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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你跟我上来,不是为了c我吗?

送走客人,姜一宁花了半个小时,清理自己。

开头惹恼了客人,这次被绑的时间格外长,手臂麻得厉害,以至于最后客人s到他脸上时,他都无力抬起手,擦掉流入眼里的浊w。

眼睛到现在还在难受。

他拿出红花油,心不在焉地涂在自己的手腕处——

今天怎么又遇到了他?

他是来找自己的吗?

上次还没把他恶心走吗?

还是自作多情?

走下销金醉的台阶,他知道了——不是自作多情。

浑身酸痛,身后隐秘处更是难受,姜一宁走得很慢。

下台阶时,他几乎是侧着身子,一点点踱下去的。

好不容易下完最后一阶,一辆车开过来,停在他面前。

车窗摇下,是任弋。

“去哪?”任弋不看他,面无表情地问。

“回家。”

“我送你。”

姜一宁想了一下,也许有些事情是需要与他说清楚,才能彻底打发走他。

于是他拉开了车门。

浑身的不适感让他动作很慢,他想装作没事人,可每一次努力想让自己动作快一点,都会疼得不自主深x1气。

他偷偷瞥了任弋一眼,却正对上他的目光,两个人都尴尬地别过头。

姜一宁看到了任弋脸上的一抹厌恶。

就恶心我吧,然后请你离开,不要回头。

“地址是哪里?”任弋指了下车载屏幕,上面显示着gps导航页面。

姜一宁刚想伸手去输入,就看到自己手指上,还有一点r白se痕迹——风g后的jgye像压碎的大米屑。于是他又把手缩了回去,双手握在一起,口述了个地址。

他感觉任弋好像看了他手一眼,但没说话。

是老城区的一个旧小区,离得不远。

“谢谢。”姜一宁打开车门,背对着他,“上去坐坐吗?”

没有听到任弋的回答,但他听到了下车关门的声音。

伴随着吱呀声,老旧的房门打开,露出了同样老旧的房间。

墙壁不知多久没有刷过,已经暗沉发h,屋里空空荡荡,只摆着简单的桌椅,都是已经过时的廉价款式,毫无风格和美感可言。

任弋有点吃惊。

这怎么会是姜一宁的家?

他记得第一次去姜一宁家时,就不想走了。

整个房间是统一的素雅风格——深灰se地板,浅灰se沙发,淡蓝se窗帘,米白se小方毯。墙上挂着一些他看不懂的画,但排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和谐。

他当天回家就和父亲说,他也想要那么好看的家,却被父亲怼了回来——人家那是天生品味好,你学不来。

姜一宁似乎没有看到他的震惊,低着头把他让进来,然后关门,放包,洗手。

“冰箱里有水,自己拿吧。”洗手的水声混杂着他的声音,不甚清楚。

任弋像个听话的小孩,拉开冰箱门,拿了一瓶水。然后想了想,又拿出一瓶,放在姜一宁身边的桌子上。

他总是习惯于听他指挥。

冰箱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打包盒,放的像是剩菜。

以前不是这样的,他记得姜一宁曾给他做西班牙海鲜饭,冰箱里,码放着各种食材,都整齐地摆在保鲜盒里。

他曾是个很热ai生活的人。

姜一宁擦g手,拿起任弋放过来的矿泉水。

他大口喝着水,似乎很渴。

看着姜一宁嘴角x1shun,喉结翻动,任弋脑子里突然响起刚才听到的话——“他那口活儿,是真好。”

任弋的表情开始变得不自然。

姜一宁喝完水,轻飘飘地问——

“做吗?”

“啊?”任弋茫然抬头,他脑子里充斥太多思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shang吗?”

姜一宁又说了一遍,语气平静,仿佛在问他“喝水吗”。

站在老旧的绿se冰箱旁的姜一宁,壁灯给他投下一片温暖的光。

任弋恍惚想起四年前,他也是站在相同位置,问他“吃西班牙海鲜饭吗?”,而血气方刚的他,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shang。

“你……”

“你跟我上来,不是为了c我吗?”

任弋脸涨得通红。

半晌,他才说——

“为什么做这个?”

相同的问题,他又问了一次。

姜一宁叹口气,果然,他不问出想要的回答,不罢休。

“想换种活法。”他拉开ch0u屉,点了根烟。

“你爸鞠躬尽瘁一辈子,你觉得值吗?”

任弋没想到,他会提到自己的父亲——那个因他“渎职”而牺牲的“师父”。

“全队的人都si了,只有我活着。我被怀疑,被停职,被翻来覆去地审查了半年。”他x1了一口烟,“烦了。”

姜一宁语速很快,但语气依旧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我……我不曾……”任弋心中矛盾,似乎在纠结要不要说——

“我不曾说过,我的腿,是你打伤的。”

关于他父亲的牺牲,很多人认为是姜一宁串通罪犯,但任弋一直不肯相信——即使他看到了姜一宁瞄准他的枪口。

在警察调查时,作为目击者和受害者的他,隐瞒了姜一宁朝他开枪的事,这是他中二的少年义气,是他对ai情最隐秘的牺牲。

姜一宁看着他的眼睛,表情中没有任何惊讶或感动,“我和他们说了。”

“当时情况危急,天又黑,看不清楚来人,出于自保,符合警察开枪原则。”

姜一宁的语气,平静地像在讲《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条例》课。

任弋突然觉得膝盖疼,生疼。

他自以为的牺牲和包庇,自我献祭式的奉献,飞蛾扑火的暗恋,原来在姜一宁眼中,都只是“符合警察开枪原则”——毫无愧疚。

他在姜一宁面前,果然是个笑话。

“所以,你……有没有g结那些人?”

这个问题,姜一宁被问了无数次,在白光刺眼的审讯室,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在队友的墓前……

他的回答一如既往,“‘有指挥不当的渎职行为,但未发现g结犯罪嫌疑人的证据’。这是调查卷宗里的原话,你可以去查。”

“当然,你想把你父亲的si,算在我头上,也可以,毕竟是我指挥不当。”姜一宁ch0u完烟,随手扔掉烟蒂。

和之前一样,任弋在和姜一宁的气势交锋中,再次败得一塌糊涂,哪怕姜一宁已沦落至此,却依旧掌握着绝对主导。

“你还有什么问题,索x今天一起问完。“姜一宁表情冷漠,扬着脖子看着他,一道新鲜红肿的勒痕,顺着领口,隐入他薄薄的衬衣。“问完后,别再来烦我。”

任弋呆立在客厅,眼眶因激动而泛红,却不知该说什么。

看任弋不说话,姜一宁不再理他,转身走向卧室,头也不回地说,“你想c我就抓紧,今晚刚被t0ng松,很容易进。”

“处男也进得来。”

卧室里传出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床板的嘎吱声,关灯声。

里面安静了下来。

门开着,里面黑洞洞的,像随时营业的妓nv,又像g人沉沦的妖jg。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床上的姜一宁听到了脚步声,门的吱呀声,然后是关门声。

任弋离开了。

姜一宁听了一会,坐起来,0黑蹭下床,撩开窗帘一角。

楼下,停着任弋那辆崭新的黑se汽车,与这里破旧腐烂的一切格格不入。

他看到任弋倚着车门,发了一会呆,然后一把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缕烟。

姜一宁默默地关上窗帘。

这个泥潭,你不要进来。

六履历这么漂亮的人,就该跌进烂泥里。

沾了水的鞭子甩下,打在单薄的衣衫上,顿时皮开r0u绽。

“马局和你到底有什么计划?”

“你们手里还有什么证据?”

一个满脸横r0u、手中拿着鞭子的马仔,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把他的眼睛,怼向头顶明晃晃的大灯。

那双原本漂亮有神的眼睛,已经肿得快睁不开了。

惨白的灯光投下,姜一宁满脸血w,身上都是伤痕。

b仄无窗的水泥房,空气中混杂着血腥和汗味。

“这条子嘴还挺y,给我接着打。”

y冷的实验室,纯白的墙壁和床单,刺眼的灯光,滴答的仪器监测声,还有强烈的消毒水味道。

“你说马局长刚破大案,又才把你送进监狱,怎么突然就si了呢。”一个中年男子不无惋惜地说道。

他声音低沉,看起来四五十岁。一身考究的西装,非常儒雅,像个学者,又像商业jg英。

但他的动作,却与“儒雅”毫无关系。

他的手,在轻轻地摩挲,面前男人的小腹。

那小腹平坦,肌r0u线条清晰漂亮,但布满了暗沉的伤痕。

“我可太好奇你和马局下一步的谋划了。可惜啊,你不肯说,他si掉了。”中年男人打量着眼前这个被绑在床上、全身ch11u0的男人,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他假装看不到男人b0起的x器和被口球勒红的脸,依旧用手指,贴在男人小腹那团黑se的毛发边缘,划圈。

他每0一下,男人的身子就颤抖一下,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含混的呜呜声,像抗拒,又像g引。

“你在韩山牢房待了那么久都不肯说,我是真有点生气。可你这漂亮的身子,为条子的一个破任务毁了,未免可惜。”

他的手顺着男人小腹的人鱼线向上划,经过他的腹肌,停在了rt0u边缘。

两条黑se的约束带分别勒在他的x肌上沿和小腹处,显得他x部格外饱满。

男人的rt0u已经立起,鲜neng的粉se上也布满了鞭子划过的浅褐se伤痕。

“你不肯说,我只好把马局废了。”中年男人的口气非常悲伤,但手,却很se情地碾着男人的rt0u。

男人带着眼罩,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他脸涨得通红,身t不受控地扭动,x器涨得更大了。

但他的手腕、大腿、脚踝都被三指宽的约束带紧紧勒住,他一挣扎,黑se的绑带就在他身上勒出一个红印。

“为了诱我们上钩,马局还真把你豁出去啊。只可惜,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自己会突然挂了。他一si,你苦r0u计入狱,不就成了si棋。”

他轻轻0着男人的下巴,男人想躲,却无处可躲,他绝望地摇着头,泪水从黑se的眼罩边缘流出。

“你这么完美的人,丢在监狱里,给那帮渣滓c,岂不是糟蹋。在我这,让你发挥更大用处。”

“头,化验结果出来了。”听到下属的敲门声,中年男人走出实验室。

“一切进展顺利。注s实验药物后,他的确出现多巴胺失调现象。”下属汇报道。

“好的,继续注s。”中年男人道。

“这……”下属有些迟疑,“多次注s很可能造成……x成瘾症。”

“罗嗦什么!”中年男人有些愤怒。

“毁了我的布局和产业,si几个警察怎么能够。”中年男人y森地看着玻璃窗里伤痕累累的男人。

然后他拿起桌上男人的资料,第一页上,是姜一宁的证件照。他身穿警服,微仰着头,面带微笑,眼神明亮,看起来意气风发。

“履历这么漂亮的人,就该跌进烂泥里。”

照片被r0u碎。

一起被r0u碎的,还有姜一宁原本顺遂的人生。

“啊……”

一声大喊,姜一宁从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子,但接着,浑身的疼痛又迫使他跌倒在床上。

好久没有梦到那些了。

姜一宁直挺挺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坐起来,被李老板用鞭子ch0u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用仍然酸涩的手臂,撑着身子一点点往床沿挪动。

隐秘处又酸又疼,昨天被ga0到迷离时,李老板塞进去了什么,他记不清了,只觉得b上次还粗,还y。

明明已经麻木了,接受了这难以启齿的顽疾,接受了这肮脏的r0ut,接受了这行尸走r0u的生活。

为什么,偏偏又遇到了他。

为什么会让他看到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姜老师,你教我打靶吧。”

“姜老师,你怎么什么都懂,我也想像你一样优秀。”

“姜老师,我……喜欢你。”

他脑子里不断闪现那张明媚灿烂的脸,每一声回忆里的“姜老师”,都撕扯着他仅存的痛感。

为什么要在那个海风沉醉的夏夜,听了他的告白,然后……吻了他。

一条短信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发信人是通过网络隐藏ip的陌生号,内容只有一串数字。

但姜一宁看明白了。

这条语焉不详的暗语,提醒了他活着的意义,屈辱地活到今天,因为还有队友的仇没有报,还有逍遥法外的罪犯没有抓,还有鬼魅般的潘多拉魔盒没有关上。

他艰难起身,胡乱套了件衣服,出去了。

市郊一栋高档别墅的车库,六个停车位,只有最深处的一个位置空着。

任弋小心地倒车、调头,才把车停进去。

“三弟这倒车入库的水平牛b啊。”

一个打扮入时、喷着发蜡的年轻男人走进车库,他按了一下车钥匙,一辆夸张奢华的跑车车灯闪了一下。

这是萧总的二儿子,萧子明。

“二哥,这么巧。”任弋微笑着凑上去,接着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香水味,“您这是出去,有应酬?”

“可不是嘛,推不掉。”萧子明手里转着跑车的钥匙,硕大的logo刺在任弋眼中,“去你公司。”

明明是去风月场寻欢作乐,却故作正经地说是任弋的公司。

任弋心中不快,但脸上却是笑着,“那我得感谢二哥捧场了。我们那最近新来了不少姑娘,我替您长了眼,都不错。”

“那我得去看看,”萧子明拍拍任弋肩膀,语气猥琐地说,“三弟,你这工作辛苦啊,注意身t。”

对于任弋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本来萧子明十分反感。

有老大和他争权就已经够闹心了,谁知平白又跑出来个姓任的——他也配。

但后来看父亲把他扔在了销金醉,并没有进总公司,萧子明的警惕少了一些。再看他这个便宜弟弟,x格随和,能伏低做小,他的敌意也就少了些。

任弋看着他走进车库位最中间的跑车,自己让到一边,“二哥慢走啊,有空多给我们指导工作。”

萧子明把车开出来,“你看你,回来早了。不然你用我这个车位,多方便。”

任弋依旧是笑着,“那我哪配,您这可是,萧总特意留给您的。”

这马p拍得萧子明很舒服。是啊,老大再牛b,父亲在生活上,还是更宠他。他冲任弋摆了一下手,一脚油门,车冲去了。

在跑车轰隆的马达声中,任弋脸上的笑消失了。

“小弋回来了啊,正好,萧总在吃饭呢。”王姨蹲在大厅前擦门玻璃,瞧见任弋走来,撑着膝盖,站起来迎接。

“王姨,您还在忙啊。”任弋走上前,扶住她。

王姨拍拍他的手,“快去吧,老大也在。萧总今天心情不错。”

任弋明白王姨的好意,他这个非亲非故的外人,在萧总面前混脸熟的机会不多。

他点点头,暗叹一口气,向餐厅走去。

“这个季度我们的营收不错,照这个发展势头,以后可以把重点放过来……”

听到脚步声,萧子聪停下声音,转头就看到了门口的任弋。

“萧总和大哥在谈正事,那我就不打扰了。”任弋停住脚步,乖巧地欠了欠身。

萧总没有说话。萧子聪淡淡地说,“把门关上。”仿佛在支使一个下人。

任弋点点头,有点尴尬地退了出去。

关上房门,任弋瘫倒在床上。

赔笑了一天,终于能歇会了。

但很快他又坐起来,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编程页面,继续工作。

他每天一到销金醉,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直到很晚才走。

经理们都以为他躲在房间里打游戏,也不去打扰。虽然每天照例把经营流水报给他,但都没把这个空降的二世祖放在心上。

任弋拿出一沓材料,上面已经用各se彩笔做了标记。他时而翻看材料,时而在键盘上敲几下,时而又拿起笔刷刷写写。

距离他空降销金醉已经一个月了,他一直努力使自己忙起来,因为这样,才能让他不去想那个人。

七床上,躺着赤身0t的姜一宁

“任总,这是昨天的经营流水。”张经理照例把一沓文件放在任弋桌上,转身就走。

“张经理,请稍等。”任弋站起身来,礼貌地说,“我看了咱们这半年的利润情况,感觉最近有点下降。”

“啊……是,各项成本都上涨了。”

张经理没料到他会突然谈业绩,不知道这是小公子的心血来cha0,还是萧总背后授意,“特别是人力成本,服务员的工资市场价涨了好多。”

“那有没有想办法削减一下?我看咱们这,每个包厢门口都站了好几个服务员……”

听着这外行话,张经理松了口气,这应该不是萧总的授意:“看着人是多,但每个房间我们都得有人能随时应答。来咱这玩的客人您也知道,非富即贵,宁可多备点人手,也不敢怠慢了客人。”

“张经理,不知道您有没有想过使用智能系统?”

“你是说用电脑管理?”

“是。”

“前些年引进过,后来因为太复杂,就没再用。去年也有人来推销过,但报价太高了。”

“是,外面报价的确贵得厉害。不过我这有个简易的,您可以试试。”

任弋打开电脑页面,上面是销金醉的平面图。

“您看,这是各个房间的示意图,把鼠标放上去,就能看到房间里的人数、开始时间、消费情况、服务员名单,只需接入摄像头的人脸识别,就可以自动更新。”

“这……”张经理看了下,这和之前的系统差不多,唯一的进步是依靠人脸识别,无需手动录入,他有点兴致缺缺,“费用怎么算?”

“张经理,这是我做的,您要是肯给我一个实践的机会,那就很好了。”

“是吗?您也太厉害了吧!”

“雕虫小技罢了。萧总给我这么好的工作机会,可我哪懂管酒店啊。还是得靠您费心。只要别让萧总觉得我无所事事就好。”

张经理听明白了,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二世祖,需要做出点成绩给萧总交差。

“价格上您全权负责,就当是答谢您的辛苦。”

张经理一盘算,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个面子还是不要拂。

“任总您放心,我马上就安排人去安装。”

送走张经理,任弋松了口气。

虽然事先就猜测张经理不会拒绝,毕竟也不用花什么钱,但任弋手心里还是出了汗。

他不懂企业管理,更闯不进这盘根错节的利益网,要想在这里站稳脚跟,他只能剑走偏锋。

好在他在国外养病时,曾自学一些编程知识。

“成功了成功了。”几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nv子正盯着电脑,一脸喜悦,“这样可真是省事多了。”

“是啊,以前我们得时时刻刻在走廊盯着,一会没注意就会被经理骂。有了它,房间有什么事情,都能提醒到我手机上。”

“任总,您可真是太厉害了。”

听着几个年轻靓丽的服务生夸自己,任弋礼貌地笑笑,“有用就好,你们平时工作实在是辛苦。”

服务生们早就听说新来的任总又年轻又帅气,可来了一个月都没见到。

今天终于见到了真人,服务生们都很激动。任总不仅长得帅,还很绅士,给她们演示系统c作时,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任总这么关心你们,你们可更得好好工作了。”

看到丽姐走来,服务生们喊了声“丽姐好”,就都散开了。

“丽姐。”任弋微笑着打招呼。

“我说这一个月都没见到您,原来是在忙大工程啊。”

“您说笑了,雕虫小技。希望能有用。”

“今天要不要放松下啊,我给您开个房间?”丽姐暧昧地笑道。

“额……不用了,我还没忙完。”

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不敢来这里,怕碰到不该碰到的人,怕见到不该见到的事……

程序试运行第一天,任弋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查找可能出现的bug。

摄像头将捕捉到的人脸转化为二进制字符,记录在电脑里,每个人的进出、消费,都时时更新在屏幕上。

声se犬马的yuwang,都被转换成一个冷冰冰的数字。

但看着这些数字,任弋却静不下来。

因为他看到了姜一宁的名字。

自空降以来,他仔细研究了近一年的营业流水,从一项项收入支出中,解读出一个个私密的yan情故事。

他刻意想忽略一些事情,但最终发现,脑子里记得最清楚的,依旧是姜一宁的部分——

他曾多次被顾客投诉态度不好,还被扣过工资。但因为“玩得大”,收入依旧可观——b之前当警察,赚得多多了。他的“工作地点”,大部分时间是在销金醉,但有时也会跟客人出去。

他不会每天都来,但每隔十五天,一定会有一笔大收入,那是来自s8的额外收费。之后他会休息几天。

任弋盯在屏幕前,除了要看程序运行,其实还有一个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的原因——

距离姜一宁上次“工作”,正好十五天。

如果他是一个连“接客频率”都严格自律的人,那今天,他会来。

任弋面无表情地看着代表姜一宁的字符出现在员工入口,然后移至员工休息区,十五分钟后,他进入一个包厢,随后,同一个包厢里又出现另一串字符——代表客人。

接着,方框里蹦出一串数字,那代表的是消费金额——和十五天前一样的数额。

任弋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冰凉。

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可笑。

他居然靠着一串代码,脑补着连前任都算不上的陌生人的床笫之私。

他马上把视线移开,拼命让自己去看其他房间的系统运作。

但可笑的是,当十分钟后,姜一宁所在的房间,人数从2变成1时,他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

他看着那个客人的名字,从包厢里消失,然后出现在大厅,最后从屏幕上消失——客人离开了。

但姜一宁却一直在房间里,没有移动。

“这是什么情况?”

又熬了十分钟,依旧如此。

他终于还是拨通了前台电话——以技术之名。

“任总,有什么事吗?”

“额……我看到,1806房间,一直都只有一个人,我担心是不是系统出了问题。”任弋尽量用公事公办的口吻。

“哦,我帮您查一下。”

一阵鼠标点击声后,“任总,没有问题,客人因为有事,提前离开了,消费已结清。但因为他选的是包夜,所以他点的人,依旧可以在房间待到天亮。”

“哦,那就好,谢谢。”

“不客气,您这个系统真是太好用了。”

没有理会服务生的马p,任弋挂断电话,心里反而更乱。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的人,已经站在了姜一宁的包厢门口。

因为他的新系统,走廊里的服务生少了很多,加上光线昏暗,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虽是个无实权的摆设,但为表诚意,张经理还是给了他一张最高权限的房卡,可以刷开每一间包厢门。

房门打开,一gu熏香扑面而来,光线昏暗。

任弋觉得一阵缺氧,大脑好像已经停止工作。

门自动关上。狭长的入口,暧昧的氛围,像一个深渊,引诱着他,一步步沉沦。

他隐隐听到房间里面传来轻微的金属晃动声,似乎还夹杂着呜咽。

任弋觉得自己心跳很快,但脚步却很慢,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拐过走廊,便是一张铺着紫红se丝绸床单的大床。

床上,躺着赤身0t的姜一宁。

八姜一宁,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他的手脚都被绑住。手高高举在头顶,细细的手腕上扣着银se的金属手铐,另一头扣在床头的铁栏上。

双腿大开,两只脚分别被黑se皮革足铐固定在床尾,身t呈一个“人”字。

他眼睛上蒙着黑se眼罩,嘴里塞着白se口球,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球上的镂空流出,弄sh了半个脸颊。

他的yjg高高立起,因为充血,变成了暗红se。

他不停扭动着身子,身下的丝绸床单,被弄得一团糟,堆叠起暧昧的纹路。

他口中不停sheny1n,但因为口球,只发出不清楚的呜咽声。

任弋呆住了。

他无数次幻想过这个画面,在每个自亵的夜晚,他都曾幻想这样一具r0ut,躺在自己身下,卑微地取悦他。

但此时真的见到,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而下身,窜起一团yu火。

他第一反应是姜一宁被人下药了。

他想上去帮他解开,但看着他ch11u0又充满yuwang的身t,手僵在x前,不知该从哪里做起。

姜一宁很瘦,薄薄的皮肤裹着紧致的肌r0u,g勒出他线条分明的r0ut,身上深深浅浅的鞭疤,又暧昧地诉说着前尘风流。

任弋怕他被呛到,先去摘他口中的塑料白球。他没有这种嗜好,连怎么解开都ga0不懂。费了半天劲,才终于把他脑后的扣松开。

口球从嘴里拿出,带出一大堆晶莹剔透的口水,姜一宁张着嘴,粉红的舌头若隐若现,魅惑,诱人。

“求求……求求您……”姜一宁的脑袋蹭着任弋的手臂,难受地扭动着身t,意识模糊地喘息,“帮……帮我,快。”

任弋接着摘下了他的眼罩。一张原本自信、意气风发的脸,因为q1ngyu,已经变得迷离、狼狈,充满讨好的渴求。

“老板,求求您……人家的x……好痒,好难受。”

看着姜一宁迷醉地说着下流话,任弋感到一阵厌恶。但身下的yu火,却因为这露骨的话,涨得更厉害了。

“姜一宁,你醒醒。”任弋板着脸,冲他喊道。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和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被喊的名字,姜一宁的眼猛然睁开。

任弋确信,在那一瞬间,在姜一宁的眼中,他看到了四年前那个目光锋芒的姜老师。

“你……”看到任弋的脸,姜一宁出了一身冷汗,暂时将他从噬人的x瘾症中ch0u离出来。

他想逃离,但手脚都被束住,他狠狠扯动,却只把自己的手腕脚腕勒得更红,他绝望地喊道,“你走。”

“姜一宁,你是不是被下药了?”任弋去给他解拷在床尾的脚铐,却发现需要钥匙。

“钥匙在哪里?”

“你……别管我,你走……”姜一宁绝望地喊着,q1ngyu再次要把他吞噬,泪水涌出他的眼眶,打sh了他本已被汗水浸sh的头发。他像一只窒息的天鹅,仰着脖子,无力地左右甩动,“你走……不要看……”

他绝望地扭着身子,似乎想把自己下贱的窘态藏起来,但手脚动弹不得,看起来更像是在风sao地g引。

任弋尽量不去看姜一宁诱人的身t,他满头大汗,下身梆y,却怎么都找不到钥匙。

他又走到床头,想看看能否解开姜一宁的手铐,但他的手刚一碰到姜一宁的手,姜一宁就不受控地发出一声饱含q1ngyu的sheny1n。

“啊……”

姜一宁的身t控制不住地扭动,x瘾病发的难受已经吞噬了他的大脑,他口中开始无意识地说“快……c我……老板……求求你了……”

本该恨他,恶心他,厌弃他,但看着他刚才那么绝望地轰自己走,却又忍不住心疼。

任弋从床边,扯过来一条被子,盖住了姜一宁因q1ngyu而泛红的身t,也给他无处可去的自尊一点庇护。

光滑的丝绸划过姜一宁敏感的皮肤,他控制不住地大声sheny1n起来,他身子不自主地向上顶起,摩擦光洁的被子,企图缓解蚀骨的yuwang。

但却引发了更强的yuwang。

“求求……求求您……”

突然,姜一宁感到自己的x器,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啊……”压抑了一晚的yuwang终于被回应,姜一宁忍不住大声sheny1n。

任弋把手伸进了被子,握住了他的yanju。

很y,很热。

任弋面无表情地帮他上下套弄,他感到姜一宁的身子也配合着他,上下起伏。

迷离中的姜一宁口中不断发出喘息,听得任弋yu火更浓。他努力屏蔽周遭所有的挑逗——无论是姜一宁迷醉的脸,g人的sheny1n,还是被子下那具充满诱惑的身t。

他专心地帮他撸。

有几次,姜一宁会从q1ngyu中短暂清醒,他会哑着嗓子羞愧地说“你走……”“别管我……”,但接着,吃人的yuwang就会把他的意识吞没,喊出来的只要“快点……”“还要……”

当晚,任弋帮他弄s了三次,才看着他沉沉睡去。

而前两次,都是刚s完,又接着y起。

他甚至没有等到姜一宁有片刻清醒,就看到他再次在yuwang的冲击下,变得饥渴,y1ngdang。

最后一次开始前,他终于在床脚,找到了钥匙,他解开了姜一宁手脚上的镣铐。

他的手脚都被勒红了,任弋这才发现,姜一宁左脚上带着一根脚镯,纯银se,是一t的圈,很瘦,没有接口,紧紧卡在他脚踝上,不知是怎么带上的。

但没等他多想,迷乱中的姜一宁已经一把搂住了他,把他扑倒在床上,整个人侧趴在他身上,腿挑逗地蹭着他的裆部。

任弋被他的职业本能ga0得很反感,但下身,却诚实地享受起来。

姜一宁上次的嘲笑很jg准,他的确还是处男。

姜一宁是他青春期就ai上的人,但他们的关系,止于姜一宁酒醉后的一个浅吻。

今晚他被这样撩拨了一晚,心里是厌恶和心疼此起彼伏,但身下,却是越来越浓重的yuwang。

他被姜一宁熊抱住,不得脱身,姜一宁用自己ch11u0的身子,去拱蹭任弋,嘴里说着含混的下流话。

“老板,拿你的大ji8c我吧。人家的xia0x,好痒。”

任弋面se铁青地推开他,他不知道这种cuiq1ng药效果要持续多久,但还是选择继续帮他撸管。

姜一宁闭着眼睛,嘴里发出诱人的sheny1n,手却熟练地探进任弋的腰带,在任弋挣扎之前,一把握住了任弋的yanju。

任弋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生平第一次,被别人碰到yanju。

姜一宁的手法很娴熟,他手指修长,轻轻撸动yjg,任弋觉得如触电般刺激。

接着,姜一宁像本能一样,虽然意识还是迷离的,但他身子凑到任弋的小腹前,拉开他的k子,一口hanzhu了他的yjg。

任弋整个人都僵住了。

姜一宁先用嘴包裹住整根yjg,将它全部打sh。然后只hanzhu光滑饱满的guit0u,他用唇轻轻地抿着,细细地挤压。

无边的刺激充斥着任弋。姜一宁的口中温暖cha0sh,力道jg准,舌头灵活,任弋感觉自己如入云端。

姜一宁的手也没有闲着,他一手握住任弋的睾丸,轻轻地r0ucu0着,另一只手,深入任弋的衬衣,沿着他的腰线,一路上滑到x部,轻轻捏着已经立起的rt0u。

任弋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姜一宁,但他沦陷了。

三重刺激让他无暇他顾,他沉沦在姜一宁危险但迷人的yuwang里,他的呼x1声变得沉重,嘴里也发出来低吼的sheny1n。

姜一宁的嘴完全包裹着任弋的yjg,模拟ch0uchaa的动作,上下吞吐着。任弋整个人都被yuwang裹挟,他不受控地伸出手,抱住姜一宁的头,按压着他,让他幅度更大地ch0uchaa。

任弋的jt太大,一下子就戳在姜一宁的喉咙深处,姜一宁忍不住呕了一下。

这一声,瞬间让任弋清醒。

他怎么能乘人之危。

他赶忙松开自己的手,把姜一宁拉开,不再让他给自己k0uj。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该和姜一宁有任何纠缠,这次只是帮他度过难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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