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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大院里。

一条长长的麻绳从院子高高的围墙上迁到另一边的祠堂供奉的碑位。

“都低着头做甚,这只淫奴给你们表演节目,不好看吗?”

主母发话下,下人们纷纷抬首,向那几乎挂在麻绳上的双性奴畜看去。

目光灼灼烧得庄雨眠耳尖发烫,面色潮红。

他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粗糙的麻绳细刺扎进嫩生生的蒂肉里,摩擦起来像是过电一般噼里啪啦放出细微的火花。凸起的绳结被淫水浸湿,在吞吃中显得色情而又淫靡。

“贱奴请、请主母宽恕呃…骚蒂呜刺进去了呜哈!”

白净的小腿紧绷踮起,尽可能的让深陷骚逼的麻绳离开些许,却在一个不小心,没有找准着力点,跌坐下去。

“啊啊啊啊啊!贱蒂扎烂了…哈呜!”

庄雨眠的叫声几乎破音,雪白脚背上黛青色的青筋清晰可见,体重落在那摇摇晃晃的麻绳上,残忍地勒进腿心,将骚逼的软肉挤压到两侧,带来无法招架的恐怖快感。

逼穴被勒成了俩瓣,两个骚逼都被麻绳的绒毛刺进骚水直流的淫荡逼肉之内。

又疼又痒,娇嫩的蒂珠在向前滑动的摩擦力中毫无躲闪的可能,圆鼓鼓的直撞上那令人咋舌的硕大绳结。恐怖的尖锐刺痛叫嚣着飞进神经细胞流进四肢百骸。

“不不要加高了,母狗、母狗知道错了,求夫人…夫人原谅阿!!!”

简直像是在这根麻绳上荡秋千一样,双腿软到不行,雪白的屁股落下,压进麻绳里的蒂珠被绞着扎进粗糙的毛刺中,湿热的逼水像是失禁一般将绳结与麻绳浸湿,稀稀拉拉是几乎能够拧出水来。

尖叫,痛呼。

却没有任何人怜悯他。

只因他是一个长着骚逼的奴畜。在这个双性骚货出生不被视为人,而当作财产的封建社会中,被主人家如何对待,都是极其正常的。主人使用自己的物品,是爱护把玩,还是摔碎了毁灭,丢弃,一切都是正常的

“阿眠…!”

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青年男子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跑进来,一把推开调整麻绳高度的大丫鬟。

他心疼的抱起庄雨眠,却没想到阴蒂深陷在麻绳的细刺里,那些粗糙的细刺扎破蒂膜,刺进最核心的蒂珠软肉里,等到脱离时,他就像是拔出一根根深埋神经末梢的细针。韧性极强的毛刺变换着角度刺挠,带来深入骨髓贱蒂内部的骚扰。

阴蒂被拉成了细长的椭圆滚珠,少年崩溃尖叫着,尿眼在些许毛刺的痒意下直接喷了一地。

“阿眠你没事吧,放心,我一定饶不了这女人…”

庄怀信气势汹汹怒目看着美艳的妇人。

“请慎言,老爷。”

“我们夫人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作为庄家当家主母,有权处理勾引主人的贱畜。”

被推开的大丫鬟回到主母身边,冷冷开口。

“按照当今法律,夫人可以直接处死这只贱奴。”

“如今只是轻罚他而已,有何受不得?”

庄怀信不再吭声,脸涨的通红。

“老爷,您要知道,我们夫人是您求来的下嫁。”

大家族之间的婚姻,往往牵扯了很多利害关系,并非是庄怀信的喜爱可以左右。

“请让一让。按照夫人的命令,这个贱奴还需受针板之刑。”

庄怀信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心爱的少年被压着双腿。

向那扎满脸长针的木板往下坐去,泛着寒光的细针彻底扎穿饱受凌虐的骚逼。以及那泛着水光的骚阴蒂,两只手被丫鬟牢牢锁在身后,粗使嬷嬷以强硬的姿态将他下压。

“啊啊啊!好痛!救命…呜啊啊啊!……要死,烂掉了呜阿———”

泪水将那张精致的脸蛋打湿,浑身痉挛得颤抖,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那片木板上,尖锐的异样酸痛爆发开来,呼吸的每一下,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针尖扎入逼肉的刺痛,眼前近乎发黑,极端的凌虐让他根本无法感知到那个骚逼的存在了。

泛着白眼,尖锐的呻吟痛叫没有出口,竟是因过度的刺激导致的短暂失声。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那骚逼完全失感,声音变得模糊,视线也变得灰暗,随着扑通一声,人完全的昏厥了过去。

主院内。

“表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你根本不知道那贱奴是有多淫贱,受着针板之刑还能勾的夫君满眼都是他。”

方才在躺椅上恶狠狠看着少年受刑的美艳夫人眼中尽是阴狠神色。

“我一定要发卖他,卖到…”

“…就把他卖到青楼妓院去,让他勾引老爷,让这贱蹄子好好尝尝男人鸡巴的威力。让他还敢发骚。”

“表妹,这是不是有些…。”

青年有些犹豫,却又受不住表妹的苦苦哀求。

“好好好,表哥一定让那贱奴后悔惹到生了那么张骚逼。”

“那表妹就等表哥的好消息了。”

主母眼眉弯弯,笑意吟吟,似乎已经看见到了那小贱人沦为千人骑万人摸的婊子。

这下就算是夫君…,母亲也不会允许一个妓子入家门的。

等到庄雨眠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被裸身捆着带上了马背上,男人一路狂奔,到了青楼门口。

在好奇的百姓面前,他像是一个待宰的母畜丢到地上,雪白的奶子被蹭上灰。

“不要银子。我们家夫人说,这贱奴老是勾引老爷,老爷很是困扰,想给他个教训。便叫我来发卖了他。”

“要求只有一个,让这贱畜别再出来祸害男人。”

老鸨笑得开心极了,还有这种好事,一个死契换来一个妓子。

“好好好,放心,我阿一定好好教育这贱奴,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老鸨示意侍卫将他拖进去,但转念一想又阻止了他,反正已经有很多人的目光聚集到了这里,这不得好好利用一波。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家也看到了啊。这是一个勾引男人的骚贱蹄子,今天妈妈呢就做个主,给大家搞点好的,今儿来咱春华楼消费的客人都可以抽这贱奴骚逼一次啊。”

不愧是将春华楼发展到如今京城大家的模样,男人赞叹着,看到已经有不少男人装着端庄模样,说着要来春华楼喝酒了。

看来这贱奴的骚逼今天是有难受了。

侍卫按照老鸨的意思捆在春华楼外面的柱子上,骚奶被麻绳勒得浑圆,艳红的奶头凸出,骚逼一张一合的翕动着,看得人鸡巴生疼,直想让这贱奴尖叫着被自己肏烂骚逼。

湿漉漉的骚逼。

调教师用精致的木夹将阴唇分开,木板下有着方便移动的木轮,随着推动,那流水的红肿骚逼都被台下的客人们看光。

将浸泡了药水的棉布拿起,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按在骚逼上揉擦,火辣辣的药水以一种一阵阵的刺痛折磨着骚逼。直将那张惨被淫虐蒂肿穴辣到吐水,让人严重怀疑里面是否藏了个泉眼,否则怎会吐了那么多淫水还不见干涸。

“呜啊啊…,骚逼好辣不要了呜——。”

庄雨眠近乎是靠着刺激骚逼贱蒂的尖锐痛苦清醒着,今日被凌虐了一天骚逼的疲倦感将他覆盖,嗓音沙哑,连啜泣都是被药水刺激下一下一下的哭着。

像是一滩完全烂掉的血肉,只剩下骚逼一个机能。除了感受,没有其他的作用。

软乎乎的粉白蒂膜被褪去,嫩生生的蒂珠泛着晶莹的光露在冷涩的空气中。

为了更好的展示骚逼,以及这个骚浪贱奴的价值。木板从上面推了下来,客人们逐一摸了一下那湿漉漉的漂亮阴蒂,以此来鉴别是否有买下的价值存在。

“呜啊啊——”

“别掐阴蒂,呜呜呜。”

没人理会骚逼的求饶,他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家里的骚浪贱畜们,甚至提议如何交换着玩弄这些可怜的骚逼们。

等到木板重新退回台上,骚逼已经抽搐着又高潮了几次。湿腻的触感让调教师几乎捉不住那艳红的蒂珠。

只好用布满锯齿的夹子夹起,透过夹子中间的缝隙,将阴蒂迅速穿透,一颗猩红的血珠坠在蒂珠上,摇摇欲坠。

“啊啊啊啊——!阴蒂阴蒂穿了…呜,好痛,骚逼好痛。”

尖锐的刺痛酸胀感仿佛有刀片在最核心的蒂珠硬芯里剐蹭,恐怖的痛楚加叠快感从尾椎骨攀升,疯狂炸开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成只会颤抖的感官。

甚至都没发现发生了什么,疲惫感与理智瞬间消散,双眼翻白着大张着嘴巴,任由口水流下。

金制的小环便被戴在了阴蒂上,从今往后他的贱阴蒂都只能露在外面。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穿了阴蒂环的骚贱奴畜了。

“一百两!”

“我出二百!”

“肏太骚了,本公子出五百!”

“你凑什么热闹,你不是不行吗,买回去给你老爷子肏阿。”

“你他妈,你懂什么,老子用那些玩具也能把这贱货玩到喷尿。”

客人们激烈的出价,想要将这淫荡的骚货买回家当做淫妓玩弄,甚至也可以用来伺候客人,或者炫耀一下自己得到了多么淫贱的骚货。

老鸨看着不断升高的价格,喜笑迎开,但目光触及主座的那位镇抚司,便垂下了眼眉。

“这位…您。”

还没开口,庄映南便直接给出了一个条子。

“调教好直接给我送到庄子上就行。”

“好勒。”

老鸨庆幸自己今天拜了财神,要是多来几个这样的婊子该多好。

没有人不想追寻长生。

有修炼天赋的人早早便踏上了修行之路,有财权的权贵商贾则用灵药堆砌,有世代修仙家系的人早托上了人脉成为大能的弟子。

而没有根骨,没有权利,没有金钱,也没有世家修行的人脉关系的普通人该要如何踏上修行大道呢。

唯有一个办法。

成为那些大能们修行的炉鼎,靠吸收那些修仙者的元阳来长生。

修仙者们每往上修炼,难以满足的欲望就逐渐扩大,产生心魔的风险越来越大。为了能够更好的让这些修仙者们发泄自己心中的阴暗,而又能够促进修行因此诞生了契徒这样的说法。

契徒,明面上是尊者们的弟子,实际上则是满足欲望的性奴,修行的炉鼎。

这些活了几百年上千年上万年的老怪物们,那种难以言喻堪称残忍的性虐欲望一步步扩大,普通的性爱与淫虐甚至无法填满他们的欲望,只有极尽残忍的凌虐,如同刑罚一般的亵玩才能使他们的欲望得到满足心魔逐渐消散。

为此,许多双性骚逼们都踏上了一条曲线修仙的不归路。

“都把骚逼挺出来,现在开始要给你们夹上阴蒂夹了。都注意,上面挂着的灵石不允许取下,要带着一起爬上山顶才算过了入门试炼。都听懂了没有,骚逼们。”

穿着青色弟子服的仙仆们站成两排,一排在双性骚货们的身后将他们的手与晃动的骚奶捆住,前面的一排则屈身蹲下给骚逼上的贱阴蒂带上夹子。

每一个竹夹上都带着粗糙制成的毛刺,随着弟子们简单粗暴的夹上,用一条细线挂坠在竹夹与阴蒂里的灵石便会晃动着达到肥软粉白的肉唇上,溅出汁水。

“呃——好痒别刺,阴蒂夹坏了呜。”

双性骚货们双腿合拢蹭着骚逼,竹夹晃荡着隐约有些松动,被增加了工作量弟子一脸不耐烦的抽了一巴掌给骚逼,粘腻的银丝粘连在掌心,骂骂咧咧的给这些松动了的骚逼们重新夹上竹夹。

这一次比第一次夹的还紧还重,几乎是咬住了阴蒂泛白的根部。

云清欢见此,便主动请求夹的更加紧些,山路漫漫,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他和这些来混日子的可不同,他一定要成为仙尊最骚贱的蒂奴才行!

弟子看了他一眼,竹夹近乎嵌进骚逼软肉里卡住根部,紧咬着最软嫩最敏感的部分,无论如何甩动,蠕动紧缩的穴肉都会起到一定卡住夹子与灵石的作用。

随着大弟子御剑飞升到天际,双性骚逼们也正式开始了这场漫长的试炼。

水镜中,一位大奶骚货率先抬腿迈步,极大的步伐让灵石晃动的厉害,甩打在大腿内侧敏感带软肉上,牵扯着阴蒂,他几乎是立刻就发出了痛呼,差些往后跌坐砸到另外一只双性骚货上。引起一串联的事故。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抚摸着下巴摇摇头点评道。

“这个不行,行事过于莽撞,一看就容易惹出事来。”

此时,一位谨慎胆小的双性少年试探着卖出步子,按照阴蒂感受到痛楚与欢愉,调整步伐,仅仅只是几步额前的碎发就粘腻到一块,细密的汗珠就布满了额头。

“这个怕是坚持不到上面了。”

云清欢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个失败的双性骚逼们,看来这一关的试炼在于如何以最小影响阴蒂的步伐爬上山峰。

思考出关键所在,他试探着迈步,灵石随之晃荡,不能太慢,一直调整会损耗体力得不偿失。但也不能一味往前,过多的刺激会让阴蒂吃不消,喷出过多的淫水导致竹夹松动,最后掉落失去资格。

“阿唔……骚逼被打到了,呜。”

在前几步找准感觉,用被凌虐阴蒂的隐秘欢愉减少痛楚的苦痛,一步一步坚定向前,竹夹随着步伐晃动,毛刺不断扎进蒂膜,像是有人用羽毛剐蹭最为敏感的蒂珠。

不多时,骚逼就禁脔着喷出骚水,暖腻的淫液流了一路。

胸膛剧烈起伏着,乳鸽大小的奶子也晃动着,嫣红的挺翘奶尖像是勾引着人品尝,滴血般红艳,眼眉间都被水雾打湿粘黏一块,满脸发骚的淫态看得众人忍不住鸡巴生疼。

“这个看着不错。还会试图发骚来减轻蒂夹带来的痛苦。”

看着云清欢按照这样的方法走了一段路,不少双性骚货们也学着他的模样爬了上去。

看来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到了山峰的一个转角,几只老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来,似是将双性骚货们那嫣红的骚蒂当做了什么吃食,恶狠狠咬住,随着展翅飞行,竹夹被硬生生扯落,丧失了资格。

云清欢此时已经有些疲惫,潮吹不止的快感虽然减轻了蒂珠的痛苦,让他迅速适应了被竹夹折磨贱阴蒂的感觉。但这种高消耗体力的方法让他只能走一段路停下来靠着山体休息一下。

他不敢坐下来,让灵石触及到地面。他总觉得这一行为应当是不被允许的。

老鹰的出现让不少爬到这里的双性骚货们都有些崩溃,要是不幸运的那个人是自己,那爬到这里的意义是什么呢。被反复折磨的阴蒂,高潮迭起发软的身体,一切都是不值得的吗?

带着沉重的心情,双性骚货们继续往上攀爬。

他们到达了第一个可以休息的大台阶,从这里开始上山的路便不是修真者们幻化出来的平整台阶。陡峭的崖壁,窄小的山道,令人畏惧的高度,要是不小心失足怕是就要成千古恨了。

“我我不行了…呜我要回家,好痛啊,我的贱阴蒂,我不要当仙师们的蒂奴了。”

一个没有靠云清欢方法,只是靠着本身极度能够忍受疼痛的双性骚货崩溃的哭着想要放弃。

“呜呃,我也要回家,好可怕,阴蒂肿掉了好可怕啊呜呜。”

“受不了真的,那个竹夹好痛,为什么还要毛刺呀,好痒好像抓烂贱阴蒂阿。”

“而且怎么爬嘛,那么逗呜,骚逼真的受不了我不想死呜呜。”

这种崩溃消极的情绪在人群中散开,由其中一个崩溃的双性骚货粗暴的扯下竹夹丢进山崖里彻底爆发开来,他像是淫贱的青楼妓子抓挠起自己的阴蒂。

艳红的蒂珠都破皮滴血,他还在挠,毛刺在嫣红蠕动的逼肉中若隐若现。

云清欢撇了一眼集体齐全扯下竹夹的双性骚逼们,他们被一阵云雾掩盖,仙法将他们送往了山下。

不过确实,他们带着阴蒂夹爬如此陡峭的山路,很难不失足。

他记得弟子在宣布开始之前说过并不会有危及到生命的环节,一定有防护措施才对。

想着,他的手臂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阵清脆响声。

云清欢摸索着一看,是一道锁链,按照山路藏在山体边,上面上有数个小小的环扣可以拖动着。

这…该不会是?

他试探着打开卡扣,将带着夹子的阴蒂怼了进去,环扣不断缩小,像是施了什么仙法一般,紧紧的将阴蒂根部套了进去,无论云清欢如何扭动自己的骚逼,都无法拔出。

难道这就是弟子口中的安全…措施吗?可是这是如何算到他们会在前面的路上松动竹夹,原本卡在根部的竹夹随着长时间的晃动,湿润的银丝滑落些许到头部。

当真是一环扣一环的试炼,这未免也过于精妙了吧。

云清欢锁链一步步向前,虽然阴蒂被冰凉铁环卡着,被深陷进骚逼,肥软臀瓣抵着屁穴的锁链冰得发颤,但这种有所支撑的感觉比前面好的太多太多。

但是在踏出第五步时,他昂首咬牙发出闷哼一声,蒂珠被拉成长长一条,竹夹滑动,圆鼓鼓的那最骚贱的硬芯被竹夹前端咬住。

好重。

每迈出一步,灵石的重量似乎就又增加了一倍。

看来,还是不会简单到哪里去的,试炼。

步伐变得逐渐沉重,呼吸紊乱,云清欢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呃啊啊啊啊啊———阴蒂阴蒂要被扯坏了!!!”

“好痛,好痛要死…呃啊啊啊!”

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脚边的沙石滚落深不见底的深渊。

阴蒂由椭圆的蒂珠被一步步拉长,到最后迈步时,那长长的贱蒂就弹跳着崩打上逼肉,然后又坠下去,像是某种回弹力极好的孩童玩具。

酸涩,胀麻,濒临身体极限的尖锐刺痛从那淫贱无比的骚蒂噼里啪啦的爆发开来,像是有无数被雷电集中的火花在血液里沸腾翻滚,大腿止不住发颤,脚趾抓挠着,极力克制失去本能崩溃的化作一滩春水。

只因在这个高度腿软,身体定会偏向恐怖的万丈深渊,届时那可怜的阴蒂便不只是由于重量而被拉长的弹跳。

整个人的重量都只能靠着那原本小小一粒的蒂珠撑着,想象到让人畏惧,被拉扯到极限的阴蒂,甚至有可能直接断掉。

“啊啊啊啊啊啊!骚蒂——扯断了呜!!!”

想着,一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云清欢前方的双性母狗不小心摔了出去,阴蒂变成细而长的一条,娇嫩的蒂珠呈现出拉扯到极致的粉白色,根部似乎有什么隐隐凸出,两眼翻白尖叫着,剧烈的晃动让阴蒂被拽扯得有十几厘米那么长,高潮绵软的身体让他无法及时捉住山体凸起,回到山路。

要断掉…就在这么想的时候,那卡环突然变大,阴蒂得到解放,整个人向万丈深渊坠去,目光所视之中被一朵白云托起。

可惜了。

云清欢摇摇头更加坚定的往山峰走去,他一定要成为仙尊的蒂奴,无论如何。

他强忍着痛意,眼睛发红,整个人被折磨得如同从海水中捞上来一般,湿淋淋的,半软的鸡巴射了又射,已经什么都没有,只是酸涩发痛。

到达最后一点路的时候,终于又变成了平坦的台阶。灵石的重量也恢复成最初的模样,但是他的体力已经近乎见底,双手与奶子的束绳似乎感受到什么,自动松开,他手脚并爬着,如同母狗一样爬到了宗门的门口。

淫水浸湿了台阶。

“恭喜你,通过了入门试炼。”

站在宗门前迎接他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仙师。

他挥挥衣袖,便有弟子替他取下挂坠在阴蒂上的竹夹与灵石。

简单休息过后,便让弟子领着他们来到大殿。

“灵石完好如初者,参与第二场试炼。”

不少在期间任由灵石打到墙面,随意坐到台阶上的双性骚货们懊悔不已。那些灵石或多或少经过磨损已不再是最初的模样。

云清欢则是庆幸自己没让灵石打到台阶,就算手脚并爬是他也细心的注意着。

仙风道骨的青年看着云清欢交上来的,被逼水浸润泛着晶莹亮光的灵石满意的向他点头。

真是优秀的骚货,看来仙尊今天是不收也得收了。

第二场试炼。

“此处是一道剑阵,对于修行之人来说,一把默契顺手的本命剑是极为重要的。即使你们大多数以后可能只能在自己侍候的尊者腰间看见,本命剑对你们来说可能没有这个必要。”

“现在,请各位找到自己喜欢的剑,然后打开分开你们的双腿,露出你们的贱蒂对准剑尖。”

毫无一物的石地板中凭空伸出多把利剑,神奇的仙法引得双性骚货们一阵沸腾。

伸出的剑各有特色,有的是纯白透明的剑身如同水波在流动一般,还有的炽热如烈火只是靠近都要被灼伤,甚至也有长满细刺比起剑更像是大刀的长剑。

云清欢选了一把毫无特色的剑,他的剑身是银白色的,上面还有使用者的剑穗。尽管看起来普普通通,不如其他五花八门的剑恐怖,但那上面散发着的寒气让人瑟瑟发抖。

比起其他恐怖的剑来说,云清欢的选择有不想折磨阴蒂的意思在里面,也有着透过这把利剑思念当初那个将他从地狱里救出来的仙师的意思。

身着长老服的青年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云清欢,然后若有所思似的垂下眼眉。

冷声开始宣布规则。

“马步,准备。”

“上下蹲起,每一次都要让剑尖扎透你们的贱阴蒂里。十分钟内,要求达到一百次,允许高潮,允许射精。”

每个双性少年面前都站着一位监督的弟子,灵符燃烧,在空中出现二十个正字。

看来这就是及格的标准了。

随着长老宣布开始,双性骚货们都开始下蹲,长指掰开骚逼软唇,这个试炼极度要求双性骚货们保持平衡,以免让剑尖扎到别的地方的能力。

不能太慢,不然身形会维持不住发颤,对瞄准剑尖更加艰难。

心一硬,视线之内红肿的肉枣距离剑尖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狠心往下。

“呜哈…阿啊啊!”

“贱蒂被剑刺穿了呃…骚骚死了,贱蒂呃啊啊啊啊啊!”

红肿的肉枣受到剑尖挤压,肥软烂肉包裹着剑尖,让锋利的尖处刺破蒂膜,恶狠狠搅进最骚最贱的蒂芯里。

尖锐而疯狂的刺痛从颤抖的贱阴蒂传来,被极度凌虐的恐怖酸胀刺痛感支配大脑,所有的感官都在一瞬间消失,世界上似乎只剩下被剑尖狠狠刺穿的贱蒂。

好痛,好淫贱阿。

受不住,像是被肏翻的母狗一样吐出猩红的长舌,眼球上翻痴痴的笑着。

蹲着的大腿抖如糠酸,脚步极其沉重,快要坚持不住了。

不行、不可以,停在这里的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呜啊啊啊啊——好痛好痛,骚逼被剑捅穿了啊啊啊。”

“不不…!不要了,起不来,痛啊骚逼坏掉了呜。”

身边传来无数支撑不住而倒下的双性母狗们,甚至有个双性少年的骚逼吃进了大半个剑身,许是施了仙法,所以明明是除妖斩魔的仙剑才没有刺破他的骚逼。

在惊人的意志力面前,云清欢终于起身,强硬的将深埋于贱蒂里的剑尖拔出。

不能拖,这场试炼。

不然会像其他双性骚货一样失败的,他几乎是发了狠。

蹲下,起身。

起身,蹲下。

骚逼颤抖着,数次想要避开那恐怖的剑尖。却被主人强行压制恐惧的本能,一遍又一遍让那剑尖刺进阴蒂的硬核之中,几乎已经成为了机械的动作。

娇小的奶子晃动着,淫贱的骚水顺着剑身往下流去。

“还有最后一分钟。”长老提醒道。

云清欢抬头实现扫过那余下的五个正字,脚趾分开抓着地面,肥软的大屁股抖动着,以极快是速度下落,起身。

利齿咬破唇瓣,血腥味在温热口腔中蔓延,喉结滚动,吞咽入喉。

这一幕,让人心惊。

这不是痛苦的,我一点也不痛,骚浪的贱蒂就该被剑尖扎穿。

身为仙尊的蒂奴,怎么可以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

云清欢想着,在最后一秒任由剑尖刺进硬芯,起身,长剑随着拔出挂在了骚逼之间。

色情,淫荡,下贱。

简直骚得没边了。

水镜中的众人都鸡巴直挺,满眼通红。

“这个娃子,我要了。”

“放屁,这是老子的,操,怎么会有这么骚的…操、操阿。”

“哦哦,鸡巴硬的好痛,这蒂奴本尊要了,本尊能够感受到心魔的溃散。”

……

众人为水镜中的双性骚货争抢着,唯有一身白衣的仙者从始至终没有发话,转身离开了。

云清欢成功的入选了蒂奴,在大殿里,他一脸自豪的说出了那个答案。

“我想成为仙尊的蒂奴。”

早就已经决定好了,被救下的命,就作为仙尊的蒂奴报答他。

“师兄他已经多年没有使用过蒂奴了,失去仙尊是现在整个修真界都不能够接受的事情。还请各位海涵。”

争吵之下,掌门一锤定音,将他送去了仙尊的洞府。

如同记忆里的模样,身着白衣的墨发男子就坐在棋盘旁,紧紧阖着双眸打坐。

“师尊,蒂奴云清欢。”

长鞭猛地向他袭来,一双平静的墨眸注视着他。

“无礼,跪下。”

云清欢赤身裸体跪坐在殿内,在仙尊的允许下四肢着地爬行着跪在男人的脚边。

“知道我的规矩吗?”

云清欢摇首,掌门将他送到此处,却什么也未说。

“你既成了本尊的蒂奴,便要守本尊的规矩。”

“现在,把骚逼挺出来,掰开你的骚阴唇。”

云清欢照做,分膝顶出那张惨遭凌虐的骚逼,将柔软的阴唇分开。

“第一,这是你以后每天到殿内请罚的姿势,本尊喜欢红肿的馒头逼,以及肿到落露在外的阴蒂。所以请罚时,按照本尊的心情,会先用戒尺抽烂你的骚逼,然后再抽肿你的贱蒂。明白了吗?”

“回答我,贱蒂奴。”

仙尊身边空无一物,因此他只是用手掌重重扇在那张翕动的贱逼上。

“明…明白了。”

云清欢对仙尊严苛的规矩早有心里准备,因此并不算害怕。

“第二,身为蒂奴,用你的贱蒂服侍本尊的本命剑也在你的范围之内,只要本尊的本命剑飞到你的身边,你就要用那个贱蒂相今日试炼中的意义,让它狠狠扎烂你的贱蒂。”

“第三,本尊的蒂奴无论是贱蒂还是骚奶,全身上下都属于吾的。没有本尊允许,不许高潮不许触碰,否则你不会想知道本尊会如何罚烂你的贱蒂的。”

……

“最后,不许反抗本尊。包括…亲你。”

落在脸颊上的温热触感让云清欢不知所措,茫然的神色,眼睛一眨不眨。

“只要你乖,本尊保证,你的贱蒂不会烂掉,你会和本尊一起飞升。”

白衣仙尊眼神淡漠,明明是空无一物的高傲,却无比郑重。

就像多年以前一样。

答应过了的,便要做到。

等到了,属于本尊的小蒂奴。

20x4年,随着第一个无限流玩家的报警,副本在全世界展开。

无数危险的生存游戏让人们胆战心惊,为每多活一天而感到无比的庆幸。

“林思琼,你是想把大家都害死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弱男子怒目圆睁地朝着躲在角落里紧拽衣角的少年。

“就是,就是,看你一眼骚逼怎么了,会少块肉吗?”

“你就不能换位思考多考虑考虑我们,再说说班长,你难不成要做害死他的帮凶?”

几个围在一起抱团的女生跟着说道,学生们聚集在角落将他包围。

“和这个婊子生的小婊子说什么废话,他愿意最好,不愿意…呵,也得——愿意!”

看起来就不好惹,手臂纹着大片龙纹身的不良少年直接挤进人群,粗暴得将少年拽起来,衣领上拉。

“不,咳咳——。”

清秀的少年眼尾泛红,泪珠坠在弯翘的睫眉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掉落。

“装什么呵,婊子娘生的小婊子,不应该最喜欢这种桥段了吗。”

领口被大力扯开,人群一拥而上,平时娇弱的女生为了求生直接扯拽下少年的裤子。

见他反抗,啪,啪,俩下,鲜红的巴掌印将少年的头颅掴歪一侧,眼镜都碎掉在手边。

少年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如同女子一样微微鼓起的奶子,清秀的性器下一条湿润的细缝微微轻颤着。

“草,还真和那国王说得一样,有个女人的骚逼阿,大哥。”

“真恶心。”

“也不知道是用鸡巴尿尿还是那个骚逼,诶大哥你说他该不会还是被肏的那个吧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没想到我们班的好好学生还是个有着女人逼的婊子阿。”

脸上有些许雀斑的不良少年捧腹大笑,噗呲一声少女们也捂着唇瓣用某种目光高高在上的看向林思琼。

少年想要去拽掉落在旁边衣物,却被那不良少年一脚踢开。

“婊子穿什么衣服啊,直接光着身子给人肏逼就行了啊。”

面对朝暮相处的同学羞辱,少年只是捂着奶子与骚逼四肢蜷缩着默默不语。

作为整个班级的万人嫌,他早已习惯了被欺凌嘲笑的待遇。

而在那个诡异的国王游戏降落后,被牺牲玩弄的对象依然是他,什么都没有改变。

“行了行了,该让这林…婊子完成任务才行啊,人家慕北辰同学都急得跳脚了。”

一旁双手插在衣兜里的酷哥闻言提起拳头,似是被戳中羞恼一般。

不良少年们吹了声口哨,将林思琼连拖带拽的放到一个课桌上。

“来吧,婊子。用你的骚逼尿给我们看。”

满怀恶意的嘲弄笑声聚集在耳畔,林思琼的拳头紧握。

“毕竟,是国王大人的吩咐麻。”

“没想到国王大人还挺心善的,让一个婊子给我们表演节目哈哈哈哈。”

林思琼被要求以扎马步的姿势下蹲,那条细缝拉开些许,露出嫩生生可以滴水的嫣红逼肉。蒂尖悄悄探出头来,女穴似感受到主人的紧张与恐慌羞答答的吐着水。

“怎么不尿阿,这骚货。”

“哦——,我懂了,大哥这母狗应该是想要我们帮帮他。”

雀斑不良淫邪地笑着,将讲桌上唯一的教棍翻了出来。

纯黑的檀木制成的教棍极好,被打磨光滑的顶端缠上一层皮质,末梢还坠着一条红色流苏。

“大哥,用这个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婊子吧。”

被称作老大的不良看起来凶狠至极,但似乎在这种事情上一窍不通。

“怎么教训,用这个揍他一顿…吗?会断掉的吧。老子用拳头就行了。”

就在这时,叮铃铃,手机响起。

是那个所谓的国王发出了短信。

“来自必须遵从的国王大人的命令:把教棍交给江以檀,上一条命令依旧继续执行。”

谁是…江以檀?

从人群末端走出来一个有些陌生的青年,他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比起学生,更像是新来的某个刚毕业的教师。

“是我。”

他高举起手,接过教棍,明明是一个看起来腼腆易羞的模样。但轻轻试了试力道,破开风声裹挟火辣辣的刺痛重重砸在林思琼的蒂珠上,直将那颗无比娇嫩的蒂珠抽得直颤,溅出粘腻骚水来。

淫水飞溅,些许靠在前排的女生止不住后撤,眼神尽是看污秽之物的厌嫌。

“阿呃——痛!!!”

双性美人的眼珠含着泪,几乎维持不住跌坐在课桌上。

冰凉的教棍抵在娇嫩的浑圆蒂珠上,像是玩弄弹珠一样将它推动戳弄,稍稍碾过,就让林思琼止不住发出,像是某种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重重打在腿根,流下一道鲜明的痕迹。

“把腿打开,尿眼露出来。”

意思已经很明确,明明只是一双平光镜,却无故让林思琼生寒。

“呜啊啊啊啊——别抽,别抽阴蒂了。我,我不合腿呜。”

少年高昂尖叫出声,教棍划破冷涩空气团,重重鞭笞着那浑圆的蒂珠。全然不管清秀美人呜呜咽咽的胡乱踢蹬小腿,两条白嫩细腻的双腿晃荡在空中,扭动,躲闪,但却死活躲不过像是长了眼睛般的教棍,这反让他像是淫贱放荡的妓子,挺着一张骚逼求教棍狠狠抽烂自己的贱蒂。

女穴里小小的尿眼被教棍抵住,远比尿眼还要大上一倍的教棍硬生生挤了进去,以极其残忍的角度搅弄着那原本不算是用于承欢的洞穴。

“不不不——呃!”

“尿眼不行,好酸呃啊啊啊啊!!!”

少年被酸涩胀疼的尿眼发出崩溃尖叫,一种类似射精又像是尿尿的温热感触聚集小腹,骚逼一挺一挺的,胡乱摇首中,一阵尖锐的痛楚穿来。

原是江以檀直接抽出了原本还在亵玩女穴尿眼的教棍,直接戳进那贪婪的骚逼内,代表雏子的那层膜破裂,猩红的血水与尿液齐喷。

“呜阿!骚逼膜被教棍捅破了呜,好痛好痛…。”

被泪水粘糊到近乎睁不开眼眸,林思琼直捂着骚逼在课桌上蜷缩。

明明连摸都不曾摸过的处女膜,就这样简单的交给了冰冷的教棍第一次。不是男人的鸡巴,甚至不是手指,不是人类,只是一根代表死物的教棍。

“哈,你这婊子就配教棍破处,不过…倒是真没想到还是。”

“大哥,说什么呢,也许是这婊子被玩烂后自己去补的处女膜也说不定,毕竟有个当…”

“就是就是,平时看他就穿的那么浪荡,一看就是个骚贱的荡妇。你看,都被教棍抽尿了。”

“江同学也是厉害得呀,我看那,这教棍不如就给他得了,毕竟是初夜破他膜的老公呢…哈哈哈。”

说着就有人窜说着让江以檀将教棍捅进那婊子的骚逼里,好好教教他生理课。

江以檀没有回话,只是用湿巾将少年身上乱糟糟的液体都擦掉,脱下外套将他裹住。

“别急,我想国王应该要发布任务了。”

众人疑惑,却在下一刻,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大家的眼神瞬变,恐惧,害怕,难以解脱的悲伤。

“来自必须遵从的国王大人的命令:将放在体育馆的三角木马拖出来。”

随着大家完短信,雀斑不良率先激动起来。

“我见过的,就是那种r18里面才有的三角木马对吧,哇,没想到国王大人也这么会玩啊。今天这婊子有的爽了哦。”

他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沸腾起来,是啊,只要折腾的是这个骚浪的婊子就行,不是自己就行。

“我去,我去,我还没见过呢,三角木马就是那种勒阴的吧,坐到上面听说再淫荡的妓子都会哭着求饶呢。”

“这么带劲啊,走走走,老子一定要亲自搬,刚才这母狗居然把尿溅到老子身上,老子一定要报复回去。”

“我去,这你不叫江同学好好教训一下这母狗,我看了,江同学这抽人的法哦,啧啧,可以的。”

……

随着众人的欢呼,一个红黑色组成的木制三角木马被拖了进来。

不良校霸正蠢蠢欲动想将少年拖下来按到木马上去,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表现自己的男友力。

叮叮叮。

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

“想必一定是让这骚逼母狗狠狠骑一把木马吧,来,大哥,直接给他拖上去,让我们得国王大人好好看看。”

雀斑鼓起掌来,吸引大家的目光。

校霸也壮着胆子走了过去,伸手触碰到发颤的少年身上之前,被打开。

江以檀抱起颤抖的少年,平光镜下水波不兴的墨眸倒映着少年紧咬唇瓣委屈害怕的神色。

“骚逼分开,跨上去。”

林思琼其实并不畏惧江以檀,尽管方才他才将自己的骚逼抽肿,抽到尿水失禁直喷。他像是得到了依靠一般依附在江以檀的怀中,熟悉而又陌生的既视感,让他怎么也没有办法对这个人心生畏惧。

蜷缩在他胸口的少年像是某种小动物一般,看起来好生可怜。

江以檀一拉开他的手,湿漉漉的目光下,他只能硬着头皮由他依靠。

林思琼双腿还泛软,骚逼还没来得及用手分开,就在一个失力下,被那凸起的木条顶开了肥软的烂唇,直碾着那嫩红骚浪的蒂珠。

双性的体质,本就让林思琼对于阴蒂的感触最为敏感,那层粉白蒂膜在林思琼忍不住的扭腰膜逼中,被意外挤开,露出里面最嫩的软肉,毫无防备的直直被那木条研磨到高潮。

可怕,好可怕。

全身的体重仅靠那一条凸起的木条承受,挣扎之间,蒂珠在那木条俩侧反复滑动,受不住,半软的性器竟抬起头来,在众人惊讶又一副了然,看都说了他是婊子吧的眼神中射出一股精液。

“等,等下……大家!”

此时一个一直扯拽着雀斑不良的男生一脸惊恐,雀斑极其不耐烦的推开他。

“你干什么阿,没看到大家都对婊子骑木马感兴趣吗,扫什么兴阿。万一国王大人不满意怎么办,你负责啊。”

“不不是,那条短信…。”

男生粗喘着气,那几个字卡在喉咙中难以吐出。

“什么短信,怎么了,不就是让那母狗骑木马吗,你别碍事阿,小心我大哥揍你。哦——你别是喜欢那婊子,想要帮他吧。你该不会还要说国王大人让我们~骑木马~,人错了很生气要~弄死我们吧。”

雀斑阴阳怪气的模仿人妖的语调说道,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男生一脸惨白,他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毕竟从某种意义上雀斑真的说准了那条短信。

此时一个女生尖叫了起来。

“是真的!是真的,庄宇,国王说得是让你骑!!!限定五分钟以内,没有完成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

随着一声尖叫,一个男生突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身上的衣服被不知名的刀剑剐蹭流出鲜血,最后血肉一瞬间如同炸弹烟花般爆发开来。

“啊啊啊啊啊!死、死人啦!”

“不不要啊,我还没有看完xxx侦探的结局,我不想死阿!”

慌恐在人群中彻底爆发开来,不少同学疯狂的敲打着窗门,但就像有什么未知力量阻挡着他们,不让他们离开。

“对对了,五分钟,我们还有三十秒,只要只要让庄宇…”

一双双如血色的红眼直勾勾看向雀斑,庄宇想跑却被一双双大手拽住,扯掉衣物。露出那短小丑陋的性器,以及一张被玩烂缝合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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