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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看,那是我高中最喜欢的煎饼果子,没想到今天他竟然还在,我们去买点吧。”江然语气透露着满满惊喜。
周于寒点点头。
在这刚过完年的春节,还如此寒冷的冬天,寒风在寥寥无人的街道上面呼啸着呼啸,街上几乎都没有什么人。
还是熟悉的那个老爷爷坐在校园的街边,面前摆放着一个小摊,小摊上面摆放着一台袅袅升起热气的炉子和一些简单的材料。
江然拉着周于寒走过去,江然笑着跟老爷爷打招呼,“老爷爷,你怎么今天还在这里啊?”
老爷爷脸上都是被岁月留下的细长的皱纹,他的额头和眼角上面布满了像枯叶一样的皱纹。
他身穿着一件厚实的灰色外套,看上去虽然破旧不堪但是却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让人一看就知道对方是个很讲究的人。
老爷爷听到有人过来,他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了。“今天吃完饭刚好没事,而且刚跟她吵架,出来摆摊还可以不用在家听老婆子唠叨,心里也安静些。”
感情是两个人吵架了,他出来求个安静,江然听着不忍笑了起来,“好吧,老爷爷,我们要两份煎饼果子。”
“行。”老爷爷站起来,擦拭了一下双手,准备弄煎饼果子。
他的手十分的枯燥就好像是冬日里的树皮一样,但是他的动作十分的麻利灵活。他的动作熟练而稳定,想来也是经年累月的经验让他才可以做的这样子,不一会儿他将煎饼果子翻转到一面,而入眼边可以看到煎过的那面已经变得金黄酥脆,江然感觉都可以散发出阵阵香气,勾的他忍不住想要流口水。
江然抬头四周看了看到处都是一片寂静,偶尔有几片枯叶被寒冷的风吹起,在空荡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飘荡。
他不解的问着老爷爷,“现在街上都没有什么人,你出来会有生意吗?”
老爷爷手里的动作没停,“很少有人过来,但是一天也能赚点钱,只要有钱我家老婆子就开心了,到时候我再买点东西去哄哄她,她就什么都不跟我计较了。”
当然重要
说着老爷爷脸上绽放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江然忽然心里有些羡慕,原来真正的感情哪怕已经过了数十载也是担心对方不搭理自己,要想方设法的去哄对方开心。
也不知道自己跟周于寒可不可以一起走到那么久,他们两个人之间阻碍重重,隔着那么多人,那么多事。
周于寒看着身边的人情绪忽然变得沮丧起来,不由得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慢慢用拇指在对方手上摩擦,像是在安抚对方一般。
没多久热腾腾的煎饼果子就做好了,老爷爷用袋子把做好的煎饼果子装起来,递给江然,眼睛在两个人身上扫视了一眼,他也是看过很多人的,看着眼前紧握双手的人。
他自然是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老爷爷笑着对江然说,“两个人过日子啊,磕磕碰碰少不了,也总会遇到反对的人,但是这日子总归是自己过的,一切啊,都要听自己的心,不要在乎太多别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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