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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手提包放在后座,打开驾驶位的门坐进来,拉上安全带。副驾上的闻萌偏过头冲他笑:“沈老师,你换清新剂了?真好闻,哪里买的?”

沈风灼说了个牌子,闻萌点点头:“嗯呀,回头我也看看。”

这个时候路上车少,沈风灼与她搭着话,十分钟就开到了闻萌住处。他准备转弯,斜刺里人行道上一辆自行车却忽然闪出来,沈风灼皱眉踩下刹车。停得有些急,闻萌轻呼了下,有点惊惶地将手按在x口。

车子重新缓缓加速,沈风灼对她抱歉道:“闻老师,不好意思。”

“我没事,怎么能怪你?现在路上不小心的人太多了……呀,你的东西掉了。”

后座的公文包没拉拉链,惯x之下一沓文件滑落,闻萌看了眼距离,从副驾上侧过身伸出手臂去捡。下班之后她换了件裙子,此时倾身领口正对着驾驶座上的人,露出的x口雪白优美,淡淡的香气似有似无。

这个角度看不到沈风灼的反应,闻萌心里怦怦直跳,黑暗里0索的手指甚至克制不住地微颤起来。不过是一秒钟的功夫,下一秒她碰到了那份试卷,捏起来放进怀里然后坐直,姿态恢复了优雅,心里却还有些紧张:“拿到了,先放我这里吧。”

“麻烦你了,其实我待会去拿就可以。”

“没事的,不麻烦……”

男人温和的声音毫无异样,闻萌偷偷抬眼看过去,见他模样如常,眼光搜寻着停靠的位置,并没察觉到她的打量。疑惑、失落与一点羞愤涌上心头,脸上微微热起来,她不由低下头看住手中拿起的东西,一看之下有些惊讶,“……哎呀,好可ai的夹子。”

嗯?沈风灼瞥了一眼,笑着说:“都是他们的。”

这句话很有沈风灼的味道,放在往常闻萌也不会放在心上,刚刚被柳下惠了一番语气就有些控制不住:“你班里少nv心的学生可真多。”

“都是十几岁。”沈风灼笑了笑,踩下刹车,“到了。”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闻萌放下手里的试卷,脸上还是抿出一个柔柔的笑容:“谢谢你送我,改天请你吃饭。”

“不用客气,闻老师注意安全。”沈风灼降下副驾驶的车窗,轻声与她道别。

他是要等她进去了才走,做到十分的礼节配上轻轻化去的语气,闻萌只感到一阵挫败的酸楚。她关上车门,某一个瞬间瞥见车里男人的眉眼,明明是笑着的,夜se里却仿佛有种漠然。

就是这样才更叫人又ai又恨,滴水不漏却又似乎存有余地的拒绝。闻萌克制住情绪,轻轻向车里挥了挥手,转身快步走进小区。

纤细的身影在夜se里远去,沈风灼升上车窗,扫了一眼位子上的试卷,没什么表情地发动了车。

电梯门开了,背着书包提着盒子的nv孩子走出来,走廊上灯光柔和,鞋子踏在厚厚的地毯里没有声音。

上完三节晚自习正好可以和几个同学坐末班车回来,车站与住处距离也很近,江摇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表现得过于让人放心了,以至于父母在这一年也在外地做业务,一月才回来看她一次。

各种意义上的准备都差不多了,江摇咬着一截头发按下密码,最后打量了一眼走廊深处,这才关上门。

连严莎也不知道她和沈老师是邻居。说是邻居也不恰当,她住3115,他住3129。商业公寓每层几十个住户,下个楼电梯都要换乘,打照面的可能x太小,江摇在这里遇见他也不过几次。她曾试着换了几次起床的时间,最后发现早晨要早起半小时才碰得到他,晚上又b他晚回家,于是偶遇似乎不太可能。

但是,江摇在心里笑笑,她从容地站在黑暗的客厅里,用手机照明把甜品盒子拆开,cha上蜡烛点亮。黑暗里烛光轻柔地闪动,照亮一角jg致的蛋糕,水果切片鲜yan诱人,江摇却只是看了一会儿,把手机关机一丢,吹灭蜡烛开门出去了。

她迈向走廊深处,去敲沈风灼的门。

过了一会儿门里有了动静,男人的声音隔着一层传过来,客气里有点轻微的疲倦,“你好,有什么事?”

已经快十点了,江摇指尖在掌心掐了掐,轻轻x1气,声线里就带了软软的哀求:“沈老师,我是三班的江摇,我一个人住,我们家停电了,我手机也没电了,您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物业?”

沈风灼知道自己这层住了学生,偶尔也在电梯里遇上过,是个优等生,闻萌夸过几次认真。他在家居服外穿上件外衣,打开门,nv孩子纤细的身形笼在门外顶灯的光线里,有点紧张又有点欢欣地看住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谢谢老师,我住3115,麻烦您帮我打个电话吧,我不进去。”

她的眼睛又大又清澈,一眨一眨里满是稚气,还是个孩子,沈风灼让了她进来:“我现在联系,你先进来坐吧。”

江摇走到沙发一角有点不安地坐下,沈风灼很t贴地站在门口没动,掏出手机联系了物业。电话那头听了情况说开电表的工人正好还在大厦里,最多十分钟就上来。他一边打电话一边以余光瞧了瞧她,nv孩子没有在沙发坐实,指尖紧绷,低着头模样不安。她扎的辫子有点松了,歪向一边肩膀,长长的发丝几乎动也不动。

这么晚了在别人的家里估计很紧张,沈风灼对电话那头说了谢谢,收了线:“很快就有人来开表,你平时怎么缴费?”

江摇说都是自己在线上交:“老师,我能在您这儿给手机充个电吗?”

大半夜的跑来跑去太麻烦,沈风灼想了想说:“待会我帮你交,你先在我这里。”

工人是真的来得快,上个月物业通知换了缴费方式,又锁了电表箱,许多住户还不适应,这样的救火事件大约不止一例。沈风灼领着她下楼去补了费,刷了卡,江摇对他道谢,站在电梯里偷眼打量他,目光感激又受宠若惊。

沈风灼领着她回到3115,站在门口,看着她打开客厅的灯,掏出手机连上充电线。客厅很整洁,于是空荡荡的茶几上摆着的东西就很显眼。小小的一角蛋糕,几片草莓缀在顶端,两根蜡烛一个1和一个8,他意识到什么:“今天是你生日?”

江摇正蹲在地上试图开机给他转账,闻言有点不自在,抬头冲他一笑,“我吹完蜡烛,灯就打不开了。”

解决了麻烦之后她倒是放松多了,蹲在那校服垂到地上,眼睛亮亮的样子像某种摔倒了也坚持不懈的小动物。这是沈风灼乐于看到的,然而她一个人过生日,发现家里没电了,那时候的黑暗与无助,他甚至有些不忍去想象:“现在好了,祝你生日快乐。”

这种祝福和他们的关系,如果不是在学校其实有种很私人的意味。少nv十分敏感,闻言有点不好意思:“……谢谢老师。”

结果不知为什么手机迟迟不亮,沈风灼已经拿手机看了一次时间,江摇见此眨了眨眼睛,“老师,您要不先回去吧,我之后再把钱给您。”

沈风灼理解这个“之后”是明天的意思,没想到是十分钟之后。门又被敲响,少nv一手端着半块水果蛋糕,一手举着手机站在门口,笑容甜甜的,居然有点狡黠:“老师,吃不完。”

看她开心起来,他心里也放松了些。这是江摇十八岁生日的晚上,花一样的nv孩子,就该是这样无忧无虑。再把她堵在外面也不太好,他又放了她进来,点出收款码给她扫,把蛋糕接过来端进客厅。那是个又大又重的水晶盘子,一看就是平时用来放瓜果糖片,使用者大约想t现一种隆重,然而衬着很小的一块蛋糕却怪可怜的。

江摇很有礼貌地在玄关站着,咦地一声:“付好了,老师,你的微信名字是什么意思呀。”

沈风灼随口跟她说了说,去厨房找了平盘和刀叉出来,把蛋糕过继到自己盘里。

“谢谢你的蛋糕。十八岁生日快乐。”

他把那个水晶盘子还给她,nv孩子看上去真的很感动,接过来眼睛都有点红,眼睫毛都在微微发颤,“老师,今天真的谢谢你。”

无论换了谁他都会帮,只不过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学生又是个nv孩子,于情于理都多了一份责任,沈风灼慢慢松开一口气,摇了摇头:“不用——”

他的学生就在这时回手把盘子放在柜子上,倏地踮起脚尖伸出手臂揽住他,亲了下他的侧脸。

沈风灼给了他能做到的最好的反应。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指责她,那个吻于是更快地消散在空气里。nv孩子收回手笑起来,眼睛里雾气慢慢散去,微红的眼角竟然有些说不出的风情。

看到她笑起来的样子沈风灼全都明白了。他平复了下情绪,越过江摇,把门打开,“你该回去了。”

这个时候怎么能听话,愈到这种时候江摇愈发冷静,动作很快地往里钻,几步跳到沙发上,笑眯眯地捏起茶几上的叉子。银叉戳进蛋糕,慢条斯理地送进口里:“我不。”

毕竟是个老师,沈风灼不至于跟这样的年轻人生气,心底却为这样的角se与身份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他把门带上,道:“吃完就回去休息吧。”

结果nv孩子已经吃完了,用行动无视了他的话。她在他的视线下毫无压力,翘着腿冲着他,手指轻轻把嘴角的n油刮下来,再慢悠悠地放入口中吮净。唇不点而红,那个吮x1的动作,沈风灼将她的妩媚韵致看在眼里,决定多拿出一点耐心对她,“严莎知不知道今天是你过生日?”

江摇很讶异地眨眨眼,“老师,你知道我和严莎是好朋友呀。”

这是头姿态惑人的幼兽,外表过分的天真与美丽,除下了伪装才露出内里骄傲乖张的灵魂。那根玉葱似的手指还按在唇角上,嘴唇翕合衬着那点jg致的指尖,沈风灼不动,“闻老师很喜欢你。”

“她好像也很喜欢你。”江摇长腿在沙发上一晃一晃。

果然是,沈风灼又想起今天收上来的试卷上那个粉红桃心的便签,他其实没有敷衍闻萌,大家都是从青春期成长起来的人,因为经历过所以能理解。才十几岁的nv学生,青春期的那些浅浅的仓皇与躁动,他本人不过碰巧成为一个合适的寄托。

这些学生连老师的事也打探,沈风灼不禁想到那句经典的口头禅,心思如果放在学习上该多好。他心里想着附近的酒店在哪,四两拨千斤,“是吗?”

他倒是从容,可实际上却对她无计可施。江摇笑得很笃定:“你不知道呀?那就亲我一下。”

她连这都知道!假如沈风灼之后能再仔细回想今夜的一切,他会察觉自己此时的法地夹紧了他的腰,整个人几乎悬起来g住床边的人。下一秒,她感觉眼角被温柔地0了0,有个热烫的东西顶住x口,调整了下角度,慢慢送了进来。

“嗯……啊、啊,cha进来了……”江摇嗓子一下子就哽住了,颤抖着语不成句,“别、别……”

法,贺寒江忍过她青涩的几次刮擦,拨开她的浴袍吻上去,“随便试。”

“嗯……唔,等一下,循序渐进……”她被扯开衣服之后小声地求饶,贺寒江一概不管,顺着锁骨t1an到x前,亲吻一边的同时握住另一边用了点力r0u弄。他的目光早就记住她的曲线,知道这团丰盈一掌难握,然而真正玩弄起来那种xia0hun的触感难以想象,baeng柔腻地漾在他掌心里,没怎么用力也能留下指痕。她被亲得sheny1n声断断续续,手底的动作愈发没有轻重,男人再也受不了,咬了她一下抬起头来,沙哑着声音命令她,“手轻一点。”

那根东西又涨又热地抵在她手心,顶端不断冒出yet,看不出哪里不满意的样子,方意浓不肯承认,“是这个姿势我手不好动。”

他闻言笑了一声抱住她,手臂用力把她拎起来,调整好姿势,把她在自己大腿上放好。快感当前,她展现出特别的自觉,自己凑过来给他。这样就又能吃她又能r0ux,下面还被她温暖细neng的手来回伺候,然而快感达到某个点后就不再往上升,贺寒江咬住她的耳朵,呼x1炙热粗重,“……用嘴,试试。”

耳朵上又sh又su麻,方意浓忍不住撇开头躲了躲,于是拢起一点浴袍往后坐到他腿间。那根东西已经兴奋了很久,怒涨着流水,仿佛察觉到她目光似的轻抖了抖,她盯着那上面的青筋有点发怵,然而的确想看他更失控的样子,于是慢慢伏下身,握住之后试探地亲了亲。

热度和存在感都很吓人,羞耻和兴奋刺激得她几乎握不住,试了一会才勉强塞进,随即听到男人在她头顶爽快地低声喘息。实际上不会太舒服,但那种掌控感几乎能让人产生享受的错觉,她把舌尖t1an过去撩拨,肩膀马上被他火热的手掌抓住握紧。

到底是有多爽,她边吞边用眼角得意地睨他,与他灼热的目光对上后变本加厉地轻轻嘬x1,x器几乎立刻在她口腔内颤了颤,吓得她赶紧抬起头把它退出去,“……你别激动呀。”

实在是刚刚那个瞬间太y1ngdang,她边为他k0uj边仰头看他,嫣红嘴唇含着他的东西,眼里带着sh漉漉的娇媚。贺寒江重重喘了口气,把她拉上来接吻,嗓音沙哑得厉害,“不会,还没到。”

看来是中场休息,吃了一会也累了,方意浓靠在他身上,舌尖慢慢地与他交缠。b起刚刚只能说是平静的吻,不知怎么却很有感觉,她没忍住动了动腿,忽然间被他推下去按倒。灯光一下子洒满她的身t,露出x前肩膀轻微的指痕,男人的视线居高临下扫过去,分开她的大腿后眉梢一挑,“都sh透了。”

很sh吗,这个角度太羞耻,双腿张开给他看,方意浓被他说得脸热,下意识地夹了下他的腰。贺寒江目光幽深地看着,忽然就捧住她的大腿抬起来,低头亲上去。

“g什么……嗯……!”

完全没有预兆,也没有什么由浅入深,sh热的唇舌贴上去就直接用力吮x1,细neng敏感的地方一下子仿佛有电流通过。快感几乎能把人打懵,方意浓感觉眼前都模糊了,条件反s地想要往后躲,却被他sisi捞住,只能咬着手背急促喘息。

贺寒江手臂紧紧箍着她大腿,富有余裕地t1an吃,汁水实在太多,x1掉又会流出新的。他把娇nengr0u瓣里外品尝一番,觉得火候差不多,终于将舌头伸进去找那个小洞,她的声音里一下子带上哭腔,连声说着不要,却诚实地一下下夹紧大腿。她在床上被玩弄的声音姿态简直让人没法控制,男人把舌头伸进火热的洞口,反复在里面t1an舐和打圈,然后是拨弄和钻顶,感受内壁敏感万分的挤压,压着火把她往ga0cha0上送。没过多久那里面就开始剧烈收缩,在她的尖叫声里,大gutye汨汨涌出来,亮晶晶地把腿根浸sh了。

眼前简直阵阵发黑,方意浓又缓了好几分钟才找回意识,男人靠在旁边喝水,语气平淡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叫的声音很大。”

浑身好像泡在温水里,动都不想动,方意浓有气无力地提要求:“我也想喝。”

她浑身染着薄红,身子上带着亮晶晶的一点汗,嗓子都叫哑了,听上去又是一种惹人ai怜。贺寒江扫她一眼,自己hanzhu一口水,靠过去抬起她下巴,吻住她之后慢慢渡过去。方意浓没想到他这样做,措不及防地洒了一线,水珠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被他头也不抬地用指腹抹去。

唇舌相贴,微凉的水流慢慢传渡,气氛几乎有些脉脉的温情,这样喂了几分钟,她喝够了开始赶他,“你别蹭我。”

男人不但没有起身,还对准她大腿慢条斯理地顶了顶,若有所思地问她,“你困不困?”

ga0cha0之后的确会有温暖困倦的感受,然而如果立刻被拉着做更过分的事就不一定。方意浓跪在床上被他从后面撞,对方y烫的x器在身t最柔neng的地方来回摩擦,亲密而危险的感受冲得人脑子发晕。紧贴的地方sh热黏腻,男人的动作又快又重,发出畅快的低叹,“又出了好多水,很爽?”

“不是你更爽吗……啊!”方意浓反驳他,忽然被他角度刁钻地一顶,微妙的快感一瞬间迸溅开来,她被激得两腿发软,差点就跪不住。男人按紧她大腿,放慢动作又磨了两下,在她耳后低声询问,语气中带着点恶劣,“刚才c到了?”

“……”方意浓有点晕乎乎地低头看了看,应该是被磨到y蒂了,被撞上去居然是与手指舌头完全不同的感受,快感更钝重也更绵长。怎么会那么舒服,她脑子一阵阵发昏,回过头去邀请他,甚至主动去贴他的小腹,“不知道……再c我。”

她sh漉漉的眼睛里含着媚,蹭过来时夹住x器的腿根顺着变成更热情的角度。真正浪起来居然是这副样子,贺寒江深x1了口气把她按住:“……别动,就让你爽。”

腿间夹的东西更加涨大发热,随之而来的就是阵阵极快的ch0u送,流水发颤的guit0u几乎每一下都jg准顶上y蒂,粗热的头部反复磨蹭最敏感的nengr0u,满含危险之意地来回碾弄,把那个代表快感源头的点顶得颤抖不止。她从被碰到的亲昵,所有的这些原本都该是属于她的!“你们还没正式结婚,这样不合适吧?未免让别人觉得太没规矩……”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贺寒江目光骤然降温,几乎就要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神情,想了想转身yu走。叶葶被他看得心惊不已,电光火石间忽然醒悟——双鱼和今天,他已经两次不理不睬地抛下自己,毫不客气的态度,原因都是同一个!

她追在后面,几乎绝望地得出正确结论:“你,你是因为她……你就是想娶她?你自己想的?”

方小姐还在房间里衣衫不整地等着他,贺寒江刷开房门,耐心告罄,声音冰冷:“下楼。否则我叫人送你下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方意浓伏在沙发上对着镜子认真补口红,背上礼服拉链大敞着,露着一片雪白光洁的脊背,其上点缀几片新鲜淡红的指痕。贺寒江很快走过来,经过一排排衣架停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

嗯?刚刚出去前不是亲过了一轮,方意浓含糊地发出一声疑问,乖乖地仰着脸承接,任他进来翻搅扫荡,被舌尖不轻不重扫过口腔时忍不住身t轻轻颤抖一下,将手臂缠到他身上。好一会两人才分开,贺寒江却没立刻起身,喉结滚动,抵着她的嘴唇低声问:“刚才我有电话?”

身t或许已经习惯,稍微深一点亲就有反应,方意浓还在微微喘息,闻言恍惚地点头,回应完忽然明白过来,一下子笑了:“你以为是我?我有那么坏吗?”

看了一下手机,来电显示居然真的是助理,贺寒江虽败不馁,伸手把什么东西丢到两人中间,轻描淡写地说:“她来送订婚礼物。”

方意浓是真的没在刻意听外面对话,闻言扫过去一眼,是一只小小的礼盒:“你喜欢吗?”

“是我常戴的牌子。”

“……”语气淡淡却好像很幽怨似的,然而这人整间衣帽间都是生活助理配的货,哪有什么值得人留心的偏好!方意浓哑然片刻才反应过来,气得笑了,故意伸出手去在他腹肌上g了g,语带暗示道:“随便你常戴什么,晚上乖一点,以后给你买更贵的。”

之后化妆团队又进来了一次,他们被一群人簇拥着回到楼下,推开宴会厅大门的时间正好。方意驰正在台上讲话,言谈尔雅又饱含兄长深情,方意浓挽着贺寒江含笑听着,视线余光已经去场中逡巡一圈寻找熟悉的人。

不少nv宾神se沉浸专注看着台上,还有人ch0u空低下头去偷偷对镜自照补妆,她一下子恍然,低声自语说:“原来前京城一美是……”

旁边贺寒江若有所感,侧过头来看她:“什么?”

灯光打去台上,他整个人浸在变幻的y影里,露出线条深刻的下颔和脖颈,漆黑的眼睛垂下来看着她,显出一种深刻与专注。方意浓欣赏了一会,往他怀里靠了靠,不打算把潘繁星的外貌排名说给他听:“没事。”

“你在看谁?”

“看看杜先生今天有没有到。”方意浓睚眦必报,“好久没见过他了。”

“他到了。”

“嗯?”这下她惊讶了,抬头看看他,“你怎么知道?”

贺寒江牵了下唇角,没再给出答案:“该上去了。”

“……谢谢各位。……”

方意驰走到台边,场内灯光依次变换,巧妙地将众人视线引向深红地毯尽头一对佳偶。西苑席上最为热闹,为首的安北溪张大嘴巴:“c,贺二今天真帅……浓浓这身材绝了……”

今天的宾客无不与两家关系密切,即便迟钝些的也能在到场之后推测出什么,西苑数得出的几家全到,贺家两代掌权人贺孟庭和贺渐山亲自出席,如今已经没有人不了解这场订婚宴的份量。

权势滔天,家世显赫,年轻有为,这是贺寒江身上的光环,哪一层拿出来都能令无数人为之俯首,望族之花名门淑nv趋之若鹜。然而他没有动、没有选,只在数月前那一场绯闻里表明了态度,榕庭当面叫板方家nv板上钉钉的未婚夫。如此一种不留余地的方式,叫所有人无从揣测。

这位绯闻中心的对象失怙失势,看上去的确单薄了一些,然而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能生出一星半点挑剔的念头。

美人长发浓密柔黑,肤如凝脂姿态款款,笑起来时长长睫毛微垂着,显出一点纯真的风情。这是一份顶级的jg致美丽,虽然在场多数人并非第一次领略。然而特别的是,此刻她站在灯下、众人视线的中心、贺寒江的身边,显出一种特殊的气定神闲与温柔通透,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扫过来好像能读懂人的心声,此时此刻仿佛出声赞美也是亵渎。西苑席上,严少辉0着下巴打量片刻:“意浓今天气场很强啊。”

安北溪没太领会,看见面se分外苍白的叶葶,以及她身边一脸平静目不斜视的叶然然,轻啧一声:“老婆就是要娶气场强的。”

“意浓今天给人感觉挺特别的。”严少辉还在若有所思。

“特别美是吧?好像这个策划团队好像就是我表姐当时……”

小小的端倪消弭在交头接耳中,悠扬的音乐里两人沿着柔软地毯向前走去,将无数含义各异的目光抛在身后。方意浓神情淡静含笑,心里还想着和贺寒江刚才的对话,忍不住小声笑问:“你怎么知道他来了?你看过礼单?”

外人眼里是两个人漫步走来仍在互诉密话,红毯上也止不住亲昵和ai意,场景一派甜蜜温馨。然而只有方意浓自己知道,贺寒江一条手臂牢牢扣着她的腰,那种力道和占有yu几乎让她腿软,交谈的话题更是挑逗和禁忌的。通往台边的路仿佛变得漫长,男人低头过来,将炙热呼x1洒在她的耳畔,在开始流程前意味深长地补上最后一句:“我把机票改签到下周了。”

夜风柔软温热,方意浓按着浴袍的领子倚在露台边上,看着手机屏幕发呆。过了几秒潘繁星的微信电话回了过来:“什么事呀,宝贝。”

方意浓指尖轻轻敲打:“你睡了吗?”

“没有,你说。”

“我就随便问问,白天切的蛋糕是在哪里订的?”

“啊?”潘繁星说了市中心一家西餐厅的名字,“你很喜欢吗?”

“想起来了就问一下。”方意浓若无其事地追问,“要订的话还有什么注意事项没有?”

“要至少提前两个月订,别的就不知道了,具t样式裱花什么的都不是我去g0u通的。”潘繁星把自己回忆清醒了,“那年底办婚礼的时候我们要不把那个蛋糕团队带去岛上。”

“嗯……”方意浓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清醒过来顿时有点好笑,“再说吧。”

“你怎么还不睡,我以为你累了一天早就去睡了。”潘繁星00旁边南森的头发,忽然福至心灵,“不对啊,你到底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被识破了,方意浓故作平静地说:“……就是,有人在洗澡。”

“……哈哈哈哈!”潘繁星笑出声来,“我懂了,你是在紧张啊!”

其实也没有很紧张,就是好像想到要躺在床上等他就有种莫名的羞耻。方意浓又和她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从主卧探出头去听了下,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

白天他说了那句话两人就要上台,切蛋糕喝香槟,中间又换了两套衣服,一天结束的时候路都快走不动了。0到手机已经是晚上,改签通知早就发了进来,行程直接被推到了下周三。

今天的确疲惫极了,只是还有最后一点别扭:“不是已经跟老爷子说好了?”

“那是他怕我们工作日有什么安排,才愿意答应你。”贺寒江带头出尔反尔,倒是很平静,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你有安排吗?”

“没有。”

“我的日程也调整过了。”贺寒江从她手里接过手机,另一只手伸过来,抹掉她锁骨上一簇泡沫,“再泡十分钟?”

“嗯。这个jg油好香。”

太累了泡澡容易睡着,贺寒江在旁边看着她防止意外。泡进去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水面上的泡沫消散掉之后她也能面不改se很自在,只是站起来从他手里穿上浴袍的时候好像才忽然觉得羞耻。皮肤被按摩水柱冲得微微发红,又被柔软的浴袍裹住,方意浓被他一错不错地盯着,忍不住用了点力把带子系得更紧。

b起紧张更像是无处安放的兴奋,她从yan台回到室内,把手机拿去充上电,终于再也没事情可做,坐到床上发呆,发现水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

意识到的那一瞬间房门也被推开,男人从容的脚步声慢慢接近,方意浓掐了下手心转过头去,看见他之后几乎移不开目光:“你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睡觉。”

贺寒江浴袍带子没系,露着饱满有光泽的x腹,看她一眼言简意赅,伸手在墙边按了开关。灯光熄灭,方意浓眼睛还追着他线条分明的腹部,还没适应黑暗就被他拦腰一抱放进了被子,调整姿势的过程中浴袍松开,被迫贴上了男人光0的身t。

触感温暖又坚实,方意浓舒服得忍不住眯了下眼,旖念从黑暗中慢慢生长出来,抬起头用嘴唇在他x前贴了贴,含糊地邀请:“不开灯吗?我想看你。”

贺寒江已经闭上了眼睛,伸手抱着她,闻言在她削薄的后肩摩挲两下,低低笑了两声,仿佛听到什么很有意思的事一般:“你不是很累了,要我乖一点?”

……这个人!原来他根本就没打算做,方意浓一瞬间脸上发烫,什么想法都没了,恨恨地ch0u回手从他怀里出来:“……那就睡觉了!”

“善解人意也算乖吧。”被料摩擦的声音传来,贺寒江已经靠了过来,好整以暇贴着她耳边,“感觉你现在不想睡了。”

他这一句说得分外低哑,气息拂过她耳边,方意浓没忍住轻轻夹了下腿,下意识地躲了躲,下一秒就被他整个人压了上来,狠狠攫住双唇。

那是个极sh热极深入的吻,带着极强的侵略x,舌头伸进来强迫她的跟着翻搅,方意浓被亲得大脑一片空白,白天间隙里的亲热一下子回到脑海里,不自觉地发出低y,手一下子抱上了他的肩膀:“嗯……”

她的手指很凉,手心却是热的,以一种求欢的姿态拥抱上来。贺寒江凭着心意肆意亲吻,掠取够了才退出来,在她嘴唇上轻轻含吮,手滑下去到她x前r0un1e,顺便把她已经脱到腰间的浴袍扯开,在温热柔滑的肌肤上不断流连。手掌的r0u弄抚0,指尖的挑逗,极耐心细腻的前戏,那种从身t深处涌上来的炙热和su麻让方意浓根本没办法抵抗,甚至忍不住挺腰去追逐他的手指,长腿乱蹭:“……嗯……还要……”

“还要?”贺寒江捧着她的t抬起来,把她最后的布料拽掉,俯身在她大腿根亲了亲,手指贴上去r0u了r0u,“还要什么?”

那当然是什么爽要什么,方意浓被q1ngyu弄昏了头,拿腿蹭蹭他:“用手……不,亲亲我……嗯!”

柔neng的大腿内侧被他轻轻咬了一口,su痒混着一点疼,紧接着被sh热的舌头贴上去轻轻吮x1,仿佛一道电流通到腰间,她被刺激得一下子仰起头:“不要,别t1an了……好痒……”

“那要什么?”

“我要……”腿间被按住r0u弄,方意浓一下子攥住了床单,难耐地绷紧身t,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的正确答案,闭上眼睛喘息,“你进来……c我。”

贺寒江在黑暗里把她玩了一遍,终于舍得打开一盏昏暗的灯,自己也与她0裎相对,动作却仍是不紧不慢的,把套递到她手心,“打开。”

薄薄一片的安全套,袋子里浸满了润滑油,撕开的时候贺寒江也没有放过她,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她腿间来回r0u擦。快感一下下漫上来,方意浓腰软得坐不住,晕乎乎地想把他推开,动作间终于手滑,把那东西掉下了床。

“嗯别碰了……”方意浓抱着他,徒劳地伸手去抓了抓,“掉了……”

“掉了。”贺寒江脸上看不出动容,在她x前r0un1e,恶劣地轻轻拧住搔刮,“自己再去拿一个。”

他的东西就抵在下面,鲜明y烫,顶端还带着亮晶晶不知是谁的tye,磨得t内更加空虚。方意浓忍不住蹭了蹭,抱住他的肩不放,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他:“不拿了好不好……”

贺寒江看着她,神se不为所动,只贴过来咬住她的耳朵,威胁似的顶了下,“g什么。”

“你最近又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方意浓不知危险地邀请,“直接进来行不行?”

“你想吃药?”

邀请还是被拒绝了,贺寒江自己又去拿了一只,很快重新俯下身来,在她唇角亲了亲,“试试。”

说是试一试,好像还能放弃似的,进入时方意浓忍不住皱起眉用力捏着他手臂。被撑开的感受实在过分微妙,推进来的过程中酸胀感不断升起。更可怕的是那东西还在t内微微b0动,哪怕她动一动腿内部就跟着收缩,里面cha着的粗j也会跟着变得激动,突突跳着又再深入一段。

“呜……不……别动、别动……”

“不动。”贺寒江声音已经被烧得分外喑哑,“舌头伸出来。”

他埋下头去,拿sh热的深吻抚慰她,方意浓被亲得舌根都酸麻了,不知过了多久,还在头晕脑胀地闭着眼回吻,腿间忽然传来一阵夹着酸麻的钝痛,“嗯……不要!再等一下……”

这次她再怎么推拒都没用了,贺寒江牢牢按住她,一边安抚亲吻一边开始慢慢ch0u送。真正进来才知是多xia0hun的滋味,层叠的nengr0u热情地缠上来,紧热到了极致,每一下ch0u动几乎都是艰难的。

暧昧的水声已经很响了,方意浓被他箍在怀里被迫承受,x前和他x膛一下下磨蹭着,滋味麻痒难耐,里面被撑得又痛又涨,牵扯得小腹也在发酸,眼睛不由越来越sh,终于忍不住把枪口对准他:“好难受,你会不会啊……”

她刚刚还话音断续痛得带颤,手也一直狠狠挠他,这会眼睛里已经升起雾来,也有力气抱怨了。贺寒江被挑衅也不生气,手握住她的腰向自己的方向一带,果然b得方意浓尖叫一声:“啊……!”

那一下成了快感的开关,绵长的疼痛终于过去,酸麻的快感从身t深处一下子蔓延开来,从脊椎向上窜升。方意浓甚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边sheny1n一边随着动作一下下张腿,脑中一片空白,被快感与su麻一层层地淹没了。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t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迎合,贺寒江被吮x1得头皮发麻,喉结上下滚动,低头亲掉她的眼泪,手移到她腿根轻r0u:“放松,别x1。”

“……我……没……”

r0ut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放肆地响起,简直爽得过头了,方意浓被他问了不知多少遍,终于回过神来,一边伸手擦眼泪一边用力抓他:“……轻点、轻点……别那么深……”

“不深。”

这两个字带着喘息,几乎是在她耳朵里说出来的,实在太引动q1ngyu,方意浓发出一声sheny1n,里面立刻跟着绞紧。那一下把贺寒江夹得停了两秒,接着几乎是粗暴地掐着她大腿往外掰开,惩罚似的往里重重一顶:“……这么想被c?”

这一下太可怕,方意浓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分外甜腻。贺寒江呼x1变得急促,动作骤然加快,每次都深深埋入,粗y的顶端反复撞在让两个人最舒爽的点上。

眼前好像绽开各种颜se的光团,什么也看不清,被快感浸没的同时又有种心惊,仿佛身t不再属于自己,向深渊里直直坠去。两个人都出了汗,气息炙热,方意浓sisi攀着他的肩膀,被男人滚烫紊乱的呼x1打在耳畔,脑子如同一团乱麻,声音都被撞得破碎,终于哽咽一声:“我……嗯!要……”

一声短促尖叫之后她整个人都绷直了,里面更是急促地ch0u搐x1绞,ga0cha0的眼泪一下子淌sh了半边枕头。贺寒江停在里面不动,感受着紧窒的裹缠,抵着她的额头不住喘息:“爽了没有?”

“爽了……够了……够了……”

她央求的样子也过分g人,声音仿佛融化的蜜糖,尾音浸满了餍足舒适。贺寒江顺着她的心意停了一会,缓慢地亲吻她等她回神,片刻后不再纵容她,用力一顶cha入最里,如愿以偿b出了破碎的叫声:“不要!不要了……”

果然哪里都是水做的,甬道也紧热sh润,cha进去时顺畅迎合,撞一下就会热情地绞紧,如果顶在某个点磨两下她整个人都会跟着颤抖起来。这场x1ngsh1不是掠夺,也不是品尝或发泄,是他在探索她的反应,把力量献给她,不同的角度和力道,看着她以不同的姿态回应,哭求和哼y,娇媚得活se生香。

贺寒江按着她,力道凶猛地顶撞,一次次与她身t紧密贴合。她整张脸都染上惹人怜ai的红se,眼里亮晶晶含着快乐的眼泪,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他没有再保留,抱紧她又深顶数次,终于咬着她的耳朵释放出来。

s的时候那根东西还在她t内微微跳动,身t被动地绞紧发热,羞耻抑或兴奋,总归已经丧失了对身t的控制权。方意浓试图抬起手臂挡住表情,却被男人轻而易举阻止,只能被迫与他对视,看着他被q1ngyu浸透的火热又专注的眼睛。那之后又有缠绵的亲吻,好像还被他抚0脸颊轻声呼唤,最后又被抱去擦洗,但她整个人都被撞散了,疲惫到停滞了思考,记忆中只剩男人低声的询问,一本正经地:“我乖了吗。”

————

让我们用珍珠恭喜这对新人

早上方意浓是被熟悉的快感唤醒的,贺寒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贴在她背后轻轻啄吻,手顺着她后腰0下来,停在腿间慢慢地r0u,并拢手指cha进去。她很快醒过来,知道他要做什么,哼了一声把自己埋进枕头,放松自己任他动作,直到房间里响起水声。周围一片昏暗,她被贺寒江捞到怀里侧躺着,腿也被抬起来,y热的东西一点点地送进去。男人的呼x1炙热深长,一下下地打在她耳边,电流顺着后腰蔓延开来,被他贴着的地方全都已经软化了。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天已经亮起来,世界恢复运转,然而他们还在被子里亲密,好像偷来一片什么都可以为此让步的空间。被牢牢圈在怀里的姿势尤其给人安全感,有种格外的刺激和亲昵,后背抵着他温热的x膛,但这种程度的紧密还不够,对彼此的渴求好像要化成实质。

昨晚已经被开发得足够了,方意浓被掐着一条腿略微抬起,只在刚被cha入时皱眉哼了两下,很快就有快感漫上来,小腹都爽得发颤。这种时候话都不用说,房间里只听得到两个人凌乱的呼x1,贺寒江埋在她后颈上发出舒爽的低叹,贴着软neng的肌肤惬意地啃咬亲吻,感受甬道里软热地缠紧,顶到最深时头皮都在发麻,xia0hun至极的感受。

昨晚双腿被按着分开太久,现在偶尔还有点刺痛,刚开始还要忍一忍,舒服起来什么也顾不上,方意浓随着顶撞的动作小声喘息,不时催促和求饶,“快点”和“慢点”,贺寒江耐心十足,每每都满足她。到最后的时候她爽得腰肢都弓起来,脑子里一片混乱,晕乎乎地低头在他线条分明的小臂上一口咬下去。

结束后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但还是在被子里抱了一会,慢慢平复呼x1,等那种舒爽和倦懒过去才起身整理。睡过的地方已经不能看了,地上还扔着用过的东西,然而谁都很镇定,方意浓踩到拖鞋里就皱了下眉,双腿腿根酸疼,趁贺寒江经过要抱,这种时候就算是想骑到他肩膀上他也要答应。

洗漱之后她在浴室里检查自己的腿,然而这种疼深入筋r0u,r0u眼只能看到斑驳的指印,贺寒江走过来,握住她的小腿帮她省力:“哪里不舒服?”

“腿疼,走路好疼。”方意浓0着那些红红的印子自己都觉得有点心痛,“像跳了一天c。”

光线照着她雪白的长腿,那些指印实在是明显,贺寒江靠近她一点,慢慢用手指摩挲过去:“还有呢?”

他所关心的是别的部位,但其实只有微微的不适,方意浓摇头:“没有了。”

“只是不能走路了?”

落在腿上的抚0变成了绵长的按r0u,温热地逐渐施力,意犹未尽似的还要往上攀去,方意浓被他伺候得很舒适,抱住男人的腰,闭上眼睛找到他的嘴唇。

亲吻的时候昨晚的画面又涌进脑海,灯光映照下没有昨夜那样情热难禁,两个人克制地亲昵了一会就默契地分开。男人临走时低头在她耳边说:“不能走路就躺着,等我回来,正好方便。”

回安省的行程推延到了周三,许多工作安排都被调整压缩到这几天,袁源早早来了公司,不时就往门口探头探脑,终于看见贺寒江神se平静地走进来,好像今天只是个普通工作日。“早。”

“老大你也早。”袁源笑嘻嘻地抱着平板跟进他的办公室里,“订婚快乐!我们录的祝福视频你看到了没?”

“看了,有心了。”贺寒江颔首,把外套挂在衣架上,“昨天你们玩得怎么样?”

他的事业向来都和京城贺家做好分离,昨天的订婚宴不好邀请手底下的人,故而袁源和他商量后放了全司一天假,代他发了厚厚的红包和礼物。

“很嗨,我们包了银星顶楼那家海鲜自助,吃完还去谈香岭了,打斯诺克泡温泉……”袁源跟他汇报完又奇道,“老大,咱们真的要把工作挪到这两天做呀?”

其中原因不足为外人道,贺寒江走到书桌边,只是说:“这周回家看看。”

从他的角度看老大的侧脸,似乎是笑了一下,看来心情是真好,袁源忍不住继续试探:“昨天接电话的就是嫂子吧?声音太好听了,如听仙乐耳暂明啊,老大有福。”

“改天我问问她要不要见见你们。”

“哈哈,那就是我们有眼福了!”

正是一天当中jg力最充沛、注意力最集中的时间,这已经是贺寒江难得的谈x,袁源特别懂得见好就收,“那我去联系下总行,咱们十分钟之后连线?”

怎么可能真的不下床,方意浓把自己收拾好,焕然一新出了房间,给潘繁星打电话:“我现在过来,你让阿姨开辆小车在侧门接我一下。”

“没问题,”潘繁星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简直能想象出那种样子,“宝贝,你走不动路了是不是?你们昨天几次?还是一次一夜的那种一次?做措施了吗?好多人都说什么为了气氛为了纪念不想做措施,我跟你说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信号好差,听不清楚你说什么。”

方意浓穿过酒店大堂,xa对人的滋养很奇妙,除去一点生理上的酸痛,好像身t都变得敏感和甜蜜,能够感受到世界发生的细微差别,心情也变得轻盈,“我们昨晚跳了燃脂c。”

“嗯嗯,”口供串多了就熟能生巧,潘繁星顺口就来,“昨天看婚纱目录,我们被尺寸数据刺激,深夜跳c两小时……”

两个人笑了一会,潘繁星又在电话那头建议:“你都订婚了,不知道哥哥要c心到什么时候?等他来接你的时候留下他,一起吃饭啊,我帮你试探一下。”

结果方意驰忙得没能来,到了下午只有司机来把方意浓接走,潘繁星气得直跳脚:“你就是在利用我!”

“我只利用你一个。”方意浓跟她告别,弯腰坐到车里,想了想跟司机说:“先不回家,去恒丰二期。”

上周又出了一份婚前补充协议,方意浓过来补了几个签名,结束后站在电梯前,难得有点犹豫。出来送人的律师助理见状献殷勤:“方小姐,我帮您按电梯。”

“不用,”方意浓回过神来,抬手按了向上的按钮,“谢谢你。”

电梯上行,停在37楼,她踏进明亮的灯光里,在安保一丝不苟的注视下刷了公司门卡。读卡器轻轻滴一声,显出一行小字——“15:490001贺寒江”。

与其说是一时兴起不如说是淘气,方意浓走进去,穿过休息区,经过大片简洁的工位,向记忆中的方向走去。实在是运气太好,拐过弯迎面走来一个风风火火的年轻男人,看到方意浓先是惊yan到愣怔,随后r0ur0u眼睛,反应过来,嗷了一声,难以置信地问:“……嫂子?”

这一层是核心部门的工位,贺寒江还在别的楼层开会,袁源大脑高速运转,把方意浓送到休息区的水吧,领路的时候感觉脚底都在发飘,百闻不如一见,这也太好看了!“再有最多10分钟他们就结束,一结束我立刻告诉老大你来了,嫂子先在这里坐,看看风景哈,想喝什么随便拿……这个咖啡现磨的,咱们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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