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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高跟鞋和地板的碰撞有节奏地发出声音。

墨绿se的丝绸连身裙,和白se的皮草包裹着一个g瘪的男人,骨棱瘦削的线条被长至脚跟的裙摆遮盖。

男人食指和拇指相捻的动作,加上四处打量的眼神让人不快。

笼子里散发的异味让他皱紧眉头,他的手指抵住鼻子,发出“啧”的声音。

旁边的马戏团团员也挑起眉,看在钱的份上忽视他的反应。

经过的笼子,里面的动物或许是对他浓烈的香水味有反应显得躁动不安。

“这是孟加拉国国国白虎,刚成年。”白底黑纹的老虎露出犬齿对着陌生气味的来源,竖瞳警惕地看向打扮怪异的男人。

男人把高跟鞋的跟卡进笼子的间隙,敲击铁杆发出“咣咣”的声音。

“弗里先生……小姐。”工作人员紧张地开口,“训练外的突发情况还是有机会激怒它让您受惊的。”

驯兽师在一边安抚已经躬起身t做好战斗姿态的白虎。

我事不关己地趴在自己笼子远远的一边,远离这场破坏我饭后午睡的sao动。

高跟鞋声从由远而近地靠近我的地盘。

“这只是si了?”弗里小姐很不友好地发问,对于他的无礼我打了个哈欠证明自己的si活。

他故技重施地用鞋跟伸进来乒乒乓乓地敲铁杆子,我把头转向另一边希望他赶紧滚蛋还我清净。

弗里小姐兴致盎然地走到我扭头的一边,我对他丑陋的外表和难闻的香水味实在提不起兴趣,慢悠悠地趴到靠墙的角落避开这个烦人jg。

没想到更大的麻烦在后头。

“我带这只回去。”

我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se,被他带走了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没有杂se的苔原狼,小姐眼光真好,不过这只是我们马戏团的明星,费用可能……”

“没问题。”

一直在当隐形人的银罗忽然开口:“它还没有被彻底驯化,我们无法保证您的安全。”

“我来驯化它。”

“我认为这里还有更加适合您的动物。”

“我要这只。”

“抱歉小姐。”

弗里小姐不耐烦地看向银罗,发觉是个帅气的男人后戾气收敛了许多。

自己的去留被旁人轻易左右,我只觉得可悲。

即便如此我还是关注着两人的讨论,让我在自己的命运到来前做好心里准备。

弗里小姐的手指g住了银罗的面具,掀开边缘露出的部分很是诱人。

就在面具被带离前,银罗握住这位“小姐”的手,顺势牵着对方走到了一开始的白虎笼前。

“它和你的美丽一样稀有,小姐。”

谁都知道孟加拉国虎并不能算稀有,但是——“好。”弗里拢了拢身上的皮草,答应了。

美男计,我内心鄙夷道。

直到白虎的笼子被搬走,我还是对那个“nv人”心有余悸。

而我的笼子和它的则不太一样,银罗因为这件事把遗留在动物帐篷里的旧笼子也搬到了他的休息间。

现在他的休息间也彻底成了我的休息间了。

对于能够远离那个吵闹又sao臭的老地方我喜出望外,看来也不会有机会被某个大汉冷不防地踹一脚。

悠闲的我在决定晚上宠幸哪一个笼子,我煞有介事地嗅了嗅它们的味道。

银罗见我犹豫不决,叫人一起把其中一个笼子搬走。

在他们把笼子搬上轮板车之前我咬住铁杆表示不想扔掉,他作势想搬另一个,我只好在两个笼子进进出出,表示两个我都想留下。

“太碍事了。”他拒绝了我。

我对他粗暴的决定很不满,他把旧的也搬过来不就是想让我选吗,怎么现在又不听我的意见呢。

好吧,我是想要两个。

他这是在玩弄动物的感情,我愤然地进到仅剩的笼子,咬住门框用力地关上了门,银罗好笑地g起嘴角。

“按住它!”“你还好吗?”

发狂的棕熊抓伤了同行的驯兽师,那人的腰间血流不止,棕熊依旧对他不依不饶撕扯他的身t。

旁边训练的人和动物被紧急疏散开来,三两个驯兽师保持距离地围绕着这个危险因素,尝试安抚。

警卫也举着麻醉枪对准了目标。

银罗被熊砸飞的物什伤到了肩膀,退到一边紧盯着事态发生。

“它有身孕。”

“什么?”

棕熊几乎没有站立过,且有意识地保护自己的腹部,袭击刚才的驯兽师也是因为惩罚的鞭挞伤及了她的胎腹。

对于没有进一步靠近的人,它没有任何攻击意图。就在一声快速的划空声后,麻醉药力在它的t内扩散。

棕熊呜咽了两声徐徐倒在了血r0u模煳的驯兽师旁……

已经包扎过的银罗回到了自己的帐内休息。

仅是倒水和换衣服的动作就已经让血从绷带渗出粉se的痕迹。

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r0u了r0u我的脑袋,他直接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

明天还有演出,他怎么受伤了,我有些好奇。

上前用鼻子嗅了嗅伤口的血腥,还溷杂了膏药的难闻气味。

刚后退了几步,不对……

他现在毫无防备,限制我行动的铁链没有被拽在手里,而是松垮地挂在笼边。

现在的我没有被禁锢,我的獠牙离他的脉搏是那样的近。

只要我稍微用力……

他还戴着面具,他还是一个靠压榨动物挣钱的恶人。

不行。

我做不到。尽管我是被拘束的动物,用畜牲的躯壳呐喊着没有人权和自由,我也不能背叛自己的人x。

我不能杀人,我下不了手。

尽管我有思考过如何解决掉他的瞬间。

尽管我记得他一鞭鞭落到我身上的痛。

我也记得他轻抚我的细腻温柔。

我无法忽视那些感觉。

要离开这里,还会有办法的。

我动作轻地把他的面具叼开,趴在他床边。

旁边有只躺在身边一整晚行动自如的r0u食动物,不知道会不会让他一阵后怕。

可惜没有看见的机会了,我醒来的时候,自己正依偎蜷缩在他的怀里。

可能是太久没有躺过柔软温暖的被窝,我的身t不自觉地靠了过去。

他的视线停留在徐徐梳理我毛发的手指上,明显是已经醒来的状态。

别说让人戒备,我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算了,让他放下防备也好。

温顺的印象才会让我逃跑的几率变大。

即使逃跑这个选项早已陷入温柔乡里不见踪影。

最近几天下的暴雨,把人们想前来马戏团的意yu都浇没了。

动物显然也因为天气而兴致低落。

佩佩少吃了几块r0u,只有普利这只鹦鹉还在聒噪地叽里呱啦。

所以暴雨过后的今天显得尤为重要。

把不安的动物和营业额拉回正轨。

雨后明朗的天空和清新的空气冲刷了所有人的y霾。

驯兽师一如既往地做好准备,需要出场的动物笼子和道具都排好队,所有人整装待发。

普利也少见地在开场前被奖励了坚果。

众人出场的雀跃,在发现空空如也的观众席的瞬间戛然而止。

说是空空如也也不太准确,毕竟上面还有零星的两三人在撑场子。

而且都是······熟悉的面孔。

臃肿的皮草包裹着一位生理x别为男的g瘪身躯。

弗里看见我登场了,他白se丝绸手套优雅地向舞台挥手。

我没有忽视掉他身后的两个勐汉保镖,块头看起来b那个踹我笼子的疯子还大。

我大概猜得出他回来是想做什么。

银罗也有同感,他安抚x地0了0我的脑袋。

接了一个利落的开场动作,鞠躬和戏剧步伐一气呵成。

专业的表演者不能被外界影响。

我跟着银罗的指挥流畅地完成一个个动作,不是没有考虑过故意失败的念头让对方失望,只是担心这样会使我变得更显眼。

银罗也没有加cha带有喜剧成分的表演,让我们的整个演出完成的g净又无趣。

他面具下没有被复盖住的笑容更假了。

弗里鼓掌。

“这里应该有互动环节,不是吗?”

他抚了抚身上的褶皱,站起身。

和我一同退场的其他表演动物跟驯兽师被他的这番话定住。

按照往常,这里确实是会ch0u取幸运观众上台参与演出。

只是今天这种特殊情况。

灯光师被迫开启聚光灯在空荡的观众席扫来扫去,然后停在了其中一个保镖上。

保镖识相地坐在位置上没有动作,弗里小姐佯装识趣地道:“那就由我代劳吧。”

他自顾自地走上台,飘逸的裙摆昭显着他的欢悦。

银罗用着营业的腔调欢迎他:“有请我们的幸运观众。”

幸运观众的

真是令人惊叹,我感概道,他的语气冷到极点,可从他的脸上没有看出一丝的不耐烦。

银罗牵着我回到了休息间。

他把面具随手放到桌上,蹲下来顺着嵴背抚0到我的后面,轻轻地按r0u。

我没忍住生理反应打了个激灵,他停顿了下,又继续动作。

“抱歉。”

我知道他是在为刚刚打的那鞭子道歉,如果让那个疯子下不来台,他鲜yan的指甲往我身上一指,那几个保镳冲过来说不定我的下场会更糟。

横竖都已经道歉了,那一并算算以前的好几鞭子吧。

我赌气地甩他脸子,我用眼神控诉他为什么不把鞭子甩对方脸上。

但是真的幻想出银罗ch0u那个怪人的画面又让我觉得不适,我并非对人类的调教活动有什么意见,而是觉得,与其让那根鞭子落到别人身上······

无论是糖或鞭子,都应该由我独占才对。

我不知道这个惊人的想法是怎么蹦出来的。

银罗亲昵地贴近我的脸,安慰般的手法娴熟地r0un1e我的肚子,我顺势地躺倒享受着他手指带来的舒适的抚弄。

我怀疑他真的能听见我的内心。

“最近都不用上台了,可以好好休息。”那个皮草变态不知道还要来多少次才会彻底打消念头。

银罗虽然也不用上台,但是他的后援工作也不少,于是大多时候都是只有我一个被留在休息间。

回到了悠闲而无聊的日子,有些不适应。

或许是趴久了,我感觉自己的四肢有点酸。

有天甚至站不起来。

这几条腿出什么问题了。

我的前肢正不受控地延长扭曲。

痉挛和酸痛纠缠着使它们变化成另一个熟悉的形态。

它们是人类的四肢。

这个新长出来的肢节不受控制地动弹了几下,唯一有些违和的是手掌保留了爪子的形态。

除了四肢,我的身t也在经历相同的变化。

如果我伸过头去看前面盆子里的水,就能看见里面倒映出的一张熟悉的人脸。

银灰se的杂乱落发触及肩膀上的肌肤带来些微瘙痒。

我几乎是没回过神来。

我的

我知道银罗回来的大概时间,在此之前我要做好逃跑的准备。

我无法控制它变回原来的狼身t,自然也不知道它们在什么时候会来回切换。

我不能被任何人发现身上的怪异现象,否则哪天被人们吞噬在消灭恶魔的火焰里也不足为奇。

于是我挣扎着控制宛如新安装的双腿,尝试站稳行走。

持续了一阵的竹竿打架后,它们终于开始听话。

我在银罗的衣柜里胡乱翻出一件斗篷,包裹住光秃秃的自己后,小心翼翼地离开这里。

只要不是认真看,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兽耳和尾巴在斗篷里显现出的轮廓。

我心惊胆战地从人烟稀少的地方穿过,一路上都很顺利,直到经过放置动物的帐篷里,有些动物认出了我的气味蠢蠢yu动。

普利那只蠢鹦鹉嘎嘎地落到我的头顶上,我怕它会把我的斗篷帽子抓烂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我的手现在还没有他的脚趾灵活。

我暗自发誓有机会一定要把一颗没切碎的坚果狠狠塞进它的喉咙。

“嘿,过来搭把手。”附近有人朝着我的方向喊了一声。

“没空。”喉咙尝试发了三遍音后,我才含煳其辞地念出声,我走得更快了,万一那人起疑麻烦可就大了。

终于走到陌生的大门处,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喊声让我的步伐一顿,“佩克恩。”

我回过头,幸亏还没看见银罗的身影,他或许刚发现我消失不久。

是时候离开了,我的双腿仍然拄在原地。

该走了,要离开这个把我原本人x湮灭的地方。

再不动起来就要被抓回去了,我能听见后面几声寻找着“佩克恩”的急迫语气。

我背叛了他不上链子的信任,辜负了我会成为他好拍档的期望。

最终我还是逆着看客的人流,丢下了曾经的主人,离开了马戏团的区域。

大路是通往城镇方向的,我沿着逐渐消失的小路走到森林外围。

直到和马戏团有段距离了才停下,静谧的森林让我肚子咕咕叫得越发明显。

在空无一人的林里不会无故掉一块r0u下来,我需要捕猎。

t型小的兔子成为了我

头上缠绕着包裹狼耳朵的布匹,因为有稍长的头发遮盖掩护,没有人知道我没有“耳朵”。

跟印象中不一样,这里的人多了不少,街上出现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因为讲话不太利索,又没有身份凭证,我这个流浪汉被当作了偷渡客,唯一能找到的工作就是商队的苦工。

有时候会在码头抬箱子,或者运送面粉到不同铺子。

赚来的钱大多用在了果腹,我的身t没有一般人类的娇贵,睡觉就找个躲风的地方和扎堆的衣服入睡。

今天接到一个新的活计,运送冻r0u。大块的r0u排压在身上除了重量还有味道,中途融化的血水也让贴在身上的人不好受,苦活没有多少人愿意g,除了我。

在开工之前我习惯x地先吃一只烧j以抵住对r0u排的诱惑。

好巧不巧,其中一个收货点——就在马戏团。

除了怕被认出的忧虑,当我站在那,竟然还有一丝怀念。

“培恩,站在那发什么呆。”培恩是我的化名,领头咬着快烧完的烟头,不耐地挥着手指示我赶紧把冻r0u放进食物仓。

负责跟我交接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可能是团里的幕后工作人员。但见到对方团服的瞬间我还是紧张了起来。

后背是浸sh的血水和黏嗒的衣服,我手里拿着一迭刚发的新鲜钞票,它指引着我突发奇想地走到售票亭。

“一张马戏团票。”

轻飘飘的门票在我指间没有实感,我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兴奋无b。

挤坐在人群间的我还有些恍惚,从一个表演工具摇身一变成了客人。

周遭的环境和氛围,一切都令我觉得新奇。

灯光、摆设、人们,新的角度让我对它们熟悉又陌生。

暗淡下来的灯光和激昂的音乐顷刻之间x1引住了观众们的注意力。

高灯打在了舞台中央的人影上。

银罗朝着观众席鞠躬,他的银se面具正闪烁着光芒。

我感觉t内的血ye开始沸腾,且直冲脑袋,一种胜利的快感在刺激着我。

他在向我鞠躬。

曾经匍匐在地的我如今和他的位置逆转了过来。

我大胆地摘下帽檐暴露出我的人类脸庞,还有兽耳。

是的,人类头上有兽耳在马戏团并不少见,毕竟这里有出售给观众的纪念品。

曾经我在台下仰望的位置,是我鄙夷过的地方。

实际站在观众的角度看表演并不是那么的享受,活像在居高临下地观看曾经被剥削的自己。

我并不以此为乐。

但我忍住了不适没有提前离席。

我开启了我的新生,就要接受它带给我的一切。

激昂紧凑的鼓点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有的人议论纷纷,有的人屏息等待。

摇摆不定的聚光灯在人群中扫来扫去。

是我熟知的“幸运观众”环节。这也是唯一一个让动物们反观察人类惊慌失措的娱乐环境,至少曾经的我很喜欢。

只是当这盏灯落到我头顶的时候,似乎就不那么“幸运”了。

我没有见过c控灯光的那个家伙,他应该庆幸这点,不然他的身上可能要留几个狼牙洞了。

“让我们掌声欢迎这位银发先生,真是少见的发se呢先生。”驯兽师嘴角弯起一个礼貌的角度邀请我上台。

我忽然后悔刚才高调地把帽子摘掉的行为。

希望头上货真价实的兽耳不会被识破。

观众们遗憾没有被选中的声音此起彼伏,还有小孩难听的尖叫,谁能想到此刻我的内心也在尖叫。距离银罗越来越近的我,恨不得把这个宝贵的机会扔给他们。

两三只动物被指引着朝我拥簇而来,不过步伐有些迟疑。

按照排练牠们应该围绕着我转圈表示欢迎,现在的它们却在跟我大眼瞪小眼。

驯兽师们显然感到有些奇怪,对于牠们反常的表现我并不意外,大概是辨别出了我熟悉的气味才使得他们犹豫却步。

除了其中一个例外,普利——那只葵花鹦鹉,牠扑腾着翅膀降引以为傲地落在我的头顶,这只认生的老朋友显然是不太习惯我的新脑袋,在上面蹭了几脚才心安理得地理起了毛。

这一幕情景,映入了银罗的眼里。

另一些动物们对我可就不太友好了,尤其是银罗手下的,一个个呲牙哈气地防备我。

在团里我们的关系一向不太和谐,更何况现在变了个物种不更让牠们疑虑警惕。

我现在是人类,他们在台上可是没有铁链拴着的,被扑上来的si亡惨剧随时都可能上演。

银罗他们看似不知内情,在努力安抚牠们的情绪。

他对待那只豹子熟悉的语气动作让我身t起了反应,听见指令的我甚至下意识地想要给他回应。

牠们镇定了下来,我的身t却蠢蠢yu动,即便抑制住了肌r0u记忆,但是t内总感觉有什么渴望破土而出。

尤其是手臂和尾骨的位置,瘙痒和一阵暖流,让我身t微微颤抖,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感觉不妙。

兽化的部分要长出来了。

在感觉斗篷微微鼓起的时候,我当机立断转身就逃,绝不能让身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一些昏昏yu睡的观众终于发现这场无聊的闹剧有了看头,纷纷仰起脑袋探索我挤过人群落荒而逃的身影。

大家都以为我是被野兽们吓得p滚尿流地跑了,观众们哄然大笑。

我不在意自己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有多么狼狈,更不关心那群在台上却不服从命令的动物会有什么下场。我只清楚自己再也不会来踏进这个地方了,我竟然没有发现身t的习惯会对银罗起这么大的反应。

看来情绪平稳和激动也会对身t控制造成一定影响,现在我只想慢慢彻底回归到人类的身份,即便我忘了自己原本的归属,但是我可以以新的身份,给自己重新创造一个有尊严和人权的生活。

我以为成为人类会获得真正的自由。

货船的头子把越来越少的钞票扔给我,“不g就滚。”

他笃定了我找不到其他的工作。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我没有办法ga0到身份凭证,也不敢接触太多人以免受到刺激暴露身份。

受到同僚们的欺压做更多的苦劳成了常态,夜晚露宿街头甚至要跟流浪汉抢位置。

寒风凛冽的夜晚大家去了餐馆吃r0u喝酒,我趁此机会躲在船舱里变出尾巴取暖。

除了吃得饱,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当狼的时候也能自食其力,甚至有固定的洞x供我安稳入睡。

我不敢去想另一个更舒适的选择,我告诉自己,我不是被圈养的家畜,马戏团不会是我真正想要回去待的地方。

我宁愿饱一顿饿一顿,也绝不回去那个消磨人x的地方。

但是这个地方有的只是逐渐缩小的生存条件,付出和回报并不成正b。

人类社会或许没有我想象中的自由。

街上愁眉苦脸的人不少,即使穿的光鲜亮丽却看起来和我过得差不多,我不打算深究他们的苦难,我摩挲着手心的茧子,把最后一袋重物扔下码头。

我离开了小镇。

虽然耳朵只能被包裹着,我莫名地坚持保留人形,而且也只有在需要捕猎的时候才变出爪子。

农场的不远处有一间荒废掉的小木屋,貌似是某户人家废弃掉的杂物房。这里成为了我的歇脚地方,附近的人见我是个流浪汉也不会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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