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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前八分钟,王照回来了。

肖玉梅像看到救星一般看了王照一眼,又很快低头。

男生们也恢复原样坐好。

王照并没有注意,她在教室门外跟几个学生会干部吩咐事情。

“嗯,大概就是这样……对,这件事我已经不想再强调了,新生入校已经两个月了……就依照规定处理……他不服?不服让他来找我。”

少女说完还有些生气,如玉白皙的脸颊上现出一抹薄红,几个部长讪讪的离开,少女转着轮椅进来,听见同桌吹了声口哨。

少女的眼睛看过来。

男生趴在桌子上,装死。

周围几个男生又在偷偷的笑。

“扰乱上课秩序,谭辉,去教室后面罚站十分钟。”少女面色不愉,小眉毛蹙起来。

“收到,班长。”男生回答的一本正经,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后面站着,站姿懒洋洋的。

周围同学通通偷笑起来。

少女的眉头蹙的更深了,“站好。”

“是!”男生以立正姿势回答。

少女想说些什么,又不知怎么说,只能抿唇,转着轮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位置在第一排,进门的左前方,位置后面的同学好心的将课桌往后移开一个大空间,让王照方便坐轮椅。

哪怕快放学了,王照也很是静的下心来,翻开一本纯英文文集认真的看了起来。

肖玉梅坐在讲台上暗暗看着她,看着她进来后喧嚣的教室鸦雀无声,看见她进来后轻飘飘的两句话就让先前恶意羞辱自己的男生乖乖去罚站,看见班上无论男女同学看见她脸上都满是善意和喜爱,哪怕是班级上最嚣张恶劣的男生看她的眼中也没有污秽与下流。

多么明显的差距。

她为什么就不是王照呢?

她要是王照就好了。

但没两分钟,教室闯入一个不速之客。

官景予上身穿着名贵的黑色衬衣,下面搭着黑色九分裤,露出凸起的脚踝骨,昭显出少年优越挺拔的身姿。少年散漫的靠在教室门框上,黑色的碎发有些凌乱,像是刚运动完的样子,右手食指上转着车钥匙玩,气质慵懒又桀骜。

不耐烦的催她,“该走了。”

王照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向他比了个二。

官景予轻嗤了一声,似是嫌她呆板,不耐烦的过来扯她轮椅。

少女拦不住,有些气闷的鼓起脸,到底叫他给拖走了。

教室里肖玉梅的同桌看着,感叹了句,“不愧是会长,连跟官少的关系都这么亲近。”

肖玉梅以为是在跟自己说话,抬起头看了同桌一眼。

同桌瞬间变脸,“看什么看,我又不是在跟你说话,一天天的模仿会长,东施效颦,也不自己照镜子跟会长比对一下,你配吗?”

肖玉梅愣住,如坠冰窟。

同桌的话似乎揭开了她一直以来内心及其不愿承认的事实,她就是在东施效颦,不自觉的模仿着王照。

留跟王照一般的长直发,说话时模仿的王照的语气,走路的姿态,喜爱的书籍和食物。

她在怨恨那些将她与王照混淆,把她当王照替身的人,自己却又处处追随王照的影子。

是她可笑。

官景予今天开的是一辆敞篷的玛莎拉蒂,张扬的大红色,造型流畅优美,几乎每个经过的学生都会忍不住看一眼。

王照坐了他快一个星期的车,就没见他重样的。

今天有点例外,官景予没有送她往回家的路走,反而开向京郊。

“你要干嘛?我要回家。”

官景予回她:“急什么,又不是卖了你。”

随手从后座够过来一个精美的糕点礼盒,看着少女郁郁不乐的脸,挑动了一下眉头,将盒子丢给她,随口道:“手下人买的,我不吃这种东西,路有点远,你自己吃。”

少女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双手握着盒子没有打开。

“怎么?怕我毒死你?”

“又不是没可能。”

“呵,王照,你是非跟我过不去了是吧?老子这几天起早摸黑送你送你上下学,你他妈一直给我冷脸,是觉得我脾气好是吗?”官景予直接把车子停在路边,脸色阴沉。

少女害怕的眼尾都红了,但依然犟着嘴,“又不是我要你送的。”

打了沈均还不说,还差点打了她雇的司机,她就没见过比他还嚣张无理的人。

官景予看清了少女眼中的意思,得,合着这就是个记仇的白眼狼。

他官景予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偏偏她还不领情。

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笑话一样,同时暗暗心惊。

自己做的这些行为,几乎脱离了他自我的控制,变得不像官景予。

早晨定好六点半的闹钟起,花二十分钟洗漱,一天胜过一天精心的穿着,精挑细选的车,花十五分钟赶去王照的家,亲自抱她上车,然后二十分钟的赶到学校,再抱她进教室。

等七点半早课,他就开始准备早餐,等王照下课后给她送过去,再等王照上课,他就回自己班补觉,等午间再准备午餐送到学生会长办公室,再下午放学送她回家。

他一天的时间几乎都在围着少女转,甚至晚上也没了娱乐的心情,顶多打会儿游戏就睡,车不飙了,女人不玩了,架也不打了,整个日子过的平淡又无趣,偏偏他却感觉过的极为充盈。

一天都在想哪家的饭菜合她胃口,今天的发型是不是更有型,哪辆跑车她更喜欢,从她家大厅抱她上车需要走一百六十五步。她昨晚应该洗过头,除了淡淡的雏菊香外还有一股清幽的栀子花味道。她今天的领夹换成了蝴蝶结……

真是疯了。

官景予猛的一锤方向盘,朝旁边的少女睨了一眼,少女全然不知他的心思,甚至根本没抬头看他。

她心里就记挂着那个沈均,就因为他让人打了沈均一顿,她连话都不会主动跟他说,那个第一天喊着“官同学能抱我回家吗”的少女几乎消失不见,他就后悔怎么那天没让人打死沈均!

官景予突然推开车门离开,留王照一个人坐在车上。

已是秋尾,京都的天本来就黑的早,此时太阳已差不多下山,只剩下淡淡的晚辉。少女紧张的瞧了眼周围,很宽阔的藕田,远远近近的盖着三两栋房子,几乎少有人经过。王照看着官景予快要走远的背影,唇角动了动,到底没有喊出声。

王照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

她起先拿起手机,想给人打电话,让人来接她。

但打开手机才发现没电,下午给学生会干部展示资料的时候耗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

越到晚上,郊外越冷,更何况官景予今天开的是一辆耍帅的敞篷跑车。

冷冽的风呼啦啦的刮过,王照穿着校服西装两件套,白天倒是还好,可眼下却抵御不住寒冷。

“哈欠!”少女捂着冻红的鼻子打了个喷嚏,头脑有些发热起来。

她知道这是要发烧的征兆。

她小时候落过一次水,从那以后体质弱下来,受不得寒,受不得累,每月生理期也疼得厉害。

稍稍吹个风就能生病,小时候爷爷没少为她担心,经常是把病房当家。

长大些倒也好些,不再频繁生病,但也没强健多少。

身边有经过了十几辆车,看见这辆耀眼夺目的奢侈跑车,再看那串吓人的车牌号,又看了眼副驾上的美丽少女,不敢多想。

很快经过了去。

到后来月亮高悬,王照蜷缩在椅背里几乎烧的头脑不清。

前方似乎传来几束刺眼的灯光,王照迷迷糊糊的睁眼去看。

官景予从男生的车里走下,直直冲副驾边走来,抬起座位上少女的下巴,对准她粉艳柔软的唇瓣便用力的吻了下去。

“唔唔……”少女头脑发晕的握拳砸他,没等反应,就被他舌头侵入口腔,呼吸尽数被掠夺,几乎是要命的吻法。

又啃又咬,又舔又搅。

少女隐约闻到了他身上的烟酒味和女人的脂粉香水味道。

恶心。

好恶心啊。

周围几个开着车跟来的男生看着眼前这一幕,都有些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怎么办?

虽然想过景哥对人有意思。

但会长可是徐之遇的女朋友啊。

徐之遇可也是他兄弟。

并且,景哥不是从来都嫌弃女人脏,从来不与女人接吻的吗?

那眼前跟头饿虎一样扑在人家少女身上,抱着人嘴巴啃,像要将人吃掉一样是什么意思?

四五个男生对视一眼,到底不敢说什么。

可眼看着景哥越来越过分。

强吻人家不说,还扯开了少女的衣领,将手伸了进去。

强行袭胸?

别说,这一幕看着挺养眼的。

奢侈的敞篷跑车,娇弱美丽的少女蜷缩在座位里,衣襟半解,小脸被迫扬起。桀骜俊美的高挑少年从车外俯身亲吻少女,手指已经从敞开的衣领中钻进去,应该握住了少女的娇嫩。

车是红,少女是白,少年是黑,禁忌的是人,香艳的是景。

突然少年回头说了一句,“都走!”

几个男生懂了意思,立马散开去找车子,临走时隐约听见少女惊慌娇弱的哭喊,“放开我……”

张明有些手抖,他是跟官景予跟的最久的,自然也了解徐之遇,景哥真要对王照下了手,跟徐之遇还能做得了兄弟吗?

可他不敢制止,只希望王照在徐之遇心中看得没那么重。

跑车里,已经淫乱成一团,官景予打开副座车门,放倒了座椅,压在了少女身上。白衬衣的扣子一颗颗崩裂,连同白色胸衣也被扯掉,露出少女雪白一片。

精致瘦削的锁骨,青涩白嫩的奶子,上面缀着粉红的花蕊,平坦白皙的小腹,不盈一握仿佛一掐就断的腰肢,就连小小的那枚肚脐眼都是可爱的。

少女的双手被他按在头顶,双腿被他压住,无法动弹,只能一抽一抽的哭。

可还不够,在他玩遍了她上身以后,竟然去拽她的裙子。

少年强硬覆在她身体上的强健躯体,发烧导致的大脑昏沉疼痛,以及他强势炽烈的亲吻,都让少女难受得厉害,像是被巨石压入水底,绝望又恐惧,“救……命……”

“你指望谁能救你呢?”官景予放开她的唇,讥声嘲讽,看着她被自己亲吻过后晶亮饱满如瑰色的唇瓣,甚至渗出一颗殷红的血珠,艳丽诱惑的惊人,与少女苍白羸弱的小脸交织成矛盾的美丽。

这一刻他几乎什么也不想顾了,管他兄弟世交,道德和底线他从来就没有,任意妄为和随心所欲才是他从小到大的准则。

裙子被拽到膝盖,纯白色的内裤也被扯掉,官景予强行将少女的双腿拉开一道缝隙,露出光洁漂亮的腿心,疏浅可爱的小毛服帖的覆盖在饱满诱人的花丘上,隐约可以窥见下方隐藏的神秘又娇嫩的花苞。

“放开……啊……放开我……”修长笔直的手指硬生生的插入粉嫩的花苞里,被侵犯的强烈感觉让少女惊惧交加,哭的不能自已,“阿遇——救我……”

“阿遇……”

官景予看着身下赤裸雪白的少女痛哭绝望的模样,有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竟然传来阵阵快意。

“救你?徐之遇?他恐怕在国外跟别的女人打的火热呢,还来救你?”他嘲笑着,手下越发狠厉,看着秀致漂亮的花朵被自己手指强行拓开,粉颤颤的花瓣紧张柔弱的含着他的手指,眼眸几欲发红。

毫不留情的将可怜的穴口掰的更开,让娇嫩的花瓣绷紧到极致,套着他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

“嗯……呜……不可能……”少女疼得抽气,泪珠挂在睫毛上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小脸湿漉漉的可怜。雪白的小腹收紧,花径里的娇弱嫩肉本能的排斥这般粗暴的淫弄,可她推拒的越狠,手指就插的越深越狠。

少女被折磨的几近昏厥。

粉嫩的花蕊被粗暴碾碎,碾出晶莹的花蜜,少女纤巧漂亮的腿心被三根长指捣开,撑大,不堪蹂躏的变得嫣红可怜,仿佛被捣烂的浆果,再怎么不愿意,也还是流淌出甜蜜的汁水来。

“王照,你还没满十七吧?就跟男人搞过了。”官景予看着少女闭眼流泪皱着眉像要晕过去的样子,也丝毫不收敛,三根手指并入恶劣的在小穴里抠挖旋转,感受着少女花径带给他手指温暖紧致又美妙的感觉,身下的欲望几乎快要渴望炸裂。但少女的身体虽然稚嫩美好,可他阅女无数,再怎么也能从手指下和少女的反应中判断出来。

她不是处女。

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怒火与欲望交织燃烧。

“本来还想着对你温柔一点,但既然你已经挨过操了,想必应该很会吃男人的鸡巴吧,王照会长?”

他抽出少女腿心里的手指,看着少女嫣红靡艳的穴口“啵”的一声极速收拢,藏起饱受蹂躏的花苞。

要不是他一手的晶莹汁液和她腿心红肿的模样,几乎看不出来刚刚下面这张小嘴吃下过三根手指。

他不满的用手指扒开那道粉缝,在娇嫩的褶皱里翻找,找到那枚小巧精致的肉珠,两指收拢狠狠捏了下去。听着少女痛苦的呜咽,语气轻蔑不已,“又不是处女,还这么能装……”

深夜的郊外,昏黄的马路灯,以及无声寂静的冷风。

柔弱美丽的少女敞着雪白身子仰躺在黑皮座椅中,神情麻木,破碎不堪。少年强健颀长的身躯覆盖而下,抬高她纤细的左腿,精瘦有力的腰肢耸动,胯间深红色的粗长巨物完全堵住了少女的腿心,在里面拓开出一个他性器的巨圆形状,尽情放纵的享受她娇嫩穴肉的套弄。

官景予觉得畅快极了,几乎从不曾有的畅快感觉,少女的小穴又嫩又浅,还极为的紧致,每一次的抽插进出都是一个考验,进去的时候要破除种种阻力,出来时又要收敛意志不被媚肉的吸咬挽留而迷惑,虽然费力了些,但带来的快感是无以复加的。

可他看着少女苍凉悲伤的脸孔,紧咬的牙,无声的泪,像是受了多大的屈辱一般,他的心中生出了强烈的不满和恼意。

“怎么,是我操的你不爽?没你以前的男人操的你爽?”官景予攥起她乌黑散乱的长发,一边嘲讽,粗大骇人的性器又是狠狠往她红肿靡艳的肉洞里一捣,几乎破开了她紧嫩的花心,连穴口边缘的一圈嫩肉都陷进了穴儿里。

“呃……”少女受不住溢出一声痛呼,眼泪洇湿了美丽破碎的面容,身体本能的动弹反抗,却像是垂死挣扎。

她的双手被坚韧的皮带绑在头顶,身躯被他牢牢压住,右腿还打着石膏被他压在座位上不能动弹,纤细雪白左腿被他攥着抬在空中,麻木无力的随着他操弄的动作晃动着。

而最受蹂躏的,还是少女最脆弱娇嫩的私处,硬生生的侵犯进了与她小巧秀致相反,骇人数倍有余的凶器,几乎比她被攥在少年手中的脚腕还要粗大一圈,一下一下像对待仇人般的往穴儿里面猛凿,花心被撞的酸软刺疼。

车子停在大马路边,免不了来往车辆经过,一次次的擦身而过或是慢下来,但都没有停下来。

也许他们看见了车里正在发生的事,也许他们也看懂了少女绝望无力的挣扎,但都无动于衷,甚至冷眼漠视。

她当时是这种感觉吗?

被强暴,被羞辱,被轮奸,被围观。

她当时应该比现在还要绝望吧?因为下令让人这么对待她的是她小心翼翼喜欢了好久好久的人。

官景予,官景予……

少女心中默念。

一遍一遍,如同疯魔。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暴行终于结束,官景予毫不顾忌的释放在她身体里,性器抽出来时带出大滩白灼夹杂着血丝,糊在少女红肿不堪的腿心,一片狼藉,凄惨又淫艳。

官景予随手捡起她掉在一边破碎的白色内裤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又拉上裤链,整个人看着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是个局外人。

这场暴行从始至终,他高高在上,强势无比,除了拉开裤链释放出凶悍性器,连衣服扣子都没解掉一颗。

而她却是身无寸缕,遍布狼藉,全身上下里外都被玩遍,没有一块好肉。

她动作僵硬麻木的想要捡过自己的衣服,被官景予看见了,毫不犹豫的伸手夺过来,然后长臂一挥扔出了车外。

不仅如此,他还将她其它的衣物都丢出了车去,只剩那团糊着精液血迹的布料,丢在了少女的脸上。

“路过的人都看完了,再遮有什么用?”他轻蔑不屑,用手在她腿心间抹了一把流出来的精水,刻意抹在她脸上。

是极致的羞辱。

“看看你这个下贱淫荡的样子,你说,路过的人看见了,会不会走过来操你?”

“咳咳……”少女张嘴便是嘶哑的咳嗽,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却又布着诡异的红晕,唇色如血,她的眼睛幽幽的看向夜空中,诡异极了,像是变了一个人。

“那你让他们来操我啊。”

她笑着,笑的明丽又惨烈,像是夕阳下的最后一朵烈焰花,燃烧着恨意与毁灭。

哪怕她的样子狼狈极了,身子也淫乱不堪,却依然能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美丽。

可笑着笑着她又开始咳嗽,咳嗽的撕心裂肺,停不下来,像要死掉一般。

官景予沉着脸看她,没有动。

她会死吗?

就这样死掉。

像是一朵娇弱的白玫瑰,被摧残蹂躏后默默枯萎死掉。

她也会这样吗?

死了也好,她本就不该牵动他的情绪,也省得影响他和徐之遇之间的关系。

若是徐之遇问起来,他就编造出一个意外好了。

毕竟她不是善良吗?之前不是为了救个跳楼的废物折断了腿吗?

善良致命的可能多了去了。

脑子里阴暗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官景予两只眼紧紧盯着她。

少女咳的脸色发红,泪珠一颗一颗的顺着眼角滑落,雪嫩赤裸又布满青紫的身躯不住颤动。

诱人又可怜。

“咳……”少女唇角洇开一抹鲜红的血迹。

鲜红的刺眼。

可她的咳嗽声还是止不住。

但少女用手捂住了唇,让血沫不至于飞溅出来,极力保持了自己的修养与尊严。

即使如此,官景予看着她细嫩的指缝间还是溢出血色。

身体不受控制的靠近她,向她伸出了手。

“你要死了吗?”他的手托起她的后颈,细细的,柔弱的,看着她苍白破碎的脸,感受到她脉搏脆弱仓皇的跳动。

少女双目无神的睁大,像是看他,又不像。

几乎丧失了意识,听不见他说的话。

少年的眼眸深如黑夜,语气森然强硬,一字一句,“可我又不想让你死了,我想让你活,你就得活。”

他打电话让张明他们开车过来,带上毯子和nz-12型注射针,强调要快。

又给自家私人医院打去电话,准备好急救措施,来京郊接人。

少女已经失去了意识,沉静的闭上了眼,也不再咳嗽,但唇角的鲜血止不住的溢出来,像是要将自身血液流个干净。官景予掰开她的唇,将她扶起来,避免血液堵在她气管让她窒息。

看着少女赤裸的身子,他终究还是不愿意让她被别人看见。脱下自己的衬衣,裹在她的身上,他才又惊觉到她的娇小可怜,在他身上尺寸将将合适的衬衣在她身上就尤为宽大,下摆能盖到她一半的大腿。

他眼神复杂难懂的在她昏迷的脸上看了一会儿,张明他们就赶来了。

其实他今天带她来的目的地已经不远,开车不到五分钟的路程。郊外有个靶场和马场,还有休闲玩乐的院子,他本来是想带她见识见识,却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张明下车拎着一只黑色药箱和一张毯子过来,看着站在副驾边上的少年,光裸着上身,怀里抱着裹着他黑色衬衣的少女,已经昏迷了过去。

少女的脸色白的诡异,又红的吓人,唇角下巴上都是血,细嫩脖颈间露出来的肌肤斑斑红痕,再加上夜风还没吹走的气味,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

看来他最不想看见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且看样子少女的情况似乎很不好。

官景予接过药箱打开,里面摆放的是一支外人千金难求的保命针剂。无论是受了多重的伤,身体遭受了多大的折损,急病发的多么突然,这针药剂下去也能保人两个小时内都死不了,心脉稳定,意识清醒,阻断病情扩散,为后续急救争取足够时间。

他动作熟练的拿起针管,露出少女的一截手臂,将药剂推入少女的身体。

药效发挥的很快,不过两分钟,少女的身子动了一下,呼吸明显起来,睫毛颤抖着睁开眼。

官景予正给她裹好毯子,抱起她上了张明的车,看见她睁眼也不露什么情绪,吩咐张明开车。

王照却知道,从这一刻,他已经输了。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出病房里宽敞明亮,墙壁上挂着梵高的油画,窗台上摆放着盛开的正好的粉色郁金香,几乎闻不见消毒水的气味。

少女于薄光中睁开了眼,先是视觉的复苏,再是知觉。白皙中透着青色血管的手背上扎着吊针,稍一动弹,便是僵刺的疼。感觉复苏至全身,像是骨肉被打断了又重组,疼痛感无处不在。

身后突然抬高,面容冷沉的少年在她后背垫了两只枕头,然后递到面前的是一只透明的玻璃杯,她脑子还没开始思考,就被迫喝下了半杯水。

“咳咳……”少女几乎被水呛住,咳嗽起来。

看少女脸色实在勉强,细细弯弯的眉头皱起来,官景予拿开了杯子。

“手机……”

“什么?”

少女的思维还没有全部复苏,连面前刚刚喂她水的人是谁也没注意,本能的说着心中最重要的事,“阿遇今天要回来了……”

“……”

一时寂静。

少女懵懵然的抬起头,看清面前的人,脸色逐渐惊惶苍白。

“想起来了?”官景予冷笑,捏起她未扎针的右手,看着她惊恐不已的神色,慢悠悠的说道,“贱穴都被我操烂了,还想去找徐之遇呢?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王照同学这般不知廉耻?”

少女明亮的眼眸像是一瞬间熄灭了光,受伤又暗淡,垂下眼,豆大的泪珠顺着睫毛滴落在被角上。

官景予看着少女娇小瘦弱的身躯,蓝白色条纹的病服穿在她身体上像只宽松的麻袋,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瘦,这么小,脆弱的仿佛一掐就断。

少女缓慢而坚定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良久无言,她低头默然垂泪,就在官景予以为她是妥协了,认命了,像是花枝上的一束白雏菊,哪怕再坚韧,也抗拒不了被采撷安排的命运。

可少女却突然哑声开口,激动又绝望,“你怎么不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或许雏菊不是妥协于命运,而是浓烈的拥抱死亡。

少女柔弱的外表下绝不是一个自怨自艾,自怜自叹的灵魂,而是隐藏着疯狂与狠劲。

否则,也许,她就醒不来。

但同时她又很矛盾。

可以是昨夜语气疯狂的“那你让他们来操我啊”,也可以是今日的“你干脆杀了我”。

官景予感觉自己一边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一边又恨不得能掐死她,矛盾极了。

少女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忽然低头勾起少女的下巴,冲她狠狠吻了下去。

“唔唔……”

她抬手想打他,却让他按住了吊针的左手,又攥起抬高了右手在头顶。

火热情欲的气氛一点即燃,特别是完全享受过少女绝妙的身体后,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能完全灼烧毁灭一个人的理智。

少女根本抗拒不了,也无处可逃,病服被粗暴的撕开,纽扣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裤子也被扯下来,少年拽着她的双腿悬在床沿大大分开,不过几秒就将火热坚硬的巨物塞入了她红肿不堪的穴口。

没有片刻停顿,狠狠顶撞起来。

甬道里干涩的厉害,甚至还有着昨夜粗暴后受伤撕裂的伤口,少女痛的连声儿都发不出来了,身子痛的剧烈的颤抖。少年站在床沿挤在她双腿间挺动腰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奸淫她,无视她的痛苦,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魔鬼。

“不是想找死吗?那我操死你好了。”

暴雨将歇,少女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病床上,神情恍惚。

手背上的吊针早不知在何时脱落,少女清瘦白皙的手背上漫开大片血迹。

官景予边穿衣服,边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少女身体上旧的痕迹未消,又添上新的,青青紫紫的一片,像是被人轮番凌虐过。

官景予抽出纸巾擦拭她腿心的时候,看见她私处又被撕裂,血丝和浓精混做一团。

真他妈娇气。

自己不出水怪得了谁?

他内心嫌弃,下手到底轻了些。

医生很快过来,给少女重新包扎了伤口扎了针,又测了脉搏,神情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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