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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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丁指着门後，梦娜点头同意

欧丁又继续说：「当时在场实在有太多人了……实在瞒不住，风声很快就泄漏出去了！巨人王得知此事後b0然大怒，於是发动了大规模攻击！」

欧丁把头向前倾模仿巨人那缓慢又咬字不清的语调「我、我们要你付出代价，乌、乌鸦男，我要把、把、你的宝贝儿子、nv儿一一个个」

梦娜拍头鼓掌，学的真像「一个个什麽？」

欧丁：「不清楚那时他头正好被索尔的槌子打中」

[侏儒很嗜血的，还有着古怪的幽默，及不讨喜…]

梦娜想起那画面，生气说到一半话的巨人王的头突然爆开，太荒唐了!，她在心中暗自窃笑；然後她察觉欧丁正在观察自己的反应。

梦娜突然发现他可能正试图用笑话来减轻自己的愤怒……她叹口气，那是不可能的，我的悲愤，不是靠几句笑话就能解决，来吧！老头，继续说吧。

梦娜心想：「故事尾声时你就会明白了！」

她听到欧丁的叹息声，故事继续：「我们与巨人正式开战……当时巨人们自己之间停止了内斗，达成协议。他们这次似乎下定决心要把我们消灭……诸神们第一次感到惊慌，之前我们是靠着挑拨巨人部落间的纠纷取得优势的……但这次，他们首度与我们势均力敌……」

欧丁：「我启动了，你父亲打造的兵器。」

梦娜：「然後呢？」

欧丁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侏儒，然後梦娜发誓，她看到老国王的独眼中，出现了那时的场景-桌上摆着一个巨大有着无数雕刻与齿轮的圆球它像梦娜手上拿的那颗提尔锋只是更大，一只手抚0着，然後它上半部的壳打开裂成四等分，内部的齿轮与零件转动，一根针状物向上伸起-发出火光。【金g0ng】最顶端的那栋建筑屋顶发出炽热又刺眼无b的火焰，火焰延伸出好几条向黑暗的天空升去。

【金g0ng】下正与卫兵战斗的巨人，两者都看向转成红白的天空，然後强光照眼-白光垄罩整座星球。

光芒消散……王国成了废墟，巨人与卫兵的焦屍遍布满地。

欧丁：「武器的力量强大到失控……我不敢相信这个结果，派了密探出去……」

梦娜又看到那只手，这次他打开一个装着优雅大乌鸦的鸟笼，让牠展翅飞出窗外……视野变成了乌鸦的，牠看到城市外，冰雪之境的一切也成了跟後方，火巨人居住的荒芜山一样的情况，但两地都还更焦黑……然後加速继续飞行，触目所及都是一样的景象，牠又飞行来到地平线那端……依旧令人失望，牠又飞行……不断向前飞行……。

欧丁：「直到回到主人身边。」

景象消失，回到现实，又沉默一段时间後，侏儒终於开口问：「那我的家乡呢？」

欧丁别过头，侏儒明白了。

「那我的父亲、跟朋友呢？」她喃喃说

老国王双手抱头没有回应，侏儒知道时候到了，她的身t开始僵直了起来。

梦娜：「你害si了他们！」小侏儒疯狂尖叫，双手握住小刀把柄，奋力往老国王的脖子刺去。

老国王震惊无b。

侏儒的冲击撞倒了椅子与独眼国王，他们双双翻了过去，在发霉的灰尘中里，梦娜哭喊着：「我的家园、我的朋友、我的生活、我的梦想！我的父亲！一切真的全没了！都是你！」她用力捶打国王的身躯。

小侏儒不断疯狂攻击，直到闹累了为止……然後她从国王的身t起来，摇摇晃晃靠坐在翻倒的椅子旁，开始大哭。

欧丁闭上双眼在一旁静静等待，哭泣声开始变小……他才姗蹒跚起身-

他无力询问侏儒：「你知道那样无法伤害我吧？我只是个影子……像是欧丁的回忆幽灵，承载着他的悔悟跟遗憾……」

欧丁不知道侏儒是否听见了没梦娜依旧沉默不语……於是他只好继续问:「回答你的问题了……那麽你愿意帮忙吗？」

这次梦娜抬起头了，她满脸泪痕与绿se鼻涕的脸，恶狠狠地盯着欧丁看，表情写着:「你竟然还有脸要我帮忙？」

梦娜鼻音：「你本来有过、过机会的，你是整个大王国之王！你能运用一切力量……去做任何事，你当初跟本不该自大的要那些巨人臣服於你，而是应该平等的对待他们！那就根本就不会有战争了！」

欧丁闭眼说：「我知道……」

欧丁跪下他露出无b悔恨的表情请求侏儒：「请原谅我。」

梦娜看着欧丁想起自己是怎样对待那些木乃伊的，她人生头一次涌出一gu罪恶感。

梦娜：「你要我做甚麽？」

欧丁：「这艘船不只是逃生船也是我用来赎罪的…上面的所有东西是我从其他地方掠夺来的……我想把它们物归原主，并加修复当初造成的伤害……」

梦娜知道这些事……她曾在【蜜便】码头上看过那些”凯旋归来?的队伍海盗过……

「不……」

欧丁露出不解的表情重复说：「不……？」

梦娜：「不……？」小侏儒本人也难以置信自己竟然拒绝这种拥有无上光荣侏儒很ai炫耀出头机会；但经历了这些冒险……她也算学到什麽，

梦娜义正言静的对老国王说：「你自己犯下的过错……不该由别人承担!如果你真有後悔的话……就想办法自己做点什麽，而不是靠别人这样才有意义！」

欧丁：「但、但是……」他似乎无法离解侏儒的话，

梦娜摆了个g0ng廷告退姿势说：「告辞陛下。」

欧丁：「是我让你逃离诸神h昏的！」

梦娜：「那是您自己的选择，并不是我的要求……」

欧丁：「在暴风雪中，我费尽剩余心力施魔法，让你安全回到家乡！」

喔！是这样吗？糟糕……这倒新鲜，可是没办法，已经骑虎难下了……

梦娜决定使出侏儒最拿手的绝活-讨价还价：「那我勉强原谅你毁了我的家乡、亲人、朋友……这样总行吧？」她伸出了友谊之手但另一手指在身後摆交叉式-意思是会食言。

小侏儒一面跨出後脚，缓缓向门边移动，不巧，这举动却被欧丁察觉了！

欧丁：「啊，所以你还是打算走？是吗？丢下我这孤单老人与跟罪恶感作伴？」

梦娜察觉欧丁的语调改变了……有点恢复初次见面时的那种强y感……她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谨慎回答:「抱歉……但你的罪恶感可不是我造成的！」

梦娜又接口：「如果你孤独的话；我应该也会暂时待在这……也许你能来参我每周举办的水烟茶会如何？」

欧丁愣了楞，蹲下，呜住脸开始乾笑，

梦娜被感染了随後也一起笑，事情终於解决了……至少一些啦。但就在她刚这麽想时，老国王的笑声变样了从嗑、嗑嗑低沉的老人声转成嘎、嘎、嘎嘎、嘎嘎同样低沉但更锐利的怪鸟声。

梦娜还来不及发出疑问，因为当欧丁把细长的手放下那刻，侏儒尖叫的取代了问句。

梦娜看到，一张像被强盐酸泼到的脸，脸孔被拉长、牙齿开始变形！

这次梦娜不只注意脸，而是整t，欧丁全身都在变化！

枯瘦的身t开始拉长、变宽，抬起头时甚至撞下船舱天花板上的蜘蛛、五根手指的其中四根河为两根，皮肤的皱纹被拉直且光滑坚y。

从欧丁的全身散发出浓浓绿烟，垄照整个船舱，欧丁的脸变成类似梦娜在恶梦中看到的怪物那样。

梦娜：「黑暗怪物！」

「嘎嘎~！」欧丁恐怖变身，伸手扑向小侏儒！

梦娜：「哇啊~！别过来！」梦娜尖叫，把小刀丢向欧丁，也没看是否投中了没……连滚带爬的往大门逃命-欧丁在後头怪叫着：「回来！你得帮助我才行！我真的需要你啊！~梦娜！」

欧丁最後扑空了，梦娜感觉那鸟爪扯下她最後面的一搓头发，她在心中喊痛，急忙握住门把，奋力关上舱门。

碰、碰冲击还不断从门後传出；「狼屎的！他要跑出来了……」梦娜连忙在四周找能卡住门的物t，她拔下门环上的龙骨-卡住大门和地板缝。

呼……这样应该就安全了吧！」喘着气说，不料……

一阵几乎要把门撞飞的力道传出伴随欧丁的话语：「你这狡猾的小侏儒！计画不该这样走，别跑啊！来帮我！回来啊！」

梦娜赶紧跪住握紧那龙骨，祈祷欧丁别破门而出，然而之後再也没声音传出了……一切再度寂静只剩瞒天灰尘、霉味还有在角落那堆发出怪声的不知名物t。

梦娜蹲坐在地板开始嚎啕大哭，她好累……明明已经安全了、已经找到真相了但不知道为甚麽还这麽累……现在她只想喝杯研磨的热蜜酒，shang大睡一觉……。但梦娜在哭泣约不到五分钟内就又马上起身，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得做什麽。

小侏儒撕掉门墙上的壁纸，y生生扯着它差是自己的绿鼻涕跟咸泪水、乾血迹。

她又看了舱门最後一眼……迅速走开。

梦娜不知走了多久……她听到了大智者的头颅所哼的疯癫诗歌声:

天空看见有只小狼受伤了，小狼问天空能带牠走吗？

堂堂猛狼为何而怯弱呢？因为还只是幼穂吗？不对……

头头是道的乌鸦男露出真面目了！小狼是因此惊慌。

梦娜这才回神发现她又回到那条熟悉的走廊上了。

印着猪头海报与马戏条纹的壁纸门那-

疼痛不己的小狼是否已看清些事物了呢？牠-

「闭嘴！别再唱了！」梦娜大喊，歌声停止了，但出现了从条纹壁门後哀求声:「拜托！你，小狼，唱歌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梦娜彷佛见到大智者的头颅露出请求的可怜表情。

「不行！」梦娜说。

大智者的头颅：「那能问英勇的小狼几个问题吗？」

「嗯，这倒可以。」梦娜她说，又补充「但要快！」

大智者的头颅：「你有甚麽打算?」

梦娜用坚y的眼神看着怪胎秀壁门喊:「结束一切！」

大智者的头颅的声音：「如何做？」

梦娜大吼：「杀了欧丁！」

大智者冷静的评论：「但他曾是你的国王，他曾努力想保护你们的平安……」

梦娜:「但他失败了！」梦娜认为再多说只会让决心消散於是赶紧朝先前造出【提尔锋】的锻造设备那跑去。

梦娜经过几个转角与楼梯，进入锻造室。

她戴上防护器具拿起鎚子，用火钳加碳，顺便敲醒那只在熔炉的火jg灵牠自然气呼呼地对梦娜吐小火气，梦娜边准备之前蒐集的其他材料、打开罐子、嗅嗅难闻的味道一面说:「这里的东西……怎麽好像都不太喜欢我呢……」

她在炉上大锅倒入溶ye，再提高温度再丢入三只火jg灵，浓烟朝她扑来，侏儒大口x1入，享受着与怀念着这味道……

梦娜拉紧手套握紧鎚子心想：「好开始吧，这次要b之前做的更好！」

敲下第一锤。

火花绽放，材料分好几等分，她一一分类，按顺序丢入大锅，等待期间他把来时顺便带的几本书打开翻阅-寻找要雕在武器上的图片-「火舌蜥，我们侏儒工匠相信的传说守护者……虽然我不信……但-」

「带给我心理上的虚假勇气吧！」撕下那页，将它放在一个巨大有洞的长方形黑曜石石头上，然後走向大锅yet已变成红黑se，不断冒泡泡，她拿勺子，摇起一匙，小心翼翼地注入桌上的模中-然後放入黑曜盒子里。

梦娜注视着盒子里的机械雷s装置将图样刻在零件上，组成球t。她想到一首曾在【蜜便】流传的名诗，关於一个维京人海盗为ai人挑战索尔的故事……

梦娜重复那首诗的部分内容:「一无所惧的人，能所向披靡，就是命运主宰。」[北欧名诗-福瑞特约夫的传说]

运作声停止-她的热腾腾的新提尔锋由一只青铜机械手送出，梦娜用鎚子把柄底部有尖状物的那部分再度刻下【火】卢恩符文-火「而我亦是，因为已一无所有……」说完，直接用手抓起烧热的球t。

梦娜在心中惨叫，弯身，用另一手紧握住拿球手的手腕，彷佛那样能够阻止火热感传递似的。梦娜知道就算带着防护手套，有着侏儒特有的防火魔法，她的手大概也严重烧伤了。

梦娜：「臭乌鸦怪，我来了！这就是我下的决心，我会杀了你~！接受报应吧！」她趁刚引发的肾上腺素与冲动未停止前，二次奔向舱房，挑战乌鸦国王。

梦娜用力地踏步声，吓得一些不知名的小展物往黑暗角落逃窜，侏儒再看见尽头的大门时非但没有却步反而加快速，她神情认真且严肃，她紧握新的武器-

梦娜发出战吼：「来吧！臭老头，你已犯下无法挽回的错了，你没资格命令我，我不承认你是我的国王！」

她用头撞开大门。

侏儒以持枪姿态拿起【提尔锋】，准备开火，她看见欧丁王化为的半人半乌鸦怪物座在那毁损的h金王座上苦思，一见到梦娜并兴奋地坐起身说：「嘎，所以你最後还是决定来帮我罗？」

梦娜怜悯他，她放下【提尔锋】说：「不！我不打算帮你任何忙。」

乌鸦怪听到怒发冲冠尖叫:「那你特地回来做甚麽？耻笑我吗？我乃九界之王欧-」

梦娜cha话：「看！这就是你的问题……我也不是来耻笑你的……」

乌鸦怪皱眉。他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梦娜想因为你依旧是那傲慢的王……你无法看透你不屑的弱小之人的内心。

梦娜踏上地毯笔直朝欧丁王走，她说：「我是来告诉你一些事的……我经历一切後的想法……」

欧丁王也站起来，他一步步走下台阶，朝梦娜走去：「我真的不需要你告诉我什麽，我心意已决，我只需要你帮助我……」

梦娜与欧丁王来到房间正中央他们彼此对峙相望，像是巨人与小矮人那样，剑拔弩张，梦娜紧握提尔锋说：「我知道你为什麽想要我帮忙……」

「为甚麽？」丁王歪头询问。

「因为你贵为阿萨神族王，而目前已经没有子民了，现在你只是一个力量强大的鬼魂，这让你没有藉口，回避身为国王时的你所做的那些恶事，你想要得到安息，前去瓦尔哈啦-英灵殿，但你做不到，你探索自己内心找到最後的答案-你得是完整的灵魂才行，但要灵魂完整就得弥补过往……这就是你需要我的原因。」

欧丁点头承认，他没想到侏儒竟然能猜到这个地步。

「但你漏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梦娜还活着！，我是你最後的子民！你想悔改但你本质依旧没变，依旧自私，你从没问你最後的那位子民需要什麽，只是满脑子想利用他完成你的私事！」

「那你想要的是什麽？」

「痛苦中短暂的美好生活，那就是我想要的！」梦娜拿你提尔锋对准欧丁的丑陋乌鸦脸说：「但你已经都夺走了，像夺走我父亲那样，再也感受不到-」

梦娜点燃【提尔锋】：「这jg神让我超越一切。」

乌鸦怪欧丁王被炽热的火焰光束击中，他吃力地用爪子反抗，打算夺走【提尔锋】，但梦娜用双手紧握它不放，火花湛烈，梦娜感受到热能与尖啸从脸部扫过，「王应该了解他的子民！王应该ai护他的子民！~法、克、you~！」

乌鸦王喊出遗言：「梦娜~」後，化为无数形为黑烟似的物t後，坠落余地，消散，结束他的人生……「结束了！」梦娜喊完，虚弱的跌坐在镀金地板上，「这是不是代表这艘船是我的了？」说完这句自嘲的笑话後，侏儒并就地倒头，打起盹来，大睡特睡。

事情终於画下一个段落，梦娜睡饱、醒来後，jg神饱满地想，但很快的失落感就取而代之，「我本来以为报完仇，心里会舒畅一些……可是……为什麽这种像胃ch0u筋的感觉还是存在？」

她双掌抹抹脸，站起来动动身t，想试图提振jg神却失败了，毕竟过去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她想试图鐅清，但凭侏儒小脑袋实在是做不到。

梦娜抱着快烧起来的头，往前晃到欧丁王的h金椅上，顺势坐下，她望着船长室两侧的碎裂椭圆窗，她用手托着头感受到黑湖混杂血腥的气味迎风而来，侏儒大口x1气，「是啊。事情已经发生了，世上没人能逆转时间，所以……」

她先决定回到大厅去寻找卡拉的遗骸。

「或许有甚麽方法能让她恢复原状！」梦娜决定先不要想那麽多，把眼前的事先做好再说，所以迅速起来，跑下台阶，推开船长室的门离去，而她在离开前的那一瞬间好像又看见欧丁的那只乌鸦爪出现在扶手上的画面，她赶紧甩甩头，那爪子也消失无踪。「欧丁王……该不会他其实还……不可能吧？」

她甩开不愉快的念头，谨慎锁好门，踏入长廊，还发誓永远不会再踏进这房间半步。

梦娜到拱门大厅，她拿起【提尔锋】，谨慎穿梭在无数拱门下，深怕那些坐落在上头的石像鬼起身攻击她，但并没有发生那种事，相反的，在她来到中央卡拉的所在地时，她扛起朋友屍骸往上一望，那些石像鬼全都对她鞠躬，彷佛梦娜是一名伟大的人物似的，梦娜冷笑，一群见风转舵的东西……不过，这跟我们侏儒倒挺像的。

梦娜想把卡拉移动到她在这里的房间，她背着她慢步前进，在经过走廊的三面是高窗时，得知她与欧丁王的决战後，可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因为外头湖上的刀瘠鲨屍t已经全变成骨骸了，「对了，没有主人的话，石像鬼还会去喂那些怪胎吗？」她惊觉。

於是她加快步伐，回到房间，将卡拉轻轻放在椅子上後，用摇篮里的毛毯盖住，她说：「就算是屍蜡你还是一样美呢！别担心，我一定会让你复活的！朋友！」她立了第二道誓。

接着她就去怪胎秀那解放那些可怜的孩子了，不过梦娜先去了厨房的那上壁门，那壁门的猪厨师画，这次不再露出饥饿的表情，反而毕恭毕敬的，另梦娜觉得她开始是这艘船的老大了「哎！如果是之前我一定会超得意，可是现在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呢……」她苦涩地想。

她来到饭厅，墙壁凹洞中的仙灵灯泡如先前自动亮起，梦娜没有坐下，她只是站着对上方洞顶问道：「喂！这还能供餐吗？」

一只小石像鬼立刻飞下至蘑菇桌上问：「行、行，请问主人要吃什麽佳肴？」

「所以我现在真的是新主人了啊？」梦娜想，马上回答，「来上所有上好的牛、猪、j狼排、披萨、面食、面包、汉堡、炸j、薯条……等等」她说完，又说了所有自己知道的饮料。

小石像鬼犹豫问：「那麽多食物……请问主人吃得下肚吗？」

梦娜高呼：「不是只给我吃，还有那些怪胎们，与其他天晓得是什麽的家伙们！我想举办一场盛大派对！」梦娜说，并告知小石像鬼细节项目。

小石像鬼鞠躬，退下：「明白主人，我等立刻照办！」

梦娜还要了大汤匙，心满意足的离开厨房，她走了几步，来到怪胎秀的马戏条纹图案壁门前，她在开门前，手不由自主停在门把上方，不久前她满怀期待地看这些怪胎的心情已全部消失，取代之是羞愧，间接害si那名黑暗jg灵少年的羞愧。

梦娜悄悄进门，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帮黑暗jg灵的石化屍块亲手埋葬，她不管那些腐土有多臭，她一匙匙的挖，过了很久、很久才挖出一个小洞，她把那些屍块一一塞入，并念祷词：「愿你的灵魂也能前往瓦尔哈啦英灵殿。」

之後她走进最近的那个帐篷有着双头jg灵的那个，双头jg灵恐惧缩在角落不敢动弹，梦娜心想：「是啊！如果是我也会这样做吧，毕竟我害si了他们的朋友啊……」

梦娜没有解释什麽，她用【提尔锋】轻柔的烧开大锁，把门打开後说：「都结束了。」并离开帐篷，往下一个前进，她余光瞄见双头jg灵似乎在互相交谈、讨论这究竟是不是另一道陷阱……

梦娜也明白这事需要耐心与时间。

她默默离去，而在场的所有怪胎最终都了解梦娜的作为。

下午很快并来到，梦娜找到卡拉的小舞娘音乐盒後，把她至拱门大厅，并请求她h昏後开始用最大的音量唱歌，舞娘似乎不用梦娜请求，她巴不得船上所有人都能听她唱个呢！，就回房休息了。

梦娜在摇篮床中静静安睡，等待午夜到来。

梦娜永远不会忘了那夜晚，她之後好几个夜晚都做同一个梦，她吃着大汉堡、喝蜜酒乘坐一只有翼石像鬼自由飞翔於整艘船中，放眼望去，所有展品中的有智生灵都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那份百年大餐，并随音乐起舞！

梦娜绕了好几圈，最後决定回到房间与卡拉同享，她静静坐在书桌上说：「敬这狗p世界，给我们这麽美好的夜晚~！」

心理则想明天早晨吩咐石像鬼们一起去把族人的破碎遗骸给带出孤儿院，一定要为同胞们来一场隆重海葬！

小侏儒不晓得的是洞窟外的白雪与灰烬早已不再落下，迎着的是百年来的第一道曙光。

梦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