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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冯齐不吭声，陈志兴用手臂撞了撞他，“你不是吧，连我都不信？”
冯齐抬头，看向陈志兴，“我跟随过的两位将军都已经死了，就算说出来也没什么，我只是不想提。”
“……”可以的！这回答，他都不知道怎么继续问了！
冯齐最厉害的就是这个，可以完全不在意你怎么想，会不会生气，不想说就直接拒绝！
当然，你生气也没用，不说就是不说，嘴硬得一批！
陈志兴无趣的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烟，刚要点，忽的想到什么似的的，又凑近冯齐。
“你真杀过人？”
冯齐转头看他，“这个问题你不是问过我了么？”
“呵，就是想再确认下。”
“……”杀过，而且不少……
冯齐没吭声，如同之前陈志兴问的时候一样，只是轻点了下头。
见已经不可能问出朵花来了，陈志兴将烟点燃，把话题又绕到周溪身上，准备开始八卦。
可惜……冯齐那嘴……根本啥重点都问不出来！
凌晨两点，只剩下一间嗨房还有人，陈志兴交代了一声就带着冯齐下班了。
回到出租屋，陈志兴本来是要让冯齐先洗澡的，但冯齐拒绝……
“我操！黏糊糊的你不难受啊？”陈志兴一脸无语。
冯齐面无表情的回，“没有黏糊糊，不难受。”
陈志兴翻了个白眼，刚想说什么，刘佳穿着睡裙从卧室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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