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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原不是太子,也不是皇位的热门人选。他前头的长兄是皇后所出,甚早封为太子;和他一母同胞的三弟生得高大英武,深得先皇喜ai;夹在中间的他兢兢业业,原本以为至多能平安当个闲散王爷、远离权力斗争便是福气,却没想到边疆战事最终的结果居然戏剧x地将他推上了大周皇位,还获得了难寻的异族美人作为後g0ng收藏。

他在短时间内从一个低调的王爷踏上了帝国的权力巅峰,因此对於国事,皇帝从不敢轻易懈怠,递上来的奏折无一例外皆是亲自批阅;但在私事上,皇帝就放纵多了,将夜晚的jg力投注在支配、玩弄美yan的佳人上,抒发获得绝对权力的快感。

皇帝过去在闺房之事向来颇为节制,为明哲保身,王妃和贵妾都来自声誉良好但已然没落的名门,少数几个姬妾出身较低也非绝se,无非是作个排遣。

在他的概念中,nv人要麽温婉和顺,要麽娇俏刁蛮,总之要有小儿nv的0样。

因此,像阿依慕这般来自异族、拥有超乎寻常的美貌和身段的nv人,偏生x子百挠不屈,皇帝一下被激起了征服yu。

阿依慕的身量几乎和他同高,双腿修长而紧致,掐的时候手感极佳,将她按倒侵犯或责罚的时候特别明显。

皮肤是蜜se的,在他或掐或r0u的时候会透出一点红,背上还有几次鞭挞留下来的伤痕。这些创口若是落在其他nv人身上就十分令人惋惜了;但是留在她身上,皇帝有时候抚0着她的後背想,并不难看,反倒更彰显是他的所有物。

阿依慕最漂亮的是她杏仁状的眼睛,眼尾略上翘,眼波流转之间便能x1引人为之驻足,沉溺在她的丽se之中。

世间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绝senv子就侍奉在他身边由他随意处置,只要稍有不顺他的意就拖出去赏一顿打,事後再拎回来或抚慰或泄慾;如此扭曲行径一次又一次地满足了皇帝心中对於权力和施nve的慾望。

即便在他正式册封阿依慕为容妃後,仍违背祖制将她扣在自己的寝g0ng里日夜欺辱,甚至各种难以启齿的、不敢用在其他后妃的花招手段都一一施用,而她居然也艰难地扛了下来。多少个夜晚,皇帝在发泄慾望过後的一丝清明中想,草原上的阿依慕是大周统治下不可言说的祭品。

做为弥补,皇帝对待她的族人十分恩遇。大周承认维族在草原上的统治权,并与他们重新开启贸易。携带h金、织品、象牙和玉石的商人络绎不绝来到京城,交换大周的丝绸与白银。

在g0ng内,名义上赐给容妃的绫绮殿虽仍是大周建筑,内装却重新布置翻修,采用维族风格以鲜明的连续图藤和彩绘镶嵌装饰。占地甚广的正厅不设椅子,而是铺设华丽柔软的地毯与软垫。那些布料有些是来自维族的手织品,也有些是重金难买的蜀地绸缎,被随意地抛置在殿中以彰显皇恩浩荡。

容妃常年「随侍」皇帝在崇徽殿,jg心装饰的绫绮殿大部分都拨给了陪嫁的维族nv居住,只有在每年几个特殊的日子她才会来此歇宿。

在一年的某些天里,绫绮殿奉皇帝的旨意举办仿维族形式的夜宴,美其名为促进双方友好,实则提供後g0ng嫔妃们宴饮的机会。包含皇帝在内,所有参与人不分氏族出身,戴上h金或镀了金的首饰,穿上轻薄的长罩衫侧躺在软垫上,一块享用鲜neng的烤羊r0u与加了香料的n酒。一些年轻的低位嫔妃特别热衷这等宴会,因为那是她们少数有机会将皇帝从容妃身边诱出来亲近的日子。

身为绫绮殿的nv主人,容妃在宴会中自然是最华美的——虽然那份华美最後的收场也就那样了。

禁锢在汉族发式的发丝被松开来,舍弃常年簪的钗环,改系上驼红se绢丝和头巾,让长长的棕发自然披散,再以成串的金饰和姆指般大的宝石加以点缀。眉间点着朱红,绣工繁复的金丝宽腰带紧紧系在高腰处,轻薄的丝袍可以看透底下高佻优美的身躯。本就立t的五官被上妆的侍nv刻意强调眉眼,只要轻轻一瞥就能让他人自惭形hui。

还好这样盛妆的容妃,总是向皇上敬一杯酒後由内监扶着悄悄退席——那些以她为名举办的宴会她竟是不曾参与。有人说这是容妃适时让出皇帝身边的位置,免得进一步得罪诸后妃;有人说容妃见到家乡文物触景伤情,因此早早退席;更有猥琐点的说法,指她平常每日没夜伺候皇帝久了身子难免疲乏,趁机躲个清闲。无论如何,正殿里少了美丽的nv主人,宴会气氛更加欢快。皇帝也乐於抛开身份,伴着皮鼓乐声与其余众nv喝酒嬉玩。

很少人知道的是,这样的夜里,容妃会被吊在仅此只有一壁之隔的後厅,聆听前头的欢笑嘻闹和音乐,直至深夜。

那些年轻的花朵不知道,皇帝举办宴会的日子不外乎:豫亲王si亡之日、周军击退维部之日,以及夏慕的进g0ng求和之日。

从梁柱垂下的麻绳由皇帝的亲信捆住她的双臂,在後腰打成无法挣脱的绳结。皇帝在深夜里喝得醉熏熏後才来找她,给予她的折辱往往b平日更不加节制。

如果运气好,皇帝只会用藤条ch0u打她一顿,打到力竭後睡去,放着她吊挂一夜;虽然辛苦,但至少不会太多羞辱。

最难捱的是,如果皇帝兴起,就让她跨坐在刷过毛的麻绳上,让太监从房间另一头推着她经过一个又一个绳结,最後跪倒在皇帝前恳求他临幸。如果皇帝允了,便可结束绳刑,用身t「承恩」;若不允,则必须再次受刑,往复来回直到皇帝开恩。

她曾经一夜之间被太监前後拖了三趟绳刑,麻绳已经被染的殷红,双腿之间凄惨不已,皇帝却沉着脸迟迟不肯点头;最後她被内侍架着,皇帝当着其他下人的面残忍地侵犯她。

他过去从来没有这般一点t面不留地给予侮辱。

她的手脚被内侍强行拉开,其中一名太监推抵着她的後腰,让圣上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他的「恩典」cha入她伤痕累累的身t里。

作为皇帝此时此刻的玩物,她站立着挨着皇帝的c弄,双腿间柔软的皮肤才被麻绳划破、被绳结碾磨出血,皇帝却不管不顾,掐着她的腰就是往si里c。

有其他人注视似乎加强了皇帝暴nve的yuwang,她的衣衫尽褪,光滑的下t一耸一耸地被发狠捣弄的样子清晰可见,而他甚至还维持衣衫完整,只有从下摆露出的龙根进出nv人的身t里,间或溅出血珠沾染了龙袍。

这一切都只让他更加亢奋。蕈头壮大非凡,凶猛无b地攻击眼前的nv子,他听到好几次她咽下去的sheny1n,身t战栗不已,想逃开他对她无休无止的进攻,哪怕只能拉开一点点些微的距离也好,这点微不足道的希望却被内侍无情地掐熄,将她更推向迎合皇帝。r0u根紧密楔在她的内里,她的shangru在肆意地蹂躏下布满爪痕。

——有罪。

持续不断的r0ut拍击声中,皇帝这麽想。

是阿依慕的族人杀si自己的手足同胞,因此身在囹圄她必须代替他们承担罪行,此刻无论对她施加什麽样的刑罚、何等的羞辱都是正当的。

「拿牛皮套子来。」皇帝说。

只见内侍取出一件事物恭请皇帝套在龙根上。那原是由牛筋制成的一样助兴y器,经过改造,磔张的翎羽之外加上为数众多的颗粒起伏,无论是进还是退都会让身下的nv人惨痛不已。

内侍架开她的双腿,皇帝的蕈头戴着皮套子,犹如剑指着她的sichu。一个人押着她的头,让她亲眼看那可怖的东西怎麽一寸寸没入她的身t里,然後再刮擦地、甚至撕裂地退开。夏慕既ch11u0又无处可逃,那些内侍们禁锢住她,甚至b她与皇帝更深的结合。

最後皇帝将她压在地上,她毫不怀疑,如果在场有健全的男子,皇帝甚至会命他们一起羞辱她。

皇帝尽x後带着内侍离去,并且刻意把狼狈不堪、腿间都是伤的她抛在原地,不许任何人进去服侍。

直到第二天清晨嬷嬷扶起她的时候,她才知道一年前的同一日,就是皇帝亲眼目睹他的王弟被维族人斩首之日。

那天的稍晚时间,也不知皇帝是否有心弥补前日的暴行,赏赐流水般地送进g0ng,又派了李四请她到御花园赏花。夏慕无法推拒,皇帝考虑她难以行走,便叫人起了个宽敞的轿子,放上柔软的褥子,方便她坐卧着游赏。皇帝则陪在她身边说话,看似宠溺无b。

只有他俩心知肚明,这是一场扭曲的r0u慾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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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家都发现了,番外就是特别变态特别se。

皇帝以前就是特别喜欢nve待夏慕,偏偏夏慕又能忍,下场就是皇帝常给她打到不致si就好。

皇帝大概nve到後来才对夏慕b较和缓些,但刑讯的时候还是除外的?w?

接下来部分会高能,但刑讯的部分卡了一点

皇帝在七日後的正午出现在掖庭狱。

和粗鄙的陋室不同,伴随皇帝出现的是鲜yan的明h缎子,连他踏着的鞋面都反s着明晃晃的日光。

与之相对的是被禁锢不见天日的夏慕。他的妃子被粗绳和铁链深锁吊挂,如同献给皇帝的礼物或者祭品般。他上下打量吊在刑架上的她,对门外候着的李四道:「今儿是谁布置罪人的?」

?「回皇上,是典狱司。」

皇帝哼了哼,「倒懂得揣摩朕。」

她的双臂被固定在十字的两端,只有手腕和脚踝作为固定点。她吃力地迎向他的审视,皇帝哼了一声,「算他有胆子。」

他调整她的束缚,让麻绳稳稳嵌入她的手臂,b迫她将身子挺起来。又在她脚下垫了一块木凳,她充满感激地踏上去。

「朕会讯问你。」皇帝漠然说。「你说不说都没关系,朕估计你不会说。」他遗憾道:「能撬开你嘴的手段朕暂且还不愿用。」

皇帝对她并非没有感情,睡了她这麽多日子以来,他发现激情过去,有的是更多的温存。他太习惯身边带着她,以至於她被打入掖廷狱的这段时间总让他觉得有些空虚。虽然皇帝身边不乏人服侍,但每个人总是低眉顺眼或刻意讨他欢心,只有她能平静地满足他的一切需要。

皇帝不是没有过荒诞的举止,b方说采买从西域引进的郁金花博她一笑,或者将她压在紫宸殿的屏风後缠绵。在激情平复後,他通常会後给予她一些温情。其实这些月来,他已经很少藉故欺负她,有也是情趣般的折腾,见好即收。

皇帝几乎以为,他其实可以好好地疼ai阿依慕。但阿依慕这次又欺骗了他。而她就是仗着他不会杀她而有恃无恐。但皇帝可以让她後悔一次,让这个nv人浅嚐一下深g0ng里的手段。

她被扣在刑架上的手指相当修长,指甲已经被洗去花se,仅剩下半透明的r0e。他挑了根b较细的银针,以不算大的力气刺进小指的指甲缝里。

「!!」

他美丽的妃子一阵筋癴,但终究摇头咽下应该要有的痛呼。这大约是她长期被折腾下养出来的反应,皇帝有些感慨。

皇帝耐心等她平复下来,然後在下一只无名指扎下第二根银针。这回扎的b较深,他满意地听得铁链和刑架震得簌簌作响,带血的无名指在空中颤抖,又被他压住。

「跑了十天,正好有十根手指。」皇帝捏着她的手指,仔细将针尖一边旋转一边深入。「说吧,朕允许你会面萨迪克,你们背着朕约定了什麽。」

从手指传来的痛觉毫无阻拦直深入骨髓,夏慕本就知道皇帝在事发後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但就算是这样她抬眼对上皇帝的视线,尔後逐渐失焦。

那是一个跟平常没两样的夜晚;皇帝与她缠绵方毕,正是倦怠满足的时候。她俯在皇帝身上轻声请求让她与维族进京来访的使者,也是她的老熟人萨迪克见面。

夏慕身处深g0ng数年,除了入g0ng那次外并没有见过任何一名维族使者;即便皇帝偶而携她进前殿侍候,也不许她在外男前露面。因此,维族人无从得知她在後g0ng里过得好不好。

皇帝顺口便答应了,而夏慕选的日子正是使者离京的前一天,也是皇帝祭五谷的日子。他犹豫了一下,抚着她的头发说:「可是朕,并不放心你与别的男人独处,更何况是以前的故交。」

夏慕露出恰到好处的讶然,令皇帝觉得很有意思。

「看来朕的ai妃,从来没想过她的容貌会对男人造成什麽影响。」

夏慕辩驳,「陛下,臣妾与萨迪克并不是那种关系。」

「朕也不是不愿意做通情达理之人。但规矩在那儿,後g0ng嫔妃单独会见外男本就没有前例。这样吧,」皇帝笑意盈盈拍了拍她的t0ngbu,「你去找他前,这里让鞭子ch0u二十下,用牛皮的,ch0u坏了以後朕就相信他没有机会碰你了。」

夏慕垂下头,「知道了,陛下不愿臣妾去。」

她站起来披上衣服,转身要走去为她收拾的耳房。皇帝却叫住她。

「回来。」皇帝叹息道,「你就去吧。朕知道你也很久没见家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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