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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着彼此又睡了快两个小时,余因再睁眼是被起床的窸窸窣窣声吵醒的。他们俩都很忙,尤其是余因工作时间不规范,这种都在家的早晨时光是很难得的。

“有事出去?钱我今天会想办法,顺利的话不用太费心。”余因套上衬衣靠在卧室门边,看着徐易安狼吞虎咽吃早餐。

“同学约我出去爬山,晚上可能晚点回来”,徐易安不抬头看手机,“谢谢你余哥,我就晓得你有门道”,他抬头暧昧地冲余因笑,“都说在你们这行的钱好来,多亏有你。”

余因靠在门上看着他几口吃完,把碗和碟子丢进厨房水池,抓起登山包出去了。

而后余因坐回床上,开始回早上的消息。

早上他答应后,那头的负责人很快发来了一长串注意事项:宴会在晚上七点准时开始,下午四点会有人到你的住处接你。既然犹豫了这么久,你应该对这次的形式和性质有所了解,四点之前,把你自己当成容器,只要能下手,从里到外都洗干净,不会做的来到这里之后我们会帮你,不用化妆。你的顾虑没有必要,没有人会插入你的,大人物嫌脏。

过短的间歇的睡眠让人头晕,徐易安今天晚上之前应该都不会回来,余因又睡了四个小时,再被闹钟吵醒时正好两点。他关掉闹钟走进浴室,拧开淋浴开始从上到下在脑子里审视自己。

头发和脸,然后是胸前和腰腹,乳头看起来比昨天肿大,乳晕周围遍布红痕,再严重一些的是青紫的指印,腹肌上的淤青也还没消。徐易安做爱时的一些习惯很暴力,不然不会尽兴。

几小时前他对此没有顾虑,但这次唯一的选拔标准是身体,负责人说让他过去看看碰碰运气。

四点时,楼下停了一辆车。司机似乎是比对照片确定了余因的身份,沉默地把车开到了一栋别墅门前。

铁灰色的金属栏杆哪怕在阳光下也泛着冷光,余因从来没想过,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的市中心,有这么一幢大而气派的庄园别墅,而从来没在任何形式的媒体里出现过。如果不是看到其他大厅的样子,余因会以为服务生带他进的是主厅,而不是一个客厅的浴室。

人很多,被打量的却只有他,余因抬眼环视,已经有人上来脱他的衣服。

余因下意识挡了一下,立刻有男人拧着他的胳膊逼他跪下,力道是有数的,疼痛又不会留下疤痕。

“行了行了”,负责人从外面小跑进来,“刚打理好上一个,又出什么乱子,脱干净。”

最后一句是对余因说的,那人放开他,盯着余因慢吞吞脱光,他的身形高大修长,肩部和手臂线条流畅清晰,展示着他挺拔而有力量感的身体,负责人轻“啧”一声,看到了他奶头和大腿内侧靡乱的痕迹,“以为多干净我们才没放弃对你的邀约,私底下经常被玩吗?还是玩别人?”他调笑着,拇指按上那颗已经变成深棕色的乳头,余因闪身:“我想,我今晚的服务不包括和您的接触”。

负责人的手指没能按上去,轻轻擦了过去,他笑了:“是吗,可是我看你的奶子已经硬了,就在我摸到的时候。我还得提醒你,这种心态对你今晚没什么帮助,你只是一件家具,一个死件,收起你那没用的底线。”

他转身说,“先灌一下,给他按最高规格,身上的伤痕看着多来点,这次还真缺这么一个让人发泄的贱狗。”

立刻有人把余因拖到空浴缸旁,粗暴地摆弄好他的姿势,双手撑在浴缸底,面朝下,屁股被浴缸壁上端撑着,身体几乎弯折成90度。余因咬紧牙,他要……配合,想想报酬和他的爱人。

右侧臀部突然感到针扎的疼痛和冰凉,余因屁股猛地收紧,马上被扇得一抖,“操,骚屁眼别夹这么紧,打点药,大人物没时间听你叫疼,这点东西能让你一直爽,爽翻了,屁眼塞块姜都能高潮”,房间里几人哄笑起来,手上却没停,掐着余因由于健身而显得肥硕的屁股,揉捏成各种形状。

药效慢慢开始发挥作用,大力揉掐的疼痛逐渐变成痒和麻,余因撑在浴缸底部的手指吃力到泛白,才能确保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喘息。直到几只手同时抓住他的两瓣臀肉往左右掰,褶皱和因为紧张小幅度张合的屁眼被迫暴露在空气中,温水冲上来,余因感受着水流在股间滑过又流下去的感觉,很怪异,哪怕他很爱徐易安,但对身体的羞耻感更强烈,除了一些做爱时没办法拒绝的粗暴,他一直特别抗拒别的想法。

橡胶手套在股缝里从上往下划,随着水流揉过两边,最后停在屁眼上,余因感到隔着橡胶手套的指尖微微陷入的意图,不适感让他剧烈挣扎起来,垂着的脑袋立刻被死死按到浴缸壁上,扇在鸡巴上的力度让他闷哼一声。负责人注意到小小的骚乱看过来,他冲几个人一挥手:“说好了不会进,直接给他灌就行。”

压在头上的力度慢慢离开,余因的发梢已经被浴缸壁上的水珠沾湿,鸡巴被扇得晃了几下,立刻被蹲在他双腿之间的工作人员抓住。

因为药物的刺激,哪怕是轻微的触碰也让余因大腿内侧不自然地抽搐起来,“宴会上绝对不能射,不好看”,工作人员解释一句,“换句话说,你现在要射孔空,变成一个空容器”。

身后,屁眼开始被手指打着转揉捏,随着水流按摩每一处褶皱,指尖在屁眼周围轻轻戳刺着。

余因死死咬着牙,羞耻几乎让他的血液沸腾,他不愿意承认快感也在其中占了一半的原因。

快感在脑子里升腾,药性让他甚至能感觉到掌纹擦过鸡巴的每一寸,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热流从小腹窜到下身的瞬间,余因闭上眼认命地等着湮灭快感的一瞬间,一根手指突然按上了鸡巴的最前面。

被堵塞快感的痛苦让他猛地向上闪躲一下,想离开手指顺利释放,滚圆的屁股向上一弹,好像等的就是这个瞬间,冰凉的油状液体滴到他的屁眼上,接着臀肉被用力一扯,一根涂满油液的橡胶管捅了进来,逼余因腰腹骤然落回去顶着浴缸外壁,腰徒劳地往下塌反而显得屁股高高翘起。

鸡巴头连带上面的小孔往身下的手指上撞,挤压在手指上,刚才一波还没射出来,敏感的第二波几乎马上到来。低声呻吟从喉咙里被逼出来,余因痛苦地感受着灭顶快感慢慢消散,倒流像蚂蚁在最敏感的腺体上厮咬。

温水开始从橡胶管往后穴里灌,后面人还有心思互相开玩笑:“怪不得挑他,你当时说这贱狗看起来冷淡,冷淡?看这反应,手指插进他屁眼,再随便找个人吸他鸡巴,没一分钟就射了得了别堵了,水灌得差不多,这骚狗屁股一直在哆嗦,放一下继续撸。”

手指放开时,余因也已经射不出来,他的小腹装满水,胀得发疼而尿不出来也射不出来,他努力收缩屁眼让自己不要在这个姿势下太狼狈地弄脏地板。被拉到角落的每一步他都能听见水声在晃,肚子胀得要爆炸了。

角落有张倾斜的长躺椅,中间挖空出一个圆形的洞口,被按上去时,正是因为这个洞口,余因没有被胀得翻白眼——这个洞口恰好让他的屁股漏出来,如果从下面看,就能看到一个白而饱满的屁股裸露在外。

手腕和脚腕被束缚带和黑色手铐锁紧,没有一丝动弹余地。

余因面朝上仰躺,用力尝试后发现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镣铐和椅子边缘碰撞发出响声。

有人过来给他的鸡巴套上飞机杯,仅仅是套上这个动作余因就开始大口喘息,杯壁上有柔软细小的颗粒,摩擦在刚高潮失败的鸡巴上引起一阵战栗,尾骨的热流袭来的瞬间,杯壁前面紧贴着鸡巴头的地方突然放出一股冰水,彻骨的寒冷刺余因激腰腹猛地上顶,身体中部悬空,鸡巴连带着飞机杯左右甩来甩去,而后又无力地砸回长椅。

周围有些哄笑声,但给他套上飞机杯的工作人员并没受影响,冲着几个站在长椅中部的人道,“我开了。”

这仿佛是个什么信号,他打开开关的一瞬间,嗡嗡声响起,几只手伸过来一起用力按下余因的肚子,余因痛苦低吼一声,胀得滚圆的小腹随着落在桶里的清脆水声扁下去,鸡巴上的快感让他拼命扭着身体妄图躲过去。

“来之前没吃什么啊”,负责人跟过来,“还是多灌几次,最后一次加香液。”

震动的颗粒从鸡巴头到柱身都没放过,余因的呻吟声高低不断,时而高亢时而痛苦,可能已经全然忘记他最开始想要保持冷静和沉默的自尊心。

每当鸡巴昂扬着想要高潮时,飞机杯底部都会喷出一股冰水,对着已经充血发热的蘑菇头浇上去,于是快感被生生阻断,伴着余因在挣扎时叮咣的金属碰撞声,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力气。

屁股早不知道被人掐过多少回,这是负责人的命令,要这种多处伤痕的效果,还得都是小伤,淤青、擦伤破皮、肿胀。

灌了几次之后他对这种胀感已经麻木,而几十次高潮之后又连续高潮的快感积累起来丝毫没有宣泄的地方,余因小腹抽搐,腿根肌肉抖得发酸,连被猛烈刺激时挺腰的力气都没有,空看着天花板眼前发黑。

"差不多了",飞机杯被取下来,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但就是胀得通红什么都射不出来,“最后那步吧,之后就可以洗了。”

手铐和束缚带都没取,负责人过来把两个铁片夹到了余因鸡巴头和一边的卵蛋上,又把两个铁片分别夹到他左右奶头上,接着站到余因旁边低头调仪器,按下手中按钮。

电流远不会致人死亡,但余因却觉得噼里啪啦的火星迸溅声好像在灵魂响起,他眼前彻底黑下去,鸡巴随着身体的狂乱抽动来回甩,这次热流畅通无阻的冲下去畅快而出,他一直在射,疯狂地腾空顶胯扭曲身体保护奶头,射出来的颜色逐渐变清,终于在连一点腺液从鸡巴头上都冒不出来时,电流逼他大幅上下躲闪,射出了尿液。

余因大脑嗡鸣,当着这么多人失禁的事实让他眼前发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有人说:“这下应该射完了,带去洗吧。”

余因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失去意识,但清醒的瞬间,身上的燥热就吞没了他,热流不断地往胸前、身下汹涌过去,但没有任何出口能让他发泄,就连喉咙里也只能发出暧昧而生涩的单音节,每一句话都像在呻吟。

这不是在空旷的、处理他身体的房间,抬起头,头顶的水晶吊灯遥远又刺眼。

大厅中央喷泉旁垂下两条锁链,锁链末端的手铐铐在他手腕上,几乎把他整个人高高吊起,双腿被左右分开,脚腕拷在两边的坚硬金属扶手上,全身一丝不挂,要微微踮起脚,才能不感到身体被撕扯的痛苦,偏头能看到刚结痂的、留着点点血迹的箭头,胸前有淤青和红痕,乳头还是破皮了,不知道被涂了什么药,并没凸出,但乳孔已经微微张开。

余因努力收紧后穴,这感觉糟糕透顶,蜡封后里面被灌满了水或者别的液体,他分不出心思去分辨。

锁链和手铐都被镀成浅蓝色,缝隙里外都做了隔音处理,余因艰难地试图调整姿势,每动一下蚀骨的痒就更加磨人。

除了穿梭来回完全无视他的仆人,有宾客开始来了。

一个女生兴奋地跑下楼,来的几个女孩和男孩似乎是她的同学,其中一个男孩很快被余因吸引目光,几个人叽叽喳喳围过来,在余因周围站一圈打量。

余因下意识闭上眼睛,他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家具,一件死物,但让孩子们看到这个让他煎熬,他放慢呼吸,尽量显得不那么浪荡以免吓到孩子。

但鞭子凌厉的破风声突然在身后抽过来,力度不大,但冰凉的皮革触感和鞭子从身上咬过的炸痛让余因猛得一抖。

几人嘻嘻哈哈起来,“你们家布置得挺好,给它配几个玩具吧亲爱的,看起来被使用得旧啦,所以来点力度大吗?”

几人说笑着走了,余因努力回头才看到身后有张桌子,上面放满了东西,但流到眼睛里的冷汗让他看不清楚究竟有什么。

他垂下头,鞭痕开始灼痛,煎熬疼痛夹在一起让他的眼前和思绪都开始模糊,对自我的感知越来越弱,如果是一件死物的话,确实不需要在意这些自尊了,余因放慢呼吸,直到——突然有人把他含进嘴里。

余因屁股往后猛地一撤,也同时撞上了身后的肉体,他完全清醒过来,身前的人跪在他腿间,腿下压着不知道插入哪里的尾巴,正努力收起牙齿吞吐着,就像他经常对徐易安做的那样。

胀热的鸡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几乎在第二次被送到喉咙里挤压时就已经迎来了高潮,但什么都射不出来,干性高潮的痛苦和不应期也没有停下的强烈刺激让余因拼命往后弓起身子,仰头徒劳地发出干涩几不可闻的呻吟。

他晃动屁股的幅度太大,身前的人麻木地只知道完成任务,两只手抓住他的两边屁股往前用力按下去,余因只能随着手的力度被迫晃动身体。臀肉被掰开后,后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余因知道后面的人要做什么了,他的大脑开始嗡鸣。

身后的人跪下来开始舔他被注满水的屁眼,余因努力收缩着,不被大人物插入,但他和他们一样低贱。被舔的前几下隔着蜡,感觉模糊而绝望,很快这种模糊就消失了,肥厚温热的舌尖先从褶皱上舔过,仔细地润湿了每一部分,然后舌尖开始顶住屁眼专心往里钻。

余因忍受着身前剧烈的快感,向前顶胯,马上就被追上来,他能感觉到舌尖和里面的水一触即分,马上要成功时——

十足力度的一记鞭子把身后的狗奴抽翻到地上,他马上跪起来,安安静静地四肢着地爬到一旁。

身前人的双手把余因臀肉掰开,后面的客人好像来了兴致,余因听到两声凌空的破风声,但没有疼痛。

第三声炸响的同时,剧痛让余因的眼泪和冷汗一起流下来,这一鞭的鞭梢精准地落在后穴上,然后,余因听到了水声,“哗啦啦”地全部落在了地板上。

余因大口喘息,或许他自己没意识到,但是刚来一起进来的几名客人走近了他,一位客人手里还握着鞭子,看清楚他的脸后绕到他身后蹲下,冲几位朋友说,“屁眼能装这么多,当家具不是糟蹋了,不是说你愿意赏光来的话能随便挑吗,我看不如装满货,给这婊子缝上,腿根这儿嫩,刻上‘毒骡’,咱打个赌,这骚货被发现了就算我输,没发现算你们输。”

彻骨锋利的刀身插进余因股间,贴着一侧臀肉慢慢滑动,又时不时将刀身压向一边,臀肉被压薄,以便于屁眼更好地供人观赏。余因开始发抖,直到另一道温和的声音插进来,“别吓他了,来主人家做客收敛一下。”

这道声音在他面前响起,轻轻擦过他的眼下,“所以,不只是生理性泪水吗?”

有人来打开了锁链,迅速把他的鸡巴和后穴都清洗擦拭干净,又给他披上一件长风衣。黑色的皮质手套被扔到一旁的狗奴身上,余因感觉到温暖修长的手指滑进自己股间,指尖在褶皱上打转,慢慢滑过,只是被这么揉几下,湿意已经不止来源于被灌进去的水了。

“这下不太好办”,感觉到手指抽出来,余因听到他说,“先去休息?”

这是个危险的陌生人,但他怀抱的温暖是余因从来没奢求过的,所以余因努力抬起手腕回抱他。一双手落在他屁股上,他的整个身体在怀抱和这双手之间颤抖。

声音把他拉入黑暗的一瞬间,他听到面前的人带着苦恼,“再撞我现在就硬了。”

初春的傍晚还透着凉意,林徽抬起手腕看表,晚上八点,天已经完全黑了,现在往远处望,能看到的只有模糊的人影和建筑物轮廓。

他叹口气,重新靠回门上,z大分配的单间教师公寓是loft式,在校外,但距离不算近,所以入住率很低,也多是青年教师。

就这么一低头的功夫,再抬头林徽就看到有人慢慢走过来,人影离得不近,走得不紧不慢。但林徽连轮廓都不用分辨,他看到走路的姿势,本能地就认出了程静思。

说来很对不起,在他默许人当他男朋友的那段时间,程静思的逼一直是肿着的,有时候走路蹭到了,就滑稽可笑地一顿,不是他先发现的,是几个狐朋狗友先发现了拿这个开玩笑,他就开始注意观察程静思的走路姿势,只是能记忆这么深刻也是到国外才意识到。

程静思沉默着走到他面前,想越过他去刷教师公寓的门卡,他赶忙举手示意:“诶哥,我”

门禁被刷开了,程静思置若罔闻往里走,要关上门时才回头看了眼,“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按亮手机想看看林徽有没有发来过消息,才想起他的微信早被删了,他又想尝试打几通电话,结果电话号码和微信都不胜其烦注销了,之后他再也没联系上过林徽。

林徽跟着挤进门:“就前几天,本来想同学聚会给你个惊喜,结果忘了你不爱去。怎么这么晚回来,待实验室呢?”

他跟进去,公寓的布置变化不大,有了程静思在这里生活两年的痕迹。

程静思已经挂好外套,把袖子捋起来,流畅而劲瘦的小臂肌肉似乎有点紧绷,漆黑的瞳孔盯着他:“去洗澡。”

浴室里工具摆放的位置甚至都没变,林徽很熟练地清理了自己后穴,他来之前已经做好诚恳道歉、哄哄再追追的准备,没想到程静思见面要和他做,也许对他的不告而别没那么生气?

林徽裹着浴袍出来,没在楼下看到人,于是直接去了楼上的卧室。程静思很爱他,很纵容他,虽然对现在这情况有点没底,但程静思不会乱发脾气。

他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程静思微微低头在床头立柜中找东西,这是程静思的公寓,但他一点不认生。

之前之所以选择不发一条消息离开,就是因为,即便林徽再神经大条,也开始隐隐察觉到程静思对他的情感依赖特别强。

从背后黏黏糊糊抱上去时,吻还没来得及落在程静思脖颈上,就被抓住胳膊掀翻在床上,脑袋砸到枕头上,林徽也懵了一下:“嘶你”,手腕紧接着被拉到床头带着花纹的栏杆上,金属制品的冰冷让他皱起眉,终于缓过神。

他晃晃被拷住的右手,这东西林徽也不是没玩过,但只有他拷别人的份,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禁锢的触感,他脸上也不能算好看,但还是努力收起脾气:“这是干嘛,哥,你先开锁,我们现在就得谈一下,或者你想现在操我?和我们之前一样。”

程静思平静到脸色有点冷漠,没回答这句话,转身把桌上的水杯拿来,托起他的头把水送到他嘴边,林徽偏开头,他不知道怎么反应,走之前程静思还没这么冷淡,两年前如果他允许程静思操他,这人已经在他身上做前戏爱抚了。

一言不发地擦掉从林徽嘴角流下的水,程静思俯身吻下去。

以前被林徽教过几次,他熟练地长驱直入,吻到林徽都有点喘不过气,紧绷的意识不由自主涣散开,警惕放松的同时,温热的水被渡了过来。

下意识大口咽下去,林徽猛然惊醒,试图用另一只手推开程静思时,已经开始感到有点乏力。

他尝试攥紧拳头,发现即便精神并没溃散的征兆,手上也攒不起多少力气,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哄人,他可是先对不起人来道歉的:“还在生气吗?现在我后悔了,哥你先打开,我知道你想跟我做,我骑你还是你直接操进来……”

程静思直起身,开始慢慢脱衣服,最后一件衣料摩擦过身体时,林微几乎眼看着他淡色的乳头微微挺立起来,修长带着肌肉的身体赤裸展现在他面前。

林徽知道这副身体是很火热又有力量的,能用全部的激情和力度让他沉溺在情欲里不能自拔。

但现在,程静思好像没想马上操他。

他把林徽几乎动弹不了的手向一旁拉过去,五指张开平放在床上,然后叉开腿,把这只手对准逼口,抓着林徽的手腕坐下去,就好像之前操林徽时腰身干脆猛烈地摆动一样,把逼往手指上撞。

摊开的手掌几乎每次都能把操上来的逼完全拢住,指尖一下下撞到慢慢露出来的阴蒂上,程静思的逼林徽都没插进去过,几个瞬间后才反应过来想程静思居然在用他的手手淫:“所以哥,你想用逼操我的手?”

才撞几下,手指按到阴蒂的几个瞬间,他确定已经感受到了湿意,指尖被沾得湿淋淋。坐下来的力度再大,他也不会觉得疼,反而看着程静思几次被按到不知道哪里,像条岸上的活鱼弹起来,立刻又脱力掉下来,在他手指上时逼像被塞了跳蛋一样瑟瑟发抖。

程静思没说话,断断续续地呻吟也一直在咽回去,这种总是保持冷漠淡然,但又要尽力掩盖自己窘态的样子让林徽立刻硬了,他想被程静思操,在某次逼落到手指上的瞬间,他轻轻勾了下指尖,指尖从骚豆子上摩擦过又被逼肉吃进去,在里面湿滑的内壁狠狠擦过。

被整个手心包住的逼口和他的主人静止一瞬,然后臀肉和穴一起开始发抖,阴唇在掌心被压成薄薄一片,硬起来的阴蒂紧贴着手掌快速前后蹭动,林徽感觉到有水在掌心被挤成白沫,频率越来越急促,直到程静思整个人身体向上一躲,接着仰起头,脱力地张嘴被迫喘气。

温热的水液开始淅淅沥沥淋到手上,程静思操他的手操到自己高潮了,林徽想。

林徽还是第一次看着程静思用逼主动高潮,他不清楚到底有多激烈,身上一时也用不上劲,只能慢慢等着程静思女穴里的水汩汩流出来,盈满他掌心后沾湿手腕,流到床上。

有的事情是需要见面之后慢慢改变的,林徽觉得他暂时还没能改掉在床上侮辱程静思的习惯:“这么容易喷,逼里的水够给我润滑了,还有精力操我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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