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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带上它,和贝尔摩德一起,来见我。”

“是,boss。”

朗姆有二心,贝尔摩德深恨boss,但琴酒也不是那么忠于他。

阿拉斯加负责开车,琴酒坐在副驾驶上,保时捷后座是贝尔摩德。

把窃听器丢进海绵吸音盒里,琴酒就那么当着她的面,一粒一粒的,换掉了boss的药。

“你疯了吗?”

贝尔摩德低声喃喃道。

“呵!”

“就因为……你真的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你不想杀了他?”

“那不一样!”

“没有区别。”

坦白说,他们说的这些隐晦的对话,东云昭根本没听懂,他只知道,琴酒打算谋权篡位,不当打工仔了!

把琴酒和贝尔摩德送到之后,东云昭就带着琴酒的任务,直奔寿司店对面的大楼。

时间流逝着,风拂动发丝,夕阳的光芒逐渐失却温度,他的耳机始终没有亮起,在寿司店关门的那一刻,凝视着目标,子弹穿过枪膛,旋转,加速。

“砰!”

朗姆终究是老了,也许年轻时的他还能躲过这一枪,但是现在只来得及转头、瞪大那只滑稽的独眼,就此定格。

他定定的看了一眼倒下的朗姆,这就是琴酒的要求,等待他的命令,如果没能等到,就在这时候杀了朗姆。

然后……

收好狙击枪,他穿过夜色,孤身一人回到那栋冷冷清清的别墅。

琴酒在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发觉这里大到这么空旷。

把武器库里的装备全都搬出来,布置炸弹和诡雷,几桶汽油摆在门后,机枪上好弹链,毒囊咬在牙齿之间,他坐在沙发上,是琴酒常坐的位置。

柔软的布仔细认真的擦过手枪的每一个部件,他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不曾掩饰行踪,倘若琴酒失败了,来的或许是组织层出不穷的围堵暗杀,也或许会是公安不断收缩的包围圈。

但是,酒和晚餐就放在茶几上,他想等他回家,多久都等。

……

推开那扇陈旧的古朴大门,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向上,这里空无一人,仅剩的几个护工也被打发离开。

没有人知道,轻易就能翻云覆雨的幕后黑手,乌丸集团的真正主人,乌鸦的头领,就是这样一个,连呼吸都不能自主,需要器械辅助的苟延残喘的老人。

拿下面罩,呼吸困难让他撕心裂肺的咳嗽,乌丸莲耶甚至看不太清琴酒的脸,这个优秀的杀手小时候也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孩子,现在却如此让他又爱又恨,不得不依仗。

“boss。”

他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把孱弱的老者搀扶起来,身后的女人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们。

打开那个盒子,红白的胶囊就像是奇迹,只要服下这个药……

那双浑浊的眼睛在年轻的两个男女脸上徘徊,即使他已经看不清他们的神色,也还是要装作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苍老的指尖抚过胶囊,终于挑选了一颗,温水送服。

不知过了多久,

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缓缓打开,门后的人隐没在黑暗里,被光照亮的,只有一双年轻有力的手。

……

“咔哒——”

琴酒按着眉心拧开门锁,若有若无的汽油味道让他心神一紧。

“阿拉斯加?”

他推开门,笨狗放下枪,几步冲进琴酒怀里。

“不乖,不是说好让你撤离?”

暗杀朗姆,不论成败,立刻撤离。

温热的湿意透过衣服,在颈窝留下灼痛一般的触感。

他只是摇头。

琴酒拿出口袋里的手,慢慢的,终于回抱着他的狗狗,轻轻的拍打安抚。

他不说,他就不问,仍然像曾经的夜晚一样,把主人沉重的大衣脱掉,热好晚餐,跪在琴酒脚边陪他吃饭。

银发的男人看着那挺轻机枪,终究是没忍住捏了捏东云昭的后颈。

怎么会这么蠢?

屋外,

贝尔摩德咬着烟,看着别墅从一片漆黑,到灯火通明。

法克!!!

真他妈的羡慕你这个混蛋!

碎了,凭什么琴酒这个残忍的混蛋能有那么好的狗?!

“叮铃铃!叮铃铃!”

女人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屏幕上——

【angle】

“喂?兰?”

“温亚德阿姨,你还不回家嘛?”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她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马上就回,兰饿了吗?”

“才不是!我已经吃过了,给阿姨留了饭。”

更深露重,挡不住心中爱如火烧。

把武器布置好花了很长时间,收拾起来也不例外。

把这些冰冷残酷的凶器放回库房,他回到楼上琴酒的房间。

温顺的狗狗爬到主人脚边,湿润的舌尖舔舐着主人的脚背,留下蜿蜒的水痕。

男人银色的长发被眼镜约束,摘下无框眼镜的那一刻,发丝顺着耳朵的边缘倾泄,他痴迷的仰望主人的银发,那双翠绿的眼睛冷酷锐利,却又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呵!”

琴酒冷冷的笑了一声,他就知道,这蠢狗至少有三分是被美色诱惑。

虽然组织的killer不屑于利用美色,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长得不好看,他知道,自己这张脸极其优越,也曾一度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狗狗收回痴迷的眼神,规规矩矩的跪好,期待着这个夜晚。

杀手却暗自感到压抑,他微微皱着眉,只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你在犹豫什么?

他只是你的狗,是你的奴隶,是你的所有物。

他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又岂敢反抗?

主人的手指如同垂怜,寸寸拂过那具温驯的肉体。

每一件器具都被解开取下,东云昭低声呻吟着,很快就被堵住了唇舌,锋利的犬齿噬咬着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吞食一般的可怕亲吻。

缠绵的唇齿纠缠中,一颗……胶囊?

被送入狗狗的咽喉。

他顺从的咽下,有些看不明白琴酒的神情。

那种审视的,冰冷又贪婪的眼神,活像是要吃了他。

“主人?”

东云昭有些不解的看着琴酒,而他的主人只是抱着他,一言不发的等待。

空气安宁温和,却很快就被打破。

“呜!”

是什么?!

他茫然的感受着剧痛,抬头去找寻那双绿色的眼睛,心跳声很剧烈,像是因为爱,也像是接近了死亡。

“是a药。”

琴酒抱紧了东云昭,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他听不清,心跳的声音太大,还伴随着眩晕,只是更加用力的蜷缩进主人的怀里,即使知道这种痛苦就是他所给予的,也信赖、依靠。

每一次让他接近死亡,都让琴酒知道,东云昭有多爱他。

他把人抱得更紧,由于高热,汗水打湿了他们的身体,纤薄的衬衫紧贴着皮肤。

怀里突然一空,琴酒又收拢了一下手臂。

半昏迷的少年坐在他腿上,倚靠在他怀里,黑色的短发被打湿了,软软的贴在额头上,看起来分外乖觉。

这就是,东云昭十六岁时的样子。

他低头去吻他的眼睛,然后,打开少年的身体。

柔软的少年在床上打开,白皙的、没有训练痕迹的娇嫩肉体,稍微用力都会留下大片昳丽的红痕,勾引着男人心中的凌虐欲望。

“主人?”

清亮的少年嗓音不像是自己。

东云昭的第一反应是,我又穿越了?!

他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睛打量四周,看到琴酒的时候才放松下来。

“是a药?”

为什么要吃a药?为什么我没变小学生?

几个问题在脑海里打转,却抵不过琴酒正爱抚着他的身体,带有枪茧的粗糙指节埋入少年娇嫩的菊穴,带来一阵麻痒酥软的感觉,他不禁收紧了身体,但是又反复尝试着放松。

“主人……”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泣音,那双圆润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琴酒,下腹一紧,琴酒捏了捏指尖,把薄毯丢到东云昭的头上,挡住那双勾人的眼睛。

“直接进来吧,主人,可以的……嗯!”

“闭嘴!”

被勾引的、艰难忍耐的银发男人终于给少年做好了扩张,抬眼,年少的蠢狗看起来更蠢了几分,那双驯良的眼睛,期待的看着他所信赖的主人。

粗大的凶器插入那个触感完全不同的、紧窄的小穴,带来轻微的痛,和被填满的安全感。

呜!又被开苞了……

身体变回年轻时候,一次都没做过的样子,再一次被主人开苞了!

体温还没有完全降下来,东云昭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着的,就只有这种事情而已,完全忘记了那些问题,就比如,琴酒到底为什么要让他服下特殊的a药,变回少年时期的样子呢?

这种事,还是做完再说好了。

感受着身下的人因为高热而变得更加滚烫湿软的小穴,琴酒的呼吸声都重了不少。

东云昭的身体素质很好,从来没有生过病,所以,即使知道在特殊时期,能给予琴酒更好的感受,他们也根本没有尝试过。

“主人……好舒服……”

听到这句话,银发男人终于忍不住,放弃了原先的克制,更用力更快速的肏干着,肉体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响,少年的身体上慢慢浮现出诱人的粉色痕迹。

他握住少年的腰肢,狠狠撞进娇嫩的穴道中,修长的手指在腰间留下了红艳的指印,片刻之后就开始泛青。

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肢,像是攀附于树木之上的纤弱藤蔓,被电闪雷鸣所恐吓,无力地承受着疾风暴雨的侵袭。

“呜,主人…哈啊…主人啊啊啊……”

稚嫩的身体被反复摧折,终于吐露出可口的花蜜。

可冷酷无情的主人并不打算放过他。

“嗯啊啊啊……”

东云昭的声音颤抖着,双腿被一双大手无情的撕扯下来,后穴里可怕的凶器旋转、摩擦,他瘫软在床上,又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捞起,强令他趴跪着承受更激烈的抽插。

“主人……”

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着,

“想射,主呜啊…主人……主人,求……求您……”

琴酒捏住那根规模小了不少的阴茎,很好心的应允了狗狗,他说:

“再坚持一会儿,主人和你一起。”

低沉悦耳的声音和胸腔共振,引诱着少年迷迷糊糊应下这个残忍又甜蜜的要求。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太严重的折腾,琴酒只能允许他射两次,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了,所以……

等到男人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少年茫然的看了看男人的银发,嘟囔了一句什么,就沉沉睡去。

艳丽的穴口随着呼吸蠕动,缓慢的收缩,又展开,吐出浓白色的淫靡液体。

琴酒的眼神暗了暗,但还是放过了幼年版的狗崽子。

被很好疼爱过的穴口轻易的吞下了两根手指,黏稠的乳白色液体被手指抠挖出来,清理干净的红肿穴口被涂抹了透明的软膏,看起来更加晶莹可口了呢。

【乌丸集团掌权人离世,股权结构或有重大变更】

暗地里的波涛汹涌,放到水面上的却只有一条不被关注的财经新闻。

没有多少人会关注八竿子打不着的资本家,也没几个人知道,乌丸集团最终被一对年轻的兄弟继承。

“园子啊,三天之后的慈善晚宴,去结识一下乌丸家的兄弟吧……”

正为女孩闷闷不乐而担忧的铃木夫妇看见了这份邀请函。

……

半个月前,

栗发的女孩把一盒药物放到黑衣男人的手心。

“这就是你要的,a药的削弱版本,只会让身体恢复到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你答应我的,只要”

“只要研究出a药的衍生版本,我就放你自由。”

男人翠绿的眼睛十分轻慢。

“现在只有一个削弱版,你不会以为你完成任务了吧?”

女孩咬着牙,气冲冲的就要离开。

“你姐姐在外面等你。”

琴酒说完,满意的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定在了原地。

好气!

想一走了之,但是真的好想姐姐……

宫野志保磨了磨牙齿,还是走了回去。

“削弱版只是暂时应付一下,我需要的,是能让人一直保持在巅峰状态的药物。”

只要保证能量的摄入,就不老不死的,真正的长生之药。

“哼!你说的轻巧!”

那可比a药麻烦的多,毕竟a药也不可能阻止细胞的生长和衰老,不过,要是把药效做成缓释型……

宫野志保看了一眼琴酒,还是放弃了这个造假一样的捷径,这种手法,琴酒这么敏锐的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

组织里,朗姆再次销声匿迹,“boss”仍然时不时的给代号成员发邮件,没有人知道邮件背后换了人,摸鱼怪照常摸鱼,而波本成了新一代劳模,拼命接任务想要得到一些机密情报。

不过,琴酒居然休假了!

“琴酒也会休假嘛?”

不少知道他劳模作风的代号成员暗自腹诽。

日本高层似乎得知了药物的事情,不光公安在催促降谷零,其他部门也千方百计的安排卧底试图进入组织窃取情报,工藤夫妇没有放弃寻找儿子,毛利小五郎为了找女儿,闹着要回警察队伍。

贝尔摩德不得不忙碌起来,应对四面八方伸出来的手,但是她也没办法抱怨,因为她知道琴酒不是真的在休假。

事实上琴酒才是最忙的那个人,乌丸集团的工作事务千头万绪,远比组织里打打杀杀这点事情麻烦得多。

琴酒手里拿到了太多boss留下的东西,伪造一份遗嘱很简单。

问题是,就像是boss只敢遥控组织一样,他对集团事务的管理几近于无,这老东西一死,底下人心浮动,集团真正的几个管理者阳奉阴违。

琴酒不得不动用了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手段,威逼利诱、阴谋阳谋双管齐下,再加上一些官方的隐晦支持,这才控制住了局面。

但只要能维持暂时的平衡即可,这些人想着来日方长,自认为掌控了集团,怎么也不会玩不过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实际上,“年轻人”也是这么想的。

“来日方长,只要他们退了这一时,就要退一世。”

俊美的年轻人有一双好看的绿眸,带着一副平光的金丝眼镜,衬衫西裤,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精英气场,银色的长发为了方便,用银色的发冠高高束起。

他脚边,苦着脸的东云昭,现在名为乌丸尘,正在拿着几份琴酒处理好的文件冥思苦想。

而他名义上的哥哥乌丸阵,也就是琴酒,筛选着邀请函,看时间是否合适,主办方和其他到场的都是什么人,最终定下了一个合适的场合,作为乌丸家继承人第一次出现在大众面前的舞台。

“啪哒”

又一份文件落到脑门上。

“把这些人的信息过一遍,至少要把脸和名字以及亲缘关系对应上。”

东云昭大松了一口气,背东西怎么说都要简单一点。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在他脑门上,琴酒的声音比之服下a药之前要轻柔的多,他安慰狗狗说:“不要着急,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久到地老天荒,久到你不再爱我……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很想尽快帮上主人啊,这段时间只能看着琴酒一个人熬夜,总让东云昭感到无力。

“裁缝到了,你先去量一下尺寸。”

要筹备参加晚宴的礼服。

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书房,偌大的庄园里,四处都是仆佣,琴酒根本不曾掩饰过他和东云昭之间的关系,但由于受到很好的“管理”,他们低垂着眼睛,只拿自己是瞎子、哑巴,对主家的事情不敢多看一眼,更不要说是传出去了。

裁缝和设计师在会客室正襟危坐,看也不敢看东云昭手里拿着的那份文件,即使里面不是什么机密,即使这位十五六的乌丸少爷已经背出了声。

“这是一些设计方案,请您过目,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随时可以修改。”

新招聘的秘书把设计稿递给东云昭,仿佛看不见小少爷膝盖上跪出来的淤青。

东云昭量完了尺寸,在沙发上坐下,一眼就看见了膝盖上青紫色的瘀痕,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满,恢复年轻的身体褪去了训练的痕迹,娇嫩的过分,看来以后还是少穿短裤。

秘书是从组织里选出来的新人,以前就是财团的特助出身,因为经济犯罪问题,携款潜逃,被组织的“人事管理”发掘,本来是打算放给明面上身份合适的一些代号成员用,或是放出去打理组织的产业。

琴酒看到简历之后把人截胡了。

他归琴酒管理,但是也不敢对小组里的其他代号成员有什么不敬,尤其怕得罪东云昭。

不知道是不是见识过一些上流社会的腌臜事,因为琴酒和东云昭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生怕让东云昭觉得被怠慢轻视了,然后报复他。

和他们出了一次任务之后,更是对东云昭畏之如虎。

“你很怕我?”

“没有。”

真的吗?我看见你腿在抖欸!

东云昭接过设计稿,随便翻了翻,感觉都差不多的样子。

挑不了一点,坐等主人决定。

晚宴上来人很多,一些关系不到位的人借着这个场合洽谈生意,他们觥筹交错,三三两两的闲谈、联络感情、大致交换合作意向,结识乌丸家的继承人算是顺带的,没几个人会把两个初出茅庐,背后没有长辈支持的年轻人看在眼里。

当然,当那对兄弟入场的时候,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面上还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前去混个眼熟。

“这些人,比组织更像是食腐的乌鸦,只要有利可图,就蜂拥而来,待到啃食殆尽,又毫不犹豫的四散飞离。”

琴酒借着酒杯掩饰嘴角的冷笑,东云昭跟在他身后半步,好好的扮演一个听话的、弟弟的角色。

“他们可没有乌鸦那么团结,顶多算是鬣狗。”

“贝尔摩德?”

“啊呀,请叫我温亚德女士。”

“我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闲,居然有空参加这样无聊的晚宴。”

两个人言笑晏晏,举杯相敬,谁也看不出来他们正在相互讥讽。

“呐,果然还是小时候比较可爱啊,阿拉斯加。”

金发的美人笑眯眯的看向比哥哥矮了很多的弟弟,得到了一个敷衍的假笑。

“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的美好夜晚了。”

贝尔摩德暗示性的瞥了一眼正在发花痴的铃木园子,笑着穿梭在人群中,和几个过来拉投资的大导演说起话来。

“你们好,我是铃木园子。”

“你好,乌丸阵,乌丸尘。”

好帅!

园子内心尖叫。

两兄弟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哥哥是银发的冷冰冰的高岭之花,身材瘦高,有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美感,弟弟却像是温润乖巧的好学生一样,微红着脸颊,在哥哥身边略显娇弱,他们穿着风格统一的黑色晚礼服,衣服上一左一右的花纹刚好对称。

不过,即便是庄重的晚礼服,也不能削弱他们眉眼间的青春活力。

“你们也觉得很无聊吧?都是一些糟老头子……”

果然还是帅哥比较养眼。

铃木集团的继承人,絮絮叨叨的吐槽着晚宴的无聊,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兄弟俩的联系方式。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琴酒打断了她,带着东云昭往人少的地方走。

“欸?是要去卫生间吗?”

避开人群,东云昭红着脸,艰难的维持着正常的模样跟在琴酒身后,一路走到一个无人的走廊尽头。

即使是这样的场合,主人也没有放过狗狗,倒不如说,越是这样人多的、重要的场合,越是让笨狗兴奋。

“嗤,高潮了几次?”

冷冰冰的声音吓了铃木园子一跳。

什……什么?!

她惊恐的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铃木园子从拐角悄悄的探出头来,银发的兄长此刻看上去就像是什么不良似的,手里把玩着一个圆形的车钥匙大小的东西,乖巧听话的弟弟面色潮红,跪在哥哥脚边。

“哈啊……三……三次了,主呜啊~”

少年打了个颤,声音十分娇软。

“第四次,又忘记了。”

“呜,是,哥哥……”

兄长拨弄着那个小巧的东西,铃木园子意识到,那可能是个遥控器。

至于被控制的东西在哪里……

联想起刚才乌丸尘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再加上黑发少年红艳的眼尾,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靠过来一点。”

铃木园子忍不住又探出脑袋。

从她这个位置看不见全貌,但是兄长也刚好侧背对着铃木园子,顺带挡住了弟弟的视线,是绝佳的视线死角。

只见弟弟双手放在膝盖上,把脸颊埋在哥哥身上,那个位置,刚好就是裆部!

“唔,哥哥……你硬了。”

少年含含糊糊的说着,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东云昭艰难的解开琴酒的腰带,咬着拉链,小心翼翼的拉开裤链,里面是一层材质柔软的内裤。

再咬开内裤,就是主人的阴茎。

和皮肤一样的白色的阴茎完全勃起了,他伸出舌头舔舐亲吻,头顶上的声音带着笑意说:

“要拜托小尘好好处理呢,不然在这种场合被发现,会很苦恼吧?”

“是,哥哥,请放心交给小尘。”

“弟弟”像是得到了重要的委托一样,严肃认真的含住“哥哥”的阴茎,仔仔细细的含吮,用嘴唇挡住锋利的牙齿,慢慢的把整根阴茎都含了进去。

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剧烈蠕动的咽喉给琴酒带来了巨大的刺激,狗狗的眼睛向上看去,想要得到“哥哥”的夸奖。

“很棒。”

他弯了弯眼睛,开始吞吐起来,每一次都有很努力的含到最深处。

铃木园子看不见更多,但是只看黑发少年头部的晃动,猜也猜得到他们在做什么了!

一时之间,铃木集团的继承人陷入了剧烈的头脑风暴!

他们究竟是不是亲兄弟?弟弟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乌丸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帅哥果然都内部消化了吧?!

这时候,乌丸阵突然转过头来,两个人正正好对上了视线。

“我……那个……”

“咦?是铃木小姐?”

弟弟也歪过脑袋看向铃木园子。

兄弟两个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要铃木园子,脸色爆红。

她艰难地把视线从黑发少年红润的嘴唇上挪开,在兄弟两个的注视下,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砰!”

短发少女的身形逐渐下滑。

“喂喂,我说你们,至少在这种场合收敛一点吧?”

贝尔摩德把铃木园子扛起来,铃木园子刚跟过来就被琴酒发现了,他不方便处理,于是发信息给贝尔摩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活动一下身体。

“辛苦了。”

琴酒毫无感情的道谢,把东云昭又按回胯下,示意他继续。

“该死,琴酒你这混蛋……”

贝尔摩德愤愤的把人带走,还要催眠引导,让这位大小姐忘了这件事。

“唔,兰……”

铃木园子嘟囔着小兰的名字,让某代号成员愣了一下。

“这家伙……”

“唔,主人……”

声带的震动也很棒。

琴酒估算着时间,按着东云昭的脑袋,突然剧烈的抽插起来。

“呜噜……”

简直就是,把嘴巴和喉咙当成了小穴在用呢!

东云昭极力放松,免得伤到主人。

终于,一个深插,狗狗的嘴唇紧贴着主人胯部的毛发和皮肤,一股黏稠的,带着腥气的液体直接射入了食道。

抽出粗大的阴茎,东云昭咳嗽的眼睛都红了,但是却没有尝到什么味道,他凑上去舔了舔主人的铃口,悻悻的把琴酒的衣服整理好。

没有几个人注意到,兄弟两个后半场又换了一套衣服,只有铃木园子,因为沉迷于看帅哥,才发现了这件事情。

“奇怪……难道是最近太累了?”

园子嘀嘀咕咕的在沙发上坐下,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

“小兰……你究竟到哪里去了?”

看完了帅哥,还是会很担心那个突然消失的好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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