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十七、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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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了她只是来告诉我,她发现了我们的关系而已。你还要气多久?」
梳洗後,吃过晚餐,吴邪和闷油瓶在餐桌上对坐着,餐桌中央便放着那妹子送的酒坛。
吴邪取来了两只碗—不晓得为何,他就觉这种自酿的酒,用碗喝才显豪气。他揭开酒坛的封口,浓郁的酒香逸散,光是闻着便令renyu醉。
他倒了两碗,一碗给自己,一碗推给对面的闷油瓶。
吴邪捧起自己的碗,试探x地抿了一小口,辛辣的灼烧感让他皱起脸,一抬眼就见对面的闷油瓶端起碗,仰头一口喝尽,再磅地一声放下碗。虽仍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那气场、那动作、那姿态,明摆着的就是老子不爽。
吴邪抖了一下,赶忙放下手中的碗,殷勤地替闷油瓶大爷斟酒。就怕动作慢了,自己会无缘无故扫到台风尾。
只是他如此乖巧周到,有人却仍是余怒未消。
「说话便说话,你为何让她0你脖子?」闷油瓶总算开了金口,嗓音却b雪山的寒冬更冷。
当时他走离了一段距离便停下脚步,虽然吴邪跟少nv之间的谈话内容他听不见,但他眼力极佳,少nv触碰吴邪颈子那幕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吴邪的唇角ch0u搐了一下,本想回说:还不是你ga0出来的嘛,终究是忍住,改用浮夸的语调说:「冤枉啊!大人!还不是我脖子上的痕迹明显得紧,人家只是好心提醒我记得遮掩一下。」他微微别过脸证实自己所言不虚—蜜se的侧颈上,青一块、紫一块,热闹得紧。
闷油瓶哼了一声,但看得出脸se稍霁。他仰头,同样又是一口喝乾碗中的酒。
「为何要遮?你觉得丢脸?」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却很凌厉。
哦哦……这个问题可得好生应付!吴邪暗忖。
他抄起酒坛又为闷油瓶倒满了酒,慢条斯理地说:「我脸皮薄,觉得别扭、害臊、不自在,但就是不觉得丢脸。」
栗se眼眸不闪不躲,回视着那犀利的黑眸。吴邪轻声说:「跟你在一起,是我毕生所愿,我从不觉得丢脸。」
闷油瓶盯着他,眸光缓缓放缓。他端起碗,这次动作也缓和了下来,分成好几口喝尽,不再是泄怒式的喝法。
呼……看来这关顺利度过了。
吴邪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见闷油瓶的碗空了,连忙又帮他斟满。
只是……他抚着自己的颈子,无奈地想:本来还想跟闷油瓶抗议,要他别在明显的地方留下印子的,看来此刻……不是好时机。
等到吴邪慢慢喝完自己手中那碗nv儿红,想要再倒时,才发现酒坛早已空了,泰半的酒都进了闷油瓶胃中。
他抬眼一瞧,发现对面的闷油瓶不知何时已趴倒在桌上。
吴邪暗自觉得好笑:原本频频帮对方斟酒只是为了分散闷油瓶的注意力,没想到倒像自己计画x地灌醉他似的。不过如此一来,胖子回来就没酒喝了,看来尽快把酒坛丢了,湮灭证据b较实际。
话说回来他好像从未见过闷油瓶喝醉的样子。这人,无时无刻总是很有分寸的,就算是大家饮酒作乐的场合,也没见他失态过。
若是像现在这样,喝醉了就睡,也算是不错的酒品。
吴邪笑了笑,缓缓站起。一碗酒让他有些微醺,不过还不碍事。他走向闷油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小哥,」吴邪弯身在他身边轻唤:「要不回床上睡吧。」
吴邪的手才刚触到他,闷油瓶便猛地坐直身,吴邪吓了一跳,稍稍退後了一步。
因为趴睡的关系,闷油瓶的浏海有些乱翘,原本乌沉沉、清透莹亮的眸子显得有些朦胧,薄薄的唇泛着胭脂se……他就这样直gg地看着吴邪,而吴邪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好几拍。
哦哦……闷油瓶的男se等级,原本就是十分养眼的,没想到喝醉之後,褪去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反而平添了一种引人犯罪的氛围
这个……吴邪尽量不动声se地调开视线,脸有些热……男se於他如浮云,他得端着点,心如止水心如止水……
他在心中默念这四字,语气和缓地道:「我扶你回房睡一下好吗?」他仍站得离闷油瓶有段距离,朝他伸出手。
闷油瓶默不作声地抓住了他的手,不过不是站起身,而是微微一扯—
吴邪没料到他这着,一时重心不稳往前踉跄了几步,摔坐在闷油瓶腿上。
吴邪反应很快地想要站起,不料闷油瓶却一把抱住他,将脸埋进他怀中。
「吴邪……」这声叫唤让吴邪的挣动顿住。
闷油瓶的嗓音不若往常清雅,而是瘖哑浓浊,却彷佛在吴邪的x口引起了共鸣,连心脏都随之震荡。
闷油瓶的头颅在吴邪x口磨蹭着,不住低唤他的名字。
吴邪在心悸之余又觉有些好笑—
原来这家伙喝醉後的失态是像小孩儿一样ai撒娇吗?这倒新鲜。
吴邪抬起手,像在安抚任x的娃儿一般轻轻顺着闷油瓶的发抚着抚着他突然玩心又起,手指穿行g撩,将他原本微翘的发流弄得更乱。
吴邪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忽听得闷油瓶的声音从他x膛透出,闷闷的:「吴邪……我真的……没办法……离开你……」
这话让吴邪心中一突。他停下了恶作剧的手,轻声回应:「那就不要离开我,不行吗?」
闷油瓶的头颅动了动,看不出是在磨蹭,还是在摇头。
「我怕……会……忘记……」他这句话的音量极轻,几乎是含在口中。
吴邪垂着眼,看着x前的黑se头颅,神情复杂。
他没忘记张家遗传的失魂症这毛病,只是与其一直挂心着闷油瓶何时又会再发作,不如将之转换成另一种珍惜当下的正念—
正因为不知道他何时会忘记自己,所以更要好好珍惜,跟这个人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一起做的每一件事,一起看过的每一片风景
他是这麽想的。
当然他有时候也会怨怼:感觉上好像把一切都忘掉的人过得b较无忧自在,反而是记忆完好的人在受罪思念,但,也许不是这样也许闷油瓶自己,也一直活在恐惧与焦虑中,担心着自己有一天会忘记身边的一切,再次断开与这世界之间的关联
自己,是不是一直,都没有尝试去理解闷油瓶的这层黑暗面呢?
吴邪抬起手,缓缓抱住了x前那颗黑se头颅,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的唇落在闷油瓶的头顶心,轻声说:「就算你忘记了我,就算你忘了回家的路,无论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我会每天提醒你一件该记得的事只要像这样,每天记一件事,总有一天,便可以把所有的事都记起来所以,没什麽好怕的」
澄亮的栗se眼眸,没有泪水,有的只有坚定无b的光芒。
这是他选择的路,选择的人,无论後果怎样,他都不会後悔。
闷油瓶没有说话,但吴邪可以感觉到腰际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让他有些呼x1困难但这样的窒息感,他甘之如饴。
吴邪同样默默揽紧了x前的黑se头颅,感受着与对方t温相触,心灵相贴合的时刻
沉默无语了好半晌,闷油瓶突然出声:
「痛」
简短的单音让吴邪一愣,下意识地松了手。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吴邪道着歉,心里嘀咕着:喝醉後感觉神经特纤细是吧?平时以他的力道,要弄疼闷油瓶根本是痴心妄想的事,现在只不过搂得大力些便让他捱不住了?
闷油瓶的脸依然埋在吴邪x前,摇了摇头。同时抬起手,jg准地扣住吴邪正yu收回的手臂。
他抓着吴邪的手,往下伸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k头上。
「痛。」闷油瓶重复了一次。
触手的凸起让吴邪一愣,然後瞬间胀红了脸。
这…怎麽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大了?
闷油瓶下半身的牛仔k布料被绷成一个明显的bang状,触手一0,不但y且热即使隔着一层布料,吴邪也感觉手心像是被烫着一般。
话说人家不是说喝醉的人举不起来的吗?怎麽这家伙y是天赋异禀?
吴邪按着那y物,心中五味杂陈,迟迟没有动作闷油瓶似不耐烦了,他抬起头,看着吴邪,又说了一次:
「很痛。」
纯然的黑眸此时蒙上了一层水光,再加上微微皱起的眉,看上去竟有些我见犹怜。
吴邪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替他挑开了牛仔k的钮扣,拉下拉链—
那r0u红se的bang身和有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硕圆头部自底k的缝隙探了出来,吴邪掉开了眼,不敢再看。
「你咳咳」他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像醉酒的人一样,浓浊沙哑,赶忙清了清喉咙。
「这样好点了吗?」会痛应该是因为b0起成那样,还憋在牛仔k里的缘故吧。
闷油瓶盯着他,仍然皱着眉,摇了摇头。他再度抓着吴邪的手,伸进底k里,直接碰触
「你0才好点。」他说。用字虽然仍是简洁,但不若平日那般冷肃,反倒像是在撒娇。
0?
吴邪转转眼珠子,手中抓握着那x器,缓缓上下滑动那bang身的血管纹路、guit0u的细腻肌肤、指掌间的黏腻tye即使吴邪一直避开不去看,手心中的每一个神经元还是能够清晰地传达着每一个触感,彷佛就像亲眼所见那般。
闷油瓶又埋进他怀中,轻轻哼y以往他即使在xa中也几乎不太发出声音,此刻这种细弱的喉音,不知为何,让吴邪听着总觉浑身都痒了起来。
这是怎的?闷油瓶到底是清醒还是喝醉?有意还是无心?ga0得自己好乱啊!吴邪有些心浮气躁地想。
大约套弄了数十下之後,闷油瓶再度躁动起来,头颅磨来蹭去的,无一时安定。吴邪停下手中动作,问道:
「怎麽了?」他打手枪技术有这麽差?不至於吧!
闷油瓶微微喘着气,抓着吴邪的手,却好像不知接下来该怎麽作。他闷闷地说:「越来越痛。」语调竟似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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