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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兽苑途中,冷乐二人了解到,另外一名面相干净、周身透出书香之气的墨衫少年名为蒋文翰,是承天异师名门之一的蒋家二少爷。他的爷爷蒋牧,为承天神异司的甲辛级异师,也是瀚博堂三位首座其中之一。
几人随先生穿过堂内,行到一方园圃外。普通的青灰砖瓦白泥墙,从外能看到墙头伸出的翠竹、苍松等植物,正门的石匾上公正刻着“兽苑”二字。
外墙上分布着不少利爪抓痕,边缘处还有疑似鲜血的痕迹,在外听不到苑内传出的任何声音,仿佛风都绕过这块地盘吹。
整个兽苑散发出危险气息,让乐天又回想起昨夜的猪妖,不由渗出一层鸡皮疙瘩,朝丁南张望几眼,问道:“丁先生,咱们要在这里上课?”
“正是。”
丁南简单回答,递出三个叠成小三角形状的符纸,分发给三人,说道:“兽苑外特设有防止妖兽出逃的结界,进出需要特殊的符咒。拿好手中出入符,莫丢,丢了可走不出兽苑。”
冷乐两人接过握在手中,蒋文翰却是犹豫看着递出符纸,瞅瞅它又瞅瞅丁南,重复乐天的疑问:“丁先生,我们真的要进到苑内?”
“进去。”话还没落地,丁南开口命令。
“丁先生,能不能换个地方……”蒋文翰带着莫名的恐惧再次发问,丁南不着痕迹站在身后,一板一眼命令“必须进去”,随即抬手一推,蒋文翰眼角带泪滚入兽苑。
兽苑的外墙看起来虽然极具冲击力,内中景色倒是颇显别致,枝叶茂密繁花竞芳,树、花、池、假山园景皆有,空气中飘着花朵暗香,沁人心脾。
丁南在前方领路,边走边讲道:“兽苑内现有妖兽四十七只,由专人看管。苑内豢养的妖兽可用于日常教学,严禁私下残杀,若是有妖兽甘于被学子役驶,堂内会酌情考虑将其赠与学子。”
又走一段路,一行人停住脚步,丁南直视前方道:“这就是你们今日要做的事。”
三人顺着示意目光看去,不远前方是一个散发着阴森气息的洞窟,腐臭味道顺着从内吹出的气流四散,洞口附近的土地一片焦黑,不生寸草。
几人捏住鼻子往后退,远离臭气熏天的洞口,丁南平静目光扫视过他们,最后落在蒋文翰身上,说道:“前方为兽苑内几只喜阴妖兽居住的巢穴,你们三人今日上午的任务,便是寻出洞内所生之物,两炷香为限。”
宽袖一摆,变出三个新的卷轴和三只小巧的抽绳锦布包,锦布包上绣着龙飞凤舞的“瀚博”纹样。
“卷轴内已注明你们各自所寻物什,寻到之后装入百纳囊中带出。”
乐天最先接过派发道具,双目是掩不住的兴奋;冷穆言也紧接拿起,带着些许思索观察;唯独蒋文翰没拿,悄悄挪动脚步又退远几分,纠结望着洞口语透惧怕发问:“丁先生,如果……碰到里面的妖兽怎么办?”
“你不招惹它,它自然不会招惹你。”丁南说完若有所思看他一眼,将卷轴和百纳囊硬塞进手中,然后扬袖一挥,不知是哪里生起的无名风旋在四周。
再一个眨眼,三人已经进到腐臭漆黑的洞穴内,头顶落下自家先生的一句。
“香已点燃,行动要快。若是退出,代价自负。”
任务已布置妥,洞内洞外的神情各不相同。
洞窟外,丁南不知道从哪变出把竹椅子,坐在离洞窟不远的树下阴凉处,闭目凝神。
分发的三个卷轴来自于堂内的医舍,采集几味特殊药材。
这些药物专喜冷湿阴腐之地,瀚博堂兽苑的洞窟刚好符合生长条件,掌管医舍的人忙碌抽不开身,便托堂内学子去兽苑采寻。丁南得知医舍的委托,便前去要了过来,安排给教导的三个年轻人,一来先增进他们的胆量,以免日后遇敌心生怯懦;二来再次进行考察,确认他们是否有成为异师之资。
洞窟内,三人适应了周围昏暗光线后,开始看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乐天一副新奇无惧的模样,打量四通八达的洞穴;冷穆言凝眉深思,谨慎堤防四周;蒋文翰却是脸色一片惨白,干张几下嘴想要叫出声,又怕惊到洞内的妖兽,只能压在心中惊恐嚎叫。
原地互瞧几眼,蒋文翰最先发话,压着声音慌乱道:“我我我不干了!我要出去!我才不要呆在这里!”
“既来之则安之,你怕什么,难不成我俩会吃了你?”乐天蛮有意思地看着眼前这位名门公子,周围没鬼没怪也没妖,只有他们几个大活人,实在想不懂他惊惶无措的原因。
跟他打趣一句,转而问冷穆言:“你这卷轴上写的是啥内容?”
“应该是几味药,许是生在这种阴腐的地方。”冷穆言从派发的百纳囊里摸到一个火折子,擦亮再细看一遍卷轴,上面写的全是自己闻所未闻的药名。
乐天也借他的火光看自己卷轴,对比两者内容嘟囔:“我这里面写的好像是石头吧。”
“不是寻常见的东西,找起来要费些时间。”
听到“找”这个字,某位仁兄悄悄向洞口方向撤退,身子兢兢战战转到一半,身后响起一声询问:“你是要出洞吗?”
蒋文翰蓦地怔了一下,两眼紧盯着地面。
二人或许不明白丁南话中深层含义,但他清楚知晓,在瀚博堂“退出”,意味着从堂内除名。一旦除名,便再也没有进堂的机会,纵使能力拔尖或是家世显赫,学堂依然不会开门欢迎。
世人皆知,承天蒋家千年前与灵兽踏浪水麒麟立契,灵兽赠以玉佩为信物,因此蒋家族人均佩戴有踏浪麒麟玉佩。众多外形相同的玉佩中,只有一块真正存有踏浪水麒麟的灵力,为家传灵器。
千年灵佩会在蒋家内自动认主,上一个人是现今的家主,蒋牧,而下一个接替人,竟是蒋文翰,看似有实干其实闻风就溜。蒋牧头疼良久,最后不得已才将他踹进堂内,以观后效。
现在被除名,出去十有八九会被爷爷一掌拍死。
蒋文翰内心挣扎良久,终究选择呆在原地:“不不是,我看那边好像有要找的东西。”
洞内潮湿阴冷,石壁和角落长满滑溜溜的苔藓。从外面看着洞窟口不大,里面倒是错综复杂,大大小小洞穴无数,多转几个弯就迷失掉方向。杂乱冷风四散吹过,夹杂着咕噜咕噜的回声,火折子的焰光被气流吹得摇曳不定,几次都直接熄灭。
几人不清药材样貌,也不熟洞内地形,不敢分隔太远搜寻,兜兜转转许久,终于在洞穴的犄角旮旯里找到两三类目标药材。
蒋文翰紧跟在他们身后碎声嘀咕,低丧话语经幽暗空间二次渲染,听起来像个冤魂在哀诉。乐天被他烦得直皱眉,多走几步转向另一个洞穴口。
正此时,冷穆言突然从后扯住他的胳膊。
乐天转头奇怪问:“有啥事?”
却见对方只是微蹙双眉,严肃看向前方,也不做回答。
“你这是发啥癔症?”
乐天开句玩笑,扯开对方的手直径向前,冷穆言却又再次拉住乐天衣袖,正经道声:“快回来!”
他做这个动作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沉寂在暗中的砊虺忽然说了句,“前面。”
话音未落,四周洞壁和地面突然间不停颤动,头顶上掉落阵阵碎石屑,几人停住脚步警惕周围动静,隐约听得重重踏地声靠近,随之一股更加恶臭的味道迎面顶来。
三人被突如其来的恶臭熏得难睁双目,眯眼呛咳间,模糊看见一个巨大身影朝这边摇摇晃晃冲来。
巨影拉近一刹,乐天猛然认出来者是何:“昨天那只猪妖!”
飞奔而来的妖兽正是赤眼猪妖。似乎是嗅到昨日熟悉的追赶气息,妖怪显的格外狂躁。
“我的妈呀!!!”
这次蒋文翰再也不考虑是否惊扰其他妖兽,凄厉惊嚎叫出声,拔腿胡乱向某处洞穴口逃跑。抬出的一只脚刚落地,但听身后“嘭”地炸出一下巨响,横生剧烈气流猛顶一个跟头,叽里咕噜摔进碎石堆。
不过须臾,赤眼猪妖就横冲而来,对准几人一头撞去。
这下猛击,洞窟石壁登时碎裂出道道深痕,石壁摇晃得更加剧烈,顶端钟乳石碎裂成块,如同暴雨般噼里啪啦坠落,打得几人四散躲避,都不知各自跑到了何处。赤眼猪妖一身糙皮厚肉,对袭来石雨无动于衷,继续对几人横冲直撞,踩踏出大片尘霾。
混乱之中,冷穆言趁机另外两人的名字,想确定他们现在是否安全,大步避闪,藏身到一块坠落碎石后,喘口气歇息。不料一股打寒的腐臭味直冲而来,一转头,就见巨大黑影扬蹄直奔自己,已相隔不过几臂。
恍然又回到那个滂沱雨夜,巨大黑影的疾速杀来,带着阴森冷气。
冷穆言背后汗水直流,紧紧攥住怀中父亲的滚龙纹铜牌,寄望通过这块小小的金属,唤出脑海中那只怀念的温暖大手,驱散一切危难。
咬牙一闭眼,意识沉入黑暗。
再次睁开,双目莫名变为一双金中带青的兽瞳,傲慢看着近在咫尺的赤眼猪妖,从容不迫。
杀意黑爪仅一掌之隔,冷穆言抬臂一指,嘴角上扬轻蔑启唇。
“退。”
赤眼猪妖撞击头颅刹那滞于原地,整个洞穴内时间流逝瞬息停止。巨大身体上闪过几丝微弱的苍青色线条,眨眼如刀般电光爆起,猛烈雷电由指尖迸发,切过猪妖身躯炸裂周身碎石,轰成一片齑粉。
妖怪被突如其来地攻击打飞数尺,反向摔在对面洞壁上,冒着焦烟瘫成一滩烂泥。
洞内事变一瞬,在外闭目养神的丁南忽觉有异,睁开双目起身,从旁一个娇俏女童声响起。
“哟,这不是丁先生嘛,怎地这么早来兽苑?”云乂打个呵欠,眼带泪花打招呼。
丁南拱手回礼,道:“不知苑长何时归堂,擅入兽苑多有失敬。在下今日带三名学子取兽窟内几样药材,拿到便离开。”
云乂一听顿时清醒:“啊?!你的三个学生修为如何?我把昨夜捉来的赤眼猪妖关在兽窟内了!”
丁南脸色霎变,心叫不妙,赤眼猪妖攻击性强,嗅到外来物会抢先出击。二话不说疾步上前,突地洞窟莫名剧烈震动,眨眼塌陷出一个破口。
云乂立刻飞出道灵符,暗念一声“破”,强行将破口扩大,露出内中情况。速散烟尘,二人上前一看,不由又是惊讶。
赤眼猪妖已经被切烂成泥,皮肉尽是焦黑;另外三名少年趴在不同方向石砾块之间,头破血流,暂时失去了知觉,索性性命并无大碍。
顾不得细查赤眼猪妖的死因,丁南速速喊来人,抬学子去医舍疗伤。云乂待他们走后,走近妖兽尸体探上灵力搜查,不禁挑眉:
“奇怪,这妖兽的元神怎么不见了?”
冷穆言再次睁眼,已经回到住舍。
仰视房梁,开始回忆在洞中的零碎片段,依稀记得当赤眼猪妖靠近刹那,眼前莫名陷入一片黑暗,醒来又得知妖兽已经死亡。
大难不死,尚且庆幸。冷穆言抬手轻抚贴于胸前的铜牌,细声道:“谢谢你,爹。”
话还未落,砊虺突然一副悠哉语气道:“呵呵,你小子应该感恩于吾。”
冷穆言恼火中生出一丝怀疑:“你这话什么意思?”
砊虺轻笑道:“可是吾掸掉那只虫子。”
简短话语犹如雷惊,冷穆言浑身猛地一抖,震怒道:“你竟可以随意操控我的身体!你这该死的妖邪,我迟早要让你魂飞魄散!”
怒火之中连声恨骂,内心却更为忌惮,担心驱赶方法还没找到,妖怪提前鸠占鹊巢。愤恨与无奈纠缠在心口,堵成一团乱麻。
自顾愤懑时,房门吱呀打开一条缝。
冷穆言猜想是丁南前来探望,快速收起愤恨表情,侧头向门口一瞧,马上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门外投进来的阴影是个女子。
是谁?冷穆言即刻闭眼躺平,详装仍在昏迷。
来者轻手轻脚靠近床边,随后站定,投下两道强烈又气愤的视线。静观片晌,响起一句质问:“你是不是吞了那只赤眼猪妖的元神!”
这声音曾听过,是云乂。冷穆言不禁奇怪,她来做什么?而且这句问话,像是藏了不少事情。
继续装作昏睡,听后面还有何内容。
问句道出无人吭声,云乂眉头挑起,并指点在榻上人内心,借由灵力一探,哼道果不其然。收回手,忽然俯身压下,缓缓靠近。
冷穆言嗅到清甜暗香由远及近,脸颊不由生起一丝红意,想挪开又不敢动,感温软气息贴于耳侧,喃喃低语:“砊虺,你若要恢复力量,可要时刻想着一点,你已不是无坚不摧的应龙之身,这具人类身躯能承纳多少灵力,还要看宿主。”
话音落地,平复的内心又是惊地一颤。
体内的妖物竟是一条应龙的元神!而女孩早就知晓他的存在!她是如何知道的?她又与这个元神有何关系?她究竟是何人?
简短几句带出的隐藏信息,震惊程度不啻于知晓身躯被外物操控,自己正满腹疑惑,突然手臂不受自身控制抬起,抓向床边来者。
云乂警觉有东西袭击,下意识反手钳住伸出手腕,扣住脉门,顺势瞧向平躺的人,不由惊道:“你装睡!”
冷穆言同样惊瞪双眼,对视上方深蓝双眸。方才的举动显然是体内应龙在搞鬼,被迫让女孩发现自己在偷听。
启唇未说只字,云乂抢先一步捂住对方的嘴,俯身压近道:“明天午时到兽苑来,不要跟其他人多说半字。”
说罢快速一点眉心,强行让他再次昏睡。
冷穆言昏迷没半刻钟,房门再次被推开,从外探进一个欢脱身影,头上缠着一圈绷带。
“咦?云乂你来冷穆言的房间里做什么?”乐天好奇发问,手中端着从医舍拿来的替换伤药。
云乂暗斜眼榻上人,摊手故作无奈道:“当然是来看看你们几个伤势如何啦,我是兽苑的管理者,你们在里面出了事,我自然也有责任。”
“原来你说的‘苑长’指的是看管兽苑啊,没想到你岁数不大,倒是很有能力嘛。”乐天哈哈笑着放下伤药,没多想话外内容,关切望熟睡中的玩伴,低声道,“他还没醒?”
“嗯……对,还没醒,看来受伤不轻。”云乂胡乱应付句,转口将话题引到对面身上,“你倒是醒得蛮快,这么会儿功夫就能给他们送药。”
“我打小恢复力就强,这点伤睡一会儿就不觉难受了。”乐天得意一拍胸脯,又道,“咱们也快出去吧,别打扰他休息。”
不再多言,轻声退去,房内又恢复寂静。
翌日,鸡鸣破晓,冷穆言昏昏沉沉坐起,脑中回绕女孩留下的那句话。
“明天午时到兽苑来,不要跟其他人多说半字。”
她究竟隐藏哪些事,又是意欲何为,今日定要问个清楚!
三个少年外伤未愈,丁南调整了预先教学内容,推迟活动多的修习,讲解灵怪妖兽的基础知识。
“翻至的发生了,不狗血”
“男女主一点也不甜”
“本来有个点突然有兴趣,结果没下文”
云乂打断:停!为啥男女主一定要甜?认真搞事业不香么?
导演:作为一个合格的剧组导演,要懂得向资本和流量能屈能伸嘛。再说我们是言情剧,需要你们向观众撒糖,这是言情剧的必须要素,你看那些旋转神情对视的场面,谁看了不是直呼“好甜”。
云乂又一招法术爆破:我就看不懂那些转圈的西皮,打怪的时候对视撒糖?人早死成渣了!再说对面不攻击?
导演:你不懂,这叫时间相对静止定律,在这个时间里主角会获得“无视攻击buff”。眼神疯狂示意白朔白朔,作为她的监护者管管她。
白朔:她说得没毛病,打架就认真打,我最讨厌搞花里胡哨的东西。一记眼神飞刀而且我非常反对他俩撒糖!
乐天指着网友评论:那句评论,他们都没看懂开头死的是冷叔吗?不难懂吧。
冷穆言:大家都想看解压爽剧,可我们是一个慢热剧,砊虺的自爆翻转都在后面,前面不做好铺垫后面不就讲不通了。
尹长风:这确实是一大弱势,但平心而论,前面的铺垫有些隐晦。
砊虺:吾认为剧本对吾的挖掘点不够深。
丁南:如果我前面不遇到乐天,后面他就不会因为情绪波动爆发力量,这点上逻辑是通顺的,所以当前剧本前面的逻辑有些很难改。
冷原:确实,为了后面的剧情,前面的铺垫和线要埋好。
乐通海:大原,我觉得咱俩的设定,应该在前面展开了讲讲,不然后面江阳郡的戏有点单薄。
卜成子:依旧笑而不语
【众演员七嘴八舌火热讨论】
导演扭头用洋葱擦眼睛,大声哭穷:各位祖宗们!求求诸位可怜可怜小的吧!现在的市场不好混啊!小的还要管一大家子人吃饭啊!
【导演痛哭流涕三小时,众演员勉强答应】
众演员:好吧,我们先听听如何改。
导演背手扔掉装哭用的洋葱:感谢诸位的理解,经过剧组三天三夜的讨论,决定将开头某些人的戏重改、扩充,这是暂定的改后剧本,大家都看看,提提意见。
【众人翻看复印文本】
冷原:只有我一人执行任务?
导演:对对对,为了突出你一个人,同时避免网友产生混乱认不出角色。
乐天、冷穆言:我俩要躺在雨地里?
导演:放心!尽量一条过,医疗组也会在场外随时待命,拍完立马检查身体。
云乂看着乐通海:我怎么跟冷叔打完又跟乐叔打?你能不能把打戏少写一点。
导演:打戏这几条很快就过去,我对你的打戏绝无任何反驳,棒,非常棒。
卜成子:继续笑而不语
【云乂洋洋得意,白朔不满撇导演】
白朔:她的武功有不少还是我教的,组里的武指太弱了,不如我来当。
导演:这个剧组全体反对,我们还是要以人类的力量为基准。
导演:大家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览一圈,无人提出反问:最后一个议题,有关冷原开头的出场,目前的改编剧本是编剧的暂定稿,我们还想听听大家有没有好的意见。
云乂:网友不是说平平无奇么,写成我直接打死他好了,然后徒弟找我报杀父之仇。
尹长风:如果是这样,他还会答应拜你为师?
云乂:不是典型的误会嘛。
白朔:俗,八百年前我就看腻了。
乐天:让砊虺说服冷叔,然后他们结盟在暗地反抗真正的反派,然而被我们理解成反派。
冷穆言:那还要咱俩干啥用呢?
乐天挠头:好像对哦。
导演:这条网络两极分化,我们都慎用啊。
砊虺:呵,不如让吾吞了他的魂魄。
众人:你已经做到了。
丁南:一定要前面安排人员杀青?
白朔:增加戏剧冲突嘛。
眼睛一转:既然说道狗血,我看不如来一场特大爆炸,然后冷原向烟花一样升空,嘭的四分五裂,哗啦啦散满一地。对,就在冷穆言面前,然后脑浆子糊到他的眼前……
众人打断:太血腥!过不了审查!
冷原额头暴起青筋:你们就不问问我的意见?
乐通海连忙按住冷原肩膀:都是为了给你加戏,淡定淡定。
【乐通海强行拉走冷原,屋外响起一连串爆炸】
【众人抱臂苦思冥想冷原的杀青戏份】
卜成子:我已经算到一切。
【所有人目光聚焦】
卜成子:冷原在开场会追逐一只地狼,这只地狼与他交手后逃逸,逃到陵山道旁一间村屋,然后杀死里面的老人,吞掉砊虺的元神……
【导演立马捂住卜成子的嘴】
导演朝外喊:那个谁,副导!把他调编剧组去,让他们合计!
最后长呼口气:散会!
猩红邪光浸没视野,转瞬变为黑暗,一只妖异独目蓦然破开顶空,细长瞳孔四处转动。探向深渊,盯住正下方一点亮光,显露狞恶笑意。
亮光出自一个精致方盒,鎏金外表,前端龙头浮雕。
斯须,盒盖大开,细长瞳孔更加紧缩,急切窥探其中辛秘。三个数过,漆黑盒内蓦然爆发出一股洪流,如冲天水柱,滚滚喷涌,飞速充斥整个幽暗空间。
独目还来不及瞧清,就被这股巨大推力打出脑海。
无数画面形同漩涡,快速闪现形形色色的人与景。其中重复最多的景象,是一处巍峨壮阔的宫宇,朱甍碧瓦,廊腰缦回,高低飞檐参差错落。正中一轮长虹垂悬,环绕缥缈云雾,让人恍然觉是天界哪处神霄绛阙。
宫殿外墙之上,曾惊鸿一面的华服男人再次出现,负手静立,远眺整片宫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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