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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给玉樱涂了另一种g0ng廷秘药,舒服是舒服了,只是很不幸的,这一种药中也含有cuiq1ng的成分,虽不至於让人慾火焚身,但一空闲下来了,脑子里难免想着那事儿。

玉樱当晚回到家就t会了一番孤枕难眠的滋味儿,躺在床上,不住地挑开床帐眼巴巴地望着窗口。好在胤祥不负她所望,一入夜就潜入她房中。

一对有情人一个被药物折磨得瘙痒难耐,一个刚在心肝宝贝身上泄了yu,食髓知味,两个人立刻乾柴烈火般的解了衣裳,ch11u0着抱在一起厮磨。

一个sh热的吻结束了,两人的下t也是一片泥泞不堪。

玉樱大了胆子敞开腿儿,扭动着花唇小心翼翼地蹭了两下男人狰狞的巨根,娇声道:「哥哥给人家蹭蹭好不好?」

「都依你。」胤祥陶醉地亲了她两下。

念及她今日才破身,下面怕是还难受着,故而她提出「蹭蹭」的要求,他也能t谅。何况小美人现在已经能小意求蹭蹭,想必不出多久就能张嘴求了。

「哥哥真好~」玉樱眼里亮晶晶的,充满了ai恋。

这小模样在男人眼里看来自是受用得很,因此也卖了力使出手段让小美人舒服,一晚上让她泄了次出来。

但是很快,胤祥就後悔了。

数日後。

「……乖宝贝,让哥哥进去好不好?它想你想得难受……让哥哥cha一cha……」

「不要。」玉樱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这夜,忍了好几日的胤祥再次溜进玉樱的闺房打算偷香,玉樱倚在床上看他心急火燎地把自己扒了个jg光,向她展示起jg壮的身材和肌r0u以及那雄厚的本钱,就在她羞得别过脸的空档,他已飞速地爬上了床,直奔主题脱她的k子。

玉樱今夜穿了一件丝料睡裙,里面还有一件贴身小k。胤祥一撩她的裙子,轻而易举地将小k扯下来,挺着雄起的roubang就要往里入。

这可吓坏了玉樱。

虽然在北海那日很满足,但她的满足更多来自於心理上的欢慰,而不是xa本身。即使她很满足,但破身的痛楚也刻骨铭心。

他太粗太y了,再来一次怎麽受得了?在外面蹭蹭不是很好吗?

她有点抗拒被cha。

於是,床上就出现了胤祥赤身0t捉着躲在床角的玉樱的画面。

当然,玉樱的躲藏是徒劳的,不出眨眼的功夫,她就被困在胤祥身下,一面躲着他炙热的呼x1和亲吻,一面躲着他邪恶的双手。

然而她还是立刻被剥光了。

「怎麽了小娇娇?昨天不是还好好儿的麽?怎麽今儿就不要了?」胤祥喟叹着压着她娇neng的0tai抚r0u弄,直叹又香又软,让人ai不释手。

他只当他的小娇娇是yu擒故纵,如此一想,兴致更高。

他昨日也来了,怕她还疼着便没有cha入,不过两人仍是浓情似蜜过了一夜,小美人不仅j1a0heng着给他t1an了ji8,还允许他s了她一身,几乎让他玩到夜se将尽时。

临走时,他特地检查了nengxue一番,确认她可以承欢了,今晚才又迫不及待地赶来。

「昨儿……」玉樱想到昨夜,脸上仍羞红。她伸出一只小手捂住自己的sichu,想挡住男人的进攻,那前端已经sh润的蘑菇头就不停戳着她的手背,而手心又都是自己的花水儿,弄得她sh了一手。

胤祥不由分说地抓着她的手挪走,俯下身去,温热的舌头贴上了sh润的花唇:「乖……拿开……哥哥先给宝贝t1ant1an。」

他动了情,t1an得也用心,大手控制着小美人的jiaot,让她躲也躲不得,只能扭着身子嘤嘤媚叫。

「啊……啊……好羞……羞人……嗯呢……」

玉樱爽快得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胤祥坏心眼地收了舌头,坐起身,当着小美人的面儿,拿拇指拭去了自己唇上的花汁,迷人又se情,玉樱躺在床上媚眼迷离地望去,春心大动。

「……小东西,想要roubang了吗?」胤祥扶着雄壮粗大的ji8对准她的视线,诱惑着问道。

「……嗯……要……」毫无疑问,才被开ba0的玉樱根本不是坏男人的对手,她但是看看俯视着她的男人拿着roubang对着她,身t就化成了一滩水。

坏男人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胯下蓄势待发,将小美人的腿儿掰到最大,马上就要提枪上阵。

出於直觉,玉樱又在最後一刻躲开,夹紧了腿,一副不想给他cha的娇怯模样。

胤祥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心肝宝贝会在最後一刻合上通往极乐的大门,他低吼了一声,急切地抓过她光0滑neng的小身子,双手极力分开她的大腿,热吻也一阵接一阵地袭击她的娇颜、玉颈、xueru。

「……心肝儿……我是怎麽得罪你了?嗯?你竟这麽折磨我?好宝贝……好娇娇……快给哥哥……哥哥的ji8要爆了……」

玉樱被他猛烈的热情袭击得晕头转向,阵地很快失守,娇花大露,媚y不断,在她腿间作弄的大手几乎将她弄si了去。

正是xia0hun处,她也没jg力控诉他又说了什麽粗话羞她。

「啊……好粗……好y呢……不要……啊……」她正扭着娇躯享受他的热吻热抚,下t却冷不丁地被狠狠cha入,塞得她xia0x满满的,胀得她睁开了眼。

她睁眼一看,果见那根粗大又紫的发黑的丑陋东西正不断在自己的小身子里进出着,刺激得她y叫不止,不一会儿就哭出了声,很快也泄了身子。

「……粗y就对了……又粗又y才能让宝贝舒服……」胤祥千辛万苦t0ng进了xia0hun窟却并没有心急猛c,而是深深浅浅有节奏地进出着nengxue。

先把小东西cha舒服了,才能让她乖乖地给他乾个痛快。

「松点宝贝……不然吃苦头的可是你……」大手转移阵地,扣住玉樱的jiaot缓慢r0un1e。

玉樱「嗯嗯」sheny1n,也不知道怎麽「松点」,快感全部集中在下半身,她试图收缩xr0u,反而绞得更紧。

「嘶……真紧……宝贝儿咬这麽紧,明明就是馋的厉害……嗯……怎麽不让哥哥cha?」胤祥拍了拍她的tr0u。

玉樱眼里含泪,哆哆嗦嗦又丢了一回,身t里火热的roubang开始加速顶撞,感觉下t要被他塞破了。

「呜呜……你那麽大……弄得玉樱好难受……要si了……啊……」

「啊……人家就不给你cha……坏人……嗯……再也……再不让你……cha……」

胤祥一听,「呵」了一声,只道「这还得了」?

他一个挺入,顶到小美人的敏感点,弄得她哭叫不止。

男人的征服yu被大大地满足,他搂起宝贝的娇躯,又开始用迷惑人的嗓音说话:「……不识货的小馋猫儿……哼……这话儿就是越大越好……大了才能入得宝贝儿舒舒服服的……」

「嗯……」玉樱下面被乾得直喷水儿,听他的话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胤祥知道她已经被入得美了,怕是什麽也听不进去,乾脆在她耳边重复不同的荤话助兴。

玉樱迷迷糊糊的,意识被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走,只听到「哥哥的roubang」、「又粗又y」、「烫」、「jg水儿」之类的字眼,最後一次泄身时甚至不知怎麽泄的。

而胤祥大概是为了惩罚她不给他cha,也闹了脾气在她腿间、小腹、x口s了几滩白jg。等玉樱jiao着回神时,他正给自己清洁身t。

「胤祥哥哥~」她嘤嘤撒娇在他怀里磨蹭,试图打着商量求他以後不要进去了。

虽然刚才的交欢很爽快,可现在xia0x又开始酸麻不已,花核也有些痛。

夏夜,两人的0t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单。胤祥听了她的话没有立刻生气,而是抓着她的手隔着被单放在半软不y的男根上,缓缓挪动手掌,g勒出被布料包裹着的巨大x器,鼓鼓的一大包,甚至越来越y。

「哥哥这麽厉害的bang若只是给你拿去蹭蹭……嗯……岂不是暴殄天物?」胤祥轻咬着玉樱的脸蛋儿问道。

这下玉樱不仅是脸上cha0红,浑身都像煮熟了似的,泛着粉红se。

真不要脸。

「不要脸。」她在他被汗水浸sh的x口上捏了一把,手上却酸软无力,弄得像挠痒痒。

男人一旦开了荤,就似野兽似的无尽掠夺。

玉樱这才见识了男人的慾望,再是温柔的男人动了情都会散发着野x,胤祥过去明明是一个温吞又害羞的男孩子,但自她回京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自信外放,张扬不羁。而这一点也都在床笫之间t现了个淋漓尽致。

他的转变,自然也与个人机遇脱不开关系。

自打康熙四十一年,胤祥代康熙祭泰山之後,他彻底成为众人眼中最得圣宠的皇子,即使是风头正盛的八阿哥也被b退三分,而此时的太子又失去了索额图这个外祖家的靠山,正是低调的时候,自然也不及胤祥之锋芒。

太子倒霉,高兴的自然是佟家。

佟家出过两代皇后,更是皇帝的外祖家,只可惜到了这一代,g0ng里没有从佟家nv儿肚子里爬出来的皇子,被佟皇后抚养过的四阿哥就算与他们最亲近的一位皇子了。

不过可惜的是,四阿哥不得圣眷,因此佟家一致看好八阿哥。

玉樱跟随佟佳氏到佟家做客时,几位舅舅与外祖都在家,正在书房议事。

而佟佳氏则与她的额娘,也就是玉樱的外祖母索绰罗氏,讨论将玉樱许给四阿哥的打算。言谈间,佟佳氏自然掩饰不住对四阿哥的欣赏与称赞。

索绰罗氏老神在在:「四阿哥也是个狠人,你阿玛前些时日让你三哥去试了他一试,却不料他真的为了咱们佟家舍下了富察家递上来的’冰敬’。当然这点孝敬算不得什麽,只是富察家的小子免不了下放了,哼,偏逢他们家姑nn也是今年选秀……保不齐记恨到咱们家玉樱身上。到底不是你姐姐亲生的,总是隔着一层。」

说白了,就是四阿哥为了表示诚意不惜得罪了富察家的,但他日也不无可能为了谁谁家就舍弃佟家。

玉樱听得烦闷,只暗自把这位富察家的小姐记在心里,悄声出去了。

这些日子她都一直避免与佟佳氏顶撞,事事顺着佟佳氏的心意,一来是因为夜里隔三差五地跟胤祥偷情所以心虚,二来……她看透了佟佳氏已经绝无可能回心转意,同意她嫁给胤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玉樱出了房门,刚走到花园,冷不丁听到一阵男子的谈笑声,其中有一道声音听着还有些像胤祥。

她骇了一跳,以为自己过於迷恋胤祥而出现了错觉,正羞臊不已,又忽然记起小舅舅法海在花园处有座小书斋,而法海正是十三、十四两位皇子的教书师傅。

这麽说来,也不一定是错觉。

她忐忑着循着声音走去,果然见到记忆中的一所小书斋。书斋外面种植了几株梅花和竹丛。正值夏日,她就躲在一丛竹林後,正待倾耳细听,眼前就忽然晃了个人影出来。

「呀——」玉樱後退一步,定睛一看,竟是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也愣了一下,随即竟嬉皮笑脸地给她请了个安,喊了一声:「嫂子。」

玉樱没成想这位h带子这麽不正经,一时羞恼得不知回他什麽是好了。

「g什麽呢!」好在这时,胤祥也从书斋里走了出来。

他见胤祯一脸流里流气,而玉樱又手足无措满脸通红,当时火上心头,照着胤祯就是一脚。

胤祯冷不丁被偷袭也不闹,笑嘻嘻地躲过,解释了一番。

话虽如此,但胤祥还是站在玉樱面前把她挡了个严严实实,笑骂道:「你嫂子脸皮儿薄,你可别臊她了!」

胤祯连连称是,自然也没当真。

玉樱狠狠掐了胤祥背在身後的手背一下。

这可是在佟家!

不料,胤祥身後的手像长了眼睛似的抓住她,给胤祯打了个眼se,就半拖半搂地带着玉樱往书斋里面走。

玉樱又吓了一跳,疯狂挣扎:「这可是法海舅舅的书斋!你……成何t统!」

胤祥回头,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师傅有急事先走了,放心吧。」

「你别作si!」玉樱白了脸。

要她在舅舅的书房里与他偷情,她可做不出。

一直以来,两人都是夜深人静时在她闺房里缠绵,本就是犯禁之事,情难自持,就算说她不是什麽矜持nv子,玉樱也认了,但光天化日之下偷情苟且,又是另一回事。

胤祥压着她抵在书斋内的柱子上,低头哧哧地笑着:「瞧你怕的,我要作什麽si?你且说说?」

玉樱头偏向一边,开始是不敢看他,一听他这样说,就知是自己被戏耍了,又气得不想看他。

男人长大了都会变坏!

「身子乾净了麽?」坏男人又低了低头,在她耳畔乱蹭。

玉樱闻声一颤,小腹似被他点着了火,一阵燥热,熟悉的痒意也在huax作乱。

前些日子,她来了月事,又可怜胤祥夜里来回奔波,就不许他来偷香了。可她白天被佟佳氏看得si紧,也不曾有机会见他,小别重逢,最受不了他撩拨了。若说实话,不禁害怕他会忍不住发情,也还怕自己把持不住和他一块胡闹呢。

玉樱咬住唇不说话,却还是「嗯」了一声,g得男人过来狠吮她的唇瓣。

她忙不迭躲着,却很狼狈,仍被胤祥占走不少便宜,弄得自己也意乱情迷。她怕他以为自己不愿与他亲热,委屈地捧着他的脸,轻轻地t1an着他的唇舌说道:「轻点,不然额娘会看出来的。」

胤祥果然疼惜她,他将她整个娇躯都裹进自己怀里,开始吻得轻柔:「放心,我不会乱来,就是想你了。」

玉樱也乖乖地任他亲。

这才是她温柔的小哥哥。

亲够了嘴,胤祥又贴着去亲她的脸颊,轻语道:「眼见下个月就要选秀了,我明儿却得随皇阿玛去趟永定,也不知能否在你进g0ng前回来。」

「不能再要你一次,真不甘心。」

真不要脸。

他那麽一说,玉樱就是想说点什麽「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没那个氛围了。

她一想,等进了g0ng肯定不会再有机会行那巫山yu,不仅如此,他们恐怕还见不了面了。这一来一回,两人起码断了俩月,这男人又岂能两月不开荤呢?

这样一想,她心里又发酸了。

她知道胤祥的x慾很强,不仅是因为他这些时日来无尽的掠夺,也是因为她知道他在她之前就有不少nv人。

小时候还不觉得,如今长大了再看,他还真是长了一副风流样,令人放心不下。

只是,「你不许碰别的nv人」这样的话是不好直接说出口的。

玉樱垂了垂眼,身子又贴近男人怀里几分,道:「我也舍不得你。」

她以为他听了必会温柔怜惜,到时再卖个撒娇可怜,要他许诺。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只要他应了,她就不怕他反悔。熟知她思忖得很好,他却又开始发坏:「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它?」

胤祥拉着她的小手,隔着k子贴上了那半y不软的r0u物。

玉樱顺势温柔地给他抚弄,也不怕弄大了去,反正东西长在他身上,等会儿就算顶破了k子,出丑的也不是她。

她哼了一声,再顾不上耍心机:「原来还有区别呀?若说舍不得你,你是不是就要用它去做坏事呢?那我还是舍不得它好了,等会儿你把它留下,自个儿走就是了。」

胤祥「嘶」了一声,知道玉樱有脾气了,也不敢再开h腔调戏她,辩解了一句「没区别,谁说有区别」,便换作含情脉脉的模样,搂着她哄:「我定会早些回来,即便你进g0ng了,我也会想法子再去见你的,省得你这丫头胡思乱想。」

他听出了玉樱话里的醋意,没有得寸进尺。他虽喜她为他吃醋,却也害怕她知道他那三年里的经历。现在,他自是後悔不迭,可那时他当真以为她生了气,甚至恨上他,寄去的信也没有回音,少时伤心yu绝又思之如狂,年轻气盛,又哪里懂得许多。

「自打你回来之後,我可就只有你一个了。」胤祥捏了捏玉樱的手掌心,温柔的语气与少时如出一辙。

玉樱最喜欢他的绕指柔,眼下又得了他的许诺,就算是临别之际,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你可别做傻事。咱们……咱们现在这样本就不应该,大选开始之後怎麽着都得避嫌。不用来见我,若留下什麽蛛丝马迹可就不好了。」

她和胤祥偷尝禁果的事瞒不了佟贵妃,虽说她们这样出身的nv子大都不必经受验身那样的委屈,家里都会给嬷嬷们好处,那些嬷嬷也不敢放肆,但玉樱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跟佟贵妃坦白最为妥当。稀奇的是,佟贵妃也没有生气。

当时,佟贵妃只是撇了几下盖碗中的茶沫子,才对玉樱道,入g0ng之後必须事事听她的安排。

玉樱岂有不从的道理。

倒是胤祥也说,进了g0ng之後只听贵妃的话就不会错。

玉樱抬首,蹙眉问道:「你跟姨母是否商量了什麽?」

她一直思忖佟贵妃听了她与胤祥有私之後的反应,没有一点儿意外,也没有一点儿震怒,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

胤祥的x膛很厚实,可她靠着他,却没有一点安心的感觉。

「哪曾有什麽商量。就算有,我是你男人,贵妃是你亲姨母,谁会害了你不成?」

胤祥唇边抹出一丝笑,不见半点儿心虚。玉樱只好「嗯」了一声,道:「只是觉得对不起额娘。」

她跟佟贵妃聊天时有意无意地打听出来,佟佳氏不喜胤祥的原因是碍着胤祥的生母——敏妃的缘故。至於佟佳氏又为何与敏妃有仇,佟贵妃就三缄其口了。

玉樱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希望佟佳氏能早些放弃对胤祥的偏见,省得母nv二人为他们兄弟反目成仇。

胤祥只说她是杞人忧天,可nv人的直觉总有些道理。

选秀的日子很快到来,初选顺顺利利地结束,玉樱唯一紧张的验身过程也没出什麽岔子,g0ng人们知道她的身份,全都毕恭毕敬,唯恐得罪了她,也得罪了佟贵妃。

到了复选的时候,玉樱带着简单的行囊,又进了g0ng。这回秀nv们要在储秀g0ng住上月余,每两人一间小屋。和玉樱关系好的康宁住在隔壁,但与康宁住在一块儿的却是佟佳氏和外祖母索绰罗氏提过的富察家的姑娘,娜珠。

娜珠果然与玉樱不对付,想必是将自家兄长官途不顺怪到了四阿哥与佟家头上,看见众星捧月的玉樱,神情变了几变,又冷又傲,自言自语似的念叨:「兆佳氏的小姐真是好大的排场,不过是进贝勒府当个妾,至於这麽大张旗鼓麽?」

玉樱看向她,目光一凝。

「甭理她,好戏在後头呢!」康宁拧着帕子凑过来,低声冲玉樱说道:「她阿玛现在在九门提督掌禁军,又是你们十三爷的顶头上司,现在在那儿白日做梦,以为自己是板上钉钉的十三福晋呢!看回头你们十三爷不打肿她的脸!」

「什麽’你们’、’我们’的,别胡说。」玉樱轻斥康宁一声,也没让别人听见。

不怪她小心谨慎,而是这届秀nv当中,也就只有康宁才是板上钉钉的皇子福晋,既得了未来婆婆的青眼,又有全族鼎力支持,多年筹划,玉樱甚至还有几分羡慕。

娜珠轻飘飘一句话正中她的伤心事,只是面上不显,目不斜视地拉着康宁走了,直当娜珠是跳梁小丑,如路边野草,不值一顾。

玉樱端得很正,以至於康宁见了都要嘀咕一句:连醋都不吃,若十三爷见了她这态度,岂不是要伤心si。

娜珠生得也美,凌霄花似的,只是面由心生,略显刻薄。玉樱最懂胤祥的脾x,知道他只喜欢柔情似水的乖巧nv子,倒不怕他会变心。至於富察氏的家世如何,她也听佟佳氏和索绰罗氏说了,不仅不及佟家,在朝堂上也不及她阿玛马尔汉有分量。於是玉樱当下才拿出了大妇般的气度,若是胤祥在场,她恐怕才会觉得委屈,非得像康宁所说,要他打肿娜珠的脸不可。

秀nv们回到各自的房间,玉樱卸了珠钗,望着镜中的容颜,倒是愈发想念外出办差的良人来。

这些日子没了他的滋润与宠ai,到了晚间竟是那般难捱,抱着被子想象着男人坚实火热的x膛,下t只会空虚瘙痒,甚至还会流水儿。

未入g0ng前,她在家里想他想得厉害了,还能偷偷用他留下的玉势解馋。可入了g0ng禁,那yghui的物什又不能一并带来,真不知这一个月要怎麽熬。

事已至此,玉樱也不曾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离不了男人,只当是相思难慰。

她坐在镜前,双gu紧紧一收,正要夹住腿心扭动一番,房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她忙不迭抬头,见是和她同屋的秀nv戴佳氏,仙月。

仙月人如其名,也是个清纯的美人,她喜静,不ai说话,玉樱遂与她互道声安好,打算就寝。

然而,就在玉樱稍一靠近仙月时,却从她身上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似乎是那……jgye的味道。

玉樱心中大惊,却不敢表露,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藉故给仙月倒了一杯茶水,仙月受宠若惊,忙起来道谢,反教玉樱又嗅到了那gu味道,可不就是男人身上的sao味儿。

她以为这届秀nv中,只有她和康宁是大胆的,没想到还有偷食禁果的nv子。康宁是婚事已定,无所顾忌,她是打着破釜沈舟的算盘,就不知这仙月又是怎麽回事了。

玉樱按下不表,怀着心事入睡,倒不曾想过跟佟贵妃告密,只暗暗惊叹仙月的胆子也太大了些,连康宁都不敢在g0ng中与十四阿哥偷情呢!

接下来数日,玉樱都与众秀nv们在储秀g0ng学规矩,仙月身上也没再出现异样,她就忘了这桩事。g0ng中的妃嫔们时有设宴,邀请众秀nv们前去,不外乎看看哪些是情敌,哪些又能是儿媳,哪些可以许配给娘家的亲戚。

玉樱去的最多的自然是佟贵妃那儿,康宁去的最多的也是德妃那儿,还给她带回来不少消息:「那个娜珠真是个有心思的!一个劲儿讨好德妃娘娘,我看你要小心了,德妃娘娘毕竟是十三爷的养母,我想劝她远着点儿娜珠,可她老人家就是对那nv人青眼有加!甚至要赶上对我的好了!」

康宁原本只是替姐妹出气才看娜珠不爽,如今这娜珠却危及她在德妃跟前的地位,若是两人真成了妯娌,那就更不得了了!如此,康宁也不得不拉着玉樱一起同仇敌忾了。

玉樱道:「别慌,想想只有你才是德妃娘娘正经儿的亲儿媳,连四福晋都不及你风光,又何况是那个娜珠。德妃娘娘对她不过是表面上的功夫罢了。」

康宁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儿,玉樱心里却明白得紧。四阿哥为了佟佳得罪了富察家,德妃又深恨佟家已久,又怎会与四阿哥步调一致。在德妃心里,她甚至还会觉得自己为了给不亲她的儿子收拾烂摊子,屈尊降贵讨好娜珠呢!

玉樱又何尝不懂要讨好德妃,但在德妃眼里,她身上佟家的血脉就是原罪,她讨好她也是为了嫁给四阿哥。若说她只想做十三福晋,德妃恐怕还觉得她g三搭四,水x杨花。

故而这些日子,德妃不请她去永和g0ng,她也没有上赶着拜会。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永和g0ng内,德妃和娜珠也在议论着玉樱。

康宁不喜欢娜珠,娜珠却知道她才是德妃看重的儿媳,一门心思想与她交好,却也暗恨她只与玉樱往来。

「一定是娜珠哪里做得不好,让宁格格不喜了。娜珠又b不得兆佳氏的小姐人见人ai……」谈及康宁,娜珠一脸黯然。说到玉樱时,更是低下了头,眼中是何情绪,只有她自己知道。

德妃轻笑一下:「人见人ai?」

娜珠趁机道:「是啊,咱们这一届的秀nv都很喜欢兆佳小姐呢,时常去她屋里,也不知聊些什麽,有时候还能听见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

娜珠脸上一红,装作懵懂不知,将那男nvjia0g0u才有的拍打声,床板吱呀声,难耐的sheny1n声形容了个遍,饶是德妃久居深g0ng多年也不禁脸se一变。

德妃脑中蓦地浮现出佟皇后生前病西施般的模样,娇美柔弱,我见犹怜,渐渐与玉樱的样子合为一t,使她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不要脸的y1ngfu!

其实娜珠也知道hui乱g0ng闱的是仙月,不是玉樱。那日难得休息,不用学规矩,秀nv们都去了各g0ng娘娘处走动,她因为来了月事身子不爽,一整日没有出门,碰巧就发现了仙月在房里与一个男人偷情,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这麽胆大。

仙月和那男人jia0g0u的声音糜乱不已,听得人春心danyan,而仙月看上去那麽一个清纯的nv子,叫起床来却sao浪得上天,什麽「爷的ji8又粗又y,入到奴婢心里去了」,别说男人,她一个nv子听了都跟着兴奋,脑子里不知怎麽就想起十三阿哥。想着他穿着八旗盔甲,高大英俊,也强压着她要做那羞人的事。他那麽英武,想必那胯下的yan物也十分粗壮,能入得她b仙月叫的还美……

娜珠听着隔壁的w言碎语yy着,大gu的经血从下身涌出,像是被c乾出了能淹si人的yye……

如果她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十三爷早就与玉樱做尽了男nvq1ngse之事,怕就不只是在德妃面前搬弄是非那麽简单了。

nv人的嫉妒足以毁了别人,也毁了自己。

娜珠如此,德妃也如此。

有了娜珠的告密,德妃对玉樱更加不喜,打定主意不许她嫁给胤禛。德妃心生一计,唤来嬷嬷轻语几句,目露得意,好似已经解决了心腹大患。

玉樱尚不知道这背後许多故事,隔日德妃突然下帖请她去永和g0ng赏花吃茶也没有多虑,只以为也是面子功夫,早早地去了。到了永和g0ng之後,德妃果然是为了走过场,只喝了两盏茶就让她回来了。

储秀g0ng今天也清清冷冷,几乎所有人都被太后和妃嫔们招了去。玉樱回来得早,想着明日要学一天的规矩,便要回屋歇着,可她走到门口,却听见屋里有人,还有异样的响动。

这一届的秀nv当中,只有仙月的出身较低,其父只是四品盐运史同知,但能捞得不少,使仙月在g0ng中出手也很阔绰。不过,众妃嫔们都不将这些放在眼里,鲜少有人请她吃茶。

玉樱原本也是这麽想的,可现在她才知道,仙月久不出门,恐怕是为了方便与人偷情!

「爷——不行了,嗯……太深了……爷的龙根好长……唔……」

断断续续的jia0y从屋内传出,又突然止住,随即是「啪啪啪」的撞击声和nv子的呜咽,已经历过人事的玉樱自是知道这样猛烈的x1ngjia0ei有多狠,胤祥从没对她这样凶过。这个jiaohe法儿,怕是都要把耻骨撞碎了。

果然又过了几十ch0u,仙月哭求道:「爷……别……仙月错了……求您怜……怜惜……啊!」

玉樱听得心惊r0u跳,转身便想离开。就在这时,回廊下走来一个扫地g0ngnv,玉樱见了竟有些为屋里的人感到心虚。她正犹疑着,却不防那g0ngnv走上前来,伸手就要捂她的嘴。

她骇了一跳,知道这g0ngnv必不是普通人物,ga0不好是屋里那位爷放在外面的哨兵,自己无意撞破hui乱g0ng闱的j情,恐怕要遭报复了。

玉樱慌忙躲过一下,转身yu跑,後颈却被劈了个正着,身形一顿便贴着墙软软地倒下去。

外面这一番动静惊不了被入得yu仙yi的仙月,却足以惊动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saohu0还敢夹?!」太子狠命ch0uchaa两下,正到发泄的当口。他倏地ch0u出y1uan不堪的roubang,直直塞进仙月半张的红唇中:「再敢乱喊,爷下次就直接将你乾si在床上!」

仙月的xia0x早已被c到痛得发麻,ga0cha0数次,已不知肿成什麽样子。现在xia0x终於躲过大bang的凌nve,她忙不迭捧住粗y的黑紫x器,积极取悦着男人,玉手一阵乱0,一只手撩拨着卵袋,一只手贴着男人的小腹,在凌乱的毛发见穿梭,sao浪得不知所谓。

太子见她听话,满意地抚着她的後脑,如ai抚小猫儿一样。他俊美的脸上也没了暴nve的影子,一脸享受,说话的口吻也温柔了:「真是个惹人怜ai的小东西,快把爷的jg水儿吃乾净,哦——t1an乾净!对!再t1an!」

仙月总算伺候得男人泄了出来,开始辛苦地吞咽,除了不断耸动的喉咙,竟真的看不到一滴yye流出。

「真可怜……」太子怜惜地捧着仙月鼓起的脸颊,继续在她嘴里缓缓ch0u动着ji8:「好好t1an!若是让嬷嬷发现你的床上漏了爷的yanjg,知道了你g引爷,爷可救不了你,知道吗?」

男人残忍无情,明明是他y0uj了不谙情事的仙月,还将她调教成这yjian模样,却还理所当然地将刻薄寡恩挂在嘴边。

仙月也不怨,仍乖乖点头,可怜巴巴地仰着脸看他,乞求垂怜。好不容易将roubangt1an乾净了,她才获准偎进男人sh热的怀里,气若游丝地说道:

「爷,人家错了~再不敢了……您方才就乾去了仙月半条命呢,人家差点儿以为要si在您身下了……」

太子满意地笑笑,却没有与美人儿继续温存,立即令仙月伺候他穿衣,说是拔吊无情也不为过。

他穿了妥当,让门外的g0ngnv将听墙角的玉樱拖了进来。

仙月这才知道方才有人在外面,小脸「唰」地白了,sisi地盯住还在昏迷的玉樱。

若是个普通人,让她神不知鬼不觉消失也就罢了,可偏偏是玉樱这个备受瞩目,身家又不可得罪的烫手山芋。

太子俯视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玉樱,连昏迷中都这样我见犹怜,他怎可叫美人儿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如此景象,倒让他堂堂一大清国太子觉得自己成了罪人!这样的美人儿,应该立刻抱到床上去,让男人好好疼ai一番才是。

这麽一想,胯下倒又有几分肿胀。

若不是个烫手山芋,他还真想尝尝这小美人儿的滋味儿!

太子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向那g0ngnv命令道:「把这nv人拖到隔壁咸福g0ng去!再把信儿透给老四和老十三!」

咸福g0ng没有妃嫔居住,几乎是一座冷g0ng。

玉樱被拖着到了後殿的一间耳房里,除了几件家具,屋里只有几件前朝的字画,一座并不透光的紫檀木屏风。玉樱就被放置在屏风後面的炕上,拉拉扯扯之间衣衫乱了,发丝也散了,她毫无意识地沈睡着,只想让人借机偷香。

胤禛收到信儿时狠捻了一下佛珠,几个吐息之後,才不屑地哼了一声:「请君入瓮。」

上赶着给太子送把柄的事,去了就是让他拿着刀随时往自己身上t0ng,也就十三那个又傻又楞的会钻进圈套。若十三也不去,太子也有的是法子毁了玉樱的名节,只是可惜了她。

胤禛心中一阵暗恨,说不清是希望胤祥去,还是不希望他去。

无论怎样,玉樱注定是「脏」了。

想象着那麽好端端一个娇贵的美人被人生生玷w,男人们的心里竟会生出一丝丝快意。

只除了胤祥。

他得到消息时,刚从乾清g0ng回来,一身官服都没来得及换。只青天白日的,这样去咸福g0ng太过扎眼。若慢了片刻,还怕太子会想出什麽更变态的主意。

於是,他看见出来迎他的喜贵,想着既是遂了太子的愿去後g0ng偷情,就该做戏做全套。他立即抢了喜贵太监的衣服,直直往咸福g0ng去了。

咸福g0ng,一身太监装束的胤祥翻窗而入,一眼看到躺在炕上的玉樱。他屏息一瞬,余光四下一瞟,知道太子的人就在附近,也没有耽搁,心一横就扑到了炕上。

分离一个月有余,他对玉樱的思恋和渴望总不是假的,仔细看了半天,见玉樱完好无损才一俯身吻了上去,衔住柔软的香唇细细研磨。

他深吻了许久,舌头都撬开睡美人的贝齿去深处搅弄,眼眸却看着美人的睡颜一眨不眨,唇与舌一点一点来回侵蚀无意识的ai人。

终於,陷入昏迷中的玉樱有了一点意识,似要扭头躲开胤祥缠人的sh吻。她「嗯——」地嘤咛一声,使得沈默的男人开始兴奋。

「宝贝,醒醒……」胤祥的唇轻轻离开,轻唤一句,又sisi贴上去,难舍难分地吮弄,双手也开始在美人的身上游走。

他原本侧卧在玉樱身边,此刻乾脆挤到了玉樱的双腿间,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像一头凶猛的野兽。

「嗯……不……」玉樱半睡半醒间的抗拒愈发明显,本能地抗拒着正散发危险情慾的男人,可娇柔的她被健硕的男人压得sisi的,只能被迫发出一声又一声无助的sheny1n。

胤祥听了她的小猫哼叫,直接撩起她的旗袍摆子,扯下她的k子,隔着柔滑的亵k胡乱0了一把,发觉还是乾的。

「心肝儿,别怕,爷来疼你了。」

他一0到那柔软的sichu也再管不了其他,又一下解了自己的k子,拿着他也尚未完全b0起的男根贴了上去,0着两人的x器慢慢碾磨。

他们衣裳也没脱,看着倒是跟刚才一样,只是胤祥一下又一下地耸动着他的窄t,起伏越加明显,直顶得玉樱一个劲娇颤,身子都要他给顶到了炕头上。

「啊……不……不要……」

玉樱的潜意识还停留在昏迷之前,只记得自己危机四伏,就要落入歹人之手。偏偏胤祥穿的还是别人的太监服,身上尽是他人的气味儿,玉樱哪里嗅得出来是他。迷迷蒙蒙之间,玉樱只觉得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着,不停地挣扎。

玉樱因为过度恐惧,甚至下意识流出了泪来。

胤祥原本还从那一声娇怯怯的「不要不要」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但他一见她哭也顾不得了,t1an着她的泪珠细细哄道:

「乖玉樱,睁开眼睛,醒醒。」他一路吻到了她耳边,哑着嗓子道:「别怕,是我,胤祥。」

玉樱听见他的名字,又嘤咛一声,总算转醒过来。

她动了动眼睫,睁开眼,本以为醒来就能看见思念已久的心上人,谁知却只看见一个太监伏在自己身上。而她呢,双腿大张,外衣虽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可sichu却是shsh的,还ch11u00地贴着一个火热又坚y的r0u物!

她睁眼的瞬间,那r0u物还狠狠磨了她的huax一下,令她舒服得忍不住扭起jiaot迎合。

「啊!」

玉樱尖叫一声,只以为自己被个太监j1any1n了,懵然之下也未想过,为什麽太监会有那麽生机b0b0的粗大物什。

「哪来的奴才!走开!」玉樱疯狂拍打起压着她的男人。

胤祥一直埋在她颈间亲吻,正沈醉着,却被冷不丁一阵拳打脚踢,还被心尖儿上的宝贝喊作了奴才!

「小东西还乱喊——」他撑起身子制住玉樱的细胳膊小腿儿,只是这样就更像要强j小美人的恶棍了,激得他脊柱间又窜过一丝快意。

玉樱看清他的面目,倏地睁大眼睛。

胤祥松开对她的钳制,不过两条腿依然有力地压着她,地走通关系,避过验身。

现在要正儿八经地重新验,可就难说了。

玉樱白着一张脸揣摩一阵儿,反正现在慌乱也不是个办法,得先去佟贵妃那里看看有什麽法子,也得先弄清楚这招是冲谁来的要紧。

她下意识找了找仙月的去处,到处也不见仙月的身影。她别了康宁,一下推开自己那间紧闭的屋门,正看见仙月坐在床头紧紧攥着手,sisi咬着唇,也是一副很不好受的滋味儿。

玉樱一推门,仙月就如惊弓之鸟望了过去,见是玉樱,才悄悄舒了口气。

「我不会揭发你的。」玉樱说道。

她相信这事不是太子c纵的,不仅是仙月担惊受怕的反应,太子的生母赫舍里皇后早逝,他就是太子也不可能有机会g涉选秀。她虽不知道太子和胤祥之间有什麽商定,可他那麽大费周章,总不至於现在就打草惊蛇。

仙月犹疑地打量着玉樱,态度完全不b以前恭敬:「想必您也跟我一样了吧?咱们互相牵制,倒也令人放心。」

玉樱在心里叹了口气,却不知胤祥那边已经忙碌起来了。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命人送了好几盒这次带回来的民间糕点给瑞玲公主,其中有一盒玫瑰豆沙饼是公主不吃的,她几乎是立刻就送去了佟贵妃的承乾g0ng。

佟贵妃收了点心,夸赞了几句瑞玲公主的孝心,也不急着吃,就在那放着。过了半晌,佟贵妃找了个藉口午睡,将g0ng人遣散,才慢悠悠地拆起了点心,将好好的糕点掰成了两半,抠出数张纸条,一点一点看完。

这个中午,佟贵妃翻来覆去,寝食难安。

佟贵妃得了胤祥的消息,越想越觉得他的主意不可取,迟迟无法决定。

她这个人虽然出身高贵,却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不b佟皇后能独当一面,也不及妹妹佟佳氏会来事儿。她在大事上总不敢冒险,不然也不至於将起手的好牌打成现在这副样子,虽位及贵妃,但没有儿子傍身,远不及德妃她们风光。

德妃听信了娜珠的谗言,被嫉妒冲昏头脑,散布谣言,yu要给秀nv们重新安排验身,却不知道她的准儿媳也早就不是完璧了。

十四阿哥跪着陈述完,她差点想戳si儿子的脑门儿!

原来是康宁过於担忧事情暴露,按捺不住先去找了情郎哭求。十四阿哥还没见过心上人流泪,心一软,脑一热,立即冲到德妃面前,将责任全揽到了自己身上,只道某日情急,不顾康宁意愿强要了她。

这个时候德妃後悔也没用了,打算想法子把玉樱推出来拉倒,只要有人出来顶罪,就没有必要大张旗鼓地查了。

玉樱一旦坏了名节,管她嫁谁也嫁不了她的四阿哥!

十四阿哥思来想去,虽然觉得此法对不起兄弟,但玉樱还是能嫁给胤祥的,不至於拆散了有情人。只是她婚前失贞必为皇室不喜,大概只能做个侧福晋了。

翌日,玉樱和康宁结伴从德妃g0ng里回来,却见娜珠一个人含羞带臊地往顺贞门那里走,那一副少nv含春的模样,她们又怎会看不懂。

玉樱知道胤祥每月逢五都要出g0ng去法海舅舅那里,她原也想趁他出g0ng的时候顺路见上一面,可现在形势敏感,她便打消了念头。

这会儿她见娜珠一脸雀跃,冷哼一声,甩下康宁跟了上去,她倒要躲在一旁,看看胤祥理不理这个nv人!

玉樱才进了御花园,正走到千秋亭後面的槐树下,就见娜珠缠住了刚迈出乾西五所的胤祥。

胤祥今天穿了个鸦青se绣暗纹的袍子,倒是很不起眼,打眼一看也认不出是个阿哥。不过这一身也很利落修身,束得他宽肩窄t很迷人,如果不是有个碍眼的娜珠,玉樱也能看红了脸。

她抿着唇站在树下,只见胤祥还真低头与娜珠笑说了两句。

娜珠拿着帕子掩唇而笑,竟还朝着玉樱的方向挑衅地看了一眼。

玉樱自是不屑她这小人得志的伎俩,转身便走,倒是碍着她这一眼,胤祥也发现了玉樱的存在。

胤祥一见是她,哪里想到那麽多,欣喜还来不及。他见她冷着脸离开,虽然一头雾水,但追上去总是对的。

他长腿一迈,三两步就捉住了玉樱,玉樱踩着花盆底走着小碎步,哪里甩得掉他,轻易就给他拽走,拉扯间还瞥见娜珠站在原地,瞪着她的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

时间有限,机会难得,胤祥只想抱着心肝宝贝亲热一会儿,哪里留意得到这边的美人心机,只顾着将玉樱往不远处的小门带。过了小门是一道长长的走廊,往里一拐又回到了胤祥居住的乾西五所。

他随便进了间屋子,关上房门就欺身上来,吻住玉樱缠绵了一阵。

玉樱被迫承受着他的热吻,瞧着他如饥似渴的模样,真怕他下一刻就要脱了k子入她。

她心里还吃着醋,下身却又在流水儿了。

「是不是来找我?」胤祥将她抵在墙上半搂着,朝她耳边吹了口气:「亏我巴巴等了半日。」

「你到底还出不出g0ng了,难道还要舅舅等你?」玉樱推他,但始终被他牢牢抵着,他也纹丝未动。

「出,出!怎好意思让舅舅等我——」胤祥故意也喊了法海当舅舅,大手掀了玉樱的裙子一模,皱眉道:「小馋猫儿,怎麽就流水儿了?现在sh了,爷可没办法给你,若是早来一会儿,还能把你喂得饱饱的。」

「你讨厌,不许说!」玉樱只被他0了一下就软了身子,羞得只想哭。若不是他饿狼似的亲她0她,她又怎麽会动情!

然而他又宠溺地亲了她一下,手指也冷不丁滑进了xia0x,哄道:「好了小娇娇,哥哥用手指让你舒服一回,很快就好,乖,别出声。」

异物突然入侵,玉樱不耐地夹紧了xia0x,细腰在胤祥的臂弯里款款摇摆,咬着唇压住sheny1n,用委屈的眼神望着他控诉。

都这会儿了,胤祥还以为她是因为吃不到大roubang难受呢!他一声又一声轻哄着她乖,手指灵活的在紧致娇neng的x里拨弄,塞了一根又塞一根,不断地刺激着少nv敏感的huax。

可就在这时,附近似乎也传来一声nv子的低y。玉樱双手抓住胤祥的肩,x里一阵紧缩ch0u搐,紧张之下很快到了ga0cha0。

她瘫软在胤祥怀里微微jiao,过了半晌屏息一听,竟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刚刚才被撇下的娜珠——

「胤祥哥哥……」玉樱拉了拉胤祥还埋在她身t里的手,紧张地看着外面。

胤祥见她那麽容易就被他玩弄到了ga0cha0,很是欣慰地亲了亲她,然後才ch0u出自己的手指,拿了自己的乾净帕子塞到了她下面擦了擦,又垫在亵k上。

「这帕子上还有爷身上的味儿,拿它熏熏xia0xx,看看能不能熏出水儿来。」胤祥调笑了一句,顺便在她身上乱0了一把,找出她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顺理成章塞回自己怀中。

玉樱真是气si了,她红着脸低喊:「你快听外面!」

胤祥还是不急不缓的:「听见了,别慌,爷出去看看。倒是爷把你弄得这麽舒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麽连点儿表示都没有,就这麽过去了?」

玉樱这会儿想跺脚都没有力气,不知道他哪儿来的悠闲。她实在无法,只能g下他的头,伸出小舌好生亲了他一会儿。

那边娜珠的sheny1n越来越急切,她听着焦躁得很,明明吻得很不专心,可两腿却不自知地夹着他的帕子磨蹭起来,花间小核被他的气味儿熏得一阵发烫。

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才能再吃到大roubang。

玉樱jiao着松开男人的唇舌,娇斥道:「你不能去,她明显不是在做什麽好事,定是有人要给你下套。」

「都怪我今天不该跟她来,恐怕都是有人算计好了的。」玉樱说着垂下了头,拉着胤祥的大手认错。

胤祥又哪里会怪她,哄慰都来不及。他见她又是娇嗔又是关怀,转头又乖巧低头,心里ai得紧,只想搂她到床上去大乾一场。

他除了亲她什麽都乾不了:「这院子只有我和老十四在用。今日他一早就出g0ng了,都是有记录的。我若不出去,回头怕是要让他们随意栽赃了,出去看看反倒不见得有事。」

玉樱的小脸儿被他亲了个遍,他又道:「宝贝,你先找个地方藏一下,等会儿我让喜贵来找你,先把你送回去再说。」

也只能这麽办了。

胤祥深呼一口气,掩了掩肿胀的慾望出了门,果然,还不等他找到娜珠所在,就见储秀g0ng的总管太监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说是有人看见秀nv往这边跑了,偏偏德妃荣妃几个娘娘要来储秀g0ng检阅,却少了几个人。

喜贵早在主子们进屋黏腻的时候就去忙活了,现在直接偷偷溜走,带着一个小太监跑回刚才那间屋子处,让那脸生的小太监带着玉樱抄近路去旁边的长春g0ng,佯装从兆佳贵人那里回来便是。兆佳贵人是玉樱的族亲,因为很不受宠,也无子傍身,所以还紧紧依附着马尔汉他们家。

兆佳贵人不敢不帮忙也不会不帮忙,玉樱由小太监领着,一路都很顺利,没花多少时间就回到了储秀g0ng。

秀nv们正由嬷嬷领着,准备面见德妃和荣妃,玉樱自然地走到康宁身边站好,康宁冲她笑了笑,眼睫却多颤了几下。

玉樱心里有数,只不豫了一阵子,到底有些寒心。

等德妃来时亲眼见了她,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b康宁不知老练了多少。

想必她们的计划是请君入瓮,让娜珠去引她,再趁她与胤祥厮磨的时候派人来搜。届时这与人私通的秀nv浮出水面,她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低调跟了胤祥,最差的结果就是丢了x命。即使嫁了胤祥,也不太可能是个风风光光的正妻。

玉樱躲过一劫,却没有彻底安心,一直惦念着胤祥那边的情况。

而这一天,娜珠再也没出现过,之後也没有出现。

一直过了两日,才有风言风语传出。康宁以为玉樱还被蒙在鼓里,一概不知,又像往常一样来找她聊闲天,顺便说起了娜珠被赐给胤祥做侧福晋的消息。

不管康宁说什麽,玉樱只一味地听着,脸上静静的,不做一丝表情。但她心里是个什麽滋味儿,自然只有她自己知晓。

话说当时胤祥才出了房门,不等那储秀g0ng的总管太监请了安,娜珠的sheny1n声便叫众人听得明明白白。太监们寻着声找过去,发现娜珠衣衫不整地倒在胤祥的书房里,一副让人下了药的样子,口齿不清地喊着「十三爷,十三爷」。

胤祥就一直站在院子里,冷冷地看着来寻事的大太监,没踏进那书房半步。

大太监只管得了消息来寻人,他哪儿知道上面的主子是要收拾兆佳氏还是富察氏,总之搜着个秀nv,就对了。

胤祥因这两年跟娜珠阿玛僧格共事,也没有对她甩脸子的道理,不想今日不过与她说了两句话就染上了丑闻,心里认定娜珠不是极富心机就是无脑蠢货,很是厌烦。

事後等娜珠让人泼了冷水,过了药效,竟一口咬si自己的清白已经给了十三阿哥,非他不嫁,哪怕嬷嬷给她验了身,证明她还是处子,她也以si相b。

这时,胤祥早就跪到了康熙面前,请求皇上给他做主。

康熙心里跟明镜似的,胤祥也不图别的,只图自己老子相信他的清白,知道他的委屈。

至於娜珠为什麽会出现在那儿,又被谁下了药,根本不是重点,父子俩谁也没在意。

「娶还是不娶,你自己看着办。」在康熙眼里,这不过是个芝麻大点儿的事。

僧格虽是八旗佐领,这事儿明着也是nv儿家吃亏,不好寒了做臣子的心,但他们就要说你富察氏构陷皇子,w蔑皇室又能如何?君要臣si臣不得不si,只是事情会闹得难看些,胤祥的名誉多少受损,康熙还得给他擦pgu。

因此,最简单的法子就是纳了富察氏,反正娶回去不喜欢也是搁着,真烦了,打发她去庄子也是一样。对年轻貌美的nv子而言,守活寡才是莫大的折磨。

胤祥跪在地上想了半天,委委屈屈地同意收了娜珠,康熙欣慰他这小子识大t,不胡闹,也答应了一定会补偿他。

他还能要什麽补偿?不就是图一道圣旨,让他如愿娶了玉樱回家吗!

「行行行!还敢算计起你老子来了!别在这儿给朕装可怜,滚滚滚!」康熙气笑了,摆摆手让胤祥滚蛋。

胤祥没想到事情这麽简单,出乎了他的意料,瞬间大喜过望,声音洪亮地谢了恩,大嗓门儿把康熙吓了一跳。

他是盘算着让康熙看到他的委屈,收了个这麽糟心的侧室,好叫他自己选个合心意的嫡福晋。但说到底,他对富察家还是有些盘算,也没忘了还有个四哥对玉樱虎视眈眈,多一步棋,总是好的。

就是玉樱知道了不知会是怎麽个反应。

胤祥在心里紧张地搓起了小手手。

玉樱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她虽相信胤祥不会鬼迷心窍喜欢上娜珠,但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难免酸涩了一阵儿,然後打定主意要「收拾」臭男人,富察氏也休想碰她男人一下!

选秀进入尾声,包括玉樱和康宁在内的几个秀nv被记了名,仙月却被留了牌子,充作常在。

玉樱仙月惨白又绝望的脸se,只觉得心惊r0u跳。仙月没有嫁给太子,背後定有别因,难保有人掌握了这烫手的把柄,用不好就会引火,只求不要烧到自己身上。

这天秀nv们出g0ng回家,玉樱笃定胤祥今晚准来夜探香闺,去给佟佳氏请过安就回房香汤沐浴,暗暗思忖怎麽对付他。

「胤祥,你怎麽来了?」玉樱趴在浴桶边,眼巴巴地望着才从窗户外跳进来的男人,脸上尽是羞涩与喜悦。

胤祥一看,只觉形势一片大好!

他今夜设想了无数个可能,什麽尚书府巡逻力量突然增强了,什麽心上人的窗户紧锁了,什麽心肝宝贝又像上次一样不理他了……他怀着忐忑的心情翻窗而入,却是意外地顺利,且一进屋是氤氲缭绕,香气袭人,还没见到佳人身影,就先醉了一回。

四下一望,发现小美人正坐在琉璃屏风後面沐浴呢!

他屏息绕过去,没想到玉樱正盼着他来呢!

这不是形势大好是什麽?

「爷怎麽会不来?」胤祥走近了,玉樱却含羞躲进水里,只漏了脸在外面,曼妙的身子都藏在胭脂se的花瓣水中,若隐若现,g人得紧。

男人最喜欢yu拒还迎的把戏了,玉樱这番情态直把他迷得俊目喷火。

不等玉樱答话,他已经脱光了衣裳,整个人都进了她的浴桶,惊起一声娇呼。

「爷想你,早就等不及要见你了。」胤祥一把搂过玉樱娇软的身子,让她躺在自己身上,他则躺在浴桶里,0着小美人滑腻的肌肤,舒服得喟叹一声,捧过玉樱的脸来亲。

玉樱的身子泡在水下似乎变得更加柔软neng滑,随着水波款摆,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男人的身t。她乖顺地躺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颈t1an吻,等他想松开唇说会话了,她却又嘤咛着缠上去,小舌探进他的嘴里,轻颤着引诱他。

区区一个吻就使玉樱媚态横生。

胤祥激动地挺了挺腰,将竪起的慾望cha进她两腿间,一手r0un1e着她的,一手拨弄着她的美x,吻得忘我。

玉樱愈发敏感地蹭着他的身子,难耐地偏了偏头,结束了缠绵的深吻,又趁他探头过来强取豪夺之前枕到了他肩上,小手摩挲着他的锁骨、x膛,哀哀道:「玉樱以为你有了新人,不会来疼人家了。」

「我怎麽会不疼你?!」胤祥一下急了,从水里坐起来,没了刚才的闲适。他低头一看,玉樱双目含泪,yu坠不坠,看着他的目光只有浓浓的依恋,看得他心头大热,似有烈火燃烧。

玉樱努力将泪收了回去,往他怀里埋了埋,轻声道:「我知道哥哥就是顾着从小的情分也不会负我的,只是真的亲眼见了你要娶旁人,心里还是嫉妒。」

胤祥闻言,恨不得将她r0u进自己的身子里才好:「心肝儿,你嫉妒什麽?富察氏怎能和你b?哥哥只宝贝你一个,只疼你一个——」

玉樱伸手抵住他的唇:「说什麽傻话,你既要娶了她,也是负不得她的。玉樱知道哥哥疼我,只求以後哥哥也一直疼我。至於那唯一,玉樱是不敢奢求的。」

这些原本是玉樱要做贤妇时告诫自己的说辞。

「怎麽负不得!」胤祥急了,冷笑道:「那个居心叵测的nv人不知同谁合起伙来算计爷,她连跟你b的资格都没有!」

玉樱垂目不语,胤祥却以为自己吓着她了,忙哄道:「我知道我不该在娶你之前娶了她寒你的心,所以我不会碰她,只会加倍疼你。那个nv人咎由自取,你也无须同情她,啊?」

「可……」玉樱yu言又止,水汪汪的眼睛犹疑地看着他。

他似乎真的b她想象得要疼她呢。这许诺b她预计的来得要快,她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算计他了。

然而胤祥心都快化了,细细吻了她两下:「乖,我知道你善良,不过这件事我有我的考量,只断不会再委屈了你。」

「我信你。」玉樱回吻了他两下,终是有点心虚,又问道:「那要是我算计了你,你可会觉得我是心机叵测的nv人?」

美人在怀,胤祥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他身子一滑,又躺回水中,对着玉樱上下其手,狠狠厮磨:「你算计爷也是肯huax思在爷身上,那些nv人怎麽能跟你b。」

说着,他已经伸了一根手指0进xia0x:「而且宝贝早就离不开我了,是不是?」

两人如鸳鸯似的腻在水里交缠,胤祥的长指在玉樱x里ch0u动两下,故意羞她:「宝贝这就sh了。」

「才没……都是水……你讨厌!」

胤祥低声笑了一阵:「可不就都是水吗?」

玉樱知道他是故意的,不与他争执,游到了一边,只露出光洁的美背对着他,扭着腰挣脱了他手指的纠缠。

「小宝贝这就生气了?」胤祥又低笑了一阵,然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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