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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反抗注定是徒劳。宁令哥脱掉自己的裤子,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然后用两只膝盖强行把他的双腿分开。

米禽牧北感觉到一根挺硬又滚烫的肉棒在自己股间来回摩擦,恐慌和羞耻再次蔓延全身。幼年经历过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像是突然复活了一般,排山倒海地向他袭来,让他几乎要窒息。

“殿下……求求你……不要……”他浑身发抖地求饶,眼中已噙满了泪水。

可宁令哥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宁令哥了。他两眼通红,直喘粗气,彻底被情欲夺了舍,唯一剩下的意识就是把自己的阳物捅进前方那个小穴中,迫不及待地发泄兽欲。

“我的小狐狸终于长大了……养肥的肉终于可以吃了……”宁令哥在他耳边浪荡地一笑,接着便蛮横地掰开两片结实的臀肉,毫不怜惜地用粗大的肉棒撞开了那扇紧闭的小门。

“唔……”米禽牧北沉闷地哼了一声,强忍着不敢叫出来。他趴在枕边的两手紧紧抓住床单,指尖深陷在皱褶里,一滴泪掉出了眼眶。现在他满脑子只有绝望。

为什么又是这样?上次是哥哥,这次是宁令哥。难道这四年来宁令哥对他的关心爱护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为了等他长成之后能够被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

干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哪怕那肉棒只进去了一个头,熟悉的疼痛也让米禽牧北如万蚁噬心。那穴口下意识地一紧,宁令哥被夹得一阵酥麻,更加不管不顾地要往里去。他退出一点又向前一挺,一次次奋力冲刺,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像打桩一样在狭窄的甬道里凿开一条路,把自己的大半根阳物都塞了进去。

那阳物被湿软紧致的肠壁包裹着,壁上细腻的褶皱层层翻起,如婴儿小嘴般温柔地吮吸,让宁令哥欲死欲仙。“我的小狐狸太销魂了!”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进入得也越来越深,直到半尺多长的粗壮肉棒整根没入。

“呜呜……不要……啊……”身体再次被粗暴侵入,米禽牧北几乎心如死灰,只能流着泪呜咽。

可让他奇怪的是,记忆中下身被撕裂的剧痛并没有到来。相反,随着一次次抽插,疼痛竟然在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又胀又麻的感觉,被肉棒与肠壁的摩擦掀起阵阵浪潮,又伴随着每次撞击从肠道深处翻涌向全身。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慌张,却又心痒难耐欲罢不能,竟暗暗希望那摩擦和撞击来的更快些更猛些,千万不要停下。

宁令哥没有让他失望。青春悸动的少年血气方刚,哪怕他大汗淋漓,浑身潮红,已经进出了上百个回合,也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米禽牧北仍在挣扎。他恨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摧毁了他童年的行为,却又渐渐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淹没,直到最后那道防线终于被冲垮。

“嗯……啊……”他拼命压制着自己想要大声喊叫的冲动,只能低沉地粗喘呻吟,垫在身下的枕头已经被他咬得露出了棉絮。他越发用力地把床单抓成一团,指节发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全身肌肉都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侵袭下一张一弛地抽搐。

大脑逐渐一片空白,他以为自己快死了。今天就算被肏死在这床上他也认了,谁让身后的人是宁令哥呢?

突然,那阵浪潮极速地从下体向头部涌来,不再消退起伏,而是层层叠叠筑起一根冲天水柱,把他推入云霄。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在全身炸开,五彩缤纷如梦似幻。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那片巨浪也涌向了宁令哥。肠壁疯狂地收缩蠕动,像无数绵软的小手挤弄着他的阳根。早已胀得浑圆的肉棒终于把持不住,滚烫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都灌入了肠道深处。

米禽牧北再次被推向潮头,也彻底沉沦在了宁令哥的胯下。他闭上眼绷紧全身,纵情享受那一刻的欢愉,从头皮到脚心都在忘我地跳动。

原来,幼年时对自己造成巨大伤害的那件事,如果在对的时间与对的人做,竟然可以如此美妙。

这时,他隐隐感到腹中有一股陌生的气息在聚集,很快又消失不见,仿佛被丹田里的什么东西贪婪吞食。他没有太在意。随着全身的热潮渐渐冷却下来,他的脑子也重新变得清醒,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神思敏捷。

脑中还残留着各种情绪,有羞愤也有情欲,有抗拒也有依恋,还有对刚才那醉生梦死的无尽回味,却并不妨碍他飞快地思索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宁令哥还忘情地趴在他的背上,伸手搂住他的前胸,把头埋进凌乱的发辫,痴醉地亲吻着他的后颈。两具青涩鲜嫩的胴体紧紧相连,如胶似漆地交缠在一起,随着粗重的喘息起起伏伏。

“牧北,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想天天都跟你做这样的事……”他咬着米禽牧北的耳尖缠绵悱恻地说道。

米禽牧北的心噗噗直跳,却一咬牙,翻身把宁令哥掀到了一边。宁令哥软下来的阳物这才从米禽牧北的后穴里滑出来,交合处乳白的浊液勾着血丝,粘粘乎乎地流到了床单上。

米禽牧北扭头看了眼那片狼籍,一时又有些羞恼,便冲宁令哥喊道:“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好,我出去。”宁令哥竟然满口答应,下了床也不穿衣,赤身裸体就要朝帐门口走去。

“回来!”米禽牧北赶紧叫住他。这要是让帐外的侍卫看到,还不得塌了天?

宁令哥听话地站住了,转过身又朝他走过来,站在了床前。

“把中衣穿上。”米禽牧北看着他呆楞的样子,越发确定自己的推测。

他自己也穿上亵裤下了床,然后走到桌边拿起一把匕首。为了彻底验证自己的猜想,必须用点非常手段。

他走到宁令哥身前,拔出匕首递给他,只说了句:“扎我一刀。”

宁令哥竟然毫不犹豫地接过匕首刺进他的胸口,再狠狠一拔,顿时鲜血四溅。

“嗷……”米禽牧北痛得赶紧捂住伤口,“真扎啊……”

“牧北,你怎么了?流这么多血……”宁令哥像是突然醒过来,一看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吓得连忙扔掉,又心疼地要上前去查看他的伤。

“别动!”米禽牧北喊了一声,宁令哥立刻停了下来。

“夜深了,殿下该就寝了。”米禽牧北忍着痛说道。

宁令哥点点头,正要上床,米禽牧北又叫住他:“等等!床脏了,那边有干净的床单,自己换上。”

于是宁令哥又乖乖地换了床单,然后老老实实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独自睡下。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一边清理伤口上的血迹,一边看着宁令哥香甜的睡容,若有所思。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会某种媚术,能够让对方丧失理智,变成发情嗜欲的野兽,而与自己交欢之后,那人则能被自己控制心性。一想到刚才宁令哥听话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发笑,但很快,那笑容便凝固了。

所以,十岁生辰那天,哥哥完全就是被自己无意中害死的。

那父亲呢?他对自己行那般禽兽之事,难道也是受了媚术的诱惑?

***

第二天宁令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米禽牧北来帐中看他,见他醒了,略有些尴尬。毕竟昨夜两人翻云覆雨,再也不是从前的关系。

他还不知该如何开口,却听宁令哥打着哈欠说:“哎,昨晚喝了多少酒啊?本来还想跟你彻夜长谈的,结果却倒头就睡,一觉睡到晌午。你看我这酒量,实在是……”

倒头就睡?

米禽牧北吃惊地望着他,心中涌上难以言说的委屈。

他居然忘了?昨夜那么粗暴地占有了自己,在自己身上纵情肆欲,他居然全忘了?

“殿下……”米禽牧北眼圈一红,声音打着颤,“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宁令哥坐在床边,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见他神色不对劲,猛地站起来,慌张道,“牧北,我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是不是酒后乱性……”他顿时手足无措,泪珠都挂到了眼角,“对不起……你曾经受过那么大的伤害,我怎么能……我……我不是人!”

“殿下!”米禽牧北一看给他太大压力,赶紧抓住他的手,故作轻松地一笑,“你都想哪儿去了?我是说,你昨天喝醉之后吐了一床,我收拾了老半天呢。”

“啊?”宁令哥一愣,终于松了口气,尴尬地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辛苦你了……”

“其实……”米禽牧北抿了抿嘴,却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宁令哥突然说了声“我好晕”,竟双腿一软,昏了过去。米禽牧北赶紧把他扶回床上。他这才发现宁令哥手脚冰凉,脉象虚弱,气血严重亏损。

怎么会这样?昨天都还好好的啊。

他忽然想起昨夜自己腹中的那股真气……

难道……与人交媾之时,自己还会吸走对方的精气?

不行,自己已经害死了哥哥,怎能再害殿下?

米禽牧北慌了,他抱起宁令哥,想着能不能用什么办法把真气度给他。他又不懂法术,只在闲书上看过一些方式,不知道管不管用。

事不宜迟,他低下头,嘴对嘴贴上了宁令哥的唇,无师自通地用意念运起气息,试图把真气吐给宁令哥。

真气没过来,他却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撬开宁令哥的牙关,将舌尖探入他湿冷的嘴里。一开始只是好奇的尝试,接着便只觉一股酥麻游遍全身,让他如痴如醉,一发不可收拾。他越发肆意地让自己的舌头在宁令哥的齿间纵情拨弄,又轻咬他的嘴唇,吮吸他嘴里甘甜的汁液。

终于,一股真气顺着他的舌尖流了出来,源源不断地输入宁令哥的体内。米禽牧北能感到他的唇舌变得越来越润泽温热,拍打在脸上的气息也越来越有力。

突然,宁令哥的嘴里有了回应,米禽牧北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缠住,唇边也有了蠕动厮磨。他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将自己跟他分开。

还好,宁令哥看上去只是本能反应。米禽牧北让他轻轻躺下,又过了一阵,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牧北,我怎么了?”他喃喃地问道。

“没事,你就是喝太多了。”米禽牧北脸上还带着红晕,“我去给你弄碗醒酒汤。”

他站起来离开大帐,步子却有些凌乱。走出帐外,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无限惆怅。

殿下,我的初吻和第一次鱼水之欢都是你的了,虽然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恐怕也不会再有第二次。我是个不祥之人,只会给在乎我的人带去厄运。从今往后,我们就各自安好吧,只求你一生平安顺遂。

时间又过了两年,米禽牧北东征西伐,战功赫赫,已被提拔为右厢军的副将,成了名副其实的少年将军。

这两年来,征战沙场占据了他大半的精力,可不知为何,内心始终有种难以名状的骚动,随着时间推移愈发强烈。自从有了跟宁令哥的那一夜,他就总会在夜深人静之时抓心挠肺,瘙痒难耐,迫切地想要重温那种欢愉。可他却不敢再做奢望,只把那一夜埋在心里,成为自己独自保守的秘密。他不想再伤害宁令哥,更不愿再体会跟他一夜偷欢之后却被他忘个干净的滋味。他已经悟出如何控制媚术,可每次跟宁令哥相处时,他还是小心翼翼,避免太过亲近。宁令哥也察觉出他似乎在有意跟自己保持距离,生怕惹他不高兴,便也越发恪守君臣之仪,丝毫不敢逾矩。

这两个曾在儿时亲密无间相拥而眠的竹马,此时却反而变得有些疏离。

可即便行为能控制,内心的欲望仍在蔓延滋长。米禽牧北难以克制地把目光投向了其他人,开始寻找一个不需要有那么多顾虑的替代品。

常年与宋军交手,他终于锁定了一个目标:自己战场上的劲敌,号称边军战神的大宋将军元伯鳍。

元伯鳍也是英雄出少年,仅二十出头,已是大宋军中首屈一指的骁将。他在沙场上英姿勃发,以一敌百,气魄非常人可比。几番交锋,米禽牧北对他的武艺和胆识很是欣赏,更感觉他虽是肉体凡胎,却蕴含着旺盛的精魄灵气,对自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力。

机会终于来了。大宋军方有人向米禽牧北拱手送上了宋军布防图,为的是让宋军惨败,尽早结束这场让宋夏两国都不堪重负的战争。那一战的对手正是元伯鳍率领的九千精兵。米禽牧北精心布局,请君入瓮,在祈川寨让宋军全军覆没,并如愿以偿地生擒了元伯鳍。

元伯鳍负伤昏厥,米禽牧北把他带回到自己的一处秘密别院。他醒来之后悲愤交加意图自尽,却被米禽牧北告知宋军惨败的原因是军中出了叛徒。米禽牧北拿捏得很准,如此一来,元伯鳍既不会再寻死,也不会主动逃走,因为他要从自己这里寻找答案。

米禽牧北替他精心疗伤,甚至用自己的血入药,让他在数日内就几乎痊愈。

这天,米禽牧北照例去探望。元伯鳍穿着中衣裹在被子里装作熟睡,却在他走近之时,拔出身下藏着的剑,跳起来迅如闪电般将剑刃对准他的咽喉,厉声质问道:“说,宋军叛逆是谁?”

米禽牧北并未惊慌,而是眨着无辜的眸子,柔声道:“看来元将军恢复得不错啊。不过,我好意救你,还将军情如实相告,你就这样报答我吗?”

“报答?”元伯鳍冷哼一声,“你屠尽我大宋九千将士,我找你报仇还差不多!”

“被自己人出卖的仇就不报了?”米禽牧北瞥了一眼愈发逼近自己的剑锋,似笑非笑。

元伯鳍一口气噎住,剑锋略沉,“告诉我宋军有叛逆,却不说是谁,你究竟有何居心?”

米禽牧北抿嘴一笑,伸出指尖轻捏住剑刃,意味深长地说道:“我有何居心,将军很快便知道了。”

他眸中迅速闪过一缕金光,元伯鳍只觉一股酥麻从握着剑的手心传遍全身,接着便不由自主地扔掉剑,内心一阵狂躁。待他再看向米禽牧北时,眼中已燃起了熊熊欲火。

然而,他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反而低下头,挣扎着闭紧双目,握紧双拳,奋力压制着自己的冲动。

“元伯鳍,你清醒一点……”他咬着牙喃喃自语。

“定力不错嘛,居然还能忍?”米禽牧北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不禁啧啧赞叹。看来这媚术功力还不够,只好添加一点辅助手段了。

他走上前一手搭在元伯鳍的肩头,一手沿着他的耳根缓缓摸到下巴,又凑到他耳边悠悠说道:“元将军,你不是想报仇吗?来啊。我可是屠了你九千同袍的死敌米禽牧北。”

炙热的吐息拍打着元伯鳍的脖颈,欲火与怒火交叠在一起,终于压垮了他的防线。他猛地睁开通红的双眼,伸手搂住米禽牧北纤细的腰,只用一只胳膊便将他捞在了腋下。

虽然同为威震一方的将军,跟春秋鼎盛的元伯鳍相比,十六岁的米禽牧北还是过于青涩,不但个头矮了一寸,身型也略显单薄。

他被元伯鳍轻易地夹起来,一个转身就扔到了床上。但他并不在意,重重摔下却勾起嘴角,加速的心跳荡漾着无限期待。

元伯鳍立刻扑了上来,却并没有动他的上衣,而是直接掀开袍子扯掉他的靴子和长裤。

“元将军如此单刀直入,还真是爽快。”米禽牧北嬉笑着,心噗噗直跳。

他感受着两腿间的凉意,衣袍的遮挡让他甚至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也不知道元伯鳍将要对他做什么。这种带着未知的不安,反而让他更觉刺激,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可当他看到元伯鳍从裤裆里掏出他自己的家伙,那种不安却变了味。

那根巨大的肉棒长近一尺,粗如小儿手臂,远非宁令哥的可比。米禽牧北突然有些心怯,想坐起来就此打住。

然而为时已晚,局面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论武艺,米禽牧北本就略逊一筹,而元伯鳍中了媚术之后,力道更是增加了三分。他见米禽牧北想逃,便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倒,两只手像铁钳一般,似是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

“元伯鳍,你放开我……”

堂堂夏将军米禽牧北,此时就像一只虎口下的羔羊,在元伯鳍的身下无力地挣扎,只能等待着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两条白净的腿在袍子下来回蹬踹,却阻止不了元伯鳍钢铁般的身躯强压上来,用那根巨物毫不讲理地撑开穴口,硬生生地往里挤。

“啊!”米禽牧北凄厉地叫出了声,两只手臂被压死,只能抓住自己铺开的袍裾揉成一团。那一刻,他是真的后悔了。

干涩的穴口没有丝毫润滑,骤然被这庞然大物强行撑成一个巨大的圆洞,四壁瞬间便被撕裂,丝丝血水顺着裂口流出。

元伯鳍犹如在战场上一样勇猛无敌,只顾一往直前地冲杀,哪怕千塞万阻,也毫不迟疑地将那巨物一推到底。

米禽牧北下身犹如被刺了一刀,不,是被刺了无数小刀,浅浅地刮着肠壁,引来阵阵钝痛。

他仿佛回到了十岁生辰那天,此刻只有疼痛和羞辱,没有半点快感可言。

可这次又能怪谁呢?不全是他自找的吗?只能怪自己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自食其果。

“米禽牧北,我要你血债血偿!”元伯鳍怒吼一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米禽牧北感觉他像在拿自己磨他那柄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长枪,一次次狠狠地刺进来,又毫不留情地拉出去,誓要在自己的身体里捅上无数窟窿。他痛得满头大汗,浑身乏力,上身裹得严严实实又让他燥热难耐,晕头转向。

失策,真不该激怒元伯鳍。这媚术已能让人变得异常暴戾,再增添上怒气,那还不得让人变成厉鬼罗刹?

不过,米禽牧北好歹是久经沙场的武将,也没那么脆弱。他咬牙强忍着,就当是在疆场上浴血奋战。渐渐地,他下身开始有了疼痛以外的感觉,让他更加努力地想要忽略掉痛感,寻找那丝若隐若现的欢愉。

可元伯鳍当然不会任由他享受。他一枪一枪地捅着,同时将米禽牧北的手脚并在一起扳向头顶,再扯下他的腰带将其绑在床头。米禽牧北就以这样一种极其难受的姿势被折叠起来,上身仍是穿戴完整,唯独两腿间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

他自己的腿间之物已经因为刺激挺硬起来,直直地立在半空,无所依靠地晃荡着。此物虽然也生得粗长,但跟底下洞口处进进出出的紫红色巨物比起来,仍显得过于白嫩瘦弱。

元伯鳍看着这诱人的景致,伸手抓住两条光洁细嫩的大腿根,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一小截肠壁被巨物的来回抽插拉得外翻,像鲜红的花瓣一样层层叠在穴口周围,微微冒出的血珠很快又被均匀地抹在粗大的肉棒上,也沾红了缝隙两边白嫩的臀肉。元伯鳍身下两个滚圆的肉球随着他的动作前摇后撞,啪啪地拍打在紧实光滑的臀瓣上。

他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发泄,突然将手伸向了竖在前方的阳根。常年握剑的手掌粗糙有力,毫不怜惜地揉搓挤捏那根孤零零的肉棒和两边软糯的肉球。那肉棒变得越发坚硬,缠绕其上的青筋道道分明,一滴清亮的粘液很快便从顶端的小孔溢了出来。

“元伯鳍,你这个变态……”米禽牧北发出沉闷的喘息声。他被翻过去的袍襟蒙了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地感知两腿间发生的事。此番刺激让他心跳不断加速,既有期盼已久的快感,也有越发强烈的惶恐不安。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元伯鳍会直接拿刀阉了他。

他心里祈祷着这一切赶快结束,可元伯鳍却没完没了,仿佛那巨根长了骨头,可以一直这样挺硬下去,干到天荒地老。抓着他命根子的两只手也越发粗鲁,最后干脆拧着那根肉棒,一用力将他的下身提了起来。

“啊啊!住手!”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出声来。

他的臀部被拉起来悬在半空,仅靠自己的命根子吊着。为了减轻前面的疼痛,他只能费力地把臀部抬高。

元伯鳍十分满意这样的姿势,干脆起身站在床边,拽着手里的肉棒当扳手,将那个洞穴朝自己拉过来,一下一下套在自己的巨根上猛撞。

米禽牧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被当成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物。

为什么媚术会让元伯鳍变成这样?还是说,媚术的作用只是催生每个人内心深处对他最淫邪的欲望?宁令哥是喜欢,而元伯鳍是恨,所以才会有如此不同的效果?

“元伯鳍,你这死变态,差不多得了!”米禽牧北忍无可忍,开口骂道。

却听元伯鳍一边狠狠抽插一边咬牙切齿地答道:“还早呢,我要替死去的九千个兄弟每人捅你一次!”

九千次?!!!

米禽牧北差点没吓晕过去。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为什么偏要找一个仇敌来受这罪?

无休止的蹂躏让他前前后后都由疼痛变成了麻木。就在他以为自己要一直这样直到昏死的时候,那麻木中竟终于生出了快感。快感随着下体被一次次满满地填充而迅速增强,与之前很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前后都被折腾得彻底,当高潮来临时,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排山倒海地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以至于他竟然生出一种欲望,想要元伯鳍把他的两腿之间捣得稀烂。

肠壁剧烈的收缩让元伯鳍忍不住停下来感受,巨根也随之蠕动起来。这时他手心里一胀,紧握着的那根肉棒猛地射出乳白的粘液,喷了他一脸。他不由得暴怒,两手狠抓着下面两个肉蛋,手指陷入肉中,像是要把它们连根挖出,然后拉着它们用自己的巨根对准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一阵癫狂的捣舂,最后酣畅淋漓地射在了被他搅得一塌糊涂的肉皿中。

下体的剧痛叠加在被滚烫精液再次推高的欲浪上,竟然让米禽牧北的快感加倍,有一种如愿以偿地被凌虐被摧毁的满足感。

难道自己居然喜欢这种被玩坏了的感觉?

元伯鳍终于安静下来,粗重地喘着气。白色的亵衣还穿在身上,却已被汗水浸透,松松垮垮地半敞着胸。腿间的巨物即便是软下来也仍像软木塞一样紧紧撑在米禽牧北的菊穴里,拔出去时的摩擦让他浑身又是一阵战栗。米禽牧北两腿还被绑着折叠在身上,止不住地颤抖。腿中间穴口大张,外翻的肠肉堆在四周,乳白的浊液被血水染成粉红,随着一阵阵抽搐从中心的小洞里缓缓渗出。

同时,一大股真气留在了他的腹中,犹如一汪清冽的甘泉注入他的丹田,让他瞬间飘飘欲仙。这是一股至精至纯的纯阳之气,大概只有元伯鳍这样的人才有。如此看来,今天这罪他没有白受。

其实他并不十分明白吸取这些真气对自己究竟有什么用,只是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告诉他必须这样做。或许正是那股力量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欲,推促他使用媚术。无论是元伯鳍,宁令哥,还是小时候自己的哥哥,不过都是他用来攫取真气的猎物罢了。

“元伯鳍,把我放开。”米禽牧北下达指令,呆站在一旁边的元伯鳍便乖乖地替他解开手脚。

米禽牧北全身酸痛发麻。他坐起来看向自己裸露的双腿,又拉起衣袖查看,只见浑身上下全是淤青。他想要下床,却觉两腿发软,根本站不稳,一个踉跄就又坐回了床上。

他顺势一把拉住元伯鳍坐下,一只腿搭上了他的双膝。元伯鳍的亵裤早已褪到脚踝,坐下时,粗大的阳物平直地舒展在腿间,上面还粘粘乎乎地裹了一圈带血的浓浆。

米禽牧北看了眼那猩红,揪住他的下巴拧过脸来,说道:“元伯鳍,你的仇该报完了吧?”他又忍不住把手伸向下方的巨根轻轻揉搓了几把,挑眉轻笑,“可是元将军,你对我这么粗暴,我却有些喜欢你了,怎么办呢?”

元伯鳍的喘息加重了几分,痴痴地看向他,竟一把搂过他紧箍在怀里。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米禽牧北虽然意犹未尽,却还是有几分后怕,赶紧推阻道。

看到元伯鳍的脸侧还糊着一片粘稠的浊液,他狡黠地一笑,用手指抹下来送到元伯鳍的唇边,悠然说道:“来,把它舔干净。”

元伯鳍听话地抓起他的手,然后伸出舌头,含住他的手指一边舔舐一边吮吸,把白色的粘液都吃进了嘴里,每一根手指都添得干干净净。

“真乖。”米禽牧北满意地用指腹抚过他沾上了粘液的唇角,“下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他扭头看了一眼床对面的墙,墙上挂着一面脸盆大的铜镜,镜面闪着诡异的光晕。他半眯起深邃的眼睛,脸上浮出一丝晦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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