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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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探望亲戚，顾斯全程紧紧握住姜眠的小手，在他人问这是谁时他都会说这是他的妻子，顾浩荡跟徐芥走在前面，望着儿子跟儿媳妇恩爱的模样心里也跟着欢喜，他们就像是幸福的一家人，笑容满和蔼，去了好多处地方探望不同的亲戚。

顾槿站在身后抽闷烟，男人望着顾斯牵紧姜眠的手，他似乎像是一个外来的闯入者，他们才是幸福的一对，他应该离远些，徐芥笑容愣住，注意到大儿子异样的情绪，以为儿子是刚站起来心里不适。

“你要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妈下次就不喊你来。”徐芥的声音很温柔，顾槿掐灭手中的烟，沉声道，“没有不适应！”

“那你是因为喜欢眠眠，见顾斯现在那么珍惜眠眠心里不高兴？”两个儿子是她生的，她了解这两人的脾性，没有男人想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握紧手。

“我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

“比如呢？”

顾槿想起他对姜眠做过最大的错事或许就是她被压在木马的假阳具上，她在看见许夜那一瞬，她好痛苦，似痛苦到要晕。

他还是没心慈手软。

继续开最大挡的震动。

她又哭又闹。

顾槿沉默，没多说。

要是能从来顾斯不会再肯再把姜眠让出来，而顾槿也永远无法站起。

顾槿现在都记得姜眠第一次送他的糖。

她鼓励他站起来。

顾槿现在如愿以偿站起来，鼓励他站起的女孩也在眼前，不过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