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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院原本赵家的老宅,里面有一口井,自从那伙人来到之后,便将这个小院占据了,日夜都有人把守,连他也不能够靠近。
那口井,有什么秘密?
苟全安不是赵家的人,并不知道有什么秘密。
他回到自己住的小院,走到门口,便听到房间里传来的自己夫人那婉转动人,如泣如诉的声音。
他在自己原配赵家小姐死后,提出需要再娶一位夫人,否则的话,会被人怀疑。
他的要求一提,督主竟是答应了下来,并且很快就帮他选了一个小门户的小姐,虽是小门小户,却长的漂亮,然而娶进门,他自己还没有碰,便已经被人先睡了,他自己都是后半夜才入的房间。
第一眼看到的是半虚脱却美艳的夫人在床上,玉体横陈,这让他心中愤怒,却又不敢吭一声。
从那以后,他的房间里常常会听这个声音,有一次他冲进去,便被一脚踢了出来,然后便再也不敢了,只能是守在门口。
好一会儿之后,门开了,有一个人走了出来,这人却是他没有见过的,又一个新人进了自己夫人的房间,苟全安心中愤恨的想着。
他进入房间之中,一个女子光着身子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
苟全安来到她的身边,很自然的接过她手上的梳子,这一刻的他,竟是没有半点的亵渎之念,只觉得她是那么圣洁,那么的柔弱,需要自己的呵护,刚刚在门外听声音时的痛苦和愤怒都消散了。
“督主他们说了什么?”苟夫人问道。
“有人送了一封信来,说是要在今夜子时,取我性命。”苟全安说到这里,像是勾起了心中的一丝恐惧,梳理头发的手也顿住了。
苟夫人伸手摸着他的手,苟全安只觉得无比的温暖。
苟夫人的脸倒映在镜中,眼睛微眯着,她心中沉思道:“黑风寨七义,哪里来的一伙土贼,还传信,还定好时间来取人性命,坏我大事,实在是可恶。”
她发了很大的心力,才进入到这个改名后的苟府之中,为了更快的控制这里的人,她付出了自己的身体,可不想被突如其来的意外给破坏。
她的心中快速想着应对之策,然而那一伙土贼来得又急又凶,又不想自己花身体控制着的人出事而打乱自己计划,只能是传讯让自己的人适当的阻拦一下了。
“一伙土贼学人玩骚情,必死无藏身之地,秘灵教的这些人,个个法术诡秘,土贼只能自取灭亡。”她的心中这样的想着,终归有计划起了变数,让她有些不安。
黑夜降临,整个九泉城都似蒙上了一层帷帐,短短的时间内,整个九泉城都安静了下来,同时让整个九泉城多了一层神秘。
然而在一些人的眼中,那安静的九泉城已经完全的变了。
楼近辰念光照见整个九泉城,变的肃杀,一切的声音像是被那一股子肃杀给压下去了。
旁边的二当家,说道:“城皇已经将我们信交给了苟书生身后的那些人,我看到了城头上空的煞气冲开了香火气。”
大当家在旁边听着,他的身体不知为何突然有些颤抖起来。
“大当家的,害怕了吗?”楼近辰问道。
“不,不是。”大当家的说完之后,又说道:“我是有些怕,怕拖累了你们。”
他如何不知道,自己讲的故事,大家早已经听出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这种情形正是他奢求的,然而真的要发生之后,他又怕大家都死在城中,尤其是知道苟书生的身后还有神秘人盘踞。
“你只管跟着我们便可,之前七当家的不是说过了吗?她认为你能够完成你的心愿。”楼近辰说道。
“四当家与七当家的还没有出来。”五当家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他很少主动开口说话,整个人都似充满了心事。
“我想,他们一定隐在了苟府周围,正试图潜入其中。”二当家的说道。
“那我们得制定一个行动计划。”五当家的说道。
“是的,既然四当家与七当家已经潜到苟府边上去了,他们就当做是暗路,而明路就从这里直接入城,直接杀上苟府,吸引他们所有人的注意。”
“不过,还要有一支边路,防备城皇这样的人支援苟府。当然,边路也分出明暗来。”二当家的说道。
“我不擅长腾云,也不擅于隐遁,就让我当边路的明子吧。”六当家厚重的声音,给人一种无尽信任感。
“我也一起。”大当家和六当家一样,也不擅长那些。
“我随你们一起吧,正可弥补法术短缺。”五当家的说道,楼近辰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那一股阴沉煞气,却非恶邪之感,也很好奇他修的是什么法。
最后只剩下二当家玉面郞君与三当家楼近辰了。
“我们既然说了要杀那苟书生,可不能够让苟书生跑了。”二当家的说道。
“那是自然。”楼近辰说道:“从这里到苟府,我一剑可至。”
二当家沉默了一下,说道:“苟府必然防备严密,必须要有一人堂堂正正的出现,吸引他们所有防备,然后再堂堂正正的破开。”
“只要破开了,那我的剑就能够进去。”楼近辰说道。
“好。”二当家说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我倒想见识儒法如何做到,破开敌人的重重防御。”楼近辰已经看出他是儒门弟子,他身上那一股儒门弟子浩然与严谨,以及浓浓的书卷气息,是很早就看出来了的。
“你会看到的。”二当家的说道:“不过,也希望你能够做到。”
“你也会看到的。”楼近辰笑道,他有自信,从这里到城中,不到十里,他有信心,这一年来,一路行走,修行可从没有停过半分。
这时,他突然回头,看向远方,眉头微皱。
二当家说道:“这些日子,在山中,常会突然看向远方,而后陷入沉思,是为何?”
“没什么,或许可能是有人对我太过思念,总是念叨我。”楼近辰说道。
他这一路上,一直觉得自己的身后有人在跟着,像是有人追寻着自己的足迹,这种难以言述的感觉,让他心生不祥。
“会是谁追了我一年多的时间呢?”楼近辰想到了自己离开望海角时的那一股危险感,当时他离开了,那种危险感就澹去了,甚至可以说是消失了,在这一年多的路上,他观月入定之时,却偶尔会有心季感,虽然极为的清澹,但是却绝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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