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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戴着斯文的金边眼镜,吐字清晰,周遭仿佛笼着一层淡淡的光。岑烟看向他,突然之间有些恍惚,不知道多久之前,她站在台下听他演讲的时候,无数次想要跟他并肩。
而现在,他们站在同一个台子上,所有人都将他们的名字放在一起。
他对于她,再也不是年少时难以触碰、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发寒的月亮。
岑烟没有完全照着台本念,而是和晏然川探讨了一些非常专业的问题,她话里的一些专业名词完全没有卖弄的嫌疑,不了解的人完全无法说出这番话。
台下掌声响起,刚刚还出口嘲讽的人顿时哑口无言。
即便是花瓶,那人也不得不承认,换做其他人不会有任何一个比岑烟更专业以及更认真。
晏然川看向她,显然也没想过她特意去学习过,他眼底划过一分欣赏,又觉得本该如此。他认识的岑烟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从来不会敷衍了事。
下台阶时,台下拍照的人让岑烟看一下镜头,她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晏然川还以为她穿着恨天高不好下台阶,从身后过来绅士地牵住她的手。
像是王子牵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公主。
她攥紧他的手,理所应当地跟着晏然川下了台阶。
从活动现场离开时,不少粉丝追了上来索要签名,他们有很多人千里迢迢只为了见岑烟一面。因而岑烟并没有急着上车,而是被堵在人潮里一个一个给他们签名。
晏然川还在处理发布会的事务,等结束出来时岑烟也没有结束手上的签名,追她的其中有个年纪很小的小女孩,十分认真地跟她说,“烟烟,我长大以后要成为很厉害的导演,到时候让你做我的女一号。”
岑烟笑着看她,“嗯,我等你。”
她随意地抬眼,突然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男人,他落过来的眸光沾染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软。他们隔着人潮相望,那样的眸光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排在最后的是个男粉,吵着闹着要跟岑烟合照,签名也不带明信片,让岑烟直接签在自己的胸口上就好。
她落笔有些迟疑,“为什么要签这儿?”
“我想把你放在心尖上。”岑烟也没多想,以为对方对她只是单纯的粉丝对偶像的迷恋,只是还没有开始写,那人就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嘴里喊着,“写这儿。”
岑烟后退了一步,意识到这人有些变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晏然川已经走了过来,一边拿过她的笔一边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在我请保安过来之前,我希望你能自己离开这儿。”
他的语气淡漠,身上压迫感十足,换做正常人早就走了。可惜他们遇见的并不是一个正常人,非但痴迷岑烟,还总幻想对方是自己女朋友。
“你算是什么东西?”
晏然川身高比那人高上一大截,因而看他的时候是以俯视的姿态,他垂着眸子,看向对方的眼神就像看一粒尘埃一般,仿佛对方的存在可有可无。
他转而告诉对岑烟说,“先上车。”
岑烟想这儿这么多人,估计不一会儿保安就要来,也就没放在心上。在晏然川说完这句话后,她转而上了保姆车。
刚刚想插手但看见晏然川就没动的沈乔赶紧凑上来问,“怎么了?”
“遇见变态了。”岑烟拿出车上的湿巾擦了擦手。
隔着车窗玻璃,岑烟看见不远处那个变态被保安拉走,于是没想太多,只是当自己遇见了只苍蝇。其实这种事,还不是第一次发生。
晏然川也跟了过去,岑烟只当他有事,定了餐厅跟工作室的人吃饭。
而她不知道的是,晏然川并不是做别的私事。刚刚公众场合人太多,他不好发作,直到变态被拉到无人处,那张淡漠的脸撕下了虚伪的面具。
晏然川笔挺的西服因为弯腰多了几个褶皱,他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偏偏脸上还似笑非笑,看起来有些可怖,“刚刚是用这只手碰她的吗?”
“我……”
饶是变态,看到这样的晏然川也吓了一跳,他捂住胳膊,听到男人低声警告,“如果还有下次,小心你这只手。”
那头的岑烟是聚餐进行到一半才见到晏然川的,他坐在她身边,拿起湿巾给她又擦了一遍手,每根手指都没放过。
她笑着说,“刚刚去洗过了。”
可是晏然川没听,岑烟便看向他,“你也想占我便宜?”
他面上一怔,看了好一会儿她那张好像丝毫没有被影响的脸,随即收回手。岑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凑到他耳边的轻声说,“是你的话,我可以破个例。”
指尖点在他胸口的位置,“需要我给你签个名吗?”
岑烟太知道怎么勾人了,她好像知道自己哪个地方最诱惑、最让男人难以招架,晏然川眸底如同打翻了一瓶墨水,随即晕开。
他没开口,但喉结却上下滚了滚。
沈乔看不下去了,“刚刚直播就在秀恩爱了,这会儿都结束了还不放过我们这些单身狗,到底是让我们吃饭还是吃狗粮?”
岑烟这才笑着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那天晚上岑烟喝了点酒,看上去有些微醺,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还是借着酒意,一直坐在晏然川身边占他便宜,还吵着说要在他胸口签名。
晏然川没动,一抬眼看见沈乔好奇地看向他们,似乎想知道晏然川会不会答应。
他自然没答应,只是仍由她动手动脚。
直到那双手快要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他攥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动。
到了家后,岑烟就更肆意了,她伸手摘了晏然川的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还伸手比了个“2”,“这是几?”
晏然川:“……”
闹到最后,她伸手将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而后往上掀。她好像不知道如何去解扣子,一直闹他。男人只能一颗一颗解开纽扣,仍由她在他胸口签她的名字。她用的是一只不太锋利的笔,一笔一划,触感有些痒。
明明只是两个字,过程却无比地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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