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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明媚的阳光照出病房里宽敞明亮,墙壁上挂着梵高的油画,窗台上摆放着盛开的正好的粉色郁金香,几乎闻不见消毒水的气味。

少女于薄光中睁开了眼,先是视觉的复苏,再是知觉。白皙中透着青色血管的手背上扎着吊针,稍一动弹,便是僵刺的疼。感觉复苏至全身,像是骨肉被打断了又重组,疼痛感无处不在。

身后突然抬高,面容冷沉的少年在她后背垫了两只枕头,然后递到面前的是一只透明的玻璃杯,她脑子还没开始思考,就被迫喝下了半杯水。

“咳咳……”少女几乎被水呛住,咳嗽起来。

看少女脸色实在勉强,细细弯弯的眉头皱起来,官景予拿开了杯子。

“手机……”

“什么?”

少女的思维还没有全部复苏,连面前刚刚喂她水的人是谁也没注意,本能的说着心中最重要的事,“阿遇今天要回来了……”

“……”

一时寂静。

少女懵懵然的抬起头,看清面前的人,脸色逐渐惊惶苍白。

“想起来了?”官景予冷笑,捏起她未扎针的右手,看着她惊恐不已的神色,慢悠悠的说道,“贱穴都被我操烂了,还想去找徐之遇呢?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王照同学这般不知廉耻?”

少女明亮的眼眸像是一瞬间熄灭了光,受伤又暗淡,垂下眼,豆大的泪珠顺着睫毛滴落在被角上。

官景予看着少女娇小瘦弱的身躯,蓝白色条纹的病服穿在她身体上像只宽松的麻袋,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瘦,这么小,脆弱的仿佛一掐就断。

少女缓慢而坚定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良久无言,她低头默然垂泪,就在官景予以为她是妥协了,认命了,像是花枝上的一束白雏菊,哪怕再坚韧,也抗拒不了被采撷安排的命运。

可少女却突然哑声开口,激动又绝望,“你怎么不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或许雏菊不是妥协于命运,而是浓烈的拥抱死亡。

少女柔弱的外表下绝不是一个自怨自艾,自怜自叹的灵魂,而是隐藏着疯狂与狠劲。

否则,也许,她就醒不来。

但同时她又很矛盾。

可以是昨夜语气疯狂的“那你让他们来操我啊”,也可以是今日的“你干脆杀了我”。

官景予感觉自己一边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一边又恨不得能掐死她,矛盾极了。

少女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忽然低头勾起少女的下巴,冲她狠狠吻了下去。

“唔唔……”

她抬手想打他,却让他按住了吊针的左手,又攥起抬高了右手在头顶。

火热情欲的气氛一点即燃,特别是完全享受过少女绝妙的身体后,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能完全灼烧毁灭一个人的理智。

少女根本抗拒不了,也无处可逃,病服被粗暴的撕开,纽扣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裤子也被扯下来,少年拽着她的双腿悬在床沿大大分开,不过几秒就将火热坚硬的巨物塞入了她红肿不堪的穴口。

没有片刻停顿,狠狠顶撞起来。

甬道里干涩的厉害,甚至还有着昨夜粗暴后受伤撕裂的伤口,少女痛的连声儿都发不出来了,身子痛的剧烈的颤抖。少年站在床沿挤在她双腿间挺动腰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奸淫她,无视她的痛苦,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魔鬼。

“不是想找死吗?那我操死你好了。”

暴雨将歇,少女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病床上,神情恍惚。

手背上的吊针早不知在何时脱落,少女清瘦白皙的手背上漫开大片血迹。

官景予边穿衣服,边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少女身体上旧的痕迹未消,又添上新的,青青紫紫的一片,像是被人轮番凌虐过。

官景予抽出纸巾擦拭她腿心的时候,看见她私处又被撕裂,血丝和浓精混做一团。

真他妈娇气。

自己不出水怪得了谁?

他内心嫌弃,下手到底轻了些。

医生很快过来,给少女重新包扎了伤口扎了针,又测了脉搏,神情有些为难。

官景予心知肚明,说,“叫个女医生过来。”

等护士给少女擦洗了身子,女医生也检查处理了少女伤处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少女面色死气沉沉的,身子埋在宽大的被褥下,显得她人越发的娇小瘦弱。

她似乎是麻木了,没有表情,没有反应,不再说话。

官景予也不管她,人不死就成。在一边沙发里靠着打着游戏,反正病房里豪华舒适,家具设施应有尽有。

九点多的时候,张明带着一群兄弟过来,手里还拎了早餐和水果。

官景予随意抬个头,示意打开。

几个男生狗腿的将早餐摆放在官景予面前的圆几上,官景予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顿了下,他抬起头,“去问问她要不要吃。”

景哥什么时候竟然也会关心起女人来了?几个男生心里惊奇,去到病床边给少女递话。

“会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早餐?刚从仙味坊带过来的。”

少女没有反应。

男生过来向官景予回话,“景哥,会长没理我。”

官景予冷笑一声,声音有些大,足够少女听见,“呵,既然不想吃,那就一直都别吃了。”

他吃完早餐,接了个电话,是徐之遇打过来的。

“景予,阿照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没接我电话,你帮我看着的她的,她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这个“又”字就很灵性。

看得出来徐之遇经常为少女担心。

官景予表情不变,丝毫看不出惊慌,用丝巾擦了擦嘴,才慢悠悠的回道:“她好着呢,要不你亲自问问她?”

那边问:“她在你身边?”

他将手机递到少女面前,让她听见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果不其然少女死灰一般的脸色变得生动起来。

“嗯,在呢。”官景予毫不心虚的说着,“我让她接电话。”

那边没有多想,而是询问起少女,“阿照,你在听吗?”

少女几乎一瞬间落下泪来,眼角绯红的可怜,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啧,瞧给她委屈的。

上一次在他面前接徐之遇的电话不是挺开心的吗?

官景予几乎是以一种看好戏的姿态看着她。

“昨晚怎么不接我电话?消息也不回,我都以为你又出事了,担心得我都睡不着觉。”

“对不起……”少女艰难的哽咽着,像是在回应他的担心,也像是别的。

徐之遇没听出来,倒是感觉到了少女的哽咽,以为是少女被他的话敏感到了,也不追问了,连忙安慰,“没事的没事的,阿照没事就好,乖乖的,好好的,少让我操点心,阿遇回来就给你带礼物。”

像是哄孩子似的。

少女的表情更难过了,泪珠子源源不断的顺着眼角滑落,几乎是捂着嘴才没能哭出声。

官景予看不顺眼,收回手机,走到窗边去继续和徐之遇聊了会儿,挂了电话,回来朝一边站着当了好半天背景人的跟班们吩咐一句,“看着她。”

男生们面色复杂的看看他,又看看病床上哭的不能自已的少女,点点头。

等官景予回来的时候,看着少女的病床被五个大男生围成一圈,直勾勾的盯着,有些无语,“怎么了?”

张明紧张道:“景哥,会长刚刚让我帮她削水果,结果抢了我的水果刀。”

一说就明白了。

敢情是闹自杀了。

“怎么,刚跟徐之遇通过话,就忍不住羞愧自尽了?”官景予挥手让男生们让开,自己翘着二郎腿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少女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只隐隐能看见几缕乌黑的发丝,被子轻微抖动着,伴随着少女细弱可怜的呜咽。

水果刀被丢在一侧的桌子上,官景予伸手拿过来,又扯掉了少女头顶的被子。

“景哥——”站在一边的张明见势想阻止。

“怕什么?以为我会杀了她?”官景予淡淡瞥了张明一眼。

张明连连摆手,紧张道:“我不是那意思,景哥。”

又退开了些。

官景予对少女说道:“给你个机会,自己去跟徐之遇说分手。”

少女偏着脸,闭眸不语。

“怎么,跟我矫情?就凭你这被我玩透了的身子,你还好意思继续缠着徐之遇?”

他的话语句句讽刺贬低她。

像是意识不到他自己才是施暴者,而少女只是个无辜的受害人。

少女放在身侧的手指痛苦的捏紧,她哑声道:“我会告诉阿遇的。”

“怎么?想跟他告状?你以为凭我和他十几年的交情,他会为了一个交了不到两个月的女朋友跟我翻脸?”他冷笑着,轻蔑不已,像是嘲笑她的天真。

水果刀被他漫不经心的握在手里,朝着少女的脸颊上轻拍,“你跟他分了,做我的情人,在我腻之前,绝不亏待你,怎么样?”

“不可能。”少女的声音虽微弱,却斩钉截铁。

“呵,不可能?不可能也被我操了两次了。你自己看看自己下面的逼,都被我操烂了,你敢顶着被我操烂的逼去找徐之遇吗?”

他说的话粗俗又下流,几乎不像是一个权阀贵公子口中说的话。少女被他直白粗俗的话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几乎说不出辩驳的语言。

也是,端庄高贵的名门淑女,想也不可能见识过这般二流子一般的粗陋不讲理。

“都是你强迫我的……”

“那又怎么样?你要去找警察来抓我吗?”他说着“警察”的时候态度十分轻蔑。“还是你能杀了我?”

真真是有恃无恐。

少女怔怔的眼看着他,语气飘然,突然提出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你也这般威胁过别人吗?”

官景予挑眉,“很荣幸,你是第一个。”

眼看着少女又不说话了,他用水果刀抬起少女的下巴,说道:“也别想着去寻死,毕竟你的生命不关乎于你一个人,是吧?”

赤裸裸的威胁。

少女被迫看着他,口中喃喃低语,“阿遇不会不要我……”

“是吗?那打个赌吧,拭目以待,看他对你的兴趣,能维持多久。”官景予随手将水果刀投进了五米外的果篮中,又放下腿站起身,漂亮而锋利的眉眼兴致盎然,“哦,忘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徐之遇延迟到后天回来,王照会长,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转身出了病房,官景予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张明问他,“景哥,你要走了吗?”

官景予反问:“不走留下来接着被这女人气吗?”

张明讪讪,官景予又说,“看好她,她要是死了我就让你们一起去阴间给她作伴信不信?”

毕竟从昨晚到今天,官景予确实看出王照骨子里是有一种疯意在的。

也不能逼太狠,官景予心想。

傍晚的时候,几台光鲜亮丽的豪车停在了京北贫民窟的一处老旧房子前。

身姿修长神态傲慢的少年穿着白衬衣黑长裤,外面套了件黑色风衣,优雅的靠在宝石蓝的跑车车身上,矜贵隽美的像是从宫殿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张新杰从另一台车上下来给官景予点燃了一支烟,一边让几个男生去踹门。

贫民窟里的房子大多老旧破败,甚至很多都没有房子,住的帐篷和地下室。一条道路看过去,高高低低的老房子和破帐篷连在一起,在夜风的吹拂下俞显萧条。

肖玉梅难得安抚好妹妹的情绪,姐妹俩躺在床上快要睡着时,突然门外传来“梆梆梆”的踹门声。

她吓了一大跳,慌忙起身,看见肖莉还睡着,塞了两团棉球在她耳朵里,自己穿衣下床去看。

门是老式的木质门,边缘的木料已经因年久而遭到腐蚀,脆弱生锈的门锁也不牢固,因此在外力的破坏下几乎摇摇欲坠。

肖玉梅心脏嘭嘭直跳,直觉告诉她外面绝不是什么好事,想到下午肖莉偷偷跑出家门说是去报警了的事……

她透过门缝去看,果然如此。

是官少他们找来了。

门口又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像是枪声,射穿了木门,“喂,里面的婊子,识相的就滚出来,怎么,有胆报警没胆见人了?”

肖玉梅几乎一下子吓的腿软,跑回屋子里去叫醒肖莉,“莉莉,官少来了,快跑!”

肖莉先是茫然,当她听见外面的男声,一下子崩溃,她认出这是侮辱她的一个恶魔的声音,当时的绝望恐惧一下子浮现脑海,她惊慌失措,涕泗横流,“姐,姐,怎么办?他们怎么来了?他们会杀了我的,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想死……”

“别怕,你先躲到爸爸屋子里的地窖去!”

“姐姐,你……”

“没事的,我没有得罪过他们,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肖玉梅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肖莉迟疑的看了她一眼,接着毫不犹豫的转身跑了。

肖玉梅在原地愣了一瞬,去到门口。

官景予在外面已经十分不耐烦了,贫民窟里的各种味道裹在风中让一贯高贵洁癖的权阀公子适应无能,几乎一刻也不想多呆。

但心里积聚着一股郁气,在少女那里忍着没有释放,刚好有人撞上来挑衅他的权威,就名正言顺的成了出气口。

“怎么?里面不开门你们也开不来门?需要我教?”

“景哥,你消消火,马上就开了,待会儿我就让那婊子跪在你面前叫爸爸。”

官景予眉头一皱,还是张东亮更了解他,训斥说话的那个男生,“滚,那婊子也配叫景哥爸爸?可别埋汰我们景哥了好吧!”

让一个男生去车里拿来斧子,男生搓搓手正准备劈门时,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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