这里……”

“操。”谢宵永看得眼热,直接扶着性器顶了进去。

“呜……”肚子好像都要被撑坏了,alpha的阴茎充实着他前后两口穴,谢宵永和谢怀瑾一前一后,抱着他从下面顶进去,堵住那些快要满溢出来的水液,屁股是早就成了可口的粉红色,上面布满指痕,一直被握在掌心里揉捏,带来刺痛的快感。

这具被alpha的体液浇灌,天生该被抱在怀里的温暖的肉体,谢怀瑾也觉得爱不释手,只有试过了,试过了才知道阮沅有多香多软,他咬上阮沅后颈那块薄薄皮肉,下面有香甜腺体在诱惑他在上面留下痕迹。

阮沅的手指虚搭在谢宵永肩上,急促地喘息,他也逐渐学会了在疼痛中寻求快感,神经末梢为他提供错觉。

那天阮沅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谢宵永握着他受伤的右脚脚踝,抬高他的腿从前面顶进去的时候,他也只是小声地叫了一声。

……

阮沅从昏睡中醒来,高烧让他反应迟缓,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自己是为什么会在这,嗓子也像被火烧过,躺在床上转了转眼睛,还是拖着病恹恹的身体想要下床去够桌上的水杯,脚刚碰到地面,脚踝传来的疼痛让他无法保持平衡,就这么往前摔去。

谢宵永进来的时候阮沅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室内开了暖气温度也不算很高,阮沅不知道这样趴在地上多久,更是加重了病情。

被抱在怀里的时候还在颤抖,软软的靠着谢宵永,这个时候阮沅是最乖的,不会跑也不会怯懦地看人脸色,只是乖巧地扒着谢宵永的衣角,似乎淡淡的苦艾酒味能让他安心,在等待医生的过程中就一直在昏睡。

还是那个医生,伤口处理得很快,在临走前隐晦地提醒了谢宵永,病人身体素质不算好,经不住他们这么对待。

谢宵永看着趴在床上的阮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去触碰他都带了难以压抑的破坏欲,想要让他疼,让他流泪,与此同时又想要要阮沅依赖自己,先前的那些温柔都是装出来的,谢怀瑾的加入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过程,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坐在床边摸了摸阮沅烧红的脸,很烫,和背后那些伤痕一样像是在谴责自己的暴行。

“爸爸……?”阮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眼在看他。

谢宵永没有回应,阮沅就像小猫讨主人关注那样用头蹭了蹭谢宵永的手,想让他继续摸自己。

“爸爸……我好疼喔。”阮沅自顾自地说,嗓子还是哑的,声音也很小,“屁股好疼,胸也好疼,都好疼……”

有这么痛苦吗,谢宵永冷眼看着,他发现阮沅好像比他想象中的更依赖阮荀。

“爸爸,哥哥他们好像不喜欢我,但是我一个人走掉他们就把我抓回来,还打我。”后面更过分的事就没有说了,就算面对阮荀,那些事阮沅还是想瞒着,一个人独自消化那些难以启齿的疼痛。

“爸爸你带我走吧,真的好疼……”

听到这句谢宵永突然抽回了手,阮沅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泪泅湿了枕头,他无措地哽咽,“爸爸……”

阮沅哭得太伤心,以至于一口气没顺上来,一直在咳嗽,谢宵永还是心软了,扯了纸巾替他把眼泪擦干净,手突然被握住,阮沅的手也是软软的,盖住了谢宵永的手背,想让他继续摸自己的脸。

“爸爸我会乖,不要走好不好……”

“好。”

阮沅的脸还带着哭过的潮意,贴着掌心蹭动,这种真情实意的依赖是阮沅从来没有展现给谢宵永看过的,或许阮沅也曾经依赖过他,但是是谢宵永自己选择的,从一开始就怀着不可能被原谅的心思,再后来又用阮沅无法接受的方式推开了他。

阮沅一直被关在房间里,病情反反复复过了一周才好了个大概。除了谢宵永每晚都会来,谢怀瑾偶尔也来看他,阮沅每次都是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被抱出来喂药的时候看得出不情愿,闷在被子里的脸红扑扑的。

药很苦,但是他更怕被突然落下来的巴掌,每次都乖乖地捧着杯子吃药。

他们有时候会碰阮沅,但是都不会做到最后,阮沅从一开始的紧张,一被碰到就浑身僵硬,到后来乖巧地打开腿让人弄。虽然还是怕,但慢慢接受了亲吻和抚摸,那些确实让他觉得很舒服,就算是来自兄长。

“沅沅。”

“嗯……”还带着朦胧睡意的鼻音,意识困在浅层梦境里不愿意睁眼,昨天夜里被谢宵永弄到很晚,周末睡到中午也醒不过来,半张脸蒙在被子里,要等谢宵永来抱人。

“好困……”枕在谢宵永肩膀上还在打瞌睡,刚才梦到了阮荀,半梦半醒间还以为抱着自己的是阮荀,很自然地对谢宵永撒娇,“再睡一会儿嘛。”

被阮沅卖娇蹭颈窝的谢宵永不为所动,托着软乎乎的小屁股给人穿衣服,全身都瘦,就只有屁股和胸脯还算点肉,握着腰肏弄的时候都怕折断了,抱在怀里也是轻飘飘的,像一团棉花糖。

等阮沅清醒的时候已经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了,旁边还有谢怀瑾,就这么坐在一起,阮沅还是怕,哆哆嗦嗦筷子都拿不稳,本来就没什么胃口,现在更是什么也吃不下。可在两人目光下他也不敢不吃,只能压下反胃的感觉,一点一点往嘴里塞。

“吃不下就别吃了。”谢宵永语气不好,作势要去拿他筷子,阮沅像是被吓坏了,赶紧夹了几块肉塞进嘴里,眼泪落进碗里都没意识到。

谢宵永拿他没办法,只能把阮沅又抱回房间,一放到床上阮沅就立马蜷在床脚,像只炸毛的猫一样畏惧地看着自己。谢宵永转身出了房间,留下阮沅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抖。

他太害怕了,一紧张起来就什么都做不了,然后又让他们生气,惹怒alpha的后果他清楚,谢宵永留他一人独自消化接下来的不安就是惩罚的一部分。

谢宵永重新走进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别的,阮沅凑近了才看清那是什么——一根拇指粗细的玻璃棒。大概猜到了那东西的作用,阮沅脸色发白地盯着谢宵永,在谢宵永动作前跳下了床。

脚踝的伤一直没好全,阮沅一瘸一拐地在房间里跑,谢宵永就在后面慢慢走,看着阮沅为了躲自己在房间里绕,觉得好玩,绕了几圈才把跑累了的阮沅丢回床上。

“跪好一点。”

“不要那个……哥哥,呜……”哭得可怜,却还是听话地趴在床上跪好,这段时间谢宵永他们教给他一个道理:乖一点就不会那么疼。

冰凉的触感靠近穴口,玻璃棒沾着润滑液顶进了后穴,阮沅腿根抖着快要跪不住。

好凉,也好涨,玻璃棒又硬又冰,堵在穴里异物感强烈,谢宵永握着玻璃棒的尾端缓缓抽插,弄久了搅动起来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阮沅脸红。

“老是说疼,现在让你习惯下。”谢宵永揉了一把阮沅绵软臀肉,托着他不断下沉的腰,“跪好一点,乖。”

穴肉含热了玻璃玩具,体内被慢慢拓开的感觉不算太好,阮沅小声地喘息,忽然被玻璃棒圆滑的头部顶到了某一个让他差点抖得跪不住的地方,大概是生殖腔口,谢宵永找准了地方就一直往那个地方磨,磨得阮沅可怜地哭起来。

他小声哀求:“拿出去……”手指一直攥着床单,只有指尖透出点红来,看不到脸,谢宵永想,眼睛也一定是红的。

“好啊。”干脆地答应,一下抽出玻璃棒,看到阮沅狼狈地摔在床上,浑身都抖着,显然是就这么去了。

“呜……”还在高潮后的敏感期,被谢宵永托着肚子重新跪好,硬热的阴茎已经顶着屁股,“会……会疼!”回头巴巴地看着谢宵永,嘴唇嗫嚅着也不敢再说什么。

阴茎就这么顶进来了,被高潮后紧实的穴肉裹着,比玻璃棒粗,也更热。一句求饶呜呜咽咽说了半天也说不清楚,被揉着肚子往里侵入,阮沅觉得自己肚子都快要被捅破了,屁股里面又热又涨,酸酸的,压迫着其他器官。中午艰难吞咽进去的食物在胃里翻搅,火一样的灼烧感让他有些反胃,白着脸咬牙忍耐。

阮沅浑浑噩噩地跪在那里,用动物交媾的姿势,接受来自身后谢宵永的用力肏弄,白软的屁股被掐痛了也不敢叫。谢宵永没有亲他也没有抱他,这让他有些难过的同时还有些冷。

“跪不住了……呜……没力气了。”腿根一直在抖,连带着穴里都在痉挛,越含越紧,被几下重重的顶弄给撞散了力气,哽咽着在谢宵永身下缩成小小一团。

谢宵永也没再让他跪着,阮沅在床上越来越娇,只想要亲吻和拥抱,连跪一会儿就说没力气,倒也不是装的,他也懒得再计较,就着侧躺的姿势抬高了阮沅没受伤的一条腿,重新操了进去。

阮沅昏昏沉沉地缩在那里,脚后跟蹭着床单一直在抖,手掌按在被子上像奶猫踩奶那样深深浅浅地按,被蹭到舒服的地方就用鼻子发出那种黏糊糊的,很娇的哼声。

最后是被抱在怀里,耷拉着脑袋枕在谢宵永肩上,精液灌进肚子里的感觉不是很好受,谢宵永还拿手指去揉前面湿淋淋的花穴,只用了一会儿就一抖一抖地吹在手心里,水液从指缝中落下来,两人交合的地方都是黏腻的体液。

“沅沅好多水呢。”谢宵永抬起手,伸到阮沅面前,“一只手都接不住。”

阮沅眯着眼下意识地舔上了谢宵永的指尖,甜腥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还没舔第二口就被谢宵永强硬地掰过下巴接吻,舌尖被吮得有些麻,嘴唇也被轻轻咬了一下。

阴茎从屁股里退了出来,带着黏糊的体液,又被谢宵永用玻璃棒塞着,“不许自己拿出来,漏出来一点我晚上就要罚沅沅。”

“呜……好。”畏惧地看了一眼谢宵永,含热了玻璃玩具,缩进被子里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好像落入柔软陷阱,湿热的触感,感官像被包裹,和蜜色糖块一样融化了。绵密的快感细水长流,梦里更是抓不住任何逻辑思维的片段,只想随着身体内部的悸动一直下坠。

快感积水成海,突然一个浪头猛地将他拉下,像是溺水,沉没在来自内部的快乐之中。

“呜!不……”脸埋在柔软枕头上蹭动,也不怕呼吸不过来,脚趾蜷起细细颤着,意识还困在睡意里。

肉嘟嘟的花唇被含在口中吸吮,阮沅下意识合拢腿想要缩紧穴肉,马上就被重新掰开屁股露出中间湿淋淋的花穴。阮沅那处长得生的可爱,软乎乎的白胖花唇紧紧包着,不掰开根本看不到其间景色,小阴唇又薄又窄,含着阴茎的时候被撑得可怜,中间的裂口更是小小娇娇,最上面露了个尖儿的阴蒂被谢怀瑾用力吸了一下,湿软的舌尖抵着快速搅动一会儿就把人送高了去。

阮沅终于被弄醒了,懵懵懂懂地撅着屁股被手指肏穴,刚去过的身体敏感又多汁,摸两下就娇娇软软地叫。还没来得及教,也就不会说什么调情的话,只是哽咽着叫哥哥,除了疼就会说不要,可这样反而更招人喜欢。

摇晃的屁股被手托住用力揉弄,后穴里还含着的玻璃玩具也被抓着搅动,太过于刺激,阮沅捏着被子往前爬,实在无处可躲了就抱着枕头小声地抽噎。

“不要……不要弄了。”巴巴地望着谢怀瑾,“会弄出来的……哥哥会罚我。”阮沅笨拙地和谢怀瑾讨价还价,说完就低着头不敢再看他。

谢怀瑾叫阮沅平躺着张开腿,“那就不进后面好了,不想掉出来的话自己夹紧一点。”

阮沅不敢再违抗了,乖乖抱着腿露出前面湿软的花穴,同时还要分出心神来夹紧屁股,脚趾可怜地蜷着。

“呜哇……”

被谢怀瑾再次含住两瓣小小花唇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原来不是做梦,刚才就……

“好脏……好奇怪!不要舔那里,哥哥不要舔。”用手抵住了谢怀瑾的脸,想要阻止灵活的舌尖继续分开那道微微张开的女缝,干脆遮住了下身。

谢怀瑾也没扯开他的手,只是色情地舔着阮沅的指缝,含住指节用犬齿厮磨,阮沅的反应比他想象的更可爱,后知后觉地抽回了手,还皱着五官微张着嘴,露出水红色的舌尖像是在索吻。

“化了……要化了……”腰一直在抖,嘴里也在求饶,但并不是不舒服,没有疼痛,只有一阵一阵的快感慢慢涌过来,舌尖试探着顶进了穴口,用性交的频率搅动,阮沅忍不住抬高了屁股去迎合,听见一声闷笑,然后被快速揉弄阴蒂直接吹了出来,水液有一些溅在谢怀瑾下巴上。

前戏做足了,被阴茎插进来的时候却还是有些涨痛,但还算好,谢怀瑾拍拍他的屁股叫他放松一点,阮沅红着脸不说话,阴茎开始抽动好像在牵扯肚子里的神经一样,有点酸又有点疼,里面都好像被填满了。后穴里的玻璃棒存在感强烈,前面在抽插的时候后面也跟着收缩,两口穴都被撑得满满当当,谢怀瑾还要坏心眼地去揉阮沅软乎乎的肚子,让他自己去摸小腹上被性器顶起来的地方。

阮沅摸了一下就抽回手,“不要……”被吓坏了,真的觉得自己被撑坏,又忍不住再去摸一下,最后捂着肚子可怜地掉眼泪:“肚子要坏了……”

“没有坏。”谢怀瑾亲他的眼睛,夸他,“沅沅里面好舒服。”尝试着去顶弄藏在深处幼嫩宫口,刚蹭了一下阮沅就呜咽着去了,水液都浇在性器上,被堵在里头,抽插间发出咕啾的声响。

再试着弄几下阮沅又红着眼睛要哭,谢怀瑾正在兴头上,只托着肉乎乎的小屁股就尽根没入,抵在胯间研磨。阮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刚去过的身体敏感,又被送上一个浪头,忍过了那一阵子,小半会儿就全身都抖着又高潮了,穴里痉挛地含着阴茎收缩,后穴也跟着吞吐,屁股里湿滑夹不住玩具,玻璃棒混着精水往外掉。等阮沅回过神来玻璃棒已经被他自己挤了出来,掉在了床上。

“掉了,呜呜……”阮沅挣扎着起来,谢怀瑾也没按着他,就看见阮沅抓着沾着精液还有他自己屁股里头的水液的玻璃玩具不管不顾地往后穴塞,手一直在抖,顶在穴口几次都滑开了。

“呜……进不去,呜呜……”急得不行,又怕把后穴里含着的精液再漏出来而夹紧穴口,更是没办法轻易塞进去。一想到谢宵永说要惩罚自己阮沅就好委屈,胸前的伤口都还没有长好,上次说再不听话会穿另一边,身体抖就得更厉害了,胸前缀着的铃铛也跟着响。

谢怀瑾把人拉怀里抱着,语气难得温柔,“哭什么,重新给你射回去就是了。”

“会痛,会好痛……哥哥不要。”贴着谢怀瑾的颈窝摇头,后面本来就有些肿,再做的话会痛的。

谢怀瑾抱着阮沅亲,含着软软的舌尖吸吮,另一只手强硬地掰开了阮沅的臀瓣,下身的性器顶在穴口上试着往里送。

“呜呜……”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每次被撑开的时候他还是会哭,后穴一圈肉被撑开撑平,艰难地包着粗大阴茎。玻璃棒比阴茎要细得多,含在屁股里都有些难受,现在阮沅觉得自己就像被钉在谢怀瑾的性器上,一点一点地被从上而下破开身体,太难受。

“沅沅不要哭。”谢怀瑾很轻地亲他,下身却很用力地顶弄,每次都蹭着腔口抽插,这个姿势进得深,谢怀瑾还要托着阮沅的屁股上下颠弄,让他在重力作用下吞吐阴茎。

阮沅害怕极了,一直紧紧搂着谢怀瑾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那样,明明抱着的那个人才是让他畏惧的存在。

最后还是射在了后面,阮沅累得不行,躺在那是慢慢蜷缩了起来,后穴被撑得有些合不拢,一些精液顺着腿根流了下来,色情得要命。谢怀瑾又拿过玻璃棒重新塞了回去,阮沅被玻璃玩具冰到,屁股一抖一抖地重新含了进去,这个角度可以通过玻璃看见阮沅穴里的景致,被肏成了一个艳红色的肉洞,里头的穴肉收缩着,那些湿软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沅沅?”

没有人应答。

谢宵永走进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人,枕头还是潮湿的,是刚刚有人在这里哭过。

整个房间里都是甜腻的蜜桃香气,夹杂着还没有散去的苦艾酒味道,阮沅并没有离开这个房间,大概是藏在哪个角落里不敢出来。

走了一圈,窗帘遮掩的墙角没有,床下也没有。

阮沅之前很喜欢躲在床下,就像只养不熟的猫一样。每次因为要挨肏或者不听话被惩罚的时候,会因为怕疼,趁人不注意就爬下床,躲到床底不出来,尽管被扯住抓出来之后会被打得更惨。后来次数多了,都会被拴起来,想躲起来就会被抓住拴在脚踝上的铁链直接扯到身边,根本跑不远。

阮沅怕疼,也容易犯错,大概是觉得自己会挨打,又在躲着自己。谢宵永从床边走到衣柜前,刻意放重了脚步,释放的信息素有了威慑的意味,过了一会儿听到衣柜里传出一声小小的啜泣。

“沅沅。”

还是没有回应。

谢宵永没了耐心,直接打开了柜门。光线照进去的时候阮沅也在往后躲,捂着嘴巴拼命蜷缩身体,想要避开谢宵永的手。

“不要……我不要……别打我,呜呜……”哭得委屈,被抓住手臂的时候一口咬在谢宵永手背上,也不敢咬多重,只是留了个牙印。

“你乖我当然不会打你。”谢宵永把阮沅抱在怀里,摸了一下,身上都是凉的,也不怕感冒,“你说你今天乖不乖。”

“我有,呜……我有乖的。”眼睛早就哭得红肿,没有底气似的,低头嗫嚅,“我不是故意弄出来的,是哥哥……”突然又收声,他觉得谢宵永好像不喜欢看见谢怀瑾碰他。

见他不说话,阮沅更是被吓到,呜咽着缩在谢宵永怀里,捏着手指作保证:“我会乖,我会乖的,别打我……我好怕。”

“沅沅乖,让我看看有没有好好含着。”拍了拍阮沅后腰,让他抬起屁股。

绵软的臀肉上布满指痕,中间的小口塞着一根玻璃棒,旁边还有干透的精液,花穴也是一副被人亵玩过度的样子。

“沅沅有没有听话,自己说。”

“我有的,我有听话……”脸埋在谢宵永胸前,不敢抬起头看人,声音也越来越小。

谢宵永揉上他的屁股,问他:“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要是漏出来我就会罚你。”

“不要……”阮沅抱紧了谢宵永,讨好地蹭动,“不是我弄的,别罚……啊!”

一巴掌落在屁股上,打断了阮沅可怜的求饶,被打到的部分马上就红了,阮沅无力地挣扎,被按着腰抬高了臀,后穴里还含着玻璃棒,疼痛令他夹紧了屁股,穴肉痉挛着绞紧,收缩着想把玻璃棒挤出去。

“哥哥……”

一直可怜地叫着,期望谢宵永放过他。

阮沅其实很聪明,懂得怎样让人心疼,很容易就哭出来,哭的时候又乖又娇,眼尾一抹红,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怯意,只会小声地呜咽。委屈极了会咬人,但也不敢咬破皮,只敢含在嘴里用牙齿磨一会儿,被湿软的舌尖碰到更是痒到了心底。

可是谢宵永不会疼他,他只会让阮沅疼,在阮沅诚惶诚恐的目光里弄哭他,抱着阮沅柔软的身体,掰开他的腿,迫不及待地进到温暖的甬道,被湿热的内里裹着,好像这样才能填满他那些来自心底的阴暗欲望。

阮沅好像哪里都是软的,脸是软的,撒娇的时候蹭着自己的掌心,像滑嫩的布丁。嘴巴也是软的,包着alpha性器的时候舌尖无师自通地舔弄,接吻的时候只会跟着节奏走,傻乎乎地不会换气。手掌按在身上也是软的,像猫科动物的肉垫,谢宵永之前喜欢握着阮沅的手揉捏,被养得娇,倒像是生来就是小少爷的手。胸前柔软的两团小小乳肉,握在手里又软又小,一边被穿了环缀上铃铛,一动起来就会响,像小猫一样。肚子也是软的,摸上去软绵绵的,被肏弄的时候会可怜地鼓起来,几乎都能想象到以后怀着孩子时候的样子。屁股更是绵软可爱,好像肉都长在了屁股上,从背后挨肏的时候撞在兄长结实的腰腹间,变成可口的粉红色,现在被打得通红,手一放上去就会发抖。

“好了好了,不打了。”轻拍抽噎着的阮沅后背,把快掉出来的玻璃棒拔出来,没有干透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抽了几张纸擦干净,阮沅泪眼婆娑地缩在他怀里,被掰开腿的时候难过地掉眼泪,被使用过的两口穴都肿着,好像很疼似的,一碰就往后躲。

“不想被操进去就夹紧腿。”谢宵永让他靠着自己,只是并拢腿来夹紧alpha硬热的性器。这样抱着阮沅,越发觉得他又瘦又轻。

只有腿根有点肉,摸起来软乎乎的,但就算并拢腿中间也有缝隙,要很努力才能夹紧,阮沅被阴茎顶的时候心里有些畏惧,每一次蹭着湿软的花唇就觉得要被操进肿胀的穴里去,腿根很快就被蹭红了,抽插间会碰到充血的阴蒂,其实有些舒服,阮沅抱着腿急急地喘,坐在谢宵永怀里不安地扭动,被哑声警告了,“不乖就顶进去。”

“嗯,嗯……”像坐在小船里,快感温和地将他包裹着,夹杂着些许刺痛,他又被送上了高潮,夹着腿,都没有被插入就去了。阮沅红着脸,有些羞愧,高潮过后的身体依然敏感,碰一下都要哭,但还是抖着腿根夹紧了阴茎。

“沅沅好乖。”最后听见有人在耳边轻声说,可他太累了,眼睛都睁不开熟悉的苦艾酒味愈发浓郁,这令他安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弓着背进入了梦境。

等到终于可以去学校了,阮沅抱着书包被谢宵永牵着下楼,还是亲自开车送到校门口,分别的时候还要把人按在座位上接吻,一直亲到阮沅快哭出来的时候才放开,解了车门锁放阮沅下车。

“哥哥……再见。”阮沅关车门前小声说道。

“沅沅在学校要乖。”

“会乖的。”

虽然在学校总会听见那些令人不悦的议论,但总比被塞着玩具锁在床上躺一天要好一些。阮沅缩了缩脖子,他不想再回忆这段时间经历的那些。

上课时,缺了的课程让阮沅有些跟不上进度,中午放了学也没有去吃饭,而是有些吃力地继续复习上课讲的内容。

阮沅并不算是顶聪明的孩子,他一直以来靠的只是努力,而且阮荀也会给他尽可能提供好的环境,让他不用想太多,能够专心学习。而现在回到家里,如果谢宵永他们不在的话还好,但也是提心吊胆,等他们回来了就只能乖乖趴着挨肏,不然就要被罚。

有些饿了,阮沅摸了摸肚子,他早上没吃什么,只是在谢宵永冰凉目光的注视下硬塞进去了些吐司和牛奶。但是他并不打算吃午饭,尽管谢宵永给了他足够多的午饭钱和零用钱,但是他打算攒起来,偷偷去小药店买一支不需要身份证明的抑制剂,这样至少在下一次发情期到来之前能够在他们面前体面一点,而不是像上次那样意识混乱,完全沉迷于肉欲之中。

这个社会对oga还是有些残酷,连抑制剂这种基本药剂都是严格管控,alpha的抑制剂喷雾随处可以买到,被标记过后的oga用的强效针剂就需要身份证明才可以合法购买,那些逃离标记自己的alpha的那些oga除了去毫无保障的私人医院洗标记,就没有任何办法了,被标记过后的oga基本上不可能凭靠自己熬过发情期,身体已经食髓知味,根本离不了alpha。

那些药店靠做这种灰色生意发了财,他们根本不愁被告发,oga要是选择举报,也是断了自己的生路,抑制剂作为必需品存在,他们只能忍气吞声购买被恶意抬价的抑制剂。

阮沅趴在桌上很认真地数钱,一张一张展开又叠好,藏在文具盒里,大概还要存一段时间才可以买到一支抑制剂,应该来得及,这么想的话阮沅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把文具盒收到书包里拉上拉链他才安心,趴在课桌上闭着眼睛开始午睡,睡着了就不饿了,阮沅对自己说。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一回到家就避开佣人,偷偷踮着脚在冰箱里偷拿一片吐司回房间慢慢吃,一边嚼一边慢吞吞地把作业做了,看了时钟已经快九点,看来谢宵永他们今晚不会回来吃饭了。平日里佣人不会轻易上楼,只要不是被强行要求一起吃饭,他也懒得下楼,在这幢房子里活得跟透明人似的。

阮沅有些累了,今天起得早,又学习了一天,洗完澡感觉到浓重的困意,趴在床上合上眼很容易就睡着了。

等谢宵永回来看到就是阮沅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趴在床上,脸整个埋在枕头里,也不怕闷坏自己。阮沅大概是觉得今天晚上他们应该不会弄自己,早早地就睡了。

但明天是周末,可以毫无愧疚地折腾阮沅,而且之前准备了些可爱的小玩意,还没来得及用。

“呜……”阮沅被抱起来脱掉衣服,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空气开始发抖,阮沅迷迷糊糊往温暖的地方靠,一直往谢宵永怀里钻。地暖是刚刚谢宵永进来才开的,室温还没热起来,阮沅到现在还是有种借宿别人家的自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不会去开空调地暖。

“沅沅好乖。”谢宵永亲了下阮沅的脸,替他把内裤也扯了下来,换上一套缀着白色绒毛的吊带短裙,长度堪堪遮住屁股,后背做了镂空设计,只在后腰系了个蝴蝶结,解开就像拆礼物。

内裤是条女式蕾丝丁字裤,在贴近女穴的部分有一串珍珠,刚给阮沅穿上,手指不小心蹭了两下,女穴就热情地吐出水液打湿了珍珠。

被这么弄了一会儿阮沅不想醒也醒了,睁着一双泪眼很委屈地看着手上多出来的一副手铐,虽然是本来就是作用于增添情趣,一层粉色毛绒内里很柔软,外面也是同色系的皮革,中间连着一小截锁链——看起来并不可怕。但就算如此,阮沅也是挣脱不开的。

“不要把我绑起来,哥哥,我会听话的。”阮沅着急地往谢宵永身前挪动,讨好地用脸去蹭谢宵永的手。被绑起来的那几次都是不好的回忆,他混乱地思考自己是不是又哪里不乖了,又惹谢宵永生气了,所以要把自己绑起来狠狠地打一顿。

“沅沅很乖。”谢宵永把一直在发抖的阮沅抱进怀里,顺着颤抖的脊背一直摸到绵软可爱的屁股,“但是沅沅要一直都很乖,不乖的话就要被罚。”

“我会乖……我乖乖的,哥哥不要绑我,呜呜……”又忍不住哭了出来,脑袋搭在谢宵永肩上,手被拷起来只能很委屈地缩在胸前,桃子味不受控制地溢散,让alpha忍不住一口咬在了白嫩的后颈上。

其实他们平时都很少咬阮沅后颈,不同信息素还是会造成影响,还是按照医嘱没怎么碰,大多数时间只是用手摩挲那块皮肉。

“呜……”不敢逃开,被alpha锁在怀里,敏感的后颈被舌尖舔弄,阮沅忍不住呜咽,被咬到的地方又痒又痛,下面那几颗珍珠一直抵着女穴磨,这些黏腻的感受让他心生惧意,本能地畏惧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但谢宵永只是找了一对毛茸茸的猫耳给他带上,也是白色的,可能是放盒子里收久了的缘故有些塌,带在阮沅头上就像一对耷拉着的猫耳,配上阮沅湿漉漉的眼神,就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幼猫,爪子还没长好,只会喵喵叫。

“还有一个。”谢宵永把他放在床上让他撅起屁股,阮沅就很配合地塌下腰,等过了一会儿,一个冰凉的东西靠近了后穴,因为之前那些关于玩具的回忆,他往旁边躲了一下,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屁股,阮沅马上重新摆好了姿势。

“小猫咪怎么能没有猫尾巴呢。”谢宵永捏着阮沅的屁股,在阮沅细细的哭声中把猫尾末端不算细的按摩棒一点一点塞进了湿软的后穴。

“嗡……”

开关打开的同时,阮沅瞬间缩成一团,因为屁股里的震动无措地哭叫,快感像鞭子一样一下一下抽在他身上,他努力适应了一下震动的幅度,哆嗦着朝谢宵永爬去,小声求他,让他把猫尾巴拿出来。

“小猫咪不会说话喔,不乖的小猫咪要被惩罚。”谢宵永摸了摸他的头,语气很温柔。

然后在阮沅惊恐的目光里拿出遥控器把档位调到了最高,阮沅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又回落,蜷缩着在床上滚来滚去,阮沅咬着下唇哽咽,眼中满是惊惧,很快弓着脊背射在了床单上。电动玩具不知疲倦,才不管什么不应期,震动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不多时阮沅又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他蜷起脚趾,头顶着床剧烈喘息。

谢宵永这时候才大发慈悲地调小了档位,把阮沅重新抱上腿坐着的时候阮沅还在不可控地颤抖,谢宵永用纸巾很轻地擦掉了阮沅糊了一脸的泪水,又亲了一下哭红的眼角,然后笑着问道,“小猫咪应该怎么叫。”

“呜呜……喵……”

阮沅跪在地上,像猫一样伸出舌尖,很乖地用手指握住alpha的阴茎,这种事已经做得不算少了,谢宵永他们经常哄他做这个,不是很疼,但也不算舒服。

一开始阮沅只是用舌尖打着转像猫儿舔食那样,不肯整个含进去,他抬眼偷瞄了一眼谢宵永,对上alpha深深眼瞳,他慌张地低下头,欲盖弥彰地稍微含深了一点,难受得眼睛立刻就红了,包着眼泪要落不落。

阮沅很像猫,这点谢宵永早就知道了,怕疼又娇气,碰一下就想躲起来,每天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也一直在抖,虽然害怕但还是会听话,是最适合被豢养在床上的小宠物。

阮沅舔得很认真,小小的舌尖是可爱的水红色。

谢宵永看着那对毛茸茸的猫耳实在是手痒,伸手去摸的时候却被躲开了,阮沅正畏惧地看过来,谢宵永愣了一会儿,没来得及收回手,阮沅就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头。

“不要……别打我。”带着哭腔小声地说,收回了挡住的脸的手,又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小声地喵了一声,就像是为了补救。

“……”养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怕人,谢宵永被突如其来的焦躁击中,在长久又可怖的沉默中,阮沅好像被这种气氛吓到,膝行往后退了几步,靠着墙蜷缩起来。

“你怎么又吓他。”谢怀瑾不知道什么时候推门进来,把跪在地上的阮沅抱起来,摸了一下手,都是冰凉的,抱在怀里像一捧新雪。

“我没有。”谢宵永冷眼看着,其实他也知道,阮沅要的只是拥抱和抚摸。阮沅根本分不清哪些是情趣哪些是责打,他只是本能地畏惧那些让他疼的事。

“沅沅很乖,是不是?”谢怀瑾伸手抹掉阮沅挂在眼睫上的眼泪,“不哭了,乖。”

被抱到两个人中间的时候阮沅还是有些怕,铐在一起的手一直在颤抖,被亲到脖子的时候小声地呜咽,像是被欺负狠了,却又不敢开口求饶,屁股里的按摩棒还没拿出来,很涨,跪坐的姿势让他被顶得很难受。

“沅沅好乖。”不知道是谁在夸奖,吊带被扯了下来,绵软的乳肉被圈在手里,蕊尖被掐得红肿,把玩时会挺起来,握着像是被猫儿舔了一下手心,另一边缀着铃铛,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发出叮铃响声。

阮沅全身很敏感,被亲一下后腰能攥着床单抖几分钟,这样可爱的反应在床上很能挑起alpha的兴致,但是阮沅在床上也很容易害羞,做也做了这么多回,只有到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求饶会哭,别的时候都是咬着唇忍着,偶尔发出一些很甜腻的声音,就会让人忍不住再欺负狠一点。

“呜呜……”

靠在谢宵永怀里不住地哽咽,胸前被咬得又爽又疼,谢怀瑾托着缀着铃铛的那边舔了两下,阮沅就蜷着脚趾高了过去。

“沅沅是不是小骚猫,摸摸奶子都能这么舒服?”谢宵永故意凑到阮沅耳边去讲,阮沅被话语间微弱气流刺激到,用肩膀夹着耳朵,很可怜地看着谢宵永。

“喵……”很小的一声,像是在说不是,但是因为之前的教训根本不敢开口反驳。

谢怀瑾揶揄地看了一眼谢宵永,还真是恶趣味,但是男人都不能免俗:“沅沅好听话,乖宝再叫一声。”

“喵。”说完就立刻把脸埋在谢怀瑾颈间,这样更像一只和主人撒娇卖乖的猫咪了。

“好乖好乖。”顺着光滑脊背一直摸到绵软臀肉,摸到毛茸茸的尾巴的时候绕在指尖扯动了一会儿,阮沅就撅着屁股咪咪叫着射在了谢怀瑾腰腹间。

尾巴终于被拿了出来,阮沅抖着腿根看谢怀瑾捏着按摩棒一点一点抽出来。含久了尾巴,穴里正湿软显得好亲近,手指进去搅动了两下阮沅就开始往前躲,才刚刚高潮过,再弄就好难受。

阮沅被强硬地抬起屁股,更热更粗的阴茎插了进去,接着前面也顶进了一根,两根性器把小小的两口穴眼撑得满满当当,阮沅被抱着,腿夹着谢怀瑾的腰,靠两根阴茎支撑着他,进得又深,肚子也被顶出痕迹,阮沅最怕这样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顶坏掉了。

好害怕,阮沅又开始哭,他想抬起屁股让他们不要进得那么深,但这种意图一下子就被alpha看穿,很用力地抓着他的腰往下按,这样就完全吃透了,阴茎深深地进到他的身体里,破开狭小甬道,顶着壶口撞,又酸又涨,连带着其他器官也跟着一起难受起来。

突然腿根开始发抖,小腹酸涩得不行,太难看,他不想要这样,阮沅难过地哽咽,他手还被拷着,很用力了也挣扎不开。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求你了哥哥,放开我……”眼泪流了满脸,头发也黏在脸上,打着哭嗝很可怜地求:“求求你们,放开我……我想要去厕所。”

“沅沅还说自己不是小骚猫,都兜不住尿,不乖,要罚。”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听到罚字阮沅又打了一个尿颤,眼里满是惊惧,生理反应让他无比难堪,“求你了,求求你们。”

没有人放开手,只是身下的抽插动作更用力了,谢宵永和谢怀瑾在床上倒是很有默契,一人去揉阮沅肿胀的阴蒂,一人轻轻舔弄阮沅白嫩后颈,用不了一会儿就把人送高了去,阮沅哭叫着挣扎,最后在剧烈颤抖中,眼前一片空白,他只感觉到身下一阵热流涌出。

他失禁了。

“呜呜……不要……”

阮沅嚎啕大哭,谢怀瑾低头去亲的时候还被咬了一口,阮沅难过极了,身上也好难受,头也晕乎乎的,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哭有些缺氧。

但抽插并没有停止,还有些液体顺着他小巧的性器流出来,因为身体颠动而甩了几滴在床单上,而他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打湿了,被尿液,被他流出来的水,可能还有掉下来的眼泪,早就湿透了。

阮沅很怕疼,这段时间里,在床上他得到的疼痛远比欢愉要多,他有些不明白,谢怀瑾和谢宵永是不是很讨厌他,所以才让他这么疼。但是阮沅从来都不敢开口,他承受不了说错话的代价,为了避免承受不必要的疼痛,他宁愿不开口。

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阮沅叹了口气,终于捱到了工作日,谢宵永他们还是放自己来学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做的时候因为太瘦了,摸着有些硌手,谢宵永在送自己来学校的时候多给了一些钱,叫自己中午想吃什么就多买一点。

他有些苦中作乐地想,虽然挨了这么一回,但是买抑制剂的钱也刚好凑够了,先买了安心一点,有备无患。

到了下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一直没有按时吃饭,阮沅又有些胃痛,他弯着腰,一只手按在腹部,好像这样就能够减少一些疼痛,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但这次好像格外的疼,他开始后悔中午溜出去买药,没有好好吃午餐了。

时间被拉得很长,抬头看老师在上面写的板书也变得模糊不清,开了暖气的教室好像突然下起了雪,阮沅趴在桌上,努力想些转移注意力的事情,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阮荀,阮沅愈发委屈,被谢怀瑾拿着鞭子打到缩在角落,或者是被按在床上肏弄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想哭,以前难受的时候都有爸爸陪着的,现在就只能一个人熬。

好累,他听见同桌问他怎么了,阮沅实在抬不起头回答她,太疼了,这是他昏过去前最后的记忆。

醒来的时候就在家里的床上了,手上插了点滴的针,液体流进身体的感觉很冰,他抬头看了眼时间,还没到晚饭时间,大概他们还没回来,等下谢宵永问自己怎么回事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其实已经不痛了,他伸长手去摸床头的书包,包着抑制剂的纸袋还在,多少安心了一点,他赶紧拆了包装藏在抽屉的最里面。困意重新一阵一阵涌上来,阮沅把头蒙在被子里,有些闷,但是这样让他很有安全感,闻着枕头上味道慢慢睡了过去。

“沅沅。”阮沅听见有人叫他,但是潜意识里大概是并不想醒来,哼了一声往被子里钻,想要和吵他的人隔开。

“起来喝点粥。”谢宵永看了一眼阮沅插了针的手,吊瓶里的液体快到底,熟练地给阮沅拔了针,拿棉签压着。

因为那些动作,阮沅还是醒了,再睡一次就会有些累,他还有些懵,睡前想好的那些用来当借口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见到谢宵永他只觉得怕。

对谢宵永喂过来的白粥他还是很乖地接了,一边小口地咽下去,一边偷看谢宵永的表情,看上去没有很生气,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安。

吃完了果然还是要问的,阮沅捏着手指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倒是让人不忍心说什么了。

“中午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谢宵永去掰阮沅绞在一起的手才发现阮沅捏着把指甲都掐进肉里,手心里四个带血的小月牙。

“松开。”

阮沅听话地松手,还是低着头不说话。谢宵永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阮沅越来越怕人了,之前还算能够正常交流,现在只要在他们面前就低着头一副不愿意说话的样子,在床上也是,只有被弄得受不了了才可怜地叫一声。

现在变成现在这样确实有他的责任,但是无论如何,只要做了那些事,总还是会变成这样的。

谢宵永把门带上就走了,阮沅松了一口气,大概不会追究了吧,他当时天真地想。

但是事情并不会平静地结束,第二次发情期来得急,阮沅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疯掉,从床上爬下来抖着手打开柜子却发现抑制剂不见了。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被自己塞到更里面,强撑着精神重新用手指细细碎碎摸过去,还是摸了个空。

阮沅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思维不甚清醒,他模模糊糊地想,为什么会不见了,难道是自己没有收好吗。

阮沅不想去找谢宵永他们,自己这种不堪的样子,他并不想让别人看到,但是实在太难过了,他忍不住哽咽,在地上蜷缩起来。

热,很热,明明是冬天,却有着这样的热度,像是要将他从内到外灼烧,直到成为一抔灰烬。身下没有碰触就变得潮湿,这令他有些头晕目眩,阮沅并不擅长玩弄自己,他抖着手去扯已经湿透的内裤,布料湿哒哒地包住性器和阴阜,一碰就带来快意,就像干渴旅人得到了一滴雨露,阮沅迫切地想要更多触碰。

“呜呜……”他一边啜泣一边用手指生涩地去摸,指尖沾上水液变得湿黏,就算这样,当手指伸进穴洞的时候还是有些被撑开的涨痛。他迷迷糊糊地想,平时这里是怎么容得下alpha的性器,阮沅夹紧了腿,他闭着眼喘息。

时间变成了沙漏里的沙粒,一颗一颗缓慢地往下漏,显得那么煎熬。阮沅学着平时alpha的动作抚摸自己,握着胸前的乳尖揉捏,乳环被牵扯着有些痛,但是并不是不舒服。也许疼痛也能令人上瘾,他掐着藏在花唇间的阴蒂,阮沅全身都在颤抖,小巧的性器因为这种尖锐的快感而流着水液,这让他沉溺其中,但还不够。

他努力地爬上床,枕头上好像还残留了苦艾酒的味道,阮沅埋在其中嗅闻,就算心理上不承认,他的身体早已将苦艾酒作为解药,但这种浅淡的味道根本解不了瘾,阮沅委屈地呜咽,手指还埋在穴里,他只是生涩地抽插,根本不会更多让自己舒服的办法。

“沅沅为什么不来找我。”

在阮沅以为自己快要融化的时候,终于有人来救他。

糖块融化是什么样子?

是被那一小簇火苗点燃,然后蔓延至全身,直到理智都被放在滚烫烙铁上煎熬,甜蜜的糖浆从内里熔融迸发,连眼里也湿润得似含了蜜糖,包着眼泪委屈地看着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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