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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抬起眼时好像又变成了那座高不可攀的雪山,“怎么了?”
作者有话说:
发红包。
装,接着装w
助理
◎臣服在女人的裙摆之下。◎
像误闯神明的领地, 无意撞破他沾染世俗的另一面。
岑烟难以抑制地将视线落在他的眼尾和喉结上,想从他干净的外表下窥探出一丝别的东西。
见她不说话,晏然川薄唇轻掀, 嗓音听起来有些暧昧的哑, “怎么了?”
“……”她出神了几秒钟,而后指着卧室说,“灯坏了, 你去看一看。”
晏然川跟着她走进房间,抬眼看到床头柜有个灯暗了一盏,他看了眼, “有多余的灯泡么?”
岑烟站在他身后, 差点碰到他宽阔的脊背, 她想了想, “没有你就不能修好吗?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他白玉般的手指顿了顿, 显然觉得这句话有些荒谬, 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后拿起旁边纸巾擦了擦,“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说到底还是你没用, 找什么借口呀?”这无理取闹的话说出口后, 她也觉得哪儿不对,挑着眉看他,一副我就是要为难的模样。
晏然川甚至在想, 这灯是不是她故意弄坏的。
男人转过身,对上她故意挑衅的眸光, 但却有分毫不让的意味。他朝她走了两步, 岑烟退无可退, 很快脚后跟被抵在了床侧。
她顺势坐在床上, 扯起唇角,眼尾染上的艳色如同娇嫩绽放的玫瑰花,“恼羞成怒?”
但晏然川显然没有。
他眉眼仍旧冷淡,仍旧是那副做什么都慢条斯理的模样,衬衫没系好,露出一片景色,俯身的时候更是明显。晏然川一只手落下来,撑在她腰侧,“你最想要的作用都没有试过,就说我没用?”
岑烟心一跳,对上他尖锐的目光。
她也没有退让,修长的天鹅颈弯成漂亮的弧度,两只手臂软软地撑在床垫上,风情万种地看他。岑烟自然不能落于下风,否则他就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她一只手环上他的腰,“好啊,那先检查一下工具?”
晏然川没想到她真敢上手,还没反应过来隔着一层布料就被她碰到了软肋。他沉下眼,身体微微僵住,喉结上下滚了滚。
“松开。”他好心劝她。
岑烟却觉得新奇,愈加肆无忌惮地探寻。她从来不知道那地方的是那样的触感,只碰了一下就不敢再动。太矛盾了,明明是那样光风霁月的人,某个地方却生得野蛮。
眼见蛰伏的野兽渐渐苏醒,岑烟呼吸急促起来,她压抑下自己的情绪,心里却止不住地想——
好可怕。
她胸口的心跳噗通噗通一下又一下,吵得她好像再也听不见其他的东西。
晏然川忍了忍,微凉的指尖将她纤细的手腕攥住,“检查得如何?”
岑烟不想暴露,于是口是心非,“和别人比差远了。”
他眯眼,“别人?”
她笑了起来,一缕发丝缠绕在脖颈上,整个人看上去带着股轻浮,女人抬起手,指尖在他胸膛上轻轻划过,“你不会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被我养的人吧?”
岑烟尽量轻浮,不想让他瞧出什么。
像是一桶冰水猛然浇在沸腾的岩浆上,滚烫一瞬间冷却,什么也不剩。
晏然川唇角有向上的弧度,眼底笑意却未达眼底,“是么?既然不满意的话,那就早点休息。”
身上的香味慢慢散开,晏然川起身,慢慢离开了卧室。
门一关上,男人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在别人眼里视若高山白雪的男人面上完全是理智的丧失和不堪。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他这才离开。
不是第一个么?
晏然川眼底挂上几分讥讽的弧度,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下贱,竟然会自取其辱来到这个地方。
和别人一样被她弄?
他看向四周,所以那个男人也在这里留下了痕迹,也会看到那样诱人的她?也会听到她那样勾人的嗓音?
他们也会发生些什么?也是,没有人在她面前把持得住。
他垂眸用余光看了眼证据,自嘲地想,连他也不例外。
暧昧的气息完全散尽后,岑烟才松了一口气,她闭上眼就想到那骇人的温度,赶紧站起来去浴室里将手清洗干净。
抽出纸巾擦手的时候,她看见了镜子里陌生的自己。
不堪的模样,比晏然川也好不了多少。
她像往常一样护肤看书,但手里总是有奇怪的触感。她该抵触的,但并没有那种感觉,倒像是心里有什么密密麻麻地往上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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