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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极不好对付的成年alpha,另一个水平恐怖的未成年alpha——但一对上伯纳黛特就安分得不得了,能撬开这块铁板的看起来只有克蕾曼丝的叛逆期。费利克斯听着亲昵的谈话,伯纳黛特正在问女儿身上的果香是喝了点甜酒呢,还是去花园里散步了,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

而伯纳黛特朝他看来的一眼也的确如此,正捏着克蕾曼丝的指尖,凑近了嗅。瞥过他,还挺惊讶的,意思是怎么还赖在这。费利克斯整整领结,清清嗓,“克蕾曼丝,叔叔想问问你……”

伯纳黛特问:“跟谁一起喝酒了?”

沙发上的青少年就认认真真地报出另几个少年人的名字,末了笑了一下,“他们说我分化结束,也算成年了,可以尝一尝。”

没有很多,脸上还是浮了些红晕,脸颊往掌心里靠,挨蹭着。伯纳黛特好无奈地摘下一只镂空的长袖手套,拿手背给她凉凉,声音极近地贴着,“有哪里难受和不舒服吗?”

克蕾曼丝摇了摇头,又转过来,问道:“费利克斯叔叔,你刚才是跟我说话吗?”

的确没法再待下去,费利克斯拍了拍衣角,起身。

“我可能要留宿几天,打扰了。”

“随你。”伯纳黛特又想起来什么,“离三楼远点,不准去烦她。”

少了一个人,果酒的甜香愈发绕得近,似乎是加入了鲜果,闻起来清清爽爽的,不知道克蕾曼丝的脸和唇咬起来是不是也一样。她遵循人生前半截的经验主义,常偏爱皮革、茶叶,以及更细腻的酒种,而克蕾曼丝是一片只在北地生长的、口感轻透的薄荷叶,耐寒比高温雨水浇灌更多。

克蕾曼丝挪着蹭着,跨坐在她的大腿上,不够端庄,馥郁的清甜和信息素是两种味道,只是刻意被主人混融在一起。克蕾曼丝微低着头,说:“是我自己也想试的。”

“都说酒精能提升一点勇气。”

伯纳黛特抬眼,刚好接住她落下的亲吻。

还是适应不了,舌尖被熏染得全是甜腻的花果气息,直往口腔里钻。醇厚的陈酒品久了会有余甘,年轻人爱的则是另一个极端,接触太多反而舌尖发涩,对她有些折磨,是不是和年纪小的相处,总要忍受一点。

浓度不高,不过酿造得到位,克蕾曼丝呼吸急促,咬一会就得放开,给了喘口气的空间。

不咬嘴唇就改咬耳垂了,贴着她的侧颊,“我看过了,费利克斯叔叔是你最后一个客人,别的你也不用出面了……”

由膝盖往上摸,大腿绑着环扣,今天穿衬衣了,但两腿中间的布料粘腻而湿滑,伯纳黛特一愣:什么时候,怎么,怎么……

克蕾曼丝的吐息低沉温暖,“你脱手套的时候…我有说过我喜欢你的手指吗?”后臀被轻拍了一下,她关心克蕾曼丝第一次摄入酒精,有人想的与她完全搭不上边。

“克蕾曼丝。”伯纳黛特叹了一口气,缓慢地斟酌,“我在年轻的时候做过很多错事,现在也不是合格的家长。你上次问我在想什么,我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必须要说的话,我不愿意让你成为别的身份,也不想失去吻你的资格。”

“但这对你是不公平的,我在利用年龄和阅历欺骗你。你不能被公开地承认,可能会承受道德的谴责批判——不仅来源于外界。就比如,我们现在在做的,应该怎么定义呢?”

小小地举了一下手,克蕾曼丝笑着露出了一侧尖牙,“我知道我知道,是在偷情哦。”

话说得很冠冕堂皇,对插嘴的回应是不轻不重地扇了扇臀瓣,湿得更厉害。克蕾曼丝很不满地哼声,“就不能有人是喜欢乱伦吗——”手指用上了点力气,臀瓣的掌印愈深。

克蕾曼丝埋在颈侧,声音微颤,自己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有小小的呜咽,总归撑着狡辩完整了:你觉得不能再进一步,应该是,应该是,这就是完美的终点——我还能给你养老送终呢。

手掌停住了,好歹把该扇的扇完,半路急刹,疼痛和快感都吊在中途,不上不下。

伯纳黛特收回手,捏一捏自己的下巴,思忖着,“有点道理,我要再想一想。”

将克蕾曼丝从身上抱下,对付这些礼裙,伯纳黛特还是长了很多年的熟悉,不费力地卸下克蕾曼丝的内衬,湿透了的肉缝张合,阴茎半勃。

手指会先为自己拓张,接着整根阴茎都会埋进来,酒精的催化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克蕾曼丝顺从地分开腿,腿肉被绑带勒出起伏,她挑的腿袜也很适合,被撕破还是完整褪下,穿着也行,她会在回房的路上跟客人们问候晚安,裙下溢出的精液沾湿大腿和脚踝……

等等,伯纳黛特脱衣服是先解丝绒颈圈的吗,这类的配饰无伤大雅,没有必要重视——伯纳黛特扯过那条系着珍珠的浅色环带,俯身,在小孩阴茎的根部比划着,缠三道有点太紧,两道又不够,最后拉长了尾结,使那颗珍珠悬悬缀着。

克蕾曼丝的表情有些凝固,喉咙微动,声音发干,“你最好不要……”

她的腰间被解下一条丝带,优势是足够长,可以把背在身后的双手绑得牢固,手腕扣紧了。克蕾曼丝想要的话,有很多种挣开的方法,不过前提是想要。伯纳黛特的指尖从手背滑到臀缝,阴茎被勒得可怜,颤颤地挺起,伯纳黛特问:“可以忍着一会吗,等我回来?”

平静的空气扭曲、波动,从中钻出极为粗实可怖的藤植,至少不是普通民众可以饲养在院子里,沿着架好的木框上爬成装饰花墙的那种。西弗曼巨藤,特性是喜爱完整地吞食大型动物,包括人类。伯纳黛特拍拍它的前端——应该算是头部,尖刺密集处裂开一个小口,温顺地吐出几根鼓鼓囊囊的支茎。

它并不拥有过多的神智,只是天性服从更具压迫性的主人,没有指令让它立刻绞死或是咬碎面前跪趴着的人,那不就是要更折磨地对待,也许未来发展出了明确的情感,会怜爱地想: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两侧各有一条绕上大腿,紧了紧,再精确地蔓延到肉缝的边缘,轻轻拨开阴唇,露出艳红色的入口。湿得很厉害了,但仍是窄小的。于是伸向中间的那条硬是缩细了前端,蜷曲着探了进去,撑着里面的软肉。克蕾曼丝不适应地要躲,问她要做什么。甬道被茎身按得松软些,然后有接连的圆形物体在植物内部推挤的形状。

克蕾曼丝瞳孔微缩,意识到不对,现在她知道哪些鼓囊出来的是什么了。很努力地在摇头,“不行,真的不可以,别进来——”

最细的前藤快要抵到肥嘟嘟的腔口了,紧接着违反常理地膨胀,被拉扯到极限,吐出一枚圆润的乳白色球卵,恰好堵着肉道尽头。还没有到孵化的年份,但是湿润柔韧的胚卵。试探了一下深度,下一枚就很不客气地塞进,一点点压过软肉,往里滚动。克蕾曼丝有点想骂她,而话语将欲离口,碾着敏感地方的卵弹动了一下,音调被迫弯成上扬的呻吟。

喂进去大几枚,稚嫩的甬道就被填满了。两条固定她用的藤蔓缓慢松开,不轻不重地抽过咬着东西的肉唇,扇打出水光腴润的模样来。克蕾曼丝的小腹被撑出鼓鼓的弧形,内里的卵被挤压摩擦,由于温度而不安,先是轻微的震颤,而后剧烈地跳动起来,有什么要破出的恐惧和异物的蠕动,以及,对肉道无情的顶弄。克蕾曼丝感觉不久前喝下的东西似乎都要被顶吐出来,没有手肘能支撑,脸颊贴着皮革面,使脊背到后臀的曲线尤为挺翘,只是喘息比难捱的膝行更明显,几下就难掩甜腻的尾音。

伯纳黛特又拍了拍巨藤,后者没有任何意见,迅速隐回了空间阵术。她给自己净了手指,从一旁的酒柜里取出另一瓶来,贵重与否另提,但绝不止会微醺了。醒酒器不是她常用的款式,但也能凑合着让克蕾曼丝尝一尝大人的味道。

水垒木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了,克蕾曼丝的嘴角垂着涎液,眼睛失焦,“不要走……”

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好好含着,伯纳黛特说:“我改主意了,打算再去见几个人,应该不会太久。”

她拍了拍腰,让那里不要塌得太厉害:不准用前面射,也不准有一枚掉出来。

关上门前,有密布的荆棘上攀,锁死了有可能溢出气息的缝隙。伯纳黛特摸了摸缺一处饰品的脖颈,有些不习惯,但问题不大。犬齿蠢动也是正常的,毕竟,她很久很久没有痛饮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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