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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云突然起了坏心,他跟着陆连溪走到卫生间门口,摁住了他想关门的手。

陆连溪看着他有些怀疑人生,“你不会是…想看着我上吧?”

乔松云悠悠走近陆连溪,手勾开他的浴袍系带。顿时,他嫩白的小腹露了出来,小陆连溪蛰伏在小腹之下,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

陆连溪急忙拉住浴袍两边遮住,不善的眼神刺向乔松云。

“我只是以为你流氓,没想到你还变态!”

“给你两个选择,”乔松云从后面抱住他,贴近他的耳朵轻轻说“要么你当着我的面上,要么我把你艹尿。”

陆连溪怒视他,想要挣开,却发现乔松云用了实打实的力气。陆连溪立刻意识到,乔松云是认真的。

他踌躇了一小会儿,就极不情愿“嗯”了一声算作是答应了。

站在马桶前,淅淅沥沥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下格外明显,乔松云若无其事地吹起口哨,陆连溪耳朵刷一下就红了。

夜里喝了酒,直到今早,这是他第一次排尿。一时半刻收不了场,他感觉无比丢脸,更何况丢脸丢到了前男友面前。

洗过手后,乔松云抱起陆连溪走到主卧,把他甩到了床上。

猝不及防承受阻力,陆连溪看到他提着个袋子进来了。

乔松云在袋子里面刨刨捡捡,找到了一个透明药管。

很快陆连溪就被翻了个身,乔松云冰凉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后穴。冰凉的润滑液被挤出来,手指随着润滑液打磨转圈,抚平一道道褶皱。

陆连溪下意识地夹紧,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放松点,毕竟扩张不好受罪的是你。”

他对上乔松云的眼神,这双眼中隐藏着些许执拗,更多的是带有不甘。好像只要他生出来反抗的意思,这个人就会把他吞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又似乎藏着一点点的脆弱,像是在进行对于一种随时可能崩塌的信念的求证。

于是陆连溪把头转过去,不说话了。

乔松云用空闲的那只手揉揉他的头,像在嘉奖他。紧接着探进来一根手指,浅浅戳刺着。

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进来了,三根手指在洞内抽插,搅拌,摸索。陆连溪轻轻吸气,小声地呻吟。

待到乔松云觉得足够湿滑松软时,他才将手指抽出。撕开包装袋,戴上套子,狠狠朝穴内撞进去。

“啊啊啊——”陆连溪吃痛地惨叫。

硕大的肉刃只是进了一半,就像在撑裂陆连溪的后穴。乔松云忍得辛苦,一边缓缓抽插缓解痛感,一边拍陆连溪的臀让他放松。

后穴的钝痛感逐渐消失,取之而来的是饱胀感,陆连溪夹紧后穴又松开,试探有没有完全适应。

负距离的乔松云也感受到了那阵松紧,以为是陆连溪给的暗示,便卸下防备深深撞进去,又迅速地抽出来。

重重的插入插出,百来回合之后,竟让后穴完全吃进去了他的肉刃。

陆连溪被刺激地几乎停止了呼吸。

干着干着,乔松云觉得不太过瘾,便从旁边拉出枕头,垫到陆连溪腰下。这样一来,陆连溪的臀部就高高翘起,粉嫩的穴口毫无阻拦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陆连溪的“嗯啊”声伴随着囊袋撞击到后臀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卧室回响。他撅着屁股承受着乔松云的艹干,猛烈的撞击夺走了他的理智。

“啊!别撞这儿!”陆连溪突然尖叫,弓起腰试图像旁边躲去。

乔松云把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艹,一个挺腰撞到刚才艹到的地方。

“是这儿,你的前列腺在这儿?”

没等到回复,乔松云便大开大合的干起来,次次抽出重顶回去,每次都顶到那一点。

身前的人骤然爆发出一阵啜泣声,双腿膝盖曲起往前爬,又被狠狠地拉回来撞到那肉刃上。

“轻点儿,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陆连溪口齿不清地讲着,腰肢乱颤,眼角溢出来了几滴眼泪。

他被乔松云干得射出来,有些许清澈的精液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有些溅到了他的下巴上。

他趴下身子不想动,却被乔松云拉起来,翻身之间,他以跪坐的姿势撑在乔松云身上。

凶狠的肉刃从下方戳上来,乔松云把住陆连溪的腰往下压,两相迎合之间,陆连溪的弱点被反复攻略,他带着哭腔求饶。

“乔松云,慢点儿,我…我受不住!”

乔松云放缓了速度,只是掐着他的腰艹一下,停一下,又艹一下。虽然不那么密集,却更让他难受。

“不是…不是这样的……”

乔松云自然地挺腰,双耳聆听着陆连溪的哭叫声。

“溪溪,求人可不是这么求的。”

陆连溪从分散的理智中抓回一点清醒,急急地开口:“哥哥…慢一点…哥哥放过我好不好…我受不住了……”

乔松云并不满意,探前身子去追逐陆连溪胸前殷红的两粒,用唇轻轻包裹,舌头舔舐吮吸,又用牙齿轻轻磋磨。

腰上力度不减,次次抛起落下,折磨得陆连溪边哭边叫。

“老公…老公饶了我……”

听到想听的,乔松云终于满意,放轻了力度。

二人拥吻,忽轻忽重的撞击让陆连溪沉溺在欲海之间,温柔的吻像抚慰令他沉迷。

乔松云加快抽插速度,与陆连溪同时射出来。

给避孕套打了结扔进垃圾桶之后,乔松云动作很轻地抱陆连溪去清洗。把人放到侧卧之后,他一个人去收拾主卧的床铺。

着床的那一刹那,陆连溪就醒了。他无意识地抓着被子,等着乔松云折返回来。

如果在这个时候提出来要走,自己就像一个欺负失足少年的骗炮的骗子,别说乔松云,陆连溪自己都唾弃自己。

可是留下,又该以什么理由留下来呢。

他不想跟乔松云做炮友,但也不想旧事重提,回忆那段令人尴尬的过往。

乔松云至今都没有原谅他当年的不告而别,所以才会收到邮件也不回复。又或者乔松云并不在意他的离开,只是恼怒一场游戏有个蠢货当了真令他如此狼狈。

无论是何种原因,他都不想留下。

乔松云收拾好主卧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陆连溪坐在床上,肩上胸前布满了他创造的吻痕。

而他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乔松云,我要离开。”

乔松云沉默了,他想起来四年前,在陆连溪的办公室,他看见了一个与他年级相仿的女孩紧紧拥抱着陆连溪,拥抱结束之后女孩在陆连溪脸上落下一吻。

乔松云又想起和他初次相见时,他开玩笑地说:“陆总不会是同性恋吧?”

当时的陆连溪摇头:“如果没有意外,我后半生会与爱人一起度过,还会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那一次的婉拒,他本不应记得,却在五年之后的今天在耳边不断回响。

是他把陆连溪从直男掰弯了,所以总是会害怕陆连溪突然有一天突然变回直男。

他忍不住问:“陆连溪,你不是直男吧?”

陆连溪的脸上闪过疑惑:“为什么你能在咱俩办完事之后,还怀疑我是直男?”

重逢以来,乔松云实在反复无常,一而再地提起“直男”这个问题。陆连溪本来不想多疑,只觉得是乔松云床上调情试图羞辱的话术,可是这样一个点却能被乔松云提起两次,就显得很可疑了。

乔松云是什么性子,陆连溪最清楚不过。

他们刚刚认识的那会儿,两个人的聊天颇有些暧昧不清,乔松云一直在他面前刷存在感,一起约饭看电影去旅游,几乎所有约会能做的事情都做过。

可惜两人的聊天暧昧归暧昧,每每聊到些需要认真的话题时,乔松云总是欲言又止。要不是陆连溪提前问过搭桥的朋友,知道乔松云的性向,都要以为自己误会了一个纯情男大。而乔松云回避的次数多了,陆连溪便觉得他只是单纯地享受暧昧的过程,并不愿意实际地发展一段恋情。

所以陆连溪渐渐地疏远了乔松云,一直保持联系的两人断交了近一周,直到周天的晚上陆连溪去赶局的时候,在局上才重新见到乔松云。

约他来的朋友抱歉一笑,“实在是松云有些事想跟你聊聊,又怕你不来,才不让我告诉你。”

陆连溪的目光聚焦在乔松云身上,就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

陆连溪陪着喝了酒聊了一会儿,转身去天台,想着抽一个。吞云吐雾之际,就看到乔松云跟了上来。

天台的风吹乱乔松云的刘海,在头发遮挡下显得柔和的脸庞,也变得棱角分明起来。

“陆连溪,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乔松云问的有几分忐忑。

陆连溪觉得好笑:“小朋友,我跟你暧昧不清了这么久,你居然还在这里问我的理想型?”

乔松云的双眼骤然亮了起来,不过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又变得黯淡:

“听说哥哥谈过女朋友?”

陆连溪听到此处,才明白乔松云那阵子的临阵退缩是在顾忌什么。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有些无奈:

“小朋友,我今年快24岁了。要说从前没谈过恋爱,那是不现实的。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别人,并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

至于性向的问题,连陆连溪自己也不太清楚。

“按照道理来说,我应该是异性恋才对。”

“可是好巧不巧,就让我遇到了你。”

“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明白,我会逐渐沉没在对你的心动中。”

“我并不喜欢男人,也对gay吧里热舞的小孩儿们不感兴趣。”

“我只是单纯喜欢你罢了。”

乔松云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就爆红,耳朵发烫,脑子循环回响着那一句“我喜欢你”。

于是他颤颤巍巍开了口:“我也喜欢你。”

似是觉得不够,他又补充:“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陆连溪在墙上摁灭烟头,笑了一下,抬头问他:“那么,乔松云小朋友,你愿意成为我的男朋友,和我一起谈个恋爱吗?”

一句“愿意”已经埋没在风中。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一阵大风刮过,平息之时两人的唇已经贴在一起。最初只是轻轻碰上,感受着对方的呼吸逐渐扑在脸上的感觉。慢慢地两人生出些不知足来,唇舌交缠,柔软的感觉好像两颗心都相融。

那一夜,是难得的缱绻。

所以陆连溪很清楚,乔松云若是想要和一个人好好相处,必定不能心怀芥蒂。若是心怀芥蒂,任他内心百般煎熬,也绝不会踏出主动的那一步。

只是陆连溪不知道乔松云为什么突然会芥蒂“直男”这件事,只当乔松云想起来他猴年马月的前女友了,故意调侃道:

“你是在哪里遇到自称我前女友的人了?”

又觉得孩子不能逗弄太过,陆连溪接着解释:“我的前女友大学毕业就已经结婚,现在估计孩子都快二胎了,你实在没有必要介怀这个。”

乔松云用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陆连溪的表情,直到确认陆连溪并没有作伪装,不情不愿地开口:“三年前我去你的办公室的时候,有个女人亲了你。”

三年前实在是久远,陆连溪印象不深,他费了好一股精神,才从脑子中扒拉出一件被他忽视的事情。

实在是陆连溪的办公室很少会有女人进去,公司里的女秘书和那一层的女职员乔松云都混了个脸熟,如果乔松云认识必定会直接报姓名,而不是用“有个女人”代替。

乔松云不认识的人,他只能想出那么一位。可待要说时,又觉得又一些荒谬。

他向乔松云求证:“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亲了我的脸?”

得到乔松云不情不愿的点头之后,陆连溪才明白乔松云是真的误会了。

“那个女人叫陆祺云,是我去国外留学的姐姐,而那一天我姐姐回国。”

“她在国外久了,习惯性地亲吻脸颊表示问好。”

陆连溪的神色有一些复杂,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件事,让乔松云误会了自己。不敢想象这没有见面的三年,自己在乔松云眼中成了什么样的人。

乔松云大概一直觉得,自己被戴了顶不清不楚的绿帽子,罪魁祸首还不告而别,夜深人静乔松云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估计都要骂他几口。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乔松云才没有回复他的告别邮件。

真是个小可怜。

然而陆连溪却忘了,他俩在这里对峙,他虽然好像占了上风,但身上除了落到腰间的被子以外没有可以蔽体的衣物。而乔松云不说衣冠整齐,但穿着大致得体。

陆连溪的两颊悄然带上羞赧,而乔松云不知如何回话,两人就这么相互盯着,气氛逐渐变得尴尬起来。

不过也并没有尴尬多久,乔松云就转身离开了次卧,离开的时候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只留下陆连溪一个人窝在被子里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耳红脸烫,哪哪都不属于自己。

陆连溪在睡梦中,依稀感觉被子被掀开,周遭突然冷了下来。

乔松云的身体冰冷,像是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风。周身环绕一股淡淡的烟味。

烟味?乔松云什么时候会抽烟了?

陆连溪被从背后拥住,一只手轻轻地在后背拍着,小声地哄着“睡吧”。

他来不及思考,就沉溺在这片温柔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陆连溪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他闻到一阵香味,走到厨房,看见电饭煲里有热好的粥。

似乎乔松云已经预判到他会什么时候起床,这个时候的粥温度正好,他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意识却出了神。

起床时候他检查过身上,除了有一些酸痛以外没有什么感觉。身下的地方有一些清清凉凉的感觉,应当是被上过药了。

想到这,他老脸一红,回卧室的时候意识都有一些恍恍惚惚。

实木的衣柜正对的就是床,柜旁的墙上依靠这镜子,镜子中可以清晰的倒映出床头的柜子。

陆连溪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个袋子,他记起来那天乔松云就是从这个袋子里掏出的润滑剂。

他内心挣扎,默念了三遍“没事没事就看一眼”就打开袋子翻了起来。

袋子里装着润滑剂,除此之外还有按摩棒、跳蛋、乳夹、和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陆连溪把那个尾巴提起来,才发现尾巴根部连着肛塞。

他的脸再一次爆红。

他不知道乔松云还喜欢这种调调,内心中再一次天人交战。

一个声音说:“不要害羞,大胆上,本来就是奔着勾引他去的。”

另一个声音在说:“太主动的话乔松云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浪啊”

最终,陆连溪对于复合的渴望战胜了无地自容的尴尬。

等到乔松云回来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就看到陆连溪缩在被子里,露出来的的半边脸带着些粉红。

他下意识地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嘴里说着:“是不是发烧了,脸上这么红。”

陆连溪看着乔松云用手探不出来什么,转身就要去找温度计,陆连溪一把就拉住了乔松云的手。

他心一横,另一只手拉开了被子。

乔松云的目光从他立起的乳尖转移到纤细的腰部,接着移到后臀那条白色的尾巴上。

他笑了:“原来是发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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