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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应来进来接替助理,坐在一边看小猫崽还是睡得呼呼的。觉真大!
他这心里正天人交战呢,吃了饭给送回去,还是吃了饭给带回去。这柳下惠不好当呐。
心一横。
昨晚不是都下决心了吗,不然怎么会又把人抱回去呢。只是赶上病了,没忍心。
多大是大啊,他自己可是十五就开荤了。
要等满十八还得一年多呢,真等不了了。
三点多人终于睡醒过来,烧退了,小脸煞白,肚子叫得王应来都能听得见。
王应来带他去安定门吃潮州菜,顺便买个手机给他。菜脯粥、澄海鹅、粉肝、碳烤响螺、石橄榄猪肚,小猫崽吃着香,顾不上说话。
王应来也喝点热乎的,看着他囫囵个儿往嘴里塞,这是饿急了。
上完菜,大师傅从后面出来,拉着椅子坐下,拈着张纸,顺着一条条往下捋。
——谁跟谁,哪天来的,大概齐听到些什么。
——谁跟谁,就俩人,坐的拐角有卫生间那屋,四个菜吃一晚上。
“有四个人,昨儿来的。大元宵的也没约,张嘴就说是你朋友。门口进来报,我想起你上次说多事之秋就没磋磨,直接给让进来的。走的时候下面小孩儿没看仔细,把这个落屋了,让人追出去找也没找着。到今天也没回来拿。”
是一个青花锦桃纹盘,王应来不用拿起来就知道,底上有“福夀康寜”。去年刚从香港拍出去的。
“监控调我搂一眼。”
不管是谁,这样文明的来,送来的还是那一茬里最秀气的一件,想必不会太悍。
来者是客。
确实不认识,王应来让大师傅拷出来,回头他拿给程所帮忙看看,能不能严打的时候摸查一下。四个汉子在这城里,总归要释放。
旁边小猫崽吃饱饭,让暖气一烘小脸又红扑扑的。
“你来。”王应来分出一条腿来,拍腿喊人。
小猫崽有点扭捏,还是挪过来了,半坐不坐的垫在他身上。
他一伸手给人摁着搂个瓷实。
小猫崽耳侧这半边脸正抵在王应来唇边,他用唇外侧碰了碰,“不烧了是不是?”
“嗯、嗯。”小猫崽想拱出去,有点不知所措。
“吃饱了吗?”
小猫崽点头。
“说话。”
小猫崽歪头看他,眼神里那意思:我不是回答了吗。
王应来一口咬在他耳朵上,软骨的痛感传达快速且清晰,小猫崽马上痛呼出声。
“不说话,就咬你。咬到出声为止。”
小猫崽生气又不敢发作,只能瘪嘴没好气儿地说:“我吃饱了!”
王应来照着额角亲了一口,“乖。”
“我问你,要回宿舍去,还是跟我走?”
“跟你走?”
“跟我走?”
“不是,我……我说跟你走上哪儿去?”
他那腰一直让人隔着衣服捏,温热气息吐在耳边,实在有点分神。
“走床上去。”王应来舌尖卷着他耳侧皮肤似舔似磨,还把耳垂吸到舌尖抿,让人鸡皮疙瘩骤起。
小猫崽气息不稳,赶忙挣出怀抱来,拧着身子正向他,“你、你别舔了。我想事呢。”
王应来含糊笑语,“小乐乐思春呢,脑子都跟不上溜儿了。”
人一双小手并拢放在膝盖骨上认真发问:“二爷,你问我跟不跟你走,是要包我吗?”
上次他也问过,二爷说不是大佛不白帮人的。这回他不问“帮”了,他说“包”,这就不算白帮了,小猫崽眼睛里闪着精光坐等人答。
应该有戏。
王应来眼角眉梢还是噙着点笑意,问道:“你想让我包你吗?”
“我想!”小猫崽直接脱口而出,说完又有点后知后觉的小声念叨:“我、我缺钱。”
得,还是钱闹的。
王应来又给他圈进臂弯来,大手从衣服下摆摸进去抚在腰侧,又顺着脊柱线往下捋,指尖揉着他尾椎上的小骨节。下颌嵌在人颈窝里温热贴住,自顾自缠绵悱恻。
“你想我吗,我在床上摸你,你难受吗?”
“难、难受……”小猫崽开始有点哼哼唧唧的。
“怎么个难受法?”
“就是痒……痒……”说完扭着小屁股,想起,起不来,感觉臀侧好像有什么东西顶着,更难耐,“还热,浑身都热。”
王应来了然,坏心眼的逗弄他,“傻,那是发骚呢。”
小猫崽眼睛里水汽弥漫,一双乌黑溜圆的大眼睛不错珠儿的盯着王应来瞧。他是小,但不是傻,怎么也在坤爵汇半年了,他知道这虽然不是什么好词,但放到这档口绝对不是骂他。
“以后都不让你难受了,都像那天那样,那么舒服,好不好?”说的是那天早上在床上给他撸射的事呢。
小猫崽回想着,微不可闻的哆嗦一下,主动伸手抱上王应来的脖子轻轻点头,下颌高高抬着才能掂在王应来肩头上。
“走,回家!”说着兜起屁股蛋给人捧住站起来,小细胳膊下意识搂得更紧了些。
把人放下来,穿上外套,俩人就回去了。
还是回那个酒店房间。
王应来在路上,就给酒店打电话,喊他们上去给浴缸放水。一进门,三两下就把人扒干净丢到水里去了。
小猫崽咯咯乐着,露出一排贝母似的小牙。
王应来自己也蹬了衣服裤子,跨进去坐在他背后。他下面已然梆梆硬,没有内裤拘着,搂一下,直挺挺打在小猫崽后腰窝上,瞬间闹个大红脸。小猫崽有点哆哆嗦嗦的。
“怎么了?害怕是吗?”
“嗯……有点……”
“从来没做过吗?”
“自己……自己摸过。”
“别人呢,小女孩儿,跟小女孩儿一起玩过吗?”
小猫崽似乎是想起什么,不说话了。王应来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壳,也不知他表情如何。
“说话。”
王应来低头咬住他颈侧的皮肤,“不说话,我可使劲了。”
“你别!”小猫崽扭正半个身子。
这浴缸里,王应来这种肩宽的不好转身,小猫崽这样的,打滚都绰绰有余。
“你别总咬人,这样不好。”小猫崽捧着他下巴,又拿手去摩挲他的青胡茬,主动凑上来吮他下唇。嘴实在太小,堪堪吮住半边下唇,像嘬奶瓶那样嘬着裹。
一看就没亲过嘴儿。
“我没不说话,我在想呢。”
小声儿软乎乎带着点病未痊愈的沙哑,带着点情欲上头的黏糊。
王应来又伸手搂了一下自己下面,借着水上下撸了两把。
他弄小猫崽,是到处点火。
小猫崽弄他,是星火燎原。
小猫崽缓了一会,终于组织好语言,慢慢说道:“以前,学校里有个姐,比我大几岁。她摸过我还亲过我。当时她说她村里人就是这么弄她的,跟她说好朋友这样子叫互帮互助。后来她不知道上哪了,走前她跟我说不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谁要是对你这样,他就是坏人。”
小猫崽又扭回去,后脑勺对着王应来。
“她还说,‘姐也是坏人’,可是我觉得她挺好的。再后来就是去年,我村里爷叔来我家,搂我……”
王应来突然出声打断他,“怎么搂的?你示范我看看。”
小猫崽从水里“哗啦”一下爬起来,站在王应来腿间,弯腰用手臂环住他肩膀,手掌在后背上大片游走。
“就这样,还有,”另一只手也上前在胸前划拉,“就这样胡乱摸。得亏我穿着秋衣他啥也没摸到。我就跑了。”
他站着,下面的小东西晃晃荡荡的在王应来眼前,差点打他脸上。王应来一张老脸久违的红了,下面胀得生疼。细嫩的大腿根儿就在眼前,让人想搂过来吃干舔净。
“啥也没摸到你跑什么?”
小猫崽又缩回水里,梗着脖子,“你不许咬我,我想一下再说。”
王应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自己的,感觉好像稍微消下去一点。
过了好一会,听小猫崽说道:“我要说了,你不许再让我示范。”
“你他妈屁事儿还挺多。”
“就是有一天我爷我奶下地干活,我在家睡觉,那个爷叔又来了。我睡着觉,什么都不知道,一睁眼裤子都褪在下面。他……他那个——”
小猫崽眼睛往两人之间的下面瞟,“他那个就在我嘴上来回地蹭。我紧闭着不张嘴。他还握着、握着我的……还往他嘴里放……我害怕,我怕他给我咬掉了。”
小猫崽的眼睛里亮晶晶的窝满水汽,眼圈红晕一片。
王应来问他:“吓哭了?”
“没有!”小猫崽很有底气的答,“我想哭来着,但是忍住了。”
“后来呢,你弄他嘴里了?”
“没……也没……我奶回来给我做饭,给他吓跑了,她还扔了一块钱在床边上说是‘嫖资’。我奶没听清就来问我,我一开始不敢说,我奶一直问一直问。我一说我奶就上他家去砸东西来着。”
“老畜牲干了这种事,不该他走吗?怎么反倒是你走呢?”
“因为、因为——”小猫崽又扭过头来,露出那个不知所措的表情,王应来耐心等着他。
“因为爷叔在村里到处说,说‘隔壁村的烂货咱村好多人都玩过,你俩天天在一块,你也是烂货,出来卖的嫌钱少了就来闹’”,小猫崽直勾勾盯着他,“我真没卖。”
说完眼神黯淡下去,头也不梗着了丧眉搭眼的,“现在才是卖呢。”
王应来把他捧起来,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嘴唇落在人胸前锁骨上,舌尖轻舔,“谁要买?小臭孩儿,不洗澡。”
“我洗的!我天天都洗!”
“是吗?不知道谁,上次来,没洗就睡了,半夜还自己脱裤子蹭我。”
小猫崽涨红着脸不吱声。
“还有昨天,说想我喜欢我,喜欢贴着我,来了又是不洗澡就睡觉。是谁?”
小猫崽震惊地微张着嘴,“我说了吗?说想……想你?喜欢你?”
王应来一手搭着浴缸边沿,一手握住他下面轻轻捋,间或揉一下两个肉球,“所以呢,喜欢我吗?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小猫崽虚虚搭着他肩膀,脸红心跳地点头。
“说话。”
边说边去咬他胸前的小红点。
小猫崽惊呼,立刻就转为一声“嗯唉……”
这一口看着吓人,实际凑上来却是绵软的唇瓣,勾着红点点抿。好小的两颗像干瘪的小米粒。舔过就硬挺起来像饱胀的小米粒,红色小米粒。
“说话。”
王应来的声音透着沙哑,喉咙里干得很,像是在汗蒸房干烤了一夜。
“喜欢……喜欢你……”
“喜欢我什么?”王应来非要追问不可。
“呃……喜欢你长得好看,你身材好。喜欢你有钱!谁都怕你!”这会又说得很溜了。
欠弄!
王应来手上加快点动作,小猫崽自己也上下起伏着一拱一拱的,腰背挺直了小嘴一张一合,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溺水样。手底下跳动,看他小嘴又寻过来,想找个地方吮裹的样子,貌似要到了。
王应来停下手里动作,跨步迈出去披上浴巾走了,腰跨间晃荡硬挺着。
也不能我一人憋着。
王应来去桌子边拿烟。只见一团影子从浴室冲出来直接掼在床上,钻到被子里。他那小身板如果躺平的话,估计看不出里面有个人。
小山包拱动,王应来笑着走到床边大声呵他:“干嘛呢!”
人从里面露出头来,小脸通红嗫嚅着:“我难受……”
王应来浴巾披在肩头垂坠下来将将盖到臀上沿。他肩宽胸腔也宽,所以腹肌和人鱼线收的急促,肌肉线条向下汇到一处。毛发丛生卷曲支棱,如果说毛发代表欲望的话,那他应该是非常重欲得那一卦。
他那里颜色要比其他皮肤略深一些,带着点充血的暗红。现在微硬向下耷拉着,跟囊袋包裹的球挨着。球看起来很紧实,像是网兜里的橙子样沉甸甸的饱满圆滚。
他手里夹着烟,叫人,“过来”。
小猫崽半爬半跪地蹭过去。
“张嘴。”
小猫崽乖乖的凑头过去,伸手要扶。
“不许上手。”
这就有些难了,那一团贴在一起并没给他什么空间。只能手撑床半跪着,张嘴从下往上去盛接,小舌头自然的伸出来抵住冠头起个固定作用。
那东西突然充血弹起来正打在他脸上,忽地把人吓住了。
法地身形乱拱。
“乐儿,睁眼,睁眼!是我!”王应来急切地唤他。
一看来人小猫崽马上瘫软下来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浑身滚烫好似岩浆灼烧,那热度烫得王应来下意识都躲了一下,又赶忙迎上去给人结实的揽进怀里。
小猫崽那眼泪顺着眼眶断了线似的往外涌,口鼻间混乱湿润黏糊的一片,嘴中不断悲鸣哭嚎,“二爷!呜呜……我害怕!我热!”
王应来给他抱下来放在床边圈到怀里,顺手扯两张纸巾小心蘸着擦,脸颊上被他自己蹭得已经红血丝泛滥的一片,小孩皮肤细嫩根本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抹蹭。
看着小猫崽一身情欲翻涌的潮红王应来心如刀绞,“谁给你脱得衣服?”一张嘴却是带着颤音的沙哑,像是被怀中滚烫炙烤的干涸。
“我、我自己!我自己脱的……我热!”小猫囫囵回答着小手还伸下去抓自己内裤上的小鼓包。
王应来把他手抓回来按住,继续追问着:“吃什么了?还是喝什么了?”得趁着人还有一丝清明劲儿赶紧问清楚,等下迷糊过去就什么都晚了。
小手被禁锢住无法纾解,只能拼了命把小身板向上拱,“没吃、没吃,什么都没吃。”
“喝了吗?喝东西了吗?喝酒了吗?”王应来看床头柜上有个杯子,里面还有一杯底儿的乳白色。
“没喝酒。没喝……奶,喝了奶。苦的。”小身板扭歪了蹭在王应来膝盖上,正屈膝抱着他膝盖骨蹭那硬起来的一小团。
距离他被带离坤爵汇也就一个多小时,已经发散成这样,看来屋子里这么高的空调也是催药性呢。
王应来对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毫不了解,他一向算得定坐得稳,头回生出未知的恐慌来。这还是个孩子,脆弱骨节恨不得一捏就碎,全身都没有几两肉,你也该是被家人捧着爱着呵护着才对,怎么就偏偏选中你承受这肮脏的罪恶,清新自然没被世俗沾染的纯净不该是你的错。是我的出现把你拉进了这吃人的暗色漩涡吗?
地上有黑薄绸的裤子和白t恤,是你平时上班总穿的那一套。早春三月寒意料峭却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是从店里直接连哄带拽拉过来的对吗,他吓你了吗,打你了吗,被拉走的时候你该是怕极了吧。
幸好拿了手机。
幸好买了手机。
王应来给他套衣服,人稀软根本不听使唤。不知道是刚才绷太久了脱力,还是药性上来了昏沉,眼皮似睁非睁,喉咙里哼鸣有音但传出来只是低微的哼哼似有若无。
对周遭毫无反抗任他摆弄。
即便不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来摆弄。
王应来说不好心里什么感觉,这感觉太过于陌生从未有过。
他拿着软绵绵的小细腿往裤子里塞,手都是抖的。低头捡掉在地上的手机,一滴水砸在屏幕上,漆黑屏幕倒影中,他看到自己嘴唇都是颤抖的,眼珠涨红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也像是被逼疯的鹿。
是狩猎也是猎物。
他捧着人开门,张晓磊在门口守着,原本伸手想接人,一看王应来那脸色就把手缩回来了。转身进去巡视一圈,看见那牛奶杯子立刻压低声问:“东西收走吗?”
王应来摇摇头,张晓磊就要去开套房大门,被司机向前一步拦住。一时间所有人都站在客厅里,落针可闻。磊子默默活动着手指,攥拳,松开。何秘书接起电话来走到窗边去。
小猫崽毫无声息,好像一条刚被太阳晒过的冬被,轻飘飘搭在王应来手臂上,热气烘得他心颤。他抱人走到门口,背对着众人,“人我能带走了吗?”
何秘书电话还没挂,抬手向司机摆摆,放人。
王应来刚走一步,又退回来,“药盒子给我。”
里面小闫看看何秘书,进里屋拿出一个铝箔壳,张晓磊接过来就赶着跑到前面去按电梯。
下楼从大堂过,刚才二一一六门口那个经理就等在正门,拿着王应来的车钥匙。
大堂里确实有棵树,是圣诞树。妈的圣诞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还他妈不赶紧拆。老子差点开到北四环去。
张晓磊开车,往京大附属医院奔。
小猫崽在怀中醒转但不是好醒,又要脱裤子,嘴里一连声地哭求,“二爷……二爷,我……”
——我什么?
王应来想起上次见他是在酒店里,吃饱喝足以后给人弄得舒坦了,小嗓儿黏糊的呻吟。
“二爷,我难受。”
“二爷,我疼。”
“二爷,我不要了。”
就是一个没人疼的小孩儿,可连他都欺负他。
“热……我难受……”小猫崽难耐地扭,手往裤腰上扯。
黑绸裤子松紧腰,一扯就露出白色的小内裤。王应来摸了一把,内裤前面全是湿的,应该是射过一回。小东西现在摸着还是直愣愣硬着,撑在内裤里顶着正面,他给捋顺向上,免得内裤面料一直摩擦冠头,万一磨破了更难受。
他一碰,小猫崽立刻从断断续续的哼唧鼻音拉长成一声娇软的呻吟,未经多少情事的懵懂少年被药性催生出天然的情欲,毫无收敛之意的呻吟带着点哭腔又娇又媚,情动小兽般的呜咽哀鸣让狭小的车内空间顷刻间淫靡泛滥。
磊子在前面如坐针毡,根本不敢看一眼后视镜。怎么小男孩也能叫出这种声儿来啊……
王应来也不敢多碰,有药性在,怕给孩子弄坏了。看小猫崽扬起小细脖子难耐地梭巡,微小的喉结显现出来微微颤抖着,他就凑上去含住柔嫩的薄唇舌尖卷弄。小舌尖滚烫颤抖用了十足的力回应他,迷蒙间收不住力化作狠命的啃咬,津液互换水声作响间腥涩金属味猛然蔓延开来。小猫崽绯红的小脸上唇边有更刺目的血红,珍珠贝母的小牙上血丝密布。
王应来嘴疼心也疼,但没有那天被紧紧箍住的冠头疼。你那天应该会更疼吧。他舔着自己唇上的伤口,好像在舔那挣紧了再没有余地的淡粉色圈环。
小猫崽被人捏住双手不得纾解,只能在人怀里拱着吟叫,王应来勉强分出一只手来又在打电话,打给万修平。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他急切地问:“你在院里吗?”
万修平一如往常的沉稳,“在呢,怎么了?”
“有个小朋友,被人喂了药,我在路上,十分钟到。”
“吃的什么药?”
王应来喊磊子,“磊子,药给我。”接过来正反面看,“不知道什么药,没有盒子只有壳儿,英文的,s什么什么,绿色的。”
“药还有?”
“对,一板上两粒,用了一粒还剩一粒。”
听到这万修平心里已然有数了,“行吧,带上直接到急诊,我现在下去。”
万修平刚升了副院长,年前年后的行政会议一大堆,这会刚开完会正要回家呢,一看是王应来的电话就有点不想接,再看时间,这个时候来电话也许是有急事,怕真的耽误事只好接起来。没等电话里说完就掉头往急诊赶,他还没站稳,就看见王应来捧着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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