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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借口,尤加利在赌,这几百块会不会换来谭蘅一的主动。她很乐意那些能和她寻欢作乐的人都是带有目的性的接近她,毕竟除了爱,她什么都能给。
答案是肯定的,谭蘅一也从包里摸出了一张名片双手递过来。尤加利没有第一时间接下,她打量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是连自己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的轻佻,结果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以后您和您朋友好想来我们店里用餐,可以提前给我打电话!我为你们争取最好的位置!”女孩深深聚一躬,然后向大雨中跑去。
尤加利关上车窗,手中翻看着那张名片,然后拿出手机把她的电话号码录了进去。
竹村终于不再沉默:“需要我查一下她吗?”
尤加利拿起水瓶喝了一口姜汤,这是竹村带来的,应该是他回去之后就让阿姨备下,再带过来时温度刚刚好,不会很烫。身体暖和了,尤加利就不会那么想和竹村计较刚刚他心不在焉的事了。
再喝下一口,盖上盖子,她递到了竹村面前,示意他也喝一点:“不用查了,随便什么人都无所谓。”
“我只是希望您交的朋友不要太坏。”竹村嘴唇挨着刚刚尤加利碰过的地方,这是他们这两天第二次的接吻。
尤加利心里才没有第几次接吻这么温暖的事,她只觉得好笑,伸出手抚上了竹村散落下来的头发,绕在指尖把玩:“再坏能坏到哪儿去?”
“起码不会间接杀死一个胚胎。”她阴笑,从侧面看她竟是真的开心,竹村的心沉了沉。
他知道,她又在旋转那把心窝上的匕首。
她不会愧疚,不仅如此,偶尔还会说一两句关于那件事的话,就像…是在给竹村做脱敏训练。
她要一直伤害他,直到竹村彻底麻木。
回到家里时已经快12点了,下雨的缘故司机开的格外仔细,时间上就拉长了点。
尤加利已经半眯着眼睡了,竹村小心把她抱起来,她此时小小一团,靠在男人胸膛里,瘦削又苍白。
“为什么您的身体总是养不好呢。”竹村用额头去贴了一下她,感受着她的体温。
她是早产的,一直虚弱。尽管各种补品都没有断过,身体各项指标也接近正常,但总是透出不同常人的白皙,就像,快死掉的人回光返照时的模样,没有血色却有生气。她是让竹村一直心疼着的,他的孩子,如此美艳动人。
尤加利发低烧了,盖着厚被子还在说自己很冷,竹村只有紧紧贴着她,希望她能暖和点。
但迷迷糊糊的女孩却推着竹村,“你好冷,我要暖和的东西。”
低烧让她脸颊潮红,连嘴唇也水嫩了起来。呼吸很重,一呼一吸都牵着竹村,竹村俯身舔舐了她的嘴唇,却一不小心吻醒了病中的小猫。
“我现在有点热了,现。”她撑起半个身子,睡衣肩带滑落下来,露出半个酥胸和半颗红樱桃。
她的胸部条件真的很好,一只手刚好可以抓完的大小,胸底很饱满,上半部分连接着乳尖儿的弧线也完美,肉眼可见的弹软,是难得的尤物。
竹村就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觉身体的血液都向下灌输,身下那根巨物马上就抬起来。
很胀很难受,很想把她的胸捏在一起替自己乳交,再全部射进她的嘴里,一滴不落吞进肚子。
“抱抱我。”她张开手,渴望着低温度的竹村。
竹村脱去上衣,裸露着上半身,把尤加利轻轻圈在怀里。
是让人舒适的温度。
雪松味在尤加利鼻子边挥之不去,男人的长发垂落下来落在她的胸上,竹村每轻微动一下,发丝就会扫过她的乳尖,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开始不受控制的摩擦着双腿,在竹村怀里乱扭,想蹭什么东西。索性直接双腿盘上了他的腰,刚好就是那根粗壮的器具顶在那。
“给我吧。竹村。”她呢喃着,手也没停,去扒着竹村的裤子,“怎么解不开,你快解开。我想让它进去。”
竹村简直快疯了,她那些无意识的挑逗话语,钻进竹村的耳朵里,惹得他性器翘得老高,如果他自制力再差一点点,他真的会忍不住的,哪怕尤加利现在发着烧。
他重新调整姿势,环抱住她,紧紧贴着女孩,轻拍着她的背。
“现在不可以,小叶。等你清醒的时候,你还想的话,我们再做好吗?”他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这是他最克制的做爱。
他从来没有和尤加利真正意义上交合过,他从未真正进入过她,尤加利一天不点头,他就不会越过那条线。
他已经罪孽深重了,这段畸形的关系他没有拒绝,已经是该下地狱,哪里敢多要一点点。
天边泛白得时候,尤加利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竹村喂她吃了退烧药后,尤加利已经完全意识清醒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软绵绵的。
竹村坐在床边,替她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然后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小叶,惠子身体又不好了,你也知道那次她流产后一直身体很虚弱。你父亲昨晚给我打电话说惠子工作时晕倒了……”他顿下来,见尤加利没有什么情绪变化才继续说到,“她现在这样我有很大的责任,我想去看看她,我很……”
“你很什么?”尤加利打断他,“你很愧疚?竹村,是你觉得自己没保护好她而愧疚还是因为是我让她变成这样的你在替我愧疚?
“如果是后者,我只能说我父亲同意让一个玩4p的女人继续在家族里工作就已经是最大的补偿,你不用替我赎罪。如果是前者,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我说过,她可以拥有你,但是她不能带走你,人和心,都不能带走。”
她的声音沙哑且小声,甚至听不出过大的情绪。竹村早就被尤加利当成私有物了,在他用那张尤加利最喜欢的脸,最喜欢嗓音说出“叔叔当然会一直爱小叶”的时候,他们早就锁死了。
尤加利语气轻下来,像是要流泪,声音颤抖着宛如没了朝气的鸟儿,每一个起承转合的尾部都带着发抖:“叔叔不要离开小叶,没了你我会死掉的。”
她观察着竹村的反应,从他细微的表情中找出他此刻动容的证据,然后,靠在他身上,把头枕在肩膀处,用鼻息去探他身上清冷的雪松味。左手指尖冰凉,触摸到他此时温热的皮肤,慢慢攀上着他的脸,再勾出耳廓,脖子上的筋,来回的抚摸着,就像……对宠物表达着喜爱。
“小叶。”竹村也抱紧了尤加利,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他的味道,“我能保证我是爱你的,世界上所有的爱我对你都有。你呢?”
“我是你玩爱的游戏用来假装深情的玩具吗?”
晚饭的时候,竹村并不在,阿姨随口说了一句,中午的时候他就觉得人不太舒服,头很晕,估计是发烧了。
难道是昨天晚上他光着身子给自己降温受凉了?尤加利又是简单吃了两口就撂下碗筷上了楼。
她想去看看他,又怕竹村再次问起那个问题。思索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推开了竹村的房门。
他的状态比尤加利想象的要好一些,原以为他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结果是好好坐着在吃药。
“小叶…”对于尤加利的到来他是没意料到的,尤加利通常不会来他房间。
“别说话。”她不想听见莫名其妙的问题,“你去看看松本惠子吧,我最多给你一星期时间,你要回来。”
“小叶?你怎么了?”
少女站在门口,眼眸微垂,像是有泪珠一样透着亮,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沙哑的声音从喉咙挤出:“现,我从来没有不在乎你的感受过,只是更多的时候我习惯先考虑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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