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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亭全身都是新鲜的红肿痕迹,但这人记吃不记打,还是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仰着脑袋往上位者跟前凑。

方从南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一番,伸出手。

江澜亭以为他要掌嘴,殷勤地把脸送了上去,没想到迎接到的是一条干燥柔软的手帕,细致地擦拭着他脸上的液体。

江澜亭僵硬地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甚至眨眼都小心翼翼,生怕下一秒就失去了这般温存。

方从南仔细擦过,勉强接受了江澜亭现在的整洁程度,把帕子随意掷到地上,然后摸上了奴隶的喉结。

这是人的命门,如果有什么尖锐的东西,轻易就能割开藏在皮肤下的动脉,鲜血喷溅出来,无论是谁,都会死得很快。

……或者,用力掐住喉咙,让空气无法自由流通,人就会窒息而死。

江澜亭的脑海里瞬间掠过无数个自己的血腥死法,但最终只是温顺地跪得更直,好让方从南摸得方便。

男人的手生得修长漂亮,但指尖和骨节都有薄薄的茧子,抚过喉咙的皮肉时存在感格外强烈。

方从南能感觉到那颗喉结无措地滚动了一下,昭示着身体主人的紧张。他神色未变,手指慢慢张开,然后握住——他掐住了江澜亭的喉咙,并且越收越紧。

江澜亭很快就感受到了窒息。

方从南只是用一只手掐住奴隶的脖子,另一只手散漫地玩着这人垂下的长发,毫无束缚他行动的意思。换言之,只要江澜亭想,就可以立刻挣扎出那只手的掌控。

然而江澜亭没有。

他的面容逐渐涨红,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嘴也无意识地张大,似乎试图汲取些微末的氧气。

这就是他做出的最大幅度的动作了——反抗求活是生物的本能,而江澜亭只是安静地待在原地,双手依旧驯服地背在身后,毫无挣扎的意思。

捏住他命脉的那只手屹然不动,似乎用的劲道不小,手背有淡青的血管绽起,若是细看,还能瞧见腕间淡淡的骨痕。

……

“咳!…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破了寂静,江澜亭狼狈地倒在地上,他咳得太用力,涎水和生理性的泪水几乎立刻就流了满脸。

方从南就坐在床上看着,看着江澜亭迅速调整过来,擦干净脸上的痕迹对他笑——这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能笑就说明没什么事。

所以方从南毫无心理负担地指了指胯下,“过来吧,准你服侍。”

今天是大婚之夜,按流程,新郎得和新娘“洞房”

***

江澜亭是一条奇怪的狗,至少在方从南看来是。

他先前浪得没边,什么骚贱的荤话都能说出口,什么淫荡的动作都能摆出来,但真轮到亲密接触的时候,反而显出几分格格不入的纯情。

男人的性器被解放出来,昂扬嚣张地打在江澜亭艳红的脸颊上,这人眸光水润,软烂的脸蛋凑上去轻轻地蹭,小狗一般低着头嗅。

他总是这样,一有机会就不分场合地黏着人,像没断奶的崽子一样,记吃不记打。

方从南按住他的脑袋,缓慢而强硬地把人按在胯下,语气淡淡的,“含进去。”

江澜亭听话地张嘴,含住了粗大滚烫的阴茎。似乎是为了弥补先前的磨蹭,他吞得很深,喉管里的软肉难受得痉挛抗议,却依旧被迫一寸寸地贴合茎身,连生理性的干呕都是取悦男人的工具。

方从南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大半根阴茎抽离出来,下一瞬间又狠狠捅进去,占据了喉咙,甚至触及食道。

江澜亭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花,晕红的色彩在眉眼间弥漫,他居然还有余力调整姿势,好让方从南操得更深。喉咙时不时被顶出性器的形状,最好用的飞机杯也不过如此了。

阴茎再一次深入喉管的时候,滚烫的浓精也一并喷薄而出。方从南眯了下眼,并没有抽出来,反而把性器又往里怼了怼。

江澜亭的喉结艰难地蠕动着,把过量的白浊一点点咽进胃里,有来不及吞咽的一点顺着嘴角溢出来,也被他用手托住,完全没有弄脏方从南。

方从南的掌心贴过来,随意拍了拍他的脸蛋,像是奖励乖巧的小狗。

然后另一股截然不同的热流毫无预兆,直接射进了江澜亭的喉咙里。江澜亭的眼睛微微睁大,里头的神情并非惊诧耻辱,反而有点……惊喜。

他珍重地裹着那根肉棒,热乎乎的尿液顺着食道一路往下,连胃都被烘得暖洋洋的。

江澜亭急促地吞咽着,他感觉自己被主人的味道填满了,居然不合时宜地感到有些飘飘然。

等到性器被粗暴地抽出去,他眨了下眼,回神,脸上挂着过分溢出的欢喜凑上去给主人清洁,的确是一个合格的性玩具。

等做完这一切,他舔了舔唇瓣,仰着脑袋去看方从南,“谢您赏赐。”

方从南散漫地“嗯”了一声,“转过去。”

一条低贱的母狗没资格上主人的床榻,但江澜亭同时又是今天大婚的另一个主角,有那么个“孕子”的任务,必须要把逼给男人操。

因此江澜亭只能弯腰趴在床边,把身体和脑袋都压得低低的,耸臀塌腰地把穴凑到床边,摆出一副只配被使用的下贱姿态。

方从南四下望了一圈,手边多了一柄沉甸甸的戒尺,信手抽在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肿的棱子。

江澜亭精于锻炼,臀肉饱满而富有弹性,抽起来又韧又软,方从南索性多赏了几下。

不过最好抽的当然是奴隶主动掰开的女穴,本就肿起的软肉禁不得过多锤楚,只要侧过戒尺,就能轻易砸在两瓣间垂着的肉蒂上,逼出身下之人的呜咽喘息。

江澜亭抵着地毯,柔软甜腻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他的穴早就被扇打得湿淋淋一片,艳红的穴肉欲求不满地收缩着,更显得诱人。

方从南把两瓣阴唇也扇得肉嘟嘟的肿成一片,也不作安抚,直接就插进去。湿软热烫的穴肉立刻就谄媚地裹上来,淫水被凿得直流,在抽插的动作中啧啧作响。

江澜亭极力迎合,撅着臀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往肉棒上撞,发出的声音愈发高亢。

“呜……夫主舒服吗?”

方从南掐着江澜亭的臀肉,戒尺刁钻地扇在臀缝里,冷淡道:“大声点,我没喂饱你么。”

江澜亭哼哼了两下,叫得更大声了。

……

窗外,裹着青灰裘衣的老迈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慢吞吞地往外走去。有蜿蜒的血迹滴下来,又很快被新落的雪色覆盖。

清晨的阳光格外灿烂。

江澜亭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了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出了床榻。

或许是因为伺候得不错,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是主人的“妻子”,昨天主人允许他同塌而眠——虽然只是占了主人脚边一个小小的角落,但足够让江澜亭回味许久了。

他的目光描摹着方从南的睡颜,唇边不自觉浮现出一抹笑意。

……

新婚第二天,少爷得携新婚妻子得去拜见父母。方家的下人早早掐好了时间去叫起,刚敲了一下,那门就迅速又轻柔地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昨日婚礼的主角之一。

江澜亭蹙着眉头,声音压得很低,“不要吵。”

婆子还没说明来意,就被利落地敲晕过去,被拖到角落里,和昨天同病相怜的同僚们作伴。

江澜亭处理完一切,里头睡着的人已经醒了。他呼吸更放轻了几分,低眉顺眼地跪候在一边,指尖搭上男人的额角轻柔按摩。

方从南闭着眼接着躺了一会,刚醒的那阵迷糊过去之后才睁眼。他挥退了方从南,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才稍稍分了些注意力过去,“昨天上药了吗?”

江澜亭的恢复力不错,身上的红肿印记比常人消去得快些,但过一夜就光洁如昔,倒有些不合常理。

江澜亭对自己是情况早有察觉,轻声细语地解释,“夫主不曾允准,贱奴自然不会私自上药。许是这地方特殊,恢复得格外快些……您若是不喜,能准阿亭自己给脸上着色么?”

方从南瞥了他一眼,懒得接茬,“这是好事,起来吧。”

江澜亭刚刚起身,“笃笃”的敲门声就又响起来了,婆子捏着嗓子叫喊起来,“少夫人——您得去拜见婆母了。”

江澜亭得了示意开门,却见门口的老槐树上结结实实绑着一根麻绳,看着粗糙无比,满是毛刺。

几个婆子游魂一般出现在他面前,都是之前被打晕的,江澜亭暗自提高了警惕:他下手一直很有分寸,这些婆子本该两天醒不过来。

婆子们脸上堆满了喜庆的笑容,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挨过这人的手刀,其中一个喜气洋洋地介绍道:“这是喜绳,新嫁娘用来给夫家祈福的,走过的喜绳越粗越长,福寿子嗣就越深厚。”

江澜亭无动于衷,她的声音就越来越尖锐,本就泛青的脸色也阴沉下去,和身后的婆子们同样的神色,活像青天白日下的一群怨鬼。

方从南扫了眼那根长度一眼望不到头的绳子,刺鼻的气味不用刻意去闻就能感知到,不用想象就知道上去走绳的人会有多凄惨。

“既然是祈福的喜绳,你就去吧。”方从南无所谓地打了个呵欠,他今天的确起早了些,“快着些。”

江澜亭温顺地应是。

“少爷大喜!”婆子转怒为喜,还想上去扒光江澜亭,结果在这人转头望过来时默默停了脚步。

……江澜亭不想让方从南久等,主动扒开逼穴骑在麻绳上,亵裤被草草扔在一边,只有袍服的下拜勉强遮住了一点春光。

真接触的时候便知道,这走绳的滋味比想象起来更可怖。绳子拉得高,即使江澜亭尽力踮脚,粗糙的绳刺还是牢牢扎进穴肉,刺痛中又带着痒意。

不过走了几步,原本恢复紧致干净的花穴已经被玩得肿烂,阴唇上附着的黏膜糜红一片,无力地垂在腿间,再也无力保护内里的小巧阴蒂。

那颗饱受蹂躏的骚豆子肿如樱桃,从根部颤抖着流泪。很疼,但他这口穴淫乱嵌着绳结,竟还不受控制地流出一大股液体,把绳结打得湿透。

江澜亭不得不停顿了一下,身后就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藤条,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起了红肿棱子。

藤条的力道压得他往前倾倒,逼穴嵌入绳子嵌得更深了些,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带着甜腻的鼻音,“夫主……”

方从南拿着下人递给他的藤条,懒散地又赏了一下,“怎么这样磨蹭。”

麻绳上浸过药,闻着那样刺鼻,估计是劣质又廉价的烈性春药。江澜亭眼底沾了泪珠,忍着刺痛和瘙痒又走了两步,“对不起…贱奴会好好走的……”

几个婆子很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凑在一块自以为很小声的窃窃私语,“…这个倒是得宠…孩子…很快……”

江澜亭充耳不闻,他已经走到了第一个绳结,狠了狠心想一鼓作气跨过去,被磨得破烂外翻的阴唇无力包裹肿胀的可怜阴蒂,熟红肥嫩的蒂头居然陷在了绳结的缝隙里,被卡得结结实实。

身体的主人还在往前走。

粗砺的绳结变本加厉地虐待着这团凄惨的软肉,将它挤扁碾平,毛刺也毫不客气地狠狠嵌入。

江澜亭绷直的腿开始剧烈地颤抖,穴肉抽搐着喷出清液。他面色潮红,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发出第一声掺杂着情欲的哀叫。

他双手撑着绳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栽倒下去,却还是这样颤巍巍地一步一步往前挪。

衣服的下摆挡着,旁人看不太清他下身的凄惨模样,看到麻绳上的洇湿痕迹,多半是似夸似讽地说一句“好淫荡的穴”。

方从南把玩着手里的藤条,他能看到江澜亭修长的脖颈上跳动的青色血管,让这人显得细弱纤薄,让人看见了不是想好好保护,就是想狠狠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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