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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4年,随着第一个无限流玩家的报警,副本在全世界展开。

无数危险的生存游戏让人们胆战心惊,为每多活一天而感到无比的庆幸。

“林思琼,你是想把大家都害死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弱男子怒目圆睁地朝着躲在角落里紧拽衣角的少年。

“就是,就是,看你一眼骚逼怎么了,会少块肉吗?”

“你就不能换位思考多考虑考虑我们,再说说班长,你难不成要做害死他的帮凶?”

几个围在一起抱团的女生跟着说道,学生们聚集在角落将他包围。

“和这个婊子生的小婊子说什么废话,他愿意最好,不愿意…呵,也得——愿意!”

看起来就不好惹,手臂纹着大片龙纹身的不良少年直接挤进人群,粗暴得将少年拽起来,衣领上拉。

“不,咳咳——。”

清秀的少年眼尾泛红,泪珠坠在弯翘的睫眉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掉落。

“装什么呵,婊子娘生的小婊子,不应该最喜欢这种桥段了吗。”

领口被大力扯开,人群一拥而上,平时娇弱的女生为了求生直接扯拽下少年的裤子。

见他反抗,啪,啪,俩下,鲜红的巴掌印将少年的头颅掴歪一侧,眼镜都碎掉在手边。

少年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如同女子一样微微鼓起的奶子,清秀的性器下一条湿润的细缝微微轻颤着。

“草,还真和那国王说得一样,有个女人的骚逼阿,大哥。”

“真恶心。”

“也不知道是用鸡巴尿尿还是那个骚逼,诶大哥你说他该不会还是被肏的那个吧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没想到我们班的好好学生还是个有着女人逼的婊子阿。”

脸上有些许雀斑的不良少年捧腹大笑,噗呲一声少女们也捂着唇瓣用某种目光高高在上的看向林思琼。

少年想要去拽掉落在旁边衣物,却被那不良少年一脚踢开。

“婊子穿什么衣服啊,直接光着身子给人肏逼就行了啊。”

面对朝暮相处的同学羞辱,少年只是捂着奶子与骚逼四肢蜷缩着默默不语。

作为整个班级的万人嫌,他早已习惯了被欺凌嘲笑的待遇。

而在那个诡异的国王游戏降落后,被牺牲玩弄的对象依然是他,什么都没有改变。

“行了行了,该让这林…婊子完成任务才行啊,人家慕北辰同学都急得跳脚了。”

一旁双手插在衣兜里的酷哥闻言提起拳头,似是被戳中羞恼一般。

不良少年们吹了声口哨,将林思琼连拖带拽的放到一个课桌上。

“来吧,婊子。用你的骚逼尿给我们看。”

满怀恶意的嘲弄笑声聚集在耳畔,林思琼的拳头紧握。

“毕竟,是国王大人的吩咐麻。”

“没想到国王大人还挺心善的,让一个婊子给我们表演节目哈哈哈哈。”

林思琼被要求以扎马步的姿势下蹲,那条细缝拉开些许,露出嫩生生可以滴水的嫣红逼肉。蒂尖悄悄探出头来,女穴似感受到主人的紧张与恐慌羞答答的吐着水。

“怎么不尿阿,这骚货。”

“哦——,我懂了,大哥这母狗应该是想要我们帮帮他。”

雀斑不良淫邪地笑着,将讲桌上唯一的教棍翻了出来。

纯黑的檀木制成的教棍极好,被打磨光滑的顶端缠上一层皮质,末梢还坠着一条红色流苏。

“大哥,用这个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婊子吧。”

被称作老大的不良看起来凶狠至极,但似乎在这种事情上一窍不通。

“怎么教训,用这个揍他一顿…吗?会断掉的吧。老子用拳头就行了。”

就在这时,叮铃铃,手机响起。

是那个所谓的国王发出了短信。

“来自必须遵从的国王大人的命令:把教棍交给江以檀,上一条命令依旧继续执行。”

谁是…江以檀?

从人群末端走出来一个有些陌生的青年,他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比起学生,更像是新来的某个刚毕业的教师。

“是我。”

他高举起手,接过教棍,明明是一个看起来腼腆易羞的模样。但轻轻试了试力道,破开风声裹挟火辣辣的刺痛重重砸在林思琼的蒂珠上,直将那颗无比娇嫩的蒂珠抽得直颤,溅出粘腻骚水来。

淫水飞溅,些许靠在前排的女生止不住后撤,眼神尽是看污秽之物的厌嫌。

“阿呃——痛!!!”

双性美人的眼珠含着泪,几乎维持不住跌坐在课桌上。

冰凉的教棍抵在娇嫩的浑圆蒂珠上,像是玩弄弹珠一样将它推动戳弄,稍稍碾过,就让林思琼止不住发出,像是某种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重重打在腿根,流下一道鲜明的痕迹。

“把腿打开,尿眼露出来。”

意思已经很明确,明明只是一双平光镜,却无故让林思琼生寒。

“呜啊啊啊啊——别抽,别抽阴蒂了。我,我不合腿呜。”

少年高昂尖叫出声,教棍划破冷涩空气团,重重鞭笞着那浑圆的蒂珠。全然不管清秀美人呜呜咽咽的胡乱踢蹬小腿,两条白嫩细腻的双腿晃荡在空中,扭动,躲闪,但却死活躲不过像是长了眼睛般的教棍,这反让他像是淫贱放荡的妓子,挺着一张骚逼求教棍狠狠抽烂自己的贱蒂。

女穴里小小的尿眼被教棍抵住,远比尿眼还要大上一倍的教棍硬生生挤了进去,以极其残忍的角度搅弄着那原本不算是用于承欢的洞穴。

“不不不——呃!”

“尿眼不行,好酸呃啊啊啊啊!!!”

少年被酸涩胀疼的尿眼发出崩溃尖叫,一种类似射精又像是尿尿的温热感触聚集小腹,骚逼一挺一挺的,胡乱摇首中,一阵尖锐的痛楚穿来。

原是江以檀直接抽出了原本还在亵玩女穴尿眼的教棍,直接戳进那贪婪的骚逼内,代表雏子的那层膜破裂,猩红的血水与尿液齐喷。

“呜阿!骚逼膜被教棍捅破了呜,好痛好痛…。”

被泪水粘糊到近乎睁不开眼眸,林思琼直捂着骚逼在课桌上蜷缩。

明明连摸都不曾摸过的处女膜,就这样简单的交给了冰冷的教棍第一次。不是男人的鸡巴,甚至不是手指,不是人类,只是一根代表死物的教棍。

“哈,你这婊子就配教棍破处,不过…倒是真没想到还是。”

“大哥,说什么呢,也许是这婊子被玩烂后自己去补的处女膜也说不定,毕竟有个当…”

“就是就是,平时看他就穿的那么浪荡,一看就是个骚贱的荡妇。你看,都被教棍抽尿了。”

“江同学也是厉害得呀,我看那,这教棍不如就给他得了,毕竟是初夜破他膜的老公呢…哈哈哈。”

说着就有人窜说着让江以檀将教棍捅进那婊子的骚逼里,好好教教他生理课。

江以檀没有回话,只是用湿巾将少年身上乱糟糟的液体都擦掉,脱下外套将他裹住。

“别急,我想国王应该要发布任务了。”

众人疑惑,却在下一刻,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大家的眼神瞬变,恐惧,害怕,难以解脱的悲伤。

“来自必须遵从的国王大人的命令:将放在体育馆的三角木马拖出来。”

随着大家完短信,雀斑不良率先激动起来。

“我见过的,就是那种r18里面才有的三角木马对吧,哇,没想到国王大人也这么会玩啊。今天这婊子有的爽了哦。”

他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沸腾起来,是啊,只要折腾的是这个骚浪的婊子就行,不是自己就行。

“我去,我去,我还没见过呢,三角木马就是那种勒阴的吧,坐到上面听说再淫荡的妓子都会哭着求饶呢。”

“这么带劲啊,走走走,老子一定要亲自搬,刚才这母狗居然把尿溅到老子身上,老子一定要报复回去。”

“我去,这你不叫江同学好好教训一下这母狗,我看了,江同学这抽人的法哦,啧啧,可以的。”

……

随着众人的欢呼,一个红黑色组成的木制三角木马被拖了进来。

不良校霸正蠢蠢欲动想将少年拖下来按到木马上去,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表现自己的男友力。

叮叮叮。

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

“想必一定是让这骚逼母狗狠狠骑一把木马吧,来,大哥,直接给他拖上去,让我们得国王大人好好看看。”

雀斑鼓起掌来,吸引大家的目光。

校霸也壮着胆子走了过去,伸手触碰到发颤的少年身上之前,被打开。

江以檀抱起颤抖的少年,平光镜下水波不兴的墨眸倒映着少年紧咬唇瓣委屈害怕的神色。

“骚逼分开,跨上去。”

林思琼其实并不畏惧江以檀,尽管方才他才将自己的骚逼抽肿,抽到尿水失禁直喷。他像是得到了依靠一般依附在江以檀的怀中,熟悉而又陌生的既视感,让他怎么也没有办法对这个人心生畏惧。

蜷缩在他胸口的少年像是某种小动物一般,看起来好生可怜。

江以檀一拉开他的手,湿漉漉的目光下,他只能硬着头皮由他依靠。

林思琼双腿还泛软,骚逼还没来得及用手分开,就在一个失力下,被那凸起的木条顶开了肥软的烂唇,直碾着那嫩红骚浪的蒂珠。

双性的体质,本就让林思琼对于阴蒂的感触最为敏感,那层粉白蒂膜在林思琼忍不住的扭腰膜逼中,被意外挤开,露出里面最嫩的软肉,毫无防备的直直被那木条研磨到高潮。

可怕,好可怕。

全身的体重仅靠那一条凸起的木条承受,挣扎之间,蒂珠在那木条俩侧反复滑动,受不住,半软的性器竟抬起头来,在众人惊讶又一副了然,看都说了他是婊子吧的眼神中射出一股精液。

“等,等下……大家!”

此时一个一直扯拽着雀斑不良的男生一脸惊恐,雀斑极其不耐烦的推开他。

“你干什么阿,没看到大家都对婊子骑木马感兴趣吗,扫什么兴阿。万一国王大人不满意怎么办,你负责啊。”

“不不是,那条短信…。”

男生粗喘着气,那几个字卡在喉咙中难以吐出。

“什么短信,怎么了,不就是让那母狗骑木马吗,你别碍事阿,小心我大哥揍你。哦——你别是喜欢那婊子,想要帮他吧。你该不会还要说国王大人让我们~骑木马~,人错了很生气要~弄死我们吧。”

雀斑阴阳怪气的模仿人妖的语调说道,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男生一脸惨白,他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毕竟从某种意义上雀斑真的说准了那条短信。

此时一个女生尖叫了起来。

“是真的!是真的,庄宇,国王说得是让你骑!!!限定五分钟以内,没有完成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

随着一声尖叫,一个男生突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身上的衣服被不知名的刀剑剐蹭流出鲜血,最后血肉一瞬间如同炸弹烟花般爆发开来。

“啊啊啊啊啊!死、死人啦!”

“不不要啊,我还没有看完xxx侦探的结局,我不想死阿!”

慌恐在人群中彻底爆发开来,不少同学疯狂的敲打着窗门,但就像有什么未知力量阻挡着他们,不让他们离开。

“对对了,五分钟,我们还有三十秒,只要只要让庄宇…”

一双双如血色的红眼直勾勾看向雀斑,庄宇想跑却被一双双大手拽住,扯掉衣物。露出那短小丑陋的性器,以及一张被玩烂缝合的骚逼。

此时没有人去想为什么雀斑不良会有一张骚逼,也没有人去仔细思考他的骚逼为什么有针眼,也没有人嘲笑。只是急于求生的本能,让他们爆发出极大的潜力。

“那婊子还坐在那里干什么,是骑木马骑到发骚了麻,肏。”

“哦对江以檀,江同学快把他拉下来,快来不及了,我们要让庄宇…”

就差那么一刻,在惊恐的众人面前。

被欺凌者们视为同伴的江以檀温柔的垂下首,如视什么珍宝般握住他的手落下一吻。

“恭喜你,玩家林思琼成为国王游戏副本的新国王。”

在林思琼的视线中,同学们在一瞬间消失,整个空间只剩下他与江以檀。

他伸出手指抚过他的脸颊,江以檀如同骑士一般半跪在他身边,抬首让他方便抚摸自己的脸颊。

那种模糊又陌生的感觉消散,那张十几年前因为车祸逝去的竹马哥哥的脸浮现。

林思琼看不到曾经朝暮相处的同学们血肉模糊喷了一地,听不到欺凌者们肮脏污秽的辱骂,甚至连那些为国王执行处罚的恐怖鬼怪也未入眼。

“国王的命令是绝对的吗?”

“当然,不遵守的话就算是管理员也会被那些鬼怪撕碎的。”

像是在堵他,赌林思琼一定会选择他。一如既往的。

“那就罚哥哥把我虐到潮吹吧,喜欢哥哥虐我的阴蒂。”

其实不是,只是是这个人,所以无所谓。

“遵从国王的命令。”

蒂珠被抵到三角木马的尖叫上,在小动物般的啜泣,娇媚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呻吟中,三角木马也被淫水彻底打湿。

【国王游戏副本结算中…】

【国王游戏副本boss江以檀确认转交副本权利…生效。】

【欢迎回来,账号登入,弑神者江以檀。】

【队伍成员显示:江以檀在线,林思琼重新归队】

京城近期最热闹的八卦,是闻家的小儿子闻辞意嫁给了明家大公子明闲止两年还未有所出。

身为婆婆的许氏想要给儿子纳妾,却被大公子以明家家规正妻有所出后妾室方才能生养庶子庶女,若是此时纳妾之后家中的爵位究竟是给庶长子还是嫡幼子,兄弟阎墙近在咫尺。

来自丈夫的支持,让闻辞安感到些许安慰。

但明明从新婚夜起,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翻云覆雨的次数也不再少数,怎就是不见肚子有动静呢?

见自家孩子焦虑急切得翻来覆去,整个人都显得苍白虚弱了许多。

心疼得不行的闻家大娘子,闻辞意的亲母给了他一个法子,让他去城外的蒂神庙拜拜,听说那里求子最为灵验,不少多年不孕的妇人都去过那里不久后就怀上了孩子。

只是这蒂神庙求子的规矩相当严苛,不少人根本坚持不下来,因而并不出名。

“停娇。”

想到母亲的吩咐,关切担忧的眼眉,闻辞意耳根红透又羞愧,明明都已经嫁出去了,还让母亲担忧,自己真不是一个懂事的儿子。

一旁的丫鬟将闻辞意褪去衣服仔细叠好,雪白的身体在昏暗的月光下像是覆着淡淡的荧光,挺翘的奶头与白里透粉的骚逼,秀气但白净的性器,就连服侍闻辞意多年的大丫鬟秋安都忍不住羞红了脸颊垂下头去。

少年的奶子好白啊,骚逼也好粉阿,真怪不得明公子这般当做心肝疼着,护着呢。

按照母亲的说法原本是白日来最佳,但闻辞意面皮薄,做不到在光天化日之下裸着身子,挺着骚逼与奶子爬山。要是被女人和双儿看见了还好,要是男人,就算是夫君饶了他,宽恕他,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闻辞意深吸了一口气走出马车,门外是哭着火把皆蒙着黑布的死侍,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会将其丢进心底深处,任有其发烂发臭。

“走吧,秋安。有闻家死侍跟着不会有事的。”

闻辞意原先是想让秋安跟着马车到达寺庙在那里等他,但是秋安死活不肯,生怕闻辞意遇到贼人,拿着包裹非要跟着。

无它,只能让其中一个死侍架着马车先行离开。

双性美人在温柔的月光照耀下,跪坐到台阶上,双膝分开半跪坐的姿态,细白的长指如玉般漂亮,插进粉嫩的湿软逼肉中分开肉唇,将里面嫩红的小红石籽露出。

虔诚又庄重的俯身跪拜,复起又掰开两片肥软白腻的肉唇,停腰将骚逼挺出,视线望向寺庙的方向。

“蒂神保佑,蒂神保佑。”

保佑我早些怀上明家嫡长子,保佑我早些诞下明家嫡长公子。

“请蒂神看奴的贱蒂阿。”

怜我贱蒂骚浪,早些怀上孩子。

极为荒唐又淫荡的祈祷语,让闻辞意耳根红透,脸颊发烫。唇齿微动,隐约间还能听见因为羞耻的呜咽声。

双性少年的动作极为规矩端庄,若不是他光着身子露出骚逼与奶子,当真像个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双儿主母。

肮脏的黑土灰尘都沾染在少年雪白的膝盖与双腿上,为了能够怀上孩子,闻辞意也算是豁了出去,一步一拜,恭敬又虔诚。

这一幕,色情而又淫荡。

肥软的臀瓣晃动着,乳肉跳动,从那跪拜翘起的雪白肉臀下的那小小的三角空间,粘稠的晶莹淫水不断流出,像是月亮倾撒下的月光,银丝暧昧得坠在骚逼间,粉白阴唇许是被掰开多次,淫液粘连,常在松手那刻弹回发出啵的一声,两片阴唇合拢,蚌壳紧闭。

天际泛白渐明,双性美人终于摇着屁股挺着那张不知是因为过于羞耻还是欢愉一直委屈流泪的骚逼爬了上来。

主持早已等待多久,明明才是卯时破晓,寺庙内却已经聚集了不少香客,求子的妇人们一脸焦急。

“闻施主,您母亲先前托贫僧多关照些,您是第一次来蒂神庙对吗?”

“是…。”

毫无遮掩的将身体裸露在外,被一个和尚看光。这让闻辞意又羞又恼,但在看到来来往往的求子妇人们皆是如此,又听到母亲此番善意嘱托,又愧疚垂首。

黄衣僧侣领着闻辞意进入寺庙内,从殿内熊熊燃烧的火炉中点燃三根线香。

“请施主,把您的骚逼掰开。”

“对,仔细掰开,要把那层粘膜都能看见的程度,哦还有施主您的贱蒂,蜷缩在里面的话,是会视作对蒂神的大不敬的。”

先前爬山掰开骚逼时,长指就浸泡在淫水里面,长指被泡皱,过于湿润滑腻的蒂珠让本就同样粘腻的指腹难以拿捏,只能用圆润的指甲掐住那颗鼓囊囊的原因蒂珠拽出来。

“唔哈…那那我拿出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做的很好,这位施主。”

三根线香被插进不断翕动一张一合的骚逼里,长长的香体部分裸露在外晃荡,摇摇欲坠。

“请您用骚逼夹紧檀香,该拜蒂神了。”

“掉下来,那可是大不敬,会被蒂神报复此生无子的。”

闻言,闻辞意惊慌得将骚逼夹紧,双腿合拢。

本身就细又长的香就很难夹紧,再加上香体的晃动,带动骚逼里的那部分,在柔软敏感带逼道内乱撞,那种细微的电流感触,让闻辞意不禁有些爱上这种温吞的快感感觉。

竟然情不自禁,有意的晃动香体。

“请施主停下发骚,该拜蒂神了。”

直到主持又提醒了一遍,深陷于这种快乐情潮中的闻辞意方才回过神来,双手合十对着殿内供奉着的巨大的神像,心中祈祷,请求蒂神赐子。

等到拜完神,主持方才将那三炷香从骚逼里抽出来。

“蒂神的印记,能让施主您从今往后,一生平安,万事顺遂。”

还带着火星子的线香对准了那颗嫩生生的红珠按压,一瞬间,灼烧阴蒂的尖锐痛楚让头皮发麻,刺啪呲啪,像是百万伏特的电流在那一瞬间从阴蒂最深处炸开,闻辞意被烫的腿根直抽搐,脆弱的那层粉白薄膜被烫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珠。

“呃、啊啊啊啊——!”

滚烫的香火气息喷洒在逼肉上,淫水像是突然被移开遮挡巨石的泉眼炸了出来,像是给寺庙的地砖来了一小部分地区的降雨。

淫水将火星熄灭,只燃烧到一般的香火被浸湿,短暂时间内无法燃起。

“还有两根,施主再忍忍。”

闻辞意从来没有经过这种手段的淫虐,夫君是恪守规矩的君子,就连在床上欢爱,都是最古板最无趣的那种上下式。

根本无法承受如此残忍的淫虐,他昂首,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凸起,光滑细腻的背脊上薄汗密布。在绝对恐怖的残忍凌虐下,涎水顺着下巴落下,眼眸失真,脑海里一片空白。

滋滋,滋。

阴蒂被烫的红肿了一大圈,上面还残留着点点香灰。像是被烫熟一般传来一点焦味。

“好痛,好烫……呃啊啊啊啊啊!贱蒂被烫熟了呜。”

像是什么东西破碎掉一样,唇角上扯,露出了一个痴迷的笑容。

真好。

剩下半根未燃尽的香火被主持用药罐碾碎成细碎沫,然后用木勺一勺一勺的喂进骚逼之中,贪婪无厌的骚逼倒也不嫌,尽数吞吃而下。

“闻施主,这皆是蒂神赐下的福意,为了不让福气跑走,我们还需要进行最后一个阶段,这样便能保证您怀上孩子了。”

“只是这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施主能够接受吗?”

“当然。”

闻辞意斩钉截铁肯定的回答道,他来到这里便是为了求子,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那么请您躺下,到这里。”

闻辞意犹豫着躺到那块破烂的木板上,主持刚好拿着一小包东西回来。

那是一包妇人缝制衣服所用的针线。

骚逼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般,剧烈的收缩着,痉挛吐水。

一团麻布裹着药液,被按压到骚逼里,随着淫水泡发,药水溶进蠕动的逼肉之中。

“呃阿——痛,痛,好痛!骚逼被缝起来了!”

闻辞意从前听说过这个手法,将偷人的荡妇双儿骚逼用针线缝合起来,这样淫荡的双儿就只能挠着骚逼外面,看着男人的鸡巴饥渴的流口水,但吃不到了。

如今,虽然他没有偷人,却也体验了这一刑罚。

“荡妇,就知道偷人是吧,老子把你的贱逼缝起来,看你还敢不敢对别的男人鸡巴流水。”

脑海中逐渐描绘出那个总是温柔内敛的夫君,一脸怒意羞辱着自己,手中拿着长针,一下又一下刺穿自己骚阴唇,将骚逼完全缝合起来。

“不,不要,骚货的骚逼知道错了,夫君不要缝我的逼,辞辞的骚逼好痛呜呜。”

偷人的小荡妇已经失去丈夫的信任,长针在骚逼的挣扎下,扎进骚浪的贱蒂中。

“呃、阿不不要,痛痛死啦,阴蒂——呜。”

阴蒂凸凸的跳动着带动长针,比秦楼楚馆的妓子还要下贱淫荡,就好像是巷子里的暗娼,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故意用长针扎弄自己的贱蒂玩,却又看到男人的呻吟,馋的跑到外面挺着还被长针扎烂的阴蒂在外面挺动骚逼勾引男人。

好羞人,但是好爽…。

一想到夫君粗暴的对待,被骂是婊子母狗的时候,淫水根本止不住。

主持留了一个口,嫩红的软烂贱蒂就从这个小口里面钻出来,又或者说卡在里面。

“施主,请起吧。”

“近期不要同房,五日之内还需用香火不间断的烫施主的贱蒂,待过了这五日,定有好消息传来。”

闻辞意颤颤巍巍的从那块木板上起来,蒂珠上果然插着一根长针。

“谢主持。”

年末时,京城的八卦又换了一遭,听说那闻家的双儿阿给明家公子生了俩个大胖小子,婆婆这下也没有怨言,喜笑颜开的给他带孙子呢。

“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怀上的,明明之前都没有动静。要不我们也去一趟蒂神庙吧。”

“好好好,都听夫人的。”

一对年轻的夫妇向城外的蒂神庙赶去。

在海红市一所蒂妓调教高校内,黑暗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

唯有像是某种机器运转的声音,嗡,嗡嗡嗡。

“呜…不不要了,骚逼不行,放过小母狗吧。”

以大字姿势被捆在床上的双性骚货紧紧阖着眼眸,眉头紧蹙,凤尾夹夹住两片肥厚的肉唇被细线吊起拉开,跳蛋抵在阴蒂与奶子上疯狂震动,被捆束了四肢,挣不脱逃不得。

只能任由跳蛋肏弄最娇嫩敏感的蒂珠,从尖锐的刺激,疯狂的快感叠加,到最后对欢愉感知的麻木,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喷水,射精,抽搐着高潮,甚至连喉口里发出的绵软嗓音,无助尖叫都感知不到。

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唯一的作用便是承受,除此之外,自己没有任何用处。

叮。

随着一声铃声响起,遮光的厚重窗帘被拉开,温暖的光线照射进阴暗的房间,如获新生般。

少年的之间微颤,感受着自己的束缚被解开。

一只只能用于承受泄欲的器具,变成了裸身挺奶的骚浪母狗。

双腿甚至不能独立站立,几个新生骚逼还没有经验直直腿软摔倒在地,稍有经验的母狗则扶着床架以四肢着地半爬的姿态,爬行到晨起第一道虐蒂课程。

扒开柔软的阴唇,汁水淋漓流了一手。本就被阴蒂折磨了一晚的肉珠红肿发烫,却还要残忍的扒开那薄薄的一层膜,将最嫩最骚蒂那肉核露出来。

随着程序的启动,可怖的炮机飞速运转起来,双性骚逼们尖叫着晃头,脚趾抓挠着脚下的地毯,如同电钻一样高速旋转的假阳具上套着一层满是软刺凸点的外表,以让每一个双性骚货都为之感到害怕的力道重重砸向阴蒂。

将那淫荡的肉珠都砸陷进那不停蠕动的逼肉之中。

“谢、谢谢,母狗谢谢炮机叔叔狠狠教训婊子的贱阴蒂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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