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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着无聊的话,吃完了面。我拿了手机,在去公司的路上,给我婆打了个电话。

。。。。我昨天梦到爷爷了,说是他房子有个洞。

婆说,嘿,他狗日的还给你说了,都不给我说。我今天上坟看到那里纳闷光生生的没长草,走过去一看才看到一个大洞。晓得是蛇洞嘛还是兔子洞哦,别个说蛇的话还好,兔子就不详了。

我说,他说是个耗子洞也。

婆说,啊?啥子啊?那我明天弄点耗子药去,老子今天只弄石头堵了下,明天再去好生弄下。娃儿啊,你看现在是啥子世道嘛,那些狗日耗子连si人都不给点清净的。你在外头要吃好点,

嗯,我晓得,你也注意身t,就这么吧。

婆说,好嘛,要得,挂了。

加完班回去,我把那些菜炒了下,又放饭里加开水煮成了鬼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食物。鬼吃了,大赞说不错,并正式命名为鬼粥。吃完鬼粥,我又让他去像风一样自由了。

周四没加班。

当我打了下班卡,走下楼,站在食堂门口转了又转,终于还是决定回去陪个鬼。

是个又热又闷的傍晚,所有的人,车,灯,云,都憋着不想说话的样子。看了下压在头上的乌云,妈b的要下又不下,我才骂了;突然对面几个小灯一打,一个喇叭吼出来:taade!温州江南皮革厂老板h鹤王八蛋,吃喝p赌,欠下3点5个亿,带着小姨子跑了,我们没有办法,我们没有办法。。。

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过了十字路口,两位大妈正跟渔塘边的小场子上,随着美妙的音乐最炫民族风跳一种神鬼莫测的交谊舞,周围站着几位吃瓜群众,空气中是渔塘里热si的鱼的腐腥味。

回到屋里,鬼还在玩他的超级玛丽。斑b见我一回来,嘎嘎嘎叫个不停,我问他,你是不是没喂鸭子啊?

鬼说,啊?西吧!一下子跳起来去喂斑b。又给我说,我知道你们今天不加班,我们要不去吃那个臭臭的螺丝粉吧?

我说,你丫都说是臭臭的了,还叫我去吃。

鬼站起来,给我说,那还是吃面吧,那个面真好吃,特别是他们家自制的那个酱,加上真是太好吃了,还是做人好啊,要是,

他欣喜的表情突然僵住,转而为怜息,转而为无奈,转而为微笑,算了,我们走吧。

你要是问我为什么看得这么清楚,那我只得告诉你,我有一双狗一样的眼睛了。鬼嘲笑过这双眼睛,因为它从来不对焦,在我面前的人总会觉得我目中无人,其实是因为我觉得无聊,觉得无聊的原因是我一眼就看够了。是的,一眼就看够了,面前的人与事,一眼就从过去看到了未来,虽然不是福尔摩斯那厮般牛b观察推演,但是我能看透,那恰恰是所有痛苦的根源。好b我看nv人,一开始也许是三围,然后呢,只是眼睛了,当然要是观察对象露出了什么可能就会g扰我的正常思考了。

下楼了。鬼说,对了,今天贷款那边打电话了,问你要不要什么合同,我给拒绝了。

我说,哦。

鬼说,你怎么不一次x还了,又不是多少钱。

我说,可能,压力会给点动力吧,可能,只是不想动,现在谁也不想动。

他说,是哦,就像你的那些未来人,全成了球。

我说,不对啊,那只是我想过的,我哔了狗了,你连我想的东西都知道!

鬼说,那倒不至于,是听你说梦话,说的。

我说,靠,老子每天晚上睡了,你就瞪大了眼睛盯着我做梦啊?尼玛,想起都是j皮疙瘩,诶,你说为什么蒲松龄那货都是小倩啊,婴宁啊,小翠啊,我怎么就给愣个你这东西。

鬼说,子曰,钾钠铵盐硝酸盐,全都溶于水中间。这都是你上辈子造的孽知道吗?其实啊,你上辈子和上辈子的上辈子都是nv的,知道吗,要不是你大爷我拿半个h瓜把你从水深火热的窑子里救出来,你现在还是一只乌gui呢!

我说,绕了这一圈,怪不得我只要看到那边池塘里的乌gui就好笑呢,原来我大爷你也是一伙的。同时拿手敲他脑袋,你这guit0u缩啊,缩啊。

我们坐下来,点了面和汤。旁边副食店的小孩子买了炒饭,不停在两个店之间跑来跑去,跑到正在炒饭的老板面前就要停下来问,饭炒好了没有啊?老板说,等下,马上。小孩就跑回去,给他妈说,马上。又跑回来,如此不歇。

老太婆又慢慢颤颤地移过来,还是拿那双被岁月的风霜雾化的眼睛瞅了瞅鬼,摇头叹息道,可怜啊。

我说,婆婆,他一条鬼有什么可怜的,我才可怜哩!

婆婆说,你年轻力壮,不可怜。你爷爷说耗子都遭你婆药si了,好可怜哦。

我笑了,这时鬼从屋里拿了可乐出来,我接过来喝了口才说,一个si的还替老鼠叫可怜,婆婆,你看看妖怪是不是多了些了?

婆婆说,耗子si了都变妖怪了,变妖怪咯,多了嘛。

我说,我那老得si的爷爷还说什么没有?

婆婆说,说没呀?没得说了。我不久了,找他们去。不说了。看着小孩子端着炒饭过去了,老太婆眼光游弋开去,嘴巴又开始嘟哝着谁也听不懂的东西了。

鬼长饮一口饮料,大叫一声,爽啊!

我说,你大爷的,拿老子的钱,当然爽了!

鬼说,少年,遇事要冷静,是不是?你这样想啊,日后,我也就变成了你,你想想,你现在相当于naruto的影分身,一边在公司辛苦上班,一边又在家里轻松休假,一个人同时g两件事,工作生活两不误,这是多么奇妙的经历啊!只是我是轻松那部分嘛,以后都一样,都一样嘛,是不是?

鬼说的笑话并没有引发我的笑,倒是遇事要冷静五个字给我的脉博引起了压力变化,因为这几个字是我小学快毕业时,跟班上几个nv生莫名奇妙吵架后,被我的班主任像小j一样提起来后告诉我的话。大概是由于那件事的确太神奇了以至于我都忘了事情的起因结果,但只记得几个美丽的nv孩子和班主任的铭句和我的可怜的泪水。

我说,实际上,我都开始忘了当时到底是哪几个nv生了?你还记得吗?

鬼说,你自己选择去忘记的事,被光y一敲打,不知不觉就会真的忘记的,宿主不愿记起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我说,可是我现在很想记起来啊,非常想,但是一直记不起来了,怎么想都记不起来了。要是做梦能梦回去那么一回也好啊,是不是?

鬼说,做梦?是啊,你们都还可以做梦。做梦,多么奢侈的享受啊!你们这些人就是不识好,也许真的是到了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吧。

我摇摇头,不再说话了,鬼也没有说话了。

我们吃完了面,喝完了汤,鬼拿我的钱埋了单,享受了生活。我们又回到楼下的超市前,拿了两听啤酒站在外边看周星驰的电影。

雨一直也没落下来,转而成徐徐晚风了。后面坐的人有走了的,我们就坐了下来,又拿了两听。每当旁边的人一笑,我们就会看着他们笑。喝酒的话,鬼当然不会喝醉,但是醉人的东西,很多时候都不是酒,那也是为什么有时候半听啤酒就可以醉倒人,有的时候一瓶白酒还清醒得哈哈大笑。

几听啤酒当然醉不倒我,但那晚上并没有或电影的桥段,鬼并没有说在醉了之后说他的故事。最后我上楼去睡了,他留在下边看抗日电视剧了,我想他会一直等到人群渐渐散去,周围的店铺渐渐熄灯,超市关门,收电视,拉下卷帘门,然后趁着夜风,无边无际游荡吧。

周五,鬼并没有出现,和我的手机一起。

三、老子信了你的鬼话

我是极ai跟着感觉走的一个人,当我不想吃饭,那就让这一天饿下去吧;当我想走路,那就一直走到日夜交替吧;当我想撸一把,找张美nv图片来一发吧!

就在我找了很多张美nv图片的时候,这货突然开门进来了。我擦,当时是真的吓的遗jg了好不好!

我说,forfk’ssake,注意下时机行不?鬼说,时机不多了,我们走吧。

这时我清理了下自己,穿好k子才说,诶?要走啦?他说,差不多了,总要试一试吧,好歹只这几天了。

鬼给斑b道了别,又依依不舍打望了一眼我的宿舍,大呼了一口气,意思是我们走吧。于是我们背了包,准确来说是我背了包,包里除了一张银行卡和一把伞,连水都没有,然后跳上了摩的,到了省道,然后跳上了到惠州的中巴。

在中巴上,我们塞了耳塞,听着邓丽君和王菲,还有一首奇怪的鬼歌。事实上,我倒很喜欢那首鬼歌的,歌词是大词家写的,虽然全是鬼y般叫出来的,叫人毛骨悚然,多听一遍却是另有哀感,讲的是往世情怨的。

正当我沉浸于鬼歌时,鬼突然拿出个椭球状的白se物t。鬼说,还记得那部在大巴上吃j蛋,男主说nv主嘴里会有j屎味的电影不?我说,我又不是nv主,这又不是j蛋。

鬼说,这可是斑b送给我的最后的礼物,要是我不好好珍惜,那岂不是辜负了它的一片孝心。看在你这几天来陪我的份上,哥是极愿意把这份真挚的感情与你一起分享的。我说,你丫就是想让我俩嘴里都有鸭屎味呗。

鬼剥了鸭蛋,一口咬了一半,又递给我。见我si活不吃,悄悄在我耳边说了句话;见我对他说的话一脸怀疑,又抓起我的手做了个少儿不宜的动作。我才把蛋塞进了嘴里,然后学着星爷的样子用手推着下巴吃了下去,表示天崩地裂的惊讶,然后和鬼一起享受了鸭屎的口气味。

然后鬼闭上眼,听着歌,默默念了半首诗:割碎了深夜的秋雨,惊散了梦里的鹊桥,你若不来,我亦不老。我说,最后这句话我一开始是从一个游戏里知道的,后来却听到ga0笑的网络歌曲里也在唱。

鬼说,本来就是游戏一样,然后变成烂大街的传唱。

我们从高速下了车,又打的到了某个镇,又坐公交到了某个村,感觉很偏远的某个村,实际却是在广东珠三角这个伟大的城市群里。

下公交的时间正是下午两点过,天上的太yan很耀眼,却没了前一天的炽烈,仿佛一日之间就没了jg力。路边的花花草草看上去也很jg神,随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风招摇不定。行人慢来慢往,电车也时不时停下来问你要去哪里,主g道上的车仍自顾自跑着,往往卷起一道道飞扬的尘土扑向路边来。抱着婴儿的妇人赶紧往公交站台后边躲,露着雪白大腿的nv郎皱起眉头,拿着iphone的手在鼻子前扇两下,继续望着公车驶来的方向。

我看见鬼大口呼了口气,x1进来,又呼出去,叫我,走吧。

我们转进一个没有保安的小区。小区门口有一家副食店,店门口卧着条狮子狗儿,狗旁边坐着几个大爷大妈,随着狗向鬼跑来,大爷大妈们明显露出了惊怪的表情。

鬼蹲下来,轻轻抚着小狗,问它,小猪,有没有想我啊?小猪嗯唔了一声,表示肯定回答。我望了眼几位吃瓜群众,点了点头,往店里看,坐了一位一脸嫌弃的广东大妈,广东大妈对面有另一个敞开的小门,门里隐约可以看到两三桌麻将正在转着,哗拉拉的麻将声音也从里面传出来,并不是机麻。

鬼一句话也没有说,四周望了一眼,又往里走。走到巷子一半,往左进去,穿过两三栋楼,居然是清一se的土房,跟深圳的城中村差不多,但更为简陋。在这些零落的土屋之间,是东一块西一块的菜地,种着空心菜、红薯、葱、南瓜、丝瓜等等;由一条杂草夹道的小径继续深入,左边是一个类似于茶馆的地方,有人在打牌、喝茶、打麻将、打小孩,往前一点点的右边却是一个j圈,养着j鸭,j都自在,鸭子看到陌生人来一下子一群往一边扑腾开了;穿过小径,是几排老旧的房子,住的几乎全是外地人,一只猫在右边低一点的房顶上跳窜;空气里弥漫着臭恶的w水味,w水味里夹着人们残余的午餐味,yan光像要剥离真实一样刺下来,风梳过也没有任何变化;本来狭窄的路没多宽,这些本该午睡的人们一见我们来了,男的nv的,老的少的,都看热闹似的慢慢挨出来,站在旁边看着我们。

鬼在一家屋子前停了下来,这屋子墙上已经裂口,屋檐上结着蛛网,檐下堆着废弃的木枓与其他垃圾,纹有奇怪兽像的门关闭着,两个大扣之间是一把生锈的大锁。鬼显得很茫然,我一见他茫然,自然而然更茫然了。

鬼慢慢地,慢慢地蹲了下去,闭着双眼,左手拇指和食指r0u着两个眉头。

我见旁边一大妈似乎很关心的样子,问她,这家人去哪了?大妈大概是湖北的,说着我能听懂的南方普通话,说是人早就走了,好多年了。我又问,那怎么能找到他们啊?大妈说,你去问下麻三嘛。我问,麻三是哪个啊?大妈说,进来那里,打麻将的。我又问,小区门口哇?旁边另一大妈说话了,养j那里,好多j啊,鸭啊。我笑了,啊,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多谢多谢。

鬼已经站起来,往外走了。

来到那茶馆,找到老板,原来竟和鬼是认识的。

鬼说,三叔,你把锁匙给我,我想进去看下。

老板油头大面,横着眼睛说,谁是你三叔,你个害人货,把别个一家害得还不够,又跑回来ga0啥!

鬼小声说,我只是想看下。

老板说,你说看下就看下,我帮房东看房子,要是丢了东西你赔啊?看下,有什么好看的?人都搬走这么多年了!

我说,诶,老板,你这农夫山泉给我来一瓶嘛,有点口g。

老板打开冰柜给我拿了瓶矿泉水,我递过去一张红se钞票,笑着说,不找了,不找了,行个方便嘛,大家都方便。老板压着钱,看了眼鬼。我又说,我们只是看下,又不偷东西,你要是怕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嘛,是不是?

这时里屋伸出一个妇人头来,给他看下嘛,看下又不si人!

屋里早已布满灰尘,地上除了老鼠屎就是下雨打出的大大小小的泥坑,以及各se垃圾与垃圾上的厚厚灰土。那老板并没有跟来,屋外倒是围了一圈人,但是顽皮的孩子都没有敢进来的。

我想这是电视里的情节,应该有什么奇异的事情要发生了才对。但是毕竟这是生活,所以什么也没发生。里屋外屋看了,什么也没有,里屋的床已经垮了。鬼ch0u了一根棍子来,扫开黑暗处的蛛网,原来竟是个十分陡的楼梯。我说,小心点,可能已经坏了。

鬼往上走去,我小心翼翼跟在后边,上到楼上。楼上并没有床,但隐约可以看到一片床铺的位置:蚊帐架子、墙上的海报、小小的梳妆柜。这是个nv孩儿的寝室无疑了。钉子上的挂着的褪se的头饰,爬满尘土的王菲和邓丽君的海报,梳妆柜上遗下的口红瓶、摩丝、发卡、破镜子、断齿梳子等等。

鬼放下手中的棍子,拉开了梳妆柜最下边的ch0u屉,然后往上抬,取了出来,翻过来,居然是用牛皮纸包得很好的东西,看样子这东西在这里等着来打开它的人等了好久了。鬼拣起了纸包,轻轻说了声,走吧。

我们慢慢走下楼,当鬼踏下最后一步的时候,木梯子咔啦一声四分五裂了。

走出门,鬼问先前的大妈道,红阿姨,你知道后来他们搬去哪里了吗?大妈说,那不知道,有的说是回老家了,有的说是去深圳了。你还是去问下麻三吧。他们毕竟是亲戚。

我们回到茶馆,又费了五百块才要到一个手机号码,还好,是深圳的。

去深圳的大巴。

yan光一下黯淡了不少,忙碌的街景不停后移,仿佛世界被x1入一个不见底的黑洞,不断坍塌,不断坍塌,终于被昏暗完全吞噬。巴士上放着恶心的网络歌曲,前边一位大妈不停地呜哩哇啦吐着。这真是傻b到爆的一天,我这样想着。

鬼慢慢拆开了那个纸包,一层又一层,原来只是个笔记本,y壳,带点花,里边的纸笺连彩se都没有,完全是上个世纪东西的感觉。鬼翻开本子,有一朵压成纸片的菊花。菊花下边是撕裂后残存的半张纸,半首诗:我们的故事里,生长着别人的青春,你柔肠寸断,是为我的一世情深。

鬼递给我,笑问,熟悉吗?我当时并没有看那半首诗,并没有勇气去看,只轻轻合上了本子,闭眼,x1气。良久,我才说,我的那个是被扔掉了,扔进垃圾桶里了。

鬼说,这个就当送你一个故事吧。你也可以扔掉啊。不用还我了,我也不愿意再去看了。

我把本子收进了包里,后来,那个本子就一直留在了我这里。

下车的时候天已然完全黑尽了,街灯点起来也没见得明亮许多。还好海风吹得厉害,让人不觉得那么闷。

当夜并没有找到那个手机号码的主人,第二天下午才慢慢找去。在一座宏伟的高楼,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手里扶着一只黯淡的拖布。

见到我们,老妇并无意外的样子。只是看到鬼就避开视线,不和鬼正面对话。

鬼问,阿姨,梅梅,还,在,在哪里?

老妇一听鬼说话,两行老泪止不住就下来了。

楼道另一边有人正打着电话,来回踱步声传过来,头上的日光灯默默闪了两下。

我打了电话请假,陪鬼飞到了太原,然后大巴去五台山。当时北方已经是秋高气爽了,那天天空异常蓝,秋风很清冽,白云很高很远,是难得的好天气。可是当我们翻山越岭找到梅梅出家的寺庙后,才知道她在那里也只待了一年就走了,走了,就再也没消息了。

正当我们无功而返,走出山门时,一位中年尼姑抢了出来,确认了鬼的身份后,念佛说,梅梅让我告诉你,她去火的国度看冰的盛开了。鬼对她双手合十,说了谢谢,走出门来,又回头望了一眼寺庙。

四、想说还没说的,还很多

回到宿舍的时候,斑b的屎味已经彻底占满了整个房间,我赶紧打开通气。

看着鸟类动物,我说,你饿了吗?

斑b说,呱,呱。

我一边喂它一边说,看样子是有点饿了,你看,都饿得下了两个蛋了。你说,这下,我要怎么处理你呢?

斑b说,呱,呱。

我说,好,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要我剐你的话,等我把这里的粮食喂完就剐了你吧?剐不剐?

斑b说,呱,呱。

我把蛋洗了下,画上两个鬼脸,放在书桌上,跟其中一个蛋说,我给你说个蛋的故事吧?这个蛋不说话,于是我给另一个蛋说,我给你说个蛋的故事啊?这个蛋也不说话。

都不理我。我无聊地打开了电脑。在等开机的时候,瞄了一眼那个相框,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我这样想,于是拆了开来。果然在白纸的后边,竟然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笑得如花眷美的少nv。我就呵呵了,摆正了照片,开机了,输入密码,点开超级玛丽!

粮食喂完了,我把斑b放到了渔塘里,和它约定以后天天晚上飞回来偷偷给我下金蛋。可是我等了一晚,两晚,三晚,一周它都没飞回来,由此我得出了结论,鸭子是一种不会知恩图报的动物。

放了鸭子正要往回走,突然听到一串鞭pa0声,然后就见声响的地方一gu青烟升起来。因为鞭pa0声很突然,池塘边的很多人都往那个方向望,旁边的驼背大爷说,还是si咯。我望着那gu烟,越升越高,越飘越远,只是好奇怪,感觉都没被风打散,就那么升高飘远了。

说实话,斑b伤了我的心。那晚我可能一个人喝多了点,给喝多了点加个形容词的话,就是吐得老子一佛出世,二佛升仙了。我一般都是一个人会喝多点,因为你要是跟别人喝多了点,把别人喝趴下了,那多尴尬啊,是不?

第二天醒的时候我发现墙上的菊花上涂了一个地名:乞力马扎罗。在这几个鬼画桃符的字下边恰恰是那个书架,在一排言情的最末端,是一本叫做乞力马扎罗的雪的选集;这时候大概已经是中午了,外边各种嘈杂的声音飘过,太yan光的尾巴扫过yan台,经过折s散s漫s,s在那本书的书脊上。

——20161004

尾:对于情节不理解的,建议先看张国荣和梅yan芳的胭脂扣,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部,大抵讲nv鬼为情还魂的故事。原打算主线在两位主角去往深圳的巴士上就结束的,为了让读者了解多一些,简略加了找到nv二母亲和去找nv二的戏。以前用第一人称编故事时,总有人把里的我当成是作者,所以弄了个荒诞怪异的,故事里的事只是故事,切记。

——2016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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