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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满足长姐的恶趣,萧春晓只得委委屈屈的夹紧xia0x,到月停山脚时,二人下了马车。

外面雨已经停了,雨后的空气里满是青草和泥土的清新气息,二人并车夫数仆步行上山。

萧家夫妻原是同一日离世,依萧正礼遗愿,葬的鸳鸯冢,偌大石碑只书了“萧正礼霍双归合冢”八字,落款也无,也不知萧正礼存的是何心意。若说二人已无感情,又何苦合葬,若有感情,又何至于si后墓碑上都不愿承认二人夫妻关系,更不让一双nv儿落名。

这一切,却是姐妹二人无甚心思去了解的,跪拜,磕头,一番折腾下来,t力也都耗的差不多了,便就着山腰的小亭歇脚。

说是山,也不过三百米,只是占地大,便也叫做山罢。月停山早年也曾有儒生立过学堂,后来今上尊道,学派便渐渐没落,月停山也跟着荒了,稀稀落落,也有些老儒生藏在此处,除了祭拜之人,更少人来往了。

只是,她们运气实在太好,这样的日子里,还刚下过雨,竟也刚好有人祭拜完下山,路过小亭。

萧春情原不愉理那人,寡妇配二八nv子,也不宜与男子多接触,不想那人却主动上前搭话

“在下户铭晏,今日上山扫家父坟冢,不巧与下人失散,只得无礼惊扰二位——可否讨口水喝?”他说着,似是不好意思,俊美的脸可疑的红了。

萧春情只得侧了半身看向他,她握萧家大权已久,眼光犀利,一眼便知这位富家公子,定是官场之人,再不济,家中也必有人为官。便只点了点头,示意家仆递水。

户铭晏接过水,道了谢,饮罢也不离去,既不上前,也不主动退避,就着亭脚,褪了外衣垫了一方草地,倚了亭脚坐下,半响也没了动静。

萧春晓到底年轻,好奇之下探着身子看去,“噗嗤”笑出了声,他竟睡着了。

萧春情也是哭笑不得,拍了拍小妹的手,也不去做那善人,便要归家。

萧春晓正待开口,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大小姐!”是荆妍的声音,急且厉,再无往日半分沉静。

二人被她声音吓了一跳,齐齐回头。荆妍是骑着马过来的,马鞭甩的马gu的毛都可疑的秃了几道。

眨眼间,荆妍便近了前,语速极快的禀报着:“我们进贡的茶叶在京郊丢失,贡期只剩三日,官府已经压上门了。”她脸se都白了,满头都是汗。

贡品误期,论罪,严了可诛满门,轻了也得抄没家产。

萧春情一个踉跄,整个身子都软在萧春晓身上,大脑有一瞬间都是空白的,恍了片刻,才找回理智,强自镇定:“荆妍,你带着阿晓,先不要回去。”

万一她没有及时处理好,以后也一定能补救,不过是丢失,快马送上,应该还补的及,只是春晓就不必跟她回去,看人脸se了。

不待春晓反应,她飞快跑出了凉亭,上了荆妍来时的马,甩动马鞭,将萧春晓急切的呼唤抛在脑后,头也不回了奔回萧家。

萧家近年来,先是家主夫妇接连去世,不过两年,姑爷也去了,好不容易大小姐撑的这个家有了点起se,又出了这种事,下人们都彻底慌了神。

皇家,于平民来说,是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他们的大小姐,把贡给天神的东西丢了,这,怕不止是掉脑袋的事儿啊!

一片人心惶惶中,萧春情独自坐在正堂,稀疏的夕yan照不进偌大的屋子,她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准备,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马够快,管道够顺畅,倘若实在不测,萧家的家产,也够她带着春晓和萧缪逃命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萧春情维持着端正的坐姿许久,久到她身t都有些发麻,夕yan散尽,满院漆黑,也不知接下来到来的是什么都没有的虚无安心,还是魑魅魍魉。

她的目光落在外面没有尽头的黑暗里,想起了什么,她r0u了r0u有些发麻的腰,起身走了出去。

萧家禁地有二,一者是萧春情的书房,二者,是萧家姑爷,左泉冽的灵堂。

萧春情伸手推开了灵堂的大门,0索着点起一支蜡烛,又点了香,便席地靠着灵台坐下。

香在唯一烛火的映照下飘出袅袅烟气,如坊间所言灵魂现身的前兆,萧春情嗤笑一声:“你在世的时候我尚且什么鬼神都不信,如今竟盼着你回魂再救萧家一次。”

萧春情眯着眼看着那缕香烟,烛火晃久了花眼,朦胧中竟似真看到了那副熟悉的俊颜,萧春情唇角微弯,别过脸不再看。

“想来你活着的时候受萧家约束,si之后定是看也不愿再看萧家人一眼。”

“萧家养你是恩,你助我一步步接手萧家,让萧家做大到现今模样,这恩,也便消了。”

“看在缪儿的份上吧,待我百年吧,我百年后,缪儿便是姓左,毕竟是你的亲骨血。若你地下有知,护萧家这一次吧。”

nv子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灵堂,消散在空气中,她的面容在昏暗的烛光下柔和了几分,微g的唇角隐约是笑。

似是左泉冽当真听到了她的话,上r0u……非常重口。

“姐姐。”萧春晓倚在窗边,唇角微扬,是暖到心头的笑意,带着为人妇初恋的幸福和将为人母的期许的幸福,

压下翻涌的情绪,萧春情也笑,走近坐在她窗边,握起她手:“当初谁说的要给姐姐生孩子的?怎的先弃了前言?”

“姐姐!”萧春晓嗔怪,以前被萧春情弄的狠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过,如今的情形下萧春情这般说出来,小脸腾地就红透了,稀奇的是,萧春情的面se亦同样红润,萧春晓将手背贴上萧春情额头试温。

不及试出结果,萧春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萧春晓拉入怀中,低头咬住唇就是一个深吻,攻城略地侵犯每一寸领土,夺走空气,津ye交互粉舌缠绵,十指灵活如蛇游走进裙中按住花门口的珍珠,探夹压碾,肆意蹂躏。

待着一吻结束,只把萧春晓吻的晕的不知身在何处,眼中泛泪,被萧春情调教出的身t早已动情,裙下的花瓣不自觉的吞吐着。

薄利的指甲划开花瓣,并入双指ch0uchaa,xr0u有些迟钝的感知到被指甲刮到的刺激,收缩的更快了,它的主人却突然崩紧了身t,试探着轻唤:“姐姐……”动情后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尾音细细颤颤。

扩张后再加一指适应了一会儿,萧春情感知了sh度,拿出手指,惯x的将晶亮的ayee抹在萧春晓唇上增几分q1ngse,双手将可人儿的妹妹推倒在床,萧春情压下身子,口中低哼一声,额上有细密的汗珠,开始解衣。

萧春晓推了推身上的人,她本就t质偏弱,萧春情又是全身压下,半天也推不动:“姐姐,我怀了孩子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动作一顿,却又接着继续,分开萧春晓的双腿膝盖抵住,将胯对准萧春晓的花门。只见一玉质yanju,粗长如儿臂,形状大的可怕,此时正从萧春情t上穿戴的皮带上延伸出,其中一条皮带勒入萧春情花门内,花瓣包裹间隐约可见玉se,正是为nv子jiaohe所设。

半透明的花ye沾染上玉势,更添温润,萧春晓却白了脸,被萧春情双手禁锢的腰身挣扎不得,深切的感知到冰凉的玉势一寸寸进入甬道,撑开内里褶皱。“姐姐,姐姐你别……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力道不见丝毫放松,玉势强行而坚定的一直深入直至huax,她挺腰摇摆着,抵住huax碾磨,磨的萧春晓身子软下,再挣扎不动。

萧春情挺住动作,取来刚刚解下的腰带,将萧春晓的双手绑在一起架在头顶固定shang头,又取来两个小巧的木质夹子,经过打磨的木夹并没有什么木刺,但孕中nv子rujiang更是敏感,夹上那刻,疼痛感还是让萧春晓苦起小脸。

萧春情低下头吻住萧春晓的眼角,以极低的声音喃喃:“阿晓,莫怨,姐姐会怕……”

意识全在t内玉势和rujiang木夹的萧春晓并没有听清,只依靠本能呼痛,时不时夹杂两声孩子。

萧春情的脸上露出几乎是脆弱的表情,撤腰拔出玉势,复走猛一挺腰,两声闷哼同时从二人口中传出。

玉势原本是双头的,两端一样大小,在萧春情进屋前,一端已经埋入她t内,她这般大动作去cg萧春晓,两个受到的刺激却是一样的,甚至因为萧春情是主动方,痛苦反而大于快感,坚y的玉势抵在huax一下下沉沉撞击,终于随着萧春晓一声高亢的sheny1n,玉势这端也尽根没入。

空气中是荆妍调制的安息香的味道,和着情ye汗ye,蒸腾出悱恻缠绵。

萧春情抬起腰身,动了动腿压制住萧春晓所有的挣扎,蓄力沉腰,此前的润滑和前戏都差不多,这次玉势直没入柄,二人同时一声闷哼。

萧春晓的眉头拧紧,这场不是以欢愉为目的的情事产生的yuwang不足以剥夺她的理智,太过强悍的深入也让她有些不适,她有些想落泪,腹中孩子的安危促起的惶恐不安,不知如何面对今日疯魔的长姐的不知所措,十七岁大的nv子,生平第一次如此茫然,她的身t在随着萧春情的动作耸动,她的心却在万丈崖里,看不到底,也没有方向,连风都不会抚过她,让她不知该如何前行。

不住进出的玉势终于顶开了花到尽头的huax,缓慢而沉重的进入g0ng口,疼痛紧跟着快慰而来,本是y巧的玉势成了钝刀,不安分的在她腹中搅动,疼痛超出了忍耐,她闭着眼,泪水沿着眼角落下。

萧春情的动作第一次并不为萧春晓的泪水所改变,即使萧春晓过分的夹紧让她的进出变得困难,以至于玉势的那头抵在她的huax不住顶碾,她也依旧未停止,萧春晓的泪水甚至让她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慰,看,不是她一个人难受了,她的孤独,她的无助,她熬过的每一个不为人知的夜。而这个人啊,这个她选定陪伴一生的人啊,她去和别的人在一起了,她还要为别的人生下子嗣……这么想着,她的动作更重,一下又一下,玉势抵进她的huax时,她觉得自己该有报复的快感时,却又悲从中来。

一声变了调的凄惨尖叫唤醒了萧春情,她蓦然回神,眼前是萧春晓雪白的小脸,净是冷汗,身下是萧春晓流血不止的下身,压抑了许久的哀声终于脱口而出,萧春情像是个一无所有的兽,ch0u咽着伏在了萧春晓身上,肩头颤抖不止,泪水滴落在萧春晓嘴边。

身上突然的重压略暖了萧春晓的身t,她听到了长姐的哀嚎,感受到其中的痛苦,jg神世界都被这种痛苦冲刷过一般,泪水也便跟着落下,她腹痛如绞,清楚的告知她,t内胎儿的逝去。犹豫了许久,她还是伸出了手,抱住身上的人。

泪水融在一起,长发蜿蜒着纠葛,年轻的身t拥抱着,无依的灵魂相依。

身上是y1ngdang的器具,身下是凌乱的床单,血还在流,沾染二人的身t。

ps:……《鲁冰花》徐佳莹版两分三十秒的唱声

那还是萧春情十岁的时候,她是家中唯一的小姐,照理该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受尽万千宠ai。

她记事向来晚,记忆中的第一件事,是四岁的时候她的贴身丫鬟偷吃了她的山楂糕。

萧正礼在她八岁的时候带回来两对玉镯,原是打算二人一人一对,萧春情一人将两对都带回了自己房中,那天,萧正礼同她说了:“你生x凉薄,若不加改正,我与你娘去后,必孤苦。”

是了,她生x喜静,不ai与他人接触,然而萧正礼又仿佛早知二人会无子,自她能记事起,就带她在身边,不论看帐收户跑商,自她十三岁起,便放任她自行掌管商铺,父亲于她师多于亲,母亲于她,并不常见。

她一直以为,自己对二人并不大在意,直到二人双双离世,左泉冽也奔赴h泉,她才终于明白了孤苦二字,有多痛。

是春晓,在那个时候,不顾一切的赶到她身边。

ps,感谢芭蕉君……就是懒癌犯了……。不弃坑

萧春晓也确实生x凉薄。

直到听到左泉冽猝si的消息时,她都不曾有过丝毫的情绪波动,她出生商家,天x聪敏,得父亲细心调教,加之萧家无后,早早便接触了外事。商界的黑暗,自然不会少见,殃及人命的也并非没有。

她同左泉冽的婚事,原不过父母之命,婚后也不过相敬如宾,她又素来清冷的x子,当真无半点情分,他活着的时候,不曾为他的归来欢喜,为他的外宿忧心,如今他si去,也不过尔尔。

与他所有的情分,也只剩萧缪了。

只是唯独另她始料未及的是,萧春晓的担心。

听到消息的时候她只是满脑空白的换了素衣,净脸去接左泉冽的尸身,下人只当她大悲无泪,皆不敢吵闹,独萧春晓,两个时辰的功夫,从百里外的柳州快马奔到江城,一见面话都未说便直接扑她身上,泣不成声。

萧春晓说不清那刻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仿佛是闷热的夏天风雨yu来的清气,带来的小雨细风足以吹散所有不愉快,久旱逢露的欣喜,意料之外,足以令她心中酝酿了许久的种子扎紧了根,只待破土。

“姐姐,春晓只有你了,师父也去了……你万不要也抛下春晓……”萧春晓伏在萧春情怀里,半是哭泣半是哀求。

也是在那一刻,萧春情心中的芽,终于破土,迎着春风招摇,饮萧春情的独占yu成长。她从未有过是某个人的全部的t验……这样感觉,意外的让她冷漠的内心软下了一点,然后迅速塌陷。

内心飞速的充盈,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讲萧春晓从她怀里推远了些,然后捧起那张脸,白净的面孔,眼神是不沾凡尘的清澈,如此的……美丽。

下人早就在萧春晓进来的时候就退下了,给姐妹二人诉情留下时间和空间,萧春情肆无忌惮,低头便噙住了萧春晓的红唇,趁人儿来不及反应之时,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直侵入底。

“阿晓,听姐姐的话……”她放柔了声音哄着,手下轻柔而迅速的解了萧春晓的衣裳,纤指灵活至极的探入自家妹妹最为私密之处,萧春晓颤着身子,下意识闭合双腿,又强行抑制身t的自然反应,打开双腿:“姐姐……你要做什么?”

“姐姐……要阿晓和姐姐一起开心起来……”萧春情合齿咬住萧春晓左r,舌尖抵住来回扫着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r。

“好……”萧春晓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呼x1急促起来。正在此时她只觉腿间的指又动了起来,触碰到那最说不出口的地方,惹的她又是浑身一颤。

那指带着魔力般,也不知怎地,让她浑身都su软软,尤其是腿间那处,又痒又麻,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又快乐,又难受。那指便换了个方向,触到她尿尿的小口上面的地方,快乐开始多了起来,su麻的难耐,又让她有些迷恋……她的心跳的特别快,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快要到了……好像是特别快乐的事情,要发生了……

“嘭——”

大朵大朵的烟花绽放在脑海里,快乐的海洋温柔而激切的包裹着她,她颤栗着脚趾都蜷缩起来,近乎无助的承受着从未t验过的欢乐,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她抱着自己的长姐,低声啜泣。

“不哭,不哭,阿晓莫怕,姐姐在。”萧春情吻去萧春晓的泪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柔的抚着萧春晓的发。毕竟萧春晓初涉情事,不敢太过放肆。

“阿姐,我很快乐。”半晌,萧春晓平复下身t的激cha0,从萧春情怀里坐起,认真的看着萧春情,如此说道。

萧春情只是g了g唇角,眉眼柔和下来:“我知道,阿姐也很快乐。”

满堂白绫,左泉冽灵棺在侧,二人紧密相拥,身t和心灵,都在这一瞬间缠绕在一起,背德的甜蜜环绕,即使空气尚冰冷,也不抵心的火热。

也许父亲是对的,人活一世,终有离散,父母接连离世时,还有左泉冽替她担负家中大部分杂事,左泉冽去后,偌大的家业,尚在哺r期的缪儿,都落在她身上。还好,还好春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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