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木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四章 暗室,嘴贱直男被校园霸凌了,二木秋,浪浪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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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粟再次醒来就是在宿舍里,手机充满电放在枕头边,他以为是林春玉送他回来的,还觉得这小子怪贴心的嘞。

梁凤元对他的态度恢复到以前,把他当透明人,也没强制让他换座位换班。

好事成双,那个变态最近对他的骚扰也少了很多。

他松了口气,希望一切都能慢慢回到正轨。

庄青最近有很多演出,黏他黏的也少,听他音乐社的小迷妹们说庄青不仅会各种乐器,声乐也很厉害,最近还去一年级当助教了。

难怪最近听他的嗓子不太舒服,原来是累着了。

惠市以特产蜂蜜闻名,他拖段家誉带一些他老家的蜂蜜,听说人工蜂蜜还是没有养蜂人自己酿的蜂蜜好,顺便还能旁敲侧击问问那骚扰短信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星期五那天晚上,庄青却突然希望他能在星期六陪他一整天,眼神非常认真。

可是陈粟已经和段家誉约好星期六晚上见面了,段家誉局里这段时间挺忙的,下次有空又不知道到什么时候。

陈粟询问能不能出去一小会,庄青摇了摇头,坚定表示,一整天就是一整天,少一分钟都不可以。

庄青很少求他什么事,况且还这么坚持,他只好拜托段家誉来庄园一趟。

星期六很快就到了,庄青一反往常,一整天都像个小尾巴跟在陈粟身后,连上厕所也要在门口等,陈粟问他为什么也不说,只能叹了口气由他去。

等到快吃晚饭的时候,段家誉给他打电话让他出来一趟,说是门口的保安死活不让他进来,陈粟看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庄青,决定出去一趟。

他只和段家誉简单寒暄了几句,拿了用黑色塑料袋包着的蜂蜜,便踩着平衡车回去了。

一到家,气氛就不太对。

庄青正一动不动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着头看不清神情,身上还穿着纯色围裙。

“你去哪了?”

话里浓浓的质问让陈粟忍不住皱眉,但他还是走到庄青身边,将黑袋子放到茶几上,“出去拿了一下东西,这个是惠市的特产”

还没等话说完,庄青就突然发怒,大手一挥将面前的东西全部拨到地上,玻璃罐碰撞破碎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格外让人心悸,透明的淡黄色液体从黑色塑料袋下方缓慢流出。

陈粟瞪大眼睛,大声道:“你在干什么庄青?”

“你不是答应过今天陪我一整天吗?”庄青抬头,眼眶通红,那双杏眼含着暴戾的愤怒。

那样的眼神让陈粟感到陌生,他觉得不可理喻,“我难道没有陪你一天?从今天早上到现在,我不是一直在庄园里呆着,我出去拿个东西还没上厕所的时间长,你至于这样吗庄青?”

“陪我一天,是只陪——我!你刚刚出去见谁了,那个小警察?你见了他就不能算陪我!”庄青激动地站起来,眼眶里的眼泪流出。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难怪今天庄青告诉他今天仆人休假,庄园里一个人也没有。

陈粟觉得他无法理解庄青的脑回路,大脑觉得荒谬又无语却还昏昏涨涨的,他扶额道,“你神经病吧?”

这句话不知道又戳中庄青的哪个点了,他泪如雨下,喊道,“对!神经病!我是神经病!”

陈粟觉得现在的庄青和以前喊他哥哥的庄青好像割裂开来,像是完全不同的俩个人。

“你先冷静一下,我先回房间了,等你冷静下来再来找我谈。”说完陈粟便头也不回的上楼了,他觉得庄青简直不可理喻,任凭庄青在身后软下声音喊他也不回头。

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泪痕,整个人站在原地看着陈粟离去的背影,像被雨水打落的花瓣那样脆弱。

很像疯子吧,他也觉得,像深闺里的怨妇那样让人厌烦。

他从厨房里出来找不到陈粟的那一刻,慌乱极了,好像和小时候陈粟离去那天的心跳声重合。

一模一样的日子,在暗室里记了无数遍,当时陈粟去找朋友玩,不让他跟着,他多么后悔当时没有求他带上自己。

那天过后,他找遍了所有地方,他再也没见到陈粟。

他哭泣,他发怒,可他一个小孩没人把当回事,他天天哭着要哥哥,仆人们都私下骂他神经病,吵的整个家不得安宁。

连母亲也骂他。

父母是联姻家庭,他一直知道母亲不喜欢自己,甚至对陈粟都比对他好,他不理解,还偷偷哭过好几次。

他每天都哭闹,当时陈丽云正震惊又愤怒的接受自己的老公和姐姐跑了的事实,还要接手公司里的烂摊子,所带来的怒意自然也牵扯到他的身上。

她将他关进了暗室里。

暗室没有光,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每一处黑暗都好像索命的冤魂腾出黑雾顺着他的腿攀爬缠绕,让他喘不上来气。

在暗室的日子里,伸手不见五指,黑暗袭满全身,在黑暗中感官无限放大,他害怕雨,最害怕雷声,每一声雷响都好像要打碎他的心,振的他毛骨耸立,闪电从他的头盖骨落下然后劈裂开来,他的身体也随着一声声巨响分裂,变成一块一块的。

哥哥,哥哥,哥哥

他心里默念千百遍。

姨妈和陈粟刚刚搬过来时,陈粟对他很好的,会带着他探险,哄他睡觉,给他吃糖,在大黑狗面前保护他,他像小太阳一样填满这个冷清孤寂的家。

他喜欢陈粟,从看到陈粟就第一眼就天然的喜欢,纯粹的喜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粟变了,从一次玩耍时陈粟被姨妈叫走后,就开始变得讨厌他了,他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只能笨拙的努力的讨好陈粟,但却改变不了什么。

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他的思恋也变成了怨恨,只有这丝怨恨才能支撑他在暗室没有疯掉,他怨恨陈粟为什么不带他一起走,怨恨他为什么对他好后又讨厌他,怨恨他为什么要出现,怨恨父亲,怨恨姨妈,怨恨一切,怨恨自己

厚重的铁门噌噌打开,白光充斥,长时间处于黑暗下干涩的眼睛忍不住闭上,明明这些天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却还是生理性的开始流泪,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绺一绺的,小脸泛白,嘴唇干裂。

还没等他适应白光照在眼皮上的眩晕感,他便听见母亲开口。

“陈粟已经出车祸死了,你再也见不到了,停止这场闹剧吧。”

等到怒火消散,陈粟又忍不住为庄青找理由,一定是庄青最近太累了才会情绪失控,半夜他起了两次夜,站在庄青门前,叩门的手僵持了许久还是落下了。

星期天佣人们都回来了,佣人说庄青一大早就出去了,陈粟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也没机会和他好好谈谈。

难道真的是他做错了?他是不是真的不该见段家誉

等到第二天上学,陈粟仍然没能看见庄青,因为庄青一晚上都没回来。

陈粟知道庄青在躲着自己,他反而有些生气了。

两个倔强的小孩即使在校园里碰见也是擦肩而过一句话都不说。

陈粟强忍着不转头,咬牙切齿地想着刚刚庄青目不斜视的冷漠样子,一点余光也没分给自己。

他按耐鼻尖酸涩的泪意,心底恶狠狠放话道,有本事一辈子都不要说话了!

陈粟不知道的是,庄青转身了,盯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旁边的同伴还疑惑地问,“那不是你哥哥吗?你们吵架了?”

见陈粟的身影进了教学楼却没有回头的意思,清丽的眉眼越发显得阴鸷,他冷淡回头,“没有,走吧。”

一整天他都有些心不在焉,连着两天晚上没休息好,最后一节课他撑不住睡着了,等到他醒来时,整个教室的人都走光了。

窗外的火烧云层层叠叠,瑰丽的红色像是要烙破天空一个洞,橙红色的光辉铺满整个教室,他抬手去接,夕阳的红晕在他手上流淌,木然地翻转手掌,无实质的光华缠绕修长的手指,漂亮的桃花眼镀上一层光辉,眼睫抖动,像是蝴蝶振翅抖落下的金粉,漆黑的眼瞳里倒映出灼热的云彩。

身后坐立的影子和没有生命的桌椅影子一样静止,漆黑的,长长的,模糊的,即使是耀眼的黄昏也无法侵染他的边界,陈粟长叹一口气又趴下,身后的影子也变小,远远看和桌椅的影子并无区别。

一直待到天都快黑了,他才出门朝寝室走去,走在路上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还在想怎么给庄青发示好信息。

等到陈粟再次醒来,眼睛被黑布遮挡,黑茫茫一片,浑身使不上劲,能感受到很多双大手压在自己的胳膊和大腿上,硌人的指尖,炙热的掌心,身下是一张绒布质感的硬桌子。

“你们是谁?放开我!”

他的头颅不断摆动,身体也在不停的扭动,害怕到心脏都在颤栗。

可是他越动,那些粗粝的大手越发收紧,像铁钳一般紧紧禁锢住他的身体。

“苏苏,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呀?”熟悉的男声,言语中带调笑的兴味。

是那个变态!

陈粟心中一紧,“你他妈到底是谁?你别等我抓到你的,狗崽种赶紧放了我!”

都是这个该死的贱人毁了他平静的校园生活,明明一切都在慢慢变好,到底是哪步出了差错?

男人的手摸上陈粟的脸蛋,手指挑逗地抚摸陈粟白嫩的脸蛋,指尖从陈粟的鼻梁划到鼻尖,又轻轻点了点饱满的红润的唇珠。

他发出闷闷地笑声,“苏苏,再多说点。”

陈粟气地头一偏,躲着变态的手指,该死的。忘记变态是抖,越骂他,他越爽。

“你知道我小姨是谁吗?是鼎胜集团总裁陈丽云!你敢动我,你活着走不出s市!”

男人用很夸张的语气笑道,“哇塞,陈丽云,我好怕啊。”

他轻轻放在脸颊上的手蓦然收紧,掐着脸颊,一颗白色药丸被喂了进去。

陈粟还来不及吐出来大量的水便被灌了进来。

“咳咳咳咳”陈粟偏着头剧烈地咳嗽,整张脸呛的通红,水流打湿白衬衫,透出肉粉色,不可置信地骂道,“操你妈,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哼笑一声,“明知故问的小婊子。”

这药效比陈粟想象中来的还要快,欲火燎原全身,白皙的皮肤泛出不正常的潮红,从脊骨蔓延阵阵酥麻,嗓子干的冒烟,所有的神经末梢都集聚在被人抓住的胳膊和大腿,敏感的过分,他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嘴中的谩骂也开始变成无意识的呻吟,“滚啊嗯”

“先从哪里开始好呢?”男人的指尖灵活的解开陈粟的衬衫纽扣,肚皮的肌肤如雪花膏一样白腻,胸膛上的两颗红豆俏生生的挺立,淡粉色乳晕,像可口的甜点。

修长的大手不断游离,每触碰一处皮肤,都像点了火般,虚虚实实地轻抚,他的指尖像带有烈性春药,痒意入骨。

“别他妈碰我”陈粟的胸膛下意识挺起,难受地扭来扭去,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去发出淫荡的呻吟,下唇渗出血红。

看到这一幕,男人呼吸一滞,眼前人腰肢纤细,白肤朱唇,衣衫凌乱,香汗淋漓,头发尖被汗湿耷拉在额间,眼间用来遮挡的黑布衬地脸上渗出来的酡红更加醉人,俨然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源源不断地发出阵阵香气,像勾引人交媾的魑魅。

他忽的感到一股奇异的愤怒,扇了一下挺翘的乳尖,“贱人,你在勾引谁?”

乳尖的疼痛转变成蚀骨的痒意蔓延全身,陈粟短促地啊了一声,言语间的甜腻不堪入耳,他咬破了舌尖,想要换回半刻清明,“狗比操你妈”

“把他裤子扒了。”

听见这话,陈粟心中的怒火转为惊恐,他挣扎着,“不要!”

有人捏住他的腰,有人摁住他的胸膛,双腿也被人擒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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