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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一半停住了,原来是角落的小妱一阵呓语,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一根小小的阴茎,从开裆的亵裤中探头而出。

顾长青当然知道年轻的男孩儿在睡梦中是可能勃起的,但这时机实在太绝妙了,看到这一幕后,她禁不住直接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哈哈哈哈,该说真不愧是你的儿子吗?这么小就这么骚。”

那边露鸟的男孩儿还睡的淡定,这边一丝不挂的孟若婡却替儿子羞耻起来,起身想帮小妱盖上被子,却被顾长青使坏拦住了。

“盖什么盖啊,你儿子这是要给我验验货。”顾长青笑话他,“瞧瞧这小嫩鸡,让我找找他的小骚痣在哪……嗯?山海国的男孩儿不是自小就点守宫砂吗?怎么没看到。”

顾长青笑嘻嘻地调侃着,没等到回答,一瞧怀里的孟若婡,男人正脸色煞白。

她自然瞧出了不对劲:“怎么了?因为我说了守宫砂?”

“长青,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孟若婡眼圈红了,期期艾艾地说,“我一个男人家,每天还要做工挣钱。儿子还不省心,被个坏女人随随便便就欺负了,被……这下以后怎么嫁人,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

“他才多大,就被艹……”这信息量真是惊人,顾长青着实消化了一会儿,“哦~~怪不得你这当爹的,这么急切的想把儿子送给我,原来是被糟蹋过啊。”

“不是的!没被弄到最后。”孟若婡惊慌地解释,“他这么小,还硬不了。有些女人就是这么坏,看男的还小,玩不了,也要把守宫砂搞没,让你嫁不了人,毁你一辈子。”

这话顾长青倒是信了。也是,这么小,就算能硬,放身子里有感觉吗?

“就算没被艹过,那我也不能要啊。就一个小屁孩,要鸡巴没鸡巴,要奶子没奶子。”顾长青故意嫌弃地撇嘴。

孟若婡却当了真:“没事的,等过几年,养大一些,小妱的奶子和鸡巴就长起来了。在那之前,长青可……可以先玩我的……”男人羞得越说越小声,边说,边将自己的鸡巴上放到顾长青的手里,讨好地磨蹭,“长青,求你了,别嫌弃我们爷俩儿。”

顾长青被整笑了:“我玩不玩那小男表子,你不都得给我玩?”

说着,她掐了下手里淫荡的阴茎,换来男表子爹的一声惊呼:“好痛!”

“再说了,跟你讲过我不娶男人的,我们那儿没这讲究。”玩笑归玩笑,顾长青最后正色拒绝。

“我哪敢奢望你娶他……当小侍就行……”看到顾长青愈发难看的面色,孟若婡慌张地补充,“没有名分也可以,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能……跟着你就行。”

顾长青挑眉:“等等,你先解释解释,什么叫‘跟着’我?”

“就……就是……跟着你生活,伺候你,给你生孩子,只要……你给他口饭吃、给个安身之所就行。”孟若婡瞧着顾长青的脸色恢复了些,这才敢说完。

顾长青明白了,然后她沉默了。

或许对于山海国的男人来说,这种不求名分,只求跟女人在一起,是委屈求全。

可对于流芒国的女人来说,若和男人睡就要负责养这男人一辈子,这男人是要有多金贵?简直就是荒唐。更何况这女人是顾长青,她就从没缺过男人。

当然顾长青也不是不理解孟若婡的苦衷。她好歹也在女尊世界工作多年,多多少少知道,这边男人如果没有女人撑腰,活的会有多惨。

这也是她愿意时不时给孟若婡留些银钱的原因。这点钱于长青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是随手拿出的零钱而已

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顾长青愿意沾上这麻烦事。

见顾长青没有直接回复,孟若婡心下凉了。

他强打精神说:“瞧我,真是傻了。小妱不过蒲柳之姿,哪有跟着长青你的福分。长青,求你原谅我那些胡话。我刚才真是傻了……”

“今天太晚了,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别想这么多,我会再来看你的。”顾长青笑笑,起身欲走,照例留下一小袋钱给男人。

孟若婡收下钱,眼圈红红的:“长青你真好,不嫌我脏,还总是接济我。我该怎么报答你?如果……”

如果自己能为她生个女儿就好了,他想。

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小妱长青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自己吗?

神国虽然不讲究女婚男嫁,可凡人男子,肯定比不上神男的。

别说是神女,就算是山海国的凡人,凭长青这样的才华样貌,都不愁男人为她生儿育女。

“你又钻牛角尖了。”顾长青哈哈一笑,“怎么报答我?你啊,多吃点,把身体养的再壮一些,让我玩的更快活些,就是真的帮我了。”

孟若婡点头应是。

孟若瑶站在武馆门口,手里捧着一小袋银钱,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明显丰腴不少的男人。

她小声问父亲:“该不会是孟素真那女人转性了?难道她肯给你钱了?”

对面来看望女儿的孟若婡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怎么可能?!她那人,有两个大子,也都散到男人肚皮上了,哪舍得给我?”

“那这钱……是哪来的?”孟若瑶担心地问。

听到女儿对自己的关心,孟若婡一脸甜蜜:“若瑶,你还是小孩子,不用担心这些。只要记得在武馆好好吃饭、好好学武就好。等爹再想想方法,存存钱,说不定以后还能让你去读书。”

“可……”父亲的解释,让孟若瑶更担心了。

“别怕,没事的。最近孟素真不怎么关注我,我的钱也藏的住了。”孟若婡打断了女儿的话,“唉……武馆吃的肯定不如家里,爹给你带了些吃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肉包,香味顿时吸引了孟若瑶的注意力。

“快吃吧。”孟若婡催促。

孟若瑶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仍抱有疑惑,但在食物面前,也顾不得再追问了,立即接过吃了起来。

她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胃口大,只几个回合,就把肉包消灭干净了。

“啊……我怎么一下子都吃完了……都没给爹和弟弟留。”孟若瑶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用留,这是爹专门给你带的。爹跟小妱在家有的吃,你不用担心。”看着女儿吃的这样急,孟若婡一脸心疼,“给你留的钱别不舍得花,多买些吃的,可别再饿着自己。”

“爹,你也是,多照顾自己,还有弟弟,别饿……”孟若瑶停顿了一下,父亲原本有些瘦削的脸颊已然丰润不少,看起来确实过的好多了,“别累着了,还有小心孟素真那女人……”

“好好好,我们若瑶真懂事,将来一定是个好妻主,家里的顶梁柱。”孟若婡欣慰地说道。

……

看望完女儿,孟若婡独自往家里走。

在走过回家必经的小巷时,发现路旁停了一辆奇怪的马车。

坐的起马车的,都是颇有家底的人家,鲜少会往这小巷钻。而且现在仍是有些烦闷的秋季,车厢帘子却没有用轻薄的纱帘,而是用的看起来有些重量的布帘。最奇怪的是,那负责驾车的车婆子,居然是蒙着眼睛站在路旁。

正当孟若婡为这种种不合理的样子奇怪时,车厢的帘子被掀了起来。

里面坐着的,竟然是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她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可等到你了,快上车。”

孟若婡被顾长青的美貌晃了下神,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拉进马车坐下了。

“长青……你怎么在这?”他后知后觉,“天!刚才我居然就这样直接上车了,不会被人看见了吧?!啊,还有外面的车婆子……”

“别怕,周围没人,我瞅着呢。至于那车婆,刚才不是把眼睛蒙上了吗?”顾长青笑容愈加明艳,乐呵呵地将孟若婡搂在怀里,“今儿个天好,我带你出来逛逛。”

孟若婡赶紧摇头:“不……不行的,今天那女人在家的。我本来就是借着做活的由头出来去武馆看望女儿的,如果在外面太久,绝对会被怀疑的!”

顾长青却毫不担心:“这有什么,等下你从我这多领些‘工钱’,这样你那妻主就不会怀疑了。”再说,孟素真哪敢怀疑,这不是惹典夫的老板不快吗?她心里补充。

听到有钱,又想到自己之前让女儿读书的打算,孟若婡不再推脱。更何况,能和情人幽会,于他本来就是很开心的事情。

“可……能去哪呢?”孟若婡担心地问,“咱俩这种关系……说起来见不得光,去哪儿都有可能被人看见的。”

“带你去郊外逛逛,现在枫叶都红了,那边的景致还不错。城外走远点,就没什么人了。至于来回路上,只要你在马车里上别下去,谁能知道?”顾长青说道。

“可有那车婆跟着……好奇怪……”孟若婡放低声音抱怨,似乎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就不能把车婆打发走,你亲自驾车带我出去吗?”

“这可不行!”顾长青直接拒绝,还上手开始脱孟若婡的衣服,“我还想这一路上跟你好好亲热呢~”

“你怎么……就想这事!”孟若婡身子反抗不了,只能嘴上反抗一下。他心里怨愤,原来所谓想自己、带自己出来玩,还是要跟自己做这种事情。

车厢内部,装饰的还挺精致,软靠坐垫一应俱全。可再舒适,这里依然是马车上,只要有人路过,掀起帘子,就能看到里面鬼混的女男。就算不掀起帘子,等情事渐浓,车身摇晃,从外面也能看出端倪。

然而凭孟若婡的力气在顾长青那根本不够看。见挣扎不过,又不敢大声,孟若婡只能用近乎无声的音量埋怨:“你……再想也不能在这儿啊,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在这儿怎么了?”顾长青问,怀里的孟若婡只得结结巴巴说出自己的担忧。

顾长青听完:“哎呦,谁没事掀人车帘子啊,再说,等车开起来了,有点晃动,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了。”

她拍了三下手,车帘子外传来一声‘遵命,大人’:是车婆子取下眼罩,上来开始驾车了。

随着马车向镇外渐渐驶去,车内的孟若婡很快已经被脱尽衣衫,被顾长青压在软靠上为所欲为。敏感的耳垂早就落入顾长青的唇舌攻击范围,淫荡的阴茎也在一轮抚弄下,湿哒哒地抬起头。

“不行~嗯啊~嗯哼~”孟若婡害羞地捂着嘴不让呻吟倾泻,“我忍不住,会出声的。”

顾长青却不以为意,动作不停:“那有什么,就叫出来呗。”

“那……那怎么行!”孟若婡激动地都忍不住出了声,“就算路人听不见……外面那车婆子……她肯定听得见。”

“是吗?老李,你能听见这车里骚货的叫声吗?”顾长青扬声问道。

“回大人,小的耳背,什么都听不见,而且老李我压根没看见有男人进车里。这一路车您安心放松就好。”车婆老李耳朵怎样不知道,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很熟练。

顾长青满意地笑着:“听见没有?这下你放心了吧。”

“你……你拿我当小孩儿骗啊!”孟若婡发着小小的脾气,“这不都被人听了,丢死人了!”

“听见怎样,听不见又怎样!”顾长青则狠狠掐了孟若婡那对愈加肥硕的乳头,激得男人惊叫一声,浑身颤抖。

“要的就是这刺激。”她弹了弹孟若婡已邦邦硬的阴茎,“再说,我看你也很喜欢这玩法。”

孟若婡摇头否认,却被顾长青熟练的技法折服,不自觉地放开了被压低地音量:“啊~嗯啊~才……才不喜欢呢……哈啊……哈啊~”

马车行驶过周饶县的主干道,车外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路过无数店家、行人。见到这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路人纷纷让路,也有人驻足观看,猜测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男人这般不知羞耻,敢在一帘之隔的车厢里白日宣淫。

“嗯…………啊!”孟若婡拼命忍耐,甚至将衣物咬在嘴里,但仍有零星的呻吟声从嘴角泄露。

还真如顾长青所说,这危险的情景,却带给他非比寻常的刺激,只觉得所有感官都敏感了数十倍。

封闭的马车车厢渐渐燥热无比,沉浸性事的他,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看把我的小骚货热的,来,姐给你开窗帘,吹吹风。”顾长青坏笑,就要去掀车厢一侧窗户上的帘子。

孟若婡惊慌地叫道,拼命想拦:“不行!别!”

可惜,此时被情事折磨的他,声音嘶哑,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长青掀起帘子,送进一阵子凉风。

完了,全完了……自己那被玩弄时的下贱样子,都被路过的人看见了……孟若婡在心里绝望地想。

燥热的天气下,孟若婡却突然觉得自己手脚冰凉,浑身发抖,无法控制身体,只能无力地瘫在坐垫上抽泣,任凭赤裸的双腿被打开,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迎风挺立。

男人的灵魂仿佛一瞬间离开了身体,他神情恍惚,不敢看向帘子的方向,只是想象着那边路人会是怎样的眼神看他:是惊讶、愤怒,还是……鄙夷?

许久,孟若婡的唇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是顾长青在吻她。

“哎呦,被吓哭了?好可怜哦。”顾长青依旧笑的灿烂,身后那刚刚掀起过的帘子此时已经放下。

孟若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被吓哭了?好可怜哦。嘿嘿,放心,我哪舍得让你真的社死。”顾长青安慰着被吓哭的孟若婡,“刚才我是觉察到路上没人才掀帘子的,而且就掀了一下。”

得知最可怕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发生,孟若婡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委屈地埋怨:“讨厌!人……人家刚才都要吓死了,呜呜……”

“看你哭成这样,好像多大委屈似的,其实很爽吧?”顾长青坏笑地说,“要不是你射了这么多,我还真被你骗过去了。”

射……射了?

孟若婡低头一看,深埋在阴道内的阴茎滑出,汩汩白浊从女户中露头,滴落到他的腿间:“哎呀,我直接射在里面了……”

那不知羞耻的阴茎,即使射了也没有消停,依旧在跟顾长青点头问好。

孟若婡装作不经意地问:“长青,我是不是……还是戴着环比较好?这样可以确保射在外面。”

“锁精环也不能总用,你那脆弱的小黑鸡巴要经不住的。”顾长青挑眉,“放心,我不嫌弃你射的东西,你记得舔干净就行。”

孟若婡害羞地低头用嘴帮心上人清理射在体内的浊液。

“可……可是,如果……我……”孟若婡一边舔着,一边传出闷闷的声音,“……我怀了怎么办?”

“你居然是担心怀孕……”上方的顾长青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总是习惯性忽略,这个世界是男人负责生育的。

孟若婡莫名心虚了起来:“啊!我是说……我这种身份,如果怀了……对长青你来说,也是个麻烦吧……不能用环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去买避子汤喝……”

“这算什么麻烦?!你什么都不用喝。”顾长青不耐烦的打断,“继续舔,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且不说他俩这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很难自然产生后代,就顾长青每次做爱时,腰上必然佩戴的最新版避孕器,就足够解决这个问题了。所以她自然不当回事。

可这话落在孟若婡耳里就成了另一层意思:不算麻烦?这是什么意思?长青难道不反感自己怀她的孩子吗?

这几个多月来,靠长青时不时的接济,孟若婡和孩子们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他也愈发不甘心只停留在偷情的阶段。

孟若婡心若擂鼓:

如果自己怀了长青的孩子,她会跟妻主讨要自己吗?想来神女的命令,孟素真肯定不敢拒绝。

甚至……自己顺利生下女儿,会不会长青一高兴,就带自己去神国呢?

他越想越开心,不禁露出痴痴的笑容。

顾长青发现了腿间的孟若婡表情奇怪,她笑着调侃:“你这骚屌,笑什么呢?舔我的阴户开心成这样?该不会是回味刚才的暴露玩法吧?”

“才……才没有呢……”孟若婡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液体,身体却真的不禁回味起刚才冲上巅峰的滋味。

他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样疯狂又刺激的玩法,刚才居然怀疑长青害自己,真是不应该,自己明明是靠长青,才一次次、不断感受当男人的种种乐趣。

瞧出孟若婡得了趣,顾长青便倚在靠垫上,然后撺掇他用男上位自己动:“等下出了镇子,人更少了。你可以自己决定何时掀帘子,想怎么刺激都可以了~”

“你坏死了~净出这腌臜点子。”孟若婡嘴上说的硬,身体却很诚实。他起身跪在顾长青腿间,将阴茎撸硬,抬着置入已经湿漉漉的女户中。

男人淫荡地挺身插入又拔出,鼓胀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不一会就倾泻出新一轮的呻吟:“嗯哈……嗯哈……”

“哦呼~景色真棒,宝贝。你的奶子真的养大了不少。”顾长青欣赏着面前的男乳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摇摆,“提醒一下,我们已经出镇子了,外面的景色也不错哦……”

明白了长青的暗示,孟若婡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拉起车厢的帘子。

秋风习习,掀起一层层金色的麦浪。

路旁广阔的麦田里,只有远处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大概是辛勤劳作的农妇。

当这些农妇抬头擦汗时,是否能看清这边驶过的是马车?是否能看到车内一样“辛勤耕耘”的荡夫呢?

想到这里,一股热流涌到孟若婡的下身,硬挺的肉棒实打实又大了一圈。

“嗯啊……这样做好羞人!好刺激!好紧,鸡巴受不了了……”孟若婡呻吟着,疯狂摆动着腰身。

……

车厢外,赶车的车婆子老李冲地面啐了一口。

听了一路骚屌子的叫床声,把她下面的逼水都叫了出来。

心里恨恨地想:这神国的大人就是会玩,从哪搞来这么淫荡的男人,在车上都肯让人搞。

可惜不让人看样子。

但不看她老李也能猜到,这小骚货模样一定不差。

老李这样断言。

/

马车一路行驶到一处郊外的枫树林中。一个小小的亭子矗立在林中,在火红的枫叶四面环绕下,仿佛是火海上的小岛。

“吁…”老李将马车停稳,冲车厢里请示,“大人,你说的观景亭到了。”

“你先拴好马车。”车厢里传来大人的命令,然后是一阵吵闹的声音,还有隐约男人的哭声。

老李心里觉得奇怪,但也不敢问,只听令将马栓到路旁的枫树上。

刚拴好马,车厢的门帘被掀开,那个神国大人从车上跳下,一脸兴奋:“别急,老李,这里还有一匹马需要你照料一下呢~”

说完,老李就看到了奇葩的一幕。

那位大人从车厢里拽出一个浑身赤裸、只剩一双鞋还穿在脚上的男人:

头戴一副奇怪的束缚装置,嘴巴被口塞撑大无法合拢;装置通过皮带固定,远远看上去,竟有点酷似马笼头。

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上也绑了绳索,只是那似乎不是用来限制行动,而是为了将男人的胸和鸡巴勒得更突出。

脖子上系了个项圈,项圈上拴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正握在神国大人的手里————刚才大人就是用抓着这根绳将男人从车里拽出。

“呜!呜!”那男人意识到老李的存在,拼命挣扎起来,向那神国的大人投去可怜求饶的眼神。

“唉?反应这么激烈?看来没用够……”那神国大人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瓶状容器,向男人的脸上喷洒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只喷了几次,那男人明显挣扎的轻了,露出像是喝醉的神态。

那神国大人这下终于满意了,回头跟老李说:“我这爱马在家里拘束久了,难得到了这郊外,他定然想好好跑跑。我在这亭子等你,你牵着他在这附近溜达几圈再回来。”

说着,竟然要将手里的绳子递给老李。

老李没见过这架势,被惊的一时不敢伸手接。

“没事的,只是匹小公马,你好好牵着他逛逛就可以。”大人见老李不动作,和颜悦色地催促。

艹他爹的,她老李又没老眼昏花,这是不是小公马她能不知道?

“是。大人!”老李接过绳子,谄媚地夸奖,“这可真是匹好马。”

“是吧~”大人看上去心情很好,又嘱咐老李道,“遛马的时候,只准抓着绳子,不能碰马儿。哦对,也别走太远,你必须能随时看到我。记住了吗?”。

“哎!是是!大人放心,交给小的。”听到有各种限制,老李反而放心了不少,她轻拽绳子,嘴里发出哨声,催促男人道:“走吧,小公马,别让大人不开心。”

那男人呜咽了一会儿,才似乎终于认命了,乖乖被牵着走了起来。

……

第一次牵着这种“马儿”的老李,也整个人紧张的很。直到绕着观景亭走了几圈,渐渐有些距离。她心里估量那神国大人听不见自己说话了,才放松下来。

这时,老李再也忍不住,开始仔细打量起身旁的马男。

她这才意识到这人长的比平常男的高大很多。只是那神国大人身材更是伟岸,这男人刚刚同其站在一起时倒显得娇小,所以老李没注意到这点。

又端详了一下男人的脸,因为头上戴着束缚的器具,看不全脸,瞧着眉眼还算周正,但是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三十上下。

“我也算活了一把年纪了,还第一次碰上你这种男人。”老李啧啧称奇,“在车上就敢跟女人搞,下车了还要光着身子甩着屌,装成马被人遛。真够不要脸的。”

被嘲笑的男人拼命摇头,但因为被堵住嘴巴,只能屈辱地发出‘呜呜’的声响。

“唉唉?别停下脚步啊,那大人可看着呢。”老李拽了下绳子,示意他继续走。

那男人呜呜悲鸣了几声,才又继续抬脚走了起来。

然而老李的嘴巴并没有放过他:

“你是哪儿的窑哥啊?接客多久了?这样带你出门玩一趟要多少钱?”

“瞧你这模样身段儿,也不算很贵,也不知道老婆子我进棺材前,能不能也这样享受一次。”

“嘿~我也算是沾了那大人的光吧,牵着你这小骚马玩,也挺有意思。等我回去,得跟我那些老姐妹们好好吹吹。”

“啧啧,可惜,只能看不能摸。”

那男人因为她的话,低下头,羞得全身泛红,浑身发抖。

伴着一句句糙话,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下体的鸡巴竟然渐渐翘了起来。勃起的男根随着他走动,上下甩动,打在肚子上,发出“吧嗒吧嗒”的淫荡声音。

“吼!这骚鸡巴硬了,真他爹的下贱啊!”老李指着马男的下体惊呼,“老婆子我可没摸你,别冲我发骚,万一被大人开罪我可冤枉死了。”

只过了一会儿,又继续埋汰他:“溜个弯都能硬,怪不得你明明年纪也不轻了,还能做上神国大人的生意。嗯……看来人长的壮实,鸡子也小不了。”被顾长青看作是小鸡巴的孟若婡,在山海国当地,其实已经算是大的了。

虽然“遛马”很有乐趣,可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子越来越亢奋,老李终究担心了起来:别等下直接射了,一身脏污回去,神国大人看到了再怪罪自己,还是赶紧带着人回去交差吧。

等到了神国大人的跟前,看到对方用眼神瞟向马男的腿间,车婆老李赶紧上前解释:“大人,小的我可一下都没碰他。是他自己走着走着,就骚成这样了。”

神国大人很是宽宏大量,没跟老李计较,只上前拍了拍那不安分的‘马屌’:“你这小公马,带你遛遛弯,不好好欣赏枫林的美景,脑子里净想些腌臜事情了吧。”

那马男此时已性奋到头脑发晕,哪听得进去话,不顾还有老李在场,竟然挺着腰用阴茎蹭着大人的手以换取些许安慰。

“哈哈,看来被我说中了。”大人看到这一幕,大笑,“老李,说说看,你碰到那发了情的公马,一般是怎那么管教的?”

“啊?管教?”老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对马的法子哪能用在人身上,总不能说找个母马来配种吧。又心想,难不成,大人这是想让我来当这母马……

这时,大人的提醒打断了老李的猜想:“是啊,不该好好抽一顿,让马儿长长教训吗?”

“哦对对对!合该好好抽一顿的。”老李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自己没多嘴,差点说错。

只见大人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细的鞭子,鞭子头是散开的,狠狠抽向马男的下体。

老李心里嘀咕:唉,小可怜,叫你卖骚,这下要挨打了吧。

“唔!!!”那马男果然痛到惊叫。

一道道红痕落在男人腿间,想躲又被抓回来,抬腿想挡又被拍掉,最后只得继续挨着鞭子。神奇的是,男人勃起的阴茎并没有软掉,反而更加有精神了。

抽了几下后,大人停了下来:“我累了,你来继续教训这马儿。”说着,大人将鞭子递给老李。

她在亭子的石凳上坐下,指着柱子对老李说:“把他拴在这儿抽。让他撅起屁股冲我,我要看他被抽屁股。”

老李听令男人拴好,摆好姿势,挥起细鞭。自挥下第一鞭,老李就意识到,这种散开的鞭头和她平常用的不一样之处。打下的力要轻很多,但落到人身上的受力范围却不小。

只打了几下,那男人的屁股就红肿成一片。

那马男嘴里被绑着口塞,说不出话来,但不影响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屁股也随着被打,越翘越高,每次受完鞭,腰都扭个不停,看起来是爽到极点了。

男人甚至时不时故意分开两腿,让腿间的不知羞的蛋蛋露出,如果被鞭子扫到,就会痛的合上腿,可没过一会,又故技重施。

这画面实在香艳,搞得老李抽起人来也更带劲了。

可惜男人没坚持多久,就哆哆嗦嗦射在柱子上了。

停手,老李回头请示神国大人,那人吩咐道:“冲那马屌再打几下,力道轻一些。”

老李惊讶,这么狠?但她什么也没说,继续抽了起来。

可怜的阴茎刚射完,就被鞭子招呼。那马男发出一阵近乎哭泣的尖叫,身子抽搐,双腿夹紧,一股腥臊的水流淅淅沥沥下滴下,竟是尿了出来。

神国大人起身鼓掌,她冲着老李夸道:“做的真不错!不愧是专业的车婆。等下回去给你赏钱。”

回程的车厢里安静了许多。

老李一边驾车,一边回味着今天碰到的种种奇事。这神国的大人不仅是会玩,简直是会玩啊。这经历回去说给熟人,人家都不一定信她说的。

等回到了当初接男人上车的地方,那大人掀开帘子,又给了老李说好的工钱和赏钱。

不仅玩的花,人也大方,刚刚给老李的赏钱简直让她笑开花。

不仅大方,也很懂套路,明明是她命令自己把马男折腾成那样,事后却一副体贴的样子帮人清理穿衣。那小骚货本来羞愤欲死,居然没一会儿就被哄好了。

老李心下佩服:高,实在是高。

“谢谢大人,其实您等我驾车回矿场再给我也可以的。”老李乐呵呵的收下。

“不用,等下我自己驾车回去就行。”

“这……这怎么好意思,太不合规矩了。”老李惶恐。

“没事的,反正你也记不得来时矿场的路,没必要再去一趟了。”

老李赶紧解释:“记得记得,小的做车婆多年,这路都是走一遍就记得的。大人您放心,等下小的肯定能顺利送大人回去。”

那神国的大人笑的意味深长:“现在你记得,等下你就记不得了……”

话音刚落,老李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今日发生的种种,再回想,竟然怎么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被一位神国大人雇佣来当车婆的事情。

“我……大人……这……?我什么时候到了这里?”老李征愣,抬头一看天,“唉?日头怎么一下子过了晌午了?”

对面大人的面容竟然也看不真切:“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工钱已经给你了。”

老李摸摸怀里,竟然真的摸到了钱:“怎么这样多?比说好的工钱还多?”

“多出来的是给你的赏钱。因为你今天的工作做的很出色。”

“工作出色?小的……做了什么啊?”老李一脸懵逼。

“这你不必关心了,既然领了钱,快走吧。”

老李自然还没懂,不过她这把年纪了,自然知道有些事没必要较真,反正钱有了,只道谢告辞。

……

等车婆子走远了,顾长青才对着车厢里的人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见没有人回答,顾长青又回到车里。

她将车厢里的男人搂在怀里:“怎么,不是说好了,如果能让那车婆子不说出去,就不生气了吗?怎么这么不乖。”

顾长青隔着衣服揉捏男人的乳豆:“我直接消除了她的记忆,她就算想说都没东西说了。你还不放心吗?”

车里的孟若婡低着头,可怜巴巴地揪着自己的衣领。

“就算你靠神力能消除那车婆的记忆……可……我不还是被她欺负过……”孟若婡话音里还带着哭腔,“你不知道,她还说我是……是窑哥……呜呜……”

“噢,不哭不哭。我们若婡才不是窑哥呢,窑哥是给一堆人玩的,若婡只给我一个人玩。”顾长青笑着哄他。

“你不止自己玩我,你……还让她遛我、打我……我都被她看光了……唔哇……”得,这下男人真的哭了出来,“现在人家屁股和那里都好痛。”

“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偷懒,应该全程亲历亲为的。”顾长青将男人的泪水擦掉,“不过只有痛吗?应该还有爽吧。你当时屁股扭来扭曲,挺会享受啊。”说这话时她笑的贼坏。

“我!我才没有……你讨厌,总糟蹋我……”男人不依,脸扭到一边。

顾长青反驳:“这算什么糟蹋,这叫男女间的情趣。我们神国那边的男人,哪个没跟女人做过。而且如果不得女人欢心,想享受这个都捞不着呢。”

“真……真的?神国男人们也会被这样对待?”孟若婡眉头一皱,“我没什么见识……你不要哄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顾长青说的理直气壮,“要说区别,和神国的男人们玩情趣,根本不会把路人的记忆消除,不仅不会消除,还会记录下来,将来自己回味或者分享给别人。”

“记录?分享?”孟若婡困惑。

想到在山海国连录影的概念都不会有,顾长青从怀里掏出智脑,调出一部av,投屏在车厢内壁上:“我给你播放一段影像,你就明白了。也能证明我说的不是假话。”

孟若婡惊奇地看着那映在车厢内壁上地画面,模模糊糊能看出是一个年轻男人和三个女人。

画面里的男人光着身子,被迫打开身体,呈近乎大字,被绑在床上。腿间的性器,也毫无保留的呈现了出来。第一个女人在撸他的阴茎,第二个女人在玩弄他的乳首,而第三个女人正在拿一个巨大的棒状物体冲着男人后庭来回抽插……

“天啊,那是在做什么……”孟若婡惊叹。

“哦,这是玩屁股,也有很多男人喜欢的。”顾长青不在意地解释,“这种玩法需要提前清洁,怪麻烦的,我一般不做。你要是有兴趣,下次我把你接到我住的地方,那里有条件玩这个。”

“玩屁股?好脏,好奇怪……”孟若婡害羞不敢看那男优的腿间。

顾长青提前结束了放映,继续刚才的话题:“怎样,我没骗你吧。跟这些相比,我带你玩的是很简单的了。我们玩的开心不好吗,你就别这样放不开了。”

听了这话,孟若婡只好努力在心里说服自己:

自己不是想跟着长青去神国吗?那早晚要习惯神国男人的规矩的。

而且……长青怕自己适应不了,没记录成影像,还把车婆子的记忆消除了,已经很照顾自己了。

再说,自己本来身子也不干净,长的又不好看,不嫌弃自己已经很好了,如果不配合她玩,她会讨厌自己的。

自己不能太任性了,要趁着长青还对自己有兴趣,赶紧怀上女儿,抓住女人的心。

“我……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尽量配合长青你的。”孟若婡擦干眼泪。

“太好了,我就知道若婡最懂事。”顾长青热情地亲吻怀里的男人。

日上三竿,孟素真一身酒气,和友人从花街出来。

看孟素真走的歪歪扭扭,友人便决定把人送回家。

结果都快到家门口,孟素真突然停了脚步:“妹子啊,你觉得有这神术里……有诅咒吗?”

友人差点笑场:“呵,孟姐啊,你是真喝大了。快回去歇歇吧。”

“我没喝醉!我就……算了,走,来碗馄饨。”孟素真突然来劲了,拉着友人就往家门口的馄饨摊走去,“姐我啊有心事,必须跟你唠唠,都憋好些天了。”

摊主见客人上门热情招呼,孟素真出钱要了两碗馄饨,一屁股坐了下来。

见有免费馄饨吃,友人也不急着撤了,打算坐下来听听孟素真还要闲扯什么。

馄饨上了桌,但孟素真却不急着吃,一脸便秘的神色:“妹子啊,你有听说过,这神国人,能通过头发……使什么神术吗?比如诅咒什么的?”

加了点酱油和葱花,再来口滚烫的馄饨汤,友人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回去和众窑哥再大战两个回合都绰绰有余。

“头发?没听过……嗨!我哪懂这些。孟姐,你怎么问起这个?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这事说起来,也挺丢人的,唉……”孟素真絮絮叨叨,“姐姐我实在是没有可商量的人了。妹子,这事姐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孟素真的表情格外严肃,搞得对面的友人无语了:“姐,有啥事啊你就说吧?咱俩这交情,我肯定不会让第三人知道。”

友人心里嘀咕,真这么严重,干嘛在露天的馄饨摊讲,看来这姐们确实喝大了。

这边孟素真听到友人的保证,这才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听完,友人感叹:“就这事啊,我说姐你最近出手这么阔绰。原来不仅正夫被张大人看上了,连那长的不行的小侍也被典出去了。好福气!孟姐你真是好福气!”

“咳咳,反了反了,被张大人看上的是小侍,被典出去的是正夫。”孟素真更正,因为醉酒,还有点口齿不清。

“嘶……张大人的口味不一般啊,姐你的小侍那般样子,她也下得去口。”友人听着啧啧称奇。

孟素真咳得更厉害了:“咳咳咳……又反了又反了,好看的那个是小侍,跟个男婆子似的才是正夫。”

“啊?哦……明白了明白了。”友人笑的尴尬,“威远镖局名噪一时,想不到她家的公子就那样啊……哈哈,也是,镖局嘛,练武的人家,身子骨是会养的壮些。”

“这不成了双喜临门的好事吗?”灵感来了挡不住,友人又突然开心地安慰起孟素真,“张大人看上的不过是个小侍,玩儿就玩儿了;至于那威远镖局出身的正夫,反正长的一副无盐样貌,家里又败落了,正好典出去,将来休夫也有理由了。双喜临门!恭喜孟姐了!”

“行了行了,这么丢人的事,快别恭喜了。”孟素真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恭喜过,浑身不自在,连连摆手,“这怪就怪在被典的丑夫这里。”

“怎么回事?”

“典夫,却不把人带走,还放我家里。还不让我告诉那丑八怪……最关键的是!这跟我典夫的人,来头不小啊!”孟素真激动的说,“是个……神国人!”

“啊?!!”友人震惊,原来口味真正不一般的是这位,“是哪……哪个神国大人啊?为什么……典那男婆子?”

孟素真无奈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人我没见过,有什么要求,都是张大人代为转答的。你说说,能使唤得了张大人,这来头还小吗?我也纳了闷了,怎么就看上那丑夫。”

“姐,你有所不知,这神国地位超然,而张大人虽然背景硬,可没有功名和官职。所以是个神国人,就……就能使唤的了她……”友人瞧了瞧周围,似乎害怕被张大人听见,“可就算典给神国人,也没什么吧,这钱是不是给的还多些?”

“是给的挺多。可前几天,张大人身边的丫鬟突然叫我过去,说神国大人要我送去几根头发,还不告诉我为什么!”孟素真急得抓耳挠腮,“我都辗转反侧好多天了,实在想不明白了。”

“这确实奇怪……”友人喃喃。

“是吧?你说,是不是那丑屌伺候神国的大人时说我的坏话了?所以拿我的头发要诅咒我……”孟素真吓得要命,“幸亏我当时急中生智……我才不要乖乖交出头发呢……”

“姐!姐你冷静!”友人赶紧安抚,“虽然不知道神国大人要做什么,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诅咒之类的事情。且不说堂堂神国大人,怎么可能对个嫁了人的汉子上心……好,就算上心,你想啊,真要为了个男人出气,直接动手就好了。咱们这种身份的,能有什么办法?何必这么麻烦?”

“对啊……有道理!有道理!”孟素真点头称是,“还是妹子你脑筋活泛。”

“过奖过奖,姐你是当局者迷而已。”友人得意地说,“姐,你再仔细回想一下,最近还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妹子我帮你分析分析。”说着,几口把最后的馄饨倒入口中。

“谢谢妹子!老板!这边再来一碗馄饨!别客气,姐请客!”孟素真心情顿时开阔起来,“你别说,最近这奇怪事是有不少。比如……”

孟素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事情,一股脑倒了出来。

友人姑且听着:“胖了不少……嗯嗯,走路不怎么顺畅……表情……骚了不少?这丑男表情还能骚啊?”

“男人都一样!”孟素真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漂亮的、难看的都一样,见钱眼开,都不把自己妻主当回事……”说的正义凛然,全然忘记两个男人的生意都有她参与张罗的份。

“是是是……”友人一边吃馄饨一遍答应着。

直到听到孟素真说到:“最近天儿不是挺热,那丑八怪干活汗能把前胸湿透,我瞅他的一对奶子都挺起来了,一看就是经常挨艹,被摸大了!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然后就是各种粗俗的骂人的话。

友人皱了皱眉,觉得事情不简单:“姐,你说这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孟素真先是一愣,又觉得不信:“怀就怀了,当时典夫的价格就讲好了怀孕的价格了。堂堂神国大人,还差这点钱?”

“自然不是钱的事,恐怕……”友人猥琐一笑,“是怀疑这孩子是你的种。我听说这神国人,能通过人之发肤判断血缘。当然,这猜想是建立在那丑八怪真的怀了的基础上。”

“原来如此!妹子你这说法有戏!”孟素真开心大笑,“那我不怕了,那孩子肯定不是我的,这么多年下来我就没再碰过那丑八怪。哈哈,肯定是那神国大人的种。”

孟素真心里笑自己,当初真是想多了,还防了一手。如果为这事,就算用了自己的头发又何妨。

友人拱手:“那小妹提前恭喜孟姐,新财源滚滚来了。”

孟素真开心接受。

两个狐朋狗友又侃了一会儿,才互相道别。

友人走后,孟素真哼着小曲进了自家大门。

……

馄饨摊,她们之前坐的桌子不远,有位坐在那良久不动的男客人。他面前的馄饨都坨了,也没有继续吃。只脸色煞白,不知所措。

这人就是孟若婡。

衣衫之下是微微隆起的肚子和日渐丰硕的男乳。

前两天他刚刚因确认自己怀孕而欣喜若狂,约会时急不可耐地跟心上人提起了此事。

本以为顾长青会开心,但她脸上只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便再没有下文了。

好在,心上人终归没有提让自己打胎。

孟若婡在心里安慰自己对方只是太惊讶了,至少还是愿意认这个孩子的。

自从自己怀了孕,看见些吃食,想着是孩子需要吃,便不似以往那样节省。这不,早上有点馋馄饨了,就来门口的摊子这,想吃一碗解馋。

万万没想到,却听到孟素真在聊这可怕的事情。

孟若婡久久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相:

自己……是被妻主典给长青的?

长青还故意瞒着自己?

还说好怀孕,妻主能拿到更多的赏钱?

天啊……为……为什么要骗他?

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

泪水一滴滴落在馄饨汤里,一并混浊。

……

孟若婡坐馄饨摊默默地哭了很久。

最后,留下一碗没吃完的馄饨,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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