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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着泓醉人美酒的桃花眼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姜瑜起身,一身丝绸制成的华裳若隐若现地能看到他曾经养尊处优的嫩滑肌肤。

言希感觉自己气血上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看到那个人脸上悲戚的表情,就忍不住产生了想要保护他的欲望。回宫以后,原本也没打算过来的,可那张白净幽怨的面孔,一直萦绕在脑海,鬼使神差,他还是来了。

“公子!果然是您!奴一猜,这样财大气粗一掷千金,定然不会是寻常富豪!”先前那个下人出去,还贴心地将门仔细掩好,姜瑜三两步就走到呆站在原地的言希身边,像条讨好主人的小狗,拉过他还有些寒意的大手,就要往屏风后面带。

“公子,自重!”言希一愣,几乎是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自重什么呢?原本今晚就是眼前人贩卖初夜的日子,难不成还要人家耿着个脖子,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其实言希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些钦佩姜瑜的,国破家亡,原本高高在上的太子,一朝沦为阶下囚,又被自己的兄长坏心眼地扔进这花柳巷,成为卑贱入尘埃里的妓子,若换位想想,自己绝不会忍受这样的屈辱,恐怕早就自戕殉国了。

他一定心怀不甘,还会想要从头再来的吧?

思及此,言希看向姜瑜的眼神越发暗沉,是自己太冲动,不该沾染上这样的麻烦。

姜瑜僵在原地,耳根通红,他好像被言希方才的举动吓到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像是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言希一句话全都戳泄了。

“公、公子,您,您是嫌弃奴脏么?”小心翼翼,姜瑜摸过圆桌上的酒水倒了一杯递过去,讨好似的,“您也许觉得奴一介囚徒,难以配的上您的尊贵身躯,是,奴虽如今卑贱,但到底也曾经光辉过,玉国前太子的身体,也许还有些价值吧?”

眼角通红,撕开伤口露给外人看,还要强颜欢笑地故作轻松。言希心中猛地一颤,接过那杯酒水,坐到姜瑜身侧。

我去,这言希一直冷着一张脸,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姜瑜表面戚戚,内心却疯狂吐槽。没了嗝屁啦捧场,似乎演戏的时候更加投入了。可毕竟姜瑜是个闲不住的碎嘴,又不想让自己太过沉溺,只好在这样焦灼的气氛里抽出一丝精力,自顾自地缓解情绪。

“我不是故意的,公子莫怪。”言希饮了那杯酒,“今日事只是个意外,我原本并不爱好男色,只是公子如今处境多有困难,只是想出手帮你一把,免于落入那些别有心思之人的手中。”

好个正人君子!姜瑜内心冷笑,面上却并未露出半分恼意,他沉默了片刻,思索着如何回答,今天这样天时地利的机会,若不把这人收服,下次想要再见面,就更加困难了!

正想着,突然小腹传来的热度提醒了他,对了,不是有现成的东西可以用么!

眼波流转,那里头的暗流突然汹涌澎湃,贝齿轻咬下唇,上面的绯色像是涂了在人间从未见过的口脂,艳丽又勾魂摄魄。眼前人突然好似变了模样,言希一时看得呆了。

“公子如此好意,奴心领了。”姜瑜起身行礼,想要往屏风后面走,言希见他脚步虚浮,像是什么病症发作,刚起身要去扶他,就见那人腿脚一软,惊呼一声摔在地上。

变了调的呻吟直击言希神经,他瞪大了双眼,不解地望着姜瑜。

“呵,公子不知。”姜瑜喘着热息,感受到背后灼灼的目光,放轻了声音开始勾引,说几个字就停下喘息,偏生那喘息里还夹杂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吟哦。

“奴来这里前,曾被喂下三大碗滥春……哪儿还有什么作为人的尊严,嗯……一日若没有粗长硬挺的东西肏进身体,连命都要没了……”

说罢竟也不顾言希的注视,姜瑜把身上的华袍脱了一半,露出已经染了粉色的半块肩膀。

言希大骇,滥春之物毒性极高,在宫中向来都是大禁,三大碗的剂量,更是寻常人所难以拥有的,他知道姜瑜被送来之前,太子曾去地牢看过,如此想来……他眯了眯眼。

癔症发作的姜瑜握住自己挺立的肉具开始不管不顾地揉搓,却因为药物的原因涨得又肿又痛,前端也可怜巴巴地只有很少的液体分泌,急的他快要哭了。

“你还好么?”言希起身,想去查看他的状态,却意外地被姜瑜扑了个正着。

“公子,公子既说了,今日是好意帮奴,那您不如好事做到底……”化了人形的狐狸精,字字句句都是他勾魂的武器,言希头皮发麻,只是一个恍惚,那人竟钻进自己外袍里,扒开外裤和亵裤,精准地握住了他的命脉。

“奴也不会白叫公子帮忙……”裤裆里传来那人闷闷的声响,言希只开口说了个“不”字,就再说不出话,湿热柔软的口,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了还在沉睡的性具。

从未有过的体验,言希大脑空白,所有的注意和全身的血液好似都跑到那处,被热息裹挟的肉具也是立刻就抬头,在姜瑜的口腔里一点点变硬、变长。

好家伙,姜瑜惊奇的发现,这肉棒竟然还有味道,不是腥膻前列腺的味道,竟然是柠檬味的!这是什么逆天设定?原来极品口器是这么个意思?柠檬的气息在口腔里散开,他越吃越来劲,倒真像是得了性瘾一样。

有趣,有趣!姜瑜吃的啧啧作响,有些粗大的阳具在他口里抽插,带出许多涎水,滴滴答答掉在地上,这根肉棒倒没有秦悲风的长,不过胜在年轻,好似要更粗些,若肏进身体,想必也会是欲仙欲死。

脑子里正胡思乱想,嘴里的家伙却突然强硬地上翘,言希身体不受控地顶弄,浓稠又带着凉意的精液射在了姜瑜喉头。姜瑜一滞,吐出那根半软的肉棒,灵巧地在他龟头上舔弄一圈,将残余的白浊也收进嘴里。含着一口浓精,从他袍子底下钻出来。

姜瑜张嘴,一口的柠檬香味,他眯着眼笑,娇嫩明艳的舌头从那层叠的奶白里探出,意犹未尽地舔着犬齿,挂着水滴的唇像是熟透了的浆果,只需轻轻一口,就能尝到内里鲜甜的汁水。

射精的爽利让言希打了个冷颤,那狐狸精采了阳精,眯着个得逞的笑,竟还张着被肉棒蹂躏得水光锃亮的血红小口,炫耀得到的成果。

“你、快吐掉……”言希不知该说什么,原本他确实是对男人没有兴趣,可眼前跪着的,轻易就将他周身的情欲全部带起,恨不得立马就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操个痛快,这个人,究竟是什么妖孽?

喉头滚动,姜瑜全部都吃了下去。

“公子,不知奴的表现,您可满意?”生理的泪划开白皙的嫩肤,嘴角还残留着些水渍,这样的尤物,哪还会在乎他的性别?言希感觉自己再次气血上涌,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

闷不做声,言希伸手拉起没骨头似的姜瑜,手上用劲,抗在肩头走向屏风后的软床。那床上铺着大红的绒毯,床柱两旁烧着的红烛已过半,这屋子的布置像极了洞房,言希想,若所娶之人是他,就算是男子,又何妨?

秦悲风坐在屋顶,掀开的小小瓦片,虽不能看全整个房间,也足够了。他裆里兜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脸上却全看不出神情,只聚精会神地垂头监视屋里的情况,恨不得瞪破了眼眶,把那两颗眼珠子,死死焊在姜瑜身上。

丝绸的外衣虽轻薄,但并不结实,又或许是为了增添情趣,言希压在姜瑜身上,眼眸里笼上了厚厚一层欲望,一双手早没了凉意,抚在姜瑜身上倒像是一团火,四处熨烫。

“公子,奴如今一无所有,只有这具身体,还多少有些价值,不如您就收下吧……”姜瑜满意言希的反应,又带着气声喘在他耳边,牵起他的手,探向身后。

湿热的穴因为药物的关系早就软烂不堪,言希呼吸更重,无师自通地向穴里伸了一根手指。

穴肉立刻热情迎接,贪婪地吮吸按摩。

“嗯……”带着热息的唇紧贴着言希耳骨,好像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吞噬。才射过的肉具重又硬挺,他抽出手指,扶着龟头,在那口穴上厮磨,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那个未知的极乐世界。

比口腔更加潮热,无数的穴肉在瞬间死死吸住那根阳具,原来人说“爽得升天”是这样美妙的感觉。言希只是将肉具慢慢插进了穴里,就差点泄了精,他低头看向二人的连接处,姜瑜低垂的囊袋抵在自己小腹,长久未曾照拂的性器上淋满了汁液,楚楚可怜,又妖娆动人。

“啊!好、好舒服!”姜瑜仰头,露出泛着潮红的脖颈,言希眼眶微热,俯身在那脆弱的动脉上啃咬一口。

“唔、啊!公子,公子您动一动,您动一动!”姜瑜情欲中烧,这样粗的尺寸填得他身体满满的,“奴、奴今夜是您的……是您的!”

直白的话取悦了言希,他拂去姜瑜被汗浸湿而黏连在额头的碎发,“得罪了,公子。”

都到现在了,还跟我装模作样?姜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立刻换来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再也无法分出精力思考,化身一只醉酒的兽,沉沦在美味佳肴带给他的无限快乐之中。

秦悲风目眦尽裂,床上的姜瑜在那个人的身下被不停打碎又拼凑,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深夜街头巷尾里发情的猫儿,在他心底挠出无数道血痕。

他恨不得飞身下去杀了那个伏在姜瑜身上云雨的人,但他仍还记得那人临出门前的眼神,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玉国的江山……

普通又特殊的漫长夜晚,姜瑜终于得偿所愿,顺利勾引到璃国皇子,和他共度良宵。自虐似的,秦悲风偏要亲眼看着自己心上人,在他人身下辗转承欢,自己却还可耻地握着性器自渎。

这样的代价,定要踏平璃国的每一寸河山,才得以消除!秦悲风看着手心的黏腻液体,恨恨地想。

初尝人事的言希一直折腾到天光微熹才放过姜瑜,还是手下的人三番五次敲门提醒,他才依依不舍地把埋在温柔乡里半宿的阳具抽出。被照拂了一整夜的后穴一时难以合拢,那根阳物拔出,发出轻微“啵”的一声,随即,有大量已经变得透明的阳精,从不受控制的穴里流出。

姜瑜一双眼早就哭肿,蜜桃似的半眯着,嘶哑的喉间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呻吟,像在询问。

“公子,昨夜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你身份特殊,我不便带你离开,你且留在这里委屈些日子,鸨母那里,我会打点,你好生住下,不必再抛头露面……”言希在姜瑜耳边低语,一边替他整理散乱的发丝,似是缠绵热恋的情人,依依不舍地告别,“看公子身上癔症像是转好了,如此,就告辞了。”

哼,拔吊无情!姜瑜心里痛骂,这什么渣男发言!明明这一夜拿我泄欲没完没了,这会儿倒说成是替我解决癔症?好,好啊言希,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渣男!

红绸似有若无地搭在姜瑜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喉间肿痛不堪,也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儿,他只好勾了勾腿,缠上正在穿衣的言希腰间,低哑地呢喃,“公子、不要、不要忘了奴……”

言希虽冷着脸,却到底没忍住,穿戴整齐转身去看艳红床褥上的姜瑜,风雨摧残的娇花似的,摇摇欲坠。

他俯身凑上去,在那张似要滴下花蜜的唇瓣上轻柔一吮。双唇厮磨,笑道,“我既花了大价钱将你购下,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了,不然,可不就把银钱打水漂了?”

姜瑜咧嘴一笑,顺势搂上言希的脖颈,撒娇,“那公子、可要常来看看奴……”

送走了言希,终于算是松了口气,姜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浑身被碾碎了似的酸痛,四仰八叉地如一滩烂泥,连转一下眼珠子都费劲。

后穴的黏腻让他有些不适,心里权衡了几个来回,还是决定继续躺着,等天亮了,叫龟公来替自己清理。

刚要进入梦乡,一个轻微的落地声响起,还未等姜瑜起身看清来人,自己就被那不速之客猛地用锦被罩头裹住,抱了起来。

“唔、是……是谁?”姜瑜惊呼一声,嗓子哑的听不出原本的腔调。秦悲风感觉自己胸口都快要被怒火烧穿,若不再做些什么来,只怕就会失去理智,追上那个玷污了姜瑜的人,不管不顾地杀了。

眼前场景转换,是姜瑜平日里居住着的厢房。

昨日是姜瑜的卖身宴,许多来看热闹的嫖客也寻了小倌儿快活,这会儿天蒙蒙亮,整个鼎玉楼还在沉睡,就只有几个洒扫的下人起了。

秦悲风一身的煞气,姜瑜只瞧一眼,就知道这人想什么。

笑死,明明给他的设定是稳重隐忍的将军,没想到却处处吃醋,活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大将军这又是在发什么疯?”半阖着眼,困顿得很,姜瑜脑袋刚沾上床就眼皮打架,他懒得应付秦悲风这醋意滔天,只想快点歇息,其他事都待他睡饱了再说。

可惜呷了整整一晚上陈醋的男人并没叫姜瑜安生,他把唇都抿的发白,自虐似的,去看姜瑜腿间那口被蹂虐到红肿,仍还张着口向外吐露淫水的穴。

双腿被打开到一个近乎平直的角度,姜瑜受不住痛,恹恹地哼出声。听得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心道不好,我都被折磨得这副可怜样了,他不会还能发情吧?更何况,这身上里里外外可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啊!

“你干什么?”不出所料,下一刻,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了上来,姜瑜挣动了下,实在没力气,只低喘了一声,像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秦悲风眼眶都炽热到要沸腾,他低声骂了句“妖精”,下身丝毫没留情面,直挺挺地插进早就被前人操熟了的穴。

不同于自己左右手那粗粝的质感,殿下的穴里又热又软,那些媚肉贪得无厌的,即使整晚都被光顾,这会儿自己的东西插进去,仍旧也得到了热情的招待。

“嗯……”又被粗长的鸡巴填满,就算身体已经困的找不着北,精神却又强行兴奋,叫嚷着就要发情。姜瑜抬手虚虚地在秦悲风胸膛推了两下,挣不脱,只好喘着没有规律的呼吸求饶。

“今日我实在劳累,将军就发发慈悲饶了我吧……明日、明日我修整一番,定好好服侍你……啊……轻、轻些……”

不知那句话惹了这男人不悦,原本还是缓缓抽插的铁杵突然猛地一顶,狠狠地在姜瑜同样肿胀的敏感前列腺上擦过,激得他一阵颤栗,带着嘴里的话都变了腔调。

秦悲风着了魔一样,双手掐在姜瑜腰窝,低头就能看见那一身的红痕,是方才那位璃国皇子留下的荒淫证据,像无数根箭,根根都射在他心头,千疮百孔,疼痛不堪。

“是我的……殿下、是我的!”低吟变作怒吼,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大将军,丧家之犬样的,俯身在那些旁人弄出来的痕迹上又咬又啃,重新覆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迹,好似这样才能自欺欺人地忘记今晚的屈辱,和不得不将心上人拱手让人的悲恸。

身上被那人啃的没一块好皮,姜瑜痛的直吸冷气,他明白这属狗的东西心里在想什么,高兴也是挺高兴的,毕竟这人表现的越疯,就说明他对自己的爱越深;可痛也是真的痛,任谁晚上才被折腾了半宿,又要承受这疯子在那些本就隐隐作痛的淤痕上啃咬,也是遭不住的。

“将军明知道我今日并非真心,又何苦这样折磨自己?”终于,姜瑜忍不住开口,太他妈的痛了,若再由着他为所欲为,恐怕自己要三天下不了床。

“殿下……”一张嘴就忍不住想要落泪,秦悲风只好将一腔情谊化作动力,埋在姜瑜穴里一下更重一下地打桩。

“啊啊啊……你、你轻点……轻点啊……”没想到一句话不仅没起到作用,竟还引得他更加疯狂地操弄,姜瑜仰头大叫,沉沦在密不透风的无边欲海之中。

原先在穴里的,属于言希的精水还有许多在更深处,被秦悲风这样不管不顾地顶弄,又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了出来,被那肉棍反复研磨,起了一层白浆,缠在二人性器上,像一道永远无法被忽视的伤疤,明晃晃地刺激着神经。

姜瑜前头的肉具早就没东西可射,被秦悲风这样用力的操,也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却只能流些清水样的东西,甚至都不能称作精水。

只是急于发泄,秦悲风也没有刻意忍耐,加之姜瑜实在是一副破败模样,他虽心中怒火滔天,也到底不敢做的太狠,抽插了几十下,就放任姜瑜高潮时不受控制的小嘴用力吮吸,精关大开,射了进去。

心中的暴虐才将将平息了些,秦悲风侧躺在姜瑜身旁,把那具经受了太多折磨的身体收进怀里。二人黏腻的汗水混合着,燥热的唇紧贴在眼前人微弱跳动的颈侧。玉国太子的身体看起来是这样的羸弱,只消一个念头,就能将他拆骨入腹,可他又是那样的高大伟岸,为了家国,为了山河,竟忍辱到如此地步。

秦悲风敬他,爱他,也钦佩他,臣服他。愿为他献上全部,也愿为了实现他的心愿而不遗余力地倾囊相助。

“大将军这是做什么?”姜瑜脸贴在秦悲风胸膛,隔着一层薄皮,底下那颗心脏正快速地跳动,他没抬头,伸舌在心脏的位置舔了一口,咸咸的,是汗。

“瞧大将军这无名怒火烧得可真旺,早说了只是逢场作戏,为了我们共同的大计。如今你又这样不管不顾地,莫不是爱上姜某了?”

“我……”秦悲风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只说了一个字就顿住,爱么?这是爱么?

他不知道什么叫爱,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他想要紧紧抓在手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拱手让人的。

埋在穴里的性器跳动了几下,秦悲风才想起,前半夜那乳臭未干的小子反反复复射了太多东西在里头,现下自己正与那些腌臜玩意一同享用着身下人。理智找回了几分,秦悲风沉声反问:

“殿下既说今夜是逢场作戏,那前几日与末将的那些荒唐行径,是否也只是虚情假意?”

姜瑜噎住,怎么忘了,这人今夜打翻了醋缸子,是不可能有什么理智可言的。他眼珠微微一转,感受到还留在身体里的肉具似乎有了要抬头的趋势,赶紧放缓了声音哄骗。

“秦将军威名远扬,玉国百姓谁人不知?姜某从小便倾慕将军,如今国破家亡,这一腔悲情,一腔壮志,能托付和仰仗的,也只有您一人矣……”

温热又强有力的水柱冲刷上脆弱的肠壁,姜瑜瞪大了双眼,这老东西竟然在自己身体里尿了!

“唔啊!拔出去,拔出去啊!”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一个山丘,秦悲风紧紧箍住那个想要挣脱的身躯,直到最后一滴也被吞下,才放心喟叹出声。

我操你大爷啊!姜瑜内心狂骂,疯狗啊这秦悲风!竟然敢尿在爸爸我身体里!反了!简直反了!完了完了,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啊!

欲哭无泪,那双粗糙大手还掐在腰间,丝毫没有要放了自己的意图。姜瑜只好佯装啜泣,低声求饶,“放开、我好难受……求求你……”

腥臊的尿液从完全失了紧致的菊穴里缓缓流出,秦悲风才感觉自己心里的戾气也随那些污浊尽数消失。

终于清理干净了,他笑着想。

姜瑜醒来时,枕边凉的仿佛从未有人睡过一般。四肢百骸痛得好似被肢解了,算他秦悲风有良心,把姜瑜清洗的干净,才不至于让他躺在黏腻腥臊的狼藉中。

老狗逼!姜瑜内心大骂,看不出来秦悲风这老疯子这么变态,竟然玩射尿这一套!枉小爷我还在黄文界小有名气,都玩不过这人模狗样的古代人!

姜瑜断断续续骂着,被突然开口的系统吓了一跳。

系统:“监测到主角攻秦悲风对您的爱意值为20,主角攻言希对您的爱意值为5。请再接再厉,戒骄戒躁,早日完成任务。”

……那什么,就这小秦吧,其实他人也还挺好的。

“好嘞,再接再厉,再接再厉!”姜瑜心情瞬间就是一个雨过天晴,红肿的桃花眼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身上的酸痛也好了大半,甚至还挣扎着坐起来,想要计划计划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言希对我才5点爱意值,也太小气了吧,亏我昨晚那么卖力。”姜瑜摸索着给自己倒了口凉茶,润色了一下干得开裂的嗓子,一边跟完全不理会他的系统聊天,“他这是拿我当免费飞机杯玩呢!不行,这俩人要是不能齐头并进,重点的任务怎么执行?我得想个办法。”完全不记得言希昨晚为了跟他滚床单,可是真金白银地花了五百两黄金。

秦悲风是不用考虑太多了,要想打开言希的突破口,估计还得下点功夫。姜瑜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要从原着剧情上找找灵感。

那么问题来了,这两本书都是他比较早期的作品了,剧情着实记不清。

“系统,我跟你打个商量,你能不能把这两本书的原文给我瞅瞅?”姜瑜陪着笑脸,明显底气不足。

系统:“抱歉……”

“行!不用说,我知道了!”姜瑜恼羞成怒,他算是看透了,这系统啥都不会,就会说句“抱歉”,他就多余问。

“找你帮忙我不如求秦悲风那老变态!”

狠狠啐了一口,姜瑜摸了块茶糕塞进嘴里,恨恨地嚼着,好像嚼的是系统那并不存在的身体骨肉。

正吃着,突然灵光一闪,姜瑜想起,既然是两本杂糅在一起,那是不是说明了,两个世界的主受也一并来到这里?说不定他可以找那二位帮帮忙呢!

姜瑜脸上乐开了花,脑子里快速搜索起这两个世界主受的相关信息,可还没高兴两分钟,系统开了口。

“姜先生,本世界为惩罚世界,只有世界观和您要攻略的对象是按照您书中所描写,但原本世界的主受并不存在,您还是另择他法。”冰冷的系统音彻底破灭了姜瑜的小算盘,如隆冬腊月里的一盆冰水,浇得他透心凉,心飞扬。

“啊?我!你!我真是……”姜瑜气得连话都说不清,将面前所有的茶点茶水全都扫到地上,叮咚作响,“好,好啊!我现在真想杀了你们主神助助兴啊!”

“检测到作者再次对主神不敬,惩罚升级。”话音刚落,外焦里嫩套餐变成了外焦里也焦,姜瑜被电得四肢抽搐,滚到地上直抽抽。

“错、错了……我我我、我错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堂堂网文界金城武能被电死?也太难看了!姜瑜一边哼哼,一边求饶。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好死不死,姜瑜最难看的一刻,竟被秦悲风看到了。

秦悲风一早在街市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思索如何能为太子殿下分忧,如果能组建一支暗卫,殿下想做什么事的时候,也不至于无人可用。

鬼使神差地,秦悲风买了一笼蒸包,又折返回去。一进门就撞见姜瑜浑身抽搐地瘫在茶桌旁,一边还散落着碎掉的茶具茶点。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姜瑜在心里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怎么偏偏作死的时候,被这人撞见了!我这老脸真的丢尽了啊!我还怎么在他面前端什么太子殿下的架子啊!

“殿下!您……”秦悲风放下蒸包,慌忙跪在姜瑜身边,像是收拾破碎茶具一样,小心翼翼将姜瑜抱起,满眼的心疼都快成泛滥的洪水了。

“别说话!”姜瑜面色潮红,瞪着满是春水的泪眼,娇嗔一般,制止了他的问话。

分明是被电得快要尿了,看在秦悲风眼里就像是……滥春之毒又发作了。

有时候留白也是一种艺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也能脑补出一场大戏。姜瑜眼见得秦悲风脸上的情绪从心疼转为自责,又莫名其妙变成了发情。

二人什么话都没说,又好像说了许多。总之待姜瑜缓过劲儿来的时候,他又被这老畜生翻来覆去吃干抹净了。

真是属狗的啊!姜瑜靠在秦悲风胸口,还在喘息,心里不停地腹谤。

“将军何故折返?”姜瑜问,声音里仍是满满的情欲,听的秦悲风心里一挠一挠的。

二人青丝交叠在一处,似恩爱夫妻,沉稳而有力的嗓音顺着姜瑜靠着的胸骨传进耳朵,格外动人。

“殿下为我玉国承受这莫大的折辱,末将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若末将能重新组建一支暗卫,为您效力,不知是否可让殿下宽心些许?”

姜瑜心说,我可太宽心了!每天都有人给我服侍的舒舒服服,还有人想着为我排忧解难,我不宽心谁宽心啊!

但高兴归高兴,人设还是要凹一下,为了刷爱意值,这小白花太子,姜瑜是演定了!

“将军,我不愿您在外太过冒风险,若此事会危及您性命,或是……”

话还没说完,秦悲风打断了姜瑜,“殿下休要忧心,只管教给末将去做。”

“如此,那姜某便带玉国上下,谢过秦大将军了!”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姜瑜微微一笑,勾过老男人的头,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殿下,末将愿为您披肝沥胆、肝脑涂地、赴汤蹈火!”一字一句,秦悲风用自己滚烫的嘴贴在姜瑜稍显冷涩的薄唇,喂他吃下誓言。

若是这样的确很感动,但姜瑜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出被一根铁杵狠狠地顶撞。老色批,他心里小声骂了句,但面上仍是感动,气氛既已烘托到此,不做什么就说不过去了。

“姜某无以为报……”姜瑜支撑着身体爬起来,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出击,上次尝了言希的柠檬味肉棒,不知秦悲风的家伙是何味道?

“殿、殿下……”坚挺的肉具突然被湿热柔软包裹,秦悲风意识到那是什么时,激动的差点射出来。

他玉国至高无上的太子殿下,如今正趴在自己腿间,屈尊降贵地用那张玉口为自己纾解?这种事光是想象就要刺激得死掉,更何况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个放在心尖上的人,青丝如瀑,双手抚在自己腿测,目光潋滟地一下一下,吞吐着自己的二弟。

唔,怎么说呢,老男人的家伙就是不一般,姜瑜舌头灵活地在马眼处一扫,渗出的前列腺液被他吞下,竟是他最爱的铁观音!乍入口时略苦,但残存在口腔里的部分渐渐会变成甜味,且一直品一直会有反馈。

姜瑜心情大好,吃的更加卖力,啧啧作响。秦悲风实在忍受不了这样视觉听觉触觉的三重刺激,一挺身,泄在姜瑜喉头。

“咳咳……”没料到他这样猴急,姜瑜呛咳了两下,还是完好地把那并不浓厚的精液系数咽下,末了,还张嘴伸出艳红的舌头,炫耀似的展示给秦悲风看。

“殿下,您……您没必要这样……”秦悲风着实被震慑住了,他很难想象,姜瑜,玉国太子,不仅会在床上被他操的像只发情的猫儿,还会主动用嘴巴替他纾解,更是将他泄出的那些精水都吞下,一时心头杂糅太多情绪,最后都化成了一个无声的拥抱。

我秦悲风这辈子,将性命拱手奉上,只愿助他实现复国之计!

“检测到主角攻秦悲风对您的爱意值为30,请再接再厉,戒骄戒躁,早日完成任务。”

姜瑜的唇比ak还难压,幸好这会儿被秦悲风紧紧搂在怀里,便肆无忌惮地大笑一番。

送走了大佛,姜瑜心情大好,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在衣橱里挑拣衣裳。方才秦悲风说的话提醒了自己,暗卫,他想起剧情里是有这么一个人,是言希一步步走上帝王位置的强力助攻,若自己先他一步找到此人,并让他为己所用,是不是就如虎添翼了?

梳洗完毕,出门时已是晌午,姜瑜准备先去踩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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