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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着叔叔原汜离开白村后,原弈直接就被送到了一处医院里。一开始,他只是配合着取血工作,一日三次。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由于血液纯度和提取量不够,取血次数增加到了一日五次。最终,他甚至被直接安排住进了医院,以随时进行采血。

一处病房里,原弈的手脚被固定在病床上,四周无窗,墙壁周身都被特殊软性材料包裹起来,任凭房间里的人怎么喊都不会被门外的人听到。病房门上只是简单地挂了一个时钟,时针和指针走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原弈已经逐渐习惯24小时天花板照明灯的刺激,但是长时间的照射下让他的眼睛干涩和模糊,脸颊和额头的皮肤被强光照射出现了明显的红斑和出血。

但比起生理的感觉,那股焦虑和愤恨的情绪堆积如山却无法发泄的暴戾更加明显。

想回家,想那个人,不想在这里。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滴滴滴滴滴。”病房大门密码输入的声音响起。

原本安静的原弈故意不停地用力扭动着身躯和四肢,像是一头因为受伤而被围困的野兽。指节因用力而隆起,手腕处已经结痂的淤痕和血迹因为用力又开始渗血,肌肉因为紧绷而明显凸起,仿佛要将束缚彻底撕裂。

一个护士推着一个铝制小推车走了进来,然后反手关上了房间门,“诶诶诶,您别动。”

护士快步走到原弈病床前,果断地摁住了他的手脚,然后从小推车拿出来一个装满紫色液体的针管。原弈的眼睛紧盯着那个针管,额头上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滚!”

护士手中的东西美名其曰是每日需要注入的营养剂,但是实际上是放松肌肉的麻醉剂。这是原弈之前逃跑那次发现的。

开始住院时,原弈是在单人套间病房,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被人严加看管,他的出行也不受人限制,直到他撞破了他叔叔原汜和医生的对话,事情才演变成如今的模样。

从一开始的配合再到后面三番五次的要求,原弈早就不耐烦了,那天抽完血后,他就打算悄悄地溜走。

他简单收拾后就离开病房,迎面而来的是他叔叔原汜和自己的医生。原弈下意识地背过身,躲避两个人。

“再看看他的情况吧,实际上每日注射的东西里还带有提升血液纯度的作用,而且献祭并不一定能成功,所以我觉得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那个医生恭敬地对并排走在一起的原汜道。

“好,尽快进行吧,原弈恐怕要发现了。”

经过原弈身侧时,他伸手拦下了两个人,然后挑眉问:“解释一下吧,小叔。”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是要从叔叔的口中揭开一层深藏的谜团。

两个人怔愣了下,医生眼神有些躲闪,只是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地看向原汜,闭口不言好像是在等待对方给自己下一步指令。原汜倒是比医生稍显镇定,他转向原弈,没有直接回答原弈的提问,而是笑着问道:“小弈,这是要出门嘛?”

原弈轻哼一声,“回答我的问题。”

“嗷嗷,你别误会啊。我们刚才是在谈论另外一件事。”原汜朝着医生摆摆手,然后又扭头朝对方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心领神会道:“我还有点事儿啊,你们先聊,你们先聊。”

话音刚落,医生就转头离开了,剩下两个人在医院走廊里对峙。

“小弈,你先跟叔叔回病房,然后我慢慢解释给你听,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说。”

病房宽敞明亮,公寓式的装修并没有传统医院病房给人的拘束感。一进去入眼可见的便是落地窗外的群山脚下的城市,沿着走廊左拐便是主厅,原弈走到主厅的皮质沙发上坐下,原汜越过他,走到水吧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弈,我最近有些忙,好多事儿都等着我处理呢,所以没有来得及来看你。”

原弈和他这个叔叔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叔叔是原弈父亲的亲弟弟,也算是蛇族的主要的代理人,小到生育交配大到蛇族换届,几乎是包揽了一切事物。这次族里选出的负责安抚同净子的人也是他叔叔原汜。

虽然原弈在小时候受到他的照顾颇多,但长大后,他的性格浪荡,不喜欢受人约束,常年游离在外,和叔叔的联系并不频繁。如果不是因为叶平央,他根本就不会再关心族里的事务。

“能别再废话了嘛。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你们的事儿我一点都不想听。你只需要解释你刚才说的献祭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我今天就走了。”原弈抱着手臂,瞥了眼正在喝水的原汜。

原汜放下水杯,眼神微动,似乎在思索着如何解释这个问题。他清了清嗓子,语气略带沉重地说道:“这个事其实是这样的,族里已经找到了一个备选的献祭品。我们是担心你的纯血不足以压制同净子,所以才出此下策。现在处在关键时期,虽然你的血已经被送到了实验室,但是具体的模拟效果还不确定。所以如果你能多留几日自然是好的,但是叔叔尊重你的意思,你随时可以走,但是”

一个但是,让原弈的心情又提了起来。他知道原汜又要提叶平央。他确实不想,以他的能力对付于其他的族人自然是绰绰有余,但是怕就怕在叶平央这个人身上。

“还需要几日。”原弈突然开口道。

“快了,一周左右。快等到模拟结果出来后,情况可以的话我们就直接用你的血,如果不行你也可以走。”

病房的门铃响了,这是每日的例行抽血时间。护士进来后,熟练地给原弈手臂打结取血,然后又拿出一个装着紫色液体的针管。

原弈眼神落在那个奇怪的紫色针管上,然后又问护士:“这是什么。”

“这是额外的营养剂,医生说您身体抽血过于频繁,所以从今天开始每日多加一支营养剂。”

原弈没有再说话,默默地接受了护士推进去的紫色液体。他转向坐在吧台高脚椅上的原汜。

“最多一周,到时候你们就随便吧,想要动叶平央就试试看。”

这不是在威胁,只是原弈在平静地叙述,不带一丝感情但又带着一种说到做到的威压,就好像是掌控了所有局面一样。

护士的工作完成后离开病房。病房里的气氛变得越发紧张,原汜还在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原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大理石桌台:“那是自然,可能不用一周了。”

承诺的一周如今变成束缚原弈的咒语,他又信了原汜所谓的鬼话。

“我再说一遍,滚开。”原弈地躺在床上,盯着护士手中的针管道。

护士对他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每次过来都能看到原弈发疯,但是听其他监视原弈的人说这家伙整天就安静的一动一动。

受累不讨好,护士有些愤愤不平地想到。

她只是按照要求照顾原弈的一日三餐以及日常护理,至于处理原弈的情绪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您担待点吧,打完针你也少受点罪。”原本急促跳动的心脏渐渐平稳下来,身体的肌肉也逐渐失去了力量,眼神变得迷离,这种感觉让原弈感到十分不适,但是勉强靠着意志力撑了下来。

护士收拾后医疗废品后就推车出去,门口站着三个人,中间的是原汜,旁边还有两个人高马大的人。

原汜和出来的护士打了招呼,就和旁边的两人进了房间。

“我的好侄儿,今天一切就结束了。你可以和哥哥嫂嫂一家三口团聚了。”原汜坐在床边,笑着看着原弈道。

“原汜,我父母的死跟你是不是有关系。”原弈试图控制自己的气息,他一直故意装作被原汜给软禁就是要看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当然不是。那是我哥念我年幼主动要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小弈。”原汜面不改色道。

原弈吸了口气,他对当年的献祭之事屡有耳闻,有传言说当年被选中的献祭人其实是原汜,但不知为何就变成了自己的父母。

“好,那我再问你。假借安抚同净子为理由将我软禁起来只是为了纯血嘛?”

“是为了你的纯血,但也不完全是。”原汜噗呲一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古怪起来:“你听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句话嘛。”

原汜顿了顿继续道:“你的命好,一出生就顶着纯血之子的称号。但是你的血其实并不适合献祭,因为高纯血同时也具有破坏性,稍有不慎就会和同净子产生冲击,但是我要的就是这种以毒攻毒的效果。”

“你和同净子便是那鹬蚌,献祭你其实是为了除掉同净子。我们一族受同净子的制约太久了,我们需要变革!需要改变!”原汜突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原弈道。

原弈实在是没办法把眼前疯疯癫癫的原汜和那个曾经照顾过自己的小叔叔联想到一起。为权为利为名为利,唯独忘了亲和缘。他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原汜鼻翼翕动,斜睨了原弈几眼:“联系下白山,我们现在就出发。”

“收到。”站在门口的两人回复道。

几人驱车一路前往白山----也就是同净子的栖身之所。

所谓的同净子其实就是白山脚下的古树,和靠着吸收土壤养分和日光照射不同,被蛇族人尊称为同净子的古树以蛇族献祭纯血成活。

如今,高耸入云的白山脚下,一棵古老的树矗立着。它的树干粗壮而坚硬,仿佛扎根于大地的脊梁。树冠浓密而广阔,在阳光下闪烁着生机。然而,就在树干附近,一堆白骨散落着,它们静静地躺在地上,与树下的繁茂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弈,别怪叔叔。我本想让你逍遥快活的过日子,但族里的人非要让你继承代理人。”原汜突然抬高了嗓音,愤怒和不满在他的声音中清晰可闻,他拿着手里握着一把短刀指向原弈:“凭什么呢!是我!是我这些年勤勤恳恳操劳族里的事情,就因为你是纯血之子所以就要抢了原本属于我的位置?太可笑了。”

正当他愤慨地吐露心声的时候,原弈放手一搏,他用力挣开那镣铐反手夺过短刃,然后又化身为原蛇状态,盘身锁住原汜的下半身道:“没有人想要这该死的位置。”

“你?”原汜一愣,然后诧异地瞠目。

“从一开始我就可以走,是你蠢到不行。”

身后的两人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不敢动弹,然后瞬间抱头鼠窜。

原弈轻笑一声,然后又继续说:“叔叔,没有人争这个所谓的位置。”不知为何,他脑子里想到了叶平央:“可悲的是你,我想要的东西跟你完全不一样。既然你也是纯血,那不如这次你就代替我去献祭吧。”

原汜突然开始猛烈地挣脱,他化为原蛇状态,但是在体型和实力上和原弈相差太远:“原弈!该死的是你。”

将死之人的胡言乱语和死命求饶既可笑也悲哀,原弈对准对方的脖子用力地刺了下去。

“咳!”

鲜红的血液咕嘟咕嘟地从原汜颈部的伤口中涌出,顺着脖颈流淌到地上,如同一条血红的小溪。湿热的液体在地面上扩散开来,掀起了土地的微微震动。

大地微颤,树叶簌簌作响。“咔嚓”,“咔嚓”的声响从原弈的身后传出。

同净子周围原本平坦的土地突然裂开,仿佛是受到了鲜血的刺激。沟壑里突然窜出了许多扭动的藤蔓。那些藤蔓顶端翕动着,似乎在寻找温暖,散发着铁锈般的味道。

为了吸引藤蔓,原弈握着插在原汜脖子上的短刃向下用力。皮肉绽开,暗红色的血液涌出,布满了原汜的全身,甚至连原弈身上的白色病号服也沾染上了血迹。

原弈退后到一旁,看着藤蔓狂乱地延伸,攀爬到原汜身上,毫不留情地吸取着鲜活的血液。更多的藤蔓交错着将尸体包裹起来,然后迅速后退,直至达到沟壑的源头。

随后只听“啪”的一声,大地合拢,树叶停止喧嚣,白山脚下的古树依旧静静地矗立在远处,如同忠诚的卫士一样守护着白山的安宁。

原弈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红光,注视着沾满红色的草地。他的手持匕首不停地颤抖。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但亲手杀死了与自己有着同样血缘的亲人,那种悲凉和背离感让他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地方发泄。

叶平央,原弈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了他的名字。随即扔下匕首,踉跄地沿着下山的公路跑去。

叶平央差不多每两个月从镇上进一次货。送货的司机只管送到,搬货卸货什么的一般都是叶平央自己来。

近来,通往白村的路重修,镇上送货的货车开不进来,叶平央和司机商量过几天再送,但人家司机说为了他再单独来一趟划不来,不来取货就原路返回,损失也让叶平央自己承担。

眼看着这批新货送不进来,叶平央心里也着急。之前黄毛他们毁掉的东西基本没赔钱,现在新货的钱还是垫付的,叶平央手里是一分钱都没。

于是,叶平央干脆拉着从邻居那里借来的平板车去村口拉货。他熟练地拉下卷帘门,推着平板车赶去村口的交货点。

这个小平板车原本是邻居平时用来拉猪的,四个滚轮在水泥地上还算顺滑,但一到靠近村口的石子路上就会变得异常颠簸。为此,叶平央特意准备了一条约15米长的粗麻绳,将货物一个个放在平板车上,然后用麻绳固定好,这样就不用担心货物会散落。平板车在石子路上上艰难的向前,咯噔咯噔的声音响彻耳畔,车身不停颠簸着。

已经是下午,太阳没有那么毒辣,但叶平央的背上已经全部湿透,脸上的红晕和被汗水打湿的贴在脸上的黑发反倒更加突显他皮肤的白皙。

他停在路上歇了会儿,拍了拍身上的浮灰,然后用手背抹了把汗,一手握紧了把手,一手扶在侧边的麻绳上继续往店里的方向走。

又经过了那处捡到原弈的工地,从冬天到夏天,原本荒芜的土地上高楼拔地而起。原弈消失的两个月里,叶平央反复地想起他,却又极力地试图将他挤出脑海。然而,越是这样,原弈的身影便愈发频繁地在叶平央的心头浮现。

站了一会,叶平央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因为一个个纸箱堆得很高,他只能侧头看着前面的路,又过了十分多种,发出咯吱咯吱声响得平板车像是快散架了一样艰难地上了略微平坦的水泥路。

叶平央看到不远处的杂货铺门口前蹲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起初以为是前来购物的顾客。他加快了脚步,推着平板车加速往前走,直到看清那个熟悉的面孔后,叶平央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他微微张着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蹲在地上的原弈,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原弈身上仍穿着那件沾满血迹的白色病号服,头发乱糟糟地披散在脸上。四肢和脸上都布满着淤青和伤痕。他脸上带着笑,仰着头问面前发愣的人道:“你去哪儿了。”

原弈穿过白村的路上,同样收获了许多类似叶平央那样的目光,那种充满惊愕的眼神。

片刻后,叶平央慢慢走近原弈,蹲下身,然后有些意外地摸着他脸上的血迹问:“你受伤了?身上怎么都是血”

“没有,这都是别人的。”

叶平央一愣,听到原弈没有受伤,他心头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流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别人的?血…”他有些紧张地打开卷帘门,然后拉着原弈走进屋内。

“先进来。”两人踏进屋内,叶平央又将卷帘门拉上,“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担心我啊。”原弈看着握着自己手的叶平央,勾起一抹笑说:“我有点想你了。”

“我只是。”叶平央没说完。担心他出事,担心他再离开。对,好像是这个答案。

但是叶平央颤颤巍巍道:“你是不是杀了人?”

原弈拉着叶平央坐在自己腿上,蹭到他的脖颈处,深吸了口气。好久没有闻到的味道。那是他已经好久没有闻到的味道──开始觉得很廉价的花香味道。但现在对他来说却像是一剂猛药,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杀人了,你还会要我吗?”原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他静静地等待着叶平央的回应,但是怀里的叶平央仍在不停地颤抖着,半天都没有开口。他轻轻地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叶平央的下颌,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原弈愣住了。房间内没有开灯,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叶平央身上,映衬出的两道泪痕在他苍白的面颊上闪烁。

叶平央在哭。他咬着唇压抑着哭声,以至于身体不断颤抖,无法停止的泪水好像成了代替回答的唯一宣泄。

叶平央不知道怎么回答,杀人了还要他吗?。

“为什么哭?”原弈用指腹擦去对方脸上的泪珠:“我杀了人你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叶平央的肩膀微微耸动着,然后抽泣着开口道:“我要。”这是叶平央唯一能给的答案。

叶平央一直在等,等原弈回来吃那个该死的没有拆封的巧克力饼干,等他回来玩每天都在按时充电的二手游戏机,等他回来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生活。他不在乎原弈是蛇还是人,他想要这个人每天陪在自己身边,即便是这个人说他杀了人。

原弈有些惊讶,他吻上叶平央的眼角,又伸出舌头舔舐着脸上的泪珠:“所以不管我什么样,你都要我,对不对。”

叶平央眼眶的泪珠又要落下来了,他呜咽地点了头。

原弈一把抱起叶平央,将他放在不算太宽敞的柜台上,一把撕掉了他的衣服,冰凉的肌肤贴在冰凉的桌面上惹得叶平央忍不住地轻哼了一声。

“我没有杀人,我只是解决掉了一些麻烦。”原弈用指尖揉搓着因为刺激而挺立的乳头:“你别怕,宝宝。”

他发现了叶平央的秘密,一个即便他杀了人还是需要他的秘密,这个人需要他,需要他的陪伴,需要他的爱,而所谓的那些疑问和真相都不重要。

“嗯。”叶平央伸手抓住原弈的手,往那处小穴放,他的眼神里沾染上了过去一直隐藏的渴望:“进来好不好。”

第一次对自己主动,好像比强迫的时候更能撩拨欲望。原弈的手指顺着叶平央的指引在那处小穴打转,他愈发激动,下身的肉棒一点点的变大。

“别急,还有很长时间,要好好扩张。”

原弈提起叶平央的两条腿,把人折叠了起来。他俯身吸住了那处不断收缩的后穴,想要把褶皱全部用津液润湿舔平。

贴着冰凉的柜台桌面,鸡皮疙瘩顺着叶平央的脊梁向上向下蔓延。后穴被人舔弄的瘙痒感让他更加难忍,隐秘的羞耻和生理上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地发出了难耐的轻哼声。

原弈身下的肉棒已经很硬了,但是比起直接的进入主题,舔弄叶平央肉穴带来的心里快感让他更加着迷。他捧着叶平央的臀肉,加深了舌头探索的深度。他的舌头像是个灵巧的工具,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舔过褶皱,又温柔地往甬道深处伸了进去。

“啊…哈…”叶平央能感觉到原弈温热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体内探索,舔得他叫出声,舒服地不住发抖。而且身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折叠着,从迷离的视线里能看到自己已经挺立的鸡巴。

又舔弄了一会,股间被口水舔得湿润。原弈抓住叶平央的脚踝,将人拉到身边,臀肉正正好贴在肉棒附近。

“乖乖,再等一下。”原弈亲了下他的脚踝,骨节分明的手指扒开了红润柔软的肉穴。那三根像是伸不直一样不停地刮瘙着,黏腻的肠液混合着口水沾满了他的手指。

原弈的龟头顶在了一张一合的肉穴口,一张一合的小洞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不断地吞吐着蜜汁试图吸引龟头的挺入。

“进来呃”叶平央的声音变得又低又软,他在邀请原弈进入自己的甬道,和之前被强迫的感情不一样,他渴望原弈的肉棒,想要这个人捣弄自己的身体。

原弈此刻的肉棒在对方的喃喃声中再一次变大,顶端的马眼流出了清澈的液体,他舔了下唇角的津液,挺身把龟头一点点地送了进去。

“啊──”到底是两个月没有做过,即便是叶平央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对方的尺寸还是让他下意识地痛叫了一声。

“喜欢吗,我的乖乖,你喜欢吗?”原弈来回轻揉地抽送着龟头,观察着叶平央的异常诱人的脸庞,他知道叶平央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喜欢你的肉棒呃哈”在情欲的呻吟中,叶平央断断续续地说了回答。

这间拢共十几平米的店铺里,交缠在一起的两人,靠在白色杂乱的柜台上。

扑哧扑哧的拍打声和竭力压制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无声的交响乐。在这混乱的声音中,不断掉落到地上的口香糖和棒棒糖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房间里弥漫着热烈而又迷离的气息,让人心神不宁,两人都无暇顾及墙上的监控,而是专注于最原始的欲望和情欲里。

叶平央的手臂在一次次的捣入中颤颤巍巍地抬了起来。原弈伸手将人揽过提了起来,身下的肉棒仍是在凶狠的抽送。

“啊啊啊啊啊"叶平央被肉棒搅弄地张开了红唇,津液从嘴角不断的溢出。他捧着原弈的头,看着对方眼中倒映出来的情欲样子,主动伸出舌头勾上了他的舌尖。

下一秒,原弈兽性的欲望就占据了主动权,他凶狠地啃吻着叶平央,布满粗筋的鸡巴在对方的肉洞里来回挺送,不知疲倦。

“说你爱我。”紧接着,原弈往下移,啃咬着叶平央白皙的脖颈。

“我爱你…嗯哈”

叶平央混身是汗,被眼前的男人吊得不上不下的,好看的眉眼紧蹙着。

“说你需要我。”恶劣的大鸡巴开始有意无意地顶撞那处敏感点。

“我需要你。”

叶平央被操得神情恍惚,他迎合原弈的说辞,也无意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需要原弈。

两人都被极致的快感裹挟着,交换口腔里的津液。原弈鸡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叶平央也不管不顾地放浪呜咽,全然不顾门外来回走动地,询问今天店里为什么又没开门的人群。

“乖乖,你叫的声音好好听。”原弈慢吞吞地说着骚话,胯下打桩的速度丝毫没有放慢。

叶平央被他顶弄得失神,不成句地嗯嗯啊啊和喘息声萦绕在店内,唯一支撑身体平衡的肉穴里不断地涌出白浊,沿着他的被拍打地,红肿不堪地臀缝潺潺流出。

许是受到刺激,原弈用强有力地劲道摩擦和进出,几乎要将囊袋也顶撞到甬道深处。每一次深入都要带着对叶平央的爱意整根没入,直捣那处敏感的凸起。

龟头触碰到凸起仍不过瘾,还要故意绕着敏感点的周围碾磨着。这种奇痒难耐的感觉让叶平央止不住地求饶:“原痒顶那里求你给我。”

“叫我老公,乖乖。老公让你舒服。”

叶平央双目迷离,眼前的货架几乎已经是重影,他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哪儿里了,墙上的时钟晃晃悠悠地,他眯着眼看墙上晃晃悠悠的时钟,距离见过原弈已经过去了2个小时了。

他在原弈的操弄下已经射过三回,但是对方一次都没有射过,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非但没有变软反而因为欲望更加地硬朗。

“老公给我嗯!”有顶到凸起了。叶平央的语调斗转直上,他剧烈的喘息着,生理性的雾气蒙住了眼睛。原弈紧紧地盯着受欲望裹挟着的叶平央,他选择无视对方的恳求。马眼缝隙里的水给本就满满当当的甬道增添了更多的水润。

叶平央前面射过几回的鸡巴依旧挺立的,但似乎已经是射不出来了,只能干硬着等待后穴里那根肉棒能带给他更多的快感。“唔!…唔…嗯唔!…”叶平央剧烈地扭动着白皙的身子。

“别乱动,宝宝。你蹭得我鸡巴好难受,吸得我好紧。”叶平央红肿不堪的臀肉又被啪啪地拍着。原弈今天打算把过去两个月没有释放的欲望全部用在叶平央身上,他在有意控制自己抽插的速度,每次快要到达临界点,他就会放慢下身进入的速度,然后看着一脸求欢表情的叶平央。这种感觉比单纯让他射可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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