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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亭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被窝有个东西,一掀开果然是半夜爬床的沈定北。
“安小世子好狠的心,用完人家就不理人了,傍晚遇见了还装不熟,晚上更是把门都锁上了,那我只好半夜来翻窗了。”沈定北头压在叶安亭的光裸的胸口前,两只手还摸在奶子上。
“沈定北?”叶安亭语气不悦,堂堂天策府少将军竟然做出半夜翻窗的事。
“嗯。”沈定北回了一句,手下力气不减,很快就揉软了叶安亭的腰。
“你和你师兄…”胸口传来声音,叶安亭面露疑惑。
“好像很亲昵的样子…”半晌沈定北才说出话,他以为按照叶安亭的性子,就算在藏剑都不会有什么太熟的人。
“这是自然,我十岁就认识师兄了,他已然成为了我半个兄长。”
听到叶安亭的话,沈定北忽然松了口气笑出来。
叶安亭疑惑的看着面前忽然笑出声的人,“沈定北,你又犯什么病?”
身上的人并没有说话,叶安亭被压的难受,抬腿动了动后蹭到了一个坚硬热胀的东西,他现在是被沈定北剥光着的,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后立马顿住了动作,张口就要沈定北赶紧起来。
沈定北自然感觉到了叶安亭的动作,压低着嗓音问道,“小少爷你都把他蹭硬了,不负责吗?”
“负责个屁,赶紧起来。”他已经被肏了两次了,万万不能再来法的顶弄自己的屄肉,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那种让叶安亭感觉要被捅穿的恐怖力度,哆哆嗦嗦的想逃离,但是自己被困在马和沈定北之间根本无处可逃,鸡吧几次顶入宫腔之中,又在自己的颠簸中被大力的抽出,扯得宫腔口又酸又痛。
这个力度是叶安亭目前为止从未体验过的,眼泪水像断了线一样的往下流,口中的吟哦高低起伏个不停,插在他体内的沈定北也是爽得从头顶发麻,小少爷的骚屄本来就紧,每次顶到宫腔的骚心都能感受到热情的吮吸,随着颠簸从里面大力的抽出拖拽着宫腔下坠,被刺激到的屄里紧得沈定北感觉自己能被夹断,退到屄口后再插进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软肉迫使他们分开,这时候的小少爷就会发出一声近乎濒死的凄厉叫声。
“不要啊不要这样受不了了嗯哈停下来”几近崩溃的声音大喊出来,叶安亭哭得满脸泪水,祈求沈定北能停下来。
沈定北只是捏着缰绳让马速平缓下来,叶安亭抽噎几声在一次顶上宫腔内的骚心时,宫腔抽搐几下喷出一大股淫水,沈定北控制自己的腰身没从宫腔里退出来,感觉那股水尽数喷洒在自己的鸡吧上舒服的沈定北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随后脖子上传来痛觉和湿润感,痛感是小少爷咬上了自己的脖子,湿润感是小少爷糊在自己身上的泪水,前方的肉茎早已射出白色的液体,银白的铠甲上沾着点点白色的液体。
沈定北抬起叶安亭放在自己腿上的双腿让他圈住自己的后背,坚硬的铠甲蹭到破皮的内侧时叶安亭又是一阵皱眉,沈定北在马厩牵马的时候就把马鞍给换成了一个皮质的不太坚硬的马鞍,所以此刻叶安亭半躺在马上用手勾着自己的脖子,“小少爷,我们再跑一圈好不好?”
还在失神喘息的叶安亭还没意识到沈定北说了什么,就感觉身下的马又跑了起来,吓得叶安亭又是惊呼一声夹紧双腿,手死死的勾住沈定北的脖子,屄里毫无章法的抽插让本就还在高潮余韵中没清醒过来的叶安亭眼前发白,耳畔呼呼的风声似乎也被远离的思绪一起抽离开。
又是一股水潮喷出来,叶安亭感觉自己身体唯一触感就只剩下屄里铁杵般的滚烫鸡吧顶弄出来的,“嗯好硬好烫”
沈定北慢下马速看着叶安亭布满情欲被肏得都有些淫乱的脸,低头咬住他的嘴唇撕磨着身下射进叶安亭的宫腔内问道“骚屄里面爽吗?小少爷。”,叶安亭享受被灌满的满足感没有回答却主动的亲吻上去,晃晃水淋淋的屁股说了句还要。
“好。”沈定北失笑。
两人一直厮混到月亮都爬上了天空,整个青雅牧场寂静的夜里响起一些蝈蝈的叫声和断续沙哑的吟哦声。
“嗯不要别再肏了骚屄要坏了”叶安亭的酸软的腿圈不住沈定北的腰身,挂在两侧随着身体摆动而上下晃动,被垫在屁股下的裤子湿哒哒的打着皱可见是被弄上了不少水,而出水的地方还在汩汩的往外喷着水混合着精水随着沈定北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还有被凿出的白沫子,被解开的藏剑服饰半挂在臂弯上,胸上的裹胸带也被扯开,身上啃咬亲吻的嘴在原本就已经惨不忍睹的脖子上覆盖上一个又一个新的咬痕,有些地方甚至都被咬到青紫挂着两排渗血的牙印。
屄内已经没啥知觉了甚至不被肏进宫腔都可以持续潮喷,水就像失了禁一般的往外流着,湿滑的通道让沈定北好几次都从屄里滑了出来,再扶着插进去,“乖乖再等等,马上就好了。”沈定北一边怜惜的安抚已经浑身被汗水打湿的叶安亭一边耸动腰身,口上的语气尽显温柔,身下却一次次的插进最里面。
终于在又插了数百下后沈定北射了出来,退出来后烂熟外翻的屄肉还处在高潮的颤栗中,白色的液体随着喷出的水飞溅到沈定北的衣服上,沈定北随手的在屄抠挖几下双指岔开让里面的液体流出。
“要洗澡”叶安亭皱着眉有些不舒服身上黏腻的汗水,喘息声中响起他要去洗澡的要求,沈定北应了一声,用叶安亭湿透的裤子随便擦了擦自己后把鸡吧塞回裤子里,整理好腰带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托着人后背,一手拉着缰绳往天策后山的那处温泉骑去。
两人在那处温泉清洗了一下,沈定北给人只套了未怎么汗湿的藏剑外衣,又把靴子给人穿上,剩下的衣服基本都被汗水染湿了一大块,至于裤子简直都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小少爷不愿意穿他也不想让小少爷穿湿着的衣服回去怕人着凉,只能半裸的回了天策府,不过所幸人已经睡着了,不然让清醒的小少爷知道他要半裸回去的事,等他好了之后估计能拿重剑拍死自己。
偷偷摸摸地躲着巡逻的士兵把人抱回了屋子,沈定北帮人脱下衣服塞进了被子里,自己换了套衣服后又跑到膳房里和伙夫打了个招呼说自己搭理马厩来迟了,还有没有吃的?
伙夫们已经在收拾膳房了,闻言说没,要吃只能自己下点面,指了指灶台上的锅又指了指一旁的柜子,说里头还有些面自己去拿,沈定北笑着谢了谢,便忙活起下面来了。
以往也有来迟的士兵吃不上饭自己煮面吃的例子,还不少,所以伙夫并未有太大的疑虑,只是临走时告诫沈定北走的时候一定要灭了炉灶,沈定北连连答应后便出了膳房。
沈定北熄了灶台的火,把面盛出后洗干净锅就端着食盒往自己的屋子里走,把食盒放到桌子上,在床上捞起熟睡的叶安亭,拍着人的后背说道“小少爷起来吃点东西。”
“不吃,要睡觉。”叶安亭被吵醒面色不悦。
沈定北自然不会依他,抱着人坐在桌子前哄了好一会才让人张口吃了起来,叶安亭闭着眼睛咀嚼吞咽,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哄到见人吃了一小半面条不愿继续再吃下去把人抱回床上后把剩下的面都吃了下去。
对于自己在沈定北床上醒来且是中午这件事叶安亭已经没有太大的反应了,身边的人早已离开去校练场训练,翻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传来的全是沈定北的味道,味道让人有些贪恋。
撑着身体起床,这一次沈定北并没有从他的屋子里拿衣服回来,他只好在沈定北的衣橱里翻了件里衣穿上外面再穿上藏剑的外衫,但是沈定北的衣服对于他来说有些太大了,叶安亭穿了好一会才不让衣服有些奇怪的裹在身上。
也顾不上身体的酸痛,开了门就往自己的屋子方向走去,刚进屋子没多久就响起一阵敲门声,叶安亭疑惑的上前开门,见门口站了个天策府的小兵冲他行礼。
沈定北结束训练回了自己的屋子果然还是没见到人,啧了一声转身又朝叶安亭的屋子走去,果然在里头逮到了人,“小少爷不喜欢睡在我的屋里吗?”
正在擦拭轻剑的叶安亭一愣,没理解沈定北话里的意思。
“小少爷每次醒后都要跑回自己的屋子里。”沈定北语气有些低沉带着不悦,张开双臂上来就要抱上叶安亭,脸往身上拱着。
“你属狗的吗?”叶安亭推开那人又凑上来的脸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他看到自己全身上下被咬得没一块好皮,人更是,一见到自己的就要贴上来,热情的就像庄子上养得看到肉骨头的狗一样。
“是东都狼。”沈定北嬉笑,“但是做小少爷的狗也不是不行。”
叶安亭上下打量了下沈定北,略带嫌弃道“不要。”。
“那可由不得小少爷你了,你都被我灌满那么多次早就被打上我的标记了。”不仅如此,沈定北想,要是他的小少爷是个单纯的女性怕是都怀上自己的狼崽子了。
沈定北低头盯上叶安亭的肚子,想起第一次的时候,小少爷说要给自己生孩子不禁开始幻想着这个小少爷挺着大肚子挨肏的模样。
“你又想干什么?”注意到沈定北变了的眼神,叶安亭做出戒备的状态,一会有安亲王府的马车就要来,他不能让沈定北再对自己做些什么事。
“就突然想到点事。”沈定北把眼神从叶安亭的肚子撕开,垂下眼看不清神色。
“饿不饿,要不要去吃饭?”
说道吃饭叶安亭忽然想起上次师兄说的话,问道“山庄被安排吃饭的地方和你们不一样,你怎么没告诉我?”
“那次我着急去找你,给忘了。”沈定北面色诚恳,叶安亭狐疑的打量一下他的神色。
这次沈定北又把叶安亭往天策的公厨那边带,叶安亭却有些犹豫,上次是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沈定北见人不太情愿,他便拉着叶安亭转了步子往藏剑那边去,他是无所谓在那边吃的,只要能和小少爷一起就行。
再次进门时,又获得了一票同门的注视,叶安亭这下羞得是连门都不想进了,沈定北却跟没事人一样大刺刺的进了屋,看叶安亭没进来还疑惑的看向他。
“安亭!”屋里传来一声呼喊,是他师兄叶蕴正在招呼他。
叶安亭握握拳头最终还是走了进去,端着盘子走到叶蕴的那一桌坐了下来,沈定北自然也是挤在他的身边。
“你们?”叶蕴皱着眉头打量起两人,安亭能交到朋友固然是好事,但是两人挨得确实有些近了。
叶安亭自然反应过来指的是什么,立马往旁边挪了挪,“怎么了师兄?”
叶蕴笑着摇了摇头扯开话题:“安亲王府的马车是不是下午到?”,叶安亭点头嗯了一声,沈定北拿筷子的手一顿,有些诧异的看向叶安亭。
“你怎么没说你今天就要离开?”直到几人离了席,沈定北才开口问道。
“中午刚知道的,而且我本来也是为了从洛阳回长安,来天策府只是顺道而已。”
顺道?沈定北皱紧眉毛,对这个词有些不满。
“几时走?”
“未时以后吧,马车已经到城外了。”
叶安亭没什么要收拾的,来的时候就带了几套衣服,但是这几套衣服也都被沈定北糟蹋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身上这一件还算完整。
背上轻重剑,叶安亭开门打算出去,突然被沈定北抓回手腕扯进屋内抵在房门上,略带凶狠的吻就贴了上来。
“小少爷好恨的心,就这么打算一声不响地走?”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叶安亭垂下眸子不敢面对沈定北的眼神。
“但是你没告诉我,如果不是你师兄说出来,我岂不是”
叶安亭知道沈定北没说完的话其中的含义,他到长安后贺完寿后就会直接回藏剑山庄,他不确定以后的日子还会不会再预上沈定北。
见人只是低着头没说话,沈定北有些恼了,抬起下巴逼着让叶安亭直视自己,“小少爷是打算用完就扔啊。”
等两人再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沈定北把叶安亭身后的轻重剑卸掉后扒了他的裤子抬起一条腿,没有丝毫的前戏就这么捅了进去,穴口紧涩,叶安亭痛的人都蜷缩了。
“沈定北你发什么疯?”叶安亭脸色发白,昨天被肏的还没消肿,被这么猛地一插,叶安亭差点没弹起来。
沈定北自然感受到了屄里的排斥,咬着牙下挺胯捅了个通透,叶安亭的叫声都被痛的打断,单立的腿颤抖的站不稳,沈定北把他压在门上,捏着破皮还没好全的腿根一次次挺腰进到最里面。
“放放开好痛,沈定北,你出去出去啊!”叶安亭第一在沈定北身上吃到了苦头,身体里的痛觉大于快感,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胸口急速起伏。
沈定北抬手捂住了叶安亭的嘴巴,凑近说道“小少爷可得小声点,白天外面人来人往的。”身下却变得轻柔了些,缓缓地顶弄着小少爷屄里的敏感点。
已经习惯了肏弄的穴道被这种顶弄弄得很快就分泌出黏液,沈定北察觉到开始变得湿润顺滑的屄里,不再用温柔掩盖目的,加大了顶弄的力气。
“呃好深插到里面痛”叶安亭皱着脸喘息开口,声音暴露出此时的他不好受。
沈定北低头看了眼下面交合的地方,随着自己的鸡吧进出的动作,屄里的黏液被带出来还混合了一些红色的血丝,外翻的屄肉也是肿的可怕,沈定北在屄口摸了摸摊开手指一看,手指上粘着血迹。
“好痛”这下连嘴唇都没了血色,沈定北心疼的看着小少爷白了的一张脸,亲吻着嘴唇轻声说着对不起但是插在体内的鸡吧没退出去。
安亲王府来人,沈老将军自然是要露面的,但是当沈老将军看到儿子脸上又多出的巴掌印和安小世子不太正常的走姿时,料想他这个晦气儿子又对安小世子做了些什么,安小世子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看见自己还是客气的笑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即使顶着巴掌印还是舔着笑脸跟在安世子的身后,把人送到了马车旁。
沈老将军了解自己的儿子,打小就蔫坏,偷鸡摸狗掏鸟蛋啥都干就差没偷看女孩子洗澡了,看着玩世不恭其实心里倔得要死,认准了的东西即使不属于他,他也会凭自己的本事把这东西折下来,不知道是勇还是莽,但是沈老将军觉得身为武将就是需要这一份勇莽,上阵杀敌才不会退缩,也就随了他去,只是没想到长大后的沈定北把这个勇莽用在了安亲王府世子的身上。
叶安亭在马车旁抬了几下腿都痛得他直抽气,马车旁的小厮有些疑惑但是也不敢乱问,最终还是咬着牙跨上马车,但进入车厢的一瞬间叶安亭就撑在软垫上喘着粗气,身体太痛只打了沈定北一巴掌简直便宜他了。
当叶安亭看到半跪在下方的沈定北时,有点懊恼此时没带着轻重剑不然一定一剑劈上去,这该死的混蛋竟然骗他,那次之后他整整痛了三天,安亲王看着情况不太对的叶安亭,问他要不要去喊太医来看看,被叶安亭果断拒绝了。
“末将见过安亲王、安亲王世子。”下方的声音不卑不亢。
太后的七十大寿正好和端午佳节一起筹办,圣上下谕让安亲王携礼部一起筹办,当时圣上问母亲想怎么筹办这次的七十大寿,年逾古稀的太后笑得和蔼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她自小养在深闺,及笄后被选入宫中,一辈子都没见到过市井,这次正好赶上端午节想与民同乐热闹一些,让大家都沾沾喜气。圣上坐在椅子上思考片刻后同意了,礼部便开始着手筹备起来,同工部数月的功夫修了一座临江阁楼作为观龙舟的场所。
天策府被安排这次的护卫工作,沈定北调了几只精兵从天策府来到长安城,他自然是知道叶安亭回长安的理由,也自然会知道他们会在长安再次相见,抬起头迎上了叶安亭刀子一样的眼神,差点没笑出声。
“沈小将军免礼。”安亲王声音柔和,带这些笑意,“端午佳节圣上想与民同乐,后日会出宫观看赏龙舟,这次的护卫工作还需要沈小将军多加费心了。”
沈定北抱拳领命。
安亲王还要去查看其他地方的准备情况先告辞走了,阁楼里只剩下叶安亭和沈定北两个人。
眼见人扭头就要走,沈定北拉出手臂把人拽了回来,抱着隔了半个月没见的人问道:“多日不见,可有想我?”
“我想你奶奶个腿。”叶安亭的骂人功夫涨了一些,也得多亏与那次回府穿过市井的时候遇到了几人在骂街,让他听到了几句。
“怎么才十多日不见,小少爷的嘴皮子变得这般利索了?是找人偷偷练的?”沈定北勾起叶安亭的下巴,拇指摩挲着下唇。
叶安亭气结,也挣脱不开,张嘴咬住抵在下唇的手指,沈定北被动作逗笑,多日不见的思念也爆发出来,拉着人的下巴就低头吻了上去。
熟悉的气息一下贯进叶安亭的四肢百骸中,叶安亭下意识顺从的张开嘴方便沈定北的掠夺,舌尖一遍遍的舔过嘴里的每一处角落,缠着他的舌头不放开,溢出的涎液从嘴角流下,被沈定北舔去又送回嘴里。
“这里呢?骚屄有没有想我?”不安分的手顺着叶安亭的后背下滑,摸到屁股后钻进腿心里揉捏起来,眼见着人喘着气变了神色。
隔着裤子抠挖屄口,沈定北感觉到怀里人的抖了一下,低笑一声用手指顶弄进小半截,布料被戳进屄里用手指旋转了一下,又问“我不在,小少爷有自己玩过吗?”
“嗯”叶安亭低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回答沈定北的问题。
“嗯?那就是玩过?”
叶安亭被身体里的手指弄得无法集中精神,“没才不会”,身体却做出不一样的回答分开腿翘起屁股,晃动着吃进更深。
“那我可是想小少爷想的很,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小少爷。”沈定北撩起裙甲,带着叶安亭的手放在自己胯下鼓起的地方“他也想小少爷想得每天硬到发痛,想肏进小少爷的骚屄里,想插进骚宫腔里被腔里的骚水浇上,再射大小少爷的肚子,让你撑着一肚子精水骑在我身上,梦里把你肏了个遍,醒来只能对着空旷的房间想着小少爷你自慰了。”
听着沈定北在耳边意淫着怎么肏自己,叶安亭被他的荤话说的脸颊羞红,“别别说了。”着急的想把人嘴堵上。
门口传来叩门声,叶安亭堵嘴的手一顿,急忙推开沈定北,整理了下仪容去开了门。
被打断的沈定北有些不爽,皱着眉看小少爷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他没见过的人,但是小少爷的反应确实他没意料到的。
“阿凌?”叶安亭的语气带着惊喜。
阿凌?熟悉的称呼让沈定北打量起门外站着的人,衣着打扮都不是他在官场上见过的,江湖上的朋友,但是江湖上的朋友怎么可能出现在这?
“世子殿下,好久不见。”门外的人行了一礼。
“都说别叫我世子了。”叶安亭摆摆手。
“这怎么可以,凌雪阁到底隶属于朝廷的。”凌无对叶安亭一笑。
凌雪阁?沈定北站在叶安亭的身后,看不清神情,但是能从语气中听出他很开心,小少爷怎么会认识凌雪阁的人,但是两人的熟稔程度不像认识时间很短。
“世子殿下,不介绍下吗?”沈定北出声走上前去,盯着门外的人。
“啊?哦,这位是凌无。”叶安亭有些诧异沈定北称呼自己为世子殿下,指了指门外的人,又指了指沈定北“这位是天策府的沈定北”,介绍完两人各自冲对方行了一礼。
“你这次待多久?”叶安亭对着凌无问道。
“圣上什么时候回宫,凌雪阁就什么时候走。”凌无垂下眼睛笑着看着叶安亭。
“那不就只有一天?一年多没见还想和你多说说话呢。”
“会有机会的,世子殿下。”
“你那么忙,给你的信也都是几个月才能回一封。”
听着两人叙旧这种被隔开事外的感觉让沈定北看着叶安亭的脸,小少爷的此时的表情是他没怎么见过的,有些刺眼的笑。
“世子殿下,末将想起军中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笑着打断两人的交谈,沈定北俯身做了一礼便直接出了门。
叶安亭看着沈定北的背影,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话,凌无像是看出了什么,问了句“世子殿下,怎么了?”
叶安亭摇了摇头冲凌无笑笑表示没什么,他刚刚看到沈定北好像不太开心,希望只是他想多了。
沈定北直到出了拐角才冷下一张脸,这个凌雪阁到底和小少爷什么关系,为什么表现的那么熟悉,还有之前那个叶蕴师兄两人表现也是熟悉的很,不知道晓不晓得小少爷身体的秘密,沈定北又想到刚才的场景,捏紧了拳头。
叶安亭确实是一年没见过凌无了,在王府生活到十岁之后,他们一个去了藏剑山庄,一个拜入了凌雪阁,也就在叶安亭回长安才能见上一面,前提还是凌无没出任务,平常都以书信往来,想拉着人聊聊不料被人叫走了,临走前,叶安亭冲凌无道:“晚上老地方,我从西湖带回的上好的琼花露。”
沈定北一边部署河道旁的护卫工作,一边留意四周还有什么没有注意到东西,忽然闻到一股脂粉的味道,不远处是一家首饰脂粉的铺子,里头的掌柜正在招呼客人,拿出了不少样式精美的首饰和脂粉盒子,走进就被浓重的脂粉味呛的打了个喷嚏。
“这位军爷,可要买点送给心上人”掌柜的注意到了站在店门口的沈定北,吆喝了两声。
听见掌柜说的话看到手中长枪上挂着的穗子,沈定北犹豫思考着。
“军爷,要是送定情物,小店还可以刻字哦。”
夜晚当叶安亭抱着两壶酒在屋顶找到凌无的时候,露出的了然的神情,“你们凌雪阁的人怎么都喜欢待在高处?”
“隐于人群中及时发现危险,自然高处最好。”凌无接过其中一个酒壶。
“你这一年过得怎么样,一点音讯都没有我都以为你死了呢。”叶安亭坐在屋檐上有些没好气,看着夜空就如同他们从前多次一样。
“是差点死了,潜伏的身份不小心被发现了,好不容易完成任务,结果受了重伤,从悬崖上跌落被路过的衍天宗弟子捡了回去,躺了半年。”
“那你现在呢?”叶安亭有些焦急的问道。
“已经彻底好了。”凌无笑笑。
“那就好,你这次在长安待多久?”
“最多十天。”
两人边喝边聊,从两年间遇到的事到遇见的人。
“下午那个沈将军,你和他好像还挺熟。”凌无灌了口酒,想到下午遇见的沈定北,职业习惯他总感觉那个沈将军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敌意。
“他就是个混蛋,军痞!”叶安亭已经有些醉了,听到凌无提起沈定北,愤愤的说道,说完又往嘴里灌了口酒。
“呵呵,你们怎么遇见的?”凌无听叶安亭愤恨的声音一笑。
“唔一年前的藏剑山庄吧,天策府来庄子上订购军械遇见的。”叶安亭醉醺醺的脑子思考了一下说道,“真是讨厌死了,就会欺负我。”,喊他停也骗他说是最后一次,结果每次都做到他下不来床。
叶安亭越想越气,把手里的酒壶里的酒全灌到嘴里摇摇晃晃的要起身,没站稳腿一软就倒了下去,凌无眼疾手快的接住人,结果看到人已经酒醉睡着,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殿下的酒量还是没涨。
沈定北安排好了巡夜的班次安排后,骑着马回到了安亲王府,打算向安亲王禀报下工作以及明日的安排。
在禀报完出了正殿,沈定北走在安亲王府中,观摩起小少爷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注意到王府中有一个已经落了灰的铸剑台,沈定北想这个应该是小少爷母亲的,在走过拐角处的时候见到远处走来一个人,怀中抱了一个明黄色的人影。
是凌无和叶安亭。
沈定北站在原地看着凌无走近,死死的看着被抱在怀里的叶安亭。
“沈将军。”凌无出声打了招呼。
沈定北的目光从叶安亭身上移到凌无的脸上,静静的盯了他一会才开口道:“你们这是?”
“世子殿下赏了一些酒,但是殿下的酒量不行,凌某正打算送殿下回去。”
“交给我吧,我送世子回去。”沈定北伸手要接过叶安亭,却被凌无向后退了一步挡了过去,半空中的手僵在原地。
“沈将军怕有所不知,殿下自小不喜他人触碰。还请多见谅。”凌无摇摇头,表示不用,怀里的叶安亭像是被吵到了,皱着眉毛不太开心的哼了一声。
“再说下去怕是要吵醒殿下了,凌某先告辞。”凌无绕过沈定北便走了。
沈定北回头看着远去的凌无和露出半截的叶安亭的衣角,隐在暗处的神色晦暗不明。
夜里,叶安亭黑暗的房间里站着一个人,那人几步走上前去坐在床边,就着月光看着在床上睡着的叶安亭。
“唔”被脸上不轻柔的触感弄醒,叶安亭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床边坐了个人,迷糊困顿的脑子里不太灵光,眯起眼睛看不清来人。
“阿凌?”自己喝醉前最后见得的人是凌无,他以为面前的人是凌无。
在脸上抚摸的手一顿,“小少爷,你可要再看看我是谁?”凑近咬上叶安亭的嘴,沈定北咬牙切齿的问。
“唔沈定北,你怎么来了?”叶安亭被嘴上的痛觉弄得清醒了一瞬,看清了眼前的人。
“我不来,看你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见人只脱了外衣和鞋被叠好整齐的放在一旁,但是即使只脱了这些还是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心里很舒服,看着小少爷摇摇晃晃的撑起身子,酒性蒸发后扯开领口说热,沈定北便伸手帮叶安亭脱下衣服再解开束胸的带子,手不老实的揉上了被束缚了一天的奶子。
“小少爷晚上喝了多少?”沈定北手下的力气不小,很快就揉红了娇嫩的皮肤。
“唔一壶”
“一壶就能醉成这样?”沈定北打量了叶安亭的醉容,手指抓了一把奶肉。
“唔轻点”
“小少爷和别人喝酒喝得很开心啊,还让那个凌雪阁抱回来了。”沈定北没松手上的力气。
“阿凌是我朋友”
“阿凌?朋友?有这样喝醉让人抱回来的朋友?”沈定北想到晚上和那个凌雪阁的对话,眼中的情绪翻滚不定。
“好痛!不要”胸口上仿佛要捏碎的力气,叶安亭哭喘一声。
沈定北低头着被自己双手挤压捏到变型的奶子,力气向内聚拢直到两个乳尖挨在了一起,张口就衔了上去,用牙齿撕咬磨擦着两颗乳珠,再大力的吮吸了起来。
“啊”叶安亭抱紧了沈定北的脑袋,此时两人的动作倒想没断奶的乳儿在母亲怀里喝奶一般。
啧啧地吮吸了几口,沈定北有些惋惜这小少爷不会出奶,不然他一定会把小少爷肏到和他的女屄喷水一样喷奶,再被自己全部喝掉。
吐出被咬在嘴里的乳珠的一瞬间,两个圆润软弹的奶子被瞬间弹了回去,甚至还因为惯性左右晃了几下,高高凸起的乳珠更是,挂着亮晶晶的口水上下左右的跟着晃动。
“小少爷,你还有多少个像这样的朋友?”沈定北看着醉倒不轻的叶安亭,压抑着胸腔中的怒火。
“唔我不知道”又醉又混沌的脑子让叶安亭完全理不清思绪,他想不明白沈定北问这个是为了什么。
“那我呢?”沈定北垂下眼睛,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叶安亭醉迷糊的脸。
“你?”叶安亭甩甩脑子想让眼前清明一些,他不知道自己和沈定北之间是什么关系。这混蛋每次见了面就跟发情一样,从来都没说过喜欢自己还经常欺负到自己下不了床,想到这里叶安亭的脾气也上来了。
“朋友”叶安亭吐出两个字。
叶安亭揉着有些胀的脑袋,支起身子坐了起来,他不记得昨晚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但是低头看见自己光裸的上半身和肿起的奶子,就知道昨晚沈定北肯定来了,掀起被子看到自己的裤子完好的穿在身上,倒是出乎意料沈定北竟然什么也没做,他倒是有些庆幸沈定北什么都没做,但是却又有些隐晦的失望沈定北什么都没做。
他才不相信沈定北肏完他后会给他清理干净,这混蛋最喜欢在自己身上留痕迹了,不论是满身的咬痕还是一肚子的精水,沈定北总是要让这些痕迹布满身体里里外外。
叶安亭的身子已经和从前大不一样了,身下轻微的触碰都能颤栗,女屄中每日的抽动都仿佛在渴望些什么即使不被抚慰都会流着淫水,午夜梦回是总能梦见沈定北抱着自己在身体里面贯穿,力道大到叶安亭在梦里惊醒仿佛还能感觉到残留在身体里的快感,摸了摸腿心,果然是湿了一片。
叶安亭有些嫌弃的脱掉已经湿了的裤子睁着眼躺在床上,脑海里的满是梦里沈定北抱着自己肏弄自己的画面,低沉的喘息和屄里难耐的快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下身的女屄颤抖一下吐出一大口淫水,胸口的奶子也是肿胀的难受,叶安亭用手摸上自己光裸的下半身曲起腿大张着,手指在女屄口磨蹭了几下感受到已经汁水泛滥的屄口,插进一根手指浅浅地扣弄起来,自己的手指不如沈定北那般粗粝也比他细了不上,插在女屄里完全满足不了,又再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插弄起湿滑的女屄。
这是叶安亭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体内,指尖摸到高温湿滑的穴壁上烫得一抖,模拟着沈定北插在自己体内的频率进入身体,很快就响起噗呲噗呲的水声,叶安亭听得耳热却无法停下动作,另一只手捏起酥软的奶子,用指尖挑弄起乳珠。
沈定北肏自己的时候,总是喜欢一边吃着自己的奶子一边用下身狠狠贯穿自己,“嗯沈定北轻一点”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后背抵在床上腰部抬起,汁水随着动作溅了出来,有些也从屄里流出随着会阴滴落在被褥上。
“哈好快还要”叶安亭揉着乳珠,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的帷幔,“里面里面还要沈定北”自己的手指不够粗长,也不如沈定北的鸡吧一样青筋漫布能带着滚烫的温度顶进宫腔里,“嗯啊沈定北”腰部越抬越高,叶安亭看着自己的手指进出在身体里的模样,幻想是沈定北正在肏弄自己,双手捏紧自己的腰肢不许逃离,铁杵一般的鸡吧在体内进出,灼热的吻落在自己的全身再堵上自己的嘴巴在嘴里交缠,叶安亭不自觉的吐出舌头。
“唔”屄里被双指大力地插弄,叶安亭用拇指抵弄着已经硬如石子的花核上下拨弄起来,爽得支撑身体的双腿打颤力度不够的跌回床上,屄里的软肉被指尖重重的划了一下,叶安亭仰头急喘几声喷出一股骚水。
“不够”睁着情欲的双眼看向屋子里从天策府带回来的包裹,里面还有一件沈定北的衣服,撑起身子起了床,走路间张合的双腿让屄里的水滴了一路,从包裹里翻出沈定北的衣服回了床上把衣服摊在在了枕头上,叶安亭跪在床上抱着裹了沈定北衣服的枕头把头埋在里面,手从下方摸进腿心又插进了屄里。
“嗯嗯啊好爽再深一点。”叶安亭前后摇晃着身体,嗅着衣服上传来的味道好似是被沈定北插的前后摆动,胸口的奶肉压在衣服上,叶安亭调整了下自己让上半身完全压在枕头上,敏感的乳珠次次蹭过不太柔软的衣料,衣服上的针脚磨得叶安亭酥爽不断,屄里抽搐夹紧手指。
手指抽插了一会,放开抱着枕头的另一只手,从身前捏上凸起的花核拉扯揉捏,叶安亭咬住身下的衣服,难耐的叫了一声,身前的肉茎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女屄里紧紧的咬着手指,高潮到了顶峰又喷出骚水,叶安亭喘息着拿出手指,堵不上的水全从屄里流了出来打湿在床上。
叶安亭侧过头看向湿漉漉的手,屄里除了他的骚水什么都没有,想要,他想要沈定北的精液。
日子到了端午佳节那一日,太后同圣人坐在临江阁楼里看着河里正在比赛的龙舟和两岸呐喊助威的百姓,太后满足的点了点头“当真是天下太平国泰明安,哀家能在这个年纪看到已然是没有遗憾了。”,圣上坐在一旁笑着附和。
叶安亭的注意力却不在龙舟上,目光游走在阁楼下站立的天策府士兵中,他两日没和沈定北说过话了,即使两人碰上面,沈定北也是恭敬的朝自己行礼唤自己世子殿下便绕过他就走了,叶安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叶安亭听着吵闹的环境有点烦躁,起身离了席打算出去透透气,临江阁楼四周都被士兵隔了起来,叶安亭刚出阁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沈定北在维持秩序,有不少百姓站在外围想一睹天子的尊容。男女老少都有,但是沈定北站的地方却围了一群妙龄女子,正羞羞涩涩的看着拿枪站立的沈定北,更有不少胆大的姑娘,甩出自己的香囊和手帕在沈定北身上,沈定北无奈的笑着摇头,让姑娘们不要扔了,那知姑娘们更是激动的四下交谈起来,用面扇遮住自己羞红的脸。
叶安亭在一旁看的真切,两天无视他,现在却和一群姑娘玩扔香囊的把戏,心里难免酸涩起来。
沈定北被弄得无法,都是一群姑娘吼也吼不得,只好自己选择离开,结果转过身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正看着自己的叶安亭,叶安亭像是也看到沈定北看到了自己,对着他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又回了阁楼。
比赛结束后,太后同圣人站在临江阁楼里学着百姓朝着水里扔粽子,两岸的百姓齐齐下跪大喊着“皇上万岁,太后千岁。”太后笑开了脸,这是她七十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的体会,她一辈子都被困在宫墙之中,虽说已经是荣华富贵之极,但宫墙里的生活每日都重复又重复。
这个七十大寿太后过得很开心,这必然也是要赏的,从宫中带出的粽子被分给了参赛的的选手,冠军队伍也被赏了皇帝亲笔写下了赏名和其他的奖赏。
晚上宫中还有家宴,赏赐结束后便摆驾去了行宫,叶安亭难免也是要去的,只是叶安亭还是不习惯这种等级分明的筵席,坐在位置上有些食之无味。
实在无趣,叶安亭喝了一些果酒打算出去吹吹风,朝自己的父亲小声报备了一下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行宫叶安亭也来过几次,也算的上熟悉,打算去行宫中的湖上坐个船赏月,拒绝了要帮他划船的太监,叶安亭打算任由着船随着水流四处游走,他也会撑船,不怕回不去。
靠在船杆上看着天空中明亮的月色,想到这几天沈定北对自己的态度,难免又心中不快,用捡着的石子一下下的砸着水面。
“世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船顶传来声音,叶安亭回头看到了屋顶站着的凌无。
“凌雪阁果真如同传说般神出鬼没。”叶安亭转回脑袋,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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