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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大人,准备好了吗?”南柯将黑色的丝带系在柳的眼睛上,并示意直播开始。

南柯穿着漆黑的、裁剪服帖的帝国执政官军装,皮质的腰带勒紧了盈盈可握的细腰,过膝的长靴包裹着漂亮的小腿,紧致的黑色外衣勾勒出丰满的胸部,黑色的长发被挽成丸子头被宽大的帽子遮住,晶莹的如同宝石般闪耀的眼睛也被帽檐的阴影遮住。

执政官首席柳被剥下了庄重严肃的黑色制服,只留下里面洁白的衬衣,被蒙上眼睛捆在椅子上。南柯扬起手中的皮鞭勾起柳的脸,戏谑般笑着:“执政官大人会想到有一天被关在禁闭室里当作犯人被人肆意玩弄吗?”

【卧槽,殿下好辣!】

【殿下抽我!】

【我何德何能能看到这一幕啊】

南柯解开柳的纽扣,纤细白皙得如凝脂般的手指在柳的胸肌上游走着,两指渐渐伸进柳的裤子里一把捏住他滚烫的性器:“犯人先生,对着执政官大人硬可不是什么礼貌之举啊。”

柳咬住唇将他的头别到一边,他越是闪躲南柯便越是温柔的捧着他的脸扭回来:“躲避执政官审批的眼神也不是美好的品质哦~”

南柯坐在柳的身上,将自己湿漉漉的花穴抵在硬得发烫的鸡巴上,轻轻将蒙着眼睛的丝带解开对上柳那双幽深碧绿的眼睛:“要做到什么地步您才会将自己的罪行交代出来呢?是不是让您舒服了就愿意将一切说出来呢?”南柯眨巴着漂亮的眼睛轻轻的吻在柳高耸的鼻骨上,另一只手握住柳炙热的巨龙抵在自己汩汩流水的肉穴上一点点深入:“以前被用这种方式审讯过吗?”

见柳不吭声,南柯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用鲜红的小舌头撬开他的嘴巴,纠缠住舌头开始舔舐、缠绵起来。柳依旧不动声色,南柯反倒把自己吻到腿软的发颤,粉嫩的嘴唇合不上了,连口水都含不住了。

“正经执政官不会像个婊子一样吞吃犯人的阴茎。”

“你怎么知道不会呢?我可是就靠床上的功夫爬到了执政官的中层,就连那位传说中的首席柳大人都喜欢我的身体呢。他会很粗暴的掰开我的腿,将壮硕的鸡巴直愣愣的往我的骚逼里塞。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腥臭的精液灌满我的子宫,把我当成性玩具一般对待。”说罢,南柯还故意抚摸着柳绷紧的下颌,吻上那双有带着怒意的眼神,声音像是黏糊糊的蜂蜜:“怎么,羡慕那位大人了吗?”

南柯感受着男人的欲望逐渐在自己身体里具象化,性器上虬结的青筋一下下跳动、胀大,硕大的龟头一寸寸深入更隐秘的地方,直到被一层薄膜阻隔难以进一步探入。

“这是?”柳不禁发出疑问。

南柯挺起漂亮的被军服包裹着的小腰将鸡巴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处女膜,没见过吗?某些大人物很喜欢破处的感觉,所以我会经常修复处女膜。”南柯眯起双眼坏笑着贴近柳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见多识广的执政官大人,真的没见过,没触碰过吗?”

“你!你真是个……”柳接近死白的不像人类的皮肤一瞬间红透了。

“想说什么?我帮您说好不好?放荡的婊子,下贱的性奴,欠操的交际花?您想怎么称呼我呢?我肮脏的囚犯先生?”

柳被南柯肉感的大腿压着,他被捆住的手抵在椅子上下磨动着绳子,被当成情趣的绳子没有打上死结很快便被柳轻而易举地挣断了,挣脱了桎梏的柳反手将南柯压在审讯室的桌子上,没费什么力气便将质量上乘的军服撕成了几片破布。

褴褛的衣衫遮不住南柯的身体,白皙滑嫩的双乳从破布里溢出,粉嫩的奶头颤颤巍巍的,乳晕鼓鼓囊囊的,像是藏匿了能孕育生命的奶水一般。纤长但肉感十足的大腿被柳粗暴的掰开折起扛到了肩上,柳握住自己狰狞的性器抵在湿透了的阴唇上。南柯被强制放在男人肩头的脚踝使劲往下压,反抗着:“肮脏的囚犯,你竟然敢真的淫奸执政官,你要是敢把你丑陋的东西放进去我就杀了你!”

“那就用你的小穴杀了我吧,婊子。”柳猛地挺腰,暴戾的将自己粗长的有些可怖的鸡巴捅进了南柯娇嫩的花穴,直愣愣的毫无怜爱之情的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捣破,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将性器埋进花穴的深处,凭借着本能快速地抽插着,每次进入都狠狠的往更深处捣,恨不得将自己含着精液的精囊都肏进嫣红的小穴里。鲜红的处子血如同待放的花骨朵里的蜜液从狭窄的花穴里流出,沾湿了男人的肉棒和自己的腿根。

南柯被男人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弄得不断呻吟着,嗯嗯啊啊的喘息着:“怎、怎么,被柳大人肏过的贱逼尝起来怎么样呢?我卑贱的囚犯先生?”

“嗯!不要!别、别这么粗暴!”调戏嬉笑的语调突然急转直下被顶弄到支离破碎化作一声声骚媚的娇喘。

“温柔的话,执政官大人能爽到吗?”柳紧绷的额头留下几滴汗珠,他忽视了南柯的诉求,继续发狠般得捣弄着紧致的穴道,每一次深处都将南柯的穴肉肏到发酥、发麻,拔出时也搅动着穴肉,钩子般的龟头将逼肉操到翻起,隐藏在大阴唇里不易看见的小阴唇被鸡巴干了出来,赤裸裸的暴露在气氛有些灼热的空气里任由身上的男人和镜头外的看客们随意品鉴欣赏。

逼肉翻飞,圆润丰腴的奶子随着男人凶狠的肏干也上下晃动起来摇出了残影,狭小的肉洞被男人雄伟的性器填的满满当当甚至要被撑坏了。奶头有骚又痒却迟迟得不到抚慰,南柯只能自己揪着红肿的奶头玩弄。

柳意识到了南柯的举动于是将他的手钳住,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南柯放荡而柔软的奶子,捏住乳头往外拉成长条状凌虐起来:“执政官大人这里适合被打上环像狗一样被牵着。”

与南柯红成了晚霞般的脸相比,柳显得淡定许多,甚至在开黄腔时也面不改色。这让南柯感到无比挫败,他竟然比不过一个处男,莫名的胜负欲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悄然抬起腰肢将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还故意夹紧了腿紧紧箍住柳的鸡巴:“这可不行,像被主人打上烙印一样,我可是个辗转在不同男人床上的婊子啊,这么能有固定的主人呢?就算是柳大人也不能将我独占,你说对吗——我的囚犯先生?”

南柯话音刚落,男人如同暴风骤雨般急促的肏弄便向他袭来,一下比一下重,就好像是要将他贯穿一样,湿润的穴道里的每一丝褶皱都被粗长滚烫的鸡巴撑平,稚嫩的肉穴要被肏成男人肉棒的形状,山呼海啸般的快感爽得南柯头皮发麻,他如同被操烂的荡妇一般脑子里出来男人壮硕的鸡巴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

“嗯!好棒要被囚犯先生该死的大肉棒肏烂了慢、慢一点,要、要被肏喷了。”紧接着一股骚甜的淫水从南柯被肏肿的小穴里泄出淋在男人炽热的性器上:“唔,被、被肏到高潮了呢”

南柯被肏到漂亮的如黑珍珠般明媚的眼睛失了焦,双眼翻白,瞳孔涣散,鲜红的小舌头吐出无法缩回去,只能呜呜咽咽的呻吟着,再度勾起男人的施暴欲。

见南柯被自己肏出放荡淫态,柳的内心被极大的满足了,滑嫩柔软的大腿被自己掐出鲜红的指痕,奶头也被拧坏了一般,像一只熟烂的樱桃挂着雪白的棉花上。即便是精神涣散了,骚浪的女穴却还在凭借本能吸吮讨好着男人的阴茎。柳不由得额头青筋暴起,掐着红肿到乳孔都一翕一合的奶头往上拽,玩味般蹂躏着这具像是被肏成肉便器的诱人身体。

“嗯!啊!啊奶头要被掐烂了不要再拽奶子了现在还没怀孕,是、是不能流奶的”

若是南柯不说柳压根没有将那双大的如熟妇一般的骚奶子和流奶牵连起来,但那个婊子却自己暴露出来了:“要是怀孕了就会流奶吗?”

南柯的脑子乱成了浆糊,无法思考,乖巧的像一个可爱的性玩具,柳问什么他便乖乖答什么:“嗯会的,要是怀上了宝宝就会有奶水,就能给宝宝喂奶了”

柳在心中暗骂几句,掐着南柯的大腿发了狠般往肉鲍里干,南柯的肉逼里有湿又热,小小的、紧紧的,仿佛随便一根鸡巴都能填满,把他肏得失魂落魄,他的骚逼生来就应该给男人裹鸡巴。柳又掐住南柯的腰窝使劲肏弄着娇花一般的小穴,将腥浊的精液灌满娇嫩的花苞。阴道的肉壁被突如其来的精液烫到哆嗦起来,浅小的甬道盛不住那么多的精水,淅淅沥沥地从被日到合不拢的肉洞里流出,流到腿上到处都是,就连那被情欲熏成浅粉色的脚踝上都沾染上了男人的痕迹。

“被内射了要被肏坏了”南柯绯红的眼尾低落着几滴生理眼泪,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像是被春雨打湿的海棠花一样,他蜷缩在冰冷的审讯桌上,嫣红的小穴兜不住乳白的子孙精,依旧断断续续地从翕合的小肉洞里流出。原本漂亮服帖还带着肃穆的军服早被撕碎成几块破布甚至被男人的精液打湿洇在粉白的皮肤上,他就真的就像是被卑劣的囚犯暴奸透了的执政官。

射完精的柳也恢复了几分神智,不断在心里唾弃着刚才自己失控的行为,穿好衣服抱着南柯走到了摄像机视线之外。

【卧槽!卧槽!公主殿下也太色了吧!】

【好想魂穿柳大人肏殿下啊】

【要是能让我操到殿下,就算让我开豪车住别墅取代柳当政府首席执政官我也愿意啊!】

【楼上的是一点亏都不想吃啊。】

【要是能让我操到公主殿下让我砸锅卖铁都行啊!】

【艹,你们是什么发情的公狗吗?真是饿了,什么都愿意吃。】

【哼,提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

【我就不信你他爹的没硬!】

【我都快撸出火星子了,好想好想操烂公主殿下啊!到底怎样才能肏到殿下啊】

【我在帝国最高法院工作,别扒皮下我听苏芮大人说殿下愿意和大家亲密接触,但要向政府投递简历,伊文大人负责筛选。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最近殿下的做爱对象好像只能在帝国三院里的那些人里挑。】

【呜呜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投递啊!】

【政府里的执政官柳大人肏过了,我猜下一个是议会长。】

【那我猜下一个是大法官。】

【那我猜下一个是我。】

【骗骗哥们就行了,别真把自己骗了。】

【我艹,你们是绿帽吧!怎么巴不得殿下被别人肏呢。】

【因为与其看不到高潮的漂亮殿下,还不如看殿下被别人肏。】

【艹,好好好。】

南柯任由柳将自己抱起,他温顺的把头贴在柳的胸前听他似乎有些不太正常的心跳。

“有和别人做过吗?会清理吗?”

柳冷淡地回了一句没。

“那您有把握帮我清理干净吗?”南柯闭着眼睛休息着,睫毛长而密,漂亮的脸蛋此刻无比圣洁、温柔。

“我尽量。”

“嗯。”南柯的声音很轻柔,像是一阵细腻温柔的清风:“我也相信执政官大人会做好的。您下次还想和我做吗?虽然您是第一次,但体验还不错。”

柳没有吭声。

“也是,以后这种事就不劳烦日理万机的执政官大人了。”

柳似乎刚想开口便听见南柯继续说道:“而且,和同一个人做爱也挺没意思的,会丧失新鲜感。”

伊文和艾斯特负责照看南柯,并帮助他融入这个对于他来说有些陌生的环境。

今天的阳光不算炽热,暖洋洋的笼罩在钢铁的丛林里,南柯坐在伊文的办公桌上翻看着手里的资料。简历上那些帝国的英雄恨不得将自己的丰功伟绩写成长篇的论文以此来博得南柯的垂怜。

“这是谁。”南柯拿出苏芮的资料问伊文对他的看法。

“帝国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但他人精神不是很正常。”

“你们里面有精神正常的吗?”这几日南柯相处下来发现能进入三院领导阶层的压根就没几个正常人。

“也是。”伊文附和着。

“那这位是?”

“议会长,凛冬。但按理说他不应该出现在里面。”

“为什么呢?”南柯好奇的伸着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

“他是个古板的旧教信徒,此生最讨厌的就是同性恋,他曾经提案将同性恋列入刑法,当然没有被审批过。”

“你们在聊那个除了玩命工作就拼命酗酒的酒蒙子吗?”艾斯特不知何时从南柯身后出现,暧昧的压在南柯的脊背上伸手去够他手里的资料。

“有喜欢的人吗?我尊敬的殿下——”艾斯特故意用敬称来问候他,但语气尽是嘲讽,毕竟谁会看得起一个只会爬床的婊子呢?

“我对他们都不是很了解。”南柯问答道。

艾斯特在心中不屑的辱骂着他,像这种娴熟的婊子还要熟悉嫖客的履历吗?他也不了解柳啊,怎么和柳做的那么缠绵奔放呢!

“那依您的意思是?”伊文反问着他。

“你们愿意和我做吗?”南柯的眼睛像是有什么勾魂摄魄的能力,像是明媚的春光又似勾人的花蕊。只是叫他那双美丽的眸子盯着便会让人失魂落魄,像是大清洗前那些话本里描述的被狐狸精吸食了阳气的书生。

瞧瞧,这只将自己伪装得清纯可爱的小兔子实际上手腕辣得很,像是缺了男人精液的滋养便活不下去一般四处勾搭人,幸亏他现在是被那些愚昧的乌合之众奉为什么高贵的殿下,倘若他是个普通人不知道早被轮奸得怀了几次孕了。艾斯特暗自幻想着,但他自认为自己可不是什么未开智的野狗,见到漂亮的小兔子就发情。他虽然言语上时常放荡,但心里最唾弃这种行为。本来被柳交代侍奉南柯早已让他心中激愤不满,现在还要用身体讨好那个婊子,艾斯特心里更加愤怒。做个不滩浑水的局外人吧,艾斯特才不愿意让自己身上沾染一身污浊的泥淖呢。

“没有人会不为您而心动,我的殿下。只是我还有任务在身,您可以去随意挑选更合适的人选。”艾斯特俯下身吻在南柯细腻光滑的手背上,显得虔诚而真挚。

南柯也不是傻子,他早已看出艾斯特虚假的曲意奉承和内心深处对他的轻蔑。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伊文。

“我乐意为您服务——我美丽的殿下。”

第二场直播即将开始,艾斯特咬着指甲蹲着直播,他到底还是想不明白平时高洁得像是出淤泥不染的伊文为什么会同意那个婊子的提议,难道他真的热爱工作到连卖身都可以了吗?他焦躁的不小心捏碎了手里的终端。艹,他发出一声脏话,算了去找柳蹭直播吧,而且他对柳的态度很好奇。不知道看到被自己淫奸过的人躺在别人的身下骚叫,柳那张高傲得让人作呕的脸会露出什么精彩的表情呢。

直播如约开始,南柯穿着一条薄到透着肉粉色肌肤的白裙子出现在摄像头面前显得,吊带裙的领口似乎很低,但被胸前的围裙遮住,让人难以窥视里面的春光,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那条裙子很短,短到只能遮住底下的骚逼,纤细修长的大腿暴露着,只要他轻轻抬起胳膊或踮起脚尖,他的裙边肯定连小逼都遮不住,小小的、骆驼趾形状的三角区肯定会暴露出来。打扮得比红灯区卖逼的婊子都露骨,但却像一个贤妻良母般在厨房里为自己的爱人煲着汤呢。

伊文走到南柯的身后伸出布满肌肉的胳膊搂着南柯的腰,他的胳膊比南柯的大腿都要粗,抱着他就像狮子圈住一只小羊羔一般简单。

南柯轻轻侧身倚在男人心跳蓬勃的胸膛里,低眉垂目,一双漂亮的眼睛染上水淋淋的情欲,泪水涟涟的:“别、我丈夫快回来了。”

“和他离婚好不好?他根本就不爱你。”伊文将南柯搂得紧紧得,就像是只要一松手他便会像流沙一般怎么也握不住了。

“不行。他可是执政官的首席,你知道为了和他结婚我做了多么大的努力吗!”

“就因为他是首席?”

“嗯。谁是首席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我能是首席夫人就好。”他漂亮而滥情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疏离,主动踮起脚去用舌尖挑逗男人凸起的喉结:“那看清了我的虚伪、拜金、自私的你,还会选择继续爱我吗?”

“会。”伊文压低了嗓子回答着,这一个简单的字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重,理智告诉他爱上有夫之妇当小三是卑劣的行为,但此时此刻他的精神却不容许他否认。

泥泞的水声从此刻响起,人妻灵巧的舌头侵犯着他的口腔,纠缠住他的舌尖吸吮起来,隐晦的、带着个人味道的津液被交换,他们的口腔里充斥着另一个人的味道,就好像是被打上了烙印一样。暧昧的气氛像夏日的烟火般在寂静的暗夜里绽放、崩开,整个房间里被淫靡的水声所覆盖。南柯一遍回应着伊文更加凶狠、猛烈的激吻,一边将他一步步推进自己和丈夫的婚房里,直到两个人滚进了柔软的床上。

南柯急躁地撕扯着伊文的衣服,伊文宽大的、因为常年握枪而磨出薄茧的手掌也攀上了南柯的身体,碍事的围裙被丢到一遍,那条既清纯又孟浪的裙子得以窥见全貌,这个骚货果然没有穿内衣,红果似的乳头被薄如蝉翼的裙子透出,连乳晕也看得一清二楚,下身更不用说了,湿漉漉的花穴打湿了布料,裙角洇在骚逼上勾勒出漂亮的形状。伊文的手掌从大腿出抚摸着一点点身进裙底往上推直到衣服挂到腰窝将整个女穴都暴露出来。

在男人饥肠辘辘的视线下南柯的骚逼湿得更快了,又滑又润,骚水沾在逼上黏糊糊的,这样的婊子娶回家是避免不了被戴绿帽的,但伊文却无比羡慕他的丈夫,起码他得到了这个被全帝国觊觎的美人,不是吗?

“把鸡巴捅进去,我的情夫。”南柯主动用两指分开他湿透了的花穴让颤颤巍巍的阴蒂和肉洞暴露出来,为了适应男人过大的尺寸,他尽力将自己脆弱诱人的小穴掰大,让里面蠕动的嫩肉和带着细褶的肉壁都让男人窥见,一副欠操的模样。

狰狞可怖的鸡巴毫不犹豫地抵着骚肉撵进去,巨大的肉刃急速填满了人妻的空虚感,南柯小穴被填满,浅小的阴道里尽是男人鸡巴的味道,随着剧烈的抽插,南柯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一波波狠烈的肏干顶到错位,硕大的龟头在白嫩的肚皮上顶出了形状,随着肏干肚皮上被顶起的鼓包也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南柯鬼使神差般隔着自己雪白的肚皮抚摸上男人的阴茎,感受着最原始的欲望:“舒服吗?我尝起来怎么样?”

伊文默不作声继续用他的肉棒征伐着湿热的小穴,但从他青筋紧绷的额头,便不言而喻了。南柯知道怎么进一步勾起男人赤裸裸的欲孽,将自己纤细的、还带着一层香汗的胳膊温柔的环在男人的脖颈上,挑逗着:“好深啊被顶到宫口了呢,想不想肏进我的子宫?那里连我的丈夫都未曾去过呢。”他咬着鲜红的唇瓣笑颜盈盈的,好像完全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在男人眼中有多么诱人。

小小的舌尖被伊文卷入口中当作玩物般亵玩,鲜红的小舌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厮磨。伊文宽大暴起青筋的手掌掐着南柯浅浅的腰窝,发狠般的抵着南柯肉嘟嘟的宫口研磨着,宫口又软又湿,嫩得不像话,温热的骚水从子宫里淋在男人卖力耕耘的肉棒上,伊文死死掐住了男人纤细的腰肢使劲往里一顶,闭合的宫口便被男人的阳具干开了小孔,敏感而欢愉地接纳着凶狠的侵犯。更加柔嫩的宫壁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地绞住男人的性器不愿意松开,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明显,潮吹的淫水被男人的鸡巴堵在自己的身体里甚至倒回流进子宫里。

“啊!被干进子宫了好棒!骚子宫要沦为男人的鸡巴套子了骚子宫里全都是男人的味道啦会、会被老公发现的”绵软的声音像是小钩子一样勾的男人心尖痒痒的,看着身下美人被自己干出了淫态,不争气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娇弱的美人承受不住那么粗暴的侵犯,鲜红的小舌头被肏了出来,嘴角还挂着几缕银丝,显得格外淫靡。痉挛到不行的大腿颤栗着环上男人精壮的公狗腰,微挺的腰肢反而将自己的子宫往男人的鸡巴处送去了,雄壮的阴茎被埋进更深出,甚至顶到了子宫的最深点,仿佛男人在一用力,娇软的子宫就会被顶穿。

伊文将潮吹连连的南柯抱进怀里,偷情的小三和出轨的人妻反而像是一对恩爱的佳偶,将人搂紧的动作使他们更加密不可分,同时也让男人的阳具无时无刻不干进子宫的深处。南柯无法保持理智,他的理智早被一下下野狗般疯狂的肏干彻底捣碎了,但凭借着本能他还是吻上了男人胸前那道三十多公分的刀疤上,他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猫在帮着爱人舔舐伤口,湿热的腺液沾湿了男人的伤痕,他的双眼里含着悲伤和神明般仁慈的怜悯:“痛吗?”

“习惯了。”

南柯轻轻将头抵在伊文那道丑陋的伤疤上,将自己滚烫的泪水低落在上面:“以后未经我的允许,不许把自己弄伤。再这样下去,我就不会喜欢你……的身体了哦。”

“遵命。”伊文感受着美人的泪珠像是花蜜一般浸润在自己的身体上,烫烫的,心像是被什么灼烧了一样。他吻着美人垂泪的眼睛射出一股股粘稠浓密的精液,将未被造访过的子宫灌满自己肮脏的白浊。小腹被精液撑大,宛如怀孕了般。

“不好!”南柯惊恐的发出呻吟:“我丈夫要回来了。”

【弟弟被南柯殿下的温柔弄哭了。】

【貌美人妻好好冲!】

【虽然柳大人没有出现,但他的存在感好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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