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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在学校里也有寝室,虽然很少在那里过夜,不过学校里事儿多,有张床能休息一下还是方便许多。

刚忙完社团里的事,下午还有课,吃完饭,年夕打算回寝室睡个午觉。

寝室里就佳佳一个人,年夕进来时,她正提着个口袋急匆匆地往外走。

年夕拉住她,“佳佳?”

佳佳回过头:“哦,小夕啊,吃饭没?”

“吃过了。你这么急要去哪?”

“我回来拿点东西。今天护工请假,我得忙回医院去看看英子。”

英子是佳佳的妹妹,却天生的,脑袋有些问题,大多数时候都像个痴儿。那天英子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从老家过来看佳佳,大概水土不服的原因,到达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年夕也去帮忙照顾。就那时,佳佳随口问起年夕的男友,年夕这才想起夏祁来,一想也是好几天没联系他了,就发短信问他最近有没有空。

“英子情况好点了吗?”

“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再观察一天,没事儿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跟你去看看她吧。”

英子挺喜欢年夕的,那晚上发高烧年夕忙前忙后地照顾她,她就缠着年夕不让她走。今天一见过来看她,眼睛瞬间就亮了,笑得眯成一条缝。

年夕给英子买了两个煎饼果子,知道她ai吃这个,特地绕了一段路去买的。英子高高兴兴地接过就开啃,还不忘说谢谢。

过了一会儿,小白也提着水果来了。

小白是年夕寝室里的又一成员,是个学画画的孩子,走哪都带着她的手提箱,衬衫长裙,看上去像个文艺nv青年,一身的艺术家气息。然而x格似乎就不那么文艺了。

小白坐在床边上削苹果,苹果皮削得又薄又长的也不见断,削好的苹果切成小瓣儿小瓣儿的,你一瓣我一瓣,不一会儿就分完了。

“我这次买的糖心苹果,味道还不错吧。”大面积的果r0u分完了,小白捧着果核啃上面残留的果r0u。

“不错不错。小白你削苹果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佳佳ch0u了卫生纸给自己擦手,擦完了自己又去帮英子擦。

小白一下就高兴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一袋苹果nv王啊,咱不用苹果,咱吃苹果,一天一个苹果,医生远离我。”

“苹果nv王挑苹果也是一流啊。”年夕把最后一瓣苹果送进嘴里,甜滋滋水灵灵的,味道确实不错。

“那是!我吃了多少年苹果了。一个苹果摆在我面前,我只用看看成se就知道它好不好吃,随便打量打量就知道它是不是糖心的。有些苹果你别看它长得好,又大又红的,实际上难吃si,味道又淡又涩,有些长得丑的,味道却还好”

佳佳说:“所以不能以貌取苹果。”

“对!”

年夕问:“那要怎么判断苹果好不好吃?”

“嗨,这个嘛,有一套方法的,但怎么说呢,主要还是得凭感觉,也不是,就是要靠经验”小白一说起她的的“苹果经”,又得扯到老远老远去了。

年夕和佳佳漫不经心地听着,英子却是听得聚jg会神,两眼放光,俨然成了小白的忠实听众。

英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几个人就商量带着英子去外面搓一顿。

就近选了家餐馆,点了菜几个人又开始吧啦吧啦。小白说起周末约了几个班上的同学去郊外写生,佳佳也喜欢画画,她就想g脆把寝室里这几个“家口”都拖带上。

“可我不会画画呀。”年夕的ai好其实挺广泛的,画画她也喜欢,但天赋真没到那儿。

“没关系,出去玩玩也好,别整天闷家里。”小白说。

“那佳佳把英子也带上吧,好不容易来a市,你还没带她出去走走呢。”年夕看向英子,英子又是眼睛一亮,一个劲儿地点头表示也想去。

“带上这家伙,麻烦si”

“她从一来就病着,出去透透风也好,我们都走了留她一个人呀。”

佳佳还是点头答应了,英子一听可以出去玩儿,高兴坏了。

正说着,菜上来了,大家都开始动筷子。

“诶诶,你这样的吃法不对。”小白捏着筷子直指佳佳碗里的红烧肥肠,语重心长地说,“肥肠不能单独吃的。你看这道菜,笋子烧肥肠,里面的辅料,芽菜、竹笋、香菜,这些要一起吃才能吃出这道菜的味道,单独吃一样,味儿就单调了”

边说还边示范给佳佳看。拿了个勺子舀了点饭,又往饭上添肥肠、芽菜、竹笋、香菜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任一样素菜跟r0u搭配,不用每一次都全部吃。”

“我不怎么喜欢吃香菜的”佳佳一脸为难。

“不喜欢吃香菜?唉,那你就真是不懂吃了,错过了一样神奇的美味啊。”小白遗憾地扼腕哀叹,好像佳佳不会吃香菜是一件多么让人遗憾的事,“香菜才是这道菜的重点啊,你以为它是用来做摆设的?那你就大错特错!没了它,这味道可就大不如了。吃,讲究的就是各类菜se互相搭配,味道互相交织、融会贯通”边说边夹了点香菜叶放佳佳碗里,劝她,“试试呗,把它和肥肠笋子混在一起吃,味道肯定不一样,快试试”

佳佳苦着脸勉为其难地吃了口香菜肥肠。吃个饭还这么麻烦

年夕看着她俩,憋着笑,默默地嚼碗里的粉丝。

小白满意地看着在自己的劝道下“学会了”吃香菜的佳佳,转头正打算吃自己的,突然瞥到了旁边极力降低存在感的年夕。

“唉,小夕,你吃的是酸菜粉丝汤不是粉丝啊,怎么能把酸菜汤和粉丝分开吃呢?你这样吃,粉丝又g又涩,完全失去了它应有的味道”

没想到这么低调还是被“战火”波及了。

年夕学聪明了,赶紧从筷子筒里ch0u出汤匙舀了汤,汤面上还飘着两丝酸菜叶。

不用一顿饭的时间,所有人包括英子都学会了“小白吃饭法”。

啧,一群吃货。

年夕这边已经忙完准备一派悠闲了,夏祁那边却是要大忙的节奏了。

对于衣服的事,夏少看上去是没怎么在意,毕竟一个如此“正经”的问题就被他这样给忽悠过去了,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不知从哪天开始,他就再没穿过粉se的衣服。事实上那天傍晚年夕离开后,夏少就打包了自己衣柜里所有的粉se系,全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而此时,这个下得了乡上得了战场扔得了衬衫的夏总却忙得想杀人。

叫你厮混,叫你不务正业,活该呗,几个大单子都被萧氏抢了。

夏少懒散惯了,是个真的忙不来的人。打电话给东铭,东铭那头却是阵阵浪声拍岸。

“哎哟,夏少,我这都走好几天了,才想起来给我打个电话啊?”

“你小子si哪去了?”

“马尔代夫啊,不是给你说过吗?啧,这记x。”

“g吗去?”

“带老婆来玩儿啊,这地方再个过几十年就看不到了……”

“玩si你,小心jg尽人亡!”

东铭是他们几个人中最早结婚的,不过人家那也是有前缘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门当户对,感情稳定,水到渠成,自然尽早把事儿办了。

又打给习正。

还是不来。肯定不来啊,习主人这种狗头军师样的人物,你让他贡献脑力或许还好办,你让他贡献t力那就不容易了。

行,直接把车开去市政拿人,看你来不来。

最后的结果是,习主任变成了习秘书。

习正到底是习正,再忙,处理事情也是有条不紊的,一副就算天塌下来也云淡风轻的模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是,夏祁的公司垮了,关他什么事儿啊。

“我开会去了,这儿交给你了。”夏祁指了指桌上一大堆零零散散的文件,又指向自己的笔记本,“那上面的我也弄得差不多了,你再帮我看看有没有问题。要咖啡自己去泡,只有速溶的ai喝不喝。不许叫外卖,忙完了自己出去吃,别把我办公室弄得一gu子油味儿。在我回来之前你得把这些整理好。别乱翻我的东西。注意听电话。哦,对了,你要敢偷跑咱就彻底绝交,你要g得好,好处少不了你的。”

一口一个指令,下达得爽快利落,完了还不忘威b利诱。

习正笑了笑,曲着食指在实木的办公桌上敲了两下:“夏总打算给我发多少工资?”

走到门口的夏祁瞥他一眼,冷笑:“滚,还没做出成绩来就管我要工资,你要是我员工我早把你开除了。”

看来这个苦力是当定了。习正苦笑着,开始整理夏祁留下的烂摊子。

夏祁这个人吧,还真的懒散惯了,哪怕现在自己开公司当老板了,也还是那个没收拾的x儿,管他什么东西,全部丢成一堆,除了他自己,恐怕没人理得清。

尤其是他的电脑,乱七八糟有用没用的东西塞一堆。记得上大学那会儿,同寝室的男生,电脑内存大多都贡献给了岛国动作片。习正没那么猥琐,顶多存几部非限制级的电影。至于夏祁用来存什么习正就不清楚了,反正有一次梁为借他的笔记本,一打开就被那密密麻麻铺满整个桌面的图标给恶心吐了,他也不给放文件夹里,就摆在桌面上,说是要用的时候方便打开。

习正再怎么扶额,还是好脾气地帮他整理了桌上的文件,这要换做东铭梁为,想得美!

坐到大班椅上,打开他的笔记本,习正倒是愣住了。

桌面上gg净净的,除了必需的软件图标,只有几个文件夹,没有恶心的“密密麻麻”了。再一看壁纸,习正了悟。

自己nv朋友的脸,当然舍不得挡了。

感叹一句,ai情的力量还真伟大哈。

再打开磁盘一看,习正发现自己还是高估他了,该乱的依旧乱。

法。

他的手也没闲着,随着唇慢慢地滑进了年夕的衣服里,连r0u带抚。年夕的双手也在解着习正的领带衬衫。

两个人急促的呼x1声和亲吻时发出的声音纠缠在这昏暗的空间里。

“夕夕,我想看看你。”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又是温柔而急不可耐的请求,x感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橘se的灯光照在年夕的脸颊上,年夕不适地闭了闭眼。

暖se的灯光下,她的脸secha0红,红yan微启的双唇泛着水光,起伏的x口上两团丰柔yan挺,鲜妍yu滴,千娇百媚。

习正咽了咽喉咙,略显局促地将手放上去。手下的触感,如丝如绸。

习正闭了闭眼,竟有些心神恍惚。

他心的一角,早已塌陷,别样的情绪摧枯拉朽般席卷他的心房,终是忍不住,上面是低了头,下面却抬了头。

年夕亦是情动如此,两条藕臂主动攀上了他的肩,细碎的sheny1n声从唇间溢出。

正是如此好气氛,柔情蜜意,gxia0帐暖的时刻,还是出了点小意外。

习正进不去了,甚至有点打不到方向。

这大概是习正一生中最尴尬的时刻了,巨龙在洞口徘徊良久,就是不得进入。

刚开始年夕还以为这是前戏的一部分,可她都被他撩拨得春水泛n,他却迟迟不进去?

顿时了悟了,年夕的手柔柔地抚着习正的发尾,若即若离地吻他的唇角,声调温柔似水地提醒他,“哥哥,还要再下面点……”

习正老脸一红。真是红了,红得跟水煮大虾似的,她就是那锅水,他就是那只煎熬的虾,为了她的看破,为了她的那句“哥哥”……

《夜思集》里说,会脸红的人还不至于是个禽兽。

不等他化身禽兽,年夕就翻过身骑在了习正的腰上,变被动为主动,她t1an吻着他喉结处,丰软上两粒红果在他x前摩擦,小腹上,他能感觉到她的sh润。

她吻过他的锁骨,他的x膛,他坚实的腹肌,吻技不知b他纯熟多少,最后,她埋首在他的两腿间,hanzhu那昂扬的坚挺,舌尖在guit0u的地方打转,吮x1,轻t1an,两团柔软压在了他的腿上,圆润的t高高地翘起,露出完美的腰线。

当她将那巨物一点一点,几乎全部含在了口中,她气定神闲,他却皱紧眉头,险些崩溃,汗水已顺着颊侧流到了下颚。她的嘴这样小,如何能将他全部hanzhu……

甫一上阵就来了个深喉,这让习正怎么受得住!

当然受不住,下一秒他就缴械投降了。两个人都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s意,躲不及,那满满的粘稠温热,全shej1n了她的小嘴里,年夕被呛得咳了起来。

习正赶紧起身,一手轻拍她的背,一手摊开放在她的唇边,“乖乖,快吐出来……”

习正话还没说完,年夕一个吞咽的动作,不小心全吞了下去,她还睁大眼睛,有些无辜地看着他……

习正疯了,彻底疯了……

终于进入到那令人神往的所在,两人不知做了多久,姿势也变换了无数次。

习正0出k子口袋里的手机,握了握,又放下,翻出公文包里一部新的手机,举到年夕面前,“夕夕,这部内存大些,我们多拍点。”

从此以后,他能拿出来做念想的东西,再与另一个男人无关。

他将她全身都t1an吻了个遍,从额头到脚尖,一处也不放过,吻里带着他一句又一句的喃喃,“早就想这样了,夕夕,我早就想这样了,我ai你……”

她骑跨在他的腰上,扭动着雪白的腰肢,似在舞台上放浪的动作。她紧窄的花x,拼命包裹x1附着他的巨大,一如她的小嘴。她就是坏,他都这样了,她还逗他,“ai我,为什么还要把我介绍给夏祁……”

一听到夏祁的名字,习正的动作更加痴狂凌乱,出口也是语无l次,哪里有半点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对不起,对不起,夕夕,我要早知道,要早知道我会……我就算si我也不会g这样的蠢事……你跟他分手吧……”

年夕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加快了动作。

他的双手,掐握在她的t上,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她怎么这么会做,这么会做……

所谓软玉温香,醉生梦si,大抵如此了。

嘿嘿,这多少男人两腿间磨出来的妖jg,给你p0chu算便宜你了。

其实年夕睡过的男人也不多,但都绝对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这么多雅人深致的男人,就算是习正,谨慎自律又如何?就算夏祁,冷傲不训又如何?萧遇,刻板禁yu,又如何?

温柔乡,英雄冢,又有哪个男人能逃得过?

习正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接通了,那边说了一大堆话,意思也就是有事儿找他。挂了电话,一看时间,十点多了,正打算轻手轻脚地起床,回头却看见年夕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习正看不得她那可ai的样子,俯身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把你吵醒了?再睡会儿吧。”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低沉,呼出的气息拂在她的脸颊上,麻麻痒痒的。

年夕往里一躲,摇摇头,侧脸蹭在枕头里,懒洋洋地笑:“我早就醒啦。太yan都晒pgu了,起来吧。”

习正抱年夕去洗了澡,又帮她穿衣服。昨晚太激烈,年夕的内衣内k都不知道被蹂躏到哪个角落去了,找了半天,最终在床底下找着了。

年夕的内衣没有塑型用的钢圈,合着内k一起,被r0u得跟酸菜似的一团掉在了床脚下。

习正捡起来,抖了抖,看向年夕,“要不别穿了吧,都成这样了。”

年夕拿过衣服:“不穿怎么行。”

“那我下去再给你买套上来。”

“不用了,我将就穿着,回去换就行了。”年夕还在摆弄自己的衣服,习正一把夺过她的内k,转手揣进k子口袋里,然后两手cha口袋,笑着看她:“下边没穿谁看得出来?”

“你还给我。”

年夕伸手去抢,习正侧身躲开,依旧笑眯眯的模样,脸不红心不跳,“留给我做个纪念吧。”

年夕下身还光溜溜的,用被子盖着,他一躲,也没法跟他抢了。看着他那一本正经实则坏透了的样子,年夕就算再脸皮厚也害羞了,“这有什么好做纪念的,快还给我啦。”

“这条就给我吧,我改天给你买新的,这样我想你的时候就不至于空想了,好歹能睹物思人。”习正已经穿好衣服了,灰se的西装整整齐齐,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有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年轻沉稳,器宇不凡的政府官员,口袋里会装着nv人的内k。

出了酒店,习正本打算先送年夕回家,再去处理事情,年夕却怕他耽误了正事,坚持不让他送。

习正只得叮嘱她:“自己路上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

年夕站在路边等计程车,一辆黑se的卡宴停在了她面前,车窗摇下来,竟是夏祁。

“小夕,你怎么在这儿?”夏祁坐在车里,把身子歪到驾驶座上喊她。

就是这么巧。年夕想,是不是情人多了走哪都能碰得上。

那他有没有看到习正和她一个酒店出来?想想不太可能,她出了酒店还专门走了一条街才打的车。

随便编了个借口唬弄过去了。

“吃饭没?走上车,我们吃饭去。”

“不了,我要回家,一会儿还有课。”

“上什么课,都几天没见了,电话也不打一个,你b我还忙啊。”夏祁不高兴了,索x下车来,不由分说的就把年夕塞进了副驾驶。

“我今天真的没空,要不明天再陪你吧。”

年夕还想挣脱他,夏祁握住她的胳膊,“行吧行吧,我送你回家。”

说是送年夕回家吧,车的方向却越开越不对劲。

“夏祁,我们这是要去哪?”

“回家啊。”

“这不是我家的方向吧?”

“我又没说回你家。”

误上贼船了吧。

最终年夕是回了夏祁的家。

“嘿嘿,我今天刚想给你打电话叫你出来,没先到路边就碰上了。”开放式的厨房里,夏祁一边系围裙一边跟年夕说话,“我又偷师学了两道菜,今天让你尝尝鲜。”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年夕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看他在厨房里忙活。

“你这什么话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你是我nv朋友啊,咱们不是应该每天腻在一块才对?”

年夕笑:“刚认识那会儿你不还挺高冷的吗,每天在一起,时间长了你不嫌腻啊?”

夏祁咕噜一声:“我可不是你。”

“你说什么?”

“我说,过两天我带你出去玩儿。”

“我不想去。”

“我跟你商量了吗?”

年夕撇撇嘴,果然,还是这么霸道。

等夏祁把饭菜捯饬出来了,年夕已经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昨晚剧烈运动了几个小时,早上又没怎么休息够,这会儿一沾沙发睡意就上来了。

夏祁把菜端上了桌,喊了她好几声都没人应,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嘴唇红红的,却是微微翘着,显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黑发垂下来挡住了雪白的0露的肩头,k子本来就短,一坐下来都快成三角的了,那白皙的腿就这样大剌剌地摊在空气里。

这样懒懒的年夕,这样毫无防备熟睡着的年夕,嗯……穿得太少了,不行。

夏祁有些纠结了,你说这是先吃饭呢,还是先“吃”人呢?

他抓起围裙擦了擦手,咬唇思索了一下,还是算了吧,不急在一时,这都快中午,估计这丫头还没吃早饭呢,先喂饱她再说吧。

“小夕?”

没醒。

“夕夕?”

没醒。

“年夕?”

还是没醒。

废话,你声音跟蚊子叫似的她能醒得了吗?

夏祁暗叹一声,唉,这我就没法儿了,既然你不醒,那就别怪我了……

夏祁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把年夕的内衣从t恤里拉出来,那rujiang立挺挺地顶着薄薄的衣料,看得夏祁心里一阵燥热。不急,慢火慢焙,扒成大白羊再下锅。

贼手来到下面,解开了年夕的牛仔热k……没有预想中的遮挡,牛仔k一解开,那黑se的丛林便暴露了出来。

嗯?内k呢?

夏祁眼se一沉。

taade!

这丫头没穿内k!

夏祁气不打一处来。玩儿惯了是吧,还能野成这样,内k都不穿……就这么穿着不难受吗?

年夕当然难受啊,就想着回家换衣服呢,没想到就被他逮到这儿来了。

夏祁实在没耐心慢慢来了,迅速把年夕的短k褪下,手指就往那深处探去。年夕在夏祁脱下她k子的时候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他yy沉沉快要喷火的眼神。

“我问你,你的内k呢?”语气实在温柔不起来。

内k?哦,习正那王八蛋。

“我……我早上走得急,忘穿了,你知道我习惯0睡的……”什么都好解释,这没穿内k就不怎么好解释了,只能编个蹩脚的理由应付过去,不然她总不能跟他说,我的内k在你好兄弟的k兜里,你找他要去吧。

夏祁像没听见她的解释,两手加大力道在她身上肆nve,“又找哪个男人野去了?苏逸辰,慕澈然,还是萧遇?怎么,伺候得你还舒服吗,他们有我大吗,知道cha你哪儿会ga0cha0吗?”

他果然对萧遇很介怀,可年夕确实没有骗他,她跟萧遇真的没什么,至少目前没有。

夏祁现在可以用气急败坏来形容了,k子都没脱,直接解开安全扣,拉开k链,把那东西掏出来,掰开年夕的双腿,一t0ng到底。

“啊……疼,夏祁!”,年夕来不及想他是怎么知道苏逸辰和慕澈然的,她只想推开他。哪里推得开,反倒被他箍住腰,更方便地进入。

疼倒是没有,他也做了前戏,再生气,到底是不忍心伤了她,只是这样突然又粗鲁的进入让年夕一时难以适应,他的手劲儿太大,像要把她的腰掐断一样。

“你胆儿肥了啊,还真是什么都敢玩儿,偷人都偷到老子眼皮子底下来了,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你以为老子好收拾是吧?”夏祁一边骂,一边大开大合地出入,每每ch0u出一大半了又狠狠地撞进去,角度更是刁钻,他决不从正对面要她,他让她横躺在沙发上,而他一腿站在地上,一腿跪在沙发上,微歪斜地对着她,只有从这个角度进入,他才能每次都撞击到她ixue深处的那块软r0u。

年夕起初还有力气挣扎两下,后面彻底只能仰头闭眼,sheny1n尖叫了。甬道不断地吞吐颤抖,喷出浓浓的蜜汁,一波接一波的ga0cha0几乎要把她的眼泪b出来。

“夏祁……停下,停一下,我快不行了……”

年夕有气无力的求饶终于让夏祁慢下了动作。他抵在她的深处,摆动t0ngbu在她那块软r0u周围研磨。

这样将到未到的ga0cha0其实更让人心痒得难受,但好歹也能让年夕喘口气了。

年夕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一件t恤衫,还被夏祁推到了胳肢窝下面,而夏祁除了k链是拉开的,全身衣服整整齐齐。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汗水淋漓的nv人,夏祁g起唇角,凉凉一笑,像个掌握全局的人。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他冷哼一声,又开始冷嘲热讽,“我终于知道你要这么多男人g吗了,看来他们都不怎么行啊,一个肯定没法儿满足你,那你们平时怎么玩儿的,3p,4p……还是更多?”

年夕别过头不理他。

你别说她还真玩儿过。

“还没完呢,小夕。”他突然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轻轻一吻,年夕还没反应过来,腰上骤然一紧,整个人被拖着往沙发下滑。

夏祁笑得有些邪恶:“小夕,这个姿势是我昨天在网上看到的,没想到今天就有机会试一试了。”说着单手扶住年夕的腰,另一只手快速解了皮带扣,然后站直身子,把年夕从沙发上拖到地上。

年夕不得不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两手想去够旁边的东西把上半身撑起来,却被他一把拍开。

倒栽葱,夏祁的新姿势。

他就这样两手掐着她的腰进入了她,而她成倒立的姿势,双腿紧紧地圈在他的腰上,双手却无力地垂落着撑在地上,乌黑的长发在地板上旖旎地打了个圈。

他不管不顾凶猛地冲刺,只想更深更深,深进她的心里。他就是这么贱,明知道她是个怎样的nv人,他还是想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而她只能无力地承欢,大脑充血让脸颊涨得通红,sheny1n求饶的声音越发沙哑破碎。

这个姿势是很刺激,但对于她来说,更多的是难受。

这是一篇旧文,15年的时候写的。那是我第一次尝试写这种类型的文,也是第一次把篇幅写到五万字。当时可能还没写完我就发现了很多不足之处,是事先没有考虑好的后果。现在由于要填《何枝可依》这两篇文的主要人物有一些联系的坑,所以把这篇旧文也翻出来看一下。练笔之作,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夏祁果真是个霸道的主儿,说都做到,哪怕你以为他只是说说。

上次说要带年夕出去玩儿,年夕就是再不想去,也还是被拖着去了。

是邻省一处建在山脚下的温泉山庄,前面有宽敞的草坪可以自助烧烤,后边住宿的地方颇具特se,全木搭建的小楼,每栋楼都不高,三层,成大写的l排列。楼后面就是天然温泉。

本来两个人就挺好的吧,年夕说怕无聊,夏祁就把东铭那两口子叫来了,习正出差去了没来,梁为说他一个人待在a市也无聊,si皮赖脸地跟着来了。

“梁为,你多大了,我们走哪儿你跟哪儿是吧?”夏祁真就想不通了,你说他们两对情侣来度假,各有各的伴儿,梁为一个孤家寡人特地来当电灯泡?

“看吧看吧,一群重se轻友的家伙,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啊”梁为痛心疾首地控诉夏祁的罪行。他就是个孩子x儿,幼稚得要si。夏祁也懒得理他。

“那待会儿我们分开了你一个人怎么办?”

梁为一脚踩在路边的石台上,迎着风向后耙了耙头发,毫不在意:“我一个人嗨。”

“好吧,那你一个人嗨。”夏祁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招呼了东铭,揽住年夕的肩头就走,“我们不要理这只单身狗了,走吧。”

“诶等等,自己的行李自己拿喂”

这还是年夕第一次见到东铭那传说中青梅竹马的老婆。

相互介绍之后,年夕得知这个看上去温柔漂亮、举止沉稳的nv孩儿叫何枝。真的只能叫nv孩儿,何枝虽b年夕大几岁,单从脸蛋上看,却只是二十出头的模样。

听夏祁说,她和东铭从小一起长大,小学、中学都在一个学校,两人结婚也结得早,何枝二十岁生日那天两人就领了证。

何枝话不多,但绝不会让人忽略,她安安静静坐着,都会在无意间x1引人的注意力。

烤好的食物东铭会先夹到她碗里,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他一清二楚。她的吃相很优雅,即便是吃烧烤,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这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但意外的,年夕对她很有眼缘。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年夕也不太解释得清。

看着两对情侣各自秀恩ai,梁为个脸皮厚的,夹在中间也不觉尴尬,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挨个给所有人倒酒。

何枝端起酒杯,唇还没碰到杯沿,就被东铭一把夺了过去。

东铭瞥着她的眼神,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低喝道:“你还敢喝酒啊?”

何枝移开眼,一副不与他计较的样子。

“哎哟,这是——有了?那真不能喝了。”梁为揶揄地笑。

东铭把那杯抢过来的酒一饮而尽,闷闷道:“我倒希望。”

面对探究的目光,何枝微微一笑:“不急。”

正说着,一个男人捏着酒杯走过来跟夏祁打招呼,两人很熟悉的样子,大概是夏祁的合作商之类的。本来夏祁是打算吃完就和年夕去泡温泉的,可这男人大概喝得有点高了,没注意到旁边还有年夕,寒暄完了也没打算走,想找夏祁喝两杯,夏祁推拒不得。

何枝一看饭吃完了也没什么事儿了,就说她先和年夕去泡温泉,一会儿夏祁再过来。两个nv人凑一块儿,东铭也不去掺和了,跟梁为一边玩儿去了。

回房间拿了东西,再去温泉,路上她们聊了几句,话还投机。

正要进更衣室,年夕的手机突然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习正的电话。

自那天从酒店出来后,她和习正一直都保持着联系,但习正似乎一直都很小心翼翼,一般情况他会先给年夕发个短信,问她有没有空,得到年夕肯定的答复,他才会打电话过来,像今天这样直接打过来的情况倒是不多。

年夕接起,那头习正的声音满是疲惫的沙哑。

一听不太对,年夕问他怎么回事。

习正有气无力,一个“嗯”字像是从鼻孔里发出来的。

年夕想他大概是感冒发烧了。他事儿多,经常出差东跑西跑的,容易生病。刚想叮嘱他两句,习正却突然开口:“夕夕,我想你了”声音脆弱地像从喉咙间憋出来的一样,穿过电话,带着沉重的喘息。

除了在床上,习正是不会像夏祁一样说这样r0u麻的话的。年夕觉得有些奇怪。

不等年夕说话,习正又接着问年夕在哪里,在g什么,言语间是难掩的急切。

“我在k省度假呢”

“k省哪里?”

“w市xx山脚下的温泉山庄。”

“xx山确定吗?”

“当然确”

“来风荷居!”习正突然打断她,“左起第一栋楼,我想见你,快点。”

山庄的宾馆每一栋楼都是有名字的,风荷居不就在他们住的那栋楼旁边吗?

习正也在这儿?

让年夕没想到的是,当她找到习正的时候,习正已经倒在了空无一人的外廊走道上。

“习正,习正!”年夕赶紧把他扶起来。

他整个人晕晕迷迷的,紧皱着眉,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很痛苦的样子。年夕一0他的脸,跟着火一样,烫得吓人。

显然已经不是发烧了。

过量的cuiq1ng剂。

“小夕……”习正虚弱地半倚在年夕身上,出口的声音像蚊子叫,但年夕还是听见了。

“还认得人?看来情况还不是很糟。”年夕微叹了口气,把习正的胳膊架在肩上,拖着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习正低头靠在年夕的颈窝处,苦笑:“你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你来这儿出差?”年夕问。

“嗯……”

“怎么会ga0成这个样子……你房间在哪?”现在没办法马上带他去看医生,只能先把他扶回房间再说了。

“不知道……”习正身t大半的重量压在了年夕身上。年夕吃力地扶着他,一手伸进他衣服口袋里去0房卡。

“习正,你先别忙晕啊,先告诉我你的房卡呢?”年夕把他身上的口袋都翻了个遍,依然不见房卡的踪影。

“……不知道。”

没办法了,年夕只好把他扶去了他和夏祁的房间。一进门,他就倒在了地上。年夕赶紧踢上门,又把他搬到了里间的床上。

她拍打他滚烫的脸颊,看他是否还清醒着,但床上的人已经彻底昏过去了。

谁下手这么狠,春药就算了,还下得这么重。从找到习正,到带他到房间,一路上都没发现可疑的人。都给他下了药了,就这么任她把人带走?

年夕皱了皱眉,这显然已经不是小打小闹了,如果今天没有碰巧遇见她,习正又是哪般光景?

不过后来年夕才知道,今天习正是注定会碰上她的,只是情况不太一样。

年夕帮习正脱了鞋,衬衣解开两颗扣子,让他躺舒服点,这才拿出手机给夏祁打电话。不管是什么情况,习正现在的情况更糟糕,必须马上送他去医院。

当年夕找到夏祁的号码,正准备拨过去的时候,“嘭”一声,虚掩着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一众警察从外面冲了进来。

如果他们可以晚来几分钟,就几分钟,等年夕打完电话,或许就不会酿成今后的“惨剧”了。

但现下是人已经进来了,为首的警察正要喊话,待看清房间里的状况,一时有些怔愣。

年夕抬头,看着几个警察,眼神有些冷:“请问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警察迅速回神,说:“有人举报这里有官员p1aog。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年夕从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他:“我想你们是ga0错了。他是我男朋友,我们今天一起到这儿度假,他突然发了高烧昏迷不醒,我正打算找人送他去医院。”

那警察看了年夕的身份证,又看了眼年夕和习正,两人的衣衫都完好,那男人确实也像高烧昏迷的样子,而nv人从外表上看也不像个风尘nv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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